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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魔尊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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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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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  第五集

  作者:红尘笑笑生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掳走继母克琳公主,踏上了前往魔刹之路,然而半路中樱雪怜使计逃脱,生死未卜,南宫修齐因此大怒…

  第一章 临别探嫂

  南宫修齐有心想要给克琳一个狠狠的教训,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好好的镇南侯夫人不当,偏偏要为你那个好夫皇兄卖命,这你就怨不得本少爷了,乖乖认命吧!」说着,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后半截巨杵也没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饶……饶了我吧……」克琳泪流满面,她只觉下面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伞。

  狭小的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红的血液从花唇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显得分外凄迷!

  克琳痛得浑身抽搐,全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软软地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由于双手被缚在后,无可支撑,绵腻硕乳紧紧压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几成饼形,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感受着下面传来紧箍的美感,看着克琳脸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听着她的惨吟,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这时,本来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松开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压扁的硕乳。  由于克琳已然无力,整个娇躯都压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彼此之间贴得极紧,所以他无法握实那绵硕乳瓜,更别说捏到峰顶的乳头了,不过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颗硬硬的乳头,就像两颗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南宫修齐长出一口粗气,颇为陶醉道:「真他妈爽啊,比皇后那娘儿们更有味道!难怪那狗皇帝不顾伦常,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阁言,克琳的娇躯一震,本来无力垂在南宫修齐肩膀间的头倏然抬起,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那带淫邪眼神的眸子,颤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后她……」「嘿嘿,不错,皇后那娘儿们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来,自我进宫以来的三个多月里,她几乎每晚都在本少爷的胯下婉转呻吟呢。」「不……不可能,你胡说,」克琳反驳道。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相信了。

  「哈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本少爷来说是不可能的?」南宫修齐狂笑道:「怎么?就许你给我老头子戴绿帽子,就不许我给你那个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顶绿帽子戴戴?」 

   一边说着,他的手来到克琳那红肿的脸颊,然后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继续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爷就实话告诉你吧,三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克琳吃惊的张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那个蒙……蒙面刺客就是你……」「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说着,南宫修齐一个翻身,将克琳压在身下,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与上身对折。如此一来,两人的交合之景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宫修齐的眼前。

  如长矛般的巨杵已经完全没入了花房,只剩下两个布满褶皱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极度扩张,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撑得极薄极细的肉圈沾满了班驳的血迹,那近三寸来长的撕裂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不过势头已然见缓。

  克琳乃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势倒也不觉吃力,只是愈发感觉羞愧,紧闭着双眼,头轻摇道:「别、别看那里……」「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宫修齐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只硕腻的乳房上,顿时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阵迷人乳波。同时他嘴里道:「什么别看?少给我装!你这个骚货!」无情冷酷的言语像锤子一样狠狠敲打着克琳的心灵,让她羞愧欲死!而此时南宫修齐的心里可以说是畅快淋漓,做为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的雄厚背景,可以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没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凤姿也不例外,而唯独这个美艳的后母他心中虽垂涎已久,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了。

  这时候,南宫修齐的巨杵依旧在克琳的花房里,还没有抽动,不过这时他隐隐感觉到花房深处在蠕动,蜜道周围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跟着收缩、挤压,似乎在迎合、挑逗着他昂扬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南宫修齐大声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红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睁开看他那嘲讽的眼神。的确,南宫修齐这话虽然难听至极,但也没有信口胡言,因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根本经不起一丝的挑逗,这也是她为什么早在未嫁之时便与自己的亲哥乱伦的重要原因。

  这时候,克琳感觉更多的不是下体那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痛痒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处向外渗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处,僵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如泥。

  南宫修齐压着她的小腿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伤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对待?顿时蛤嘴再度绷裂,玉脂绽红、血染茎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里裂开了……」伤口又一次被撑开,那种仿佛将人身体扯成两半的巨痛让克琳急摇着头,哀哭不止。

  南宫修齐置若罔闻,反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几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捣如飞,每一次进去都全根而没,退出时仅余龟头,幅度之大、力道之强,几欲将花心捣碎。

  起初那几十下抽插南宫修齐还觉艰涩难行,但渐渐便觉顺滑起来,以至巨杵抽出时还带出一丝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灵蛇一般出没于花房之中。

  经过百下抽插之后,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低吟,她仿佛感觉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烧,越烧越旺,渐渐的居然将痛苦烧没了,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麻痹的快感。

  花腔里的火热辣痛渐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体内汇聚,渐成奔腾之势,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涌去,克琳只觉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仿佛都被化去,如一摊肉泥似地被动承受着南宫修齐凶狠的攻击。

  「哦……不、不要……好……好深……」克琳迷乱地呻吟着,她觉得花腔里那根巨龙每一次撞击仿佛顶到了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受,在心深处酸得厉害,娇躯不由得一阵扭曲,十根葱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强度竟然不下刚才南宫修齐对她乳房的蹂躏。

  「妈的,老头子怎么娶到你这样一个骚女人?」南宫修齐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让你骚个够!」说着,南宫修齐松开紧压着她小腿的双手,然后拨开她的手,自己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晃动不休的娇嫩玉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乳房挤爆一般。

  「啊……痛啊……」克琳哀声惨叫,双乳上感觉到一种极为尖锐的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克琳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高潮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神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烫人粗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乳白爱液被挤出,把花唇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强烈的刺激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蜜如泉涌出,犹如失禁,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湿腻。  南宫修齐有意要卖弄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嫩滑的花心捣得活蹦乱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淫荡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腰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嫩的花心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一股浓白花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不……不要……」汹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流满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高潮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美穴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爽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泄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禁不住暗生泄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满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肉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脱脱的一副出气多、进  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蜜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爽!」南宫修齐爽得仰头直吸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吸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龟头既麻且酥,十分催泄!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抽,下面的两颗春囊将克琳臀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宫修齐爽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龟头一下越过花心,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龟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子宫,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肉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紧接着,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张,一柱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小腹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阳玄精的精液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爽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交欢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神,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还真不禁弄!」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

  「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克琳实在很不方便,于是南宫修齐先找了一家客栈,将克琳安置在房间里,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担心克琳醒来会逃走,因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发的红光捆了个结结实实,可以说除了自己外无人可以使这红光消失,而且现在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就是让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这家客栈名叫顺宝,是家很小的客栈,位于京安城的边缘地带,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宫修齐也很少来这里,所以基本上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南宫修齐下了楼,迳直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我娘子她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搅。」「是、是,客官。」掌柜点头哈腰陪笑道。他虽然不知道南宫修齐的身分,但凭着他那一身质地华贵、作工精良的衣着,还有那出手的阔绰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走出客栈,南宫修齐想再返回府里找柳凤姿,不过这时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

  「嫂嫂莫非在那个地方?思,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再说,至少樱雪怜那个骚蹄子在那里。」来到一偏僻小巷处,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骑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凤姿约会的秘密地点!!美人居飞去,不一会儿工夫,红虎便稳稳落在了美人居院内的一棵大树亡。

  悄悄拨开茂密树枝,只见在柳凤姿所在房间门前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俏丽人儿,不是玲珑姐妹俩又是谁?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有她们两姐妹在,那柳凤姿就肯定在。

  南宫修齐从树上飘然而落,玲珑姐妹俩见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尤其是那两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简直可以塞一颗鸭蛋进去。

  「呵呵,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本少爷啦。」南宫修齐轻笑道。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丁珑显得又惊又喜。

  玲珑姐妹站在一起,南宫修齐根本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丁玲?谁是丁珑?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着走到说话的丁珑跟前,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两个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后道:「仔细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爷我?」离得如此之近,丁珑清晰地感受到南宫修齐的呼吸以及散发出来的热气,再想到他此时的动作无异于轻薄调戏,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心跳,可又不敢躲闪,正觉得不知所措之时忽听耳边传来姐姐丁玲的声音:「奴婢参见少爷。」斜眼瞥去,只见姐姐丁玲已经盈盈跪下,于是也慌忙跪下道:「参见少爷!」「思,都起来吧!」南宫修齐道:「嫂嫂可在屋里?」「在,夫人正在屋里休息。」丁珑垂眼道。

  「思,知道了!」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向玲珑姐妹的脸上摸去。

  实际上,南宫修齐虽然魔功高超,但武学上却毫无基础,而玲珑姐妹魔武双修,武学上的造诣着实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胜过南宫修齐,因此想要闪开那伸向  她们脸颊上的色手是轻而易举,可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敢躲,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轻轻推开房门,绕过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来到内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帐,南宫修齐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横躺在床上,不用说,此人正是柳凤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开纱帐,只见柳凤姿已然睡熟,未施粉垡一的脸庞与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过依旧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点颤抖,细细看去,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痕;紧闭的双唇也失去了往日的丰润,整个容貌看起来虽然依旧差丽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憔悴!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心下升起一丝感动,觉得嫂嫂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伤心欲绝,从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个家里,会为自己流泪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对,现在还加上小青。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柳凤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与藕臂,那里依旧光滑柔腻,充满了弹性!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手掀开了盖在柳凤姿身上的丝绒薄被,随着被子的渐渐滑开,她那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媚胴体也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柳凤姿全身上下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么图案也没绣,显得很是淡雅素净。窄小肚兜的上缘勉强遮住高耸的乳峰,不过从南宫修齐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深邃的乳沟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乳头,十分地诱人!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与她下体那三角地带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过偶有一丝阴毛俏皮地钻了出来。

  南宫修齐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开肚兜的下摆,柳凤姿那迷人幽穴便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已经是成熟妇人的缘故,柳凤姿的蜜唇肥厚饱满,颜色也呈暗红色,与克琳、小青她们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鲜嫩,不过南宫修齐对她的性趣却丝毫不减。也许柳凤姿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或许是和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女人,南宫修齐总是对她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迷恋,就像这一次,他其实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安城,然而他总觉得要和柳凤姿说一声,告诉她自己仍旧好好活着。此时的柳凤姿依旧沉睡在梦中,南宫修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拔开那两片暗红的厚大花唇,露出里面两片紧闭的小小花唇,其色亦显褐红。

  以前,南宫修齐要是这么拨弄,这里定已是春水横流、湿滑一片了,而且还会散发着淡淡的腥骚。不过现在这里却是乾乾净净,很是清爽,算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景,另外此时这里非但没有一点腥骚之味,反而还透着一股清香,让人颇为陶醉!

  南宫修齐微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柳凤姿那散发着清香的幽穴上轻舔了一下,舌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柔腻滑嫩,仿佛生鲜鱼片,感觉颇为宜人:

  南宫修齐所经历的女人虽然众多,但能让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凤姿一人,他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来回舔扫着柳凤姿那狭长的花唇,没一会儿,花唇上便布满了晶莹的唾液,原本紧闭的两片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渗出一丝清亮的花蜜。

  第二章 久别欢娱

  看到嫂嫂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南宫修齐玩得更加不亦乐乎厂,舌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不但舔扫着幽穴周围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时不时钻进蜜穴里,舔得浅穴四壁上的嫩肉无一遗漏。

  柳凤姿身体上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明显,幽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微微扭动起来,口中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宫修齐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从褶皱的包皮中探头而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光芒。

  南宫修齐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将嘴唇覆盖在那小嫩蒂上,轻轻含住,不住磨动并不时用舌尖轻挑。很快,这颗小嫩蒂便膨胀起来,颤巍巍得犹如一颗珍珠,混合着他的唾液加花蜜,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这个时候,柳凤姿嘴里所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地大,柔腰扭动的幅度也微微加大,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缠在一起,一下将南宫修齐的脑袋给夹在了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听见柳凤姿发出一声软腻缠绵的娇呼:「齐儿——」「嘿嘿!嫂嫂,你醒啦!」南宫修齐轻笑着抬头从她的双腿间挣脱出来,不过心中也微觉惊讶,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现在一下子出现在嫂嫂的眼前,怎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时那么自然?

  然而当南宫修齐看清柳凤姿的面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柳凤姿并没有醒过来,刚才那一声娇呼只是梦呓,想来定是她在梦里正与自己缠绵呢。

  「嘿嘿,不知梦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南宫修齐坏坏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品香弄玉,谁知这时不小心让花穴旁边的一根俏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这一下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猛打一个喷嚏,脸狠狠地撞在柳凤姿的花穴上。

  「啊——」柳凤姿一下就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旖旎美景,蒙胧的双眸半睁半合,根本没看到在自己的胯下还趴着一个人,只是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随手拨了一下,想将那讨厌的东西拿开,好让自己继续回到春梦里。

  可是她没想到,触手之处是一片毛发,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这一下她意识到下面是有一个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回,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趄。

  「嫂嫂,是我,我回来了!」南宫修齐笑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样子,柳凤姿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吃惊、惶惑、欣喜,种种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双眸里。不过仅过了一会儿,她的双眸便变得迷蒙起来,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说着,她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南宫修齐那略显粗糙的脸庞。

  「嫂嫂,这不是梦,是……」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两根葱白纤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着就听柳凤姿轻声道:「别出声,不要讥我从这梦里醒来好不好?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齐儿你了。」柔音入耳,南宫修齐心中的感动又多了一分,正欲开口,却见柳凤姿双眼里的迷蒙之色愈发浓厚,同时呢喃道:「这个梦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呜呜……」这一下南宫修齐没等她说完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檀口上,顿时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柳凤姿全身剧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那熟悉,这不由得让她恍惚起来,心头迷惘:「这梦怎么如此真实?」南宫修齐那灵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无忌惮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着腔壁贝齿无一不漏。而柳凤姿的香舌起先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闪,继而迎合,直至两舌如两条蛇一样扭缠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腾,犹如龙蛟。

  就这样,激烈缠绵的湿吻足足持续了半晌,两人的唇舌才分开,不过仍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双唇上,随着他们越分越开,唾液也越拉越长、越长越细,晃晃悠悠地犹如连接两人双唇之间的一座索桥。

  「齐……齐儿,真的是你吗?嫂嫂不……不是在做梦吧?」柳凤姿声音颤抖道。

  不过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清澈,很显然她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眼前的南宫修齐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与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确认。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爷命大福大,可没那么容易死呢,这不……」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柳凤姿娇吟一声,身子猛然扑上去,两只藕臂似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柳凤姿明显来得更激烈与疯狂,如一头发了情的雌狮一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扑倒在床,两人就在这雕花牙床上翻来覆去,弄得锦丝绒被一片凌乱。

  在翻滚中,南宫修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全身不着一物,而柳凤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见踪影了,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交错纠缠,动作激烈而又不失缠绵。

  终于,仿佛雌狮的柳凤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溢满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种极度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为之一僵,曲折的两腿紧紧夹住南宫修齐的腰侧,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张、星眸如雾。

  「呜——」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凤姿口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满足感的叹息,玲珑有致的身躯也颓然倒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

  「怎么了嫂嫂?这么快就不行啦?嘻嘻!」南宫修齐坏笑着捏着柳凤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道。

  柳凤姿娇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勉强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视他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这些天嫂嫂我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说到这里,她的双眼不由得泛红,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层薄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牵挂我,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看了柳凤姿这副模样,南宫修齐心下爱怜的同时连忙出声安慰。

  面对南宫修齐的脉脉温情,柳凤姿心里满足无比,数月来堆积在心头的空虚、焦内、伤心全部一扫而空,欢喜充斥她的心间,底下花房里所传来的充实快感更是让她迷醉,她羞红着脸看着南宫修齐娇吟道:「齐儿,嫂嫂想要,好好疼爱嫂嫂吧,哦……」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柳凤姿整个人都顶了起来,硕大龟头如巨蛇吐信般直达花房深处。

  尽管这只是短短一记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让柳凤姿只觉快感如潮,花房深处的娇嫩花心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摩擦得既热且痒,种种快美感觉让她浑身禁不住地发出一阵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从腔底深处涌出。

  看到柳凤姿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南宫修齐也微感讶异,同时也明白了她身体的饥渴,于是不等她有所恢复,便将因高潮脱力而瘫软在他身上的柳凤姿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柳凤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强自凝聚身体内仅有的一点力气,努力抬高臀部,压低腰身,好让南宫修齐更容易占有自己。如此一来,此时的柳凤姿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样子极其淫贱!柳凤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这时,南宫修齐没有立即将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两办雪臀,只觉人手绵软、滑腻异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连连揉捏,让软腻臀肉在他指间漫溢,然后将雪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暗红色花唇已然绽开,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鲜嫩肉纹清晰可见,尤为淫靡的是,一丝丝的透明花蜜从蛤嘴里流了出来,渐渐拉出一条晶亮银丝,悬垂在两截玉腿之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用手轻轻一勾,晶亮银丝便如蛇似地卷绕在他的手指上,接着将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达心脾,让人不禁慾念丛生。

  「齐……齐儿……」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静,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哼,白硕美臀也微微扭动了一下,似在召唤、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嫂嫂,别急,我来了!」说完,肉杵轻挑,微绽的蛤嘴立即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哦!一柳凤姿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由于禁不住南宫修齐那猛力一击,上身向前扑倒,整个脸被埋在了锦被丝褥当中,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这一波的高潮又气势汹汹而来,柳凤姿快乐得浑身颤动,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艳的玫瑰红,被软褥阻隔住的檀口发出沉闷的娇哼:

  「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齐,齐儿……嫂嫂爱……爱你……」听着嫂嫂口里语无伦次却又至情至性的话语,南宫修齐慾火进一步高涨,将那沾满蜜液体的手指一点点的塞进蜜穴上方那布满褶皱的褐色肛菊,同时i里温柔的回应……道:「嫂嫂,你好美,我也爱你哦。」「呜呜……不……不要……哦……」后庭被异物侵袭,柳凤姿本能摆腰扭臀,想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

  事实上,柳凤姿的确比较排斥后庭之戏,尽管她和南宫修齐已经偷欢数年,但一直没让他的肉棒进入过自己那里,这主要是因为她生性爱洁,认为那里是排泄的污秽之地,怎么能用做男欢女爱之事?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至今没让南宫修齐碰那处,当然,南宫修齐也没有强求。

  接连扭摆了几下,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剧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实而又强烈的快感让柳凤姿娇喘连连,身子瘫软似泥,已经无力再挣脱了。

  南宫修齐一边快速地挺动着巨杵,一边轻轻按动着钻进柳凤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因而显得非常之紧,而且那里十分乾燥,若不是南宫修齐的手指先前沾满了蜜液,还真是难动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南宫修齐的动作十分轻  柔,与几寸之遥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动肛肠壁,南宫修齐清晰感觉到自己巨杵的运动及形状,甚至连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都隐约可辨,不由更觉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与一层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着抽插并且手指时不时的弯曲旋转。

  「呜呜……下……不行了……死……死了……」前后两处幽穴被占领,那份如火的快感与新鲜的刺激让柳凤姿急摇着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而眼角处又不断有泪水滑落,两种液体在脸颊会合,一滴滴的落下,将下面的丝褥浸湿一片。

  南宫修齐也觉得兴奋异常,随着柳凤姿慾火的不断高涨,其花房里的娇嫩花心也在逐渐下沉,他的每一次撞击,花心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反弹力,让他的龟头既酥且麻,爽快异常!与此同时,巨杵的每一次抽动,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会把花房壁上的鲜红嫩肉带出,翻至蛤口,艳靡之极!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柳凤姿疯狂得摇头哭喊着,巨杵强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将她带进天堂,她那十根纤纤玉指用力揪紧了床上软褥,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肤上泛出的玫瑰艳红,仿佛是  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时南宫修齐也气息渐浓,他一边曲指挤压按动的柳凤姿的肛菊内壁,一边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犹如长矛般刺进花房深处,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哦……好……好爽……我的淫荡嫂嫂,你、你爽不爽……」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亲……亲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荡嫂嫂吧……」羞耻之心早己在柳凤姿身上消失殆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泣着,她只觉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浮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无底的深渊。

  「哦……好……我插……插死你……」南宫修齐也如野兽般的嘶吼着,腰部挺动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同时,他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凤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飘散的秀发,向后猛扯,柳凤姿的头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骑手拉扯缰绳的母马。

  「啊……」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猛烈的痛楚,让柳凤姿一下冲上了慾望的尖峰,细  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哦……射……射死你……」达到高潮后的柳凤姿花房急剧收缩,紧箍得南宫修齐爽得龇牙裂嘴,他低吼着插入最后一下,然后将腹部紧紧抵住柳凤姿的臀办,只觉一阵麻酥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继而一股热液激射而出,悉数打在花房深处。

  一场鏖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间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空气里飘荡着男女交欢后的浓烈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儿!!」柳凤姿慵懒地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臂,一只纤指轻轻划动着他的乳头,动作俏皮而又温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

  「思!」南宫修齐也懒懒地应了一声。

  「刚才你好凶狠哦,简直像头野兽一样,你看,把人家的头发都拽掉好多了。」柳凤姿轻扭着身子娇瞋道。

  「啊!是吗?一南宫修齐微微一惊,低头一看,在其身边的确散落着好些发丝,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动作,不由得连声歉道:「对……对不起,嫂嫂,我不是故:

  柳凤姿娇媚一笑,轻抬纤手,捣住南宫修齐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没怪你,」说着,她将脸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幽幽道:「其实嫂嫂好喜欢你这样,充满了力量,好有霸气哦。」听这嫂嫂如此温吾软语,南宫修齐在得意之余也惊觉到自己与以前相比,特别是与未修练血灵召唤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确实变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欢中一向都是温柔有加,别说用粗暴的动作对待了,就是污言粗语也很少说,可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还那么粗暴的揪她的秀发,仿佛就是对待一个与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心惊,暗道:难道这血灵召唤会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心性吗?

  「齐儿,你在想什么呢?」见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模样,彷佛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娇哼道。

  「哦……没想什么。」「哦,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柳凤姿心头有太多的疑问,此时像连珠炮似地发过来,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嘿嘿,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啦?」南宫修齐打趣道。

  柳凤姿玉靥升起一抹绋红,纤手握成拳头,轻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坏齐儿,又来取笑嫂嫂了是不是?」「嘻嘻,不敢不敢!」南宫修齐嬉笑着将他进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南宫修齐虽然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个大概,但也足足说了近半个时辰,柳凤姿在一旁听得是众精会神,脸色也从先前的佣懒淡然慢慢变得凝重严肃,等到南宫修齐最后说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皱着秀眉道:「如此说来,皇上对我们南宫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齐儿你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见光?」「所以我想离开京安城去找爹,也许他会有办法。」南宫修齐没有告诉柳凤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挟持一事。

  「思!」柳凤姿轻点着头,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起码就得要好几个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练的成熟妇人,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那你什么时候走?」了天晚上。「啊!这么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么办?」「呸,什么公主夫人?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装得那么高贵凛然,把本少爷都骗过了。」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贵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就不禁暗恨,不过随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后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贱本色,哈哈一阵淫笑过后,南宫修齐才发觉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柳凤姿,果然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讪讪一笑道:「嫂嫂,我……」「好你个小坏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连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过啊。」柳凤姿一把扭住南宫修齐的耳朵佯装怒道。

  「唉哟,嫂嫂息怒,人家其实也没……没做什么啦。」「哼,你没做什么?鬼才信你的话呢。」柳凤姿娇瞋薄怒中又透着一丝酸意:

  「那女人那么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双贼眼不时瞄着她了,恐怕那时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坏主意,现在她落在你手里,你会老老实实不对她做点什么?」  

    「嘿嘿,还是嫂子了解我。」南宫修齐嘻皮笑脸地捏了一下她的绵乳。 

   「啪!」柳凤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来!」南宫修齐丝毫不以为意,他俯下身来,霸道而又强硬的将柳凤姿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轻轻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边舔吸一边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被心爱情郎舔着敏感耳垂,听着他嘴里吐出火热的情话,柳凤姿心里那点轻酸薄怒顿时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双雪肤藕臂紧紧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齐……齐儿,嫂嫂早晚要死在你这张灌满蜜的嘴下,不、不过嫂嫂心甘情愿。」「嘿嘿!」南宫修齐一脸坏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说着,他将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顶了顶柳凤姿的大腿,差点又滑进幽穴。

  「啊!」柳凤姿俏脸满是讶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间不安分的巨杵,惊道:「你……它……它怎么又硬了?」也难怪柳凤姿会感觉惊讶,因为现在空气里还弥漫着肉慾的味道,离刚才的交欢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南宫修齐从来没有恢复得如此之快,除了最开始和她交欢的那一段时间里,那时南宫修齐刚嚐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无比旺盛,总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时的阳具还比较小,柳凤姿势还真是无法承受。

  后来随着南宫修齐的长大,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渐渐增强,而频繁程度却随之下降,所以柳凤姿对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又一次昂扬,感到既吃惊又害怕。

  「嘿嘿,嫂嫂这么迷人,这根家伙自然马上恢复力气要销魂一番喽。」南宫修齐调笑道。

  柳凤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已经经历几番高潮后的她实在无力再承受又一轮的肉慾狂欢了,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齐儿,我的好齐儿,饶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帮你泄泄好不好?」说完,她也不等南宫修齐答应,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爱又怕的肉杵。

  然匝让她意外的是,一向贪色的南宫修齐却阻止了她这个举动,只听他道:「嫂嫂,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离开这里,这一走起码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所以我们还是多说会儿话吧。」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细腻柔情,柳凤姿一时怔住了,她仰起头,呆呆看着南宫修齐,忽然,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齐儿,嫂嫂好爱你。」下呵呵!」南宫修齐轻笑着拍打着她的粉背,一阵温柔抚慰。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这时南宫修齐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思,什么事?」柳凤姿软软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宫修齐的温言软语及温柔爱抚中。

  「二哥和几个叔伯们准备谋反,而且好像就在这几天就要起事了。」「哦,谋反啊。啊……什……什么?谋反?」本来漫不经心的柳凤姿一听是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南宫修齐的怀里挣脱,坐了起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啦。」「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杂事,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南宫修齐一听觉得也是,于是道:「那大哥他呢?」柳凤姿沉吟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现在和你大哥交集极少,但我猜他应该也不知道,因为你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没什么别的本事,脑袋也不灵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样掌握着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谋反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们不会拉他一起行这谋反之事。」「思!」南宫修齐认为柳凤姿分析得很有道理,于是道:「不知道也好,让他们折腾去,不过为了防止殃及池鱼,我觉得嫂嫂你还是离开京安城几天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不利的局面发生,那就立刻到边境找我。」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就算谋反不成,那个狗皇帝想来也不敢拿我们家怎么样,毕竟老爹还在边境掌握重兵呢。」柳凤姿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凉寺。」清凉寺位于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规模很大,每年都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吃素拜佛,修身养性,柳凤姿也不例外,每年都会去两、三次,小住几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凉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清凉寺离城较远,一旦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逃。

  「好,就这么办。」南宫修齐道:「就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我们快活我们的。」说着,他的一双禄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凤姿那光滑的胴体上游移。

  柳凤姿咯咯娇笑着,似躲闪,似迎合,然后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抓住南宫修齐那作恶的手,道:「那个臭女人该怎么办呢?」「臭女人?哪个臭女人啊?」南宫修齐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什么教的什么堂主啊。」柳凤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挺欢喜的,因为这说明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没有其他女人。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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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发表于: 20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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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调教雪怜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谈情说爱,倒把樱雪怜倒给忘在了脑后,现在经柳凤姿这么一提,他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以前,柳凤姿一般都是在府里,相对比较安全,可以留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现在她马上就要去清凉寺了,而且随时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同时,也不可能将樱雪怜带到清凉寺去。

  看着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样子,柳凤姿轻轻一笑,趴在他身上娇道:「不如这样吧,一了百了。」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

  南宫修齐吓一跳,连忙摇头道:「杀了她?这……这未免太……」「咯咯……」柳凤姿娇笑着一指戳向他的脑门:「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舍不得,刚才我是逗逗你啦,说实在的,就算是你想杀,我还有点舍不得呢。」「你舍不得?」南宫修齐颇有点疑惑道。

  「当然!要知道这个女人……哦,不对,准确来说是这只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调教的,现在刚有一点成效,你说要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南宫修齐听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难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调教成母犬。柳凤姿得意又调皮地眨眨眼,娇道:「想不想看看嫂嫂这一段时间来的成果?」「嘿嘿,当然想啦!」「看你这猴急样,小坏蛋!」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道:「玲儿,把那只母犬给我带过来。」「是,夫人!」很快,外面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在内室门口见到丁玲那娇俏的身影。

  丁玲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身装扮,不过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条小手指般粗的细链,链子的一头系着一个皮圈,而皮圈却套在一个女子的雪白脖颈上,此女子四肢着地,低着头,蜷伏在丁玲的脚边,长长的秀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说,此女正是樱雪怜。

  南宫修齐看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种吃惊的语气道:「哟,不是吧?难道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犬的这位,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啧啧,太让人惊奇了!」
    柳凤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樱雪怜之前那比较高的身分和地位,再讥笑她现在的卑贱模样,以强烈的落差感打击和羞辱她,将她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压一把。

  果然,原本温顺的伏在地上的樱雪怜阗叾,娇躯明显一震,头垂得更低了,被秀发掩映的玉肩微微耸动,一阵低泣的声音隐隐传来。

  「玲儿,你下去吧。」「是,夫人!」丁玲检衽一礼,然后将细链从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这时,柳凤姿依旧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锦丝薄被滑至她的腰间,两只大白玉乳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外,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怜奴,过来:」「怜奴?」南宫修齐笑道:「哈哈,这个称呼好,名副其实啊!」樱雪怜那弧线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的,原本低泣的声音转为呜咽,其可怜模样哪里宣让人想到在短短几个月之前她还是一个威风凛凛,叱吒江湖的一堂之主?分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见樱雪怜只在那伤心低泣而没有动弹,柳凤姿有些不耐烦了,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冶哼,但里面所包含的威胁之意否言而喻。

  樱雪怜心一颤,柳凤姿的那声冶哼虽然极轻极细,但对她面言不啻于青天里的一声霹雳,她清楚的知道这声冷哼背后意味着什么?那是各种让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想到这里,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脚并用、雪臀高翘,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樱雪怜的爬姿都那么美妙,修长圆润的玉臂在地上撑得笔直,腿部弯曲的程度刚好使挺翘圆臀的高度略高于她的双肩,肤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过来的拱桥连接着她的臀与肩,线条极其优美!而由于倒垂的关系,她那两只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丰硕,且随着她的爬行而晃动不止,其顶端的鲜红蓓蕾划出一道道迷人的红影,让人为之眩目!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兴趣的,自他看见樱雪怜的全部身形后,他的目声光就紧紧盯在樱雪怜那两办圆臀之间,那里有一根向上弯曲的纯白绒尾。

  「咯咯,怎么样?嫂嫂把她调教得还像一只母犬吧?」柳凤姿斜睨一眼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极了!」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厉害了!短短数月时间就把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调教成如此模样啦,哈哈,还给她安了一个狗尾巴,不但形似一只母犬,就连神韵也分毫不差呢。」南宫修齐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樱雪怜的心底,让她羞愧得俏脸犹如火烧,恨不能此时地上裂开一道缝隙好让她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在被柳凤姿囚禁的短短数月里,樱雪怜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顺从,然而久历江湖的她意志力还是极为坚强,虽然遭受如此巨变,但并没让她崩溃沉沦,在其内心深处她始终未彻底屈服,同时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将来才可能有机会报仇,一雪耻辱。

  然而也正是因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毁,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渊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沦下去,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她也就不会觉得痛苦了。

  柳凤姿得意笑道:「那当然!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训练这个贱人怎么变成一只合格的母犬呢。为此我还特地为她安了这只狗尾,你可别小看这只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币才弄到手的呢,怎么样?够逼真吧?」「什么?近百金币?」南宫修齐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么多钱足以买一幢很不错的宅院了。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别小看你还小看,这只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质却与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种奇珍异兽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长的主干是由独龙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极轻,而且韧度恰到好处,保持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极易摆动,只要在其一端轻轻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动不止,可谓妙趣横生哦,咯咯……」听了她这样一番描述,南宫修齐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说来,这个贱人只要缩肛提臀,这只狗尾就会摇摆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摇尾乞欢了是不是啊?」「咯咯,对极!」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随后对正在爬行中的樱雪怜道:「贱奴,把你的狗尾巴摇动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是!」尽管内心感觉无比屈辱,但樱雪怜咬着嘴唇,极为顺从地轻声应道。

  只见她双唇紧闭,似在憋气,又似在苦忍着什么,其实她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经过柳凤姿这个几个月的残酷调教,她缩肛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了。菊肛内的肌肉一阵急缩,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起来,竟与真犬摇尾一般无二,极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过如此嘛。」「嘻嘻,现在知道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柳凤姿娇笑道:「而实际上这只是妙趣之一呢。」「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妙趣?还请嫂嫂一并道来。」「这白色绒毛的来历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独有的雪鹅颈毛,制成这样一条近三尺长的绒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鹅呢。」「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南宫修齐轻叹。他知道雪鹅的珍贵,这种只生长在喀斯高原上的飞禽数量稀少,而且极难捕捉,另外牠的肉质鲜美、羽毛柔软,向来只做为皇家贡品呈献。

  「雪鹅羽毛柔软,但最柔软的部分要属牠的颈毛,除此之外牠还非常顺滑。」说到这里,柳凤姿暧昧一笑,然后继续道:「试想一下,当这根极为柔软顺滑的狗尾轻扫你的肌肤时,那种快感、那种惬意,咯咯……让人回味无穷哦。」「是吗?有那么好?」南宫修齐被她说得心痒痒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溢于言表。

  柳凤姿笑笑,低头对已爬至床前的樱雪怜道:「贱奴,上来,给少爷展示一下你的狗尾。」樱雪怜默默爬上床?,虽然脸红如霞、羞愤不已,但她还是乖乖将挺翘圆臀对向南宫修齐,努力收缩肛菊,让狗尾摆动起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满意,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如此一来,樱雪怜的整个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们两人眼前,柳凤姿自然觉得无所谓,不过对南宫修齐面百就是一副绝佳美景了。

  由独龙犀的脊筋与雪鹅颈毛所组成的白绒狗尾上粗下细,粗的一端插在樱雪怜的肛菊里,粉红精致的菊花口紧紧地裹住犹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时,菊口周围的肌肉被撑得极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细一看,菊口周围好几处淡淡的暗痕,显然,这是撕裂伤口癒合后留下的痕迹。

  与饱经摧残的菊肛相比,她那狭长的花穴嫩贝就好多了,这里一如数月前南宫修齐所见到的那样,花唇淡红,两片玉贝紧合,丝毫没有纳客迎欢的痕迹。

  南宫修齐正看得入神,忽见被撑得犹如孩儿手臂粗的菊口一阵收缩蠕动,彷佛一张兽嘴在吞吐着猎物,让人感觉既淫靡又诡异。

  白绒狗尾在「兽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摇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扫过南宫修齐的大腿,异样的感觉果然让他眉儿缓舒,嘴儿轻叹。

  雪鹅颈毛构成白绒柔软得不可思议,扫过肌肤就像是一片白云拂过,但比白云又多了一分顺滑,就像是最名贵的绸缎,温润如玉。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大腿肌肤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丝丝惬意从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弥漫到全身。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柳凤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宫修齐叹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这一妙招,可以说是把母狗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啊!哈哈……」「咯咯,那是!」柳凤姿得意中又不乏一丝冷酷道:「在嫂嫂手里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贵,再不可一世!不过对于这个贱奴来说,调教的时间  还是短了一点,离一只完美母犬还有一段距离,否则还有更妙的招呢。就拿这摆尾来说,这个贱奴目前只能做到简单的左右摇摆,不过只要再假以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可以更加灵活控制这条尾巴。」说到这里,她伸出一根葱指,在白绒尾端轻轻一挑,又细又软的长尾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向上一提,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从樱雪怜的菊肛里拔了出来。

  「呜呜……」樱雪怜头埋在锦被里,檀口发出羞耻的呜咽。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气倒灌进来,一股股凉意让她寒彻心骨。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完全看清了这根狗尾,原来插进肛菊的竟是如拳头一般大小,表面极为光滑的圆球,实难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状物怎么能塞进樱雪怜那紧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穴?不过细一观察,南宫修齐发现这球状物似乎富有弹性。

  见南宫修齐对狗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柳凤姿笑着解释道:=坦是独龙犀的筋囊,与其脊筋是连在一起的。这筋囊弹性极大,就是透过挤压它来控制脊筋,也就是这狗尾的摇摆。」说完,她秀足轻踢了一下迎雪怜那翘臀,道:「贱奴,就用你的狗爪给少爷演示一下你的狗尾。」「是……」樱雪怜微微喘息着转过身,拾起狗尾,小手捏着筋囊。果然,随着她捏筋囊的方向与力道的不同,长长的白绒狗尾不断变幻着摆动的方向,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轻挑,甚至还能舒展弯曲,极其灵活!

  「咯咯,看见了吧?」柳凤姿娇笑道:「如果这贱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样灵活的话,你说会不会多了许多乐趣?」「哈哈,的确:」柳凤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说现在把她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因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将这贱奴的屁眼调教成如她狗爪那般灵活。」「啊!!」正不停挤捏筋囊的樱雪怜一听说要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那根长长白绒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来,身为江湖中人的樱雪怜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娇弱女子,如果当初在被南宫修齐擒获的时候要杀她那她会毫无畏惧,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然而现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强烈无比,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折磨就这么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报这奇耻大辱,她觉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樱雪怜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撑过来,现在乍一听到要杀她,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弋哈哈,我的樱大堂主,你也怕了?」南宫修齐看着樱雪怜那惊慌的神态,再联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苦苦追杀,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快意。

  「少……少爷,夫人,不。……不要杀我……」樱雪怜哀求道。

  这话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心底里的那份高傲早已经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尽,现在她觉得只要能够活下来,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杀你?这个嘛,恐怕有点难啊。」南宫修齐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不杀你难道还把你放了不成?」樱雪怜急忙道:「少爷、夫人,你们可以带我一起离开啊,贱奴愿意永远追随少爷夫人。」「哈哈,愿意永远追随?恐怕言不由衷吧?」南宫修齐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啊?」樱雪帽心里一颤,为了掩饰脸上的惊慌之色,她赶紧低下头道:「贱……贱奴不敢,贱奴绝不敢有任何异心,少爷夫人要贱奴做什么贱奴就做什么,只求饶了贱奴一命!」「哈哈,真的那么听话?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修齐用手轻勾起樱雪怜那光滑如玉的下颔,一脸轻佻笑容道。

  樱雪怜被南宫修齐这副笑容吓得心里直发毛,可为了活命她还是硬着头皮乖巧道:「贱奴唯主人命是从:」「咯咯……」一旁的柳凤姿发出一阵娇笑,故意道:「齐儿,还真有你的,想当初嫂嫂为工让这贱奴乖乖听话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却三言两语就让她乖得像条真正的母狗。」「哈哈,还是嫂嫂调教有方嘛!」南宫修齐一边淫笑着一边揉捏着樱雪怜的下巴,然后轻轻一推她的肩膀,说:「那好,你就自渎给本少爷看看吧,不过可不许弄坏你的那层膜哦。」樱雪怜浑身一震,一张俏脸顿时犹如火烧,在这几个月里她虽然受了不少折磨,  但自渎却还从来没有过,而且先前种种羞人举动都是在柳凤姿的淫威逼迫下进行,而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咦,还犹豫什么呢?难道刚才所说的什么唯主人命是从,只是信口胡说?」柳凤姿故作惊奇道。

  「不、不,贱……贱奴这就自……自渎……」樱雪怜呜咽道。

  说罢,樱雪怜由跪姿转为坐姿,正面迎着他们的目光慢慢张开她那修长的双腿,然后一只手颤抖的滑向自己的下体,越过一片细密芳草后便来到玉蛤的上方。

  「啊……」也许正是因为颤抖,她的那根纤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钻进蛤嘴,碰到了位于上面的一颗肉芽,顿时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在被柳凤姿调教的这段时间里,樱雪怜可以说浑身上下都被她残忍凌虐过,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独花唇蜜道未碰一下,这自然是因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柳凤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层薄膜而无法向南宫修齐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旧如以前那样娇嫩与敏感。

  「咯咯,母狗还挺敏感嘛,一碰就发出浪叫了。」柳凤姿嘲讽道。

  樱雪怜羞耻地闭上眼睛,低垂着头,让那长长的秀发遮住自己大半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羞辱感稍稍减轻一些。

  南宫修齐对她这个小小的举动也没在意,现在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樱雪怜那指戏之事上。只见她碰到自己的花蒂后浑身剧震,嘴里也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但那纤指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了回去。

  樱雪怜的这番浅嚐辄止、犹豫不决的动作让南宫修齐看得很不爽快,于是冷哼一声道:「本少爷可没多少时间和你磨蹭,如果在半刻钟里你不能让自己泄出来,哼哼,那就别怪本少爷心狠手黑了。」闻言,樱雪怜的心头不由得剧震,再也不敢怠慢,她强忍住心头涌现的那份悲哀与羞耻,紧闭双眼,努力迫使自己忘记周围的一切,想像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羞人却又迷人的怀春夜晚,手指再一次划过那道迷人的肉缝,与此同时为了给自己更强烈一点的刺激,她的另一只手缓缓爬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樱雪怜的手从下方托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沿着弧度诱人的下缘攀上乳峰,五根纤指慢慢收紧,让自己这弹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掌下态意变换着形状;而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按摩着穴口周围的嫩肉,渐渐的,紧闭的蛤嘴张开了一条缝隙,一丝晶莹的蜜液从里面滑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着实淫靡而又怪异,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浑身赤裸半躺半靠在床栏之上,神情惬意而佣懒,卧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此妇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白腻的乳房紧贴在男子的胸膛上,一只玉臂搭在男子的胯间,葱白纤指轻轻套弄着男子那冲天怒杵,一脸吃吃浪笑着。

  然而他们两人的目光并没有彼此交会,而是齐齐落在了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个妙龄女子身上,该女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同样不着一物,雪白的肌肤染满了诱人的绋红,分外迷人!

  此时此刻,此女的头已然微仰,如瀑般的秀发散落在脑后,露出了她那让人心动不已的容颜,双眸紧闭、檀口微张,一串吏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从里飘然而出;两只修长玉腿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让那粉嫩幽穴完全展露在前面两人的眼前。

  幽穴此时已是一片晶莹,在其周围撩拨按摩的一根葱秀玉指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由于这时的花径已变得十分泥泞,所以那两根葱指时不时地滑进蛤唇内,但仅进一个指节,葱指便飞快地抽了出来。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手掌用力揉着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乳肉,同时食指与拇指捏住粉色乳头,慢慢搓揉旋转,并且时不时地向外拉扯,没一会儿,粉色蓓蕾便又红又肿,宛如一颗红枣。

  一咯咯,齐儿,你这主意还真不错,把这贱奴的骚性完全激发出来了。一卧在南宫修齐怀里的柳凤姿娇笑着,同时她手里也没闲着,握着南宫修齐的巨杵不断加快套着。

  看着眼前自渎的美女,又被柳凤姿不断撩拨,南宫修齐只觉腹部越来越热,肉杵更是在柳凤姿的手掌心里不断跳跃着,于是不由得按了按她的头,她自然会意,娇媚得瞋目而视,却又乖乖得弯腰俯首,含住了那暴躁不安的怒龙。

  这时的樱雪怜也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对柳凤姿那羞辱的言语恍若未闻,紧闭的双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睁开,但原本日塱兄的眸子已然铺上了一层如雾的朦胧,口的娇吟愈发喘重,雪肌玉肤已在不知不觉间铺上了玫瑰色的妍红,尤其是乳峰上的那两  朵花蕊,艳红之色进一步加深且肿胀近倍,犹如两颗红灿灿的宝石。

  五根葱秀玉指不断来回抚弄着白嫩乳房,揉捏、挤压、撕扯,动作已近狂暴,而另一只手宛如拨动琴弦,飞快地在一片湿滑的幽穴上来回撩弄。此时仿佛已经进入一首曲子的最高潮,那两根玉指几近颤抖般地摩挲着两片鲜嫩多汁的贝肉,或旋或刺,一片狼籍!

  「哦……」强烈的刺激让樱雪怜娇喘吁吁,也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她的双眸已是泪眼朦胧。

  南宫修齐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愈发昂扬,而柳凤姿也一边轻舔慢吸着他的巨杵,一边欣赏着樱雪怜自渎媚态,同时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弥漫着一阵阵快意,原来南宫修齐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一手搓揉着她饱涨的硕乳,一手伸指挤进蜜穴,抽动、撑开: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腾出一只手,猛然按住了柳凤姿的头,本来只在她唇舌间游走的龟首一下钻进了她的喉咙里,柳凤姿猝不及防,一下呛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俏脸憋得通红,小舌几乎都被顶回喉里了,难受之情可想而知!柳凤姿想挣脱,然而南宫修齐大手紧紧压着她的头,让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就在这时,柳凤姿娇躯忽然一阵抽搐,原来南宫修齐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花蒂,强烈的刺激犹如电击,而顶在她喉咙里的巨杵居然就趁着这个时机一下穿过了这个关卡,进入了喉管。

  柳凤姿身子绷得紧紧的,而下面的花穴却灿然绽开,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大量花蜜不断从里涌出,弄得其腿根一片湿滑。不过这时她感觉喉部的不适似乎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充实,她清晰感觉到巨杵在她喉咙里的脉动,甚至能感受得到其表面浮凸的青筋相肉疙瘩划过自己娇嫩的喉管。坚硬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尽管这样,柳凤姿仍不忘卖力讨好情郎,一只手紧紧握住巨杵根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轮流爱抚两只春囊,不过更重要的是,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部。

  到底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很快她就让自己的喉部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与此相反,她紧紧抿住自己的双唇,如此一来,不但可以降低自己的难受感,而且还可以让情郎抽动得更加顺利,同时又不失紧凑。就这样,柳凤姿的头慢慢沿着肉杵上  下运动着,舌头也渐渐活跃起来,沿着龟身一直舔到龟头上的绉褶。

  南宫修齐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挺动腰部,让自己的肉杵更加深入柳凤姿的喉里,一只手用力挤揉着她的酥乳,仿佛要将那只乳房挤爆一般,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幽穴里飞快抽插,原本透明的花蜜给他搅拌得一片白浊。

  华丽堂皇的内室里三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彼此争相向快感的最高峰迈进。这时的樱雪怜似乎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见她原本粉红的乳晕已变为深红,大小更是扩散近一倍;两条先前大张的玉腿已经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将那只抚弄幽穴的手紧紧夹在中间。

  「呼……贱奴,快……快给我泄出来……」南宫修齐瞪着眼,喘着粗气命道。

  「哦……我……我是贱奴……贱奴快……快不行了……哦……」越积越多的快感似一道飓风,将樱雪怜所有的理智席卷一空,她哭泣、娇喊着,急剧摇摆着头,一头青丝漫天飞扬着,抚弄乳头的指尖越动越快,两只膨胀的乳房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看着樱雪怜高潮近在咫尺,南宫修齐也愈发激动起来,他疯狂的将肉杵在柳凤姿的嘴里抽动着,同时捏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花蒂,嘴里嘶吼道:「贱奴,捏住你的阴蒂,狠狠捏,快泄!」「泄……泄出来了……贱奴泄……泄出来了……」樱雪怜被汹涌的快感完全吞没,口里狂乱的嘶喊着,指尖用力的捏住那颗晶莹闪亮、犹如珍珠的花蒂。

  「啊!!」这位昔日的一堂之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在自渎之下达到了慾望的顶峰,发出一声激昂的尖叫,高挑的娇躯直打哆嗦,修长美腿猛然伸直,幽穴深处喷出一道透明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最后落在南宫修齐的脚踝上。

  而几乎就在同时,南宫修齐低吼着紧按住柳凤姿的头,屁股发了狂一般向上挺动,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里;而这时候的柳凤姿也发出频死母兽般的闷哼,下体那绽放的花唇一阵急缩,但随后倏然张开,蜜液如泉涌。

  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快感的颠峰……

  第四章 再遭围捕

  掌灯时分,顺宝客栈。

  楼下大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此时正是夜晚客栈最热闹的时候,住店的客人纷纷下楼用晚膳,大厅里不多的几张大桌座无虚席。这家客栈既小且等级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讲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认不认识,大家都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过有一桌却与众不同,这是靠窗的一张红木方桌,桌上摆满了这家客栈所能提供的最好菜肴,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桌可以供十几人吃的酒菜桌边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锦衣公子和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再仔细看去,这位锦衣公子面容虽谈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与乏善可陈的面容相比,这位公子的衣着装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锦衣玉袍透着不凡的华贵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富贾子弟就是官宦少爷,而坐在他身边的两位蒙面女子,一个身材极为高挑,似乎是异族女子,而另一位则相对来说身材娇小得多。众人虽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仅凭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断此二女定是难得的佳人。此二人正是南宫修齐与樱雪怜及克琳公主,其实当初一开始,南宫修齐就决定将樱雪怜带在身边,毕竟让一个魔门第一教的堂主、同时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儿随意供自己驱使玩弄,那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快意的事情?更何况她算起来还是个雏儿,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南宫修齐怎么可能不吃就放走了呢?

  这个决定柳凤姿自然也无异议,同时她还体贴地要将玲珑姐妹中的一个送给南宫修齐,说是此行路途遥远,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照顾服侍。对此南宫修齐笑言婉拒,尽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珑姐妹了,但他觉得此行他带的人已经不少了,要是再带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珑姐妹中的一个,恐怕会让冥山鬼母怀疑他有什么企图,而且更重要的是,柳凤姿这边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她手无缚鸡之力,更是需要保护。

  就这样,一入夜,南宫修齐就与柳凤姿告别,带着樱雪怜离开美人居。考虑到此行路途遥远,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带着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樱雪怜着实会增添累赘,所以南宫修齐命丁玲解去封在樱雪怜头顶上的那根银针,让她恢复所有的功力。现在南宫修齐对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实力,樱雪怜对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胁的。

  不过樱雪怜毕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众多,为了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烦。南宫修齐要她戴上面纱,这样行走在路上就不会被她的手下认出来了;而樱雪怜也表现得十分乖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跟随南宫修齐多年的侍妾或护卫。

  回到顺宝客栈的房间,樱雪怜看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的克琳公主,顿时吃惊不小。当然,她吃惊不是因为在这里见到一个赤裸的女子,事实上她早就清楚南宫修齐的品性了,知道他是一个惯于横行霸道、经常欺男霸女的绒裤子弟,掳一个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惊的是该女子的容貌。

  樱雪怜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负,而且被公认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认为这个世上比她还美的女子也许会有,但也不多见,可在见到克琳时,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觉。

  虽然樱雪怜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美,但最满意的还是属自己的肌肤,身为魔刹族的她肌肤极为白皙,一般华唐国女子的皮肤都达不到那样的白,然而眼前的这个赤裸女子似乎是个例外,不仅在洁白程度上丝毫不逊于她,而且极为娇嫩细腻,宛如婴儿一般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更为难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脚掌等这些经常着力的地方依旧嫩滑如玉,而樱雪怜由于练武的关系,那几处地方都已经起了少许的薄茧。

  「怜奴,把药给她涂一下,给她穿上衣服,然后下楼吃饭。」南宫修齐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地说。

  在回客栈的路上,南宫修齐分别去了药铺和衣庄,买了一些止血生肌的灵药和数件男女衣物,药是给克琳买的,因为她的下体被摧残得不轻,虽然不上药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宫修齐可不想让她那处妙物有一点损残!!至少在他没玩够的时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给克琳及樱雪怜买的,克琳还在客栈里一丝不挂呢,而樱雪怜原来的那身皮装早就给鞭打损毁了,现在穿在身上的只是很简陋的粗布麻衣。

  「是,少主。」樱雪怜恭顺应道。然后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这时候的克琳早已经醒转过来,但遭受重创的她浑身疼痛难当,全身骨骸犹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异的红光缠绕,其中一根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她的双唇之间穿过,紧紧勒住了她的口,这样的她别说下床移动了,就是言呼救都难如登天。

  处在这样状态下的克琳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逃出南宫修齐的魔掌,相反她极其盼望着他回来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让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体。

  看着樱雪怜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双美丽的大眼充满了企盼,同时俏脸微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她是想让樱雪怜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缚,那里因为被红光穿过,檀口无法完全闭合,大量的涎液从口里流出,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狼狈状态,而且涎液由于长时间暴露在外,已经和空气混合产生出一种难闻的怪味,这让一向爱洁的她无法忍受,几欲眩晕。

  「啊!」就在这时,樱雪怜与克琳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樱雪怜一直以为捆绑在克琳身上的是红绳,待一接触才发现是有形无质的红光,而且手一接触红光,樱雪怜就感觉像是碰到了火一样,极为灼痛,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而克琳的感觉就更加痛苦了,原本红光就缠绕得她难受至极,而经过樱雪怜一碰之后,红光似有灵性地猛然收缩,红光似乎穿进了她的肌肤,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与此同时,克琳只感觉自己浑身痛不可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红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种灼热的剠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无数烧红的小针刺入。

  「不……好……好痛……」克琳那张差腿的小脸痛得几乎扭曲,光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樱雪怜吓一跳,看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克琳,又看了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宫修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嗫嚅道:「少……少主,这……」南宫修齐早料到这种情况了,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这样既可以惩治一下克琳又可丛让樱雪怜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让她不敢心生异念,可以说是;刚双鸥。

  悠闲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南宫修齐慢慢踱步到床前,双手交叉抱胸,看着痛得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后母大人!」闻言,樱雪怜不由得暗吃一惊,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光溜溜的美丽女子居然是这个恶贼的后母,这个恶贼也实在太无耻了,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时连自己的后母也不放过,而且看情形,这个后母还是强行霸占,恶贼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禽兽!

  正恨恨然,樱雪怜忽然脑中一闪,暗道:「早就闻这个恶贼的父亲娶了当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只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称号,难道此女就是仿佛是为了验证樱雪怜的猜想,只听该女子断断续续道:「齐……齐儿……饶……饶了克琳……」「哈哈,饶你?行啊,没问题!」南宫修齐摸着下巴笑道:「等一会儿下去吃饭,在大庭广众面前你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听……听话……求求你了……快放……放开我吧……」克琳痛得涕泪横流,汗珠密布全身,犹如水浇。

  南宫修齐得意一笑,右手轻伸,动作随意之极,只见一阵红光漫过,克琳身上那缠绕的红光顿时不见,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体仍如之前那么白皙滑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樱雪怜在一旁看了暗暗心惊,因为从南宫修齐的出手来看,此恶贼的功力似乎比当时擒获她的时候又进境了不少,这让她觉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了一些,心下不禁凄然!

  「还愣着干什么?快干你的事情!」南宫修齐看着一旁出神的樱雪怜不耐烦道。 

   「哦……是、是!」樱雪怜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开克琳的双腿,准备给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药,然而这时她却惊讶得发现那里虽然污浊不堪,蛤嘴附近沾满了已经乾涸的阳精,油亮乌黑的芳草因为乾涸的淫液阳精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但关键部位的蛤唇却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小巧紧凑,宛如娇艳玫瑰。

  「少王,这……好像没伤口啊。」此言一出,南宫修齐和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此时身上的禁制虽然没了,但依旧感觉火烧火燎的痛,特别是下阴部位,有一种痛到麻木的感觉,怎么可能没伤口呢?而且在棺内被南宫修齐凌辱时下体被撕裂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咦!还真的是呢。」南宫修齐看到她那完好无损的下体后也是大感不解。

  想了半天南宫修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道:「那就不用上药了,给她擦一擦,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吃饭。」想樱雪怜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气又苦,可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樱雪怜总算是帮克琳穿戴齐整了,同时还给她淡淡施了一蟠娜娜馒看的南宫修齐是眼前一亮。只见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浅红夹粉色的丝绒薄棉,温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条点缀有鹅黄小花的淡蓝百褶长裙,同时肩膀上还搭配一浅黑色的貂裘坎肩,甚为华贵,同时也不失典雅。

  而樱雪怜自己则穿得比较少,还是夏天的装扮,浅紫色的缎绸对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红抹胸,上面一片白腻腻的肌肤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袭深蓝色长裙,腰身紧收,简约中却又不失妩媚。

  看着眼前这两个绝色佳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模样,南宫修齐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摇头晃脑道:「都给我跪下,本少主要训话。」樱雪怜被调教多日,心中的复仇之心可以说是越来越强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几乎没什么犹豫就跪下了;而克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似地,既惊又凉!

  看着依旧站在那没有动弹的克琳,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怎么?看来刚才并没有让你长点记性啊,本少主得再给你一点……」南宫修齐话还没说完,只见克琳膝盖一弯,人已经软软地跪在了地下。其实这并  不是克琳迫于他的淫威而主动跪下,而是受惊吓后的本能反应,她一想到刚才那十个如死的痛苦就吓得浑身发颤,以至于站不住而瘫软在地。当她发现自己现在正是跪伙之姿时,不由得羞极而泣,想站起也已没有那个力气与勇气了。

  「真他妈贱!好好的说话不听,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还他妈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阁里最末流的婊子还贱上三分……」南宫修齐狠狠将克琳羞辱了一番,而她此时除了伏地「嘤嘤」哭泣外已经再无其他反应。此时南宫修齐语气一转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动身启程去魔刹,当然,你们两个也得跟本少主一起,这一路没个名分也不成,所以现在你们两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个叫怜奴,一个叫琳奴,你们则称呼我为少主,听见了没?」「听见了:」樱雪怜应道。其实这在美人居南宫修齐就和她说过了,这一路走来,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后的,早巳叫得顺溜无比了。

  「思……」南宫修齐没有听见克琳的声音,于是重重冶哼一声。

  「听……听见……了……」「真是一个不折不拙的贱奴。」南宫修齐起身哼道:「好了,都起来吧,随本少王下楼吃饭。」克琳久居宫中,嫁入南宫家后出门也都是凤轿辇车、前呼后拥,别说一般老百姓不认识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员认识她的也极少,但南宫修齐考虑到克琳的容貌可能会引起一些不轨之徒的垂涎,虽然他不会将那些宵小之辈放在眼里,但他现在的处境特殊,还是保持低调一些好,所以也给克琳蒙上了面纱。

  尽管想保持低调,但奢侈的习惯还是引起厅内其他人的侧目,大家都看出了南宫修齐来历不凡,所以对他独霸一张大桌还是忍了,毕竟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席间,樱雪怜倒颇为殷勤,不时给南宫修齐夹菜倒酒,与之相比,克琳就要沉闷许多,虽然已经不敢再低声啜泣,但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既不提筷箸进食,也不四下环顾。

  南宫修齐被樱雪怜伺候得颇为快活,也懒得管克琳吃不吃,只要她别给自己惹出麻烦就行了。不过就在这大快朵颐之时,邻桌几个人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你们发现没有?这一段时间禁卫军巡查的人手好像少了不少啊,上一次我来京安城街道上到处都是重革鲜甲的军士,这一次来就少了许多了。」一个似商人模样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个大闹皇宫的家伙一定被擒获了,要不然不会这样放松的。」另一个人道。

  「嗯,对……」众人纷纷附和。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里暗笑。这时又一个人道:「那倒不见得,如果抓住那大闹皇宫的蒙面人,那官家定会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这倒也是。」众人想想,觉得此人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这个蒙面人倒也做了件好事,你们知道吗?听说镇南侯家的那个小恶霸就是被这个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给我们京安城的老百姓除了一害了。」「嘘……你小声点,要是被南宫府里的人听见,小心你的小命。」说话那人连忙噤声,做贼似地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门口也无军士巡逻,瞻气顿时又壮了起来,提声道:「怕什么?这里离南宫府远着呢,再者说了,他南宫家虽官大势大,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怕他。」「就是,就是!」他身边的一群人道:「我们江湖巾人和官府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们那我们也不惧他。」说完,此人有意无意瞟了南宫修齐一眼,显然,他是将此话说给南宫修齐听的,意思是叫他别太嚣张。

  南宫修齐乃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此人话里的含义?不过倒也没生气,只是心里不层道:「哼,嚣张?你还没见过本少爷嚣张的样子呢。今天本少爷算是虎落平阳了,不和你计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爷嚣张的样子。」「掌柜,结帐!」南宫修齐吃饱了,也懒得再听下去了,于是将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声暍道。

  「来了来了,客官,共五十个铜币,谢谢!」掌柜看出南宫修齐脸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宫修齐扔下一串钱币,起身便走,樱雪怜与克琳自然紧随其后,刚出门口,只听后面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粗野大笑:「还以为那小子是什么了不得的厉害角色呢,原来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啊,哈哈,早知道的话那刚才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妞……嘿嘿  众人都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

  听到耳里,南宫修齐眉头一皱,心下暗怒:

  「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妈的,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正欲转身,一旁的樱雪怜机灵道:「几个村夫野汉怎要劳烦少主?就让怜奴替你教训他们一下吧?」「桀桀,好,你去吧!」南宫修齐对樱雪怜的机灵与乖巧很满意。

  那几个汉子依旧在那里高谈阔论、淫笑不止,忽然,他们齐齐感觉到一股压力,这股莫名其妙的压力让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阵寒意从他们的心底升起,脊背处更是冒出丝丝冷汗。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古怪的压力来自哪里?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发出「咦」的一声,似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大伙的眼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先前那个高挑蒙面女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静静站在离他们三尺之外的地方。

  众人先是一阵惊愕,继而发出大笑,大爷我暍几杯。」一人道:「小妞,你回来得正好,来来,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比刚才那个小白脸强多了哦,嘿嘿……」面对众人的淫声秽语,樱雪怜脸上蒙上了一层煞气,不过由于面纱阻隔,众人都看不见她的脸色。这时,一个人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一脸淫笑道:

  「来,让大爷看看你的样子。」一边说着此人一边就向樱雪怜伸出了他的那双大手,眼看就要接触到她的面纱时,此人感觉一道白影闪过,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铁钳牢牢固定住了。

  这个大汉吃惊张大着嘴巴,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没等他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阵清脆的骨裂之声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尔后他整个身躯都向后飞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张桌子上,将那张坚实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惨叫声、碗碟落地声、怒暍声、惊叫声等等一连串响声此起彼伏,这时,其余那几个大汉在惊怒中纷纷抽出家伙扑向樱雪怜,然而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里是樱雪怜的对手?没过一会儿,有好几个大汉就变成了一具具屍体。

  这一下局面更是大乱,其余住客纷纷跑出客栈连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围观过来,一见里面出了人命也吓得四处逃散,同时大呼:「来人啊……杀人了……」其实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南宫修齐也吃了一惊,他本意只是想教训那几个人一下,根本没想到要杀了他们,这倒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考虑到他现在的处境,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公然杀人必定会引起禁卫军的围捕,尤其是在这特殊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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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 激战逃脱

  果然,这边还在惨叫连连,那边已经隐隐传来整齐1的脚步声,很显然大批人马正朝这里赶,南宫修齐有些着急了,他也顾不得此刻正处在人潮如织的闹市之中,连忙念动咒语,体形硕大的红虎凭空而出,张着血盆大口在南宫修齐周围晃悠。

  这一下街上的场景就更加混乱了,四周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窜,就是一旁的克琳也吓得呆若木鸡,看着那全身散发出红光的猛虎,两条小腿直打哆嗦。

  南宫修齐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直摇头,于是拦腰将她抱起放在虎背上,接着自己也跨上去,然后大声道:「怜奴,快过来!」「少主,等等,这些人侮辱了少主,为了维护少主的尊严,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樱雪怜的声音从客栈里面飘了出来。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维护尊严不尊严的。」南宫修齐嘴里骂骂咧咧,心里却有些得意,毕竟樱雪怜是在为他这个主人而战的。

  不过南宫修齐也隐隐得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他大声暍道:

  「别打了,过来!」然而樱雪怜却恍若未闻,依旧在那如穿花蝴蝶似地游斗,而街那边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听着那轰隆隆如闷雷般的脚步声,完全可以猜得出那起码有好几百名军亡。

  此时,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怒火,他咬牙切齿道:「妈的,樱雪怜,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出本少主的手掌心吗?」原来南宫修齐已经看出了此时樱雪怜是缓兵之计,因为刚才还一出手便让几个人立刻毙命,怎么这会儿还心软起来了?和那几个人缠斗?很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想利用禁卫军拖住自己,她好从中趁乱逃脱。

  正当南宫修齐催动红虎向樱雪怜奔去之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巨响,接着,脚下的大地都跟着剧颤,若不是红虎魔力深厚,其虎背上的两个人恐怕已被掀翻在地了。饶是这样,红虎的行进之势也被阻了一阻。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惊若游龙的闪电在空中乍现,瞬间化作千万道电芒,夹带着烈风与火花向南宫修齐呼啸而来,那种气势仿佛要将他打成肉酱一般。

  「又是他!」南宫修齐不由得眉头大皱,不过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却并不在意。

  然而克琳却不同了,她何曾经历过这等高手对搏的恢宏场面?那电芒所发出的光亮照射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而夹杂着的奔雷之声仿佛是死神的微笑,让人寒彻心骨,克琳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后便昏死过去。不过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如雨点一般激射而来的电芒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耀眼的红光。

  这时候,一只花豹驮着一个人奔袭而至,不用说,此人正是御林军统领化无痕。

  两人还未及再度交手,另一边又传来一声轰响,南宫修齐与化无痕齐齐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只见那家不大的客栈顶瓦片飞扬,碎木四射,一个娇俏高挑的身影从里飞射而出,朝另一边疾行。

  「哼,想跑?没门!」南宫修齐欲催红虎追向樱雪怜。

  「恶贼,哪里跑?」对面的化无痕大声暍道。同时出手如风,一柄闪耀着点点寒人心魄光芒的黑色长剑夹带着急速气流朝南宫修齐飞射而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又一个吼声响起:「恶贼,纳命来!」伴随着这声狂吼,一道巨大的冲击波沿着地面而来,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裂开,如一条蜿蜒而行的巨蛇,直袭向南宫修齐。

  此人对南宫修齐来说也并不陌生,他便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两大高手并肩攻击,至刚至猛的力道与诡魅至极的剑势合在一起,这两股强大力量如狂风骇狼,所到之处是飞沙走石,目不辨物。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南宫修齐不得不停止追赶樱雪怜,命红虎全力迎上攻击,虎翼猛振,一团团高温烈焰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卷住那道诡异莫辩的剑势,同时那不断裂开的地表也在离南宫修齐不足五尺的地方停止了。

  南宫修齐虽然成功阻挡住了两太高手的合击,但再也腾不出身追樱雪怜,眼看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宫修齐实在心有不甘,多年的少爷脾气让他无法咽下这口气,于是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他令红虎抵御化无痕及雷天的进攻,自己大吼一声,凝聚足够的魔力,扬手一挥,一道纯亮的红光笔直射向已在百尺之外的樱雪怜。

  这个举动之所以冒险是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对的是两大高手,而其中的化无痕就与他的功力不相上下了,如果全力应付,百招之内立于不败之地还是可以的。然而南宫修齐为了击杀樱雪怜,将一部分的魔力转而攻向了她,如此一来,自然导致了红虎的魔力下降。

  「啊!!」远远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本在半空中疾速漂移的樱雪怜一个倒栽跟头,直堕地面。

  「哼,这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辣手催花。」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修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再加上冥山鬼母一段时间来的指点以及好几场的实战经验,南宫修齐对自己的功力已经有了很强的信心,相信樱雪怜中了自己的那一招不死也残,一身功力化为乌有!

  虽然南宫修齐大出了胸中的恶气,但眼前的形势已变得很不乐观了,化无痕手里的那柄黑色长剑每舞动一下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而雷天的霸王拳浑厚刚猛,强劲的拳风像利刀一般在空中交错而过。两种不同的攻击路数配合默契,威力倍增,别说是血肉之躯了,就是铜墙铁壁也是难阻其锋。

  由于南宫修齐用去一部分魔力攻击樱雪怜,红虎从他这个宿主身上得到的魔力相应减少,无法再抵御住两大高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不过红虎也是具有灵性的召唤兽,见战之不敌自然想溜之大吉,然而老好巨猾的化无痕岂能让牠如愿?只见他右臂一甩,黑色长剑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剑芒,直射向南宫修齐。

  剑势疾若闪电,不过就在快接近南宫修齐时剑势突然不见,转而爆发出一声巨响,黑色长剑化作一团火球,紧接着,火球化成千万个小火点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瞬间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边的雷天也是倾力而出,两支巨锤卷起的烟尘和气旋带出的声响彷佛鬼哭狼嚎一暖,向南宫修齐席卷而来。

  红虎避无可避,只好与之硬碰,当那漫天星雨一般的小火点一触到包围在红虎四周的那红色光晕时,顿时似乎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街道两旁栉比邻次的房子如裔粉般吔依次倒塌,巨大的气流以横扫一切的气势向四周扩散、毁灭、吞噬……「嗷!!」红虎昂首发出一声狂啸。

  南宫修齐也是一阵头晕眼花,脑中的意识也出现了短暂的模糊,他很清楚,这正是魔力不继的徵兆。不过另一边的化无痕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白净的脸庞更加惨白,在黑夜的映衬下犹如厉鬼,胯下的花豹更是惨嚎连连,不住后退。而雷天则更为不堪,那手里的两支巨锤已然不知去向,同时人如木桩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张大嘴猛然一张,鲜血喷涌而出。

  这一次对决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而这时四周已经被无数军士重重包围了,这其中不乏高手,别说南宫修齐现在已经魔力大损,就算是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是难逃这天罗地网式的包围。

  「咳咳……你已经逃不了了,还是束手就擒为好。」化无痕阴沉沉道。

  上一次在皇宫里让南宫修齐莫名其妙的逃脱,化无痕不但颜面尽失,而且遭皇上的一顿训斥,严令他限期抓到蒙面刺客。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化无痕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调派大量高手查找蒙面刺客的行踪。

  然而过去了近月时间,一点蒙面刺客的消息都没有,化无痕在心急的同时改变策略,他撤去在街上巡逻的大部分军士,造成一种松懈的假象,而实际上暗地里他非但没有放松警戒,反而更加增派了诸多高手,因为从上次在皇宫的情况来看,化无痕断定这个蒙面刺客至少还有一个帮手。

  终于,今天他等来了蒙面刺客的出现,不过这一次蒙面刺客没有蒙面,但透过交乎他就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人了。乍一见到蒙面刺客的真实模样,化无痕颇为吃惊,当然他吃惊不是因为他认识南宫修齐,而是吃惊于他年纪轻轻,居然拥有了如此深厚的魔功。  吃惊归吃惊,但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化无痕对一举拿下这个蒙面刺客还是有信心的,当发现了他的行踪时,化无痕立刻亲自出马,带着副统领雷天一起迎战,而其他高手都安排在周围,一是防止蒙面刺客逃脱;二来防止他的同夥接应,化无痕可不想再犯上次在皇宫里的错误。

  南宫修齐见周围举起的火把越来越多,似乎已达近千人之数,这下把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这一下别说独闯了,就算是冥山鬼母来了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出去。

  「呜……」就在这时,一声细细的呻吟声飘进了南宫修齐的耳里,低头一看,原来是昏迷中的克琳发出来的。看着她的脸庞,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计上心头。

  「哈哈……」南宫修齐仰首爆发出一阵大笑:「束手就擒?笑话!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被你擒住,而且还是你乖乖退兵让道,让爷爷走!」化无痕冷冶一笑,他认为这不过是南宫修齐故张声势而已,于是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只是众神凝力,准备再度攻击。

  然而还没等化无痕出招就听南宫修齐道:「你们看她是谁?」「啊……克……克琳公……公主……」雷天结结巴巴道。

  化无痕大惊,慌忙收招,凝神看去,果然有一个娇俏的人儿靠在那刺客的怀中,此人双眸紧闭,似是昏迷过去。再细看去,此女眉如弯月、鼻若悬胆,一副天姿容颜,不是曾经号称京安城第一美人、如今镇南侯夫人的克琳公主是谁?

  「快放……放了公主。」饶是化无痕久经阵仗,此时也一时乱了方寸。

  南宫修齐起先还有点担心靠克琳不一定能镇得住这些家伙,可现在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一招是使对了,心中不由得是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不能给时间让他们考虑。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大笑道:「放,当然会放,不过可不是现在。好了,爷爷也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别拦我哦、也别跟着,要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话音一落,红虎就振动着牠那巨大的翼翅腾空而起。

  「统领大人,真……真的要放他走啊。」雷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红虎不由得急道。

  「不然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克琳公主在他的手上,如果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你我能负责吗?」化无痕一肚子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这……」雷天无言以对。

  此刻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再去围捕蒙面刺客,而是怎么向皇上交代?个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过与之相反的是,另一边的南宫修齐心情大快,那是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

  当然了,喜悦中也夹杂着一丝愤懑与遗憾,愤懑是因为樱雪怜那臭女人竟敢耍他,表面上似是被自己驯服,实际上竟然算计他,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让她好过,受了自己那一招,估计已是香消玉殒,也算是稍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可是再一想,至今没有真正占有尚是处子之身的樱雪怜,实在是遗憾至极,红虎的飞行速度极快,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经到了南门外的十里亭,还没到南宫修齐脚落地,他就听后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少爷,你来啦!」一听这声音南宫修齐便知是小青,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只见她一身红色棉布长裙配花夹短袄,简单而又朴实,右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小脸冻得煞白,单薄的身躯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你来多长时间了?一小青怯生生道:「回少爷,奴婢已来近两个时辰了。一一不是叫你酉时三刻之前来就行了嘛,干嘛来这么早?一一奴……奴婢怕迟到而跟……跟不上少爷,所以就……」小青嗫嚅道。

  南宫修齐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忽然脸色一变,一手扛着仍在昏迷中的克琳、一手拉着小青的手,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躲起来!」小青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就被南宫修齐拉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本来是南宫修齐拉住她的手,现在变成了她紧紧拉住南宫修齐的手了。

  夜风呜咽、草木沙沙,除此之外小青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也不敢开口询问。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小青也越来越紧张,抓住南宫修齐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她也渐渐看清了这辆马车。这是一辆由两匹局头骏马拉的大车,车顶呈弧形,在暗淡月光的映射下发出金属的光泽,车檐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盏红色宫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晃,远远望去,就像是两只红色的眼珠骨禄禄的转动,在这荒郊野外让人见了不禁心生寒意。

  不过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车檐下车夫的位置上空荡荡的,没有驾车的人,而那两匹马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崎岖的小径上不疾不徐地踏行着。

  南宫修齐猜测来者大概就是冥山鬼母,不过也拿不准,于是继续潜伏在草丛里,想先观察一会儿再说。很快,马车便行至他们的跟前,仿佛就知道他们在这里藏着似的,两匹骏马动作齐整的收住脚步,厚重庞大的车厢稳稳停了下来。

  「出来吧!」不出南宫修齐所料,这个正是冥山鬼母的声音,南宫修齐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有点诧异,奇怪冥山鬼母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却又怎么知道自己就在这里?仿佛她有透视眼一般,何况就算是有透视眼,要在漆黑的夜里发现藏在草丛里的人,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南宫修齐拍拍身上的灰尘,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同时嘴里道:「喂,我说你怎么纫道我在这里?一里?师傅都会找到你的。怎么样?师傅没骗你吧?」南宫修齐恍然大悟,这时,车厢上的门自动打开,里面的光线一下流泻出来,把他眼睛晃得一时都睁不开眼,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头上遮挡一下。

  「咦,她们是谁?」冥山鬼母看到怯怯站在南宫修齐身边的小青以及在他怀里昏迷的克琳不由得微皱眉头道。

  南宫修齐一步跨上马车,钻进车厢道:「我带上几个女人一起上路,不行啊?」进入车厢里南宫修齐才发现这马车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面积足足有一般马车的好几倍之多,里面的摆设更仿佛是一间小卧室,一张厚厚的丝绒软?比他房间里的那张梨木雕花大床小不了多少,软榻旁边摆放着一张矮小墩实的暗红桃木小桌,桌上的那兽首小香炉不断飘出一股若有若无却让入神清气爽的香气。另外,在车厢顶上的四角分别挂着一盏小巧精致却明显异常的宫灯。

  更令人叫绝的是,在车厢的两壁嵌着两面大大的铜镜,如此一来,不但在视觉上让人感觉空间更大,而且亮度也大大增加,刚才南宫修齐一开门就被晃得睁不开眼便是这铜镜反射之故。在车门的一角还有一个暖炉,上等的白色木炭无烟无味,但热量极高,将偌大的车厢里弄得温暖如春。

  冥山鬼母半靠半坐在软榻之上,雪臂轻支着头,鸟色云鬓随意铺洒,迷蒙如露珠般的眸子里透出无尽销魂媚意;两边雪腮酡红些许,淡淡春情弥漫其中;殷红光鲜的双唇微微开启,里面的一排如玉编齿闪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衣,将她里面一身白腻雪肤衬得蒙胧而又神秘,浮凸有致的身材让人见之油然生出无限向往,欲一探究竟!

  除冥山鬼母之外,车厢里还有一个女子,此女跪在地毯上,手法轻柔娴熟按摩着冥山鬼母那双修长美腿,动作十分专注,对南宫修齐的进来恍若未闻。

  「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啊,出个门还要带上好几个女人。」冥山鬼母的秀眉陵慢舒展开来,刚才她乍一见到两个陌生女子确实心里稍稍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看出此两女毫无功力可言,对她来说无一点威胁,便放心下来。

  经历了一场恶斗后的南宫修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耗去不少,所以一进车厢便随手将克琳放倒在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在腿上。小青也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车厢,不过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半蹲在一边。

  冥山鬼母斜睨昏迷中的克琳,微讶道:「咦!不错嘛,确实堪称绝色佳人!」说罢,她又扫了小青一眼,笑道:「这一个嘛,相对来说就稍逊色一些了,也显青涩了一点,但不失一个美人胚子,好好调教一番同样回成为一个迷倒男人的尤物,咯咯……」本来就局促不安的小青听了冥山鬼母这一番露骨言辞,更加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一张小脸羞得遍布红霞,她还没完全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冥山鬼母乃何许人?更不知道她和自己家的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过来,给本少爷脱下靴子。」南宫修齐对着紧张不安的小青道。

  小青如奉圣旨,忙不迭地上前半跪着给南宫修齐脱下革靴,然后乖巧地学着旁边那个服侍冥山鬼母的女子,轻轻地给他按摩双脚。

  南宫修齐舒服地躺在丝褥上,顺手拉开旁边的小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微微怅然道:「唉,这一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洁白柔荑轻轻挥了挥,给她按摩的女子起身,躬着腰退到了一边,这时南宫修齐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弯眉杏眼、瑶鼻樱唇,五官精巧有致,额前留有一道整齐的浏海,两边各梳有一条细长小辫,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两只耳垂上挂有珍珠耳环,发出柔和的光泽,给人感觉纯净清爽,仿佛邻家小妹。

  与清纯的面容相比,她的衣着就显得性感的多,一袭月白色的抹胸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修长而又窈窕,裙背缕空,整个背部的雪腻肌肤完全暴露出来,而胸前裙的上缘只遮盖住她大半边乳房,一小部分的乳肉从裙边溢出,在车厢里明亮灯光的映射下简直白的耀眼。

  下身的裙摆虽然长及拖地,但却是开叉的,几达腰部,修长玉腿在摆动中时隐时现,魅惑而富有挑逗!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双玉足居然不着鞋袜,就那么赤裸着,弯弯的足弓、精致的脚趾,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暇疵,让人禁不住生出将之拥在怀中肆意把玩的冲动。

  冥山鬼母见南宫修齐一双贼眼不住打量着侍女便咯咯一笑道:=坦是为师座下的一名侍女,本来是怕你路途寂寞,为师特地派过来给你解闷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反正你女人够多。」「哎……别,这,这女人不嫌多嘛……人多才热闹啊!」「咯咯……」冥山鬼母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止住笑声,娇瞋道:「真是一个不知足的小魔头,行!为师就答应你,把她赏给你了。」说完,她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这是为本夫人新收的徒儿,夏荷,从今以后他也就是你的少主,以后好好服侍少主,听到没有?」「夏荷谨遵夫人之命!」说着,夏荷向南宫修齐盈盈拜倒,脆声道:「夏荷参见少主。」南宫修齐颇为欣喜,没想到刚丢一个樱雪怜,这会儿又送上来另一个美人,虽然此女与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聊胜于无,况且冥山鬼母的床上功夫那么好,她座下的侍女应该也不会差。

  果不其然,只听冥山鬼母道:「我这个侍女虽然在姿色上算不得最上乘,但媚功已得本夫人的几分真传,不但可以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而且还可以帮你调教这两个妞,怎么样?」

  「嘿嘿,好,太好了,那就先谢谢师傅啦。」虽然这么说,但南宫修齐话里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

  冥山鬼母自然也不会在意,不过语气却稍稍一冷道:「不过师傅交代给你的事你可得给我认真办好,办不好的话,哼哼,可就别怪师傅了。」南宫修齐心中微微一凛,不过随即又释然了,因为帮她复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来她也知道,所以也没给自己限制时间。既然还离自己颇为遥远,南宫修齐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更何况,到时孰强孰弱还未必可知,毕竟自己已经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离第七重只有一步之遥,同时自己现在还拥有家族秘技!!虚瞑神功的秘笈。假以时日,南宫修齐相信自己还是有把握能胜过冥山鬼母,到时就不会受她控别。

  见南宫修齐呆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冥山鬼母还以为他是吓着了,于是轻轻一笑道:「你也别怕,师傅不会让你单打独斗的,师傅我会暗中帮助你的。」「哦……好,那就好。」南宫修齐胡乱地点点头。

  冥山鬼母优雅而起道:「好了,本夫人也该走了,你就上路吧。」「啊!你不跟着?」南宫修齐吃惊道。

  「嗯,宝月公主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我要处理一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不过我会时不时地在暗中出现,帮你解决一些小问题。」说完,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就飘然而出。

  「哎,等等!」「哦?还有什么问题吗?」「咳咳……」南宫修齐乾咳几声道:「我那血灵召唤的秘笈是你拿了吧?」冥山鬼母表情微微尴尬了一下,不过也就一闪而逝,随即神色若常道:气没错,是师傅拿了,现在还你。」说着,只见她纤手一扬,那张写在人皮上的秘笈便缓缓地飘了过来。

  南宫修齐顺手接过,粗略扫了一眼,的确是血灵秘笈,心下不由得疑惑起来,原本他以为冥山鬼母不会承认拿了秘笈,即便承认了也不会交还给自己,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把秘笈还回来了。

  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瞒你,当初从你身上拿了这本秘笈的确是想练上一练,但很快就发现这血灵召唤乃至阳魔功,不适合身为阴性的女子练习,若要强练,可能会危及性命。」南宫修齐愕然,过了一会儿道:「不会吧?好像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成名绝技就是血灵召唤啊,难道她不是女的吗?」「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冥山鬼母沉思道。

  在短暂愕然之后,南宫修齐心下便暗喜,思忖:「真是天助我也!否则的话这秘笈还回不到我的手上。」「好了,这个问题既然搞不清楚那就不用再想了,反正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冥山鬼母拂了拂衣袖道:「我走了,你也上路吧。」说罢,一袭黑丝衣的她瞬间就融入在茫茫夜色之中。

  南宫修齐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挥挥手道:「关门,上路!」清脆的马蹄声再度响起,两盏明亮的红色宫灯将马车的影子拖得又长又窄,淡淡的光影不断掠过荒草野道,渐行渐远……

  第六章 初入鬼愁

  鬼愁关,这是一个关口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此关极为险要,易受难攻,别说是人了,就是神鬼见之也会愁肠百结、无功而返。

  它位于一道险峻的峡谷之中,这道既深且长的峡谷呈喇叭状,前窄后宽,两边都是高耸入云、几近垂直的陡峭山壁。而神鬼愁关就坐落这峡谷的最窄处,将蜿蜒曲听、通往华唐内陆平原的唯一道路截断。

  经过好几百年的修建、扩建,如今的鬼愁关已经堪称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雄关了,山石巨砖构建的城墙高达数十丈,并且墙面打磨得十分光滑,让人极难攀爬。城墙上面箭垛碉口无数,而下面只设有一个只能容两辆马车并行的城门,城门是由包铜坚铁听制,坚固异常!

  可想而知,当有外敌进攻时,不管这外敌的数量有多少,进了这道峡谷,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收缩成一股细长人流,而到这时,城墙上面那无数箭垛一起齐射箭矢,其结果也就不用说了。以至有文人骚客这样形容鬼愁关:「邃岸天高,空谷幽莱,涧道之峡,车不方轨,号日天险。」鬼愁关乃是守卫华唐帝国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关,出了这个关口后便是一望无际的荒原沙地,再过去便是魔刹国的领土了。

  经过昼夜不停的赶路,南宫修齐一行终于抵达华唐国的边境重镇鬼愁关,此时,天已近黄昏,血色夕阳斜挂天边,将东西走向的峡谷照得一片通亮。

  因为怕后面有追兵,南宫修齐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停歇过,除了给马儿进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时间均在赶路,而且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镇也绕着走,实在绕不过他也低调穿行而过,不住客栈,反正这马车里空间够大,舒适度不亚于客房。

  「呜呜——」一阵悠长苍凉的号角声在这狭长的峡谷中回响起来。

  此刻,南宫修齐正舒服地躺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大享齐人之福,他左手拥着夏荷,右手搂着小青,而本来身分最为尊贵的克琳此时的表现却最为低贱,她几近全裸的跪在地毯上,双手捧住南宫修齐的那只大脚,放在自己那高耸挺拔的胸脯上轻轻赠着、磨着,俨然是在用自己的双乳为南宫修齐的那只脚按摩。

  「嘻嘻,少主,来,奴家喂你。」躺在南宫修齐左手臂弯的夏荷娇媚地将一颗剥了壳的荔枝送进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南宫修齐乐不可支,张嘴接下那颗鲜嫩的荔枝,正要咽,却见趴在自己右臂弯里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笑道:「来,少主喂你!」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到她的樱唇上。

  虽然在赶路的这些天里,几人共处一室,什么胡天胡地的事都干过了,但小青对在大家面前亲热仍觉很不好意思,不过温柔传统的性格让她不敢、也不愿拂逆南宫修齐的意思,于是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微仰着头,轻张红唇,接过从他嘴里流过来的那荔枝的甜美汁液。

  南宫修齐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贴上小青那娇弹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压在其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歪让她挣扎,然后自己的舌如猛兽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闪,可是如此一来,两人就彷佛调情一般,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互相追逐嬉戏。

  还是外面传来的那阵沉重苍凉的号角声让南宫修齐松开了小青,两唇分离时仍有一丝晶亮的唾液连接在他们之间,这时小青娇喘吁吁、面红耳赤,小巧的鸽乳不住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迷蒙的眼神里更是闪动着一丝情慾的光芒。不过等她稍  稍冷静下来时羞意便再次涌上心头,发出「嘤咛」一声,将发烫的面颊埋在南宫修齐的肩窝里,不敢抬头。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家喂你,你却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家也要少主喂。」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道。

  「嘿嘿,小骚货,等会喂你个够,现在给我看看外面怎么回事?不会是追兵赶来了吧?」身为掌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对号角声并不陌生,因为他小时经常随父亲南宫凌空去京城的驻军重地南院兵营、北院兵营,知道号角吹响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发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敌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浓浓,尤其是听到那句「等会喂你个够」时,她只觉花心处一阵轻微的收缩,紧接着她就感觉下体滑滑腻腻,她知道自己那里已是春草染露、花径泥泞了。

  做为冥山鬼母的贴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当的火候。

  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随南宫修齐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随时伺候,不过暗地里也负监视之责。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选择她,一方面是因为在四个贴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这可以迷惑笼络住贪色的南宫修齐,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较机灵,应该能够很完美的完成这和任务。

  对夏荷来说,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优差,不但可以摆脱宝月公主那变态残酷的折磨凌辱,而且还可以滋润一下久渴的身体,要知道在宫中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几个侍女光见冥山鬼母大肆采阳补阴提升功力,而自己别说是练功了,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南宫修齐偶习魔功,身负异禀,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这一点她们都已知晓,所以另外三个侍女对夏荷能够得此优差是羡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兴奋异常。

  事实果然没有让夏荷失望,南宫修齐那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在这些天里体验到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那种飘飘欲仙、几乎身在天堂里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的功力受益匪浅。

  「不是追兵,是城门关闭了,哎呀,今晚我们可能出不了鬼愁关了。」夏荷头探出窗外道。

  「是吗?」南宫修齐从这一边的小窗探出头去,眺目远望,果然看见还远在两、三里之外的那扇城门缓缓关闭,城头上不少全副武装的军士在来回穿梭,一面写有「华唐」两字的红色大旗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红艳,几乎和这晚霞融为一体。

  「少主,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过去?」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弯里问。

  南宫修齐思索了一下,说: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是,少主!」夏荷说罢便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声清亮的口啃声脱口而出,顿时车厢感觉微微颤动起来,很显然,那两匹骏马加快了脚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东西取下来好不好?都这么长的时间了。」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却之后便小心翌一翼地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宫修齐怪笑两声,脚趾不轻不重的一拨一夹,道:「干嘛要取下来?你看这样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这个贱人也很享受哦。」「鸣!!一克琳紧咬檀唇,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脸上显出痛苦之色,但同时也隐隐透出一丝欢娱。

  原来在克琳双乳顶端的蓓蕾上各挂着一串晶莹闪亮的宝石,透过象牙雕刻的锯齿夹夹在乳蕾上,夹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着力点的乳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更是因流血不畅而变得深红色。另外,那宝石的重量仿佛也不轻,本来向上挺翘的乳头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圆圆的乳头也被拉长了一点。

  向来养尊处优的克琳何曾受过这样的残忍对待?那份羞耻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疼痛也让她一时难以忍受,记得刚开始给她上这夹子时,她痛得是娇躯乱颤,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南宫修齐饶了她,南宫修齐当然不会为主所动,天天给她上这夹子,凌虐她的双乳。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经过了这些天的适应,克琳勉强能忍受住娇嫩蓓蕾处传来的啮合之痛,与此同时,她也渐渐口叩味出其中的一丝异样的快感,毕竟她拥有异常敏感的体质,而乳头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这宝石乳夹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南宫修齐故意用脚趾夹住下面那晃动的宝石,慢慢向外拉扯,顿时连接在宝石与象牙锯齿之间的银链被拉得笔直,继而象牙锯齿咬合着乳头向外伸展。

  「呜呜……主……主人,饶了奴……奴吧……」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紧蹙,如珍珠般的泪水更是不断滑过眼角。

  在剧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宫修齐的那只脚,阻止他继续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而且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激怒了南宫修齐,他另一只脚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而那只脚趾还紧紧夹住宝石。向前猛拉。

  「啊!!」克琳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都快断了,那种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直冒冶汗,娇躯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小青被这一幕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下软榻,跪在南宫修齐的脚边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饶了克琳姐吧,呜呜……」「哟,小青妹妹,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谁叫她敢违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分。」夏荷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在南宫修齐现在这身边的三个女人中,毫无疑问,无论是容貌、地位还是气质,克琳都是当属翘楚,对此,温柔善良的小青是羡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则不然,嫉妒、不忿等种种感觉让她自然而然对克琳存在敌意,要是南宫修齐不偏不倚,那她也只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现在克琳是南宫修齐最为痛恨的人,夏荷当然不会放过羞辱这个曾经贵为公主的大好机会。

  克琳现在双乳上挂的那串宝石乳夹就是夏荷提供的,当初她也是被宝月公主残酷凌虐过,所以对各种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详,全一股脑儿的倒出来用在了克琳身上。

  南宫修齐阴沉着脸,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吓得忙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言语了,只是眼里满含着泪花,一脸心痛地看着满面痛苦的克琳。

  「贱奴,以后还敢违抗主人之意吗?」南宫修齐冷酷道。这时候他夹着宝石的脚趾依旧没有松开,将克琳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扁。

  「不……不敢……敢了……呜呜……」克琳痛哭流涕道。尽管此时她痛得俏脸煞白,但还是乖乖得松开了抱住南宫修齐那只脚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对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之前的所做所为,而另一方面则是受了樱雪怜的影响,他认为就是因为当初对樱雪怜还是不够狠,所以她才敢心生异心,南宫修齐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让克琳彻底胆寒,不敢有一丝异,念。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大队人马向这里而来,南宫修齐一惊,忙松开了脚,穿好鞋袜,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少主,有一队官兵过来了,怎么办?」夏荷将窗子掀开一角,然后一脸紧张回头道。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暍道:「慌什么?人家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给我镇定点。」说完,他将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软?上,用丝被盖上。虽然这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克琳不要轻举妄动。

  「来者何人?速速停车,」一个粗犷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响起。

  听来者这么一说,南宫修齐那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因为这说明了这队人马并不是为他而来,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开车厢门、跳下马车,只见有数十骑铁甲士兵将他这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为首的是一个手持长柄细刀刀、衣甲鲜明的黑面大汉。

  「这位军爷,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赶得急,想及时出城。」南宫修齐抱拳道。

  「不行,城门已闭,想要出城,明早再来!」黑面大汉一口回绝道。

  南宫修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银币,献上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黑面大汉不为所动,也没接那袋银币,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势不稳,太阳一落,即关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这乃总兵大人亲下的命令,你还是回去吧。」说罢,黑面大汉掉转马头,一挥手,数十骑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去,只留下漫扬的灰尘。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沿着原路返回,这条峡谷近二十余里长,待返回鬼愁关天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南宫修齐打算就在这峡谷过上一夜,但此峡谷可以说是驻军区,来来往往的兵马不断,留在这儿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另外,刚才那黑面大汉也说了,现今时局不稳,南宫修齐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二哥和几个叔伯们造反了,他想到城里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鬼愁关坐落在群山怀抱之中,面积不是很大,但由于地处进出华唐的必经要道,无论是进还是出,这里都是各国商人休息和补充物资的基地,而且又是军事重镇,驻紮的将士众多,所以相当繁华。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但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两边酒肆商铺林立,灯火璀灿,让南宫修齐一时恍若又回到了京安城那热闹的夜市。

  两匹骏马拉的大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外面热闹繁华的景象让南宫修齐也暂时放松了这一路而来的紧张心情,他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打开两边的小窗,挂上特制的细密珠帘,这种珠帘可以使车厢里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却难看到车厢里的情形。

  南宫修齐轻松愉快的心情也渐渐感染了他身边的三个女子,这其中又当属小青最开心了,因为一来她年纪最小,还算是一个小女孩,自然天性爱玩爱热闹;二来是她心里单纯,无负担,不像其他两个,克琳就不用说了,可谓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满了心计与盘算。

  不过这繁华热闹的鬼愁城还是多少吸引了夏荷与克琳注意力,毕竟这里看似与京安城有几分相仿,但风格还是回然不同,因为这里地处边境,与邻国魔刹只隔了一块无人烟的荒原,而又与华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远,所以这里无论是文化风俗还是着装打扮都接近魔刹而非华唐。

  也许是经常接触战争的缘故,这里的男人都显得粗犷而又不修边幅,不少人就这么光着膀子、手拿酒壶在街上游荡;而女人也异常开放,个个袒胸露背穿街而过,全然没有华唐传统女人那种保守谨慎之风。

  「哎……哎呀……」忽然,小青发出一声惊叫。

  几人俱吃一惊,包括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你……你看……看他们……哎呀,真不知羞!」只见小青满面通红的指着一个方向羞赧道。

  几人顺着小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街头的一角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在亲热,此二人相对而立,男人的手环抱住女人的腰间,手掌覆盖在其两臀办上,像挤面团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则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两只白晃晃的手臂紧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极力向后弯去,胸腹挺起,下面单腿支地,另一条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动摩擦着。

  再看两人的衣着都是极为单薄,男人上身只穿了件夹杉,还没系扣,露出肌肉叫结的胳膊和长满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条劲裤,黑带紮腰,颇显俐落。而女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兽皮围兜,勉强遮盖着那对颤巍巍的硕乳,下面是一条短到极点的兽皮短裙,堪堪遮住了胯下的三角地带。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之间不停吸着舔着,而女人则仰首吃吃浪笑着,那条弯曲的腿不断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动着,将两腿之间的那处耻丘有意无意地赠着男人裤裆里那挺如坟包的物事,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

  看清楚了情形,南宫修齐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则和小青一样,一朵红云爬上脸烦,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时不时瞟向那对亲热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啊!」夏荷掩嘴娇笑道:

  「少见多怪呀,其实这有什么啊?真到了魔刹境内,比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随冥山鬼母游历天下,魔刹国也是去过几回的,虽然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但其风俗习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知道他们行为大胆,举止开放。

  「比……比这还刺激?」小青一脸讶然,显得不可思议道。

  南宫修齐被小青这晶莹双眸瞪得溜圆、两边腮帮微微鼓起、一张小嘴也张得老大的可爱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搂过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坏笑道:「小丫头,这有什么?人家只是搂搂抱抱,又没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说到这,他脸上的坏坏笑意更甚,「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成为少主我的女人的吗?」小青的脸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片片红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宫修齐在酒楼强暴,小青只恨不能钻进一个地缝,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不过尽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内心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充满了悲伤与耻辱,相反还洋溢着一丝丝的甜蜜,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南宫修齐的女人了,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无论遭受到他怎样的羞辱与折磨都是天经地义的,小青毫无怨言。

  「哟,少主,小青妹妹是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的啊?」夏荷见小青这样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便缠着南宫修齐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细说一遍。

  「哈哈,是这样的,当初啊,唔唔……」南宫修齐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应,然而正当要说时却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一下扑了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嘴唇被一个湿热香软的东西盖住了。

    小青一见南宫修齐要说出当时情形,顿时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捣住他的嘴,于是只好不顾羞涩,扑在他的怀里,俯首用自己的嫩唇盖在了他的嘴。

  一小青虽然柔顺可人,但从未主动投怀送抱过,这一次为了阻止自己说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几人眼下做出献吻之事,实在颇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惊讶之余自然也欣然纳之,并且得陇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办、一手握住她的鸽乳,嘴里吸啜着她的香津,夏荷见状,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痴缠讨好一番,可南宫修齐面前飞小青占据,她无隙可趁,于是爬上软,跪行至南宫修齐的身后,用自己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双乳顶在他的后背,轻轻得左右扭动,同时俯下身细吻着他的脖颈。

  两美人的殷勤侍奉让南宫修齐乐不可支,过了良久,小青才从他的怀里轻轻挣脱,可怜兮兮道:「少主,不要说嘛,好不好?」「说嘛说嘛,少主,奴婢想听。」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娇躯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坏。」小青又羞又气,抬起小手,对着夏荷作势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夏荷夸张大叫,并利用南宫修齐的身子左闪右避。

  一时之间,小小的车厢充满了莺声燕语,笑意盈盈……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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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七章 奴秀之花

  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乳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乳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射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骚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谢少主!」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愈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  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紮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这个……」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

  「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不周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呵呵,不换!」「你……」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阴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一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乙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纵连商会旦二当家?」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乾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哈哈,公子言重了!」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呵呵,有劳姑娘了!」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  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哈哈,无妨!」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气奴花之秀」大赛的?」宗不乱大笑,说:r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二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气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南宫修齐兴趣愈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思,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啊!什……什么……天魔……魔眼……」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下去!」「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呵呵,原来如此!」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行,那你就来说说。」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哦,是他!」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好,后会有期!」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呵呵,多谢宗兄提醒!」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  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肉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嚐到了肉慾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慾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嚐了禁果,在乱伦的肉慾欢娱中越陷越深。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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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 携美共浴

  眨眼功夫,夏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欲跨进木桶却见南宫修齐手一摆道:

  「慢着,你们三个都站到一排,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先欣赏一下。」夏荷一愣,但随即便冲南宫修齐妩媚一笑,退后两步,婀娜有姿地站在那里并且不时扭腰摆臀,挺胸收腹,做出种种诱人姿态。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瞄向一脸通红的小青,小青忸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除衫褪裙,也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尊如洁白羔羊般的赤裸娇躯便展现在外。

  「哈哈,小妮子胸前的那对玉兔似乎有所见长啊。」南宫修齐戏谵道。

  「呀,少主……」小青羞不可抑,不过却也满心欢喜,为自己能够得到少主的欢心而感到高兴。

  南宫修齐被小青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接着他将头微微一偏,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神色冷竣而又严厉的看着仍没有动作的克琳。

  尽管这时候南宫修齐没有说一句话,但他那凌厉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传达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违背他的意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克琳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这  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绒裤子弟了,而是心狠手辣、浑身充满力量的凶狠角色。

  在南宫修齐那无声的压力下,克琳慢慢屈服了,她颤抖着双手绕到背后,在腰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衣结,只要解开这个结,她身上这件束身抹胸短裙就会倏然滑落。

  尽管克琳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南宫修齐看过玩过,但如此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任他用眼神猥亵她还是感觉极为的羞愤和耻辱。她环手抱胸,双腿紧闭,头更是低垂着,暗自啜泣。

  「呼!!」南宫修齐得意吹起一声口啃,恣意欣赏着在他面前的三具美丽胴体。

  最为娇小玲珑的当然非小青莫属,细胳膊细腿,小小的鸽乳一个手掌就可掌握,比黄豆稍大的一点乳头呈淡淡的粉红,而窄小的乳晕几乎与周围的肌肤同色,不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由于害羞,她的双腿也是闭得紧紧的,只隐约可见呈缝隙状的蛤嘴,玉阜那里覆盖着几根稀疏的芳草,十分鲜嫩!

  尽管小青那具胴体还呈未完全发育成熟状态,但仍有不可言喻的诱惑,娇羞无限的脸庞、幼滑细嫩的肌肤、比例恰当的身材,这一切都让南宫修齐颇觉满意,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小妮子定会出落成一个不逊于江湖四大美女的大美人。

  如果说小青的胴体是一颗青涩的果实,那夏荷的胴体就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尽管她比小青大不了几岁。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媚人的荡意,嘴角带着轻浮的笑容,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里面的丁香小舌不时伸出,轻扫过双唇,极具诱惑的味道。

  她的年纪比小青也就大几岁而已,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大了不少,由于她故意扭腰摆臀,做出种种姿势,所以她胸前的双乳不停上下晃悠着,荡起一阵阵乳波,媚意愈发增添。不过与小青相比,她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就要加深许多,尤其是乳头的颜色几成褐色,这证明了夏荷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的性爱已经无数了。

  下面的三角地带与小青那里也有很大的不同,那里乌黑一片,尽管夏荷的双腿张得很开,但仍然不见蛤嘴幽谷,可见芳草之茂密。

  接下来就是克琳了,虽然南宫修齐对她的恨意未减,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胴体是他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洁白如玉的光泽,饱满高耸的双乳比夏荷胸前那对玉兔还要大上几分,却继毫不见颓坠之势,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宜人!修长挺直的双腿匀称圆润,从急剧收缩的腰身到  挺翘丰隆的美臀,构成了一道让人惊叹的优美弧线。

  克琳虽然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着南宫修齐,但仍然能感觉到他目光强烈的侵略性,似一道道火柱落在自己身上,灼烧得她全身肌肤开始微微泛红,克琳愈发羞不可抑,本能地将一只手臂掩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遮住了两腿之间的幽深峡谷。

  「哼,乱伦淫妇一个,还在本少主面前装害羞,好,那本少主就好好让你羞一羞。」南宫修齐心里不层道。

  接着,南宫修齐手一指夏荷与小青道:「你们两个进来服侍本少主沐浴。」「是,少主!」夏荷早就等这句话了,立刻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

  而小青则是既羞且喜,扭捏着随夏荷之后跨进了木桶。

  夏荷一进入木桶便就如水蛇般的将身子向南宫修齐缠绕上去,一对丰满肥硕的奶子不住赠着他的胸口,同时嘴里腻声道:「少!!主!!」说实在的,论容貌与身材,夏荷远及不上克琳,论清纯与稚趣,她又及不上小青,所以南宫修齐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不过好在她够媚骚,床上功夫堪比青楼名妓勺又处处迎合着南宫修齐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对折磨女人很有一手,比柳凤姿不遑多让,许多惩治克琳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因而南宫修齐倒也不冷淡了她,对她时常的投怀送抱都欣然纳之。

  一边的小青则脸红红地拿着毛巾悉心替南宫修齐擦拭着身体,既不敢看南宫修齐那淫亵的眼神,也不敢看夏荷那放浪的姿态。

  南宫修齐舒服的享受着两个美娇娘的殷勤服侍,过了一会儿,他瞟了一眼克琳,只见她依旧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于是他手一勾,冶冶道:「过来!一克琳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得迈动小腿,谁知刚跨出一步就听南宫修齐冶道:

  「贱奴,我让你走过来了吗?跪下!给本少主爬过来!」闻言,克琳那原本羞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破天荒地猛然抬起了头,与南宫修齐对视着,眼中的恨意暴露无遗,半天,她咬牙挤声道:「南宫修齐,你不要太过分!」一放肆!少主名讳也是你这贱奴可以提的?」夏荷娇暍道。

  一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笑过之后猛然暍道:「过分?还有什么比你、还有你那个狗皇帝哥哥所干的事情更过分的吗?想我南宫家世代忠良,为你们李家卖  命,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

  「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奴婢在!」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

  「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奴婢在!」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口舌交缠,吸食着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与此同时,绵软无力的娇躯有意无意赠着他的胸口。

  良久,南宫修齐终于停止亍对她唇舌的进攻,将头微微仰后,欣赏着青涩少女动情后的媚态。只见小青美丽的小验泛着阵阵嫣红,眸儿微闭、檀口微张,露出几颗编贝小齿,小巧的胸乳因激动而时起时伏。由于她的一对鸽乳都在水面之下,起伏之间带动的水波划起一道道微微的涟漪,映的她的那一对鸽乳彷佛活起来一般,上下跳跃着,透着无比的媚惑。

  等了丰天没见南宫修齐继续动作,小青心下奇怪,于是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却见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正盯着自己,顿时不由得大羞,「嘤咛」一声,一头埋进南宫修齐的怀里,不敢抬头。

  情慾稍稍退却,小青自然又被克琳的哀鸣吸引过去,她悄悄地抬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克琳不知什么时候被夏荷吊在了屋梁上,一根绳索捆住她的双腕,两只藕臂被向上拉得笔直,不仅如此,在她的身边两侧还各有一道绳索从屋梁上垂下,分别系在她的腿弯处。如此一来,克琳就形成一种吊在半空,双腿大张,羞处完全暴露在外的羞耻姿态。

  对克琳来说,这种被吊方式在身体上不会感觉太过难受,毕竟全身的着力点有三处,如果只捆住她的手腕吊在屋梁上,那她所受痛苦必将大大增加,然而这对她精神上的羞辱无疑是强烈的,远超一般的吊绑。

  一呜呜……放开我,快放开,你这恶棍,无耻……」克琳心里羞愤欲死,嘴里破口大骂,四肢更是极力挣扎,然而除了换来身体一阵晃悠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见克琳骂得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高亢尖锐,夏荷怕会引起南宫修齐的不快,继而迁怒到自己身上,同时也为了避免被外面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取出一方丝帕,塞进了克琳依旧喋喋不休的小嘴。

  喧噪之音顿时淡去不少,夏荷回首朝南宫修齐娇媚一笑,说:「少主,该怎么惩罚这个对主人大不敬的奴婢?」二切交给你处置,相信你不会令少主失望。」南宫修齐头也不抬道:「下过我不希望这贱人的外表有什么下好的变化。」「是,奴婢明白!」夏荷嘴里应着,心里却泛起微微的酸意,南宫修齐这意思很  明显,就是不能损伤克琳的外表,他也被这贱人的身体迷住了。

  原本,夏荷的打算是先用皮鞭狠狠抽克琳一顿,然而现在不能使用这一招了,因为这样会损伤克琳那娇嫩的肌肤。

  不过这也难不倒夏荷,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在不损伤克琳外表的情况下让她难受、让她痛苦,甚至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夏荷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围绕着克琳慢慢踱步一圈,并且不时触摸她的肌肤,一会儿捏捏她的臀部,一会儿又揉揉她的腰部。

  转了一圈,夏荷再次来到克琳的正面,那双手依旧若有若无抚摸着克琳的身体。

  这时,她的手已经游栘到克琳的腹部,纤细的手指绕着她那小巧而又可爱的肚脐眼转动并不时用长长的指甲在里面挑动。

  「呜呜……一克琳心里恐惧极了,头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哀鸣之声。尽管此时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快,相反夏荷那柔软的手指给她带来一种麻麻酥酥、颇为舒爽的感觉,但她知道夏荷绝不可能仅止于此,于是心里越来越恐惧和紧张,彷佛是一根极度嘣紧的弦。

  渐渐地,夏荷的手游到克琳的胸前,一把抓住那对丰硕的白兔轻揉慢捻,动作颇为舒缓,但渐渐地,夏荷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肥腻乳肉在她的手指间肆意流泻,变幻无状。

  「唔……哦……」虽然克琳极力压抑,但仍有一丝呻吟从她嘴里飘出。

  克琳本来就拥有极为敏感的体质,而夏荷虽然是女人,但却是床上高手,更加知道女人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才能使女人更觉快活。所以克琳哪里能抵挡得住?

  紧张和恐惧也阻挡不住那升腾而起的情慾。很快,全身肌肤边铺上一层诱人的玫瑰红。

  见克琳已进入了情动状态,夏荷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只见她两指猛然一合,两根又长又尖的指甲立刻陷入了克琳那已然勃起挺立的乳头根部。

  「呜呜……」突然而至的刺痛让克琳急摆着头,哀哼连连。

  一咯咯……」夏荷发出一阵冷酷笑声:「贱奴,这只是开始。」说罢,她转身对南宫修齐恭声道:「少主,请让奴婢去取几样东西过来。」    

    「嗯,去吧。」南宫修齐也有点好奇,不知夏荷要采取什么手段教训一下克琳。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他怀中的小青都有点好奇,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当她看见夏荷先是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克琳的身体,而后却突然将尖若利刀的指甲掐进了她的乳头根部,小青惊出了一身冶汗,仿佛是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一副娇弱躯体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少主,饶了克琳姐吧。」小青怯怯地说。

  南宫修齐瞟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克琳,然后哈哈一笑道:「饶了她?就算本少主有这个心,那也要那个贱奴有那个意才行啊,现在你看,那个贱奴有那个悔改之意吗?」小青抬头看去,的确,克琳这时虽然口不能言,但面部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双眼怒视着南宫修齐,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对克琳来说,虽然之前已经屈服了无数次了,但那不是在她性慾高潮、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是在她觉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这一次居然让她自行跪下,像狗一样爬行,向南宫修齐摇尾乞欢,这般羞辱让心高气傲、贵为公主之尊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尽管心里恐惧无比,刚才乳头被掐之痛也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够承受得住,毕竟之前乳房也被折磨摧残过许多回了,对此,她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看见没有?既然这个贱人敢挑战本少主的威严,那本少主自然不能够叫她失望,你说是不是?」南宫修齐将脸凑到小青的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道。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覆盖到她的雪白鸽乳上,两指微微用力拉扯着如梅花般的娇蕊,而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手放到她那另一只雪乳上,声音低沉却又不容抗拒道:「自己用力揉!」「思啊……」一连串的娇吟再一次从小青的嘴里吐出。

  情慾之火重新被燃起,小青又一次迷失了,她忘了羞涩、忘了矜持,那只小手情不自禁揉捏着自己那小巧的乳房,红晕爬上脸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南宫修齐,柔情媚意,一览无余。

  在两个人的共同爱抚下,雪白的双乳泛起一片诱人的绋红,另外,鸽乳也仿佛胀大了一圈,变得更为饱满,犹如两只小瓷碗倒扣其上。其顶端的娇蕊颜色逐渐转深,如两颗红红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尝为快。  「嘿嘿,湿了吗?」南宫修齐邪笑道。

  小青大羞,她很清楚自己那里已经滑出一丝蜜液,可这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哦,不说吗?那我就来看看。」「啊……不、不要……」小青羞得连声娇呼。

  然而无济于事,在她的娇呼声中,南宫修齐将小青的身子抱转过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只手抱起她的大腿向外掰开,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小青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由于水的浮力加上她的身子娇小轻巧,南宫修齐一手便可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那呈粉红色的花办,然后两指轻分,粉嫩贝肉显现的同时,一抹蜜液滑了出来。本为晶莹无色的蜜液一遇水便呈乳白色,在水里漂移,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只小鱼在水中游曳。

  「嘿嘿,果然湿了哦。」南宫修齐在小青耳边吹气道。

  「我……少……少主……不要……要说了……好羞……人啊……」小青娇吟。

  这一段时间对小青肉体的开发其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对性的感知越来越好了,花径里的蜜液越来越多,拨弄了几下后,南宫修齐的一根手指轻易地便划进了蜜径,继而轻轻抽动起来,摩擦着穴壁,偶尔还逗弄一下嫩滑晶莹的小小花蒂。

  「呜……不……不要……」小青侧头埋首在南宫修齐的颈窝中,檀口不断发出娇哼。

  事实上,小青是不满南宫修齐这缓慢而又浅嚐辄止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难受,似有一团火在体内奔腾,却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她禁不住扭动起娇躯,想要求更多更强的动作。

  对此,久经风月的南宫修齐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嘿嘿一笑,突然之间又滑进蜜径一根手指,并且两根手指并排弯曲,揠弄着娇弹滑腻的嫩肉。

  「啊!」突然而来的充实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楚让小青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而又尖锐的娇呼。同时,身子猛然向上弓起,荡起一片水花。

  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笑,他明显感觉到在小青弓腰的同时,下面的幽穴也急剧收缩,箍得他两根手指都有些微微发疼,可见其力量之大,可以想像,如果这箍得是自己的肉杵,那快感是何其强烈!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花径里穿梭着,花液越来越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丝一丝  的滑出了,而是变成一股一股地濩出,在小青两腿之间的水面上,不断漂移着乳白色的絮状物。

  「啊……哦……」在南宫修齐激烈的戏弄下,小青乱摆着头,发丝散乱,额头脖颈布满了香汗,绋红小睑充满了浓浓情慾。

  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累积,体内的情慾之火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连续不停地蔓延,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顿时,极度的空虚与难受就像一块大石,又阻挡住了宣泄的出口,令体内的那股情慾之火也四处乱窜。

  「别……」小青一下睁开双眸,眼神幽怨又含着丝丝期盼。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又一次将小青身子抱转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然后低声笑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饿?嘿嘿,想吃就自己动手。」「不……不要……太……太羞……羞人……」小青面红如血,羞得彷佛全身都要化去。

  「是吗?真的不要?」南宫修齐作恶地将胯下硕大龟首凑近小青的玉蛤,虽然是在水下,但南宫修齐还是明显能感觉出那里滑腻黏稠,与水的触感截然不同。

  顿时,小青只觉身酥骨软,几欲瘫倒,底下那热棒所传过来的热力让本已空虚的身体变得愈发空虚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体内啮咬,让她既痒又痛。

  「我……我要……」极端的骚痒难受让小青完全抛弃了矜持羞涩,水汪汪的眼睛媚意十足的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主动抬起那并不丰满肥硕、却坚实滑腻的雪臀,用玉蛤上的贝肉不住磨赠着光圆硕大的顶端。

  「想要就自己来。」「嗯……」小青紧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然后一手扶住南宫修齐的宽厚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那青筋毕现、正摇头晃脑的巨杵,让它对准自己那空虚,需要充实的玉蛤。

  刚一接触,那玉蛤的贝唇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立刻含住了圆润的龟首,似要迫不及待地吸纳入体,然而毕竟她还算是一个初涉性事的雏儿,才进蛤内不及半寸,小青便感觉有点困难了。

  「呜……好……好大……」小青仰起头娇喘吁吁道。

  「自己用手拨开,然后腰部用力,」南宫修齐惬意的指挥着。

  小青红着小脸,探手入水来到交合处,伸出食指与中指,按在左右两边蛤唇上,微微用力拨开,顿时那条细缝被撑开卷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在外力及蜜液的双重作用下,巨杵又滑进一寸,那种饱胀的快感让小青不得不双手抱住南宫修齐的脖,以支撑住身子。接着,她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腰部用力,顺着杵身慢慢下沉。

  「哦……一小青忍不住吐出娇吟,她只感觉自己被一根热铁撑开,火热硬物似乎让她蛤内每一寸嫩肉都燃烧起来。

  「哎,真紧!」那种逐渐紧箍、逐渐增强的快感让南宫修齐舒服得连声直叹。

  此时此刻,木桶中的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一手拎着一只小小的黑色布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浅褐色、似是牛皮制的管状物体,正朝一脸惊恐不安的克琳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请续看《魔尊曲》6

  花样百出的折磨加上不经意的举动终于让克琳屈服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使他倍感得意,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一时大意的他被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所派来的高手所伤,掳走了克琳,这不禁让南宫修齐又惊又怒,从而一场杀戮就此展开……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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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发表于: 2010-10-04  
魔尊曲06


  第一章  戏娇惩美

    这时,小青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见她秀眉紧蹙,气瑞吁吁,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然而在其嘴角却挂着愉悦的微笑,眼神更是透出火热无限的媚惑。

  「哦……不……下行了……真的坐……坐不下……下去了……」花穴被极度撑开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花穴内壁反射性地急剧收缩,从而使那巨杵再难深入一步。

  其实不光小青,南宫修齐也觉得下面的肉杵被箍得过紧,以至於有些微痛,下过这种微痛不但没有让他的快感降低,反而有火上浇油的作用。他重重吐出一口粗气,眼中射出一丝狂乱与暴虐,魔功自然而生,只不过他不是让自己的肉杵变小,而是又增大了一分。

  「呜呜……痛……」小青皱着眉头颤声道。

  「坐下去!」南宫修齐低沉的嗓音透着兴奋与不容抗拒。

  小青银牙紧咬,像是决定了一件什麽重大事情一般,表情颇有几分悲壮。随後,便见她纤腰一扭、娇躯二仉,只听「噗」的一下水浆挤压声,她的身子随之矮下几强烈的挤撑让小青痛不可耐,眼泪一下夺眶而出,身子更是软得没有一丝气力,斜斜地靠在南宫修齐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南宫修齐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一边享受着下面所传来的紧箍快感以及小青身上的嫩滑肌肤所带来的美妙触感;一边斜睨着一旁吊着的克琳,还有正在垂手以待的夏荷。

  随便扫了一眼夏荷手上所拿的东西,虽然南宫修齐心中也颇有点疑惑,但他也没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等一下就会明白,於是他冲夏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厂。

  善於察言观色的夏荷立刻动起手来,转身扯动吊在屋梁上的绳索,似乎是要将克琳改变一个姿势。这时候,南宫修齐扶起瘫倒在他身上的小青,嘿嘿一笑道:「继续吞啊!」小青闻言一怔,随即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什……什麽……还没……没全进……进去……」南宫修齐哈哈大笑,说:「你自己摸摸看,看全进去没有?」小青颤抖着手,小心翼玺一地探入水中,摸到交合之处,果然在花穴之外摸到一截坚硬而又浮凸不平的杵身,顿时脸色倏变,可怜兮号的抬起头,哀声道:「少王,真、真的不行了,再进去会撑坏的……」「怎麽会不行?又不是没进去过。」南宫修齐笑咪咪地说。

  「可……可这东西好……好像比原来大……大……真的下……下行了;:好……好痛……」小青之前还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但如今却是脤痛远大过了那种快感。

  其实小青心里也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最初几次的性爱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外,其他的都让她嚐到了美妙的滋味,然而这一次仿佛又让她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事实上小青没有说错,造成现在她如此痛苦的原因,确实足南宫修齐下面的肉杵比原来增大了,当然,这并下是他存心要让小青感觉痛苦,而是刚才克琳让他怒火大发,魔性在他的身体里流转,导致他下面的肉杵在不知不觉间胀大了许多。尽管在之後他便发觉了,但也不想再运功缩回去。而小青由於害羞紧张,就根本没发现那东西与以前大下一样,待发现时已是骑宪鞑下了。

  南宫修齐也觉得艰涩难行,於是将揽住小青纤腰的手向前轻伸,让她身子微微向爱印去,目光投向水下的交合处,却见仍有近四寸杵身露在蛤嘴之外,而在最靠近蛤嘴处的杵身那里浮有一圈拇指粗的青筋,很显然正是这浮凸的青筋,阻碍了余下的杵身继续挺人花径。

  看清了情势,南宫修齐仍旧没有打算让自己的肉杵缩小,而是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花办周围,只觉触手之处一片紧绷之感,於是低声一笑道:「你这张小嘴放松一点,别绷这麽紧。」  一边说着一边轻揉花穴四周的嫩肉滑肤,小拇指更是轻轻挑开一层櫂皱的淡粉阴唇,去勾弄那滑如脂玉的嫩蒂。

  轻柔爱抚外加低声俏语果然收效显着,小青那紧蹙的眉头似有舒展,一度中断的花蜜又一次分泌而出,顺着杵身从里溢了出来,混入水中,化为一抹白丝。

  又过了一会儿,小青胀痛之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地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空虚感,那种渴望被填充的慾望又一次涌上心头。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到!一眼就从小青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心底的那份渴望与焦勺,再感其花穴似有几分脉动,那种艰涩之感似乎淡去不少,於是微笑道:「怎麽样?下面的小嘴还可以继续吃吧?」「嗯……」小青羞红着脸,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哈哈,好,那就喂你个饱。」说着,南宫修齐双手按住小青的双肩。腰部重重向上一挺,顿时,露在花穴外的一截粗长杵身全然没进了花房之中。

  「啊!!」小青仰首发出一声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娇啼,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僵硬绷直的娇躯如风中的树叶颤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暗舒了一口长气,小青那还尚未发育成孰一的花房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享受,虽然与成熟女子相比少了一份弹性与炽热,但却多了一份紧凑与蠕动,让他感觉自己肉杵的每一寸都受到了挤压一逼迫,一层层媚肉如同一双双小手紧紧圈住肉杵的每一寸,令他飘飘欲仙。

  此时,对小青来说完全就是另一番感受了,那巨杵重重捣入的一瞬间,让她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随之一分为二了,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击得又痛又酸,不仅如此,深入到花穴里的巨杵似乎还在钻磨前进,几乎到达她的肚子里。这强烈而又突然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几软昏厥!

  「好了,这下是完全进去了。」南宫修齐一手揉捏小青那并不丰满的臀部,一手抚摸她的鸽乳,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调笑道。

  小青阬若未闻,依旧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很显然还没有从南宫修齐刚才那重重一击中回过神来。终於,她强忍住充斥在身体里的那股胀痛、酸痒、酥麻的感觉,拚尽全身气力撑起身子,一睑难以置信道:「真……真的全都进去了?」「嘿嘿,不信你自己看看啊。」小青慢慢低下头,透过荡漾不止的水面,她看见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肚子上,交合的位置上除了一团黑草外什麽也看不到了,的确,她的小穴已经将那巨杵全然吞没。然而再细看去,自己原本那极为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微鼓凸起来,仿若初孕。

  「呜……太、太深了……肚子都穿……穿了……」小青颤巍巍道。同时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稍一动弹,花腔里的那种胀痛酸麻感觉,就会如同惊涛骇浪般地将她淹没。

  「哦,是吗?本少主来看看,是不是肚子真穿了?」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手恶作剧地按了按小青那微微鼓凸的小腹。

  「啊——」小青樱唇吐出母兽濒死般的嘶鸣,与此同时,原本搂住南宫修齐脖颈的手迅速滑下,死死抓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别……别动……求你了,少主。」小青泪眼汪汪道.看到小青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说:「妤,那就不动,来,我们就这样看看夏荷这妮子怎麽惩治那个贱人?」就这样,南宫修齐搂着小青,两人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再继续动作。而在这时,小青才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她惊讶得发现克琳已经被改变了一个姿势,只见捆住她双腿的两根绳索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这就让克琳那原本垂直的身躯变成了横躺,像是斜躺在半空中。另外,那两根吊在她腿弯处的绳索也向上提了一点,如此一来,下面的阴户就像是凑到人前给人看一般,完全展露无遗,就连阴户下的肛菊也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人前。

  克琳俏脸有些发白,眼神中更流露出丝丝恐惧,这时由於向後倾斜呈横躺状态,身体的重心由原来的下肢转移到了上肢,让她感觉两只手臂被拉扯得仿佛要断了一夏荷见南宫修齐停止了与小青的欢爱,目光看向自己,於是便开始动手了。她手持那根浅褐色的长长皮管在克琳睑颊上划过,接着是脖颈、胸脯、小腹、幽穴,一直到睛敌约旺菊处才停了下来。

  克琳心惊瞻颤地看着这根长长玩意像蛇一样在自己的身体游栘,不过这东西的触感没有蛇那样冰凉,相反还有皮草的柔软,触在身上还满舒服的,不过这时候的克琳也无暇顾及这东西触在身上的感觉了,而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这根东西,不知接下来要封自己做什麽。

  夏荷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握着皮管末端的手忽然轻轻一抖,停留在克琳肛菊处的皮管一端随之向前一伸,如灵蛇入洞一般,不偏不倚,一下钻进了紧闭的肛菊里。

  「呜呜……一克琳本就僵直的身躯再度绷紧,四肢一阵乱颤,口里发出凄惨哀鸣。

  不过实际上,此举并没有给克琳带来多大的痛苦,毕竟这根皮管也就拇指粗细,对旺菊构不成任何伤害,但是这对她心理上的恐吓震慑是巨大的。

  克琳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眼中更是闪出恐惧的光芒,皮管钻进菊穴给她带来少许的凉意及微微的剌痛,尽管这没有大碍,但却表明了夏荷接下来就要对她的肛菊大作文章了,这让克琳全身遍生寒意,屈服的念头开始悄悄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微笑不语,而他怀中的小青则按捺不住好奇,道:「夏荷姐,你这是要做什麽啊?」夏荷回眸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喽。」说罢,夏荷弯腰将放在地上的黑色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小瓷瓶,然後将它在克琳眼前晃晃,咯咯娇笑道:「知道这里装的是什麽?嘻嘻,谅你也不知道,告诉你吧,这是……还是算了,待会你用了知道了。」夏荷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瓶盖,对准克琳其中的一只乳房慢慢倾斜。不一会儿,一股无色透明且颇为黏稠的液体从里瓶口缓缓流出,拉出长长一滴落在其殷红的乳珠上。接下来,夏荷对她的另一边乳房也如法炮制。

  克琳虽然不知道这黏稠液体是什麽东西,也不知道其作用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对自己绝无奸处。同时也正因为对这东西的危害拿不准,从而更加深了牠心中的恐惧,身子不住地挣扎,尤其是那对美乳,如玉兔般地上下跳跃,但依旧不能阻止液体准确地落在她的乳珠上。

  还没来得及等克琳有什麽感觉,就见夏荷又倒了一滴液体在她下体的玉蛤处。没一会儿,三处地方上的黏稠液体变稀变薄,宛若一摊清水,直至最後消失不见。

  一开始,克琳只觉得这三处滴了液体的地方清凉无比,甚至还带着一丝寒意,但仅仅过了一小会儿,那股清凉之意便消失了,这三处地方的温度开始上升,而且越来越热,似有一把火在燃烧,与此同时,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也开始出现,尤其是玉蛤处,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一般。

  如此一来便很明显了,此黏稠液体是春药,这让南宫修齐有点暗皱眉头。诚然,让克琳慾火高涨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确是一种残忍惩罚,但他觉得没什麽意思,以前克琳就有过数次在慾火高涨的情况下向他屈服的经历,所以他认为此法了无新意,与预想的相差颇远。

  这时,克琳已经面色潮红、眼光迷蒙,樱唇里不时吐出「呜嗯」的呻吟声,小巧的鼻孔喘出的粗气也越来越重,下体更是火热得发烫,玉蛤处早已是春水潺潺,一片晶莹了。

  身体里的慾火越来越旺,可是克琳的神智却没有随着慾火的高涨而迷失,相反,她的大脑比正场☆态下更加清醒。她努力地用自己的意志去控制那股慾火,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向南宫修齐这恶贼屈服。

  很快,克琳全身那晶莹如雪的肌肤便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光洁如玉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眸迷蒙如雾,贝齿死死咬住唇办,原本自然弯曲垂下的小腿如今高高翘起,朝天绷得笔直。

  此时,任谁也看的出克琳在忍,而且忍的非常辛苦,一旁的小青看得心揪不已,心中暗叹:「克琳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虽然你身分比我高贵的多,但同样是少主的女人了,你不认命也不行啊!」不过小青心里虽然这麽想,但看克琳那难受劲,她不由得就想替她求情,因为她对克琳此番境地也是感同身受的,那种渴望被充实,渴望被占有,却又无法得尝所愿的感觉她也曾经历过,深知其滋味,可以说用痛下欲生来形容亦不为过。

  就在她正准备开口时,南宫修齐像是早已知晓她要做什麽,一下按住了她的嫩唇,嘿嘿一笑道:「怎么?是不是看那贱人发情了,你也想继续要啦?」南宫修齐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小青还真觉得下面的小穴有点骚痒空虚的感觉,想要深埋在她穴里的巨杵动一动了,然而这话叫她怎麽好意思承认?只听她娇声瞋道:

  「少主,人家哪、哪有……」「是吗?一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魔功再起,埋在小青花穴里的肉杵宛若灵蛇一般钻研扭动,动作幅度甚大,以至於隐约听见肉杵摩擦花穴内壁所产生的蜜汁挤压之声。

  「哦——」小青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

  事实上,经过这一番停滞不动後,小青的花穴已适应了他的巨杵,再加上看着克琳那春情勃发的样子,小青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影响,一种渴望在她还来不及察觉时便已滋生心田。

  南宫修齐突然而动,让小青那悄然空虚的花房得到了猛烈充实,四壁的穴肉不自觉地紧缩蠕动,紧紧吸住他那坚硬如铁的杵身。

  「哦,小嘴咬得这麽紧,还说不想?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南宫修齐嘴里揶揄着,不过下面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他双手托起小青的窄臀,让圆硕的龟首一直退到她的穴口处,然後再双手一按,腰部一挺、重重挺入,犹如攻城略地的大车。

  「啊——」巨杵进入得那麽有力、那麽深,以王她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这瞬间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小青止下住地发出一声尖叫,神智已然迷糊,哪里还记得替克琳求情?

  南宫修齐下面巨杵有节奏地抽插着,两只手覆在她胸前的小巧鸽乳,十指肆意揉捏,洁白瓷实的乳肉虽不吧腻,却也禁下住挤压而溢出指间,印出丝丝红痕。

  小青的娇小身躯被南宫修齐顶得上下起伏,水花因此被带得四下飞溅,但水声亦下能盖住小青嘴里吐出的娇喘呻吟,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随时被这慾望的浪潮给淹没,卷入那无底的深渊。

  「哦……啊……」不断累积的快感让小青无法控制住自己,双手无意识地在南宫修齐後背乱抓乱摸,尖利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甚至渗出丝丝血。

  南宫修齐并不在意,虽然他也感到快感连连,但并没有像小青那样全身心地投入,此时他仍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克琳身上。

  这时候布满在克琳身上的红潮愈发浓艳了,俏脸更是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像是极为痛苦,却又像是在享受般的呻吟,与此同时,被吊起来的娇躯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结实的丰臀与硕美的双乳抖出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臀波乳浪。

  「咯咯,舒服吧?接下来还互让你更舒服的。」说罢,夏荷笑嘻嘻地转身走到屋角,那里有一个火桶,这本是给浴室提升温度所用的。只见夏荷端起那火桶,搬到克琳的身下,其火桶口正对着她的屁股下,两者相距不足五尺。

  本来,克琳就已经被这熊熊燃烧的慾火折磨得全身香汗密布,现在再加上这火桶的熏烤,克琳的全身就彷佛被浇上了一层油,於晶莹中透着淫靡的味道。

  这时,夏荷顺手抄起那根浅褐色的皮管,这东西由於一头已经插进克琳的肛菊里,另一头自然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宛如一根尾巴,看上去着实有些怪异。

  夏荷将皮管的一端拿在手里,轻轻掂了掂,也不见她有什麽动作,就见这本是随意弯曲的管状物体突然间绷直得如一根棍子,但随即又恢复原状。可就在这一伸一缩间,克琳的娇躯陡然僵直,原来,钻入她肛菊里的那一端又深入了几分。

  「好了,现在好戏正式开始。」夏荷阴阴一笑,将手里皮管另一端扔进了火桶哩。

  这一幕看得南宫修齐颇有点纳闷,不明白夏荷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麽药?下过他仍旧沉住气,静观事态的变化。

  果然,仅仅过了一小会儿,怪异的一幕发生了,那看上去似是皮制的皮管扔进火桶里非但没有烧起来,反而像是充了气似地慢慢膨胀起来。

  这一下南宫修齐是看明白了,心下暗暗点头,暗道:「这才像样嘛,让这个贱人好好感受感受。」身处其中的克琳简直快要疯了,她清晰地感觉到深入在她肛菊里的那段皮管在一点一点地膨胀,将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一点一点地扩张开来,虽然还没到疼痛的地步,但给她的恐惧是巨大的,然而这时的她已经没办法表现出来了,因为身体里勃发的春情让她无暇顾及後庭中的不适。

  「哦……一克琳喉咙里发出情动的呻吟,似是一个慾求不满的荡妇。

  南宫修齐胯下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挺动着,眼睛却一直在注视着扭动如蛇的克琳娇躯,饱满的双乳胀大得犹如两颗小西瓜,随着她身躯的扭动晃晃悠悠,抖出一道道优美弧线。而那原本呈淡红色的乳晕也加深颜色、殷红如血,其顶端的蓓蕾更是肿胀如枣,表面生起一颗颗细小疙瘩。

  再观其下体,一小撮呈直线状的黑草又湿又亮,其下两片粉红玉润的花办已然微微开启,仿佛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其形甚艳!

  花朵固身浸染春露,其内花核肿胀如珠,就像一颗粉色珍珠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下面的小溪源源不断地流出花蜜,漫溢至肛菊,再顺着插在里面的皮管流下,其量甚大,以王隔了数尺的南宫修齐都能闻到这勾人慾望的芬芳。

  这些旖旎美景虽然诱人,但还不是最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他此时最感兴趣的还是克琳那不断变化的肛菊。那里原本细致紧密,只有淡淡一点孔隙,周围肛纹重重,确如一朵精致菊花。然而现在随着皮管的不断膨胀,肛菊慢慢扩张开来,周边那重重肛纹斩斩消失不见了,变得平滑无比。

  随着时间的推栘,克琳感觉後庭开始由不适到难过,再到现在的痛苦。原本克琳还可以用全部的注意力抵抗身体里一股又一股的慾火,尤其是花穴里传来的那股让人几欲发疯的骚痒。然而现在她不但忍受前面花穴的骚痒,更要忍受後面肛菊的胀痛。

  「呜呜……」克琳疯狂地摆动着头,後庭处传来的胀痛已经开始让她觉得无法忍受了,她仿佛感觉一根烧红了的粗铁在自己娇嫩肛菊里肆意捣弄,巨大的疼痛使她涕泗横流、汗如雨落。

  体内媚药的效力进一步增强,现在的敏感点已经不再局限於双乳及花穴了,而是遍布全身每一处肌肤,克琳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了。而肛菊那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不断扩张的後庭让她感到一种撕裂的巨痛,更让她痛苦的是,下面火桶的热量不断地透过中空的皮管导王她的肛菊,从未暴露在外的肛肉敏感至极,哪里禁得住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很快便烫的她花容失色、浑身抽搐,那曲线优美的臀峰更是抖得疯狂起伏,令人眼花缭乱。

  南宫修齐被这一幕刺激得暴虐之情大发,底下的抽插不知不觉间猛烈起来,如狂风暴雨般地捣击着小青的花穴,次次击中她的花心,花穴里面已经是被搅得泥泞不堪,本是清澈的花蜜被捣得一片白浊,随着他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散在水里。

  「啊……一小青婉转娇吟着,娇小的身躯被顶得上下起伏,南宫修齐那粗长巨杵每一次捣弄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形神俱化、理智皆无,只知道本能地摆动雪臀,迎合着他的抽送。

  如果说之前南宫修齐那不疾不徐的抽送,对於初涉性爱的小青来说还能勉强承受的话,那现在这如疾风骤雨般的大开大合,她就再也不能承受了。她完全被这波涛汹涌的情慾浪潮给淹没,只见她星眸半睁、秀眉紧蹙、樱唇微启,嘴角处还流有一丝涎液。

  限陕,南宫修齐就感觉到小青花穴的肉壁在开始收缩,似有规律地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杵,他知道小青马上就要到高潮,於是他用一个最有力的猛插,巨杵深深地埋进小青的花穴,然後静止不动,暗运魔功,硕圆龟首不住扭动,似在寻找着什麽。

  「哦……不……不要……」突然,小青发出一阵娇呼。

  原来,南宫修齐那硕圆龟首顶住了她的花心,同时其正中的马眼大张,如毒蛇吐,一下噙住了那处娇弹嫩肉,在上面吸啜研磨。

  一呜……来……来了……」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小青再也抵挡不住,脚趾弯曲,十根手指深深地掐住南宫修齐的背部,整个娇躯如弦般地紧绷,下体花穴紧紧绞住他的肉杵,继而花穴深处犹如泉涌,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将这桶水弄得白浊一片。

  第二章  肉欲征服

    南宫修齐用力抽出被小青花穴肉壁绞得死死的巨杵,将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她放在一边,自己跨出木桶,迳自来到已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克琳面前。

  一边的夏荷见南宫修齐突然从水里站起,就这麽赤裸裸地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神迷。事实上,南宫修齐相貌虽然称不上英俊,但体格强壮、身材匀称、比例合适,胸肌微微凸起、腹肌紧绷结实,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尤其是胯下那根肉杵,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轩昂。比鸡蛋还大上几分的龟首上沾有一丝乳白黏液,犹如小孩手臂粗的杵身青筋密布,仿若盘龙。

  夏荷刚才前看克琳春情勃发的媚态,後听小青淫声浪叫,她那里早就是湿滑一片了,现在陡然见到南宫修齐这阳刚躯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顾不上克琳了,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顶礼膜拜似地握住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巨杵,张开小嘴,将硕圆龟首纳入其中。

  对於夏荷的卖力侍弄,南宫修齐恍若未觉,依旧双手抱胸地在欣赏克琳那痛苦的神态,这时她的挣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激烈了,但痛苦显然是有增无减,她的那张俏脸都已扭曲,眼中射出恐惧哀求的光芒。全身肌肤红艳得似要滴出血来,原本似是含苞欲放的花穴如今已是大张其办,彷佛是一头幼兽的小嘴,正嗷嗷待哺,里面鲜红媚肉乃至层层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属离花穴咫尺之遥的肛菊,这时那处已经被撑得足有成人手腕粗细丫,四周的肌肤被拉扯得薄如白纸、几近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绷裂。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为轻微的响音,克琳本已微弱挣扎的躯体再次猛烈抖动起来,原来肛菊下方的一处肌肤已被撑裂,一抹鲜红的血液从撕裂口进然流出,如一道血色蚯蚓婉蜒而下,最後滴落在地。

  看她被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南宫修齐抬手一勾,塞在克琳嘴里的那方丝帕就被他拽下。这时候,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克琳就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哀泣道:

  「齐……齐儿……哦……不,少……少主,饶了琳……琳奴吧,琳奴以後再也不敢不……不听少主的话……呜呜……」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真是贱,每一次都是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话虽这麽说,但南宫修齐也怕把她弄坏,脚一挑,落在火桶里那端皮管就被踢了出来,没有了热力,这东西也就停止了膨胀,不过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就这麽卡在丫她的肛菊里,撕裂处的鲜血仍在流淌,但流势渐缓。

  对於克琳来说,原本痛苦是渐增的,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增加了,但也丝毫没有减少,尤其是体内的媚药,依旧让她慾火中烧,苦不堪言。

  这时,南宫修齐手臂一伸,一道红光便从他的掌心射出,切断了吊在克琳四肢上的绳索,然後抽出在夏荷嘴里的肉杵,退後一步道:「贱人,过来!一夏荷正舔弄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令自己垂涎下已的大肉棒离她而去,就像是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一般:心里十分不甘,可又不敢违南宫修齐之意,只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恨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

  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似要散了架,尤其是後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臀,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奸解除她体内的空虚骚痒,不管这个男人是谁!

  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粗长肉杵时顿时两眼发亮,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朝肉杵而去。

  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肛菊,四肢着地,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肉杵爬去。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龟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後退了几步,距离又一次拉大了。

  没办法,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只见她高仰着头,春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龟首;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至臀部时弧线急抛,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胸前的两只美乳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随着她的爬行晃荡不止;而在後面的两办臀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粗的皮管没入其中,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一直拖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

  就这样,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肉杵时,南宫修齐就後退几步,始终不让她如愿,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哀求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继续爬!」克琳只好含着眼泪,忍着巨痛接着爬,一直爬出浴室、进入了正房。到了这里,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让她快接近了就後退,一直退到那张大床前坐了下来。

  看到他坐下後,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色,小舌下意识地伸出,上下舔了舔她那略显乾涸的嘴唇,然後快速向前爬去。终於,她再一次接近了这流出一丝精液的巨大肉杵,这玩意粗壮得让她惊喜,坚挺得让她陶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交媾後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迷。

  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而在这时,南宫修齐也终於隐忍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後脑,硕大龟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

  「唔……」克琳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哼,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龟首,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卖力地套弄着,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春丸,可谓是双管齐下,一处不漏。

  「哦……好、对,就……就这样……」南宫修齐轻喘道。

  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於是更加卖力地套弄了,柔软湿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马眼上,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贝齿轻刮着龟棱,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那昂扬的肉杵愈发大了,已完全塞满了她的小嘴,使她口里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一半顺着杵身流下,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样子十分淫靡!

  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慾望浪潮,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响前的那对美乳愈加肿胀坚挺,乳珠红得发紫,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双腿间的花穴更是空虚骚痒难耐,流淌出的花蜜已将地上浸湿一片。

  「少主……」克琳吐出肉杵,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着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於是邪邪一笑,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坐到那上面去。」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立刻转过身,爬行到桌子边,然後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抬腿爬了上去,两腿大张地面对着南宫修齐。

  其实在刚坐下的时候,由於肛菊处的伤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将埋在菊穴里的异物压入得更深了,克琳痛得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冶颤,不由自主地将下体抬高一点,如此一来,花穴与肛菊部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视线之下。

  「少……少主,琳奴不……下行了……快……快帮帮琳奴……」克琳一手在後撑着桌面,一手抚弄着自己那已成泽国的花穴,似在哀求、又似在诱惑。

  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克琳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前几次她也曾屈服,但那都是被动承受,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主动?看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个道道地地的淫娃荡妇!

  乌黑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她的肩头、光泽如锦,将她那白中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彷若水晶。精致美丽的五官红艳媚浓,几欲化出水来,尤其是那双日明眸,柔中带媚、媚中带淫,恐怕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挡那无声的诱惑。

  顺着天鹅般修长脖颈向下,是那色泽渐深、曲线渐丰的美胸,这里已是一片樱红,特别是那乳尖,红灿如宝石。而她正在抚弄的花穴湿液遍布,两片贝肉肿胀吧厚,艳丽如血;其上端的花核更是胀得犹如一颗花生米,发出淫靡光芒。

  「少主,快、快来,求……求你……」克琳娇喘中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极力地扣这般诱惑让南宫修齐压抑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的跟前。不过没有立刻上马开弓,而是弯下腰来,拿开克琳那正在自摸的手,自己用手拨弄着她的贝肉花珠。

  「呜哦……一克琳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开了,两片贝肉微微翕合,似在曷求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顺手一插,两根手指并立而入,顿时四周的壁肉将他紧紧绞住,像张贪婪约小嘴。

  「啊——」克琳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叹息,腰部下意识地挺动着,引得胸前双乳上下耸动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

  南宫修齐双指紧抽急挑,搅得花蜜发出「啧啧」之声,听得克琳慾火进一步高涨,亦不满足他的手指之戏了,她迷蒙着双眸渴求道:「少……少主,不要再折磨琳汉了,陕、陕进来……」「进去?进哪里去?这里吗?」南宫修齐邪笑着抽出手指,塞进了克琳的小嘴。

  克琳没有丝毫抵触之意,乖巧地将那沾满自己花蜜的手指舔乾净,然後喘道:

  「进……进奴的小……小穴……」「咭咭,这是一个十足的淫妇!」南宫修齐大笑道,「那你以後还敢不敢下听本少主的话了?」一下敢了,琳奴再也下敢了。」克琳摇动着螓首呜咽着。

  南宫修齐得意极了,大声暍道:「那还下快把你的骚穴掰开。一克琳如奉圣旨,两手用力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小小的蛤嘴张得犹如婴儿的小嘴,里面的嫩肉一览无余,乃王能见其壁肉微微蠕动。

  见如此淫荡一幕,南宫修齐是暗吞了口唾沫,一手扶住肉杵,一手捏着那粉凝脂宋的玉臀,对准微微开合的穴口,腰部一挺,随着一阵水浆挤压之声,巨杵全根没人。

  「哦……痛……」尽管克琳的花穴奇滑无比,空虚难耐,但如此巨硕的肉杵突然地深入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清,一种火辣辣的痛从蛤嘴一直划到花心深处,仿佛一道火苗窜游而过。

  不过这种痛感也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毕竟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更身中媚药已久,玉蛤眨眼瞬间便适应了,花径里的蜜肉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将入侵者紧紧裹克琳面目陶醉,两手支桌,挺腰翘股地迎合着南宫修齐那至掹的动作,快美的感觉将她席卷,玉蛤里的蜜汁滂滂而出,浸润得南宫修齐的小腹湿滑一片。

  南宫修齐也爽得心神俱醉,肉杵被嫩肉紧裹的感觉奇乐无比,他疾耸如风,花汁缰着他的耸入而挤出,随着他的抽出而落下,可谓水声四起,蜜汁四溅。

  「哦,陕……对……插、插死奴……奴家了……」克琳双目失神、浪吟不止,臀部不断地挺动,玉蛤快速吞吐着紫红巨杵。

  南宫修齐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只大手用力地揑着正晃动不休的美乳,揉捏着丰弹乳肉,挤压着硬如珠石的蓓蕾;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捉住那已充血,胀大如珠的花核,狠狠一捏。

  「啊!!一克琳嘶声发出长鸣。那无比的快意夹杂着强烈剌痛,刺激着她那一直处於兴奋中的神经,「别、别碰那……呜……」「呼,真紧!」南宫修齐叹息一声,两手抄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使她的小腹抬高一点,以方便自己更有力地抽插。

  这样的姿势让克琳抬眼就能看见那粗长的紫红肉杵在自己的嫩穴里快进快出,抽出时,蛤唇外翻、媚肉毕现;而插进时,白浆挤出、黏滑一片,每一下都狠挑力勾,龟首如雨点般记记落在她的花心上。

  「啊……不……不行了……」克琳疯狂摇摆着头,因为南宫修齐的剧烈冲击,她的手已渐渐无法支撑起身体,慢慢弯曲下来,用手肘支在桌面上。红彤彤的双乳随着撞击上下抛动,汗水不断的渗出滚落,整个人犹如水洗。

  南宫修齐好一番大开大合,愈发抽得爽美无比,尤其是每一次龟首撞击那丰软娇弹的花心,他都会感觉到那里隐隐有一丝吸力,在啜吸着马眼,让他隐约生起泄精之意,於是他抽的更加快疾了,肉杵下的春丸犹如两支重锤不断拍打着插在克琳肛菊里的皮管,从而带动着它也似有节奏地在捣弄着菊穴。

  「天……插死奴……」克琳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思想消失了、意识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花穴里的热杵似要将里面捣烂一般狂插着,菊穴里的肛肉也不时地被牵引摩擦,她再也无力承受,整个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全身抽搐,下面花穴里的肉壁止不住地收缩,蜜汁急泄而下、染湿桌面。

  南宫修齐只觉花腔深处冒出一大股热液,肉杵就像泡在一桶热水中,既麻且酥,当真是爽快极了!为王让这美感持续攀升乃至最後爆发,他的抽送之势愈发疾猛,犹如狂风暴雨、火山喷发。

  「不……饶……饶了奴……哦……」药性已过的克琳身酥骨软,无力哀求。此时她已感觉身在云端了,但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又要将她抛向另一个云端。

  眨眼问,南宫修齐又是近百抽,克琳只觉丢意再现:心头不禁森森然,呜咽道:

  「少……少主,奴……奴不行了……」南宫修齐此时也已显现泄意,他额头青筋浮现,面红耳赤地暍道:「说,你是谁?」「我……我是琳奴,是少主的琳奴……」克琳摇首哭喊道。

  「下是,你是本少主的母狗,一只低贱的狗。」「是、是,我是少主的母狗,插死这只母狗吧……」蓦地,只见克琳修长玉腿绷地笔直,紧致雪腹似波浪般的抽搐起来,紧接着花蜜又一次从腔底倾泄而下,只是稀稀沥沥地比刚才淡薄了许多。

  「啊——」克琳美眸翻白,樱唇半合,一丝涎液从口里流出,人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也到了最後的紧要关头,连丢两次了的克琳此时下面的花房烂如泥沼臣温度奇高,尤其是花心,这时候不但比原来胀大近倍,而且生出一股奇强的吸附力,紧紧附着在龟首正中的马眼上,不论它如何的移动,花心都紧贴其上,如抽丝般地吸取他的精脉。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大吼,将克琳的两条玉腿几乎与她的上身对折,胯下继续掹抽了数十下,一股灼热白浆从马眼疾射而出,冲力之强,将一直紧紧吸附在马眼上的花心部冲开,灌满了她的花房。

  「啊——」昏迷中的克琳被他这王阳玄精一烫,人立刻苏醒过来,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了南宫修齐的身躯,嘶叫着、哭喊着,在绝顶高潮中迷失……南宫修齐爽得如坠云雾,与此同时,这一番交媾也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不由得趴在克琳那水淋淋的身体上半天没有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终於从高潮的爽快感觉中拔了出来,直到这时,他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屋子里太安静了,乃至安静得都不乎寻常。

  「小青、夏荷。」南宫修齐沉声唤道。

  然而却无人应答,南宫修齐心里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他基本可以确定出事了,果然,还没等他起身查看,耳边就传来一个夜枭般的怪笑声:「喀喀……你是在叫这两个妞吗?」南宫修齐心里二泛,但并不惊慌,如今的他已是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一遇到危险就首先想到脚底抹油的绒裤子弟。当然,这源於他对自己功力的自信。

  与他的镇定相比,克琳就惊慌失措了许多,她不顾自己仍处於手足俱软的高潮余韵当中,尖叫着挣扎着起身,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遮挡身体的衣物,然而她的衣物都在浴室那边,这里哪有一丝半布供她遮挡的?

  就在克琳为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时,南宫修齐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後,其动作仿佛就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

  克琳被南宫修齐这个动作弄得一时怔住了,显然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经过了南宫修齐三番五次的折磨羞辱,尤其是这一次,她已经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隶,甚至就是一只母犬而已,他当然不会在意一只母犬的尊严。可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预期的反差让她心底生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南宫修齐漫不经心一瞥,只见在一丈开外站着三个蒙面黑衣人,夏荷和小青就在其中两个蒙面人手里,她们两个身上都只裹了一件轻纱,曼妙胴体隐约可见,而且手不能动、口下能言,只有那眼睛闪烁着焦灼求救的光芒。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南宫修齐不禁暗暗吃了一惊。小青不过是个弱女子也就罢了,而夏荷就不一样了,虽然还谈不上是高手,但身为冥山鬼母的亲信女侍,功力亦是不弱,而来者却在无声无息间便制服了她,可见这几个蒙面人的功力不可小觑。

  「你们是什麽人?」南宫修齐沉声道。

  「我们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什麽人?」  一个看似领头的蒙面人怪声道。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了,这些人是那个胖子派来的,心里有了底,他更放松了,於是不紧不慢道:「先把我这两个奴婢放了,有什麽话慢慢说。」「咭咭……」领头蒙面人发出一阵怪笑,紧接着身形急闪,可谓快若闪电,眨眼工夫便闪身到了南宫修齐的面前。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虽然血灵召唤已修到第六重,堪称高手,但武学方面没什麽进展,反应力、爆发力等物理攻击及防御方面与常人无异,因而对蒙面人这快若疾电的攻击既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反攻。

  「帕啪!」只听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感觉面颊一阵痛热,紧接着胸口一闷,人踉踉舱舱也就罢了,向後连退几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响起一声娇呼,南宫修齐虽然一下被打茫,脑子七荤八素,但还是立刻判断出这是克琳发出来的:心里不由是火冒三丈,尽管他把克琳视为南宫家的仇人,对她亦无怜惜之情,但不管怎麽说,现在她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女奴、母犬,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触。

  这麽想着,南宫修齐急忙念动口诀,准备召唤出红虎,然而这个蒙面人武功着实高强,每一招都快若闪电,还没等他将口诀默念出来,又是一脚结结实实也就罢了,踢在他的胸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轻微的骨骼断裂之声,他的肋骨断了两根。

  南宫修齐痛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後半句口诀也生生咽回了肚里,身受重伤之下已然无力再施魔功了,这时他才痛悔刚才太过大意了,既低估了敌人同时又太过自信,使自己一下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屋里响起一阵怪笑声,只听一个颇为沙哑的声音道:「敢不给我们主人面子,还以为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呢?原来是草包一个,早知如此,哪里用得着我们三兄弟亲自出马啊?哈哈!」「嘿嘿,二哥,今晚这一趟也不虚此行啊。要不哪能看到这一幕活春宫啊?还有,这妮子果然是绝色佳人,你看着肌肤,多滑……」另一个蒙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也就罢了,朝已蜷缩成一团的克琳的身上摸去。

  「桀桀,老三这话说的不错!」那个被称做工一哥」的蒙面人笑应道。

  南宫修齐大怒,喝道:「混蛋,你们要敢碰她一个指头,爷爷我剁了你们的手。一话音一落,这个蒙面人果然停住了手,当然他不是被南宫修齐这话给吓倒了,而是那个为首的蒙面人挡住了他那要摸向克琳身体的手,同时道:下老三,别乱动,这可是主人看中的猎物。」老三闻言身体一僵,伸在半空中的手讪讪也就罢了,缩了回来,嘴里咽了一口唾沫道:「主人看中的猎物我当然不能碰,不过这两个妞嘛……嘿嘿……」  一边说着一边往後淫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夏荷和小青。

  当下,逃过老三猥亵的克琳也是惊慌恐惧,她已听出这三个蒙面人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也判断出此三人就是刚才在楼下提出要买下她的那个胖子,这让她没有生出一丝即将逃出南宫修齐魔掌的兴奋,反而愈加地惊惧不安,因为这在她看来,无异於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更加的不堪!

  那个胖子刚才在楼下克琳看得是很仔细,肥头大耳、面容猥琐、身材臃肿,她看了就恶心,要是落在他手里克琳觉得还不如在南宫修齐这儿,虽然他对自己冷酷残忍,但焉知落在胖子手里不会比他更残忍?更何况他年轻力壮,看的也顺眼。

  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连她自己也尚未察觉,那就是南宫修齐刚才那一番举动在她的心湖里划起一道涟漪,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就自己的男人的感觉,自己的一切就是属於他的。尽管这种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足以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那个为首的蒙面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我说老二老三,你们俩怎麽就改不了你们这好色毛病?算了,今晚这事情办的也很顺利,时间还早,你们就抓紧办你们想办的事吧。」说完,他走到床边,扯起被子,接着手一扬,大红锦被像长了眼睛似地直奔克琳而去,瞬间就将她全身卷得严严实实。

  「我先回去向主人覆命!」为首蒙面人将克琳扛在肩上,瞄了一眼似软虫一般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然後扫了一眼已面无血色的小青和夏荷,冶声道:「事情办完之後记得清理乾净,不要留下一丝痕迹。」    ,「嘿嘿,放心吧老大,保证不出一丝差池。」老二肯定道。

  「思。」老大点点头,脚尖一点,掠出窗户,转瞬不见。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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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三章  反败为胜

    眼睁睁地就这麽看着克琳被掳走,南宫修齐是心急如焚,可也没啥办法,此时的他根本无力阻止,若要强行使出血灵召唤召出红虎,先不说能不能召的出来,就算召的出来其威力也必将大减,他没有太大的把握一下制住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家伙,所以他觉得为今之计就是丛不弱麻痹对方,争取时间以恢复伤势。

  果然,当被称做老二的蒙面人看南宫修齐先前还怒喝大骂,现在却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瘫软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时,心里那点仅有的戒心也消失无踪,同时鄙夷一笑道:「呸,就你这熊样也能阻止大爷我?刚才那个妞咱主人看中了,那也就罢了,但两个妞嘛,大爷我就得奸奸享用享用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就好好看看咱哥们上演春宫戏吧,这是你人生最後一段的享受啦,哈哈……」「嘿嘿,二哥,跟这没用的家伙废话什麽,还是抓紧时间享乐吧。」蒙面人老三淫笑道。

  说罢,只听一声轻微丝帛碎裂之声,夏荷身上的轻纱轻易地被老三扯成条条丝条,一具曲线玲珑的胴体无遮无掩地展现出来。

  夏荷手足俱不能动,口里也发不出声音,但恐惧之情溢於言表。当然,她并不是怕被这个蒙面人强奸,因为这对本性放浪淫荡的她来说不算什麽,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待事情做完之後将他们三人杀之灭口。

  而对南宫修齐来说,他也从没把夏荷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他心里很清楚夏荷不过是冥山鬼母的一颗棋子,用来笼络及监视自己,所以冥山鬼母才是她的真正主人,而对於下属於自己的女人他南宫修齐当然不可能将之视为自己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个泄慾工具而已,那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在意这个工具被谁用了。

  不过出於对拖延时间的考虑,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慢……慢着……二位,我们无怨无仇,而现在你们想得到的人已经得到了,就放过我们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哈哈,怎麽?现在知道求饶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三大笑中透着无比的轻视。

  「就是!」老二蹲下身,拍了拍南宫修齐的脸颊道:「小子,咱们是无怨无仇,但你知道什麽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却拥着那麽一个绝色佳人,这本身就是一种罪,知不知道?更何况你还得罪了我们的主人,这就铁定要死,你就认命吧。」「老二,别和这家伙废话了,咱们开始吧,你玩那个妞,我玩这个,等会儿我们再换!」「哈哈,好,咱们哥俩就比比,看谁能先让妞泄出阴精来?」老二淫笑着朝小青走去。

  此时的小青半坐半靠在木椅上,看着一步步走近的老二,她眼中闪出恐惧绝望的光芒;而那边的夏荷已经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老三觉得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无异於在奸屍,为了获得更大的乐趣,他解除对夏荷口腔的束缚,让她自由发声,反正这时他也不怕她乱喊乱叫。

  老三将夏荷放倒在床上,然後将那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动作粗暴却又不乏技巧,夏荷尽管心里害怕,但性淫的她根本抵挡不住挑逗,很快身体便出现了诚实的反应,娇喘吁吁、浪吟不止。

  「咭咭,果然够骚,这麽快就出水了。」老三见夏荷本来乾爽清洁的幽穴处渐渐润滑起来,不由得出声羞辱,同时探手入穴,轻轻一抹,顿时满手湿液。

  而老三这时候也走到小青跟前,他没有像老三那样猴急地撕扯小青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而是轻抚摸她那因为绝望羞愤而微微扭曲的俏脸,嘴里嘿嘿淫笑道:「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定是一位倾倒众生的佳人,不过只可惜啊。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今晚你就得香消玉殒,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没有跟上一个奸主子。」说罢,他右手轻轻一抄,将小青揽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他们都将各自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美丽猎物身上,全没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双腿盘膝、两眼紧闭,一副运功的忘我状态。

  老三将沾满蜜液的手凑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浓浓的雌性气息让他微微眩晕,也更让他按捺不住了,只觉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於是顾不得再揉捏夏荷那沉甸甸的硕乳了,两手抄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开始解腰带,很快,一根黑红色的肉棒便暴露出来。

  然而就在他欲直捣黄龙之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几欲让他站立不稳,同时红光大盛,屋里所有的一切都被红光淹没,仿佛进入了血的世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惊骇异常,眼前红茫茫一片,目不视物,这时谁也无心再顾女人了,各自做出御敌架式,全身贯满力量,警惕地注意周围动静。

  红光慢慢变淡,各自的视野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小青和夏荷惊喜得发现南宫修齐不知何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了她们的中间,而在她们的前面趴着一只体形硕大、模样凶猛,全身散发着淡淡红光的老虎。

  老二老三两人面面相觑,心中俱懊悔不已,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说明了南宫修齐乃一魔功高手,而魔功的特点就是及远不及近,也就是说魔功不擅近战,贴身肉搏远没有武学高手强,所以刚才他才被老大一下就制住了,现在他俩都懊悔刚才没有在占尽优势之前将南宫修齐杀了。

  尽管现在双方还没有直接动手,但老二老三都看出了南宫修齐魔功功力高强,且不说之前那让人感觉恐怖的地面异常波动,他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常,就充分说明了他的魔功功力高得令人恐惧。以这样的功力刚才完全不应该一下被老大利住,而魔功功力高深到一定程度之後与武功也就相差不大了。

  然而刚才南宫修齐又是的的确确被老大一下制住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他初出江湖,临敌经验太少之故。这让他们在绝望懊悔的心底升起一丝微弱希望,於是事不宜迟,他俩对望一眼,双双同时出手。

  两人身为亲兄弟,联手对敌人已不知多少回了,早巳练就心意相通的程度,两人合抱着同样的心思,希望以迅雷不加掩耳之势攻得南宫修齐一个措手不及。

  此兄弟俩的武功修为虽然还不及他们的大哥精湛,但皆是不弱之辈,何况两人联手,其发挥的威力就远不只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简单了,只见一个势若猛虎,一个疾如流星;一个直奔南宫修齐的面门,一个瞄向他的下阴,可谓招招狠辣无比,两人所带起的拳风将屋内的桌椅扫的一片狼籍。

  本来以他们俩如此快的动作南宫修齐是势能躲避的,但现在召唤兽红虎出来了,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他们身形刚动,红虎就随之而起,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老二,与此同时,虎尾像一条钢鞭扫向老三。

  见红虎反应如此之快,老二是心下暗惊,但也不是太慌张,因为他对自己这一掌之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一掌凝聚了他九成之功力,可劈地裂石,别说面对的是一头猛兽了,就是铁铸之身也会身首异处。然而他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一头真正的猛兽,而足一只召唤兽,形同但威力却不可同闩而语。

  「砰!」只听一声闷响,老一一那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红虎的额头上,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便在他心底滋生,因为这一掌他没有任何受力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一瘫稀泥上。

  紧接着,一幕让老二惊骇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缕青烟飘过,自己整只右手凭空消失了,老二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鸡蛋,随即发出一声惨厉的凄呼:

  「哦,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整只右手消失,老二在惨呼之下依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一阵巨痛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兄弟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要忍痛撤退但为时已晚,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撤退信号,就觉得眼前一道细长的红色光线闪过,意识如融化了的雪一般消失得乾乾净净。

  只见红色光线如利刀般切过老二的脖颈,顿时他的头如球一般地滚落下来,骨碌碌地翻滚到南宫修齐的脚边,而此时他的双眼依旧睁的溜圆,惊恐、骇异、不甘,种种眼神汇集在一起,真实的表达了他濒死的一刹那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啊……一小青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吓得是连声尖叫,一头扎进南宫修齐的怀里抖个不停。

  在小青惊叫的同时,另一边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呼:「老二——」原来就在老二人头落地的时候,老三也被虎尾扫中,被击飞出五尺多远,已然丧失了战斗力。他们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一起在现在这个王子手下当差,感情自是深厚。他们经历了大风大浪、危险境地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然而今天却输在了这里,而且是彻底的输了:水远没有翻盘的机会。想到这里,老三看着依旧站立在原地的老二那无头屍身,眼里流出一行伤心绝望的泪水。

  「说,你们的主人现在在哪?」南宫修齐不紧不慢得踱步到老三的跟前。

  「你杀了我吧。」老三的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哦,是吗?」南宫修齐顺手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抬手一挥,只见剑光闪动,老三的一根手指齐根而断。

  「啊……」老三厉声惨呼。

  「说不说?」南宫修齐漫不经心地吹了吹不沾一丝血迹的剑刀。

  老三面色惨白,浑身颤动,但依旧咬牙硬道:「有……有种一……一剑杀……杀了我.……一对於他的硬骨头,南宫修齐倒是颇显惊讶,随即笑道:「好,还挺有种嘛,我喜欢!然而可惜啊,你跟错了主子,那我就不喜欢了,对於我不喜欢的人,本少主有的是办法对付。」南宫修齐说这番话时的语气虽然轻松随意,但言词的狠辣仍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更没人怀疑他只是说笑,老三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下,继续趁热打铁道:「其实你不说也对本少主没多大影响,无非就是多花一点时间来找就是了,想你的主人既不是无名之辈也不是行事低调之人,只要本少主出门稍稍打听便知晓,你说对不对?」老三知道南宫修齐说的不错,自己的主子是怎样一个人他很清楚,嚣张跋扈、行事张扬,名头也够响,而这鬼愁城也不是很大,稍稍一打听便知道了。

  「哼,真想顽抗到底?」南宫修齐见他依旧没有吭声,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他怕时间一长,克琳会遭到那个胖子的凌辱,这可是他绝对不容许发生的,於是也不跟他再多说废话了,手掌一伸,一道淡淡的红光便射向他的胸口。

  老三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灼热感,很快外面的一层衣服便被烧焦,冒处呛人的烟雾,老三顿时惊骇失色,以为南宫修齐是要将自己活活烧死,乾枯的嘴唇激烈地颤抖着,似要说点什麽,但最後依旧是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哼!」南宫修齐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手掌心里射出的红光色泽渐渐加深。

  本来老三外面的衣服虽然被红光烧成灰烬,但皮肤上只是感觉灼热而已,并不是很痛苦,然而随着红光色泽的变深,他感觉到皮肤上开始越来越烫,直到他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嚎。

  再看他胸口上的肌肤,已由原来的黝黑变成了现在的赤红,皮肤由於热力所烫开始向外鼓起,与肉分离,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泡。

  「啊……」老三惨嚎是一声接着一声,脸上五宫几乎都错位了。

  可是尽管这样,他依旧没有开口,南宫修齐再次冶哼一声,手掌轻栘,红光从他的胸口处慢慢向下,红光掠过之处无不生起让人触目惊心的水泡。

  眼看就要到达肉棒所在的阴部了,老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自己敏感的肉棒被烫得皮肉分离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

  「啊……停,快停下……极艳宫,他们在极艳宫……停,快……」老三再也顶不住了,哀声惨嚎的低头招认了。

  话一出口,灼痛之感顿时减轻不少,老三那一颗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於是稳住了,不过心里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轻,他自忖现在说出来了那痛苦是不用受了,但死亡也就跟着而来,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想到这里,老三眼睛闭的更紧了,只等着那致命的一击。

  耳朵里传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老三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他想这也许就是死亡来临前的一刹那的寂静。然而过了半晌,预料中会来的那一击始终没有来,而耳里却传来了一个极其缓慢的上楼梯时的脚步声。老三心惊胆颤地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得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楼梯口处一个人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凝神一看,正是客栈老板,老三那高度紧绷的神经不由得一松,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原来在南宫修齐得知了他想要的消息之後便跨上红虎,带着夏荷与小青夺窗而出了,对於老三,他无暇也不层再动手杀之了,仿佛就是丢一块破抹布,理都懒得理。

  南宫修齐将夏荷和小青安排在马车里,将之驶进一处僻静角落,说:「你们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等着本少主回来。」说罢,南宫修齐便转身要走,却忽觉衣袖处传来一阵阻力,回首一看,原来是小青的一只小手拉住了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道:「少……少主……奴……奴婢害……害怕……」望着小青那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少有的柔情,他回身将小青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粉嫩玉背,轻声道:「乖,别怕,少主是不会丢下你的,更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知不知道?」南宫修齐这t番柔情蜜语不但让小青大感意外,一时怔住了,就连一旁的夏荷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拥抱中的南宫修齐和小青,眼神颇为复杂,既有惊讶、更有嫉妒,同时也不乏丝丝的感动。

  惊怔过後的小青心中犹如饮蜜,先前她拉住南宫修齐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应,因为刚才那险些被辱、人头滚落、酷型逼供等一幕,完全超出厂从未见过什麽惨烈场面的小青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晕过去已经算很不错了,而现在南宫修齐又要把她丢在这黑暗偏僻的角落,她情不自禁地就拉住了他,不过拉住之後她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生怕南宫修齐因此而王局兴,甚至对她发怒。

  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非但没有朝她发怒,反而罕见的露出极为柔情的一面,细声哄慰,与小青心中那梦想的完美情人并无二致,这让她感觉恍若梦中,眼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当然这一次是喜悦感动的泪水。

  一少……少主……你放……放心去……奴……奴婢一定乖乖等少主回来……一小青抽抽噎噎地说:「还……还有,一定得把克琳姐救回来……一夏荷听罢,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个傻丫头,真是幼稚的可以,那是救吗?

  是夺回来还差不多。」当然了,她心里这麽想,嘴上可不敢这麽说,而是拉住小青道:「别缠少主了,让少主赶紧去救克琳吧。」「哦,对、对!一小青忙不迭地松开手。

  南宫修齐笑笑,对夏荷道:「小青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照看点,等本少主回来。」「放心吧,少主!快去快回!」夏荷奉冥山鬼母之命跟着南宫修齐,自然是希望尽早到达目的地,实在不想半路出什麽差错,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小青,不让其再生枝节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飞身而出,在询问了几个路入之後他很快便知道了这个极艳宫的具体地点,当下便骑上红虎奔赴该地。

  根据路人描述,极艳宫乃达官贵人,富豪缙绅的聚会淫乐之地,也是每届「奴花之秀」大赛的举办地,那里富丽堂皇、穷华极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销金窟。

  既然是这麽有名的一个地方,寻起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没多大工夫,写着「极艳宫」三个斗大字的牌匾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眼前。

  果然不愧是销金之地,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极艳宫就气势不凡,仿佛就是一城堡,全为砖石结构,一点木质材料都没有,墙体既高且厚,高高的屋顶呈椭圆形,於雄伟中透着一股霸气。

  由艇鬼愁城位船边境,又属军事重镇,所以这里的建筑与帝国腹地的建筑大不相同,比如说圆部京安城,那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包括皇宫也都是以木质为主、石质为辅;而这里却恰恰相反,房子多以坚实的石块所砌,木质多为房内装饰所用,外面是绝难看见一星半点的木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乃边境之地,遭受战火的机率远比腹地要高的多,所以不管商户、民户还是官邸,都足以耐火耐磨的石块为主要建筑材料。

  极艳宫的门前停着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车辆,其中多以马拉为主,也有用犀牛、猛虎等奇兽做动力,可见其主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车辆虽多,但门口人却稀少,不似一般青楼酒馆那样门庭若市,在大门的两侧各站着一名身高近常人两倍的巨汉,巨汉眼似铜铃、耳似蒲扇,手里还持着巨大的狼牙棒,一脸凶相,如同煞神。

  南宫修齐略微观察了一会儿便整整衣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谁知还没走近门口,那两个巨汉就迎上前拦住了他,瓮声瓮气却又不乏恭敬道:「阁下,请出示邀请「什麽?邀……邀请函?」南宫修齐没料到会有这麽一着。

  一看南宫修齐这个样子,两个巨汉便知他没有邀请函了,於是脸色顿变,大声斥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没有邀请函也敢到这来?去去,滚一边去!」既然没有邀请函那自然就不是老板邀请的客人,那也就用不着客气了,两个巨汉一边暍斥着一边左右架起南宫修齐,像拎小孩子一般把带离门口约六、七丈,然後顺手一扔。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南宫修齐没有使上魔功,装出手无缚鸡之力被扔出了好几尺远,摔得他是眼冒金星,疼痛难忍,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而是满脑子想着该怎麽混入这戒备颇严的极艳宫?

  经过刚才那一番接触,南宫修齐知道守门的那两个巨汉虽然力大无穷,但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如要硬闯,那两个巨汉自是拦截不住,可如此一来势必会惊动里面的人,要是那个什麽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将克琳转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南宫修齐心有不甘的悄悄绕极艳宫查看了一番,气馁的发现偌大的极艳宫除了前面的正门外再无一个出口,就连窗户、天窗之类的也无一个,这令他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心中思忖:「克琳那躂人已经被掳去快半个时辰了,也不知有没有被那个死眫子给凌辱了?」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下由得愈发焦急起来,他实在难以容忍已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占有了,连想想都觉得气闷。思索了片刻,他觉得不能再这麽犹豫下去了,否则等再见到克琳那贱人时还不知道她有没有人样了,於是打定主意决定硬闯。

  南宫修齐紧靠壁角,悄悄而又迅捷地向站在门口两侧的巨汉奔去,想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无声地解决他们两个,虽然对此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此时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然而就在离两名巨汉只有几丈之遥时,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这边驶来,不由得一凛,人迅速退後,掩在黑暗中。

  第四章  失手被擒

    这是一辆八驾马拉大车,可见来者的豪阔,马车直接停在厂极艳宫门口,接着便听一声轻响,车门打开了,从里伸出一双蹬着有着极长高跟的红色皮质小靴的美腿,而後就是里着黑色半透明丝袜、线条优美的小腿,宛如黑云般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才出现了白色裙角,然後是紫色的紧身绣衣,直到这时,此女的整个身形才出现在了南宫修齐的视线里。

  「看上去好像是魔刹国的人啊。」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他的这番猜测也是有依据的,众所周知,魔刹国是以纺织服饰业发达而闻名黄土大陆,像此女脚下的红色皮质小鞋,腿上的如薄雾一般的黑色丝袜,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白裙,这些如果没有高超的纺织技术及大瞻火辣的风格是造不出来的。

  其他国家无论是纺织技术还是开放大胆的思想,都是无法与魔刹相提并论的,因而魔刹出产的高档衣饰一直深受其他国家名媛淑女的喜爱,但出於风俗习惯,这些名媛淑女对如此大胆暴露衣饰也只限於在闺房中穿戴,极少公开穿着,所以南宫修齐见此女居然在公开场合下穿着,於是断定她乃魔刹人。想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樱雪怜时,她也是近似同样风恪的装扮。

  此女容貌秀丽、着装让人感觉惊艳,接下来的举止更是让南宫修齐大跌眼镜,只一  见此女仪态万方地下了马车後居然四肢着地,像只母犬一样趴在了地上。

  在短暂吃惊之後南宫修齐也释然了,毕竟这里将举办女奴选美大赛,来一只美女犬奴倒也平常。此女奴跪趴好後发出清脆柔媚的「汪汪」叫声,这时从车里又下来一个白面白须、相貌颇显斯文的中年男子,该男子下车後轻轻抖了抖手,在门前一排巨大灯笼的照耀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

  直到此时,南宫修齐才发现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根细长金链,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女奴脖子上同为金色的颈环上,上面还系着一个金色铃铛。

  美女犬奴一见男子抖着手中的金链便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四肢灵活而又快速地向前爬去,顿时,连接在颈环上的金链绷得笔直。

  看到她这样迫不及待的样子,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抬脚款步向前走去,而这时,门前守卫的两个巨汉也迎了上来,说的还是刚才对南宫修齐说过的那番话,不过中年男子也没等他将话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那份邀请函,递给了其中一巨汉,巨汉仔细看了那份邀请函後,弯腰施了一礼道:「里面请!」看着中年男子牵着自己的美女犬顺利进入极艳宫後,南宫修齐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人退到离极艳宫门口足有百步之遥的一个路口处潜伏着。

  从这个路口向南就是极艳宫,而且也只有它这麽一栋建筑,再过去就没有路了,所以从这个路口向南走的那必定是去极艳宫。

  潜伏了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听北面隐隐传来一阵奔雷之声,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吃一惊,因为从这声音来听,绝不是马蹄所发出的声音。

  眨眼工夫,一团黑影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视野里,随着这团黑影不断逼近,他渐渐看清了来者为何物?原来这是一辆由四只猎豹拉的青铜伞冠辕车。

  此车造型华美,而且又是用极为罕见的猎豹所拉动,由此可见此车的主人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虽然这时完全摸不清车厢里有几个人、功力如何,但这时候南宫修齐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瞅准时机,当猎豹所拉的辕车从他身边疾驶而过时,他一个纵身而跃,稳稳地落在了车厢顶上。

  紧接着,一缕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中射出,将铜制车顶切割出两尺见方的窟窿,人就从这窟窿中进入了车厢内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所以当南宫修齐如天神一般落在车厢里时,其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南宫修齐就趁他们都愣神的工夫,陕速地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架在车厢里除他之外唯一的男子的脖子上。

  此男子年纪似已古稀,一张老脸像被刀刻过一般皱纹密布,那对白多黑少的眼珠暗淡无光;颈部的皮肤松弛的像一块抹布一样耷拉下来;在他的上身不着一物,根根肋骨悉数尽现,和皮包骨没什麽两样,让人怀疑只要风稍微大一点就可以将他整个人吹跑:一袭软衾搭在他的腰间,遮住了其下体,软衾下是两只如枯枝一般的双腿,整个就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里的垂暮老人。

  除了这个垂暮老头之外,在他的左右两边还各跪趴着一个小女孩,从这两个小女孩的身段及脸蛋看去,其年纪很小,充其量也就十岁左右,但诡异的是,这两个小女孩的发育却十分成熟,其最明显的特徵就是其胸前的双乳鼓凸异常,不但比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要大得多,就是比之久经床第之事的夏荷那对饱满酥胸也不逊色多少,将她们身上薄如蝉翌一的丝衣撑起令人咋舌的弧度。

  本来,这个垂暮老头正一手一个,搂住两个小女孩大享齐入之福,却被突然而降的南宫修齐把剑架在了脖千上,顿时由目瞪口呆转变为大惊失色,颤声道:「奸……好汉饶……饶命……有话奵……好说……」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吓得俏脸发白,不知所措,南宫修齐见此情形:心里仅存的那点担心消失无踪,原本他以为用如此凶狠的猎豹来拉车,其主人定是位高手,虽然经过了几场大战,南宫修齐对自己的血灵召唤有了足够的信心,但仍无把握一招制敌,可事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他得手的可谓顺利异常。

  「你这是不是要去极艳宫啊?」南宫修齐漫不经心的问。

  「是是,奸汉说的没错,老朽正是要前往那里。」垂暮老头慌不迭道。

  「奸,本爷这一次来既不是求财也不是图命,只是想借你的邀请函一用。」「这……」「思?」南宫修齐见他犹豫的模样:心里一怒,手上的力道微微增加,剑刀立刻划破了垂暮老头上的颈部肌肤,一缕鲜血顺势而出。

  「别……老……老朽给……给就是……」垂暮老头急忙摆手,然後对左边那个小女孩示意,小女孩慌忙从堆积在她身边的衣服里翻出那份邀请函,接着跪直身体,双手捧给垂暮老头。

  垂暮老头接过後转手递给南宫修齐,他一把夺过,先将手中的碧海游龙剑插回腰间,此刻他已经觉得这个老头对自己是毫无威胁,这个老头像是快死了的人了,自己只要伸出一个指头就可以送他上西天,犯不着如临大敌般的拿剑指着他。

  双手摊开邀请函,仔细看了一下,的确是「奴花之秀」大赛的邀请,後面还盖有官署的公章。南宫修齐看得仔细,却没注意到那垂暮老头的嘴角扬起一抹猎物得手後的微笑。

  这时,辕车已经到达了极艳宫的门前,南宫修齐正思忖着该怎麽处置这个老头时忽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毒医圣手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什麽?毒医圣手?」南宫修齐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抬眼看着垂暮老头,却见他尽失刚才畏惧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坐了起来,而他身边的两个小女孩也开始服侍他穿衣。

  「你……」南宫修齐刚说出一个字,突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接着眼前一黑,人向後仰去,撞开了身後的车门,倒栽跟头般地跌落下辕车。

  「啊……」外面传来一阵惊叫,没一会儿,一阵急促密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似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赶来。

  这时,垂暮老头已经整理好衣物,不慌不忙地从车里一跃而下,如果南宫修齐这时还清醒的话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只剩一把骨头,看似快要人土的老头居然敏捷异常,丝毫不逊於年轻人。

  「咳咳,不用紧张,这个小子半路拦截我,索要邀请函,恐怕是想混入极艳宫图谋不轨的,已经被我搞定了。」垂暮老头翻了翻着他那双暗淡发黄的眼珠道。

  「什麽?居然还有人胆敢拦截毒医圣手?他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俏艳妇人掩嘴作出一副惊异表情道。

  「哈哈……」老头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接着道,「夫人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和你有什麽过节?要不怎麽无邀请函却想混入极艳宫?」俏艳妇人听罢连忙走近趴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後摇摇头道:

  「不认识啊,想来只是一无名小贼,闻极艳宫之名,想来一睹为快的。」垂暮老头摆摆手道:「此贼功力不弱,切莫小视!」「咯咯……」俏艳妇人娇笑道,「功力再强也难在毒医圣手面前讨便宜啊,这不,此贼年纪轻轻便丧了性命。」「哈哈,此贼并无丧命,只是中了本圣的迷毒,昏睡过去而已。」垂暮老头笑道,「既然夫人不认识他,那也留之无用,本圣就送他上路吧。」「哎,等等!」俏艳妇人拦住他道:「圣手老前辈,这『奴花之秀乙大赛开幕在即,还是不要见血为好。以免不吉利,不如先将此贼关押起来,改曰再处理,如何?」垂暮老头自然无所谓,於是道:「悉听尊便!」「多谢前辈!」俏艳妇人检衽一礼,然後轻声喝道:「来人,将此贼押下地牢。」将南宫修齐拖下去後,俏艳妇人才注意到垂暮老头身後立着的两个小女孩,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表情,仔细打量她俩一番後叹道:「前辈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真是不枉毒医圣手之名,不但使毒功夫出神入化,而且刀功医术也越来越高明了。这两个女孩我看最多不超过十二岁,身体改造得却如此成熟而又充满风情,咯咯,把我都给比下去凄。一「哈哈,夫人过奖啦,谁不知道夫人你才是鬼愁城第一美人啊。」「咯咯……」俏艳妇人笑得花枝乱颤,「前辈真会说笑!我哪里敢称鬼愁城第一美人啊!别的不说,就前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两个女孩我也是比不上的啊。瞧瞧这两位,啧啧,不但有成熟妇人的风情,更有小女孩的天真童稚,我是自叹不如啊!」「哈哈……」垂暮老头仰首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虽然刚刚谦逊了两句,但垂暮老头的确认为自己这两个小奴无论是姿色还是身体都是上上之选,毕竟那是自己堪称多年的心血。

  这垂暮老头名叫仲叶,是一个既不会武功也不会魔功的老头,但极为擅长医术和毒功,人送「毒医圣手」的外号。江湖中人大都也对他很是忌惮,不光是因为他的毒功厉害无比,让人防不胜防,更重要的是他的医术高超,这些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没有深受重伤的那一天,所以一般都会对他恭敬有加,不会轻易得罪。

  仲叶这一次受邀而来,带来了他培养调教多时的两名奴儿,此二奴可是集结了他不少心血,他是打这个两个女孩出生刚满一岁就收养在自己的身边,然後利用自己的医术给这两个女孩催热。

  用药物给女性催热在医者领域内并不算太稀奇,也易於实施,但同时副作用也非常之大,而且是年纪越小的催熟其副作用就越大。在他之前,在整个黄土大陆还没有给十三岁以下的女孩催熟成功过的先例,与之相应,失败的例子就多了,她们有的是身体承受不了急速成长而夭折,有的是智力受损,犹如痴呆儿,而有的是身体变形,宛如畸形儿。

  总结失败的经验加上潜心研制药物,仲叶终於成功的对自己收养的这两个小女孩实施了催熟。如今这两个小女孩都刚满十一岁,在体形上比一般同龄女孩稍大一些,但身高也不过三尺,可是胸前的那对酥乳已经丝毫不逊於一个风华正茂的成熟妇人,下面的阴户虽然表面上寸草不生,与一般同龄女孩无异,但实际上早已是收放自如的绝品妙穴了。

  仲叶对自己这一成果还是感到十分满意的,现在这两个女孩完完全全称的上是童颜巨乳,天真童稚的脸蛋、成熟艳丽的身体,让人感觉异样的妖艳,同时也不显突兀,可以说纯净幼稚与性感媚惑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虽然拥有了两名品质上乘的性奴,但仲叶这次并不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而是做为特邀嘉宾而来,可以说是为大赛来壮声势的,所以这大赛的主办者,也就是那个俏艳妇人亲自出来迎接。

  这俏艳妇人在鬼愁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总兵何四方的三姨太,名叫傅玉娘。她之所以在鬼愁城名气如此之大,就是因为是她一手策划了这个「奴花之秀」大赛,并且办得极为成功,每年都吸引很多人来这座边境小城,使这本来名不见经传,而且时受战乱之苦,破败冶清的小城一下名声大噪,同时越来越繁华热闹起来。

  极艳宫从外面看坚固雄伟有余,但华丽堂皇却稍显不足,但若要因此以为其内部风格也和外面一样那就大错特错了。

  穿过由两名巨汉把守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金璧辉煌的大厅,大厅占地极广,呈圆形,偌大的空间无一根立柱支撑。在大厅的中央建有一椭圆形水池,一道水柱从水池中央喷涌而出,足有一丈来高,然後向四周散去,形成一朵美丽的水花。更奇妙的是,在这水柱的中间立着一根似乎是用黄金打造,约三尺来长,两寸见方的圆柱,上面置放着一枚孩儿拳头般大的宝石,发出闪耀的光芒,折射到水柱上,整个水柱都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绚丽至极!

  在大厅里侧的两边各有一座呈对称性的弧形楼梯连接上二楼,每座楼梯口的两侧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她们个个姿色俏丽、身材惹火,一身纯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将她们衬托得妖娆无比,眉目问的恭顺柔媚更是让每一位经过她们身旁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要将她们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冲动。

  极艳宫共有四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这地上一层为大厅,为接待宾客之用;第一一层为客房,「奴花之秀」大赛每年参赛者甚多,但无论多少,都只会选出十位入围者,只有入围者才有资格住进极艳宫;而第三层就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地,这二层都是华丽无比,极尽奢靡!

  与地上三层风格截然相反的是地下一层,那里阴森恐怖,各种刑具一应俱全,这就是极艳宫的地牢,一般性格刚烈,难以驯服成合格性奴的女子就会被送到这里严刑调教。当然,这里也会关押一些意图不轨之辈,比如此刻南宫修齐就被关在了这里。

  明天才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日,今晚各个入围者以及特邀而来的嘉宾都会陆续入住这里。傅玉娘将仲叶领进一富丽堂皇约房间,笑道:「这是特意为前辈您准备的一问房,您看还满意吗?如果下满意,我们随时可以为您调换一间。」仲叶粗略看了一下,点点头道:「有劳夫人了!」傅玉娘巧笑倩兮的道:「那就请前辈休息片刻,一个时辰後我再来接您说正事,如何?」「嗯,可以!」「那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告退!」傅玉娘略施一礼,领着随从转身而出。

  一走出房间的傅玉娘神色立刻由先前的笑语盈盈转变成冶色如霜,她挥挥手示意後面的几个随从退下,然後独自一人上了三楼。

  整个三楼空无一人,显得非常寂静,傅玉娘无声无息地走在厚厚的驼绒地毯上,穿过一条又深又窄的走廊,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圆门前。

  好像知道傅玉娘就在门口似地,圆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娇俏侍女,对傅玉娘躬身一礼道:「夫人!」「嗯!」傅玉娘点头道,「老爷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正在屋里等着夫人呢。」傅玉娘微微颌首,正欲挥手叫她出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侍女耳侧浮现一抹异样的嫣红,於是面无表情道:「怎麽?刚才老爷宠聿你了?」「没……没有……」侍女脸色一变,慌忙否认。

  傅玉娘俏脸一寒,冶道:「本夫人想听实话!」虽然只吐出短短数个音节,但却透着不容抗拒性,侍女低下头,颤道:「是……不过这完全是老爷的意思啊,奴……奴婢不敢,只……只好……」「行了!」傅玉娘微蹙着眉头挥手道,「你下去吧!」「是是。」侍女如获大赦,慌不迭地退出门外。

  傅玉娘款步穿过一个小小却不失富华温馨的客厅,走进内屋里,只见在桌案後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面黑须、一身戎装的虯髯大汉,此人正是鬼愁城的总兵何四方。此刻,何四方斜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胸前,双腿伸直,两脚架在桌案上,两眼微闭,一副假寐模样。

  轻手轻脚地走到何四方的身後,傅玉娘没有发出一点动静,而是伸出双手,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柔而义娴热地按摩起来。

  何四方先是一惊,出手疾若闪电,抓住丫那双皓腕,不过一接触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手了,立刻松开了双手,身体回归放松状态。

  「怎麽样?人都到齐了吗?」何四方闭目缓缓道。

  「是的,老爷,全到齐了,目前为止,事情基本顺利!」傅玉娘轻声细语道。

  「哦,基本顺利?」何四方声音微提道,「如此说来,还是出了一点小差池喽。」傅玉娘依旧细声细语道:「是的!毒医圣手仲叶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像是冲着我们极艳宫而来。」「哦!」何四方身躯一震,作势欲起。

  傅玉娘轻声一笑,皓腕按住他的双肩,柔声道:「老爷,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袭击者已被仲叶擒获,现在就关在地牢里呢。」「哦,那就好!」何四方重又放松,不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稍有不慎,可能就祸事临至,一切皆得小心。」「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何四方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只是手臂一伸,拾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只牛皮信封,递给傅玉娘,沉声道:「玉娘,你看看吧。」傅玉娘停止按摩,接过信封抽出信来,斜斜半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地将信读了一遍,随着她视线的移动,她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最後她将信放回桌案,人又绕到何四方身後,一边继续给他按摩一边继续道:「老爷,那你打算怎麽办?」「唉!」何四方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沉思了一会儿说,「玉娘,你觉得我该如何做?」傅玉娘思索了一会儿说:「老爷,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哦,哪里不对?」傅玉娘斟字酌句道:「这封信写的洋洋洒洒数千字,其主要内容就是细数当今皇上昏庸无道,以致奸臣当道、忠良制肘,其中反意不言而喻,但又没有言破,因此我以为这封信乃是试探老爷之意。」何四方听罢,眼睛一睁,本似昏昏欲睡的眼睛射出一丝精芒,急道:「玉娘言之有理,可是,可是这不应该啊……」「的确不应该!」傅玉娘接下他的话道,「老爷你是镇南侯一手提拔起来的,侯爷视你为心腹,而老爷你也对侯爷忠心耿耿。如果侯爷想要你做什麽,哪怕就是造反我想他也会对你直说,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试探你,更何况老爷你早就看不惯当今圣上对侯爷的猜忌及奸臣对他的排挤,二番五次地对侯爷透露过这样的意思,侯爷每次都不置可否,所以妾以为这封信不是侯爷的意思。」听了傅玉娘的这一番分析,何四方是一拍大腿道:「对啊!」不过随即又皱着眉头道:「既然不是侯爷的意思,那这封信……」傅玉娘拿起桌案上的信又看了一会儿,沉思了一会儿道:「老爷,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二个自称是南宫侯府的下人送来的。」说罢,何四方又补充一句道,「我看过此人的腰牌,确是南宫府的,不用怀疑。」傅玉娘沉思半晌道:「如此看来,现在有三个可能,一是这的确乃侯爷的意思,不过侯爷由於出征在外,一时难递其意,於是便叫府里其他人代写此信;二是侯爷并无此意,但其家族其他人有此意,想拉你一起行事;这第三种可能嘛,那就是这乃皇上对你的试探。」「玉娘,你所思所想和我正是不谋而合啊。」何四方叹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第三种可能,刚才你说有人冲着极艳宫而来,我还以为是皇上派人来了呢。」「老爷,那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呢?」「这……」何四方一时无语,他本就是一员武将,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固守城池这些都是他的强项,但要说到政治方向,权力斗争乃至管理能力就非他所长了。而他的三姨太,也就是傅玉娘却对这方面有独到见解,常在这方面给他极好的建议,所以尽管傅玉娘名义上是为三姨太,但在何四方心里的分量远超过他其他两位夫人,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就像当初他刚升任为鬼愁城总兵之时,由於鬼愁城乃军事重镇,总兵之职是既管军队又管地方行政,这对何四方来说就有极大的困难了,虽然整顿军纪,抵御外敌侵略对他来说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治理这座下大不小的城市对他来说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时,傅玉娘的才能便显露出来了.她敏锐地发现鬼愁城虽然拥有天险鬼愁关,可以很好的抵御外敌,但她知道最坚固的堡垒是最易於从内部攻破的。由於鬼愁城时常遭受战火洗礼,而且山穷水恶,老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且民风彪悍,所以经常发生暴动,搞得军队是疲於奔命。

  想要解决这一难题唯一的办法自然就是让老百姓的生活富足起来,但是鬼愁城乃穷山恶水之地,没什麽可出产的好东西,所以想要发展经济也是无从谈起。

  对此,何四方是一筹莫展,而傅玉娘经过了一番思量,她认为想要解决鬼愁城内忧外患的局面首先就是要让老百姓快速富裕起来,而怎麽样才能快速富裕起来呢?靠一般的生意就算是做得好,没有三年五载也是难见其效益的,更何况鬼愁城根本就没有可兜售的东西。

  於是,傅玉娘策划了这「奴花之秀」,这名字虽然起的优美,但实际上就是女奴选美大赛,要知道豢养女奴可是权贵富人们的爱好,但是综观黄上大陆上的几个国家,除了奴隶市场外,很少有官方背景且专门展示女奴风采的高级场所。

  傅玉娘就抓住了这一商机,果然一经推出便大受黄土大陆各个国家的权贵富人们的欢迎,纷纷带着自己调教的女奴来到鬼愁城,大量富人的来到一下就带动了鬼愁城的经济,同时它的名气大振,无论做什麽生意都相对容易了许多,老百姓的生活迅速得到了改善,官府的府库也得到了充实,军队愈发兵强马壮。

  得到如此成果傅玉娘是功不可没,何四方不但对她更加宠爱也很是敬重,所以一般比较重大的事情都会先问她的意见,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看到何四方这番心事重重的模样,傅玉娘轻柔一笑道:「老爷,你也不用太劳神,不管是哪个可能我们都先暂且不动,静观其变,如何?一「思!」何四方点点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说到这里,忽听门外有人大声禀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何四方与傅玉娘俱感惊讶,极艳宫并不对外开放,也只有受邀请的人才能进,现在受邀的人全都到了,怎麽还有人要进入呢?难道不知道极艳宫的规炬吗?於是何四方大手一挥道:「不见,要见叫他明早到官署里来。」门外人又道:「来者拿了一样东西给小的,叫小的转交给大人,说大人一看这个东西就会见。」「哦,那……呈上来吧。」侍卫推门而入,走到他们跟前,递出一个黑色物事,何四方见了一惊,连忙夺过,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然後道:「快将来者请入迎客堂,我随後就到。」侍卫领命而去,何四方叹道:「没想到这麽快就来了,不过来了也好,省得无端猜测,」「思,老爷,那你去吧。」傅玉娘说,「等我安排奸了那帮人也过来看看。」何四方苦笑一声道:「思,那你快去吧,那些都是财神爷,也怠慢不得。安排好那边就来我这里,说真的,没有你在一旁给我斟酌斟酌,我还真有些不踏实。」说罢,他拉起傅玉娘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那洁白细滑的手背,颇为深情道:=坦几日就辛苦你了,玉娘!」傅玉娘轻轻一笑道:「为老爷分忧解劳乃贱妾的职责,怎担当三羊苦』二字?好了,老爷,我先走了!」说罢,傅玉娘莲步款款向外走去,不过刚走出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回眸一笑,说:

  「老爷,如果你对那个丫头有兴趣的话不妨就将她收入房内,我不介意的。」「啊……」何四方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欲要解释点什麽时傅玉娘已然走出了房间,何四方呆呆地立在那,表情既有点尴尬又有丝丝羞隗。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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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  暗室探究

    「呜……哦……」艰难得从喉咙里叶出一连串呻吟声後,南宫修齐缓缓地睁开眼睛,视野先是模糊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清晰。

  「呃,我,我这是在哪?」南宫修齐心下暗道。同时脑中也是模模糊糊,一时难以集中精神。

  恍恍惚惚中南宫修齐慢慢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为了让头脑更清醒一些,他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然後准备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然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脚俱不能动。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惺忪的眼睛也猛然瞪大,直到这时他才基本弄清楚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自己的双手双脚均被嵌入石壁里的铁镣锁住,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背靠在石壁上。再看周围的情形,这是一间不大亦不算小的石室,三面均是石质墙壁,只有正前方是一扇由成人手臂粗的铁条组成的栅门。

  在石头室的顶上垂下好几条铁链,很显然是做吊人之用的,在石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藤条,有的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在石室的中央摆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炭火燃烧得正旺,一个铁釺深插在里面。

  「妈的,我怎麽突然就晕过去了?看来那老东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南宫修齐此时已经完全记起了整件事情的起末:心中不由得暗恼。

  现在虽然四肢被牢牢禁锢,但南宫修齐倒不是太慌张,因为他暗暗运行了一下自己的魔力,虽然现在他精神稍差了一些,但魔力基本无损,因此想要摆脱禁锢是轻而易举。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不知已经昏迷多久了?按时间来算,克琳十有八九遭那胖子凌辱了。

  一想到克琳那曼妙的胴体被那个满身肥肉的胖子给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南宫修齐就觉得郁闷得快喘不过气来,差点就开口怒吼来发泄心中的那口恶气。

  所聿,此时的南宫修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做事只图痛快,不计後果的绒裤子弟了,他深知目前自己的处境,虽然有把握摆脱禁锢,但并不等於能摆脱危险。

  整个石室就他一个人,想要召唤出红虎并不难,但南宫修齐怕红虎出现时所发出的极强红光会将其他人引来,於是先仔细侧耳倾听了一番,判断石室外有没有其他人。

  仔细听了一会儿,四周寂无声息,南宫修齐当卜不再迟疑,默念口诀,瞬间硕大红虎便现身在石室内。本来火盆里的熊熊碳火已将石室映得一片通亮,但红虎的出现立刻就将碳火所发出的红光压住,两者相比就像是皓月与萤虫。

  红虎灵性无比,不用南宫修齐开口便知其意,两道细若细丝的红光从它的双眼发出,射向铁链,铁镣遇之即融,眨眼工夫,南宫修齐便恢复了自由。

  手脚一得自由,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摸了摸衣服里面的暗袋,发现血灵召唤和虚瞑神功的秘笈都还在,心里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铁栅门上那普通人见了会倒吸一口凉气的厚重铜锁,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轻而易举地弄开了锁,小心地探出头去,外面是空无一人。

  出去一看,南宫修齐发现靠他这一边全部都是这样的石室,也不知道有多少间,而在另一边,也同样是一间间的石室,不过不同的是门不是铁栅栏,而是密不透风的铁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中间留有一丈多长,足以行驶一辆马车的通道。

  装有铁栅栏的石室里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偶有两、三间关着人,他们和先前的南宫修齐一样,双手双脚被铁镣固定在石壁上,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个个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衣杉褴褛、伤痕交错,头发更是乱糟糟得如同杂草般的垂下,脑袋低垂着,不知是死是活。

  这些人模样虽惨,但南宫修齐可不会生出什麽同情心,对其施以援手,他自顾自的朝出口奔去,不过他每一路过那密不透风的大铁门时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

  南宫修齐本不欲多管闲事,但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於是在又一次路过一扇铁门时,他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将耳贴在铁门上,仔细倾听。

  「哦……哦……啊……呜呜……」声音虽小,但却很清晰,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呻吟低泣声,这下南宫修齐更为奸奇了,他上下观察了一会儿,终於发现在铁门的中心处有一个极小的圆孔,用一种似琉璃一样的东西覆盖其上,很明显这是专门用来观察里面情形的窥视孔。

  南宫修齐将一只眼睛凑过去,里面情形顿时一览无余,和先前关押他的那间石室基本相似,到处摆满了铁索与刑具,而在石室的中央放置着一具木马,在其背上赫然坐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大半脸庞,伹依稀可窥其面容的姣好,玲珑有致的胴体布满了如黄豆般大的晶莹汗珠,排红的色泽透着浓浓的情慾味道。

  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後,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笔直垂下,细细一看,原来在其双脚的脚踝上各挂着一硕大铁球,大大加大了她自身的重力。另外,她的大腿根部缠绕着几道拇指粗的绳索,与木马固定在一起,防止她滑下木马。

  虽然少女自身与铁球的重力将她的胯部与臀部紧紧地贴在木马背上,让人看不到里面具体情况,但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这木马背上定有机关。

  果然,还没等南宫修齐收回目光,那静止不动的木马突然前後摇动起来,这一下少女的呻吟声愈发大了,汗腻的娇躯随着木马的摇晃而上下起伏着。这时,南宫修齐算是看清了,只见少女的娇躯随着木马向前倾时,臀部微微向上翘起,一根连接在木马背上的黝黑、两寸见方的圆柱体从她的肛菊里露出;而当木马向後仰时她的身子也随之後斜,同样是连接在木马背上的一根黝黑,但尺寸是後庭那根两倍的圆柱体从她的幽穴中滑出一载。

  就这样,少女的身子随着木马前後摇动,一粗一细的两根圆柱体不断的从她的花穴、肛菊里滑进滑出,刺激得少女是浪吟连连,慾火的煎熬加上旁边火盆的炙烤,少女全身汗如雨下,连一头秀发都沾满了汗水,随着她身子的摇摆,秀发满天飞舞,滴滴汗水如珍珠般四下飞溅。

  木马前後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粉嫩的花办里不断地涌出花液,将身下的木马浸湿一片。诱人胴体前倾时如虾米拱腰,後仰时上玄弧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导致胸前的那对不大但却挺翘的玉乳晃动不休,几欲让人眼花缭乱。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判断此女即将泄身,然而就在这时,那急剧摆动的木马突然静止不动了,与此同时,少女的嘴里发出一声令人绝望的悲鸣,无神而又空洞的双目一下睁得溜圆,继而痛哭流涕起来,样子差丽而又凄惨!

  眼前的这一幕让南宫修齐大感新奇,他知道那种即将达上巅峰却又被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是何等的残酷!而且看少女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已经不知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折磨了。南宫修齐很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这木马会再次摆动起来,将少女那稍稍平息的慾望重新勾上来,但又在她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停止,周而复始。

  如果要是没什麽其他事情,南宫修齐定会弄开铁门,进去仔细采究一番,然後奸奸玩弄那少女一下,但现在他可就顾不得这些了,只得强迫自己的目光栘开少女那具动人胴体,继续前行。

  又转过几道弯,再上行数十级台阶,这里又有一扇铁门,不过这道铁门是虚掩着的,从敞开的那道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人影晃动,似是有几个人在那里巡逻。南宫修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後拉开铁门就这麽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外面有两个执刀大汉,他们一见到南宫修齐像个没事人似地从里面走出来均愣住了,一时不知作如何反应,而南宫修齐就趁这一刹那的工夫,出手如电,双掌齐伸,两道笔直红光向两名大汉疾射而去,无坚不摧的红光瞬间就在两名大汉的胸口上穿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极强的高温将喷涌而出的血瞬间蒸发,没有流一滴在地上。

  两名大汉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低头看着这诡异的红光穿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脑海里的意识仿佛融雪一般消失无踪,人也颓然倒下,至死眼睛都没闭上。

  「哎,刚才要是留一个活口就好了。」南宫修齐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具屍体不由得懊悔地自言自语。

  会这麽说是因为南宫修齐发现这里是一个半圆形,四下没有一个出口的封闭场所,可是这里又有人巡逻看守,那就说明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封闭地方,肯定有暗道。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奸自己四下探索了,探索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他终於找到了机关,按动之後,一道一人多高,三尺多宽的石门轰然打开,一道螺旋向上的台阶出现在他的眼前。南宫修齐也顾不得再多做思考了,抬脚便跨上台阶,当他跨进之後,身後的石门又轰隆隆的合上了。

  台阶很宽,并排走上四、五个人也无问题,下面铺着腥红的细绒地毯,脚踩上去深陷几分,绝无一丝声响发出;两边的墙壁不是下面那种粗糙的石壁,而是精致细滑的云玉石所筑;墙面上雕龙画凤、美轮美奂,更令人叫绝的是墙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每隔几尺距离就刻有一尊美女裸体浮雕,雕像栩栩如生,她们或站或坐、或躺或卧,姿势各异。浮雕内部为空心,无烟油灯安装其内,发出的亮光被云玉石一映,整个螺旋式的楼梯光晕流转,宛如幻境。

  南宫修齐手搭在墙壁上的木质扶手,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上,很快便上到第一层,在这里,他发现有一个暗门,没有多想什麽他就推门而入,当然,他已经做奸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与之前下面的那间石室一样,这里依旧是全封闭的,四下没有一个出口,南宫修齐走进去转了转,发现在正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似猫眼石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於是他好奇地走到跟前,左看右看,又伸手摸了摸,样子色泽光润、宛如宝石,触手滑腻无比,彷佛美女肌肤,正纳闷不知做何用途之时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弯下腰来,将一只眼睛凑到其前。

  果然不出他所料,透过猫眼石一样的透明物体,他看到了另一副景象,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偌大厅间,厅间有一个椭圆形喷水池,煞是好看!在厅间里侧有两座对称性的弧形楼梯,每座楼梯口两侧都各站着一名妙龄少女;而在厅问的外侧有一扇厚重而又不失贵气的半圆形大门。

  南宫修齐怎麽看怎麽觉得这扇门有点眼熟,蓦然,他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刚才那两个巨汉看守的极艳宫正门吗?」说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又是一动,快步走出暗门,复又回到螺旋式楼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第二层,这里的同样位置也有一道暗门。这一次他先在门口贴耳倾听了一会儿,然後小心地推开了门,里面依旧空无一人。

  与第一层那个房间不同,这里的房间面积略小,但房间数量很多,每个房间之间都用一条一人来宽的小走廊连接,看上去就像是一串糖葫芦。

  南宫修齐在这个房间里略扫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正中的墙面上也有一个猫眼似的窥孔,於是立刻上前将眼凑过去,一幅旖旎画面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帐幔之中正在上演一龙二凤的春戏,一个曼妙的女体正跪伏在床?之上,螓首微仰,一头黑丝如乌云般地流泄在她的光滑玉背上。在她的身後则跪着一赤裸男子,而男子的身後又跪伏着一妙龄女子,三人呈一条直线跪趴在床?上。由於幔纱的阻隔,南宫修齐看不清这二人的具体面貌,但从其身材肤质来看,其三人年纪都不大,尤其是两妙龄少女。

  只见那男子双手扶住前面那女子的腰,臀部不住耸动,很显然他正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大御前面那螓首微仰的妙龄女子,而身後的那名女子却埋首在男子的股间,身子随着他臀部的耸动而前後摇晃不止。

  「妈的,还真会享受。」南宫修齐悻悻道。

  虽然看到的这一幕甚是精彩,但南宫修齐也只逗留了一会儿便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这时候他已经基本明白了这里的构造及功用。他所处的这里就是暗室,每一层都有这样的暗室,可以观察每一个房间里的情况,而刚才下面那第一层只有一个大厅,所以只有一间暗室;而第二层则设有许多房间,则相应的就多了许多这样的暗室,一个暗室对应一个房间,可以说,这里的主人可以随时暗地里查看每一个房间里的动静。

  连续看了好几个房间,里面的人南宫修齐是一个也不认识,所做的也都是和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三个所做的大同小异,均香艳至极!不过有一个房间里的人南宫修齐稍熟一点,那就是先前在门口看到那个中年男人和他的美女犬奴。只见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前,手执狼毫,不知在写着什麽,而美女犬奴则蜷缩在他的脚下,时不时地伸出鲜润小舌舔弄着中年男人的脚背、小腿等。

  南宫修齐也无暇细看,继续一问问地找克琳的踪迹,可连找了好几间都没看到那熟悉的倩影,却意外的又发现了一个熟人的踪迹。

  此人正是在酒楼里的遇到并同桌共饮的宗不乱,与其他人不同,偌大的房间只有宗不乱一个人,房间里灯火幽幽,全然不似其他房间里那样宛如白昼。在黯淡烛火中宗不乱手持酒杯站在窗前,不知在凝视着什麽?窗外如水月光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配合着徐徐夜风将他的衣角吹得轻轻飞舞,衬托出一股别样气质!

  要是没有事情在身,南宫修齐倒是很想进去和他痛饮一杯,而现在他只能将此分心思压下,继续一个个房间的查看,然後让他失望的是十几间房看过来他都没有发现克琳的踪影,就连那个什麽纵连商会的胖子及那个让他吃了一个不大不小亏的垂暮老头都没看见。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又上行一层,这里的暗室比第二层明显偏少,一共就四间,他看了下由得有些忐忑,心道:「这是最後一层了,要是在这四间里还看不到克琳的话那可就麻烦了。」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接连看了三间,别说克琳了,就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南宫修齐那颗心越来越沉,对於最後一间他已经不抱什麽希望了。

  带着懊丧的表情,南宫修齐懒懒得弯下腰,凑眼到窥孔前,例行公事般地匆匆一瞥,然而目光所及,他不由得全身一震,惊愕不已,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他怎麽来了?」不同於之前的那三间,这里人数甚多,而其中一个人南宫修齐很是熟悉,也是让他感觉惊愕的主要原因,此人正是他的二哥南宫修智。除他之外还有两、三个人南宫修齐也颇为熟悉,一个就是他曾经的贴身侍卫福生,另有两个是他府里的家将。

  南宫修智依旧是他;贝得意张狂的模样,南宫修齐向来看不惯他这副嘴脸,觉得十分的倒胃口,不过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在京安城横行时的模样并不比他这个二哥好多少。

  大剌剌地坐在上座的南宫修智唾沫横飞地不知在说着什麽,坐在主陪位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魁梧汉子,虽然南宫修齐已经很多年未见他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此汉正是老头子以前的得意爱将,现为鬼愁城总兵的何四方,只见他一脸恭敬地对南宫修智频频点头。

  南宫修齐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见他这个二哥,不过在惊愕之後他略略思索了一下,也大致明白了他来此地的目的,八成是要拉拢何四方这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进入自己的阵营,以便为自己这方的起事谋添胜算。

  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那样,南宫修智这一赵鬼愁之行就是为了拉何四方以充实自己的力量,毕竟鬼愁城做为军事重镇,这里的力量不可小觑,可以说,何四方这支部队是华唐帝国所有驻紮地方军事力量中最强的一支。现在华唐虽然大部分军队被南宫凌空带出去与魔刹作战了,京安城防守空虚,但各地方驻紮的军事力量基本未动,所以南宫凌飞他们几个担心起事後,各地军事力量会纷纷来京勤王,那可是桐当令他们头疼的一件事。

  华唐帝国幅员相当辽阔,想要拉拢所有的地方驻紮军事力量显然不可能,於是他们将目光瞄向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也是最有可能被拉拢的一支军事力量,这就是鬼愁城总兵何四方。

  南宫家族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何四方曾经是南宫凌空的属下,是他的得意爱将,若以他的名义拉拢何四方其成功的机率甚大,於足他们先以南宫凌空的名义给何四方去了一封信,紧接着,南宫修智又自告奋勇地说要亲自去一趟鬼愁城,亲口说服何四方。正因如此,所以送信的前脚刚至,南宫修智後脚就紧跟而来。

  当然,南宫修智这一次的鬼愁之行也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在里面的,那就是想把何四方这支重要的军事力量掌控在自己手里,因为他知道要想得到更多的利益就必须拥有更多的实力,如今他二伯可是拥有一支五千重装铁骑,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副都统,就算能拉来一半的手下其实力仍为有限,而如果将何四方这支力量拉到自己手里,那自己的筹码就会大大增加,甚王有可能登上帝位。

  美好的前景刺激得南宫修智愈发的得意猖狂,他原本以为就凭老头子一手将何四方提拔起来的恩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更遑论自己还亲自来鬼愁城劝说他,这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他应该感恩戴德地投王自己的麾下,任凭调遣。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料的那样,何四方虽然对他客气有礼、恭敬有加,但始终不对他的来意做正面回应,不是故意做听不仅之态,顾左右面言他就是打着哈哈,一笑了之。

  南宫修智终於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声道:「何四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故意和本少爷绕圈子是不是?好!本少爷现在就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当今皇上昏庸无能,穷兵犊武,以至杀伐四起、民不聊生,吾辈欲揭杆而起、抗击暴政,为民开创一个朗朗乾坤,现在本少爷就问你要不要支持我,和我一起做这一番大事?」何四方这时已基本确定此事和镇南侯南宫凌空无关,因为这麽大的事他下可能一没有亲笔信函:二没有如帅印之类可代表他身分的有力信物,而且听了南宫修智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语,他第一感觉就是虚夸太多,下是很靠谱,所以尽管他从内心里愿意辅佐南宫凌空起事打天下,但若无他的授意,何四方还是不想轻举妄动,尽管对方是他的至亲。

  有鉴於此,何四方一直礼数周到,但就是虚以委蛇,不做正面回应,然而现在南宫修智把话挑开了,何四方就不好再装聋作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拱拱手道:

  二一公子的宏图大志,忧民之心令末将着实佩服得紧,但末将乃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军令,所以没有侯爷的手谕,恕末将难以调动一兵二卒。」「你……」南宫修智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着实恼火,「这就是我父亲大人的意思,只定他老人家忙於战事,实在无法抽空写个手谕,所以才令我亲自前来。」何四方自然不相信这破绽百出的话,於是不卑不亢道:「对不起二公子,还是那句话,没有手谕,恕末将难以从命。」这下南宫修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高声怒斥道:「放肆!你知道你是谁吗?你不过是我们南宫家的一个奴才、一只狗,居然不听主人的话,你是不是嫌命长丫?」此言一出,满室哗然,尤其是何四方身後立着的那几个贴身侍卫,个个义愤填膺,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更是抽出了手中的长剑。而南宫修智这方也丝毫不示弱,本站在其身後的福生立刻跨前一步,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南宫修智,同时摆出应敌架式,其他几个也纷纷亮出兵刀,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是干什麽?把剑收起来,退下!」何四方暍斥着自己的手下道。

  「将军……」那个脾气火爆的手下有些不甘地回道。

  「叫你收起来难道你没听到吗?」何四方大声喝道。  「……是,将军!」看到何四方这一副示弱姿态,南宫修智颇为得意,他冶哼一声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做奴才的本分。」何四方强压心中的怒气,吞声道:「侯爷待末将恩重如山,所以末将是不会对公子做不利之事,刚才是末将属下不知轻重,还请公子恕罪。」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恭敬有加,但话外之意也很明显,那就是说对你南宫修智有礼是看在侯爷南宫凌空的分上,否则是容不得你在这撒泼的。

  南宫修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的意思?心中恼怒至极!更让他上火的是这个何四方恐怕是不会答应投王他麾下了,这下他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於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暗道:「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然而想是这麽想,可真要做也是不大容易,因为刚才南宫修智也看见了,对方的人手不比他这边少,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所以尽管此时他脸色难看无比,阴毒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时隐时现,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言语,更无其他动作;而那边的何四方也是奸整以暇,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顿时,原本吵吵嚷嚷嚷的房间一下陷入了安静,一种让人心惊胆跳的安静,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面,随时会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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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六章  出手相救

    就在这让人感觉极为紧张的平静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吱吱」声,这个声音极为轻微,若是在平常环境中几乎不被人发觉,但现在这时候可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清晰入耳,所以这阵响声对屋里人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栘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原来是这个房间的盘龙纹门被推开了,走进一名袅袅婷婷、满头珠翠的红衣美妇,而就在她进来的一刹那,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看得真切,他那二哥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心里顿时感知南宫修智要有什麽动作了。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当那红衣美妇朝南宫修智检衽一礼後,准备起身之时,南宫修智身边的那个家将突然身形暴起,如苍鹰博兔般袭向红衣美妇。

  这一幕实在大出何四方那边一众人的意料之外,因为他们均想不到堂堂的一个南宫家的二少爷会对一个柔弱女人动手。所以都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时,红衣美妇已经落在了那名家将手里。

  「你……」何四方又惊又怒,但仍努力克制道:「二……二公子,你……你这是何意?」  「咭咭……」南宫修智发出一阵怪笑,「何意?本少爷久闻你的三姨太乃女中之凤,鬼愁城有今日之成就全仗她之功,如此传奇人物,本少爷当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啦。」不错,这个红衣美妇正是何四方的三姨太傅玉娘,她本是按照计画先安排好参加「奴花之秀」那帮贵客後便来到这里给何四方出谋划策,却没想到刚踏进屋里还没弄清是怎麽一回事时就被劫持了,不过这样也让她迅速明白了事情已经破裂,已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

  本来,何四方看在南宫修智乃镇南侯二公子的分上对他是一忍再忍,甚至见他指使手下劫持傅玉娘他也隐忍住,但现在看到南宫修智那副色咪咪的猥亵眼神,在傅玉娘那娇美身躯上不住巡视时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道:「别欺人太甚!」何四方乃一员猛将,一身外家横练功夫堪称登峰造极,因而这一声凝怒而发的大暍其气势自是非同小可,不由得使正对傅玉娘进行视奸的南宫修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使他有恃无恐的不仅是自身的功力不弱,所带来的三个贴身侍卫皆是一流高手,更重要的是这个娇滴滴的三姨太目前可是掌握在他手里。

  南宫修智早就打听清楚厂,这个三姨太傅玉娘不但是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而且也是他的左膀右臂,让鬼愁城名扬四方的「奴花之秀」就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主办的,所以对何四方来说,不管是从自己的情感方面还是仕途方面都不能失去这个女人,因而南宫修智认为只要以这个女人来威胁何四方,不怕他不就范。

  「桀桀……」南宫修智怪笑着收回巡视在传玉娘身上的猥亵目光,看着何四方道:「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还是那个我不想听到的结果,哼,就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了。」说罢,他下巴一扬,对手下人道:「我们走!」「站住,想走?没那麽容易……」「放了夫人,饶你不死……」「……」一时间,何四方的几个手下纷纷大喝着亮出兵刀并挡住了南宫修智一行的去路,而他们也不甘一不弱,摆开架式就要硬闯,不大的房间顿时又充满了火药味。

  何四方虽乃一介武夫,但也是一军之将,忍耐力与克制力不是那些手下人所能比的,不过尽管这样,他那张黝黑脸庞上的肌肉也在不住颤抖,两只手更是握成了串状,已经处在极度愤怒状态中。

  南宫修智看在眼里,心里也有点发怵,暗道:「这家伙不会是想置这个女人的命不顾而和我硬拚吧?坏了,这样的话那就很棘手了。」这麽想着,南宫修智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当然,在外表上他没有露出丝毫,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模样。而这时候何四方心里也是犹如翻江倒海,他当然是不会让南宫修智就这麽带走傅玉娘,可他也没有把握将傅玉娘完好无损地从这些人手里硬抢过来。如此一来,摆在他眼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答应南宫修智的条件。

  「……好……我……」就在何四方咬着牙准备答应南宫修齐的条件之时,忽然地面传来一阵剧颤,整个房子都在摇摇晃晃,烛台、茶盏等等零碎物什纷纷掉落在地,而桌椅、屏风等大件物品也个个东倒西歪,彼此撞击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当然,一屋子里的人也跟着歪歪倒倒,个个犹如醉汉。

  「啊……怎……怎麽回事……」「……姓何的,你……你敢暗地里搞鬼……」「放屁……」伴随着各种物体碰撞的声音,屋里的两伙人也纷纷惊暍怒骂起来,都以为这是对方搞的鬼,所以各自严守门户,防止对方趁乱偷袭。

  这时候,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也是吃惊不小,甚至都有点慌乱起来,剧烈的晃动让他前仰後合,几次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上面不断有碎石层掉落下来,整个暗室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坍塌。

  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地就要往门外奔去,然而地面摇晃得实在是厉害,他根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而且他也意识到就算奔出暗门,他还是在这极艳宫之内,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就这样,他一边满地打滚地躲着上面掉下来的碎石层一边哀叹:

  「天啊,难道今天我就要被活埋於此吗?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将他哀叹打断,他的身子被震得向後抛去,狠狠地撞在石壁上,南宫修齐只觉浑身骨骼欲裂,两眼直冒金星,浑然没察觉後面的石壁缓缓裂开一道两尺来宽的缝。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只恨不得自己像他老头子那样是一代武学高手,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一条死狗般爬不起来了,那些碎石层更是别想近自己的身,说不定还能破墙而出。而如今他是一点武功都没有,血灵召唤的魔功虽高,但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来施展魔功,何况就算召出红虎来那又能怎样?还能把石壁烧穿吗?

  剧烈震颤依旧持续不断,南宫修齐像颗球似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七滚八滚中堪堪地滚进了那石壁裂开的缝,不过他自己并未察觉到,因为这时的他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不辨东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剧震终於稍稍减缓了一些,南宫修齐摸着被撞得满头是包的头:心中却是大喜,正欲赶紧起身逃走,这时他也不管克琳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却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刚才那暗室是截然不同,满地的破碗碎碟,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更让他吃惊的还有那一时数不清的人脚在地面移动。

  「这……」南宫修齐吃惊得一时没明白是怎麽回事?人自然也继续趴在原地没敢动弹。

  不过耳边传来的呼暍声让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心中是既惊且喜,暗道:「这哪里来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震动,居然把我给震到他们中间来了。」原来那石壁裂开的缝正是连接何四方他们所处的房间与暗室的通道,而实际上每一个房间与观察它们的暗室都有一条隐蔽的通道连接,南宫修齐就是在刚才的无意中撞到了机关,连接的通道被打开,人也从暗室里滚了出来,而这个房间里的人虽多,但大家都处在慌乱中,而且各种杂音充斥其中,因此谁也没发现他们中间多了一个陌生人。

  屋内双方依旧在暍骂不止,但从彼此的表情中都看出了这突如其来的震颤不是对方搞的鬼,於是待震颤稍微平静了一点时何四方就怒暍道:「来人!」话音刚落,一个戎装士兵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进来,半跪半趴着道:「将……将军……」「出什麽事了?」「属……属下也……也不知……」「废物,还不出去察看。」  「是、是!」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时摸不清状况,南宫修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一边令手下看好手里的傅玉娘一边极力保持平衡,同时严密注视着对方,怕对方偷袭抢人。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士兵那惊慌的声音:了:.将……将军……不……不好了……」何四方心里不由「咯登」  一下,忙道:「什麽不好了?快说!」「敌……敌人攻城了……」「啊!什、什麽……」饶是何四方老练沉稳也不禁大吃一惊。

  其他人亦吃惊不小,谁也没想到敌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攻城,一时都傻眼了。这时候,地面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屋顶上木料、彩漆等装饰物纷纷掉落,同时隐隐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何四方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就恢复一贯的镇定,他沉声道:「来了多少魔刹军?现在战况如何?鬼愁关那边守卫如何?」「报……报告将军,不……不是魔刹的军队……」这一下何四方更是吃惊了,他本以为进攻鬼愁城的不用说就是正和其作战的魔刹国,可没想到居然不是,於是忙道:「那是哪支部队?」「海……海王厦……」在场的人均吃惊不已,大家都知道现在是华唐与海王厦两国联手攻打魔刹,虽然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现在这联手对魔刹的战争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怎麽就先掉过头来攻打华唐了呢?

  「卑鄙!无耻!」何四方气得连声怒骂,然後追问道:「现在战况如何?」「还……还没攻破鬼愁关,不过我军伤亡惨重……」说到这里,地面又是一阵剧颤,众人皆东倒西歪,屋顶上的杂物掉下来更多,伴随着石层飞舞,整个屋子灰蒙蒙的,几乎无法视物。

  听到鬼愁关还未攻破,何四方心里不由稍定,於是道:「黄副将何在?」「末将在此!」何四方身边的一个汉子忙稳住身形,跨步到他身前躬身道。

  「本将命你率所有城中部队全部赶赴关口,誓死守住关口。」「那这里……」黄副将一脸敌意地看着南宫修智那一夥人,不放心道。

  「混帐!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鬼愁关,不能让无耻的海王厦人阴谋得逞。」何四方吼道。

  「是、是,末将这就去,绝不让海王厦人前进一步。」黄副将不敢再说什麽,连忙答应,踉舱着出门而去。

  这时候,南宫修智脑子里也在飞快地运转着,现在海王厦违反盟约攻打华唐,虽然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画,但对他们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现在是越乱越好,越乱就越有利於他们起事,当然,想把何四方这支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个愿望也更加强烈了。

  「怎麽样?我说何将军,如今的华唐是危机四伏,你何苦是牺牲自己的实力来保护这个皇帝呢?还是跟着本少爷一起打天下吧,到时我保你……」「住口!」何四方一声怒斥打断了正喋喋不休的南宫修智,「要说刚才本将军对你的意思还略有心动的话,那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现在外族入侵,抵御外族侵略才是我等华唐人的头等大事,如果这时候还自相残杀的话那还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唐人吗?」「你……」遭到何四方如此一番怒斥,南宫修智脸上是难看至极,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好、好,本少爷还是那句话,加果你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办,否则……哼,我们走!」闻言,南宫修智手下几个人押着傅玉娘小心谨慎地朝门口栘去,看着傅玉娘脸上露出的凄怨哀楚之色,何四方心里也是如在滴血,他知道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是绝无可能答应南宫修智条件的,这就意味着傅玉娘已然无机会回到自己身边了,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傅玉娘此番被掳去必会遭到千般折磨、万般凌辱。想到这里,何四方几欲忍不住要出手硬夺,可是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因为他已经看出包括南宫修智在内的几个人功力皆不弱,硬从他们手里抢人无异於间接杀了傅玉娘。

  眼看着南宫修智一行就要退出了门外,一个黑呼呼但其四周布满一层淡淡红光的人影突然从角落里一跃而出,宛若脱兔一般直奔南宫修智那一行人而去。

  众人皆吃一惊,尤其是南宫修智一行人,不过他手下皆非弱手,临危不乱,其中福生牢牢护在南宫修智身边,另一个架住傅玉娘,防止对方抢人,而剩下两个齐齐迎上,挡住这扑过来的黑影。

  这两位皆是武学高手,其中一人使剑、一人使刀,分别攻向黑影的上盘和下盘,配合可谓默契至极!然而黑影并没有如他们想像那般被大卸八块,相反,他们的刀剑还没加到对方身上他们就感觉一股极强的热力从他们的兵器直接传导到手上,让他们根本无法拿住自己的兵器,各自撒开了手。

  两人相顾皆惊骇失色,本以他们的功力而言,就是拿一块火碳在手里也不是什麽难事,但却抵挡不住此人间接传过来的热力,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各自撒手的兵器还未落地就已化成了一滩水,这不由得让他们在惊骇之余又不禁暗自庆幸,心忖:「这要是晚一点松手还不是把整个人化成了水?」此黑影人在一招之间便击退了两位武学高手,一下让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了,而这时,控制住傅玉娘的那位忽然感觉红光一闪,手腕处一阵剧痛,手不由得一松,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下来。

  这一下何四方可以判断此黑影人是友非敌了,而他也瞅准时机,趁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一刹那人如狂风般席卷而上,他後面的几个手下也不甘示弱,刀剑齐亡。

  南宫修智及其手下几个虽然都是不弱之辈,但已失去了先机,气势上又输了一筹,一下就被何四方给夺去了傅玉娘,同时在混战中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停!」当何四方夺回傅玉娘并察看无甚大碍时,便令自己手下停止攻击。

  已落入下风的南宫修智一行见对方停止了攻击,而自己这方又失去了傅玉娘,再打下去只是自讨苦吃,也只好讪讪地住了手。

  「二公子,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今天本将军就放你一马,不过如若有下次……哼!

  送客!」南宫修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看了何四方一眼,然後又瞪着那个半路杀出来,坏了他大事的黑影人,虽然此时黑影人已处在灯火之下,但脸上蒙着面,无法窥其真面目。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没说,只是狠跺了一下脚,愤愤而去。

  不用说,此蒙面人正是南宫修齐,他出手救出傅玉娘其实并不是想帮何四方,只是看不惯南宫修智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更不想让他得逞,於是蒙面出手。

  「对这位兄弟的仗义出手相救,何某不胜感激。」何四方长作一揖道。

  傅玉娘尽管还惊魂未定,但也还是盈盈一礼道:「奴家谢恩公救命之恩!可否请恩公露出真容,奴家也奸将恩公铭记於心。」闺言,南宫修齐倒也乾脆,一把扯去了脸上蒙着的布,露出面孔,顿时何四方与傅玉娘齐齐发出了一小一大的两声惊呼。

  何四方发出惊呼不是因为他还认识南宫修齐,而是觉得眼前此人与南宫修智有六、七分相像,本能地感觉此人和南宫家族有一定的关系。

  而傅玉娘的惊呼声就比何四方大多了,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半路袭击「毒医圣手」仲叶而中了迷毒,接着又被她关进地牢的那个家伙。

  「……定……是你……」傅玉娘愕然道。

  南宫修齐微感讶然,但很快就大致明白了怎麽回事,於是哈哈一笑道:「看样子应是夫人送我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喽。」傅玉娘不禁微感尴尬,连忙躬身道:「还请恩公恕罪,奴家先前着实冒犯了,不过……」「玉娘,这是……」何四方疑惑不解道。

  傅玉娘低声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下,何四方也愕然不解,於是躬手道:「这位兄弟,如果你对我们气极艳宫乙有什麽下满或者我何某曾经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还请:

  :」南宫修齐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这次冒昧前来主要是救人,这人被一个叫什麽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掳去,现在就在你们这里。」「纵连商会三当家?」傅玉娘略作沉吟道,  「莫非恩公要救的人就是祁胖子所带来的那位天姿丽人?」「八成就是,还劳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还有,那人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南宫修齐一听傅玉娘所说「天姿丽人」四个字就知道八成是克琳了,因为傅玉娘乃极艳宫的女主人,什麽漂亮的女子没见过?能在她口里称的上「天姿丽人」四个字的必是如克琳这样的美丽人儿。

  南宫修齐後面一句话没有说出,但傅玉娘却心知肚明她掩嘴一笑道:「请恩公放心,你要救的那人非但毫发无伤,而且……咯咯……」闻言,南宫修齐顿时大喜,他本以为过了这麽长的时间,克琳必遭那个胖子凌辱,没想到却并非如此,惊喜之下也无暇顾及傅玉娘後面的话、以及她那颇为玩味的笑容,忙道:「还请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放心,只要告诉他们在哪里就行了,不必劳驾夫人出面。」「看恩公你说的……」傅玉娘话语刚落何四方就接口道:「就是,兄弟救了贱内,也就是我何某的恩人,现在有人从从恩公手里抢了人,别说这人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替恩公讨个公道。」「哈哈,好,何将军果然义薄云天,那就有劳了。」何四方一行领着南宫修齐直接进了那个暗门,顺着螺旋式楼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恍然,暗道:「原来是在地下室里,难怪接连看了三层都没见到。」来到最初来到的那间半圆形场地,那两具胸口被烧穿一个大洞的死屍还躺在那里,样子可怖,在场的除南宫修齐外均齐齐吸了一口凉气,暗叹出手之人不但功力高强怪异,而且兼具心狠手辣。

  「不好意思,当时实在是情非得已,不得不对你这两位手下……」南宫修齐抱拳道。

  何四方摆摆手说:「没事,是我们理亏在先。」说罢,他对後面的两个手下道:

  「把他们抬出去好好安葬,以战死的标准给他们家人抚恤。」「是,将军!」两个手下乾净俐落的抬起屍体退回到楼梯里。

  这时只剩下何四方及傅玉娘和南宫修齐三人了,而这个半圆形的屋子里除了进来的那个暗门外,就只剩下通向地牢的那个铁门了,不过何四方并没有走向那个铁门,而是迳自走到铁门旁边看似只是一面墙的石壁。

  南宫修齐早巳见怪不怪,料得那里定是又有一处暗门。果不其然,只见何四方按了一下石壁一处微凹的地方,顿时只听一阵闷闷得「吱吱」声,石壁向两边缓缓开启,出现一道门。

  「恩公,请!」傅玉娘玉臂轻扬道。

  南宫修齐也不客气,大步而入,这里虽然与旁边那道铁门只有一墙之隔,但彷佛就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铁门里那处阴暗潮湿、石牢林立、刑具密布,还时不时传出哀吟惨嚎,让人一踏进就觉心惊肉跳。

  如果说铁门里的地方是人间地狱的话,那这里就好比天堂,一踏进这道石门首先感觉到的是香风阵阵,此香不同於花香,而是发自女人的体香。果然,接着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是四个笑靥如花的美女,她们分列在两旁,形成夹道欢迎之势。

  四个美女在何四方按动机关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来了,早就站好做欢迎之势,待她们见到何四方和傅玉娘亲自领着一年轻人走了进来均暗吃一惊,各自心道:「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居然将军和夫人一起亲自陪同而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呢。」

    第七章  无失反得

    「将军,夫人!」四个美女齐齐施了一礼娇声道。

  「嗯!」何四方略一点头,说,=坦里怎麽样?可有什麽地方损坏?一「啊!」四个美女彼此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傅玉娘见她们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不由奇道:「你们刚才没感觉到地面一阵剧烈摇晃吗?」「没有啊。」其中一美女疑惑道,「奴婢们刚才只听见了一阵阵弱弱的闷响声。」何四方等三人均感不解,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地下室深处地下十尺且都是用极为坚硬的岩石所筑,而地面上的摇晃震荡主要是海王厦的军队所发射的魔力炮弹在极艳宫附近爆炸,甚至有几枚直接击中到它的外墙所致,地面以上的建筑虽然受到极大震动,但这个震波被地面吸收後传到地下室时就已经影响轻微了,所以处在地下室里的人几无察觉。

  既然地下室没受什麽损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何四方也无暇再细究其因,他挥挥手说:「行,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对南宫修齐一伸手道:「请!」穿过一条不长的八角走廊,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道石壁,不过这道石壁不同於之前见到那种光秃秃的样子,而是漆彩描金,雕龙画凤,十分精美!

  按动机关後,石壁缓缓分开,顿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南宫修齐立马听出这声音颇为熟悉,细一辨听,正是酒楼里遇到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掳走克琳的那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那个害他栽了一个跟头的垂暮老头所发出来的。

  南宫修齐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石门完全打开他闪身而进。看见那个眫子和垂暮老头正并肩站在一起背对着他,两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并时不时对着前面的某样东西指手画脚。

  由於他们两人身躯的遮挡,南宫修齐看不到在他们的前面是什麽东西,不过可以看到的是他们的面前有一张圆形大床,那就很显而易见了,他们正在对躺在床上的克琳评头论足。

  石门开启所发出的闷响声屋里的人都听在了耳里,但他们谁也没回头,只是其中胖子道:「夫人,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毒医圣手』老前辈的杰作。」「哼哼!」南宫修齐发出一身冷笑。

  满含杀机的冷笑落在胖子及仲叶的耳里,无异於是一把尖刀戳进了他们的心田,他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飞快地转过身,然而还没等他们看清来者就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耀,紧接着他们就感觉身体被什麽东西束缚住,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细若游丝的红光,如一张网般将身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是你!」当看清来者是南宫修齐时,胖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相对於胖子,仲叶的吃惊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眼前这人明明是中了自己的迷毒,就算他武功再强也绝无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醒转过来,更不会像这样生龙活虎,彷佛没事人一般。不过当全身被诡异的红光缠住无法动弹时,仲叶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大惊道:「血灵召唤!你使的是血灵召唤?」南宫修齐没答理,快步走到跟前,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张大圆床上躺着的正是克琳,只见她闭着眼睛,像是昏迷,又像是熟睡,表情倒是挺安详,没像是受到过什麽痛苦,一头秀发也齐齐整整地散在雪白的床褥上,一点没有挣扎翻滚过的痕迹,这不禁让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的目光下栘时,那刚刚放松的心旋又提了上来,原来他看到克琳身上虽盖着一锦衾,但圆润柔滑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甚至一小半酥乳都隐约可见,而下面整个修长双腿完全露在外面,很显然,锦衾下面的克琳是一丝不挂。

  「说,你对她做了什麽?」南宫修齐大怒,一把揪起胖子的衣领吼道。

  「你……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什麽你你我我我的。」南宫修齐一脚踹在胖子的身上,「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玩女人,妈的!」说罢,他抽出碧海游龙剑就要朝胖子下身切去。

  这下胖子是慌了,杀猪似地嚎叫:「没、没,我还没碰过她,真、真的没有……」「恩公,祁三当家没骗你,他确实还没碰过这个女子。」傅玉娘道。

  「哦,是吗?」南宫修齐仍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手中的剑却已停住了。

  「是的是的。」祁胖子慌不迭道:「夫人她都为我证明了,啊……夫人,将军,你们这是……」直到这时,祁胖子才注意到在南宫修齐的身後还跟着傅玉娘相何四方,在略感疑惑之後顿时恍然大悟,怒道:「何四方,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和你无怨无仇……」何四方摊开手,作一副无奈状道:「祁三当家,咱们确实无怨无仇,可你和这位兄弟有仇,而这位兄弟对我也有恩,所以……」「所以你就出卖我。」祁胖子又惊又怒。

  这时,傅玉娘走上前道:「恩公,你看这样好不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祁三当家也没把这位姑娘怎麽样,不如大家握手言和怎麽样?」南宫修齐没有立即言语,而是走到床前,俯身掀开锦衾,细细察看了克琳全身,没有发现一点被蹂躏的痕迹,不过当他的眼光落在了克琳那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一抹杀机悄然浮现。

  原来,南宫修齐看见在克琳的下阴处一缕芳草显得颇为零乱,而且明显有长短不齐之象。他记得很清楚,克琳下体的芳草与别的女人大为不同,既不稀疏也不呈大面积的倒三角形,而是呈一指宽的直线,从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唇,并且每根阴毛长短如一,顺伏的贴在肌肤上。

  可现在看来,除阴毛长短不一外,在下方靠近蜜唇的一小截阴毛居然消失无踪了,很明显有被刮去的痕迹,更让怒不可遏的是,在克琳大腿内侧根部有淡淡的血迹。

  在南宫修齐看来,克琳是自己的私有物,自己怎麽折磨都行,但绝不容许别人动她一根手指,现在见克琳如此这般模样,怎不叫他觉得火冒三丈?於是他「赠」的一下转过身,正要怒声质问时却见迎面而来的傅玉娘那张笑盈盈的脸,她一只玉手轻轻按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红唇轻吐,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着。

  随着傅玉娘那张红唇不断开开合合,南宫修齐的表情也是变化多端,先是愤怒,而後惊讶,最後愕然地看着傅玉娘道:「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麽一回事?」「咯咯,恩公,你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此语一下点醒了南宫修齐,他复又转过去,俯下身一只手伸进锦衾,顺着克琳的两腿之间游移而入,很快便直达蜜唇、直抵蛤嘴。

  这处销魂之地他已进入许多次了,然而这一次却像是第一次进入一般,小心翼翌一而又略带兴奋的心情。这里依旧紧凑而又富有弹性,他的食指一点点地撑开花径,阻力着实不小,而且每进入一截手指,花径四周的蜜肉就如同八脚章鱼一般紧紧缠绕过来,以至於箍的他手指都感觉有点微微发麻。

  在进入了一个指节後南宫修齐忽然感到有什麽东西阻止了自己手指前进的方向,这东西摸上去软硬适中还微带有弹性,手指微微用力压入似有凹陷,退出时又恢复平整。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又惊又喜,大呼「神奇」!

  原来,克琳被祁胖子掳到极艳宫来後,他并没有急着享受这具动人肉体,因为他觉得如此一个天姿国色的丽人儿就这麽囫图吞枣的吃下去,未免显得有点大杀风景。

  另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掳来的女人无论是从容貌、身材、气质上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已非完壁之身了。

  为了能够再现得到处女之身的那种美妙感觉,祁胖子不惜重金乃王低声好语的请到了「毒医圣手」仲叶,希望他那高超的医术可以再造处女膜。

  仲叶本来是不想做这个事的,毕竟他可是堂堂的横跨毒医两界的高手,怎麽会去做帮别人的女奴做缝缝补补之类的小玩意的事呢?但让仲叶感觉不便推辞的是他曾经欠过纵连商会一个小小的人情,当然,最终让他乐意做并决心做好,是在他见到克琳那绝色容貌之後。

  处女膜再造术做得很成功,可以说是仲叶的超水平发挥,事後,他自己都感十分得意!要知道,处女膜再造术看似很小、很容易,但要做好,乃至天衣无缝却并不容易。

  看着熟睡如天使一般的克琳,祁胖子是欣喜万分,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大肆享受一番,然而他忽然想到就这样趁她还在昏迷中扑上去那无异是在奸屍,欢愉与快感都会大大降低,於是便强忍冲动等她醒转过来,可是转念一想,等她醒过来之後自己再扑上去肯定会遭到强烈反抗,这又美中不足。

  正在祁胖子左右为难之时,他心里忽然想到既然可以在克琳身体上享受第一次的快感,那也可以在她思想上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啊!於是又在仲叶的耳边附言了几句,仲叶自然点头应允。

  完事之後祁胖子得意非凡,然而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准备快要享受胜利果实时南宫修齐杀了出来,祁胖子搞了半天是为他人作嫁:心中那个懊恼啊,就差没喷出血来了。

  「咯咯,怎麽样?恩公。」傅玉娘笑道。

  南宫修齐满意的站起身,他原本以为克琳是百分百遭到这个胖子的凌辱了,可现在事实是,克琳非但没有被凌辱,反而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於是起身道:「行,既然她无恙,那我也就不计较了。」「好!这位兄弟果然大人大量。」何四方抚掌道,  「那祁三当家,你觉得如何呢?」祁胖子自然有十二分的不甘,可如今他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人家不计较前嫌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利奸消息了,於是没奸气道:「我说何将军,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何四方心中颇喜,虽然他已坚定地站在南宫修齐这边,不惜得罪祁胖子与仲叶,但那只是最坏的打算,毕竟他们一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个号称「毒医圣手」,都是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因而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两件T言和,所以何四方与傅玉娘是极力充当和事佬。

  「哈哈,祁三当家,别这麽说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嘛,你说是不是?」说罢,他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请兄弟解除祁三当家身上的束缚。」南宫修齐心情大好,抬手解除了缠绕在祁胖子身上红光。这时,何四方又走到仲叶身前,拱手一礼道:「仲前辈,得罪了,不知前辈你对刚才在下的提议意下如何?」仲叶怔怔恍若未闻,只是一直紧盯着南宫修齐,当他见到南宫修齐抬手解除了祁胖子身上的红光时,脸上既惊讶又骇异,颤声道:了:.不……不可能啊……」众人均感莫名其妙,而何四方更是在不解之余感到有点尴尬,於是轻咳一声以掩饰一下,然後继续道:「什麽不可能?还请前辈明示!」「血灵召唤乃天统教邱仇情的独门秘功,你怎会习得?」南宫修齐由於心情甚好,於是故意逗道:「是她传给我的,不行吗?」仲叶狐疑地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下,说:「难道你是邱仇情的侄子邱一魔?不对!

  你不是邱一魔,不光是年龄不对,而且从你刚才使出的血灵召唤来看,你的功力与邱仇情已经不相上下了,因此不可能是她传给你的。」「哦,如此说来你见过邱仇情了?」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

  「当然!」说到这里,仲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颇为诡异的笑容,「而且还很熟呢。」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不由一紧,暗道:「坏了,这老家伙和邱仇情很熟,那要是知道了我杀了她侄子那不糟了?这家伙可是用毒高手,防不胜防啊!」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里不由闪现出一丝杀意。

  「唉!」仲叶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罢了,栽在血灵召唤之下我也没什麽好丢脸的。」何四方闻言头时大喜,说:「如此说来前辈是同意握手言和啦?」「做为手下败将我还能说不同意吗?」「哈哈,看前辈这话说的。」看到如此一幕,南宫修齐纵然是有心想杀仲叶也不好再动手了,只好施功解除了仲叶身上的红光,得到自由的仲叶一边活动近互麻木的四肢一边叹道:「你既然能习得血灵召唤,那我想你必定会邱仇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老朽我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说罢,他转身对何四方拱拱手道:「就此告辞,後会有期!」「哎,老前辈……」傅玉娘伸臂喊道。

  何四方打断她道:「算了,让他去吧,反正这一届『奴花之秀』也办不成了……」「啊,办不成了?怎麽回事?何将军?」祁胖子忙道。

  何四方大致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祁胖子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抱拳道:「那……那我也有事先走一步了,後会有期!」说罢,也不等何四方回礼就匆匆而出了。

  「哼,胆小鬼!」看着祁胖子的背影傅玉娘恨恨地撇了撇红唇道。

  何四方笑着摇摇头,然後对南宫修齐道:「这位兄弟,现在外面着实不太平,不如你就留在这里,顺便等这位姑娘醒来,你看如何?」南宫修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何将军这是要去鬼愁关亲自督战吗?」「这乃本将军职责所在。」「哈哈,那身为军入之後的我,面临外族入侵也更是责无旁贷啦。」南宫修齐一反常态地说起了豪言壮语,而这番言语又正合了何四方的脾胃,他双眼是大露赞赏之邑。

  不过实际上南宫修齐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里面,他当然不可能真想去抵御什麽外敌,上阵杀敌那麽危险的事情他是躲都来不及,怎麽可能还凑上前呢?而他之所以还是说出那样豪迈的话主要是想去鬼愁关那里瞧瞧实际情况,毕竟他是要出关去到他老头子那里,鬼愁关可是他们必经之道。另外,他觉得那里的战况应该不是太激烈,危险性不大,否则早就有人来禀报何四方了,更何况他相信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四方哪里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嘴里大赞道:「好!看来兄弟也是出身军人世家,不知令尊曾在罩中任过何职?说不定我还认识。」「哈哈,何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很久之前就见过你哦。」南宫修齐思虑了一下决定不打算向何四方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因为他从之前何四方和南宫修智之间的对话中发觉他不是那麽坚定地站在朝廷那一边,所以也不用太担心自己在京安城的所做所为被他知晓。

  「哦!我们曾经见过?」何四方这一下又惊又疑,之前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你是……」「刚才那个以夫人来胁迫你的家伙就是我的二哥。」「啊!果然是你,小少爷!」何四方是既吃惊又感觉是在意料之中,同时更有欣喜。

  一旁的傅玉娘则吃惊更甚,本能地後退两步,惊惶道:「那你……」「哈哈,夫人不用担心,我和我二哥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南宫修齐大笑道。

  「就是!玉娘,如果小少爷欲对我们不利的话何需等到现在?」何四方说。

  傅玉娘闻言颇为不好意思,正欲张口解释点什麽时却见南宫修齐摆摆手道:「夫人不用解释了,你这担心也是在情理之中嘛,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哈哈!」要说原本傅玉娘对南宫修齐只存在一些感激之情的话,那现在则对他充满了好感,尤其是得知他乃镇南侯之子後,想刚才那个南宫修智,同样是镇南侯之子,为人却嚣张跋扈,骄纵无礼;而眼前这个人就大大不同了,平和有礼,一点世家子弟的那种浮华纨绔的恶习都没有。

  实际上,傅玉娘又哪里知道南宫修齐的真正面目?他可从来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要论嚣张跋扈他比南宫修智只强不弱,不过在经历了不少挫折变故乃至生死瞬间後他学会了隐藏,他知道在一个不是自己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能树敌,尤其是不能树强敌,并且要竭尽可能的给自己创造优势,这也正是南宫修齐为人聪明之处。

  「对了,我还有两个随身奴婢在外面,还请夫人派人将她们接到这里来,以免……」「小少爷,你放心奸了,我这就派人去接来。」南宫修齐告诉傅玉娘确切地址後,便和何四方一起步出了地下室。这一次他们没有走暗道,一路上凌乱不堪,碎石杂物散落一地。到了外面,原本停在那里的各式车辆均已不见,看来那些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贵族豪绅们都各自逃命去了,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一队铠甲鲜明的罩士手执火把骑在马上,整齐地立在那里。

  这些是何四方的亲卫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此时虽然地面时不时地在摇晃,更隔三差五的有魔力炮弹在周围爆炸,但这支骑兵丝毫不乱,严守队形,等待着何四方的命令。

  见何四方出来了,其中一为首军官跳下马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半跪道:「将军!」「思,留下一个分队的兵力保护好夫人,其余的随我速去关口。」「是!。」须臾,一队铁骑风驰电掣地掠过街道,越过城门,飞快向位於郊外的鬼门关而去。这一路上虽然处处可见死屍横躺在地,但很少看见百姓慌乱、争相而逃的场景,很显然,大部分的老百姓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战火,各自回到自己那用坚固石头彻成的家。

  不过一路上依旧人流不息,全都是军士,他们有的是赶去增援、有的是运送物资,更多的还是从前线送来的伤员,他们远远看见这队亲卫军便自动闪开,让出一条道路。

  越往前走,何四方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不仅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部队伤亡惨重,更是心惊於对方厉害的武器,要知道海王厦人还没攻破鬼门关,但对方所发射的炮弹就已经打到了城里,如此远程的火炮他还从来未见过,不知海王厦人是从哪里搞来的?

  过了一会儿工夫,南宫修齐一行终於到了鬼门关,这里杀声四起,火光震天,哀嚎惨叫声更是时时入耳,心怯胆小之人别说迈步前进了,就连站稳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正在城楼上指挥作战的黄副将早已闻报何四方来了,连忙下楼迎接,正欲上前行礼却见何四方摆摆手道:「免了免了,快说,现在战况如何?」「敌人已经连续进攻两个时辰了,我方伤亡极大。」黄副将又急又忧道:「哦,对了,夫人那边如何了?」「已经没事了。」何四方回道,然後听着城墙那边传来的厮杀声问:「对方主帅是谁?共有多少兵马?」「据探子回报,对方的主帅是一个女的,名叫西门舞月,至於多少兵马,还……还暂无查清……」何四方听了倒没什麽反应,而他身边的南宫修齐则吃了一惊,失声道:寻怎麽是她?」何四方和黄副将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其中黄副将更是大奇,因为他从未见过南宫修齐,对於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本能的多了一分警惕,同时小心道:「这位是……」「哦,他是本将军的恩人,夫人能够脱险多亏了他。」黄副将恍然,原本的防备之心顿时消去不少。这时,何四方转首对南宫修齐道:

  「怎麽?你认识那个叫什麽西门的?」「哼,怎麽不认识?」南宫修齐恨恨道,「当初她和她老头子西门无悔来京安城,和我朝约定一起联合对付魔刹,没想到现在却派她掉过矛头对付我们,真是太阴毒了!」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说当时自己强暴民女被西门舞月阻止,险些命丧她手的事,只是把自己和她的冲突提升到国与国之间,以显示自己的气概。当然了,他之所以如此显示是透过之前的观察,摸清了何四方的脾气,知道他很吃这一套。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在他的地盘上,让他对自己有好感至少对自己没坏处。

  果然,当何四方听了他这一番言语脸上是大露赞赏之色,然後略带惊讶道:

  「哦,这个统帅原来是西门无悔的女儿,难怪……」说话问,一行已经来到城楼之上,站在这里向下一看,就算久经阵仗的何四方也不禁暗出了一惊,只见城门下火光一片,无数箭支如雨点般飞射到城楼上,不过有亲卫罩挡在何四方他们之前拦截,他们是无虞,但那些守城的士兵就惨了,因为他们要一手持铁盾挡住利箭,另一手还要拿刀不断砍杀沿着云梯而上的敌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支近百人的军队扛着一根巨木不断撞击城门,所发出的轰隆隆声响宛如一个巨锤在不断敲击着每一个守城的士兵心头上。

  虽然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头压力巨大,但个个也都奋勇杀敌且不显慌乱,一块块大石从城头滚落而下,将一批批企图攀沿而上的敌人砸成肉饼,极少数没被砸中的海王厦军也被城墙上的华唐军的长枪利矛刺中,开肠剖肚、血肉横飞。另外,华唐军的弓箭手也没闲着,利用有利地形连续不断地射杀下面的海王厦军。

  惨烈的战斗就这样进行着,呐喊声、撞击声、厮杀声、惨叫声等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充斥着狭长的山谷;而死屍、断肢、鲜血更是比比皆是,简直就是一幅活脱脱的人间地狱之象!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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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  女帅凶猛

    南宫修齐虽然胆于不小,而且也经历丫不少惊心动魄的场面,但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还是第一次遇到。满地的鲜血淋漓让他颇感眼晕,到处的残肢断臂更是让他感觉心惊肉跳,而空气中漂浮的血腥恶臭使他肚子里的食物是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一小少爷,你没事吧?」何四方看出了南宫修齐的不适,不由得出言桐询。

  一没、没事,一会儿就好!」南宫修齐一边蹙眉捂鼻一边又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想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更是将门之子,居然看不得这些血腥场面,着实令他有点汗颜。

  一呵呵,也是,习惯了就好!」何四方笑笑道。不过笑过之後他又眉头紧锁,因为眼前这战况实在不容他乐观。

  由於关口是呈喇叭形,所以进攻的海王厦军完全被挤在一条狭窄的山谷里,下过越往後队伍就越扩散,密密麻麻,所举的火把宛如天上的繁星,可见来敌之多!

  一旁的南宫修齐也是眉头大皱,眼下这情势他想要出关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而更让他担心的是一旦被西门舞月率军攻破鬼愁关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於是心里下由得大呼:「老天保佑,千万别让这个恶女攻破宠愁关。」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担忧,那就是他老头子南宫凌空。本来他是和海王厦人联手攻打魔刹的,现在海王厦人掉过头来攻打华唐,南宫修齐不知道他老头子有没有察觉海王厦人这个阴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推测,他觉得老头子很大可能还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要发现了海王厦人已经倒戈一击,那他绝不会坐视不管,必定率军来回援,可现在却无动静,那必然就是还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了。

  南宫修齐不禁有些担心老头子因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而继续被他们利用,甚至可能遭到暗算。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忧虑,不过就在这时他忽听城下传来一阵尖锐的鸣金之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举目望去,海王厦军的进攻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下了,大量士兵如潮水般退到山谷口位置,那里距城楼有百尺之远,是弓箭无法射到的安全距离。

  「哈哈,终於把他们打退啦。」南宫修齐喜道。

  而何四方却苦笑一声,说:「小少爷,敌人虽然久攻未下,但恐怕也不会就此退兵的。」「不管怎麽说,这也算是狠狠挫了一下他们的锐气。」闻言,何四方面露一丝笑容,说:「小少爷说的是!」这时,百步之外的敌军突然传来一阵高声欢呼,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均感愕然,凝目眺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敌军从中间缓缓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而每一个士兵部高举着自己手里的兵器,高暍呐喊,雄壮的声势在高山峡谷中回荡,惊得无数夜枭从两边密林里振翅而出。

  没一会儿,数十匹骏马组成的三角形阵形从中间让出的道路中缓缓而出,南宫修齐眼利,一下就看出了骑在最前端的那个人正是让他险些丧命的西门舞月。

  与上一次在京安城看到的她相比,这一次西门舞月几乎是判若两人,一身用上好精铁打造的银色盔甲薄软贴身的包裹在她那健美的娇躯上,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於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妖娆的妩媚。而於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右手握着的那抦弧月长刀,刀锋寒光四射,森冶之意沁人心骨,让人先前因她容貌而生出的遐念顿时消失无踪。

  西门舞月俏脸含霜,将手里的长刀朝天一举,原本高声呐喊的士兵顿时停住了口。这时,她用她那结实有力的小腿一夹马腹,只听一声嘶鸣,跨下那匹白马向前纵「鬼愁城总兵何四方可在?」西门舞月寒声道。那清脆的声音似乎并不大,但站在百步之外的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四方心头一凛,不过自然也不能示弱,他气沉丹田,一字一句的吐声道:「在下就是!来者想必就是此次犯我华唐之统帅西门舞月了。」西门舞月傲然一笑道:「既已知晓,还不速速弃城投降。」「哈哈……」何四方朗声发出一阵大笑,二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也敢左言不惭?真是可笑王极!」西门舞月闻言冶声一笑,却并没有回言反击,而是将手中弧月长刀挂在得胜钩上,接着从挂囊中取出一长弓,另一只手从箭壶中抽出一枝利箭,张弓搭箭,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转眼间,那支利箭划破长空,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直奔城楼最高处挂着的那面写着「华唐」两字的大旗,电光石火问,挂着旗帜,粗如成人手臂一般的桅杆应声而断。

  看着那面大旗从高高的城楼上倒坠而下,海王厦军顿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而华唐军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颇为沮丧,因为谁都知道旗帜乃是一种象徵,如今被敌人射落,对士气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何四方又惊又怒,由於刚才西门舞月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是想拦截也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大旗被她射落,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下?於是立刻想还以颜色,同时也为恢复自己这方低落的上气。

  「拿弓来!」顷刻,一把铁胎强弓递到了何四方手中,他运力於臂,将一枝铁制利箭扣在弦上,用力一拉,一张月牙形的强弓顿时变得如同满月,箭头直指西门舞月。

  当然,何四方做为一军之将,自然不层於暗箭伤人,在射出箭矢的一刹那,他一声厉喝:「小女娃,看箭!」说罢,手指一松,利箭呼啸着射向西门舞月。

  「真是个褕木脑袋,你射箭就射嘛,还喊什麽?」南宫修齐心下对何四方这做法很不以为然。

  利箭疾若闪电,可西门舞月却不慌不忙,只见她动作依旧快捷潇洒,那柄弧月长刀不知什麽时候又回到了她的手里,紧接着持刀虚空一劈,一道淡淡的蓝芒在空中划过,射向她的那枝铁制利箭去势急降,准头更是大失,最後歪歪扭扭地落在离西门舞月近五尺的地方。

  对於这一结果,南宫修齐是并不感到太意外,毕竟他是见识过西门舞月的厉害,而且她所依仗的「蓝魔大法」的确不可小觑,虽然他现在修习了「血灵召唤」,而且离最高一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胜西门舞月。

  这时,海王厦军又是一阵欢呼,而何四方则脸色铁青,他知道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自已是完全处在了下风,同时心里更是震惊於对方的功力,虽然他已知晓对方乃西门无悔的女儿,必修得「蓝魔大法」,但她年纪轻轻,功力亦不会深到哪去?然却万没料到她会在轻而易举间将自己全力射出的箭挥落。

  「本帅劝你别做困兽之斗,徒做无谓牺牲。」西门舞月冷笑一声道:「给你二仅时间予以考虑,明日一早若还执迷不悟,不肯出城投降,哼,就别怪我率虎狼之师血洗鬼愁城。」说罢,她右手一扬,鸣金之声再一次响起,密密麻麻的军队有条不紊地後撤,转眼走得乾乾净净。

  何四方终究是老将,在一时的气愤难堪之後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见敌人撤了虽然暗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松懈大意,他一边指挥人救治伤员一边命人加固城池,补充物资,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时唯一的闲人就是南宫修齐了,他看了看城下的满地死屍,又看了看四周忙禄的人群,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是出不了城了,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沿着台阶一步步懒懒地往下走。

  「小少爷,因何叹气?」何四方从背後叫住了他。

  南宫修齐摇摇头叹道:「这次离开京安城是来找我爹的,可现在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根本出不了城,唉!还有,也不知道我爹现在怎麽样了?这海王厦人临时倒戈相向,也不知道他有无察觉?」何四方沉吟了一会儿,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少爷,你也不用太担心,侯爷他武功盖世,相信已经没有人能伤的了他。至於海王厦人的卑鄙倒戈,就算侯爷现在不知道,相信要不了两天也就会知晓,到时定会率人回援华唐,到那时你们父子俩就会见面啦,呵呵!」南宫修齐想想也是,遂安心不少,这时何四方又道:「我已经令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安城求援了,不过朝廷是否增兵就实无把握了,唉……」这一边何四方忧心忡仲,而另一边的西门舞月却正踌躇满志,此刻她威风凛凛地坐在中军大帐的帅位上,认真听取着左右两边众将向她的汇报。

  「诸位将军,对於这一次攻城你们有什麽想要说的没有?」西门舞月语气似是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森严。

  事实上,西门舞月对这一次的攻城是很为不满的,尽管在攻城战中他们占了上风,但却尚未达到目的,而且还死伤不少,从这个角度说,这一次的攻城他们是失败的。

  两边将士是你看我,我看你,均没有言语。实际上这些将士大部分心里都对西门舞月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子做统帅感到不服,只是都慑於西门无悔的权势威严才不敢明目张瞻地出言反对,所以众将士对这个少女统帅的命令虽然还不至於阴奉阳违,但在执行力上不可避免的是大打折扣。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攻打鬼愁城虽然做到了重兵压境,出其下意,但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漂。

  西门舞月的清眸从众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是怒火翻滚,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进攻失利主要就是众将士出工不出力,而他们之所以下卖力就是心有不服。这时,她想到当初她爹对说过的话:率兵打仗不是女儿家绣花花, 永远没有重来的机会,杀伐果断是一个领兵者必备的素质。

  想到这里,西门舞月觉得是该到了用血来立威的时候了,於是清暍一声道:

  「好,既然众位都没话说那本帅就来说一说,负责正面进攻的中军校尉何在?一「末将在!」  一个皮肤黝黑的戎装汉子从列对中走了出来。

  西门舞月冶冶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色彩道:「你可知罪?一中军校尉一惊,忙道:「末将不知,还请大帅明示。」「战前本帅就曾命你将你的中军全路压上,你可照办?」=乍……」中军校尉额头开始冒出汗珠,「末……末将依……依照大帅之令……一一啪!」西门舞月猛拍了一下桌案,「还敢狡辩?本帅看得清清楚楚,你只让三分之一的中军攻城,以至於今晚功亏;贝,如果你依本帅之令将全部中军压上,现在我们就是坐在鬼愁城里了。」「我……」中军校尉一时无言以答,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末……末将见伤亡太……太大,所以……」「够了!」西门舞月一声清暍打断了他,  「不听号令,依律当斩,来人,拖下去,斩立决!」「啊!」中军校尉大惊,「扑通」一声跪下求饶,「大帅饶命……」西门舞月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明眸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再一次掠过立在两边的将士,而这时立在两边的将士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坦然自若了,听着那个被拉出去的中军校尉所发出的哀号声越来越远,每个人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冶汗,尤其是那些对西门舞月的命令没有彻底执行的人,有的甚至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敏锐的西门舞月将这些人的形态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是大为畅快,抱着趁热打铁态度的她是继续立威,她依旧默不作声地四十巡视着两边的将士,她知道这时候的沉默是最有压力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帐内,而那托盘里装的赫然是中军校尉的人头,上面鲜血淋漓,一双眼睛睁的溜圆,仿佛死不瞑目。

  「报告大帅,人头已落,请查验!」西门舞月挥挥手,示意已验,然後不疾不徐道:「赵副将、钱副将。」两位副将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心头剧震,两腿打颤,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施礼,微微颤声道:「末……末将在!」西门舞月冶声道:「赵副将,本帅想听听你对你的魔炮团在今晚中的表现是做如何评价的?」「这……」赵副将冶汗涔涔而下。

  魔炮乃海王厦军最重型,也是威力最大武器,这一次海王厦人之所以敢临阵倒戈,很大程度也是依仗自己这方发明的魔炮,就指望它来摧毁这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鬼愁关,然而这魔炮的准头奇差,只有很少几发炮弹落在城头上,大部分都是越过城头飞到了城里,虽然给城里的建筑造成了巨大破坏,但做为屏障的鬼愁关城墙却没有受到大的损坏。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与赵副将的漫不经心,怠忽职守也是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才心虚害怕,西门舞月冶哼一声又道:「钱副将,你的骑兵部队可有部署到位?」和赵副将一样,钱副将也是张口结舌说不话来。这一次虽然骑兵部队没有直接上阵,但按照原本的计画骑兵是要在後面集结待命的,等攻城部队一攻开城门,骑兵就要立即席卷而入,然而负责骑兵部队的钱副将出於对这个少女统帅的轻视不层,他并没有全力执行这个命令,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懒懒散散地在那里。

  「怎麽?都不说话了?」西门舞月的清眸里射出寒芒,「那好!本帅替你们说,你们目无统帅,违抗军令……」没等西门舞月说完,两副将齐齐跪下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求大帅开恩!」这时,两边将士都跪了下来齐齐道。

  西门舞月俏脸严峻,但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她觉得自己这一着是使对了,对这些家伙们就必须用铁腕手段,只有这样才能震住他们。然而她忘了,震慑别人,威的确是少不了,是必要手段,但恩也不能下要,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达到最好的震慑目的。

  「不行,违抗军令定斩!」西门舞月断喝道。

  「大帅,还请手下留情,现在可正是用人之际,杀戮太多恐会引起军心不稳。」站在西门舞月身旁的一个女将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

  此女正是西门舞月的丫鬟翠儿,她们虽然名为主仆,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实际上已是情同姐妹了,所以西门舞月对她的话颇能入耳。

  西门舞月觉得翠儿的话是有道理的,而这时下面两边的将士又是求情声一片,於是她就借坡下驴道:「也罢,念在众将替你们求情,就饶你们二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每人八十军棍,明天戴罪立功,若无立功,另再重罚。」两副将听到死罪可免时那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可还等他们来得及呼吸了一口气时就听到了要挨八十军棍的决定,一颗心不禁又提了上来,要知道,挨了这八十军棍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几名士兵上来将两副将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了两副将的惨嚎声,众将士听在耳里,心里均在胆寒之余感叹此女的心狠手辣,是大大超出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均对她是刮目相看。从这一点来说,西门舞月这威是立得相当成功。

  看到众将脸上的表情,西门舞月心中着实得意,觉得今晚杀一罚二这招是使对  一了,达到了立威的目的,於是便将话题转到了明天的战斗部署上来,这一次众将再也不敢再心不在焉,吊儿郎当了,个个凝神细听,偶尔插两句自己的个人意见.半个时辰之後,战斗部署完毕,这时,西门舞月又一次扫视了两边众将,沉声道:「诸位都明白了没有?」「明白!」众将轰声允诺。

  「那就到这里吧,都退下吧。」待众将全部走出大帐,西门舞月那绷得笔直的身体终於是放松下来,向後二异,两只脚架在桌案上,两只手臂伸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倦道:「唉,累死我了!」「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恐怕还有一场恶仗。」翠儿一边给西门舞月按摩着肩膀一边道。

  「思!」西门舞月闭着眼睛哼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我要沐浴。」「我这就去准备。」说罢,翠儿转身进入後帐。

  又过了一会儿,翠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姐,热水已备奸了。」西门舞月闻言,轻哼一声,张开眼睛,摇了摇螓首,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入後帐。

  这後帐就是行军帐篷的後半部分,由於西门舞月乃一军之帅,所以她这帐篷很大,里面被隔成两部分依旧不显局促,不过前帐面积相较後帐大不少,布置风格也回然不同。前帐是会见众将领,讨论布置作战计画的地方,里面文案书桌,行军地图乃至刀剑等兵器都有摆放:而一道布帘之隔的後帐就大不相同了,小巧绣床,淡紫纱帐,光可鉴人的铜镜,粉红梳妆台,一切无不显示这里的主人乃是一位千金小姐。

  见西门舞月进来,翠儿忙迎丫上去,替她摘去沉重的头盔,顿时一头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接着又为她脱去银色铠甲战袍,一具包裹在冶冰冰,坚硬外壳的健美躯体渐渐展露出来。

  褪下最後一件亵裤,西门舞月身上再无片缕,在全副武装时她给人的感觉是娇小,可赤身裸体的她却给人的感觉是身材修长,其主要原因就是她的那双腿,在其整个身材中占据的比例较之一般人都大,而且浑圆结实,让人毫不怀疑里面蕴涵着可怕的力量。

  与一般千金大小姐相比,西门舞月的肌肤算不上白皙,而是呈小麦色,精巧的锁骨掩盖在紧绷有力的皮肉之下,看不见丝毫的下陷,只有淡淡的凹痕;胸前的双乳不大亦不显小且呈微微上翘之势,红红的乳尖如一颗新鲜草莓;腹部平滑结实,小小的肚脐眼可爱而又精致:而脐眼下三寸之地是一片光洁,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只有一节小指来长的细缝覆盖其上,赫然是个白虎。

  西门舞月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而翠儿则拾起她脱下来的衣物说: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思,去吧。」翠儿将衣物放进一圆木盆,拎着步出帐外,这一片地带虽以荒原沙地为主,但大罩安营紮寨一般都是选在有水源的地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在离帅帐不足百步之处就有一小小的水塘。

  此时虽是两军交战之际,但帅帐位於大军中心,四周帐篷无数,并且不时有一队队士兵巡逻警戒,同时每隔几步就有一只大火盆,里面烈焰熊熊,昭亮了半边夜空,所以尽管翠儿是无半点功力的娇弱女子,但在这种环境中亦不感害怕。

  翠儿来到塘边,蹲下卷起衣袖,葱白胳膊在月光及火光的映射下发出似玉的光芒,倒是别有一般别致韵味。接着,就见她手臂一扬,抖衣拧水,槌打、搓洗,动作有条不紊,同时不失律动的美感。

  洗着洗着,翠儿忽然听到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野兽或者蛇之类的东西向她爬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啊……」人也差点掉进水塘里。

  「别怕别怕,翠儿姑娘,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慌道。

  翠儿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向她走来,藉着火光一看,原来是被西门舞月罚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心下不由得稍定,不过却更加疑惑。要知道她平时在人前虽然也是一副女将打扮,但实际上她只是负责西门舞月的衣食起居,从不参与行军打仗之事,所以几乎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因而见赵副将来这里找她且举止鬼鬼祟祟心里甚感疑惑,於是开口且带有微微怨气道:「赵副将,你这是干嘛?想吓死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赵副将一脸陪笑道。

  「哼,找我有什麽事吗?」一边说着翠儿一边蹲下继续洗衣物。

  赵副将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身边,陪笑道:二了日之事多亏翠儿姑娘在大帅面前求情,我等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我是特意感谢翠儿姑娘你的。」翠儿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说:「谢我?没吓死我就算不错了。」赵副将尴尬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行了行了。」翠儿莞尔一笑道,「你的谢意我领了,别妨碍我洗衣服了。」赵副将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锦盒递到翠儿面前说:「如今在这边境苦塞之地,不比在京城,没有什麽好东西可送给姑娘的,只有从魔刹那里缴获而来的两盒紫烟沉香,送给你和大帅吧。」「紫烟沉香?」翠儿眼前二兄,忙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裙子上擦了擦,然後接过锦盒仔细看了一番。

  要说其他什麽金银珠宝之类的,翠儿可能都没什麽兴趣,但紫烟沉香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就不一样了。这紫烟沉香乃是一种非常名贵的香料,所发出的香味似兰似麝,飘而不散、郁而不腻,一向是上层贵妇小姐的最爱。而更重要的是,这紫烟沉香是由名贵树种紫烟树提炼而来,这紫烟树稀少不说,而且就生长在魔刹境内,所以一般别的国家就算是有钱也难买到。

  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後翠儿还是恋恋不舍地还给他道:「我不能要……」赵副将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将两个锦盒塞到她手里道:「请一定要收下,这点小东西不过是借花献佛,以後回京再有重谢。」说罢,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哎……」翠儿对他的背影伸手喊了喊,见他没有回头,只好垂下又将两锦盒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盒香料而已,又不是贪污受贿,小姐应该不会责怪的。」这麽想着,她高兴地将两个锦盒收进怀里,欢快地洗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将衣服洗好,拎起木盆返回帅帐了。

  待翠儿的背影完全消失,水塘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了两个人影,他们步伐都是一瘸一拐、行走艰难,他们赫然正是受了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和钱副将。

  「赵兄,这……这个主意成吗?」火光下,钱副将的表情忐忑忧虑。

  赵副将看着百步之外的帅帐,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说:「放心吧钱兄,这个事情我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况且如今这时候你我不搏一把又怎麽能活命?你没听那个臭娘们说明天我们要戴罪立功,如不立功再受重罚,可现在你看看,你我走路都困难了,明天又怎麽能上阵杀敌,上不了阵又谈何立功?这臭娘们明显就是想整死我们嘛。」钱副将默然,承认赵副将这话有道理。

  「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赵副将看着帅帐里映射出的朦胧人影,不禁阴狠道。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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