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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魔尊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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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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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三集


  第一章 一举擒美

  玲珑双娇自小就上山跟着师傅妙绝神尼学艺,学成之后便进了南宫府里做了柳凤姿的侍卫,可以说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什么男人,可现在的她们正值妙龄,怀春之心自然时常有之,而怀春的对象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平时与之接触最多的南宫修齐身上。

  然而南宫修齐乃是堂堂的南宫府里的少主,而她们俩终究只是下人而已,而且她们也知道少主与她们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所以丁珑根本不敢想能和这风流的少主有什么亲密之举。

  现在春梦里的景象乍然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南宫修齐那高超的挑情手段,甜蜜的温言软语以及南宫少主的身份,让丁珑一下子根本无暇思考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少主,只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拂逆了少主的意思,更何况这个风流少主还如此温柔!

  南宫修齐见她双颊似火,波光流转,明艳不可方物,心中不由一荡,双手不住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所触之处一片滚烫。

  欲火渐渐高涨,南宫修齐将丁珑的娇躯紧压在车厢壁,一手挽住她的腿弯,让她单腿立地。如此姿势让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轻而易举钻进她的裙内,解开她的裤带,没一会儿手指便已经接触到那滑腻温润的肚皮。

  “小少……少爷……别……嗯……啊……”丁珑娇弱无力地嘤咛。

  原来南宫修齐的手指已经勾到了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之地,此处那里已经滑滑腻腻,犹如水浸一般。紧接着,他的中指便滑进了蚌肉缝里,那里异常紧窄,在蜜液的滋润下也仅容一指而入,不过南宫修齐仅入一指节便被一层薄薄的膜状物给阻住了。

  “哈哈,还是个雏。”南宫修齐暗道。同时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撩拨着女儿家的秘唇。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激流打在自己的手上,一股又热又滑的液体浇得自己满手都是,南宫修齐微微一愕便明白过来,丁珑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戏弄到高潮了。

  丁珑娇喘吁吁,媚眼朦胧,双臂无力挂在南宫修齐的脖颈上,其态甚是迷人!

  “嘿嘿,舒服吧?”南宫修齐促狭地笑道。

  丁珑羞不可抑,哪里敢回答?只得将头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笑得极为猥琐,他将那只还停留在丁珑秘唇上的手抽了出来,放到她的眼前,轻佻道:“你看这是什么?”

  丁珑抬头一看,顿时羞得双手掩面,原来南宫修齐满手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而且他还将拇指与食指分开,顿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十分的浓艳淫靡!

  这时,南宫修齐用另一只手托起丁珑的下巴,将那只沾满蜜液的手移向她的嘴唇,未经人事的丁珑哪里知道南宫修齐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将头向后靠了靠,同时一双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觉得那东西很肮脏,让人有些作呕。

  “把它舔干净了!”

  “什么?”丁珑的美眸一下睁得溜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宫修齐脸色一沉,冷声道:“本少爷叫你把它舔干净,难道你听不懂吗?”

  丁珑俏脸霎时变白,她不明白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南宫修齐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冷漠,竟然叫她做出如此恶心之事?虽然她颇为畏惧南宫修齐的少主身份,但少女那与生俱来的纯洁让她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于是只得不住摇头,用那略带惊惶的语气道:“不……不要……”

  此时的她仿佛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少女,而南宫修齐就如一只恶狼,他粗暴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到丁珑的嘴唇上并要塞进去,丁珑拼命摆动着螓头,一张红唇也紧紧地紧闭着,南宫修齐一时难以得逞,不由急了,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喝道:“竟然违抗本少爷,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丁珑闻言一震,她跟着柳凤姿已经很长时间了,见过很多她以家法处置的下人,无不下场凄惨,而她又明白眼前这个少主可以说是柳凤姿心上的得意人儿,若真要惹恼了他,无需他怎么样,只消在柳凤姿身边耳语几句,自己定当受到重罚,说不定还会连累姐姐。

  想到这里,丁珑流下一行清泪,秀目紧闭,檀口微张,鲜红的小舌一点一点伸了出来,很快舌尖便接触到了那还有点余温、散发着微微腥气的液体,一种略带腥涩的味道顿时顿时由舌尖传遍她全身,丁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转过头,蹲下身去大呕起来。

  “咳咳……少……少爷,奴婢真的不……不行……您饶了奴婢吧!”

  “真是一个没用的了头,一点都不讨本少爷的喜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算了,既然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了,现在就让本少爷消消火吧。”

  说完,南宫修齐弯下腰,拦腰将蹲在地上的丁珑抱了起来,放在车架上,接着掀开她的裙子,扯掉里面的长裤。丁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娇躯微微颤抖着,可又不敢挣扎,只是嘴里喃喃道:“别……不要……”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迳自将裤子褪至膝盖处,将那狰狞的肉棒释放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清脆的敲更声,同时更夫的脚步声也渐渐可闻。

  丁珑慌了,连忙挣扎起身道:“有人来了!”

  南宫修齐眼珠骨碌碌一转道:“那就进车里。”

  “不、不,少爷,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等着呢。”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刚才也耗去不少时间,去迟了柳凤姿又要唠唠叨叨说什么和谁鬼混之类的,反正这玲珑双娇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也不急于一时,于是点点头说:“嗯,那你驾车吧。”说完,他一跃而上,马车里的布置虽然没有柳凤姿那辆豪华贵气,但也算宽敞舒适,他刚在软榻上坐定,马车就起动了,“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清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住了,丁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少爷,到了!”

  南宫修齐掀开门帘,跳下车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气派不凡的漆红大门,门前还有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小少爷,夫人就在里面。”丁珑脸红红的不敢看着他。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随她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庭院,此时虽然已值深夜,但院的四周都挂满了灯笼,照得四下亮如白昼。只见庭院宽敞幽静,两棵苍劲的古柏耸立其中,另外在东西两侧还安置着一对铜制仙鹤。

  丁珑领着南宫修齐穿过庭院,来到南面的一厢房前,然后恭声道:“夫人,小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屋里响起柳凤姿那懒洋洋的声音。

  南宫修齐推门而入,这是一间颇为奢华的房间,门为楠木雕花锦底,刻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意为“五福捧寿”。窗为寿纹丽锦支摘窗,内檐装修精巧华丽,不同凡响!

  在屋子的正中设有一张鸡血紫檀木方桌,上面摆有执壶花卉纹杯盘一套,靠里面是镀银镶金的葫芦式香炉一个,里面插有玉兰香料,阵阵清香飘荡在屋里,让南宫修齐的精神都不由为之一振。

  方桌的两边摆有两张龙纹太师椅,在其下首的左右两排是花台桌及紫檀茶几和朱红色的长椅,在屋的一角还有一尊弥陀大肚青花瓶。

  这是屋子的外间,面积不大却透着一股富丽之气,里面还有一个内间,它们之间是用一扇高及屋顶的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隔开。

  踏进内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脂粉之气,这里与前面的外闻风格迥然不同,粉红的地毯、粉红的纱帐,就连梳妆台及床榻都漆成了粉红的颜色,至于四周的墙壁更是被粉刷成粉红色,总之,身处其中就仿佛置身在粉红色的海洋中。

  夜风将暖色粉帐吹得飘逸飞舞,鼓起阵阵暗香,同时朦胧可见柳凤姿那婀娜的身姿侧卧在床榻之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自己那仅着轻纱的娇躯上游移,动作轻柔而富有诱惑。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浑身顿如蛇窜蚁走,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让柳凤姿那美妙娇躯欲遮半露的粉红纱帐,顿时,一具峰峦叠嶂、绵延起伏的胴体清楚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柳凤姿的身上仅着一袭轻薄如翼的粉纱,如同一层皮肤一般紧贴在她那窈窕的香躯上,勾勒出她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玉臀,完全将她那美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南宫修齐的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一口唾抹被他咽了下去,其模样就像一只面对鲜美猎物而流出口水的恶狼。

  “瞧你那傻样!”柳凤姿腻声白了他一眼,玉臂轻撑,轻纱一抖,优雅地坐在了榻上,一双修长玉腿交叠在身侧,硕臀高翘、蜂腰笔挺、酥乳凸显,一只兰花手轻抚着从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神态慵懒娇柔,媚意横生。

  南宫修齐看得呼吸都不由得为之一窒,由于柳凤姿曲腿而坐,那一对白嫩高挺的霸乳似乎要突破轻纱的束缚,裂衣而出似地,硕大的乳球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气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颤一颤地摆动着。

  “嫂嫂,你真美!”南宫修齐由衷赞道。

  柳凤姿心中一甜,其实每次见南宫修齐之前她都会刻意打扮一番,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丽质天生,再加上保养得当,仍是十是美人一个,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年龄在那里摆着的,想要牢牢抓住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的心,让他对自己充满兴趣就必须花上心思,让自己愈发艳丽逼人!

  之前她已经在放满香料的浴桶里泡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了,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深入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此刻缓缓地散发出来,再配合以她慵懒无力的娇态,欲遮还露的胴体以及刺激人性欲神经的粉红色,以至于阅人多矣的南宫修齐也不禁为之着迷。

  柳凤姿心中自是喜悦,不过嘴中仍是嗔道:“小坏蛋,少来哄嫂嫂了,真要美的话也不会让嫂嫂三催五请的才来了。”

  “哎呀,嫂嫂,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南宫修齐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这不,今晚没事,我不就随召随到了嘛。”

  柳凤姿噗哧一笑道:“行了行了,嫂嫂相信你就是了。”说着,她起身拉着南宫修齐的手道:“来,看看嫂嫂选的这处地方怎么样?”

  南宫修齐点头道:“不错,幽雅安静,是个好地方!嫂嫂,这是你新买的屋吗?”

  “是啊,为了能和你这个小坏蛋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嫂嫂我可是花了大本钱呢。”柳凤姿身姿婀娜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道。

  “是吗?多大的本钱啊?”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足足近百金币,你说大不大?”

  南宫修齐暗吃一惊,近百金币的确不是一个小数字,于是笑道:“真是难为嫂嫂了,齐儿我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啊。”

  柳凤姿咯咯娇笑道:“少来了你,真要心疼嫂嫂以后你就常来这里,陪嫂嫂说话解闷。”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媚意十足的说:“这里就是嫂嫂和你两个人的天地,来,就为我们的新天地取个名字吧。”

  “嘻嘻,还用取吗?住着嫂子这样的大美人,自然就叫‘美人居’了。”

  “咯咯,你这个小坏蛋的嘴啊,真是浇油抹蜜了。”

  此刻,柳凤姿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站在窗前,如水银般的月光从古柏的树叶间流淌下来,枝叶的影子稀稀疏疏地落在她的身上,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而轻纱的一角被夜风吹得翻起了一角,似翩翩起舞,亦显得飘逸出尘。

  南宫修齐看得心神一荡,正欲上前搂抱求欢,却突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却很熟悉的声音道:“小叔和嫂子居然搞在一起,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南宫修齐顿时大惊失色,柳凤姿也是俏脸倏变,一把捣住纱衣的领口,遮挡住胸部惊惶道:“谁?谁在外面?”

  “夫人莫惊!奴婢定当誓死保护夫人和小少爷。”玲珑双娇身姿娇健的窗户外跃了进来,各自站在柳凤姿及南宫修齐的身前,警戒地注视着外面。

  来者迟迟没有现身,玲珑双娇由于害怕来者不止一人,所以不敢离开柳凤姿及南宫修齐半步,其实身为气系高手的丁玲已经察觉到来者就躲藏在那棵高大柏树上,但却不敢上前攻击。一时之间,双方似乎都在僵持着,气氛变得压抑而又沉重。

  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慌之后,柳凤姿慢慢变得镇定,她知道不管来者是谁,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南宫修齐之间的秘密那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否则她和南宫修齐之间叔嫂的不伦之情就有可能大白于天下,到那时恐怕就是她柳凤姿身败名裂之时。

  “丁玲,去将此人拿下!”柳凤姿命道。

  “是,夫人!”丁玲应道,接着对一旁的妹妹说:“保护好夫人和小少爷。”

  丁玲如一只灵猫般跃出窗户,接着人就如一只离弦之箭直射向枝繁叶茂的古柏树上,不见了踪影,顿时四下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丁玲从树上跃下,也听不见激烈打斗的声音,丁珑包括柳凤姿的心都一下提了起来,丁珑是担心姐姐的安危,而柳凤姿却是担心丁玲敌不过来者,而她一旦败下阵来那丁珑也未必能胜,那样的话别说杀人灭口了,就是自己和南宫修齐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不过此时的南宫修齐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已经从刚才那个声音知道来者是谁了,于是心中暗道:“樱雪怜啊樱雪怜,你三番五次的差点要小爷我的性命,还真算是阴魂不散!不过这一次你来的正好,也省的我费工夫去找你,我要让你知道和本少爷作对的下场。”

  经过皇宫那一战之后,南宫修齐对自己可谓是充满了信心,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战胜樱雪怜,不说她不可能比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加起来还厉害,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追杀自己就是为了那血灵秘笈,这足以说明血灵召唤是一门极厉害的魔功,而自己现在已经登上了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了,离最顶级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柳凤姿快耐不住要派丁珑上去时,忽然树顶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如伞状的树冠猛烈摇晃,就像遭遇强风一般,无数片树叶如雨般纷纷落下,而就在无数片树叶当中夹杂着一个娇俏的人影急远落下,重重摔在了青石扳上。

  “啊!姐姐……”丁珑发出一声惊呼,人迅捷的从窗户跃出,奔到丁玲身边。

  而这时,樱雪怜也衣袂飘飘从树梢而下,如一片鹅毛般悄无声息的落在离玲珑双娇不是三尺的地方,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玲珑双娇,然后转头对南宫修齐道:“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本堂主进去?”

  “哈哈,不劳你的大驾,还是本少爷出来。”南宫修齐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人矫健地从窗户跃了出来。

  “啊!齐儿,小心!”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刺刺的出去,心中大急,觉得他太不知天高地厚,连丁玲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他这么毫无武功的小少爷岂不是去送死?

  饶是柳凤姿机敏干练,此刻也没了主意,这里是她秘密买下的一处宅院,除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外就再无其他人,而这里离南宫府又较远,想派丁珑去求援亦是来不及了。

  樱雪怜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摇大摆跳出窗户也暗吃了一惊,这与他之前的表现可是大相迳庭,于是心中暗道:“瞧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厉害的帮手不成?”

  正疑惑时,樱雪怜看见柳凤姿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只见她一把拽住南宫修齐的胳膊然后大声道:“丁珑,给我杀掉这个女人。”

  “是,夫人!”丁珑将已受重伤的丁玲抱到一边,然后从衣袖里抽出一根短笛。

  玲珑双娇虽然足以魔功见长,但本身的武功也相当不错,堪称是魔武双修,所以她们以前基本上三拳两脚就可将敌人打发,很少会使用魔功,但这一次丁珑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未必能打得过她,于是一开始便使用上了她最擅长的土系法术。

  随着怪异的笛声响起,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拱起裂开,一个个高大威猛、长相骇人的土精从地下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宽敞的庭院就冒出了八只土精。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丁珑使出这土系召唤,皆感好奇,只见那些土精高约一丈有余,体形魁硕,和人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巨无霸。现在,八个巨无霸将樱雪怜团团包围在中间。

  见此情形,柳凤姿心下稍定,而此时已身为高手的南宫修齐却不认为丁珑已稳操胜券,果然,只见在丁珑笛声的指挥下,一个土精挥舞着手臂一拳同樱雪怜击去,力量极大,将落在地上的树叶带起一片,然而却被樱雪怜轻松避开,一拳落空,击在了樱雪怜身后的石桌上,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笛声一急,八个土精同时出手,掀起的掌风刮得落叶缤纷,尘土弥漫,围在中间的樱雪怜似乎避无可避,然而就在这时,樱雪怜的周围升起一团黑色雾状气体,八只土精的手臂全被这个黑色气体腐蚀得无影无踪,眨眼之间,八只巨硕土精全成了独臂。

  见此一幕,柳凤姿大吃一惊,而丁珑更是俏脸发白,樱雪怜的功力之强是她艺成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然而此刻她明知不敌也要咬牙斗下去。于是继续吹笛催动土精攻击。

  土精本就没有生命,自然不知疼痛,失去手臂后继续挥拳踢腿向樱雪怜攻去,而刚才的那团黑雾虽然将八只土精的手臂齐齐腐蚀掉,但自身似乎也耗去不少,黑雾的浓度及范围明显缩小,已然不足以再抵挡攻击了。

  就在这时,樱雪怜蓦然发出一声娇喝,人从原地直冲树梢,接着一道道黑索从她的身体里窜出,娇如游蛇般地卷住八只土精的脖子,丁珑见状大惊,想要吹笛命土精变招却已来不及了,只见黑索如利刀一般瞬间就切断了土精的脖子,八只土精的头颅齐齐滚落在地,同时它们那极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而丁珑也口吐鲜血,短笛失手而落,人也踉踉跄跄连退几步,最后竟半跪在了地上。

  “啊!”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樱雪怜从半空中飘然而下,玲珑双娇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此时如果再来一个和玲珑双娇功力相当的对手的话,那她就再无力对付了,于是她心中不由暗呼了一声:“侥幸!”

  不过樱雪怜的外表仍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击败玲珑双娇只是举手之劳一般,她笑意盈盈走到南宫修齐及柳凤姿的跟前。

  南宫修齐全身戒备,正要准备念动口诀召唤红虎出来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呼,转头一看,柳凤姿不知怎么搞的跑到樱雪怜的身边去了,只见她一动不动站在樱雪怜的身前,显然已经被她制住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南宫修齐又惊又怒,在他的心目中,柳凤姿还是占着一定的地位,毕竟她是他的第一个女入,而且在危机四伏的家族中,除了他爹及老祖宗外,就只有柳凤姿对他最好、最真心了,所以此时见她落在了樱雪怜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

  “咯咯,放开她?行啊!那就拿东西来换吧。”樱雪怜用她那涂成玫瑰红的尖长指甲在柳凤姿雪白的脖颈上轻划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

  南宫修齐暗忖:“把血灵秘笈给她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先把嫂嫂救回来再说……。”这么想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人皮丢给了樱雪怜。

  见南宫修齐如此痛痛快快就将血灵秘笈给了自己,樱雪怜反而一愣,以为他是在耍自己,可接过来一看确确实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不禁大喜,仰头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血灵秘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得到它了。”

  “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嫂嫂了吧?”

  “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对你嫂嫂一片痴心嘛。”樱雪怜怪笑道:“可是刚才是谁说要杀我来的?好像就是这个骚女人吧?我和她无怨无仇,可居然一开口就要杀我,真是歹毒啊!这样一个又风骚又歹毒的女人,就算要放,怎么也得留个纪念吧,你说是不是?”

  “纪念?”南宫修齐和柳凤姿同时惊道。

  “咯咯……”樱雪怜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想在这个骚妇的脸上写个字,嗯……写什么呢?对了,就写‘淫’字吧,这样也算名副其实嘛。”

  柳凤姿一听险些晕倒,她最珍爱的莫过于她那丽质天生的容颜了,如果被破了相还不如杀了她,而南宫修齐也是闻言大惊,怒道:“你敢?”

  “哈哈……”樱雪怜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口出狂言,那你就看清楚了,看我敢不敢?”

  “你……你杀了我吧。”柳凤姿颤道。

  “我说过要放了你怎么会杀你的呢?只是想在你脸上留个纪念而已。咯咯,别担心,大不了也就是破相罢了,没什么的。”

  樱雪怜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修长如葱的玉指从柳凤姿的脖颈移到了她的脸庞,柳凤姿只觉脸颊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周围红光大盛,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让她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章 卧榻献计


  龙憩阁是皇上的寝宫,这里不是以金壁辉煌而闻名,而是侧重于精雅舒适。此刻,在寝宫重重帏帐深处的御榻上,一具肌肤洁白胜雪的玲珑娇躯和一已显富态、体态颇为臃肿的赤裸男体激烈交缠在一起,他们时分时合,时俯时卧。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消魂蚀骨的娇媚软音和男人渐粗渐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女子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击节奏而不停颤抖着。

  透过淡黄色的纱帐望去,宽大的御榻上跪伏着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体,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后耸动着,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对乳瓜晃动不止,从而扬起一片夺目乳浪。再看她的头部极力地向后仰着,娇颜一片酡红,秀目迷离、樱唇微张,一对藕臂已然弯曲的撑在榻上,仿佛不堪后面男人的冲击,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锦被里,将上等丝被揪得不成形状。

  在她的身后,是皇上李玄那颇显臃肿的身躯,只见他跪在榻上,双手紧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紧发条似地前后耸动,紫黑的肉棒时隐时现,而容纳肉棒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不断被外翻带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乱跳,大量腻汁被压榨得四处飞溅,到处是一片黏滑。

  “朕……朕操……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看着女子那两瓣雪白软绵的玉股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愈发兴动如狂,鬓间青筋暴涨,脸红似血,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

  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的确药力不凡,此时李玄已是连续征伐快一个时辰了,而从榻上到处都是一片湿迹来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此时的她两眼发白、双颊嫣红、长发摇散,美得死去活来。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骚货……就用您的龙根操……操死这个骚货吧……”女子娇喘吁吁,所有的矜持与羞意随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而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女子说出如此淫声浪语,李玄的腰部如疾风暴雨般运动起来,根根见底,杵杵捣心,直要将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女子仰头尖叫,头部急摆,甩开一头青丝,贲起的雪嫩耻丘极力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断被挤压而出,自交合处抛撒开来,染得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女子大声叫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蛤嘴深处的花心被彻底揉碎,雪股剧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从交合处倾泻而出。而这时,女子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颓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美人穴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蜜唇越来越窄,但膛内却像灌了油般地愈发顺滑,而里面娇嫩异常的花心更是如发面馒头一般肿胀数倍,如婴儿小嘴紧紧将他的龟头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头浇下。李玄再觉无法忍耐,肉棒暴涨一围,滚热阳精如江河绝堤般汹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女子再一次发出娇啼,两眼一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玄由于服用了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泄精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他轻拍着身边女子的脸蛋,轻笑道:“朕的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离,娇躯无力地趴在榻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均匀分布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更显柔滑闪亮。此时的她已经无力说话了,不过嘴角处那抹满是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腻声道:“皇上,您今天好厉害哦,人家差点都……”说到这,饶是她淫媚放荡,也羞得无法说下去。

  “哈哈!”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点什么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坏啊,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啊!”女子娇嗔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嗲嗲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哈哈……”

  其实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与以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药物肯定又是宇国师所提供,因为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还在宫里时,皇上就开始不时服用宇国师所炼制的药丸,她之所以装糊涂自然是为哄皇上高兴。

  想到宇国师,女子自然想到刚才在乱石山上的那一场恶战,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众多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安然逃脱,并且还重创了宇国师,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万幸的是皇上没有大碍,龙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毁,但是难保这名刺客不会再来。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样子,李玄笑道:“小宝贝,在想什么呢?”

  “妾身在想刚才的那刺客,他是怎么知晓龙脉一事呢?”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说龙脉一事您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而且目前除了宇国师外您也只告诉了臣妾一人,那怎么……”

  李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恨声道:“肯定是宇化天这老东西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过不少功劳,这一次又为保护龙脉受了伤,必定斩不赦!”

  女子凝眸看着李玄道:“那皇上,您觉得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李玄阴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敌国的人。”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蓦然一惊道:“你是说有奸细在文武大臣当中?”

  “臣妾只是猜测。”

  李玄缓缓地坐起身,思考了一会儿道:“嗯,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朕会命人彻查。朕现在只是有些担心龙脉一发现就遭破坏,是不是预示着此次我大军出征会遭受不利?”

  “此次由镇南侯亲自挂帅,而海王厦那边由西门无悔指挥,两大绝顶高手联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

  李玄依旧眉头紧蹙,没有答话,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于是道:“皇上,据臣妾观察,至少目前来说,镇南侯没有谋反的迹象。”

  “南宫一族始终是我朝的心腹之患,这几年边疆尚算平安,朕将他从边疆驻军中调到京城,让他不能直接掌握边疆重兵,而这一次为了对付魔刹国,不得不让他再次掌握重兵,如果他要稍起一点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设想啊。”说到这里,李玄叹了口气又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能担当重任的武将太少了。”

  女字缓缓道:“皇上,您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以臣妾这几年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但为了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拔的基业,必须小心为上,有备无患才好!”

  听她这么一说,李玄阴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喜道:“小宝贝,莫非你有什么主意?”

  女子嫣然一笑道:“主意是有一个,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哦,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镇南侯虽然掌握了全国大部分兵力远离京城作战,但他的全家老小可是在京城我们的眼皮底下……”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李玄就一拍大腿打断她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好!朕就以保护南宫府的安全为由派御林军驻扎,朕就不信他会不顾家里老小的安全而起一丝谋逆之心。”

  闻言,女子忙道:“皇上,万万不可!”

  李玄一怔,疑道:“为何不可?”

  “皇上,您想,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毫无根据迹象证明镇南侯有谋逆之意,如果我们就这样大张旗鼓派兵驻扎,说是保护他府中安全,但其真正用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样反而让他心生警觉。而且话说回来,南宫府里高手如云,也有自己的护院家丁,另外,镇南侯的二公子还是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副都统,因此真要闹起来,他们拼死杀出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臣妾斗胆认为皇上这个主意有点不妥。”

  “嗯……”李玄闭目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道:“根据臣妾这几年的观察,镇南侯最爱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南宫修齐,不但有意要传他虚瞑神功的绝学,而且将来南宫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也要传给他,所以我们只要牢牢掌握了他,就不怕南宫凌空会兴风作浪。”

  “嗯,你说的有道理。前几日他还特地向朕请求允许他小儿子上朝听政,可见他对他这个儿子的重视。可是怎么样才能牢牢控制南宫修齐呢?”

  “咯咯,皇上,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女子娇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和他小儿子差不多大嘛,皇上您可以让他小儿子进宫陪太子读书啊,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二来还显皇恩浩荡,如此皇上不就可以将他牢牢掌握住了吗?要知道,守卫皇宫的可是十万御林军,这可是由皇上亲自指挥的,只要他进了宫,没有皇上您的同意是绝出不了宫的。”

  “哈哈……”李玄发出一阵大笑:“小宝贝啊,你可真会为朕解忧啊!好,朕明天就下旨宣他进宫。”

  女子含笑不语,只是轻舒玉臂,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然后轻轻套在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正要将后面的丝带系住时,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耳边一阵麻酥,原来李玄凑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微微摆动着头,咯咯娇笑道:“不要了皇上,时间不早了,臣妾该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来陪朕过夜吧。”

  “这……不太好吧,臣妾……晤唔……”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李玄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将她刚套上的肚兜又扯了下来,并迅速占领了她那两座高耸玉峰,宽大幽深的寝宫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宰相府与南宫府相距不远,步行也不过就一炷香的工夫。此时,南宫修齐就坐在宰相府的客厅里,他的旁边就是他爹南宫凌空,而在其上方的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的就是当朝宰相王伯伦,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左右,白面黑须,一派文人之相;而坐在他右手位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夫人,一身华丽宫装,头上的青丝挽成个五凤朝阳卷,卷上是印镀金嵌珠宝点翠花坠珠簪,耳上戴的是琥珀含珠耳环,手上戴的是五福金链,端是贵气逼人!

  茶过三巡后,南宫凌空笑道:“久闻王丞相的千金才貌双全,名动京城,小儿虽不才,却也渴慕已久,今特来登门求此姻缘,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呵呵,贤侄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小女只怕是高攀啦。”王伯伦抚须笑道。

  其实,南宫修齐花花公子的欺男霸女恶名京城几乎尽人皆知,王伯伦身为当朝宰相虽然不会关注市井之事,但也有所耳闻,而自己的女儿不但容貌绝伦,才华更是横溢出众,所以从品德上来讲,他觉得南宫修齐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然而他也知道,一桩好的婚姻不仅仅是讲究品德相当,更重要的是家世相仿,门当户对。从这方面来讲,做为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完全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基于这个考虑,王伯伦对这门亲事还是持赞同态度的,因此对南宫凌空的提亲是一口应允。而他的夫人在之前听说南宫修齐是一无赖流氓时自然是不同意,不过今天见了他后发现人长得也相貌堂堂,而且行为举止也颇合礼数,因而觉得外面的传言未必是事实,于是倒也不那么排斥了。

  不过实际上在来之前,南宫凌空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南宫修齐抖擞精神,保持礼貌,迫于爹的威严,他不得不收敛一点,装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

  “哈哈,既然王丞相如此错爱犬子,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来人啊!上聘礼!”南宫凌空大笑道。

  话音一落,十几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家丁抬着八只大木箱鱼贯而入,他们将大木箱整整齐齐排在客厅中间,然后依次打开之后便退了出去,动作齐整而又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乃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侯爷,你我两家世交,不同别人,这些虚礼还是免了吧。”王伯伦客气道。

  “哎!”南宫凌空摆摆手道:“那怎么行?迎娶令千金那是何等大事,一丝一毫的礼数都是不能废的,一切按规矩来,呵呵!”

  八只大木箱里装满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珍奇古玩,可谓价值连城,王伯伦及其夫人都露出了满意笑容。这时,南宫凌空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王丞相及夫人应允。”

  “呵呵,侯爷,你太客气了,有话请说!”

  “我想明天就迎娶令千金过门。”

  此书一出,不但把王伯伦夫妇俩吓了一跳,就连南宫修齐也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侯爷,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王伯伦惊道。

  “所以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嘛。”南宫凌空道:“王丞相,你也知道,后天我就要领兵出征了,这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所以我想在出征之前看到犬子成亲。当然了,婚事虽然仓促了一点但绝不简陋,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请王丞相和夫人放心。”

  “这……”王伯伦和他夫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说:“那就依侯爷的意思吧。”

  看着老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南宫修齐心里是叫苦不迭。现在他只要一想到他这个还未过门的老婆,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她对自己的种种暴行,心里莫名的发沭。尽管他知道此时的他早已非当年那个单薄无力的小男孩了,而他这个未过门的老婆也不再是那个刁蛮的小女孩,相反还是一个才貌双绝、名动京城的千金小姐,可他就是没有一点以前那种面对美女时的兴奋,反而觉得面对她时,自己再一次会变成任她欺凌的可怜人。

  “哈哈,太好了!那就先告辞了!”南宫凌空站起身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淡绿衣裳的俏丽女孩急急走进了客厅,她问客厅里的人福了一福后就迳自走到夫人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夫人听罢,脸色一沉道:“这孩子,胡闹!回去告诉她,这次为娘绝对不准!叫她好好在屋里着。”

  “可是夫人……”俏丽女孩显得有些为难。

  看到这一幕,南宫凌空颇有些好奇道:“敢问夫人,这是……”

  这时,王伯伦看着他夫人间道:“是不是娇儿她又……”

  夫人无言地点点头。

  这下连一直闷闷不乐的南宫修齐也觉得好奇起来,若不是临来之前南宫凌空仔细叮嘱他身为小辈不可轻言乱语,此时他也要出书相询了。不过还好,南宫凌空代他问话了,只听他道:“王丞相,究竟何事?是不是令千金有什么别的要求啊?放心,只要我们能瓣的到,定当竭力满是。”

  “唉!”王伯伦摇了摇头:“都是我们给惯的啊!小女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比令郎还大三岁,早已过了出阁之龄,可到现在仍待字闰中,究其之因,都是因她有自己的标准,若不符其标准,誓死不嫁,因而乃拖延至今。”

  南宫凌空心下有些不以为然,暗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书,岂容子女挑三捡四?”不过嘴里却道:“哦,那不知令千金有什么要求?”

  “一是要她看的入眼,二是要对的上她出的对联。”王伯伦说完紧接又道:“不过侯爷请放心,这一次我绝不容小女胡闹,婚事就这么定了。”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乐在心里,暗道:“哈哈,别说对对联了,就是看对联我都看不懂呢,这下正好,大家各走各的路。”想到这,南宫修齐也不顾他爹的叮嘱了,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伯父、伯母,小子我才疏学浅,恐难让王小姐满意,不如……”

  本来王伯伦夫妇答应婚事完全是看在其家境相当的分上,对南宫修齐本人谈不上多大的喜欢,现在见他谦虚有礼,与外面传言的大不一样,心中不由喜欢起来,忙打断他道:“贤侄不必过谦,小女一直刁蛮任性,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容她胡来,请贤侄放心,婚事就这么定了。哦,对了,自明天起这就要改口了,再不能贤侄贤侄这么叫了,应该叫贤婿才是,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唯南宫修齐心中有苦难言,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王伯伦看在眼里,还以为他是担心过不了自己女儿那关呢,于是笑道:“这样,娇儿不是要她自己看的满意嘛,那你们就去见一见,我就不信贤侄如此谦和有礼的风度,小女会看不上眼。”说完,他转身对那个俏丽女孩说:“小碧,娇儿现在在哪?”

  “正在后花园呢。”

  “嗯,你就带贤侄去后花园,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这样明天的大婚也不算太过突元嘛。”说着,王伯伦对南宫凌空道:“侯爷,你意下如何?”

  南宫凌空大笑道:“丞相安排甚好!齐儿,你就去吧。”

  南宫修齐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好随那个名叫小碧的丫鬟走出了客厅。”路上,南宫修齐都显得心神不宁,因为他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会将自己打地满地找牙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咯咯……”

  正烦闷的南宫修齐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小碧一边斜眼偷看他一边掩嘴窃笑,这把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没好气道:“喂,小了头,你笑什么?”

  小碧小嘴一翘,显然不乐意南宫修齐叫她小了头,不过随即她就嘴角一咧,笑道:“嘻嘻,看你的样子,和传言中的一点都不像哦。”

  “那传言中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咯咯,传言中你就是一个……”说到这,小碧掩嘴道:“嘻嘻,还是不说了,让老爷夫人知道又得挨骂。”

  南宫修齐心中一动,忙道:“如此说来,你们小姐知道是我了?”

  小碧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知道了,听我们小姐说,你们还是幼时的同窗好友呢。”

  “呸呸,谁跟她是好友啊?”南宫修齐心中大呼着:“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肿胀如馒,不是仇人就算不错了,还好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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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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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儿时佳人

  丞相府中的后花园与南宫府中的后花园大不相同,南宫府里也许多是武将的缘故,后花园显得有些粗犷,名曰花园,但花实在不多,多是高大的树木与竹林;而这里的花园就名副其实的多,处处显得精致与妩媚!

  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园中的名花开得也正是盛时未衰,各种五颜六色的名花争奇斗艳,葱绿草木欣欣向荣。再加上飞泉碧波,喷薄如雾,更显得奇秀幽美,如在画中一般!

  如诗如画的风景让南宫修齐暗自陶醉了一下,也让他暂时忘了儿时那段被欺负的悲惨阴影。正欣赏时,前面隐隐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犹如黄莺出谷,乳燕还巢,极为悦耳动人!

  南宫修齐不由得一怔,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小碧,小碧仿佛知道他的心事,掩嘴一笑道:“正是我家小姐呢。”

  “啊!不会吧?小时候她的声音可没有如此动听啊!”南宫修齐心里暗呼。可以说,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光听这声音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美貌动人!这让他觉得外面传言王如娇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也许并不是夸大其词,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产生了一种既怕见到又想见到的矛盾心情。

  转过一座高大的假山,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池塘,塘边栽着一排柳树,柳树的枝叶似一道道绿丝随风轻摆,微风吹过池塘带来一丝丝沁人心脾的水气,令人心旷神恰。

  而就在一棵最粗壮的柳树上系着一紫藤花缠绕的秋千,一个窈窕的身影坐在上面,在其身后有一个和小碧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推着她。在那女孩的推动下,秋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风带动着秋千上妙人儿的裙摆飘舞翩翩,犹如一只蝴蝶。

  虽然此时的南宫修齐还看不到王如娇的正面,但从她那增一分则显胖、减一分则显瘦的身材,以及扶在秋千索上那映着绿波的如玉纤手,就能看的出来此女定是一绝代佳人。

  “咯咯……小姐,他来了!”小碧挥着手向那边喊道。

  秋千慢慢停住了,在那个丫鬟的搀扶下,王如娇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跳下了秋千,其态甚是柔弱婉转,完全是一个是不出户千金大小姐的模样,与南宫修齐脑中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小女孩形象则是大不一样。

  王如娇姿势优雅而又缓慢地转过了身,待南宫修齐完全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时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窒,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精致绝伦的脸庞,冰雪碧玉般的肌肤,双眉弯弯犹如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双眸闪闪闪仿佛银河中那最美丽的星星,小巧而挺直的粉鼻如刀削笔画,流畅而柔和,下面是一张艳如桃李的红唇,鲜而不媚,艳而不俗,如冰天雪地里的一颗红梅。整个面庞清丽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可谓美到了极致!

  南宫修齐仿佛看傻般连眼睛都不眨,他怎么也无法将小时候那个野蛮粗暴的小女孩与眼前的这个俏丽无边、宛如仙子般的人儿联系在一块,直到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他才恍如梦中惊醒,这时他才发现王如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啊……小……小姐……你……我……” 一向在女人面前放肆而轻薄的南宫修齐,此时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王如娇玉颊生晕,继而噗哧一笑,悠悠道:“九年了,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真的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

  “啊……”南宫修齐一时不明所以。

  “九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王如娇轻笑道:“而且……”

  听到她说起以前,南宫修齐不由得一窘,虽然站在如此佳人面前已经没有了没见面之前那种发沭的感觉,但仍有一种被看穿看透的感觉,再加上她那如仙女般的高洁气质,南宫修齐怎么也恢复不了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轻佻模样,呆呆傻傻的,仿佛仍是小时候被她欺负的小男孩。

  “而且现在也是京安城里的一霸哦。”小碧捂嘴笑道:“据说京安城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了南宫少爷就要绕道走呢,嘻嘻!”

  “小碧,不得胡说!”王如娇瞪了小碧一眼道。不过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很显然她也认同小碧这话,只是出于礼貌才训斥她。

  南宫修齐颇显尴尬,讪讪道:“哪……哪有这回事啊?”

  这时,旁边又传来一阵窃笑声,只见小碧和那一名丫鬟正交头接耳不知说着些什么,王如娇见状,嗔道:“喂,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南宫少爷端茶。”

  小碧故作惊讶道:“什么?小姐,我没听错吧?端茶!以前那么多仰慕小姐的人都没见你让奴婢端茶哦,看来小姐你……嘻嘻!”

  “多嘴!”王如娇的如玉脸庞爬起了两朵红云。

  看着两个丫鬟蹦蹦跳跳的背影,南宫修齐突然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情景与他之前想像的大相迳庭,他一没想到王如娇会如此美麓,二没想到她会如此温柔,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如娇会对他如此青睐有加,这些都让南宫修齐产生了如怀春少年面对自己心仪的人时的兴奋。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王如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道。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拂逆其意,两人便来到凉亭。凉亭是建在伸向池塘的大石头上,四周是用坚固的花岗岩石砌成的石栏,亭的入口处还有一块匾额,上面题的是“烟雨柳絮”四个大字,亭内的天花板上刻有五彩的百花图案,栩栩如生,鲜艳美丽!站在亭子的东西两边可以凭栏观鱼,而在南北面则可以欣赏花园里的姹紫嫣红,乃是一个极为优雅的地方!

  凉亭的中间设有一张八角大理石桌,还有四张石凳。王如娇正要入座,却发现石凳上有些许灰尘,不由得蹙了蹙眉,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过去,用自己的衣袖将石凳上的灰尘拂拭干净,王如娇冲他嫣然一笑道:“谢谢!”

  两人坐定后小碧就端着托盘上来了,将两杯清香四溢的茶端到他们的面前,然后便带着调皮的笑容退出了凉亭。王如娇自然看到了小碧那促狭的笑容,不由俏脸绯红,暗瞪了她一眼。而南宫修齐则慌慌张张端起茶就喝,结果被烫得连连咳嗽不止。

  “看你,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王如娇慌忙站起身,一边用自己的手帕擦拭着他的嘴角,一边娇柔地嗔怪着。

  王如娇的美妙嗓音配合上她的娇柔语气,南宫修齐听在耳里,简直觉得比仙乐还要动听,再加上此时丝帕传来的一阵阵清人心脾的幽香,引得南宫修齐是心旌神摇,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了王如娇的柔荑。

  王如娇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非礼勿动!”

  闻言,南宫修齐不舍却又乖乖地松开了手,仿佛那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这让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惊诧不已,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凶狠霸道的女孩了,我怎么还……不对啊,现在我好像并不是怕她,而是心甘情愿,天啊!难道我被她的美色迷住啦?”

  不过很快南宫修齐就发现自己不是被她的美色迷住,至少不全是美色。看着王如娇细心温柔地为自己擦拭被茶水溅到的衣服,南宫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许久不会有过的感动,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母亲曾给予过自己这样的温馨。

  擦拭完后,王如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时她发现南宫修齐依旧怔怔地看着自己,于足以为他还因刚才的事情而心起波澜呢,不由更加羞涩起来,她低下了头,天鹅般的白晢脖颈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过了半晌,她才声若蚊蝇道:“别……别那么急嘛,反正我们很快就……”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了?”南宫修齐欣喜道。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想法已经与来时完全相反了,虽然他还不敢说自己已经爱上王如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完全不像以前在和其他女人相处时只充满了肉欲的冲动。在她这里,他体验了一种好久不会体验过踏实温馨的感觉,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嗯!”王如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那对联……”南宫修齐一副为难的表情。

  王如娇“噗哧” 一笑,宜嗔宜喜道:“傻瓜!那不过是我让一些我不喜欢的人知难而退的借口罢了。”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心中欣喜莫名,可又有一丝的疑惑,不大明白一个小时候屡屡欺负自己,而现在又是名动京城的美貌才女怎么会喜欢上了自己?

  “你现在肯定在想那么多名门公子我不喜欢,为什么独独喜欢上你?”冰雪聪明的王如娇一下子就猜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调皮地眨眨美眸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这时,王如娇轻啜了一口茶,手托香腮,看着池塘里嬉戏的鱼儿,眼神幽幽而又迷离道:“多么怀念小时候啊!”

  “啊……”

  王如娇转过头,看到南宫修齐那一脸吃惊而又疑惑的表情不由灿然一笑,低声羞道:“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老是欺负你吗?”

  南宫修齐再一次尴尬起来,支支吾吾道:“好……好像是我经常捣乱,影响你读书……”

  王如娇捂嘴一笑道:“没错,那时候你的确很调皮,连先生都管不了你,可是你应该知道,那时候,调皮的又何止是你一人,我对其他人动手了吗?咯咯……”

  南宫修齐仔细一想,觉得她说的对,当时和他们一起读书的还有好几个小孩,他们虽然没有自己调皮捣乱得厉害,但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自己从来没看到她对那些人动手。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一拍大腿道:“对啊,这是为什么啊?难道……”

  王如娇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如一汪清泉,映射若南宫修齐的脸庞道:“因为我想在你的心里留下最深刻的记忆。”

  南宫修齐心下愕然,随即又扬起一丝苦笑,暗道:“的确如此!”

  正待他要说点什么时,只听王如娇又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初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对你很有好感,当时你才五岁,而我也不过八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想和你说话,想和你一起玩耍,可是你那时根本就不理人家,只和其他的一些小公子哥儿在一块,所以当时我满恼怒你的。”说到这,她又笑了,似乎在笑当时的幼稚、当时的纯真。

  看到她如此纯净无暇且含情脉脉的笑容,南宫修齐一时痴了,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才让他醒过神来,只见一个老者步伐匆匆的朝他们这凉亭奔来。

  “秦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碧连忙迎上道。

  “宫里来人了,正在大堂里,要南宫少爷赶紧过去接旨呢。”秦伯气喘吁吁道。

  “要我去接旨?”南宫修齐颇为惊讶,自己没有一官半职,皇上怎么会下旨给自己呢?

  王如娇也是满脸疑惑,显然和南宫修齐的想法差不多。然而就在这时,忽见南宫修齐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就见他起身一把握住王如娇的手,带着一点神秘的口气道:“哦,王小姐,我知道皇上为何颁旨给我了?”

  “为何?”王如娇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去,连手被紧紧握住也丝毫不觉。

  “一定是为我们赐婚。”南宫修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

  王如娇顿时娇羞不已,脸红如霞,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南宫修齐紧紧握住,急忙想抽出来,然而他却握得很紧,抽了两次都没抽出来,于是不由得又羞又窘的低声道:“还不放手,他们都在看着呢。”

  “啊……哦……”南宫修齐只觉满手柔滑,十分不舍却又不得不松开手:“那……小姐,我们一起出去接旨吧。”

  “别老是小姐小姐的叫了,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如娇姐吧,我就叫你齐弟,如何?”王如娇眨眼笑道。

  “这……好吧!”南宫修齐虽然心里有些不太乐意,因为他觉得以后管自己的老婆叫姐总觉得有点不太自然,可是在她面前南宫修齐说不出一个“不”字,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几人一起来到客厅,不过王如娇身为女眷,不方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便躲在后堂,透过珠帘看向客厅。

  此时客厅里除了王伯伦和南宫凌空外还多了一个头戴纱帽、手执拂尘的公公,他见南宫修齐走了进来,便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对南宫凌空道:“这位想必就是令公子南宫修齐了?”

  “正是,请曹公公宣旨吧!”南宫凌空对皇上突然颁旨给南宫修齐也感到颇为惊讶,因此也急于想知道这旨里到底说的是什么。

  “南宫修齐接旨!”曹公公展开金黄色的圣旨尖声尖气道。

  南宫修齐有点不情不愿地跪下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闻镇南侯之子南宫修齐将及弱冠之年,与太子年龄相当,特召入宫,陪伴及辅佐太子,与太子一起习武读书,将来保我华唐千秋万世之业,钦此!”

  南宫修齐大惊,他刚从皇宫里逃出来,现在又叫他再进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虽然圣旨上是说要他去陪太子读书,没有宝月公主的事,但是在同一个皇宫里,随时都有可能碰上,而且更让南宫修齐担心的是,宝月公主要置他于死地也许不仅仅是她的意思,后面更有皇帝的撑腰,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再一次入宫岂不是羊入虎口吗?他实在不明白这是皇上真要他入宫陪爱子读书,还是一个诱他入宫的一个借口?

  曹公公见南宫修齐仍趴在那半天没有动静,于是提高音调再次念道:“钦此!”

  “还不快领旨谢恩。”南宫凌空提醒道。

  “啊……可……”南宫修齐真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

  不接圣旨那可是杀头之罪啊,南宫凌空虽然贵为镇南侯,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怒斥儿子,他喝道:“混帐东西,可什么可?赶紧领旨谢恩。”

  没瓣法,这个时候只有先将圣旨领下再说,于是南宫修齐只好领旨谢恩,曹公公这才眉开眼笑,刚才他还真的担心南宫修齐会不接旨呢,要是那样的话那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拒不接旨自然是欺君杀头之罪,而另一方面南宫修齐乃镇南侯之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真不敢拿南宫修齐怎么样,不过现在他算是松了口气,于是打着圆场道:“哈哈,侯爷不必动怒,我想这乃是小公子第一次接圣旨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南宫凌空干笑一声,然后询道:“不知皇上怎么会突然要召犬子入宫陪太子读书啊?”

  “这个……皇上没说,老奴也不敢擅自惴度。”

  “那何时入宫啊?”

  “明日午时。”

  “啊!明日午时?”在场除了曹公公外都吃了一惊。

  曹公公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接着道:“不错,正是明日午时,到时宫里会派两位公公来接小公子。好了,旨意已带到,我就先回宫了。”

  看着曹公公走出大厅,南宫凌空和王伯伦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王伯伦才道:“侯爷,那明天的婚事……”

  南宫凌空无奈道:“那只有推迟了。”

  “也只有这样了。”王伯伦点头道:“虽然明天的大婚举瓣不了,但聘礼已收,咱们现在就算是亲家了,呵呵!”

  事已至此,南宫凌空纵使觉得有些遗憾也只能接受了,于是道:“王丞相所书极是!咱们已经是亲家了,大婚之礼迟一段时间就迟一段时间。”

  王伯伦呵呵笑道:“贤侄能够被皇上选中去东宫陪太子读书,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啊,是见皇上对贤侄的看重!其实这样也好,凭侯爷的本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得胜还朝,到那时,贤侄在宫中也定会取得不俗的成就,届时再举行大婚之礼,那就是三喜临门啊,哈哈!”

  南宫凌空脸上陪笑着,但他心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首先攻打魔刹国一事,别说是打仗了,就是一来一回的行军就需要至少两个月,所以得胜还朝最乐观的估计起码也要半年时间;其次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根本就不是读书那块料,而且据他所知,太子也是一个喜爱吃喝玩乐的人,让他们在一块能有什么成就吗?

  这时,王夫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走到南宫修齐面前,道:“真是缘分啊,我们家娇儿多少王公贵子没有看上,却对公子你一见倾心。喏,这是刚才娇儿托我转交给你的东西,算是给你的定情信物吧,呵呵!”说完,王夫人递给南宫修齐一个小小的香囊。

  香囊做得非常精巧,外表呈心型状,上面绣有一对鸳鸯交颈而卧,十分的传神!而其针脚又细又密且非常齐整,确实是上等的女工。不过最特别的还是里面的香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若有若无却又经久不息。

  南宫凌空也没料到眼高于顶的王如娇会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这么满意,惊讶之余也不免高兴非常,于是对着南宫修齐道:“看人家小姐多懂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也送给人家一件信物啊。”

  “哦……”南宫修齐回过神来,忙从自己的腰间扯下那块麒麟玉佩遍给王夫人,同时眼光瞄向珠帘,却发现那里早已芳影无踪,不觉有些怅然若失。

  又寒喧了一阵,南宫凌空便携南宫修齐告辞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南宫修齐心里十分混乱,主要是担心明天进宫的事情,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瓣法,只得苦着脸道:“爹,明天真的要进宫啊?”

  “这还用说?圣旨都下来了,不可能收回去的。”

  “可是……”南宫修齐犹豫了半天道:“我真的不想去啊。”

  南宫凌空微微叹口气道:“唉,为父也不想让你进宫,这陪太子读书表面看起来是一项殊荣,但实际上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甚至有害!”

  南宫修齐喜道:“那爹啊,你去皇上那里求求情,让他收回成命吧。”

  “君无戏言,怎么可能收回成命?”南宫凌空摇摇头道:“你还是先进宫陪太子一段时间,待我还朝后再想瓣法把你调出来。不过我得告诉你,在宫里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千万别给我惹事生非,要知道,这深宫可不比家里,危机四伏,东宫更是是非聚集之地,稍有不惯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明白了没有? ”

  “可……”南供修齐正想再说点什么时,忽见他爹将手一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南宫修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凭着他第六级血灵召唤的功力,他发现在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埋伏着且功力不弱。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正要大喝“无耻鼠辈,出来受死”之时,忽然想起自己拥有一身魔功的事他老爹还不知道呢,如果就这么喊出来,定会让爹察觉自己修习血灵召唤一事,目前他还不想让爹知道,这倒不是刻意想隐瞒他,只是血灵召唤背后牵扯的事太多,他可不想再挨爹的骂,于是装糊涂道:“怎么了爹?”

  “几位朋友都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南宫凌空沉声道。

  话音一落,埋伏在四周的人陆陆续续跳了出来,大概有十几个人,他们将南宫父子围在了中间。这次由于是上门提亲,再加上两家距离也比较近,所以南宫凌空没带一个侍卫,那些扛聘礼的士兵也早早就打发走了。

  南宫凌空身为武学第一强人,自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他却感到有些纳闷,因为他虽然被封为武学第一强人,但从不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更不会和他们结下什么恩怨,不知这些人为何找上了自己?正要开口质问,他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声,此呼吸间隔时间颇长,一听便知其内功极为深厚,南宫凌空暗吃了一惊,他凝神辨听,发现此呼吸声是从三十步开外的一棵大榕树上传过来的。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树上的那位朋友,何不一起下来呢?”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啊!还有一个人?这个我怎么没听出来呢?”

  “哈哈……”茂密的榕树枝头传来一阵大笑,接着就见一道青色身影从枝头上跃出,双臂平伸,犹如一只大鹏般落在了南宫凌空的面前:“南宫侯爷果然不愧为武学第一强人,成某佩服!”

  “你们是何人?有何贵干?”南宫凌空淡淡道。

  “呵呵,在下成功仁,乃天统教左护法。”青衣人负手在背,不慌不忙的答道。

  一听他报出名号,南宫修齐便在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知道这个青衣人领着这一大帮人来十有八九是找他的。果然,只见这个青衣人自报完家门后,目光盯向了南宫修齐,然后道:“相必这位就是侯爷的公子南宫修齐了。”

  南宫凌空的眉头微微一皱,这天统教的名头他也是知晓的,此教号称魔门第一教,教众遍布黄土大陆,势力庞大,据说总教设在魔刹国,想到这里,南宫凌空心中不由得一凛,因为此时正是出兵攻打魔刹国的敏感时期,难不成他们是来行刺自己这个领兵主帅?

  “本侯和你们天统教素无来往,不知你们如此阵势是何用意?”南宫凌空冷道。

  “哈哈,南宫侯爷你虽居庙堂之上,也应该知道我们江湖的规矩吧?”成功仁负手大笑道,笑声中含着一丝的冷酷。

  “什么规矩?”

  “有仇必报!”

  南宫凌空愕然道:“有仇必报?本侯什么时候和你们天统教结下仇怨?”

  “不是你,是你的公子,他杀了我们吵主,你说这仇该不该报?”

  “什么?他杀了你们家少主?”南宫凌空愈发愕然。

  南宫修齐急忙辩解道:“爹,我没有,我是被人冤枉的。”

  “哼哼!”成功仁冷笑两声,“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是啊是啊,我们,还有我们的樱堂主都亲眼看见你杀了我们少主,夺了他的秘笈,你还想抵赖不成?”其他人纷纷道。

  南宫凌空眼神犀利扫视了说话的众人一遍,每个人都被他那凌厉的眼神给盯得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成功仁身上,成功仁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他的气势压倒,但也是提起了全部的功力才显得不动声色,不过他的心里则暗叹……好厉害的眼神!”

  这时,南宫凌空缓缓道:“虽然本侯久居庙堂之上,但对你们天统教也略知一二,你们教主邱仇情功力卓绝,据说其独门绝功血灵召唤已进入第七重境界,堪称一绝代高手,不知是不属实?”

  成功仁傲然一笑道:“自然属实!”

  “那本侯想你们的少主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当然,放眼黄土大陆,能胜得了我们少主的恐怕出不了十人。”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也不计较他话里吹牛的成分,说:“既然你们少主功力非凡,那又怎么可能被毫无武功的犬子所杀呢?所以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成功仁冷哼一声道:“如果说这是个误会,那么樱堂主呢?樱堂主昨晚和我说过,她要去找令公子了解一下情况,然而这一去就杳无音信,别跟我说这事令公子毫不知情。”

  “我呸!了解情况?说得好听,哪有人这么喊打喊杀的了解情况?”南宫修齐心里忿忿道。不过他脸上却表现出一脸无辜道:“我真的没见过你们那个什么樱堂主,你们可别什么事都赖到我头上。”

  成功仁冷冷一笑道:“知道你不会认的,不过这事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不承认。”

  饶是南宫凌空修养极好,此刻也不禁微微动气,要知道他可是个位高权重的统帅,能心平气和的跟一群江湖上的草莽说到现在已经是难得,没想到这人还如此咄咄这人,于是不禁冷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成功仁被南宫凌空话里透出的寒气吓得萌生了退意,他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还是不能退缩,因为少主被杀,教主大怒,所以特地派他这个功力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赶到京安城,要为少主报仇,夺回秘笈,可现在才刚刚快马加鞭赶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展开调查,京安城分堂的樱雪怜堂主就不知所终,因此他不得不站了出来,找南宫修齐报仇以给教主一个交代。


  第四章 羞辱折磨

  成功仁硬着头皮道:“很简单!既然余公子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他无关,那就请他去我们分堂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再由我呈报教主,请她老人家予以定夺。”

  南宫凌空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朗声笑道:“好一个予以定夺!你以为本侯会答应你吗?而且你可知道做了这件事的后果?只要本侯动个手指,别的不敢说,你们天统教在华唐的所有分支机构都得烟消云散了。”

  成功仁脸色大变,好半天才强笑道:“如此说来,南宫侯爷你是铁定要护短与我们天统教为敌?”

  南宫凌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好!久闻南宫家族的虚暝神功天下无敌,成某我今日就来领教领教。”尽管成功仁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必须一搏,就算是失败,那也是给教主的一个交代。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呵呵,本侯也听闻天统教的左右两护法乃是仅次于教主的第三高手,今日本侯也来见识见识,出招吧!”

  成功仁也不客套,只听他清啸一声,身子微微一抖,一把软剑便从他腰间抽出,剑体划过空气发出一阵阵让人心寒的龙吟之声,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南宫凌空的眼睛微微一亮,脱口赞道:“果然是一把好剑!”

  “看剑!”成功仁手腕一抖,居然挽出了五朵剑花,点点发出耀眼光芒的剑花让人几乎不敢与之正视,紧接着他的身子一窜,连人带剑化做一道电光射向了南宫凌空。

  这一剑可谓快若闪电,然而南宫凌空却不慌不忙,依旧立在原地,直到剑尖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的时候他才轻滑半步,身子一侧,锋利的剑身紧贴着他的胸口刺了个空。

  功力称浅的人看过去,还以为南宫凌空这一闪算是勉强躲过去了,只要成功仁的剑再快一分,定会在他的身上穿一个窟窿。然而功力高深的人都看的出来,南宫凌空并不是躲得勉强,而是完全对自己的自信以及对成功仁功力的了解才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躲了过去。

  成功仁这一剑虽然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功力,但也料到不会中的,所以变招极快,剑势改剌为削,紧贴着南宫修齐的胸口横切过去,这一招与之前的直刺仿佛连为一体,一气呵成,根本看不出这是临时变招,可谓是妙到毫巅!

  成功仁对自己这一剑也是充满了信心,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躲得开,除非用金链罩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或者魔功结界予以硬挡,然而他手中的这把软剑乃是上古利器,可以说是无坚不摧,再厉害的外家横练功夫也难以与之硬碰,而他又从来只听说南宫凌空是一个武学高手,魔功并非他所长,所以成功仁心里此时已然窃喜,只等看着南宫凌空血溅五步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南宫凌空不躲不闪,更没有用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软剑硬碰,而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曲指一弹,正中剑身,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剑身直击他的手掌,成功仁只觉虎口大震,软剑几欲脱手而飞。成功仁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让软剑离开自己的手掌,然而剑势就不免滞了一下,南宫凌空就趁着这个空隙从容的飘然而出,离开了他剑势的攻击范围。

  “咦,不错嘛,能在本侯的一弹之下而仍能握住剑的,这份功力的确难得。”南宫凌空微笑道。

  “废话少说!再看剑!”成功仁又惊又怒。虽然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南宫凌空,但也没料到会相差这么大,要知道自己身为天统教的左护法,功力仅次于教主,就是放眼黄土大陆也是顶尖高手,可这样仍然敌不过南宫凌空。另外,自己还手持神兵利器,而对方却赤手空拳,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成功仁复又欺上,一把软剑使的银光乱舞,如光幕一般完全将南宫凌空罩在其中,这正是成功仁赖以成名的绝技——天光剑法中最后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银光满泻”。成功仁平时很少使用这一招,自他出道以来也就仅仅使用过三次,而在那三次中,对手无一例外的都被这光幕般的剑法杀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仿佛遭了凌迟一刑,让人惨不忍睹!

  然而这一次一使上,成功仁就暗叫了一声“不好”,因为他能感觉他这剑法虽然将南宫凌空笼罩住了,但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上,这简直不可思议,南宫凌空明明被他剑势所包围,可就是削不中他,仿佛那不是他的实体,只是一个影子罢了。

  “好了,让你这么多招了,也该本侯还手了。”

  南宫凌空的话音未落,成功仁就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光幕般的剑势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快若闪电般的剑势顿时一滞,紧接着,南宫凌空的身影犹如鬼魅般地突破剑势的包围,欺身而进。成功仁脸色大变,急忙撤招自保,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一道劲气从自己的手臂蜿蜒而上,霎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飞,软剑借着余势似一灵蛇直冲云宵。

  “哈哈,如此好剑,就借本侯一观吧。”南宫凌空潇洒随意地伸出手臂,虚空对着激射向天空的软剑,顿时,软剑就像被一条透明的绳索拽住一般,急速而落,稳稳地掉在他的手里。

  “你……”成功仁气得几欲吐血,同时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悔不该将软剑拿出来,因为他已经从南宫凌空的话里,听出来他要将此剑占为己有的意思。

  果然,南宫凌空接到此剑后,并没有要将剑还给成功仁的意思,而是手握剑柄力贯其中,顿时一把软剑绷得笔直,接着,他剑尖点地,整个身体居然离地而起,头下脚上的全靠似柳枝般的软剑支撑。

  蓦然,剑尖所点的青石板发出“啪啪”的碎裂声,与此同时,软剑弯成了如月芽般的弧形,但很快又一次绷直,南宫凌空就随着这一绷所产生的弹力头下脚上地直冲天空,一直冲到离地约三丈的高度方停,然后就见他手腕一挥,地下的数十人只觉得眼前仿佛下起了一片剑雨,四面八方都是泛着寒光的剑影,特别胆小的人已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一片剑雨过后,人们发现南宫凌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稳稳落在了地上,只见手抚软剑哈哈笑道:“好剑!碧海游龙,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修齐见状,满心欢喜,连忙跑过去,说:“爹,这是什么剑啊?看样子好像不错嘛,给我看看!”

  “嗯!”南宫凌空随手就将剑递给了南宫修齐,然后对呆立在一边的成功仁道:“本来你对本侯无礼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依律定斩无疑,但看在你是初犯,而且又是受你们教主所派,本侯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这把剑本侯就留下,以示惩戒,你们走吧!”

  此时,成功仁心痛得要死,要知道这把软剑乃上古利器,名为“碧海游龙”。顾名思义就是此剑一出,就会发出让人心寒的碧光,挥动后就如一条龙游在大海里。此剑位列五大兵器之一,是成功仁在十几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配合这把剑,他剑法的威力何止增加一倍,现在就这么被南宫凌空生生夺去,怎么不叫他心痛欲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的左护法抬走?”南宫凌空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中了本侯的虚暝罡气,加不在一个时辰内运功化解,武功定废!”

  成功仁一张脸涨成番茄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好,今天我成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有朝一日定当再来领教,讨回此剑!另外,少主被害一事,我们天统教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告辞!”

  “慢着,光留剑不留剑鞘怎么行?不如一并留下吧!”南宫凌空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有个特制的剑鞘,是用深海的千年蛟龙皮所制,非常柔软又异常的坚韧。要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是把软剑,不能像寻常的剑那样卡在剑鞘里,而一般的软剑鞘根本无法套住堪称神兵利器的碧海游龙剑,只有这个深海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才能套住它,并且可以像腰带一样扎在衣服里,让人不易察觉。

  成功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接着手在腰间一扯,一条黝黑泛着微红像腰带似的软皮剑鞘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将这剑鞘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沉声道:“我们走!”

  看着众人七手八脚把成功仁抬走后,南宫修齐直乐得哈哈大笑,说;“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说着,他喜孜孜地看着手里的碧海游龙剑,显得爱不释手。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耳边就传来他爹的一阵斥责:“你这个混帐,整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你现在给我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杀了他们那个什么少主,夺了那什么秘笈?”

  “爹,我真没有啊!不信你去问福生。”南宫修齐辩道。同时他将那天晚上在品香阁所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南宫凌空。当然,他没有说从邱一魔身上取得血灵秘笈一事。

  南宫凌空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肯定是有人要嫁祸于你了。”

  “是啊,爹,孩儿也这么想。”南宫修齐说完愤愤道:“要是让我知道谁陷害我,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能杀死天统教么少主,那人功力定然不弱,真要知道是谁,你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事你就别管了,让为父来查,也只有将这件事情彻查清楚,才能还你清白,化解与天统教之间的仇怨。”

  南宫修齐听罢,不以为然道:“什么魔门第一教?吹牛!他要是不再来找麻烦也就罢了,要是敢再来,我们定叫他有去无回,再扫平他们在华唐所有的分堂。”

  南宫修齐昨晚一出手就制服了樱雪怜,今天又见爹几招就将那个左护法打个落花流水,不由对天统教轻视了几分,认为它不过是徒有虚名。

  南宫凌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屑,于是正色道:“天统教既号称魔门第一教,那自然有他们的实力,别的不说,就是教主邱仇情的血灵召唤就足以傲视天下了。”

  南宫修齐听了心里一动,问:“真的吗?血灵召唤真的那么厉害啊?那它同我们南宫家的虚暝神功相比,究竟谁更厉害些啊?”

  “这个嘛……很难说孰强孰弱?因为这两种神功从来没有较量过,而且一武一魔,也难以比较,不过单就威力来说,为父还是认为我们虚暝神功略强一些。”南宫凌空见南宫修齐向来只知道吃喝玩乐,从来不关心这类正事,今天破天荒的关心起来,因此也说得很仔细。

  “嘿嘿,爹啊,你怎么就肯定我们的虚暝神功会胜啊,你不是说也没比过啊。”

  “因为为父听说血灵召唤其最主要的特点并不是威力强大,而是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另外好像还有什么自身某个器官的改造能力,如此一来,这必然会影响到其威力,因为天地万物都讲究平衡,不管是武功还是魔功亦或是其他任何东西,如果只专一样,那必然会既强且精,而如果分而散之,那其强度和精度必然会减弱。所以说在威力上,我们虚暝神功应该会比血灵召唤强大,因为我们虚暝神功大成后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极强的威力,而血灵召唤大成后却有许多功能,什么伤势自愈,什么器官改造,增强威力只是其中一项。”

  “哦,是这样啊!”南宫修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当然,这些可以说都是基本的常识你都不知道,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不学无术的苦处了吧?今天要不是为父在你身边,大概你现在已经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嘿嘿!”南宫修齐干笑两声,心中暗道:“哈哈,老头子啊,这次你就算错了,你儿子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要靠福生保护的小少爷了,而是真正的高手,对于那个什么左护法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南宫凌空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啊?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道:“快把剑套上,扎在腰间,看合适不合适?”

  “啊……爹,这剑给我啊?”南宫修齐又惊又喜,他对这碧海游龙剑是真爱不释手,正愁不知该怎么开口想老头子讨要呢?却没想到现在主动提出给他。

  “不给你给谁?这碧海游龙剑虽是神兵利器,但为父也用不上它。”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老头子的武功已臻化境,哪里还用的上什么兵器?于是欢天喜地的将剑收好,围在腰间一试,还正合适。这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有暗扣,一扣上后完全就像是一条腰带,与剑鞘同色的剑柄位于腰侧,方便将剑抽出,同时也不易被人发现。

  “唉,为了你这混小子,为父也做了一回恃强索物的恶事来。”南宫凌空叹道。

  “啊……”南宫修齐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明天就要进宫了,而你一点本领都不会,遇到危险怎么瓣?总要带点兵器防个身什么的,可皇宫是根本不允许带兵器进去,如今这碧海游龙剑正好派上用场。它锋利无比,是绝佳的防身兵器,更重要的是平时不用时做腰带使用,不易被人察觉,所以为父才将它强要过来,让你带进宫做防身之用。”

  “嘿嘿,还是爹你考虑周到啊。”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回到了府里,南宫凌空又训斥叮嘱了南宫修齐几句,便到老祖宗那里汇报去了。看老头子走远,南宫修齐迫不及待赶往朝柳凤姿的住处。

  昨晚就在樱雪怜的尖指快要划到柳凤姿的脸上时,南宫修齐使出了血灵召唤,当时那巨大的虎啸声把樱雪怜一时给震懵了,待她醒过来时,柳凤姿已经被南宫修齐救走,而她自己则被红虎嘴里所射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柳凤姿虽然被救出了,可已经吓晕过去,而玲珑双娇也都受了伤,并且已值深夜,所以南宫修齐纵然有心想好好享受一下樱雪怜这个战利品,也没那时间和精力,所以他留下伤势较轻的丁珑看住樱雪怜,自己带着昏迷过去的柳凤姿以及受伤较为严重的丁玲连夜赶回府里。

  当时柳凤姿只是受了惊吓导致紧张过度,并因为红虎那声势骇人的长啸而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再加上怕被人发现,所以他也没叫金太医过来,就静悄悄地将柳凤姿带回自己的屋里后,没等她醒转过来就离开了,现在南宫修齐想去看看她恢复了没有。

  然而待他赶到柳凤姿的住处却没看见她,问侍女,侍女告诉他一大清早夫人就带着丁玲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不用想南宫修齐就知道柳凤姿肯定是去了美人居,以她的性格,昨晚吃了樱雪怜那么大的一个亏,这口气她是非出不可。想到这,南宫修齐急了,心道:“樱雪怜那么标致的一个美人,要是被嫂嫂割鼻挖眼,那就太可惜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玩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不敢耽搁,从马厩里牵出自己那匹快马出了府,直奔美人居而去。快马的脚力的确非凡,昨晚坐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到达的路程,这次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赶到了。

  给他开门的正是丁玲,她昨晚虽然受了较重的伤,但经过了大半夜的运功疗伤,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已看不出有伤的样子。

  “嫂嫂呢?”南宫修齐急道。

  “夫人正在里面……”

  南宫修齐也没等她说完便直奔柳凤姿的房间,惹得丁玲在后面追道:“小少爷,夫人不在房里,正在地下室审昨晚那个刺客呢。”

  “什么?地下室?那你愣着干什么?快带我过去!”

  “是,少爷!”

  丁玲带南宫修齐沿着屋檐的走廊来到一扇小门前,穿过小门便是大宅的后院,地下室就在这后院的一角,通过入口处沿着斜斜的台阶下去,里面的空间不小,当初这栋屋子的原主人将这个地下室分为两区,靠东面的那间做为储藏食物的地窖使用,而西面的那间是做为关押惩罚犯了错误的下人使用,樱雪怜就是被柳凤姿关在这里。

  牢房的铁门紧闭,没有一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南宫修齐一惊,暗道:“莫不是已经给折磨至死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推开了铁门,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臂吊在屋梁上的曼妙女体,仅脚尖着地,头部低垂,长长的秀发遮挡住她的容貌,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此女正是樱雪怜。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露出的雪白娇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鞭痕,血液不断的从鞭痕里渗出,鲜红与雪白形成了强烈对比,透着一股凄艳的美!

  “哎哟,齐儿,是你啊,吓嫂嫂一跳!”柳凤姿一手抓着皮鞭一手轻拍着胸口道。

  看着已然一动不动的樱雪怜,南宫修齐惊道:“啊!嫂嫂,你把她打死啦?”

  柳凤姿脸色一沉,恨恨又不乏醋意道:“哼,就知道惦记着这个小骚狐狸。放心!没死呢,你嫂嫂我自有分寸。”说完,她扬手就是一鞭,鞭梢夹杂着呼啸的破空之声落在了樱雪怜的身上。

  “啊……”樱雪怜发出微弱的哼声,头也无力地摆动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柳凤姿呶着嘴冷哼道。

  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只要樱雪怜没被弄死弄残,其他再怎么毒刑折磨他都没意见,更何况之前他也吃了樱雪怜不少亏,狠狠折磨她出口胸中恶气也是他南宫修齐想要做的。

  “嘿嘿,嫂嫂,别生气嘛,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哦,而且还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就这么一下给玩死了岂不可惜?”

  这时,柳凤姿对站在她身后的丁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丁珑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不过临出门时偷偷瞄了一眼南宫修齐,眼神颇有点复杂。

  这时候,小小的牢房里除了奄奄一息的樱雪怜外,就只剩下南宫修齐和柳凤姿两人了,只见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小坏蛋,别以为嫂嫂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什么堂主,什么四大美女,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这只骚狐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味,你垂涎三尺了,所以不舍得把她一下子弄死,是不是?”

  南宫修齐也不隐瞒,嘿嘿一笑道:“还是嫂子了解我啊。”

  柳凤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谁不了解你这小坏蛋的心思啊?放心,我一没有把她打死,二没有破她的相,只是略施手段,想出心中这口恶气罢了。”

  的确,柳凤姿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要不按照她以往的脾性,樱雪怜差点毁了她的容,她就算不把樱雪怜碎尸万段,最起码也要以牙还牙,在她的脸上划上几刀,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就是考虑到南宫修齐的感受。

  “只要嫂子你不将她打死打残,剩下你怎么折磨教训她我都没意见。”说到这里,南宫惨齐想到之前樱雪怜对自己的种种狠辣手段,小命几乎都丧在她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接过柳凤姿手里皮鞭,狠狠地抽了她几下。

  南宫修齐的臂力要比柳凤姿大多了,因此给樱雪怜造成的痛感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头猛地向上一扬,接着又无力地垂耷下去,人竟然晕了过去。

  “别给本少爷装死!”南宫修齐觉得樱雪怜怎么说也是一高手,不大可能这么不经打,于是抬手又是一鞭。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我们的南宫小少爷不是一向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也这般下起狠手啦?看把人家大美人打得都昏死过去了,你还不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昏死过去啊?”南宫修齐道:“她可是天统教的一堂之主呢,昨晚你也看见了,功力不弱……”

  “咯咯,昨晚她功力的确不弱,不过现在嘛,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回事?”南宫修齐疑惑地看着她道。

  柳凤姿悠闲道:“你没看到吊着这小骚狐狸的只是一根普通麻绳吗?我已经给她服用了酥骨散,另外还叫丁珑用独门手法在她的后脑上插了一枚银针,让她使不出半点法术。”

  酥骨散对于南宫修齐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他们南宫家独门秘药,这药对普通人来说是放松筋骨、恢复体力的绝佳良品,可是对练武者来说却是致命的威胁,因为服用了它之后内功就会全失,完全像一个普通人,而想要恢复的话就只能服用解药,当然,这解药也只有南宫家族所独有。

  不过对后脑插针南宫修齐就不大明白了,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柳凤姿笑着解释道:“这还是丁珑这了头提醒我的,光给这骚狐狸服用筋骨散只是化解了她的武功,而她的功力还在,想要让功力丧失就必须封住她的精神,所以丁珑便用师门所传的独家手法在她后脑上插了枚银针,说是这样就可以封住她的精神力量,让她没瓣法再运用魔功了。”

  “是吗?有这手法?”此时的南宫修齐虽然已经堪称是魔功的顶级高手了,但关于此道的一些知识却是十分贫乏。他好奇地走到樱雪怜的跟前,拨开她的秀发,然而看了半天都没有看见银针的影子。

  “银针早就没入她的脑颅里了,你哪能看的见啊?”柳凤姿道:“丁珑那了头说了,只有她们师门所传的独门内功才能将针吸出来,否则终生都会留在脑内。”

  正说着,樱雪怜发出了一声轻哼,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托起她的下巴,得意道:“樱堂主,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在了本少爷的手里吧?”

  樱雪怜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露出怨恨之外又有一丝畏惧之色,好半天才有气无力道:“你……你杀我教少主,夺我教秘笈,我……我们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认为本少爷还会怕你们教主吗?”

  这一句话把樱雪怜给说得愣住了,的确,昨晚从南宫修齐露出的那一手,足以说明他的血灵召唤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级别,更可怕的是,他修习血灵召唤才短短几天时间,照这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与教主不相上下,甚至超过教主。

  看着樱雪怜脸上那犹豫发呆的表情,南宫修齐心里得意极了,他的手从樱雪怜的下巴慢慢移至到她的胸口,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大,但亦不显小,南宫修齐的一只手掌还不能完全包住,而且所触之处感觉非常的挺拔结实。

  “你……你干什么?”樱雪怜又惊又怒:“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其实,樱雪怜在失手被擒的时候就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到南宫修齐的侮辱,对此,她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然而当这一刻莫正来临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辱。

  要知道她可是一堂之主,京安城做为华唐帝都,其地位要比其他地方重要的多,因此她这个堂主的地位也比其他地方的堂主高得多。可以说在天统教内,她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和左右护法,尊崇无比!

  尊崇的地位再加上不俗的魔功,让她一直受到众人的敬畏。尽管她平时衣着大胆,但没人敢在她当面露出一丝猥亵之意,这就造成了她骄傲狂妄的性格。

  现在,向来狂妄骄傲的她却被南宫修齐这个会经的手下败将、京安城有名的无赖流氓肆意地玩弄,而且玩弄的还是自己这引以为豪且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这怎能不叫她感到羞愤不已?

  “桀桀……”南宫修齐发出几声怪笑,一双色手不但没有拿下,反而还用力一扯。

  樱雪怜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早已被皮鞭击打得支离破碎了,所以很轻易就被南宫修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衣物。

  正如南宫修齐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还是紧身皮装,不过不是黑色,而是鲜红色,低低的胸襟仅仅遮住乳房的上缘,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鞭痕,有的深及肉里,向外冒出丝丝的鲜血。

  当初,南宫修齐第一眼看见樱雪怜时,就对她那充满异国风味的装扮极感兴趣,可惜当时只顾逃命,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下又一次见到了这火辣大胆、与本国风格截然不同的衣着,南宫修齐不禁急于一探究竟,于是三下五除二,将樱雪怜身上的夜行衣剥得干干净净。

  顿时,极为火辣暴露的装扮完全展露在外,不仅把南宫修齐看得眼睛发直,就连柳凤姿也看得为之一愣。其实,京安城十分繁华,不仅有其余四大国的商人经常来此贸易交流,甚至还有来自海外的岛国、丛林部落的人,所以南宫修齐他们不是不没见过异国的大胆装扮,但像眼前樱雪怜这样顶级美人穿着性感火辣、充满了极尽诱惑的装束还是头一次见到。

  刚才南宫修齐的手已经隔着夜行衣,在樱雪怜的胸上大肆轻薄了一番,从手感上来说,南宫修齐觉得她的乳房胜在坚挺和结实,算不上硕大,但现在眼睛看上去,她的一对乳房在鲜红紧身皮装的挤压下高高突起,中间形成了一道令人觉得深不可测的乳沟,给人感觉这分明就是一对豪乳。

  上身皮装只到肚脐上方三寸的位置,而下面的皮裙只围在胯骨上,中间露出一大截肤白似雪的小蛮腰,但同样也布满了鞭痕。皮裙很短,只包裹住了她那浑圆的臀部并勾勒出完美的形状;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套着长及小腿中段的鹿皮长靴。

  可以说,综观她这一身,露出的要远远比遮住的多!

  “果然是只不要脸的骚狐狸!”柳凤姿看后不屑道:“穿这么一身淫装,是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哈哈……”樱雪怜突然仰起脖子大笑起来:“我骚狐狸?我勾引男人?莫不知道天下怎么有你这样恬不知耻的妇人?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你们才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你……哈哈……好好……”柳凤姿怒极反笑:“本夫人就让你骂,我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变成一条狗?”说完,柳凤姿一拉系在木桩上的绳索,樱雪怜顿时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柳凤姿抓住还捆绑在樱雪怜手腕上的绳索,用力一拽道:“本夫人今天就来遛遛你这只人形母狗,走!”

  樱雪怜此时与一普通女子无异,在经过了一番被吊毒打后早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了,而这时手臂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动,使她整个人都不禁向前扑去,与此同时,她听到了柳凤姿的话,这才知道她放自己下来是要把自己当狗来遛,这叫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刚要出口怒斥时后,背传来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原来又挨了一鞭。

  南宫修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知道自己这个嫂嫂从来就不缺乏惩罚折磨人的手段,反正他已经确定嫂嫂不会弄死弄残樱雪怜的,可以说已无后顾之忧,他放心地欣赏嫂嫂怎么调教折磨这个会经高高在上的一堂之主?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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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 万般手段

  柳凤姿斜眼瞥了瞥南宫修齐,见他毫无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赏之色,不由得愈发地劲头十足了。她娇喝道:“快爬,你这只骚母狗!”

  樱雪怜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骄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绝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紧咬住嘴唇,忍受着手臂处因绳子的拉扯而产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动一步。

  柳凤姿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毫无功力的女人,樱雪怜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终不动,柳凤姿也没有那个力量将她连人拖动起来的,于是大怒,手中的皮鞭连连挥动,鞭身如雨点般扫过樱雪怜的后背、圆臀、大腿,甚至还有几下鞭梢划过股沟,直击在秘处,樱雪怜痛得浑身抽搐,尤其是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她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嘴里发出犹如重伤野兽般的惨叫。

  “爬不爬?”柳凤姿停下手道。

  “……呸……”樱雪怜吃力地抬起头,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凤姿勃然大怒,挥起手正要给她再来上几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与此同时,她脸上那股怒气冲冲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满诡异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让樱雪怜心里直打战,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连南宫修齐也觉得有点纳闷,暗道:“嫂嫂这是要打什么主意呢?”

  心中虽觉疑惑,但南宫修齐却没有开口询问,他想静观其变,于是坐在一张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这时,只见柳凤姿发出咯咯一笑,说:“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气!本夫人喜欢,不过本夫人倒想看看你这骨气能保持到什么时候。”说着,她声音一转,娇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丁珑那娇俏的身影立刻闪进了屋里,躬身道:“夫人!”

  “这条骚母狗不太听话,你去把她摆弄一下,让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柳凤姿一边说着一边巧笑倩兮走到南宫修齐的跟前,然后毫无顾忌地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顺势揽过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这是准备玩哪一出呢?”

  柳凤姿双手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笑道:“小冤家,你等着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条骚母狗,咯咯……”

  丁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她清楚柳凤姿口中所说的“摆弄”是什么意思,只见她迳自走到樱雪怜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皮装。

  樱雪怜惊骇失色,连连尖叫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里能敌得过丁珑,因此没一会儿她就被剥个精光。

  “啧啧,魔刹族人果然开放啊,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南宫修齐见樱雪怜被剥开皮装后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称奇道,同时脸上也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开化、不知礼仪的蛮夷罢了。”柳凤姿不屑道。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樱雪怜确实集所有魔刹族女人的优点,身材高挑,比例合适,尤其是皮肤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珑将樱雪怜的衣服扒光后,把她拉到一张长凳上跪趴下,然后用一根绳索将她的腰紧紧捆在长凳上,而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两边的凳脚上,这样一来,樱雪怜就形成了一个双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双手被绑在两边凳脚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翘起的撩人姿态。

  樱雪怜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双腿拼命并在一起并挣扎着想要站起,同时嘴里大骂:“混……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还真有瓣法,这样看起来的确像是一条狗。”南宫修齐大笑道。

  “咯咯……”柳凤姿得意笑道:“你就等着看好了,等一会儿更像呢。”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樱雪怜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心中羞愤欲死,同时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柳凤姿这个毒辣的女人还有什么残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为何物的她开始动摇了,不过从小建立起来的那份骄傲实在太强,使她很快把那份动摇屏弃,继续咬牙对抗。

  很快,樱雪怜感觉自己脚腕处一凉,左脚被套上脚镣,脚镣通过铁链系在一只大铁球上,这样就限制了她左脚的移动,接着,一根绳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盖弯处,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屋梁的吊环上。

  “咯咯,你看,这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柳凤姿娇笑道。

  “哈哈,像极了!嫂嫂,还真有你的。”看到号称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被摆弄成如此淫荡的姿态,南宫修齐身体内的兴奋神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

  柳凤姿明显感觉到了他胯下的变化,那坚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心中不由得一荡,那幽秘处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身子仿佛也酥软了。她的头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对着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坏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只小骚母狗。”

  看着柳凤姿玉颊生晕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专门喂嫂嫂你,保证把你喂饱饱的。”

  “讨厌啦……”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虽然都是在小声的耳语着,但丁珑和樱雪怜都听得清楚,不过丁珑就像没听见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樱雪怜就不同了,她破口大骂;“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一对下贱的狗男女……”

  柳凤姿缓缓从南宫修齐的腿上站起,回头看着樱雪怜冷笑道:“待会儿本夫人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真正的一条狗?”说完,她对丁珑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进来。”

  “嫂嫂这是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想给她洗澡?”南宫修齐暗道。

  正想着,丁珑已经拎着一桶水进来了,柳凤姿让她放下后挥手叫她出去,然后转身对南宫修齐道:“齐儿,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当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么瓣法啊?”

  柳凤姿款款走到樱雪怜的面前,然后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向后扯,迫使她竭力仰起头,而另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

  “齐儿,拿这桶水给她灌进去。”

  “好!”南宫修齐喜孜孜的跑过去,拎起那桶水,对准樱雪怜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樱雪怜拼命摆动着头,以躲避灌向嘴里的水,然而已经是筋疲力尽的她哪里是柳凤姿的对手?她的头完全被柳凤姿固定住了,顶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里的水。

  在樱雪怜痛苦的闷哼中,一大桶水被灌进去大半。看着她那渐渐圆滚的肚皮,柳凤姿满意地笑了,说:“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别把她胀坏了。”

  接着,柳凤姿捡起樱雪怜那被脱下的皮衣,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显然,这是为了防止她将肚子里的水呕吐出来。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她撒尿?”南宫修齐疑惑道。

  柳凤姿拍拍手,绕过长凳,走到樱雪怜的屁股后面,说:“咯咯,就这么等岂不太无聊?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再来看母狗撒尿,不过为了防止这母狗还没等我们来就把尿给撒了,我还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来,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樱雪怜听了险些晕过去,虽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她鲜有折磨人的手段,对这种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变态手段更是闻所未闻,顿时不由花容失色,两只腿拼命地晃动,嘴里也发出“唔唔”的闷哼。

  “太好了!还是嫂嫂你有瓣法!”南宫修齐闻言大喜。同时心中暗道:“难怪府里的下人都怕嫂嫂,这折磨人的花样够多、够奇,嘿嘿,我得好好学学。”

  樱雪怜的两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圆,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而且非常的白,由于是高高翘起,一条狭长的幽谷赫然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南宫修齐啧啧称奇,虽然他见过不少女人的私处,但像樱雪怜这样的还是不多见的。她那里粉红细嫩,宛如婴儿一般,微耸耻丘上的细纹纤毫毕现,紧闭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泽鲜阔,让人觉得好像只要在这上面轻轻一挤就会流出春露。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心中一动,伸出手轻轻拨开紧闭成一条缝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后便被阻挡住了。

  “哇!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开苞的雏呢。”南宫修齐惊喜道。在他印象里,这樱雪怜穿着如此露骨,其行为定然开放,恐怕早就不知经历多少男人了,谁知看过她的阴部后才发现那里根本不像有人光临过的样子,这才让南宫修齐心生她说不定还是处女的念头,不过还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证后居然是真的,不禁让他又惊又喜!

  “是吗?”柳凤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连忙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樱雪怜的那两片蜜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如一条缝隙般的蜜唇被拉扯开两指宽的距离。

  “呜……”樱雪怜的整个娇躯一下紧绷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悲鸣,白晢的脖颈高高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蜜唇里面还有两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着一颗被褶皱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顶上没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犹珍珠般的光滑润泽。鲜红的肉壁水嫩柔腻,就像蒙上了一层轻霜淡雾。另外,仔细看过去,那里还轻微的收缩蠕动,十分诱人!再往里看去,果然在离蜜唇约一寸处有一层半透明如网状的薄膜。

  “还真是!”柳凤姿的表情有点酸酸的。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表情有点吃味,怕她出于报复心理,一下子指头就将樱雪怜的处女膜捅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嫂嫂,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柳凤姿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别告诉我你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里哦。”

  “嘿嘿,怎么可能呢?”南宫修齐笑着指着幽谷与肉粒之间的小孔道:“不就是这个嘛,问题是这么小,怎么堵?又拿什么堵呢?”

  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说完,她从自己的头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钗,将尖利的钗脚慢慢刺进了尿孔。

  “呜呜……”樱雪怜只觉一股血液直冲自己的大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纤细,比一根发丝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钗的钗身却如一根筷子般粗细,再加上尿道从未被异物侵袭过,娇嫩非常!当坚硬冰凉的金钗刮过极嫩的尿道所带来胀痛,让樱雪怜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这种胀痛绝非致命,甚至不流一丝血迹,痛感清楚地反馈到她的大脑,让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于嘴被堵住了,樱雪怜想大喊来发泄都做不到,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出。

  柳凤姿丝毫不为所动,她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一直将金钗插进尿道约两寸的距离才止住了手,然后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这下任她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让尿漏出半滴,我们先回房吧,等一下再来看好戏。”

  “哈哈,好!”南宫修齐重重捏了一下樱雪怜的臀肉,站起身搂住柳凤姿的柔腰,大摇大摆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势的樱雪怜在烛火的照耀下,墙上投射出一抹凄惨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过了一小会儿,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声,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婉转娇啼声,便从柳凤姿那粉红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顺着淡绿色的纱窗望进去,房间里光影斑驳,含雅散香,微风将粉红色纱帐吹起一角,陷在锦绣软被里的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位于下面的正是柳凤姿,只见她云鬓散乱,媚眼迷离,整个上身伏于软衾之中。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从两边的身侧流泻出来,挤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其下面的肥美圆臀则被位于上面的南宫修齐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骇人肉棒在她那白腻肥硕的双臀之间时隐时现。原来,南宫修齐正以老汉推车的形式对柳凤姿进行大肆鞑伐。

  “啊……齐儿,你那……那宝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胀啊……”柳凤姿忘情地呻吟着。

  她早就眼馋于南宫修齐那惊人的宝贝,欲一尝为快了,然而阴差阳错的失去几次机会,先是南宫修齐因故不能赴约,后又半路杀出樱雪怜坏了她的好事,可以说欲火已经在她的心里不断积累,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厮磨做为导火线,所以一进屋,柳凤姿那久蓄的欲火边爆发出来,拉着南宫修齐上床直奔主题。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南宫修齐微微喘息着,用他那巨硕无比的肉杵轻挑慢磨,逗得柳凤姿的下体犹如洪水泛滥,雪腻玉阜上的浓密黑森林全然湿透,紧贴在两边的腿根处。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柳凤姿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花房里传来的饱胀感是从未体验过的,美不可言!巨硕肉杵对她肉壁的扩张反过来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缩,因而挤出大量的滑腻蜜液,从而让巨杵抽动得愈发顺滑。如此循环,美得柳凤姿是直翻白眼。

  南宫修齐紧紧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断用力,巨杵次次没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开始都触不到柳凤姿的花心,而是随着他不断抽插,柳凤姿的情欲逐渐上升,继而她那深藏花房深处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宫修齐的肉杵才能接触到。而这样一来,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声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南宫修齐只是将自己的阳物运功扩张,杵身不过八寸有余,但已经足够让他次次触碰柳凤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龟头碰到那似软非软、弹性十是的花心,南宫修齐便觉自己周身的骨头都酥了三分。

  当然,这样次次击中花心带给柳凤姿的刺激更大,她脸似火烧,头部急扬,双眼翻白,美得浑身直打哆嗦,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娇呼:“齐……齐儿……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听到柳凤姿这般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抽得愈发迅猛,他伏在柳凤姿的玉背上,双手从后面握住她那已被压成扁圆的酥乳,用力的搓揉,两根手指还不时紧捏那发硬勃起的殷红乳珠。

  柳凤姿只觉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赤热无比,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呜呜……”

  南宫修齐趁她头部急转、婉转娇啼之时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与她的香津小舌交缠在一起。柳凤姿凤眼迷离,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哼,一只柔臂紧紧的缠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似乎要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宫修齐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却是丝毫不见迟缓,抽得如疾风暴雨,在柳凤姿势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内势如破竹、桃红翻浪,所触之处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娇嫩软弹的花心,活蹦乱跳,像一只小嘴在不断啜吸他的龟头马眼。

  不过随着柳凤姿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神渐渐迷离,花房里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这样当南宫修齐将巨杵抽出,那娇嫩嫩的花心也随之弹出;当他的巨杵再次进入时又把滑下来的花心重又抵了进去。如此反覆滑出抵进让南宫修齐大呼过瘾,愈发地大耸大落、大开大合起来,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别有一番情趣,直把柳凤姿抽得媚眼如丝,蜜汁横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娇嫩的花心被连番不断地狠狠撞击,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当下胡言乱语,不知身在何方。

  两人身下的锦被软衾已经是一片汪洋了,两个人的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它们有的点点而下,有的顺着皮肤汇成汗流淌到软衾上。而更多的水是来自柳凤姿的腿股之间,那里随着南宫修齐的抽动不但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喷涌而出。

  “小叔,我的亲……亲亲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柳凤姿浪声淫叫,只觉南宫修齐那一杵杵仿佛都要把自己的心给捣出来。

  就在柳凤姿快要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花房里的巨杵突然暴涨了一圈,与此同时,那东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里面左突右撞,甚至还能转弯,如一条巨蛇似的卷住了自己的花心,这一下不啻于在她的情欲之火上又浇了一把油,让她一下达到了沸点。

  “啊……死……死了……”柳凤姿的娇躯如弓弦般紧绷,十根玉指抓紧床上的软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极乐感觉从娇嫩的花心迅速传送到全身,让她觉得通体皆化,浓稠滚烫的蜜汁如决堤的洪水大股大股从花心深处射出。

  待浓稠蜜浆完全喷射完后,柳凤姿的紧绷娇躯才松弛下来,整个人颓然倒在了床上,仿佛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看到柳凤姿喷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连忙抽出仍未发泄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会有脱阴之兆。

  幸好,柳凤姿全身虽然还不时抽搐,但呼吸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南宫修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轻轻唤道:“嫂嫂、嫂嫂,你没事吧?”

  “呼……”柳凤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眼睛,眼神朦胧道:“刚……刚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刚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过现在又活过来了。”南宫修齐一边轻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乳峰顶上那殷红的珍珠。

  柳凤姿渐渐恢复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刚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吗?”

  “呵呵,嫂嫂,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南宫修齐一脸坏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轻微的刺痛带给柳凤姿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啼,那渐渐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虽然美好,可柳凤姿实在是无力承受了,她娇弱无力抓住南宫修齐那一直作恶的手,软声说:“齐儿,别再逗嫂嫂了,让嫂嫂歇一会儿好不好吗?”

  “你休息了,可它怎么瓣?”南宫修齐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柳凤姿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就不管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手紧捏了一下那张牙舞爪的巨杵,谁知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拢杵身,直到这时她才想起南宫修齐的种种异样,于是轻轻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的眼睛道:“告诉嫂嫂,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南宫修齐懒洋洋道。

  “就是你这根坏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而且还……还那么古怪。”椁凤姿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如灵蛇般窜动,心里不由一荡:“还有昨晚,你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宫修齐也不再隐瞒了,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未了,他还叮嘱道:“嫂嫂,这件事情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别告诉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柳凤姿一时都听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已是喜上眉梢,她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一口道:“太好了,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将来对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帮助。”

  “我才不想当什么家主呢,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不是挺好嘛。”南宫修齐说:“再说,你不希望大哥他当家主啊?”

  柳凤姿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嫂嫂我这么真心待你,你还不相信嫂嫂啊。你看这个家里,我还对谁比对你更好?包括你那个死鬼大哥。”

  南宫修齐忙不迭地陪着笑脸道:“嫂嫂莫生气嘛,我知道嫂嫂对我最好了,这不,我也就把我这个秘密只告诉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里,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温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柳凤姿被他哄得转嗔为喜,“对了,齐儿,今天去相府提亲怎么样?对王家小姐还满意吗?”

  听她提到王如娇,南宫修齐脑海里立刻想起了那声若天籁、美若天仙、温柔如水、对自己钟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田居然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嘴角也不知不觉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这个样子,柳凤姿就知道了他对那个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动了心了,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醋意。为此,她低下头,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宫修齐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正要开口质问之时嘴却被柳凤姿那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火热,让南宫修齐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在一阵你来我往的舌戏之后,柳凤姿的樱唇滑了开去,顺着南宫修齐的脖颈来到他的胸膛上,并着重在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上画圈打转。顿时,湿腻、微痒、酥麻,一波接着一波的奇妙感觉让他直吸凉气,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来到之前让她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利器上。只见此物昂首挺胸,杀气腾腾直指云霄,柳凤姿见状不觉一阵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张开朱唇,完全不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点点蜜液,把那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含进嘴里,一阵吸啜咂舔,顿时把南宫修齐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层。

  柳凤姿跪在南宫修齐的双腿之间,翘着如水蜜桃般的浑圆屁股,像一只小狗一样仔细舔吸着那沾满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红的小舌缠绕在紫黑的龟头上,将上面舔得油光发亮,干干净净,连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尽数吞进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点……”南宫修齐不再运功刻意隐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

  听到南宫修齐的赞赏,柳凤姿愈发卖力,然而他的肉杵实在过于巨大了,她已经将她的朱唇张到了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可是这样是挨不了久的,时间稍长,柳凤姿便觉得下巴酸痛无比,想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看着南宫修齐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宫修齐也不忍看柳凤姿这么辛苦,于是暗运魔功,将肉杵缩小了一些,然后笑道:“嫂嫂,这样总行了吧?嗱

  柳凤姿低下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手中的肉杵已经从之前的八、九寸之长变成了现在的五寸多一点,粗度刚好一手之围,这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魔功修习到将胯下之物伸缩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惊讶又是崇拜,再一次将肉杵纳入口中。

  她忘情地张着樱唇,在龟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橹,每一个举动都给南宫修齐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为了取悦南宫修齐,柳凤姿玩起了她并不擅长的深喉,小舌不再龟头周围戏弄了,而是继续深入,纽唇沿着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尽管南宫修齐将肉杵缩小了,但她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将其含进去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抵至咽喉,强烈的刺激让她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南宫修齐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要知道人的咽喉处有一软骨,此物软硬适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动享受了,他双手扶住柳凤姿的头,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可头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开,只好更加的卖力吸啜,想让他早早发泄出来。

  南宫修齐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柳凤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进出他都觉得柳凤姿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同时另一方面,柳凤姿一手已加快橹动着他的杵身,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手指轻柔适中的按摩着那处,甚至一个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在柳凤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宫修齐终于发出了一声虎吼,又热又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腥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柳凤姿呻吟着,不停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彻底的结束射精,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按在柳凤姿头上的双手,不过她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含着已呈疲软状态的肉杵,仔细地为他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怎么样?舒服了吧?”柳凤姿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媚意地看着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南宫修齐躺在床上惬意地说,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原来柳凤姿之前还显娇媚的声音此时居然变得有些嘶哑,于是忙道:“嫂嫂,你的声音……”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干的好事?刚才那么粗鲁,喉咙都被你搞肿了。”

  “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嫂嫂,刚才我真是没注意……”

  柳凤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带着一丝娇羞道:“好了,人家又没怪你!其实……你又何止把人家这一处弄肿了?”

  “啊!”南宫修齐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起身趴在柳凤姿的胯下,轻轻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拨开稍显凌乱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见其玉阜已高高耸起,像发了酵的馒头,而那两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绵,一下肿胀数倍,将销魂玉洞完全遮盖住了,只余一条细细长长的裂缝。

  “庝吗?”南宫修齐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私处。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出现的温柔,柳凤姿笑了,笑得极其灿烂,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过南宫修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一只纤手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说:“嫂嫂不痛!”

  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搂抱着休息了一会儿,直到阳光从西面的窗户射进来照在他们身上,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了。这时,柳凤姿推了一下南宫修齐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过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只小母狗,现在应该已经把她憋得够呛了。”

  “嘿嘿,还是嫂嫂厉害啊,居然想出这么一招,控制她的排泄,这下任她怎么强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凤姿面有得色,笑道:“那当然,没有几下,怎么管得了府里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啊?”

  “不过嫂嫂,你一定得让玲珑双娇看好她啊,千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更不能让她跑了,否则让天统教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说说笑笑间,他们已经整装妥当来到了地牢,命丁珑打开牢门,刚跨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闷哼,再一看,樱雪怜那赤裸裸的娇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尤其是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向下滚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么样?樱大堂主,滋味好受吗?”柳凤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开那东西……我要……”膀胱里翻腾的尿意让樱雪怜痛苦不堪,连声音都颤抖了。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你要干什么啊?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啊?”

  “撒……撒尿……”

  柳凤姿嘻嘻一笑,说:“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说‘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我就马上让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梦……”樱雪怜俏脸涨红,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虽然还是回绝,但语气已经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坚决了。

  “好吧,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齐儿,我们走吧,明天再来!”说着,柳凤姿拉着南宫修齐的手作作势欲走。

  “啊!不要……”樱雪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求。

  的确,此时此刻,樱雪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先前被强灌下的水全部转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里,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长凳上的,腰部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凳上,这造成了对其腹部的强烈按压。在经过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后,尿液在她的膀胱里如同奔腾的洪水找不到泄口,强烈的胀痛让她痛不欲生。

  “怎么?改变主意啦?那好,说吧!”柳凤姿得意道。

  “我……主……”强烈的屈辱感让樱雪怜无法将话说出口,尽管此时的她痛苦不堪。

  “哼!”柳凤姿冷笑一声:“本夫人可没那么多工夫和你磨牙,我们走!”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们刚要跨出门外,一个颤动却不失清晰的声音从后面从后面传来,柳凤姿与南宫修齐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终于把樱雪怜那强烈高傲的自尊给摧垮了。

  转身回到樱雪怜的跟前,只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仿佛如一受尽委屈的弱女子,哪里再有半点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风模样?

  “嘿嘿,这不就对了嘛,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活脱脱母狗的样子嘛,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啊。”南宫修齐笑嘻嘻地走到樱雪怜的后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钗。

  “啊……”樱雪怜浑身打了个激灵,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见那个粉红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出是有两尺多高、三尺多远,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听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喷落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再想到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可耻姿势,樱雪怜一下觉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与高傲感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了,她绝望的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有耳边不问断的传来南宫修齐及柳凤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第六章 进宫受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城南郊外的演武场上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排排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齐的站在场地上,他们一个个体态彪悍,神情肃穆,让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阳光照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更是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这些都让这偌大的演武场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这一天正是镇南侯南宫凌空领兵出征的日子,由于此次出征关乎帝国的发展、朝廷的未来,皇上李玄极为重视,他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此演武场参加临行前的誓师大会并为他们送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出征将领的家人来此送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宫修齐了。

  此刻,身着一袭紫色战袍的南宫凌空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眼前上万名将士做作战前的演说,他内力超强,不见丝毫用力便将话清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很快,下面那数万将士便被南宫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动真令给说得热血沸腾,个个高挥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万岁!侯爷威武!华唐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么多的人一起高呼,其声震天,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声势十分雄壮!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满意,他挥手道:“赐酒!”

  南宫凌空及众将领端着酒杯,轰然道:“谢皇上! ”

  “祝侯爷与众将军早日凯旋归来,干!”李玄举起酒杯道。

  “臣等定当不负圣望!”南宫凌空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一旁为他送行的家人,冲他们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不能在众将士面前露出依依不舍的儿女情态,那样会影响士气。

  “啪!”南宫凌空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沉喝一声道:“出发!”

  “呜呜——”顿时号角齐鸣,响彻云霄。

  排列整齐的骑兵与步兵有条不紊按着各自的行动路线迤逦而行,一时之间,沉重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那遮天蔽日的扬土,让整个演武场为之震颤。

  看着爹越走越远,南宫修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平日里他总是觉得爹离自己越远越好,这样就没人能管他了,可现在真的看见爹奔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杀敌,他却没有一种预料中的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点失落,仿佛没有了依靠一般。

  这时他才惊觉以前自己之所以那么横行无忌,就是仗着有爹这样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例的靠山,可以说,他的安全感全部都是来自他爹南宫凌空,而不是南宫家族。

  “南宫公子,侯爷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宫吧?”南宫修齐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的小厮道。此人乃宫里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是内务府专门派来伺候南宫修齐的饮食起居的,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小宫女,不过今天没有和他出宫送行。

  “嗯!”南宫修齐轻叹一口气,返身上了马车。

  今天算起来已经是他进宫第二天了,虽然还没有习惯,但相较于昨天已经是好很多了。昨天他可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随接他的太监到宫里,不过来之后便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太监确实是直接将他领进了东宫,安排了住宿后便带到了敬书堂——太子读书的地方,一路上,一个御林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让南宫修齐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让他确定了宝月公主加害自己只是她个人的主意,不是皇上的指使,这就好办了,因为东宫是一座独立的宫殿,与皇上的后宫距离比较远,只要他自己小心注意,碰上宝月公主的机会还是很小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南宫修齐对于宝月公主加害自己一事就这么算了,仇是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就算对方贵为公主,自己也是有机会报仇的。就像樱雪怜,会经她是多么耀武扬威,还几次欲杀自己,可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任自己玩!

  一路上马蹄阵阵,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皇上一行,他做为进宫的一员也是紧跟在皇上的车队后面,在他后面的就是那些将领家属了。

  入了城,一路浩浩荡荡的庞大车队便开始分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府邱,南宫修齐的两个哥哥及几个叔伯和他寒喧几句后便分头而去了。

  南宫家族里虽然人数众多,但南宫修齐也只和他爹、老祖宗及嫂嫂柳凤姿的感情深一点,其他的都感情平平,甚至有间隙,因此看着他们离去,南宫修齐倒也不觉失落。

  就这样,一直跟着皇上的车队后面回到了皇宫,从东门入宫,一直坐着马车到了乾德门。在这里便要下车步行了,同时这里也是东宫与后宫的一个分界点,从这里继续向东便是太子居住地东宫,而向南则是皇上的三千粉黛的居住地——后宫。

  当然,皇上是不用下车的,他继续坐着他那辆龙辇大车向南而去,不过这时随行的护卫要少了许多,先前在城外,大批御林军将这龙辇大车团团围在中间,人别说靠近了,就是想看一眼都很难;而现在,大批御林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有两个贴身侍卫和几个太监跟在左右。

  南宫修齐下车后一边向东宫方向走去一边下意识地朝龙辇大车那边看了一眼,这时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劲风,把龙辇大车上的窗帘掀起了一角,但随即又垂了下来。

  然而就是在这短短的惊鸿一瞥当中,南宫修齐看见了大车里正上演非常旖旎的一幕,皇上李玄半眯着眼睛靠坐在貂皮软座上,脸上一副飘飘然的陶醉表情,这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这正是男人接受女人殷勤的侍奉时才会表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他还看见了一个插着雕刻有凤凰的红宝石珠钗的头在上下移动着,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不过他看不到这个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见女人的满头珠钗及青丝,以下的部位都因在窗户之下而被阻挡住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风流皇帝!”南宫修齐心中暗笑道:“连路上这点时间都不肯浪费,不过总觉得有点奇怪,看这个女人的头型及发饰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心中颇觉疑惑,也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儿见过,无奈,南宫修齐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东宫,正向敬书堂方向走,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从敬书堂里走出两、三个人,走在最前面正是当今太子李立,另外两个,一个是太傅,一个是皇上的弟弟,封为顺天王的儿子李意。

  “拜见太子殿下,小王爷,老师!”南宫修齐施礼道。然而心中却是十分不爽,要知道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别人向他施礼,而他几乎没有向别人施礼过,而现在在宫里,似乎每一个人都比他更有来头,他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哈哈,南宫修齐啊,你回来啦,不过文史已经上完了,陪本太子去斗狗吧。”李立一见到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说。

  这个李立虽然身为太子,但却胸无大志,喜欢玩乐,在这一点上倒与南宫修齐的性格相同,所以尽管他比南宫修齐还大五岁,但相处之下却颇为投缘,尤其是南宫修齐经常在外面鬼混,玩乐的花样懂得很多,这给久居宫内的李立带来很大的新鲜感,就像这斗狗,不过是南宫修齐昨天无意中说的,李立一下就迷住这玩意了。

  “呵呵,遵命!”

  “万万不可啊,太子殿下!”太傅一下挡在了李立的面前:“根据安排,接下来是该学习骑射了,请太子移驾去骑射场。”

  李立皱了皱眉头,说:“太傅,人家才刚刚读完诗书,正头昏脑胀呢,总该休息休息吧?好了好了,学习骑射的事等会儿再说,本太子先去放松放松。”说完,他一把推开了太傅,带着南宫修齐与李意扬长而去。

  一把年纪的太傅被李立推得踉踉跄跄地连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看着太子渐渐走远的背影,他不由一边摇头一边连连跺脚,同时自言自语道:“看来老臣是管不住了,只好请皇后出马。”说完,转身而去。

  根据太子的吩咐,东宫里的那些宦官们专门开辟一个地方做为斗狗场,并且带来许多猛犬,有的犬种甚至南宫修齐都没见过,看的他是暗暗感叹:“果然还是皇家更胜一筹啊,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建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斗狗场,更难得的是,这些奴才们也不知是从哪一下弄来这么多猛犬,而且还不少是稀有品种。」

  “怎么样?南宫修齐,你看这新建的斗狗场不比外面的差吧?”看着一排士兵手里牵着的猛犬,李立颇有几分自得的对南宫修齐道。

  “岂止不差?比民间的那些斗狗场胜出不知几何。”南宫修齐奉承道:“尤其是这些猛犬,个个都是稀有品种,价值千金呢。”

  南宫修齐这一番话自然是夸张了些,所以李立听得很是开心,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对猛犬的品种也有几分研究喽,那好,你现在来看看,在这些猛犬当中哪只最厉害?”

  这倒难不倒南宫修齐,他笑了笑,上前几步,看着那一群巨犬,很快便从中挑了一只,说:“回太子殿下,就这只!”

  “这一只最厉害?”李立满脸疑惑。

  的确,从外表看,这一只虽然也可称的上是巨犬,但骨架在这十几只巨犬当中算不得最大,而且也显不出有强大的气势。其他巨犬不是仰天狂吠就是向前猛冲,把脖子上系的铁链拉得笔直,以至于牵着它们的士兵不得不将身子向后倾斜,脚蹬着地面,才勉强牵住了它们。而这一只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只是不时吐出它那腥红的长舌。

  “不错!”南宫修齐肯定道:“这只巨犬名叫雪原神獒,一般生长在苦寒之地,所以具有极强的耐力,而且非常凶猛,力大无穷,就是遇到猛虎它都敢上前与之斗一斗。另外,这雪原神獒最大的特点就是下具有主动进攻性,这也是它这么安静的原因,不过它一旦感觉受到了挑战或者是主人受到了威胁,那它就会大发神威了。”

  “哈哈,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你所书是不属实?”李立大笑着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扔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太监,太监会意,指着那名士兵让他把雪原神獒牵出来,接着又挑了一只体形最大的巨犬出来,然后让它们进了由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成的斗狗场地。

  那只体形最大的巨犬生性好斗,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现在被解除了束缚放进栅栏里,立刻凶性毕露,它一声狂吼,张开它那尖利的牙齿便朝雪原神獒扑了过去。

  这雪原神獒本来懒懒散散,像信步间庭似地走来走去,对身旁巨犬仿佛视若无睹,不过当那巨犬张着利齿狂吼着向它扑来时显然是把它激怒了,它也发出了一声吼,吼声要比那巨犬低得多,但却非常沉闷,让人听了从心底里觉得很不舒服。

  巨犬眨眼工夫就扑到雪原神獒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它脖子咬去,然而神獒却闪电般的曲膝缩颈,让它咬了个空。紧接着,神獒用头抵住了那巨犬的下颚,猛地向前一冲,体形庞大的巨犬居然被体形不如它的神獒撞翻在地,连滚了好几个圈。与此同时,神獒迅捷无比的扑了过去,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巨犬的咽喉。

  巨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一道血箭从它的咽喉激射而出,庞大身躯颓然倒下,可它还犹做挣扎,无奈神獒的四肢将它紧紧按住,让它不能动弹分毫,很快,这只巨犬便一动不动了。

  “哈哈,太精彩了!”李立抚掌大笑道:“南宫修齐啊,你所言果然不差!”

  一旁的李意接着道:“真看不出这犬貌不惊人,却如此厉害呢。”

  “呵呵!”南宫修齐笑道:“这雪原神獒耐力极强,就是再斗几只也不成问题呢。”

  “是吗?哈哈,那好,继续,继续!”李立大笑道。

  一时间,斗狗场里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然而李立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趣愈发浓厚,只见他一边时不时的爆发出大笑,一边为雪原神獒大声叫好!而这时,雪原神獒已经连续咬死了三只巨犬了,不过它自己也伤痕累累,原本如绸缎一般的光亮皮毛染得血迹斑斑,有的地方毛都被咬下了,露出赤裸的皮肤。

  此时,雪原神獒正与第四只巨犬恶斗,尽管这个暗候的神獒已经浑身带伤,体力下降的厉害了,但仍与那只巨犬斗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也正因为这样,这场恶斗也比前三场显得更精彩。李立看得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皇后驾到!”

  “什……什么?母后来了?”李立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茫然四顾,慌得一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太监提醒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把这些狗先带走?”

  “哦,对对对,快、快,快牵走!”李立急忙挥手道。

  “快什么快?也让哀家欣赏欣赏这精彩的斗狗啊!”一个柔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立暗暗叫苦,这次又被母后逮了个正着了,这一下,一番严厉的训斥恐怕是免不了了,说不定还要责罚。想到这,不觉更有些慌乱,他忐忑不安得跪下道:“孩儿恭迎母后!”

  太子都跪下了,后面的其他人自然全都跪了下来,而除南宫修齐外,其他人比太子更慌张害怕,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皇后的脾性,她是太子的生母,对自己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因此对太子的要求甚高,管束也颇严。

  这一次太子不学骑射玩斗狗,太子固然会受责罚,但他们这些下人更会有引导不力,甚至会有勾引主子玩物丧志之罪,恐怕小命都难保。

  南宫修齐此时也挺郁闷,因为又要下跪,来宫才短短两天,跪的次数已有七、八次了,可以说他之前十几年所跪的次数还没这两天多。不过他在下跪之余也没忘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的老婆应该是天姿国色吧。

  果然,皇后的容貌的确不俗,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向上扬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同时又隐含着一丝凌厉,这一点倒与柳凤姿有几分相似之处。肌肤白腻,面若桃花,不过由于已经年近四十的缘故,她的体态显得有些丰腴,但是并不影响她的整体之美,配合着她的衣饰,反而更添一种富贵逼人的华气!

  只见她头上戴着一顶游凤翔凰宝珠大拉翅凤冠,珠光宝气,身着大红缎绣五彩云金凤袍,端正秀丽,大有母仪天下之风!

  “听太傅大人说,你不去学骑射,来这里玩斗狗,哀家听了还不大相信,特来看一看,没想到还真有其事!”皇后语气淡淡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在里面。

  李立慌忙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后恕罪!”

  “唉!”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一缓道:“先起了吧,意儿,你也起来吧!”

  “谢母后!”

  李立和李意相继站起身,而南宫修齐没有听到皇后叫自己起来,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跪着,心中不由大骂:“你这个臭婆娘,你儿子自己要玩斗狗关我们屁事?凭什么叫我们跪着啊?”

  然而还没等他想罢,皇后的语气再次一转,厉道:“你们这群奴才,不好好引导你们主子,还想尽瓣法带坏主子,那要你们何用?”

  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听,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啊……”

  “那就说吧,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皇后慢悠悠道。

  跪趴着的那些太监宫女面面相觑,接着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南宫修齐,而李立和李意也都看向了他,皇后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而这时皇后才发现南宫修齐服饰与太监不一样,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于是指着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

  “我是奉皇上之命进宫陪太子读书的。”

  “大胆!既然陪太子读书那怎么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却想出这么一个点子让太子沉迷玩乐、荒废学业?”皇后厉声斥道。

  “这……”南宫修齐将目光投向了李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然而刚接触上他的目光,他便将脸转到了一边,装作没看见一般。

  “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好,既然你这样也就别怪我了。”南宫修齐暗道。于是开口道:”是太子他……”

  然而还没等将话说完就听皇后又是一声厉喝:“住口,拖下去重杖四十!”

  “什……什么?”南宫修齐大惊。

  其实,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南宫修齐要说的是什么呢?但这无疑是说自己不公,将责任推给下人,这更加让她恼怒,于是也懒得再问他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子弟,先打一顿再说。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行太监立刻上前捉住南宫修齐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下,另外两个手持五尺多长、两寸多厚的木杖开始对着南宫修齐的臀部轮流击打起来。

  “啊、啊……”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嚎,这板子打在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一把挫刀慢慢割他的皮肉,痛至骨髓。

  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爹的话好好练武,如果现在自己有一身武功的话,那最起码还可以暗运内功抵挡一下,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了。而他的魔功虽强,那也只能用自己那强大的精神力量召唤魔兽攻击别人,于自身抵御外来的物理攻击却无半点用处。可以说,在抵御外来伤害方面,此时的他与普通人无异。

  不过实际上以南宫修齐现在的魔功修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周身布下一层结界,从而抵挡外来伤害,但是他的这一身绝顶魔功修为不是循序渐进而来的,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突然得到,所以他空有一身雄浑的魔力,却无法自如的使用,许多的技巧他都不会。

  四十棍打完之后,南宫修齐的臀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人也早就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周围的环境颇为熟悉,这正是他在皇宫里的住所。

  “啊!南宫公子,你醒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正是派来服侍他的宫女缠儿。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撑起手臂就要起来。

  “哎,别动!”缠儿忙按住他道:“你受了这么重的杖刑,太医都说了,没有两、三月是好不了的。而这几天是最关键时期,千万不能牵动伤口。”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自己臀部所受的伤早就完好如初了,自己现在可谓是精神十足,和大睡了一觉醒来没什么区别。当时受杖刑的时候,南宫修齐也正是倚仗自己的血灵召唤有快速伤势回愈能力,才会毫不反抗咬牙承受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拼死也要反抗啊!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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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七章 伺机寻仇

  “哦……知……知道了。”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重又躺下。

  “南宫公子,请恕奴婢斗胆说一句,今天你实在不该顶撞皇后,那样只会更加激怒她。”缠儿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才来宫里,对宫里的事还不太了解。”

  南宫修齐没有作声,但心里却恨恨道:“妈的,这皇上一家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先是宝月公主那个臭了头想杀我,后有皇后这个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这个仇我算是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夜探皇宫,找到老妖婆的寝宫,暗地里给她一个厉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说:“唉,本少爷运气不大好啊,进宫才不到两天,就遇此横祸!哦,对了,缠儿,这皇后寝宫是不是离东宫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斗狗还没斗一会儿,皇后就赶来了。”

  “是啊,两宫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缠儿口直心快:“其实啊,原本皇后的寝宫离东宫挺远的,但就是为了就近督促太子读书习武,才将寝宫搬至离东宫很近的地方。”

  “哦,是吗?那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南宫修齐进一步询问。

  “就在西南面的凤栖宫就是了,不过那里不是进出东宫的主干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这样啊!”南宫修齐心下暗笑,现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经知道,就等着今晚去好好会会她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南宫修齐决定先填饱肚子,然后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行动了,于是便吩咐缠儿准备晚餐,他要大吃一顿。

  谁知,过了一会儿,缠儿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这让南宫修齐眉头大皱,怒道:“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还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居然给我吃这东西,快给我拿下去,然后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缠儿被南宫修齐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里便噙满了泪水,无限委屈道:“是太医吩咐公子你伤势严重,不能吃油腻刺激的东西,只能食以白粥,待伤势好转一点才可以吃肉喝酒。”

  南宫修齐恍然,心中不由叫苦,这装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瓣法,为了装得逼其一点,他只好面色一缓,道:“是这样啊,那错怪你了,把粥端来吧。”

  此书一出,连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吃惊,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向别人道歉啊,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啊,前面的种种经历告诉他,在下利自己的环境下还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亏的只是自己。

  缠儿破涕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来,让奴婢服侍公子进食吧。”说完,她便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宫修齐。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要装成一副病重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一个娇俏可人的美婢却不能大逞手是之欲,这对南宫修齐来说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将一碗粥吃下肚,南宫修齐便迫不及待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搅。”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缠儿出了房门并将门从外面关好后,南宫修齐从床上一跃而起,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真他妈累啊!”

  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然后又回到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宫修齐才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又拿一块黑布蒙面,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间。

  东宫的周围都有御林军巡逻,想要就这么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于是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让其隐去红光,然后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飞去。

  红虎在空中飞的悄无声息,没一会儿便飞出了东宫,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远处又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宫殿,不用说,这定是凤栖宫无疑。然而让南宫修齐犯了难的是,这凤栖宫似乎比东宫还大,屋舍众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间呢?

  幸好,此刻南宫修齐身在空中,下面的凤栖宫虽大,但还是将其全景悉数纳入眼中,而且下面的凤栖宫可以说灯火通明,基本上没有一块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宫修齐连下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南宫修齐悬浮在空中观察了一会儿,很快便有所发现,他看见大部分的太监宫女都朝一栋房屋里进进出出,再看这个房屋,明显要比其他房屋大且华丽,房屋的正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写着“凤仪堂”三个大字,不用说:皇后那妖婆定住这里无疑。

  屋子是确定了,可怎么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画,门口又有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觉的潜进去恐怕很难。

  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瓣法,最后,南宫修齐只得命红虎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先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说。

  不过这里的屋顶全都是用琉璃瓦所盖,异常的光滑,像南宫修齐这般毫无武功基础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脚,没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虽多,但全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宫女,有点功力的御林军都守在宫殿外围的,没有什么事是禁止踏进内殿一步,所以无人察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

  南宫修齐先是将耳朵紧贴着琉璃瓦上,试图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然而只能听见人声,却听不到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悄悄掀开一块琉璃瓦,顿时,里面的一丝光线从透露的缝隙中射了出来,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是镇南侯之子?”皇后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这里!”南宫修齐心中暗道:“咦!等等,镇南侯不是我爹吗?镇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吗?这个老妖婆提到我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加害我不成?”想到这,南宫修齐愈发屏住呼吸,仔细探听起来。

  “不错,千真万确!”一个太监应道。

  透过雕梁画栋的屋梁向下望去,只见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宫装已经脱去,只穿着一袭藕色抹胸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很是随意。另外,之前化的浓妆也已卸去,露出了额角的几缕细纹,不过肌肤却更显自净,透着淡淡的晕红,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时丝毫不失白天那高贵威严的气质!

  此时的她正双手交叠,仪态万千地坐在凤榻上,听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监的汇报后秀眉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挥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个侍女站在皇后的身边,侍女见皇后依旧坐在榻上,半天没动弹,不由道:“皇后,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对啊对啊,快去睡吧,老妖婆!”南宫修齐暗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才会跟着歇息,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溜进去,给老妖婆一个厉害瞧瞧,至于怎么一个厉害法?他现在倒还没个主意。

  “唉!”皇后发出一声轻叹:“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安寝吧!”

  “是!”侍女上前一步,为她脱下白色轻纱,顿时,她那浑圆丰腴的肩膀完全裸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妈的,这老妖婆的皮肤还真不错!”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不自觉地吞了吞唾沫,本来他对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并未产生什么遐想,但现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养甚好的肌肤以及那高贵逼人的气质,南宫修齐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冲动。

  脱下轻纱后,侍女又解开抹胸长裙背后的束带,顿时,长裙从皇后的身体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莲花灿然开在她的脚下。

  “哇!这老妖婆还真够骚的,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南宫修齐暗地里发出一声惊叹。

  不着片缕的皇后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身材肌肤并未出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饱满的酥胸依旧秀挺而且浑圆硕大,只是其顶端已呈褐色的乳头及扩大的乳晕提醒着她的真实年龄。腰部的两侧已显赘肉,腹部也略微凸起,不过这些都并不是太影响她的整体之美,其面貌和体态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心中生起了一个主意,他决定等会儿房间里的侍女走了之后他就溜进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胸中这口恶气。

  这时,侍女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肚兜给皇后穿上,然后便服侍她上床,替她盖好被,正准备退出去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嗓音:“皇上驾到!”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他奶奶的,这皇帝老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悄悄地探头望去,只见李玄已踏进了屋里,幸好他只带着两个太监而来,没有贴身侍卫在身边,要不还具有被发现的可能。

  听到皇上来了,皇后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慌忙掀开被子、跳下床,上前几步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呸!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到了皇帝老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妈的,真是贱到家了。”南宫修齐心里暗骂。

  李玄也没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迳直来到床前,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就这么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实她已知道皇上这么晚还来他宫里所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她这里过夜了,现在突然而来自然不会是仅仅来过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皇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嗫嚅道。

  “朕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李玄那阴沉的声音明显压抑着一丝怒气。

  皇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镇南侯之子,否则绝不敢以杖刑对他。”

  南宫修齐听了大奇,心道:“不会吧?皇帝老儿会这么好,连夜跑到老妖婆这里来为我伸张正义?”

  正想着,只听李玄怒斥道:“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见过李玄发这么大火,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继而挣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皇上,臣妾该……该死……”

  看着皇后那一副可怜模样,南宫修齐心里是大呼过瘾,可也有稍许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说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觉得纳闷时,只听李玄语气称缓道:“先起来吧!”

  皇后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起身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似地跪到榻上,为李玄轻轻捶打着肩膀,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服侍极尽殷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脸色渐渐舒缓,皇后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跟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龙体要紧,太医已经说了,他虽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休息静养两、三月,定当痊愈。”

  “这个朕已经知道!”李玄微闭着眼睛,语气阴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现在还会好好的在这里给朕捶背捏肩吗?”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声道:“臣妾有罪!”

  “嗯!”李玄缓缓点点头,不带丝毫感情道:“你也别怪朕,他镇南侯现在手握重兵在边界与魔刹国作战,如果这个时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后果会怎么样?朕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皇后颤声道。心里直觉害怕,要是今天那个小子死了,自己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皇上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而和镇南侯产生什么间隙,必定会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儿子的命。

  听到这里,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老爹的名号抬出来啊,这样也就不会无妄受一顿杖刑之苦了。同时心里也大骂道:“呸,我道皇帝老儿会这么好心替我伸张正义,原来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会把他从金銮殿的宝座上拉下来啊。”

  “皇上,请恕臣妾一事不明,请皇上释疑。”皇后轻声道。

  “说!”

  “皇上为何要让他来陪咱们立儿读书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学子啊。”

  “哼哼!”李玄发出一声冷笑:“他现在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来控制他爹镇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么能放心将重兵交给他掌握?”

  “哦!”皇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皇上高明!”

  “哈哈……”李玄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宫修齐气得险些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心里狂骂:“这个无耻老贼,原来将我招进宫来是当人质的啊!枉我爹在战场上替你卖命,你还如此不信任他,妈的!”

  皇后见李玄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松,一双柔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轻轻抚摸他的前胸,同时用自己的那一对豪乳紧贴着他后背,轻轻扭动娇躯,嗲声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这里安歇吧,让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赎臣妾之罪!”

  李玄依旧微闭着双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却是喜上眉头,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于是赶紧跳下床为他脱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为他脱去鞋袜,直至将李玄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温柔的扶他到床榻上躺好。

  接着,皇后也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肚兜,然后爬上床,跪在李玄腰侧的位置,低眉顺眼且又满含春情对李玄道:“皇上……”

  李玄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伺候龙根吧。”

  “是,皇上!

  皇后那涂着丹蔻的玉手虔诚地捧起李玄那还显得软绵绵的阳物,轻启朱唇,将肉棒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时一双玉手还轻轻揉捏着肉棒下面悬垂的囊物。

  香滑的嫩舌细细舔舐被包皮包裹的龟头,舌尖像灵蛇一般不时轻挑其尿道口,沿着周围打转。不一会儿,透明的涎液便己浸湿了肉棒,晶莹的口水沿着棒身流至双丸。而此时,皇后也慢慢吐出龟头,来至其下的双丸处,轮流将其含在口中,玉手则移至棒身,圈住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李玄此时也不能气定神闲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张开大手,捏住皇后的一只丰盈白嫩的乳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对于这手感,李玄感到还是比较满意的,肥腻、绵软,与其他年轻的嫔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尔尝尝还是很不错的!

  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皇后乳房顶端的褐色乳珠便挺翘发硬,像一颗小石子一般,而乳晕也更扩大了。皇后的呼吸随之越来越急促,红霞飘上了她的脸颊,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李玄肆意玩弄着她的美乳,但犹不满是,他抽出手,在皇后的臀部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皇后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乖乖转动身体,但嘴里的肉棒仍没松开,将臀部展现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臀部中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蜜液,李玄伸出手,拨开外面的那两片蜜唇,里面的两片稍小点的蜜唇已经被蜜汁打湿,泛着闪亮的光泽,同时还不断有蜜液从花径深处源源冒出,很快便将李玄的手沾得一片湿滑。

  如此喷火的一幕让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涨,下体胀得隐隐作痛,急需发泄,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汤了,有皇上在这里过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举擒获里面的皇上与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觉,但他还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正面和皇上作对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舍离去,还想继续看下面上演一幕活春宫。

  皇后卖力的为李玄做口舌服务,然而他的肉棒丝毫不见起色,依旧那么软绵绵的,这不禁让皇后感到惶恐不安,还以为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让皇上提不起兴趣,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她宫里过夜,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以后就别想他再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

  皇后心里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皇后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这身肉体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依旧充满了诱惑,自己忍不住伸手玩弄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胯下的那东西就是没反应,令他着实有些意外!

  这时,李玄想起了国师宇化天给他炼制的那些丹药,正要起身去拿,却忽然想起这一次来皇后的宫里只是来训斥她的,并没有想过要在她这里过夜,因此也没将那些丹药带在身边。

  李玄正准备派人去取丹药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尖利的声音:“皇上,温淑妃那里派人过来,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说!”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来她宫里过夜一次,温淑妃那骚狐狸却又来跟她抢。

  “是,奴才这就回了她。”门外太监道。

  “慢着,朕这就过去!”李玄起身道。温淑妃可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身子不适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时正感面上无光,温淑妃这个时候来叫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驴了。

  “皇上……”皇后哀求的目光看着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李玄看也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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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 奸淫皇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还真对不起你大半夜里跑来跑去。”

  “皇上……”皇后看着李玄的背影,发出一声凄呼,接着便瘫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门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时的皇后已然悲伤欲绝,任何人进去劝慰都可能是自讨没趣的,因此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模样的太监说:“算了,还是让皇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今天谁当值啊?”

  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管事太监道:“今晚你们好好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向我禀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门外的一大帮人很快便散开了,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和小宫女靠在走廊的门柱上,起先他们还轻言轻语的聊上两句,但没过一会儿便无话可说,人也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南宫修齐趴在屋顶大半天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骑着红虎悄无声息飘落在地,迅捷而又轻巧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闪身进入了这凤仪堂。

  凤仪堂很大,有分为东偏堂、西偏堂、外室、内室等,如果是不了解其中布局,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内室,不过南宫修齐先前在屋顶已经知道皇后所在的内室位于何处了,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外室,再经过一个小走廊,便看到进入内室的拱形圆门了。

  准确的说,这只是一个由紫檀木雕刻的圆形门框,并没有安装上木门,门上悬垂着由无数颗珍珠串联而成的帘子,想来当初设计者考虑到没人敢来这里偷窥皇后的闺房美景,因此也就没安装上沉重且中规中矩的方形木门了。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此时的南宫修齐,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就这么直接站在门口就可以透过珠帘看清里面榻上的情形,而由于角度及灯光的原因,里面还不大容易看清珠帘外的状况。

  只见皇后伏在榻上嘤嘤哭泣着,哭着哭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转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飘了过来,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这个老骚妇自己安慰自己起来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仰身躺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而又空洞,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细小而又媚人的呻吟声就是从这里飘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手指不停拨弄着顶上的乳珠,还不时揉捏拽动着,比李玄先前对她乳房的玩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过自己微凸的小腹,来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处,那里已经变得再度湿润,蛤嘴仿佛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而微微绽开,顶端的花蒂肿胀如豆,在花汁的滋润下竟然闪闪发亮,如同一颗灿丽的珍珠,这让目力过人的南宫修齐看得暗暗称奇!

  皇后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微绽的蛤嘴,那里湿滑无比却依旧紧凑而又充满了弹性,然而皇后仅将手指在蛤嘴的浅浅处抽动了一下便秀眉一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紧接着,皇后便由床榻上挣扎而起,爬下了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呢,忙闪身躲在了一边。然而却看见皇后并不是向自己而来,而是步伐踉跄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只锦盒。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暗暗纳闷,不知她怎么突然中断这一幕好戏,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只见皇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只“角先生”来。

  原来刚才皇后在自慰的过程中由于手指上指甲太长太尖,而她的花穴肉壁又是何等的娇嫩,所以在抽动时弄得自己很痛,毫无快感可言,于是她想起了“角先生”。

  角先生约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制,全身泛着幽幽的绿光,制作非常精细,栩栩如生,椭圆龟头中间的马眼清晰可见,龟棱如沟壑,盘绕在龟头的下方,更令人叫绝的是,其身还模仿着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根根长长的线条,仿佛一条条游蛇盘在上面,而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过来,上下游窜,让人叹为观止。

  “哇,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时,皇后手握着角先生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先前的动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硕乳,一手握着角先生来到自己的幽穴处,先用角先生前端的龟头沾了沾流出来的花汁,然后在蛤嘴处不断地研磨旋转,偶尔还蜻蜒点水般的碰了碰肿胀的花蒂。

  “啊……哦……”媚人的呻吟声再一次弥漫开来。

  皇后躺在床榻上,快感的不断高涨让她那丰腴的娇躯开始微微痉挛,她感觉幽穴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在翻滚,身体极度的空虚,仿佛已经饥饿了千百年,蛤嘴处的蜜唇不知何时再一次悄然绽开,角先生的龟头理所当然的顺势进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皇后紧闭着双眼,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疯狂揉动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握着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里抽插。一时之间,乳肉变形,蛤肉外翻,微自的黏液沾满了翠绿的角先生并滴落到榻上的锦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两条笔直的双腿紧紧的绷直,眼看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一切却突然停止了!

  原来皇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右乳也同左乳一样被用力的揉捏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可自己只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握着角先生,那抚摸自己右乳的手是……

  这时,皇后脑子里第一闪现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淫浪模样被皇上悉数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都僵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桀桀……骚货,怎么不动了?”南宫修齐压低着嗓音道。他刚才在看皇后自慰时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一直没发现,直到南宫修齐的手按到她的乳房并且用力揉捏时她才猛然惊觉。

  南宫修齐这低沉的怪笑声在皇后的耳里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弥漫,霎时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不对,这……这一定是个恶梦,睁开眼睛就会醒来!”皇后心里在祈祷着,可乳房处传来真真实实的快感让她几近绝望。

  然而她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双眼猛然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双晶亮的双眸闪烁在外,射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养尊处优的皇后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红唇一张,便要喊叫,然而南宫修齐早有准备,拿起她脱下的肚兜便塞进了她嘴里,皇后惊惧攻心,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倒出乎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不由自书自语道:“妈的,怎么这么不经吓,本少爷可不想好一具死尸!”说着,他又是拍皇后的脸颊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终于,皇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人接着便幽幽醒转过来,南宫修齐见状,暗吁了一口气,得意道:“骚货,没有爷爷我的同意,想晕过去?没门!你就好好享受被爷爷我奸淫的滋味吧!”

  “呜呜……”皇后眼中满是恐惧,同时拼命挣扎,想拿掉嘴里肚兜,然而南宫修齐岂能让她如愿?他发出嘿嘿一声怪笑,轻而易举将皇后的双手反绑在后,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两条乱踢的大腿,顿时皇后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

  南宫修齐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只解下腰带,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皇后一见,顿时脸色煞白,不光是恐惧与自己的贞操即将不保,更惧于南宫修齐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暗红色龟头比鸡蛋还大上三分,中间的马眼仿佛是毒蛇的眼睛,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美食,长长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还长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环绕,更布满了一颗颗似黄豆般的肉疙瘩,如此凶悍模样哪里似是一个人的阳物,分明就是一件杀人凶器!

  南宫修齐痛恨皇后对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阴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了,运功将自己的宝杵胀大到近尺,犹如儿臂,形状甚是骇人!

  先前的一幕春戏早将南宫修齐的欲火点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给皇后来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他将皇后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硕大龟头对准蛤嘴,腰一动,腹一挺,粗长宝杵一下进去大半。

  “哦,不——”皇后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个堂堂华唐帝国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欲绝,然而肉体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恐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

  “桀桀,骚货,爽不爽啊?”南宫修齐怪笑着,再度挺进,近尺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腔,龟头重重击在她的花心上,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呜——”I皇后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根根凸显,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却爽得无以复加,皇后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而前面的龟头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娇娇软软,将他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全部包围。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他龟头的某一处,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他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南宫修齐身心俱爽,他就这么让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里待着,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给皇后带来了一丝喘息之机。

  皇后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在经过这短暂的喘息之后,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当咬着一样。

  不过她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腰部一耸,大开大合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上尽情揉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并且不时地曲指弹击。

  “呜呜……”皇后头部急摆,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但麻痒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时,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蜜。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道!他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转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于是嘴里嘲笑道:“果然是个骚妇!什么母仪天下,我呸!”

  皇后听在耳里,心里是羞愤欲死,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随着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来越少,而麻、酥、痒、胀等爽利感觉却纷至畓来,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心里是难受,可身体确实舒服,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皇后想呻吟、想大喊,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里的肚兜,这让她一下惊呆了,接着似乎醒悟过来,想要出声喊叫,可嘴张开了,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桀桀……你喊啊,大声的喊,把大伙喊进来看看,这一国的皇后是怎么被人越奸越爽的?”南宫修齐怪笑道。

  原来,南宫修齐吃准了这个时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胆拿掉她嘴里的肚兜。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连之前的低微呻吟声也压抑住了。

  “嘿嘿!”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腰部疾耸如风,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有时如鱼儿游水,有时又如猛龙过江、疾风暴雨、破脂绽红。

  “鸣……”皇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宫修齐捣了出来,爽得是百骸俱散,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住锦被的一角,饶是如此,仍有一丝呻吟声飘飘荡荡,在房间里蔓延。

  此时的南宫惨齐也是舒服异常,皇后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到处是一片湿滑柔腻,巨杵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每一次抽插,龟头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美得他是直吸凉气,尾椎微麻,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泄意。

  这时候的皇后却更是不堪,蛤嘴处蜜如泉涌,脸上殷红如血,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原本躺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架在南宫修齐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盘在了他雄壮的腰上,粉臀下意识的轻抬迎合着他的冲击,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过玉溪,穿过森林,滴落而下,将明黄色的锦被湿成斑驳一片!

  南宫修齐兴动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却又浅浅带出,同时暗暗又将巨杵扩张几分,龟头次次顶击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肿胀如豆的花蒂,皇后何会经历此阵仗?心头森森然,接着娇躯一抖,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刹那间,滑腻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浓稠花蜜,咬在她嘴里的锦被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声音之大,连外面当值的那两个太监宫女都听到了,他们俩面面相觑,接着那小太监露出暧昧的笑容,低声道:“皇后又做那指戏之事了!”

  小宫女面一红,低声啐道:“去你的,讨厌……”接着又轻叹一声,幽幽道:“皇后她其实也很可怜……”

  小太监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样,忽尔一笑,凑身到小宫女的旁边,低声笑道:“待会换了班,我们也去玩那指戏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小宫女脸红似霞,举起小拳头作势欲打,而小太监却笑着跑开了。

  这个时候,就是借他们两个脑袋也不会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床榻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在对他们的一国之后进行大肆鞑伐。

  房内的战况依旧,此时皇后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床了,白腻肥臀高高翘起,精于房中之技的南宫修齐知道这种姿势是对女人刺激最强的一种姿势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体内。

  果然,在南宫修齐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耸下,没一会儿工夫,皇后是连丢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脸花容失色,娇嫩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花浆猛甩,似已成河。

  终于,皇后忍不住了。哭泣着哀求道:“……不……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南宫修齐怒喝道:“什么臣妾?爷爷我可不是那个狗皇帝!”说着,他又是一记狠挑,龟头重重击在花心上,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

  “啊……”爽、麻、痛、痒种种感觉一起如潮水般袭来让皇后顿时瞠目结舌,娇躯一阵抽搐,两只小脚一阵猛蹬。紧接着,雪腹一股,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饶了奴家吧……”皇后此时早已忘记了她的皇后身份了,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饶了你?当……”南宫修齐本想说;“当初你对我施行杖刑的时候可会想到饶了我?”当吐出第一个字时他忽然想到那样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当然行!不过你要自称贱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娇躯剧震,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话让高贵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南宫修齐冷笑一声,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大开大合,如一匹野马在大草原上纵横驰骋,同时使出魔功,不但让巨杵又扩大一分,而且使之如灵蛇般在花腔里左突右窜,恣意奸淫。

  皇后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没吐出南宫修齐想要听的话,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说着,他将龟头紧贴花心,默运魔功,中间处的马眼顿时张开,一下子噙住了花腔里的花心,一股强大吸力从里吐出,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

  “啊……主……主人……饶了贱奴……”皇后发出痛苦的声音,而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南宫修齐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禁宫之中,他就真想放声大笑了,他抽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淫汁密布,一片乳白之色。

  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宫修齐忽然后悔刚才答应皇后了,暗道:“妈的,我自己倒还没满是呢,你倒先满是几回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时,忽然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肉孔悄然绽放,在肉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肉纹呈放射状散开,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丽又显妖艳!

  看到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请续看《魔尊曲》4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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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10-04  
 魔尊曲04

    第一章 肆意凤宫
    
    南宫修齐用力将皇后的两瓣雪白肥臀掰开,使那娇艳的菊花更加凸显,由于受到拉力的牵扯,精致的菊花像是受到了惊吓,粉红微绽的肛肉开始收缩,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嫩红小洞。

  “嗯,不错、不错!”南宫修齐一边揉捏着雪腻臀肉一边啧啧赞道。

  皇后心惊胆颤,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不错是指什么?可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嘤嘤低泣着。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秽物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南宫修齐的意图,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悲呼:“不、不要——”

  与此同时,她凝聚全身仅存的那一点力量向前扑去,希望摆脱这危险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点力气哪敌得过南宫修齐?他一双铁腕紧紧扣住皇后的柔腰,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嘴里得意笑道:“想跑?没门!贱奴,你就乖乖给主人献上你的屁眼吧!”

  说完,南宫修齐将龟头顶在收缩的菊花上开始向前突进,然而皇后这粉嫩的肛菊实在是太小了,他那比鸡蛋还大上好几分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他用力挺动了好几次,换来的只是肛菊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闷哼。

  “哦……不……不要……好痛……”皇后急摆着头,泪流满面。

  南宫修齐也觉得龟头被抵得隐隐作痛,于是思忖着如果自己硬要就这么挺进去,无疑是在她屁眼里戳上一个血窟窿,从而给她带来极大的伤害。当然,南宫修齐并不是心软对皇后产生怜悯,而是担心要是让皇后受了极大的伤那必然会惊动太医,让事情曝光,那样的话虽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会牵扯得到他,但以后他可就没得玩了,这么风骚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几次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默运魔功,原本近尺长的巨杵陡然间就缩小至一半,然后再次抵进皇后的肛菊。这一次,南宫修齐没费什么太大力气,一举连根插进了皇后的肛菊内。

  “啊——”皇后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头部后仰,修长的脖颈弯成如一轮弦月。

  尽管南宫修齐已经将自己的宝杵缩小至一半了,但对于她那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仍然受不了,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眼前发黑。另外,她并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肉棒大大缩小了,还以为他将那近尺长的肉棒捅进了自己的屁眼,现在自己那里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洞,这带给她心灵上的恐惧远超肉体所受的疼痛。

  肛菊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得南宫修齐奇爽无比,他用力抽动肉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红肛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皇后痛得泪流不止,她觉得当年新婚之夜的开苞之痛也不过如此,甚至尤有过之!在她脑海里,此刻南宫修齐的那处已经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肛菊里来回拖动,锯刘着她的嫩肉,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被坚硬肉棒撑得极薄的菊纹上渗出,没一会儿便染红了那紫黑的肉棒,接着又被肉棒带进了肛菊里,将本已呈鲜红色的肛里嫩肉染得更加殷红,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

  “呜呜……”皇后痛得泣不成声,为了不让自己失声喊叫出来,她紧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

  鲜血的渗出给南宫修齐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肛菊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南宫修齐总算觉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气,心里是畅快无比,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么皇后?还不是乖乖翘起屁股任爷爷我来操。”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划过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无法承受,她哭泣摆动着肥美圆臀,企图摆脱南宫修齐对她的持续奸淫,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举非但没有摆脱南宫修齐那紫黑肉棒的侵袭,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痛得她是浑身抽搐,险些晕过去。

  不过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爽到了极点,同时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图,于是在她的硕圆白腻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声喝道:“怎么?不服气啊?那看来我还要加把劲才行啊。”说完,他腰部耸动陡然加剧,如疾风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没入她的肛菊,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击打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幽穴上啪啪作响。

  “哦,不……”皇后痛得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肛菊现在恐怕已经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脏都被捣得移位了。

  “服不服?”南宫修齐一声怒喝。

  “呜呜……服……服了……”剧痛让皇后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涕泪纵横地在南宫修齐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保持高速的抽插,强烈的摩擦让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扩大,同时肛道内的黏膜被大肆破坏,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再和肛菊口裂开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宫修齐整个肉棒都染红,并顺势而下,在她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殷红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

  皇后的屈服让南宫修齐感觉痛快淋漓,他居高临下看着皇后那写满痛苦屈辱的苍白面孔,听着她呜咽低泣的哀求,南宫修齐痛快的觉得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身体的快感成倍增强,尾椎处?然酥麻,喷发之势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这……这贱奴……”南宫修齐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额间青筋隐现,腰部如同上了发条,抽插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同时,他的一双大手用力捏住皇后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

  “啊……”紧咬的牙关也挡不住皇后嘴里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惨呼,肛菊那里像着了火似的灼痛让她几乎疯狂,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无数颗金星在她的眼前乱闪。

  蓦然,一阵极为强烈的胀痛向她袭来,非但没有将她彻底痛死过去,反而让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识为之一醒,她再也强忍不住了,本能的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热力惊人的液体射进了自己肛菊深处,不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低头一看,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将自己大腿、膝盖以及锦被淋得一片湿润。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痛哭,泪水瞬间充满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奸淫她的人,直到门外传来太监那惊惶的声音,她才从沉浸的悲伤中挣扎出来。

  “皇后,皇后,您……您怎么了?”总管太监在门口处不断急唤着,可又不进去。

  原来,先前的那一声惨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俩吓得不轻,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进去,于是忙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在内室门口的珠帘处却看见皇后一丝不挂卧在床上痛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总管太监忙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窥视后宫嫔妃玉体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后退到看不到床榻为止,然后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颤声询问。

  此时醒悟过来的皇后也惊得浑身一颤,生怕太监闯进来发现什么,忙道:“没……没事,刚才哀家不过做了个恶梦而已,都退下吧,没有哀家召唤,不得进来!”

  “是、是!”总官太监见皇后没有发现自己窥视到她玉体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侥幸,忙不迭的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听着总管太监离去的脚步声,皇后终于松了口气,颓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为刚才那总管太监被她及时制止住了,并没有走到珠帘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则的话让他看见自己床上还有一个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还要连累全家满门抄斩。想到这里,皇后心惊胆颤扭过头,却惊讶得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蒙面奸魔已不知踪影。

  南宫修齐比她清醒得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奸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地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地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肛菊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肛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透过铜镜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肛菊。

  那处还是遭受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洞,里面粉红的肛肉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肛窦,被南宫修齐那肉棒摧残得离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肛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中要轻得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她慢慢挣扎地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皇后吓得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再多的钱又怎么能和一个风骚的华唐帝国皇后相比呢?”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于是南宫修齐凑近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得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么,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皇后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放松,于是桀桀一笑,接着道:“不过主人会常来看贱奴的。”

  “啊——”

  南宫修齐重新将面巾蒙上,看着浑身发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别想躲避,更别想找什么高手来捉拿我,如果你存有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付诸实施的话,那下一次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时,这后果……”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唤出红虎,然后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铜镜。

  以南宫修齐现在血灵召唤的等级,红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见一道极细却又极纯的红光从红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铜镜上,顿时,以最上等精铜打造的铜镜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袅袅的几缕青烟以及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皇后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见南宫修齐平白变出一只体形硕大、全身散发出红光的老虎就已经让她惊骇不已了,现在又见这只怪虎轻易之间就将铜镜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惊又怕!

  南宫修齐很满意皇后这副表情,他得意地一边抚摸着皇后那赤裸裸的身体一边道:“看见了吧?如果你不想你这一副娇嫩嫩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话,就乖乖听话,知道了没?”说到这里,他手移到皇后的脸颊拍了拍,动作十分轻佻。

  皇后哪里还敢回答?只是拼命点头。此时她哪还像是一国之后?分明就是一个受尽恶人欺负的弱女子。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红虎纵身一跃,转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视线里,而站在凤仪堂门口的那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什么东西从他们眼前飘过,两人面面相觑,皆以为是自己太累、一时恍惚之故。

  自此之后,南宫修齐白天就装伤势未愈躲在自己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去皇后的宫里大肆玩弄皇后,给李玄带足了绿帽子,日子过得极其舒爽!这让有时他也不得不感叹,当初要是皇后没有给他来上一顿杖刑,那自己现在还过着陪太子读书的无聊日子呢,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日子爽虽爽,却未免单调了一点,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驰骋的消遥?况且外面还有时刻等待自己的美艳嫂嫂,不知她将樱雪怜调教得怎么样了?那天虽然把樱雪怜折磨得屈服了,但当时因为和柳凤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时间有限,所以并没有上樱雪怜,因而她至今还是个处女,这就更让南宫修齐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里的小青,还有品香阁的紫心等也都让他偶尔回味一下。

  鉴于外面的种种诱惑,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偷偷出宫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诸行动,骑着红虎想出宫,然而自从那日他大闹皇宫之后,宫里的戒严明显加强,在他刚飞跃过后宫时就被下面巡逻的大内高手发现,幸亏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没人认出他来,不过险些被众多高手重重包围,饶他是魔功高强,也是拼尽全力才退回了后宫,这还有赖于后宫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进去穷追猛打,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之后自然就是对后宫大规模的搜查,但无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南宫修齐就是那个夜闯深宫的蒙面人,当然是毫无所获,但之后皇宫中的戒备就愈发严了,他也不敢再冒险出宫,就这样过着舒爽却又单调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了近三个月,南宫修齐越来越觉得郁闷,虽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断,联合海王厦对魔刹国的作战节节胜利,但要彻底取得胜利班师回朝仿佛还有点遥遥无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宫修齐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宫,透过那晚偷听李玄的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实际上是等于被软禁了。

  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宫修齐奸淫的最初那几天,她的确可以说是痛不欲生,有好几次她脑海里都闪现过想死的念头,但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她这种享受惯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要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那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南宫修齐虽然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与羞辱,但同时也带给她这辈子都不会体验过的快感,不过那时对她来说,快感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南宫修齐几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渐渐习惯了。当一件事只要不断的被重复,哪怕这件事再违背常理,那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起来。所以,在南宫修齐不断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潜移默化接受自己是贱奴的另一种身份,主人再怎么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隶都是顺理成章。一旦过了这个心理关口,皇后自然就忘却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当中,因此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并且形成了一种依赖,要是南宫修齐哪一天没来,她反觉浑身不舒服。以前她还为皇上几个月不来自己这里而伤心郁闷,现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别来。

  这一天,天刚刚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吩咐侍女准备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南宫修齐就要来了,一想到自己将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弄得清香四溢,当成一件礼物似的伏在主人脚下,皇后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又湿了。

  对于皇后这一阵子的变化,服侍她的太监宫女们心里也是喑暗称奇,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两年来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没好过,直接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侍从,称有不如意,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丧命。其实他们也知道皇后为什么心情不好,无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现在却不知怎么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发脾气,甚至都不用他们晚上在门口当班,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皇后闭着眼睛挥挥手对旁边伺候的侍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部下去吧。”

  “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因此侍女并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细细擦洗着自己本已光润如玉的身体,然后涂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渗入到她的皮肤,再经热气一熏,又缓缓从皮肤深处散发开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却又经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气,满意地笑了,她闭着眼睛,头仰靠在桶沿,手轻轻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那里幼滑如脂。手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跃过高山,掠过平原,最后来到峡谷,这一路走来,皇后觉得顺滑无比,就像抚摸一匹最上等的绸缎。

  “谢谢主人!”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好,而这完全是拜主人所赐,如果没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没有清泉滋润的鲜花,慢慢凋零枯萎。

  想到这里,她对南宫修齐充满了感激,更是从心底里臣服。在她眼里,南宫修齐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强的性力,简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经彻底被他征服。不过此时她心里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实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没其他人敢不事先通报就进来,而现在则多了一个人,不过像现在这样既可以不事先通报又来得如此悄无声息,那只有一个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宫修齐。

  “主人,你……”皇后惊喜的回过头,准备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却惊讶得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脸巧笑倩兮的宝月公主,于是后面那话生生咽回了肚里。

  宝月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但却是由她从小养大的,因为宝月的亲生母亲在她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由皇后扶养她,而皇后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因此很疼爱她。

  和严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对待宝月就要宽松多了,毕竟她是个女孩,不需要担负太多的责任,只要好好长大然后嫁人就行了,所以宝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调皮,因而经常干出偷偷摸摸跑过来吓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会生气,一笑置之,不过宝月和皇上一样,也很久没来过她宫里了,没想到今晚却不声不响地跑来。

  宝月脸上闪现一丝讶色,疑惑道:“母后,你说什么啊?什么主人啊?”

  皇后的俏脸犹如火烧,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母后是叫你注意点……”

  “嘻嘻,知道了,母后。”宝月脸上释然。

  皇后本来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宝月这妮子年龄虽小,但非常古灵精怪,不是那么容易哄骗过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一句话就把她蒙过去了,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没了顾虑,那架子自然就端上来了,皇后心想再不能这样纵容宝月,不则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就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惯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宝月,以后不准再这样不声不响来母后宫里,听到没有?”皇后板着脸道。

  宝月一愣,这还是头一次皇后这么严厉地和她说话,心中颇有点委屈,正想扑到她身边撒撒娇,迎面而来的却是皇后那更严厉的眼神,心一颤,低头小声道:“知道了。”

  “嗯!”皇后点点头,起身披上一袭轻纱,漫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边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淡淡道:“说吧,来母后这里有什么事啊?”

  “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惹母后生气了。”

  看到宝月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后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脸色一缓道:“好了,那你现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催促着宝月早点离开。不过宝月见皇后脸色缓和了,调皮心性又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皇后的双肩,看着镜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过的很好呢,几个月不见就像年轻了好几岁,好漂亮哦。”

  “是吗?”皇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你啊,就会哄母后开心。”

  其实皇后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比以前容光焕发,但听了宝月的夸赞心里还是觉得开心,同时对南宫修齐更加充满了感激,也愈发盼望他早点到来,于是继续道:“母后要休息了。”

  第二章 凌虐露踪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来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将威力发挥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个重大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力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任一处起了波澜都会有重大影响,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像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么?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么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戴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想回头去质问皇后。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作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时无一人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能使自己更为隐蔽,也为了窥视得更清楚,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华丽!同时它们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趴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么动过,看得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潮,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淫荡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淫荡,而且更是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骚啦?”  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得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南宫修齐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地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么看见你在摸自己的骚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得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抚摸着拿宫修齐的胯间,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欲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么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儿,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么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可以说是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

  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制作,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肉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得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显然,皇后从心灵到肉体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向下踩去。

  “呜——”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乳被压成圆圆一层肉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屁股翘起来!”

  皇后吃力的将硕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这时她感觉股间有一阵凉意游走,她知道这是主人拿皮鞭划过她的秘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要知道这游龙鞭就随随便便打在身上都会令其皮开肉绽,更别说秘处这块最娇嫩的地方了。

  因极度紧张和恐惧,皇后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空中一挥,顿时,一道破空之声清晰而来。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她却发现身上并没传来疼痛,吃力的转过头一看,原来主人刚才那一鞭并没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虚空一击。

  “哈哈!”南宫修齐看她紧张成这样不由得大笑。

  皇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说出一点讨好的话来时,又是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她浑身都不禁抖了起来。

  一道清晰的鞭痕从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长约近两尺,细密的血丝逐渐向外渗出,不一会儿便将这鞭痕印成鲜红,宛如一条血色长蛇伏在其玉背上,凄艳里透着残忍的美!

  殷血玉肤的交相辉映让南宫修齐感觉愈加兴奋,反手又是一鞭,鞭痕从左肩直至右臀,与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状。

  “呜呜——”皇后痛得急摆着头,身子抽搐,“主……主人……饶……饶了贱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宫修齐的心里升起,哪里还听得进皇后的求饶,此时可以说她越痛苦、越求饶,南宫修齐就越兴奋,他毫不手软,接着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顺着脊椎而下,尖细的鞭梢击中了玉臀中间的深谷,落在了那精致的菊花及幽穴上。

  “啊——”皇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猛地向上弹起,然而由于后背被南宫修齐紧紧用脚踏住,不能动弹分毫,身躯只能做蛇形扭曲着,两手紧紧抓住地下的软毯。两只秀气的玉足蜷缩成弓形,整个身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雌兽。

  “饶……饶了贱奴……奴以后再也不……不敢了……”皇后泣不成声道。这一鞭直击娇嫩处给她造成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直到现在那里还感觉犹如火烧,虽然此刻她看不见那里的状况,但可以肯定,那里已经流血肿胀了。

  “桀桀……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这贱奴就是记不住。”

  南宫修齐一边怪笑着一边举起皮鞭,准备继续给皇后再来上几鞭时,忽觉头上一阵凉风吹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欲抬头看个究竟时,一股大力向他袭来,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闪身躲避,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个圈,样子十分狼狈!可尽管这样,胸口仍犹如被大锤击中,十分难受!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皇后惊呆了,然而紧接着眼前出现的一个熟悉身影更是让她目瞪口呆,恨不能地下裂开一条缝隙好让她钻进去。

  “宝……宝月……”

  “哼!”宝月鄙夷地看了皇后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便转过头看着仍在不断揉着胸口的南宫修齐。

  皇后被宝月这声冷哼冻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宝月的眼里已经彻底毁去,更可怕的是她担心宝月会将事情公诸于众,于是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母后身份,跪趴着拉住宝月的裙角哭道:“宝……宝月,你听母后说……”

  宝月面无表情扯开她的手,冷冷道:“母后?你还有资格做我母后吗?”

  皇后哑口无言,别说给宝月亲眼看见她如狗般的跪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其鞭打辱骂,就是跪伏在皇上面前这样也会让她在宝月面前尊严全失,再也难摆母后威严了,想到这,皇后一下子伏瘫在地,嘤嘤哭泣起来。

  宝月不再看皇后,而是目光投向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识相的话自缚手脚,本公主赏你个全尸。”

  此时南宫修齐身上的那不适之感已渐渐消失,人也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见来者居然就是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宝月公主,心中之恨啊!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南宫修齐自从进宫后就想过要找宝月公主寻仇,但对其身后的冥山鬼母有几分忌惮,而且宫中高手如云,万一报仇不成反暴露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反而处处躲着宝月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她又来坏自己的好事,旧仇加上新恨,南宫修齐是直恨得牙痒痒。

  “桀桀……赏我全尸?我看还不如你像你母后一样好好伺候大爷我吧,把大爷我伺候高兴了,大爷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回女人,那滋味可是神仙也享受不到的哦,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母后,桀桀……”

  “大胆!”宝月俏脸含霜,双手一摊,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她手心发出,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南宫修齐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身无寸缕的皇后更是冻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眼睛惊恐地看着宝月,她没想到宝月居然会使魔功。

  瞬间,宝月手心周围的空气被凝结成冰,紧接着就见她双手一扬,无数个细小冰片像飞镖一样划开前方的空气,带着尖啸的呼声射向南宫修齐。

  在没有将红虎召唤出来之前南宫修齐比一个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他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宝月公主小小年纪,魔功居然如此之强,本来他还不打算召唤出红虎,而是直接抽出碧海游龙剑逼她就范呢。现在面对如此阵势,南宫修齐不得不默念口诀。

  宝月对自己这一招极具信心,因为刚才那随便一击便已经让此蒙面贼狼狈不堪,而这一次的攻击要比刚才那强上百倍,相信他定会被这些冰片射得如筛子一般。然而就在冰片快要射穿他身体之时,只见一道火焰闪出,红光大盛,刹那间击溃了所有冰片,使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屋里的温度也迅速回升。

  这下轮到宝月大吃一惊了,刚才那一招“千冰万化”虽然不是她最厉害的一招,但也凝聚了她近七成的功力,没想到被这个蒙面贼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一阵红光之后,蒙面贼身边居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猛虎。

  短暂吃惊过后,宝月迅速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召唤系的,难怪有恃无恐。”

  南宫修齐得意道:“臭丫头,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本领也想在大爷我面前显摆,那还嫩了点,识相的话就像你那贱奴母后一样,乖乖爬到我跟前来。”

  宝月魔功虽好,但修养却差,闻南宫修齐这一番轻薄露骨的话,气得是俏脸发寒,娇躯微颤,只听她一声娇叱:“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宝月纵身而起,右手疾挥,一道淡黄色气体从她右手心里涌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支金黄色的长剑,剑刀发出强烈的橙色光芒,并迅速由剑身向外延伸,让人为之目眩不已且感受到凛冽的剑气。

  “看剑!”宝月自半空中挥剑而下,直劈南宫修齐,锋利无比的长剑化作千万道剑芒射向他。

  也不需要南宫修齐多做招呼,红虎迎面而上,一道极纯红光从虎口喷然而出,瞬间包裹了那激射而来的千万道剑芒,将之化为无形。

  这一下宝月是真正吃惊了,这倾注了自己全部功力的一击居然如泥半人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那红光所发出的高温让她不得不撤剑回身,以求自保。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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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三章大举围攻

    尽管是不敌而退,但宝月的姿势仍是优美至极,金黄色的长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如一张剑网包裹住自己全身,同时人像一只轻燕般倒跃出去,落在了两丈之外。

  红光光芒如影随形,直逼宝月,让她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宝月俏脸剧变,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此时生死可以说就在一线之间,宝月咬了咬牙,不再舞剑自保,因为那样她永远处在被动状态,只见她右臂一伸,手中长剑化做一道电芒,激射向那紧逼而来的红色光芒。

  “砰!”只听一声巨响,一股热浪扩散开来,电光与火花在空中爆裂,点点火星四处飞散,同时红黄交错的光芒映亮了整个内室。

  宝月手中的那把金黄色长剑化为无形,那点黄色光芒也仅存在了一小会儿就被红色光芒所吞噬,但争取过来的这点时间足够宝月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只见她双手高举头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蓝幽幽的火焰在她双手之间升腾而起,紧接着,那蓝色火焰一分为二,每道火焰又再一次一分为二,就这样,没过一会儿,宝月的周围遍布蓝幽幽的火焰,它们左右浮动,上下飘移,如同鬼火,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幽冥鬼火?”南宫修齐脱口道。他清楚记得上一次他被樱雪怜追杀时,冥山鬼母半路杀出,就是使用这一魔功打退了樱雪怜。

  宝月没有答话,因为她要集中全部精力运功,刚才那几招已经耗去了她不少力量,而幽冥鬼火作为她最厉害的杀着更是需要强大的魔力支撑。

  点点幽蓝鬼火在身边越集越多,阻挡了红色光芒的逼近,不过这种阻挡只是短暂的,南宫修齐开始催动红虎加强攻击,因为他知道刚才的那声巨响很快就会把宫中的侍卫引过来,要是不能在侍卫赶来之前离开这里那就糟了。

  愈发精纯的红光不断从红虎嘴里发出,而那些幽蓝鬼火也如雨点般射向南宫修齐,但全被红光所拦,两者相遇,发出了接连不断的爆裂之声,内室里的那些华美器物被炸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而这时的皇后已经忘记了哭泣,卧在地上,双手抱头,吓得不断尖叫。

  幽冥鬼火虽然厉害,但以宝月所修习的程度及功力自然还不是南宫修齐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对手,在他不断催动下,只见宝月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只听她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口鲜血从她口里喷出,人被击得向后疾飞而去,撞破了好几块屏风,直接跌到了外室。

  南宫修齐紧追了出去,只见宝月仰身躺在地上不断咳嗽着,同时双手撑地,似乎想挣扎着起来,然而动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显然伤得极重。

  “嘿嘿……”南宫修齐冷笑着一步步逼近:“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蛮横心狠的宝月眼里也不由得闪现出一丝恐惧,她一边挣扎着向后退缩着一边微微颤道:“你、你别过来……”

  “哈哈,我为什么不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过来送给你杀啊?”南宫修齐大笑着走近宝月:“怎么?不杀啦?既然你不想杀了,那我可就要动手喽。”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多调笑几句,但外面的喧哗脚步声开始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很快就有侍卫赶过来,他得速战速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南宫修齐将手一挥,红虎跃身而起,张开它那血湓大口,朝宝月那纤细的脖颈咬去。

  “啊——”宝月终于崩溃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只尖牙利齿、面貌可怖的猛虎冲她扑来,而她又无力反抗、无力躲避,死亡阴影转瞬间将她笼罩,那种绝望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眼看仇怨得报,南宫修齐心里大快,然而就在红虎的利牙快要咬到宝月之时,一道幽蓝中泛红的鬼火从门外激射而至,打在红虎身上。顿时,红虎发出了一声惨啸,而南宫修齐也觉得胸中一闷,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精神力出现了一点涣散,为红虎提供的魔力也随之减弱。

  “冥山鬼母!”

  “师傅!”

  南宫修齐与宝月几乎是同时喊出声来,不过各自的表情却大相迳庭,一个是惊喜若狂,一个气恼懊丧。两个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室外,然而看了半晌,冥山鬼母的半点影子都没看见。

  外面的喧哗声已经越来越近,南宫修齐看了看躺在地上挣扎的宝月,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室外,脑子飞快运转着,最终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虽然冥山鬼母没有露面,但这时候他已经杀不了宝月了,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不则不是他杀人,而是他很有可能被杀!

  虽然十分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南宫修齐迅速跨上虎背,红虎奔出室外,肋生双翼,飞上了空中,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师……师傅,你怎么不帮我杀了那个恶贼?此人就是三番五次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啊!”宝月无力挣扎道。口中稍有埋怨之意,虽然她也看不见冥山鬼母,但知道肯定就在不远处,能听见自己的话。

  果然,宝月的话音刚落,冥山鬼母的声音便响起:“放心,他跑不了!透过刚才的一击为师已经测出此人的功力不弱,虽然为师有把握胜得了他,但恐怕也要费一番周折,不如先交给外面的那些侍卫,等他们两败俱伤,为师才去坐收渔人之利,咯咯……”

  “师傅高明,咳咳……”宝月放下心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引发一阵咳嗽。

  “宝月,别说话,你受得伤不轻,先张开嘴!”

  宝月依言张开了樱唇,一颗白色药丸从室外飞射而进,准确地落在宝月的嘴里,接着就听冥山鬼母道:“快服下,对你伤势恢复有好处,为师先走了!”

  白色药丸的确具有奇效,很快宝月便感觉受伤的胸口不再感觉那么疼痛,伤势基本上恢复了六成。宝月站了起来,正欲朝内室走去,忽然看见室外有几个人影闪烁一下,心中一惊,摆出进攻的架式厉声喝道:“谁在外面?出来!”

  “公主,是……是奴才们……”一个颤抖的声音在外响起。

  宝月听出来了,此人正是这个的总管太监,于是放松下来,沉声道:“在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都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这里贴身伺候的十几个太监宫女哆嗦着身子走了进来,他们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大概知道那个之前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又来了,刚才屋里响起的打斗声以及巨响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因为他们知道要是皇后有什么意外,那他们一个个都活不了,可是皇后既没有叫他们进去,也没有喊救命,因而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进去之后,看见这里一片狼籍,也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这些太监宫女更是慌了,齐齐跪下道:“公主,奴才该死!”

  “咯咯……”宝月发出一阵娇笑:“好,既然你们也说自己该死,那就不怨本宫了。”

  太监宫女们大惊,正欲大喊“饶命”之时,他们齐齐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咽喉处传来一股凉意,他们每个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咽喉上的薄薄晶片,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样离开了世间,但力量的不断消失、意识的不断模糊让他们无暇再想什么,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

  瞬间夺取十几个人性命的正是宝月先前使的那招“千泳万化”,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宝月那稚嫩的脸庞露出与她年纪不相对称的阴冷和狠毒,她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别怪本宫,是你们知道太多了!”

  原来,宝月是担心自己刚才和师傅冥山鬼母之间的对话被这些人听到,要知道,她和冥山鬼母之间的关系还是一个秘密,而她将冥山鬼母带进宫里更是一件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因为把这样一个堪称顶尖高手而又来路不明的人带进宫,无疑对皇上构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要是被人知晓了,必定会落个欲对皇上不轨的罪名。

  宝月寒着俏脸步入内室,只见皇后已经披上了一件纱衣蜷缩在一角,浑身哆嗦着,双眼充满惊恐之色,见到她进来后,脸上满是羞愧,忙低下头,不敢看着她。

  宝月慢慢踱步到皇后跟前,看了她半天却没有出声。终于,皇后受不了她那堪比刀剑的眼神,嗫嚅道:“宝……宝月,母……哦,不,我……”

  看着皇后那语无伦次、羞愧交集的样子,宝月丝毫没有动一丝恻隐之心,反而恨意更浓的咬牙切齿道:“贱人!”

  皇后顿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胸口仿佛也被大锤击中,虽然她知道经过了这一次事情之后,她的形象已经在宝月的眼里尽毁,但听到宝月的嘴里吐出“贱人”两个字时,她还是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她猛然抬起头,悲伤欲绝的看着宝月,红唇哆嗦着,半天才吐出话道:“宝……宝月……你不能……能这样说母后……呜呜……”

  宝月冷冷地看着她道:“笑话,不能这么说你?你都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

  宝月越说越气,以前她虐玩凌辱那些宫女及师傅的婢女时,她是从不把她们当人看的,觉得她们只是物品乃至牲畜,可现在仿佛冥冥中有了报应,自己的母后、尊贵无比的华唐帝国皇后也被人当做了牲畜给彻底虐玩,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辱,而且觉得整个李氏皇朝都蒙上了一层洗刷不掉的耻辱,这让她愈发痛恨皇后。

  这时,她瞥见地下有一条金黄色的皮鞭,想起刚才那蒙面恶贼就是用这根皮鞭抽打皇后的,继而想起皇后在这根皮鞭下的种种丑态,心中怒火更甚,想也没想,顺手抄起那根皮鞭,对着皇后没头没脑打了起来。

  “啊……不……不要……”皇后猝不及防,被打得抱头惨叫。

  “刚才那个恶贼抽你不是很快活吗?你还主动要求被打呢,那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快活个够!”宝月越说心中越恨,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皇后身上。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母后……哦……不,我是贱人,我错了,饶……饶了我吧……”皇后哀叫连连,满地打滚。

  这根游龙鞭的杀伤力本来就很大,再加上宝月怒火大盛,下手毫不留情,没一会儿便将皇后打地遍体鳞伤。

  “呜呜……别打了……”皇后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然而不管她滚向哪里,宝月的皮鞭都能紧跟而上。

  宝月一直抽打了数十鞭才将鞭子扔掉,而这时皇后已经浑身是血,原本白晰丰腴的躯体布满了纵横交错、深及肉里的鞭痕,可以说,此时皇后的胸口至大腿处已经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了。

  “贱人,你可知道你让我们李家皇朝蒙上了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宝月蹲下身一把揪住皇后的秀发恶狠狠道。

  此时的皇后已然奄奄一息了,进入半昏迷状态,然而被宝月猛拉头发,头皮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宝月那张俏丽的脸庞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寸之遥,以前她只觉得这张脸充满了俏皮与可爱,而现在她觉得这脸充满了狰狞与恐怖,比那蒙面贼更甚上三分。

  此时此刻,皇后的最后一丝自尊也消除殆尽,她只求宝月不要再鞭打她了,于是只好顺着她的话泣道:“是、是,我给……给李家皇朝蒙上了耻辱……”

  宝月阴着脸,寒声道:“既然知道,那你就应该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了吧?”

  皇后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宝月这话里的含义,身子顿如坠入冰窖里,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她惊骇地看着宝月,凄声道:“不……不要……宝月,母后……哦,不,我待你不错啊,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啊,呜呜……”

  宝月冷笑一声道:“不错,你从小待我是不错,但又怎么样?和华唐帝国的尊严、李家皇朝的颜面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说着,她右掌一翻,一团幽幽蓝火在她的手掌心里升腾而起,发出寒人心魄的光芒。

  皇后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身上传来那钻心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抱住宝月的小腿,哀道:“不、不要,别杀我,只要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

  本来已然起了杀心的宝月听了这句话心里忽然一动,事实上,她就算杀了皇后,她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华唐帝国的尊严、他们李家皇朝的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若是杀了皇后的话,那她势必要嫁祸给那个蒙面贼,这样就难免会引起风言风语,甚至会在民间流传先奸后杀一说,不如留下她,待师傅将那个蒙面贼击杀后,那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再没第二个人知晓这件事了,这样既无损于皇家颜面,也可以牢牢控制住皇后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这,宝月那阴沉的俏脸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红虎飞得很高,而且又收敛住全身的红光,所以尽管下面人头攒动,火把点点,但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南宫修齐紧张之情稍去,得意之感又涌了上来,心道:“你们这群废物想抓爷爷我?下辈子吧,哈哈!”

  下面不远处就是他东宫所在的住处了,正欲下行,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阵炸雷,紧接着又是一阵电闪,发出刺眼的光芒,将漆黑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咦,怎么回事?”南宫修齐心下暗觉有些不对劲,他抬首望天,只见天上繁星点点,根本就没有一丝要下雨的迹象。

  “哎呀,不好!”南宫修齐脱口道。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再一次在空中炸起,一道金色的电流自上而下直击南宫修齐,这可把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催动红虎疾飞躲避,然而天空中的爆炸之声不断响起,与此同时,曲折蜿蜒的闪电接二连三迸裂闪现,空气中电流如蛇、飞窜流转,仿佛织就成一张电光闪闪的巨网,对着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南宫修齐大惊,被如此电网裹住焉有命在?无奈只得急速下坠,下面都是金璧辉煌的宫殿以及大量的御林军,想必这巨大电网不会跟着而下损坏宫殿及伤了自己人的。

  然而让他感到惊骇的是,这张电网居然紧紧跟着他而下,而且随着高度的下降,这电网不断缩小,当他骑着红虎踏上地面时,这张电网已经缩小至三尺见方了,当头朝他罩来。

  已经是避无可避,南宫修齐也无暇再考虑什么,手臂一挥,红虎发出一声狂啸,一团硕大的火球从它的嘴里喷出,迎向那张欲要裹住他们的电网。

  “砰!”当泛着赤色红光的火球与金光闪烁的电网相遇,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耀眼的金红相间的光波由爆炸中心向四周散发开来,光波所到之处可谓摧枯拉朽,除了南宫修齐及红虎外所有的人和物都被击得灰飞烟灭,威力十分骇人!

  一时之间,怒喝声、惨叫声、坍塌声此起彼伏,大批御林军手执火把源源不断赶向这里,将南宫修齐团团包围住,不过由于刚才那爆炸,让数十个御林军士兵眨眼间连骨头都没剩,显然震慑住了其他人,因此谁也不敢率先扑上,个个只是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呐喊壮威!

  然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暗暗心惊,刚次的那一击虽然让电网消失了,但也损耗了他不少魔力,头都有点晕,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看来皇宫里的确来了一位高手,再看看这大批涌来的御林军,南宫修齐心下是叫苦不迭,担心能不能过得了今晚这一关。

  “哈哈!能破的了老夫这招‘天罗地网’的,环顾着黄土大陆没有几个人,阁下的神功果然了得,难怪敢接二连三大闹皇宫。”一个阴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南宫修齐举目望去,只见前边的御林军纷纷向两边闪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从中出现,此人白眉白须,似乎已有七、八十岁了,不过皮肤却甚是白净,尤其是脸庞白晰如玉,比那芳华之龄的女子也不遑多让,额头上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实在叫人猜不出此人的真实年龄,让人颇觉诡异。

  不过更诡异的是此人胯下的坐骑并不是一匹高头战马,而是一只花豹,虽然在体形上要比红虎小上许多,但一点儿也不惧怕红虎。花豹双目绿幽幽的,低声咆哮,曲膝伸颈,一副随时可能扑上的模样。

  原来此人正是人称大内第二高手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此人极为神秘,虽然贵为一军统领,但很少在军中露面,大部分军中士兵包括一些中级军官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他本人也很少直接管理军中事务,只有在遇到特别重大的事情或者是皇上特别叮嘱交代的事他才会亲自出马。

  正因为这样,南宫修齐前两次的大闹皇宫虽然闹出动静极大,但化无痕都没有亲自出马,然而在这两次中,在诸多大内高手的合围下都没能拿住南宫修齐,这让皇上龙颜大怒,以至于化无痕不得不亲自出马,夜夜参与巡视,现在终于等来了南宫修齐再一次的出现。

  化无痕的一身功力己臻化境,为人非常自负,可尽管这样,他对屡次大闹皇宫的南宫修齐也不敢小觑,一上来便使上他的得意绝技“天罗地网”,相信就算拿不下此蒙面贼,也必予以重创,然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这招使出非但没有重创此人,反而还让自己一方损失惨重。

  这时,化无痕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说话,心中一喜,暗道:“莫非他并不像外表那样毫发无损,事实上也受了内伤?”于是心中稍定,催动胯下坐骑,迎了上去。

  虽然南宫修齐一身蒙面人的打扮,但化无痕还是看出他的年纪不大,不由心道:“老夫久居宫中,竟然不知道外面出现了如此厉害的年轻人物。”

  再看此人胯下的坐骑,居然是一只长了翅膀的老虎,此虎先前在空中倒也不什么显眼,但此时全身却散发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红光,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再联想到刚才红虎所吐出的威力骇人的火球,化无痕心里忽然一动,沉声道:“阁下天统教的?”

  “天统教?谁是天统教的?”南宫修齐疑惑道。

  可惜南宫修齐蒙着面,化无痕看不到他脸上疑惑的表情,只听化无痕哈哈一笑道:“老夫会经纵横天下三十余载,也算薄有见闻,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阁下所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而此功正是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独门秘技,据闻,邱仇情只将此功传给了侄儿邱一魔,想必阁下就是天统教少教主邱一魔了。”

  南宫修齐听了哑然失笑,不过也有点佩服化无痕的见多识广,如果是按常理推断的确是这样,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机缘巧合之下他南宫修齐修得此功,并且一日千里,进展神速,已进入第五重境界,就算是与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相比也不相上下厂。

  “哈哈……”南宫修齐一阵大笑:“我是邱一魔?真是天大的笑话!

  “阁下不是?”化无痕半信半疑看着南宫修齐。的确,他在十年前没进宫做御林军统领之前就听说过邱一魔,要是算起来,此时他也应该有三、四十岁了,而眼下这个蒙面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确实不大可能。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不置可不,他可不想在这无谓的问题上多做纠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积蓄力量,伺机突围,逃命要紧!

  “哼,不管你是谁,三番五次的夜开禁宫,意图不轨,今晚就留下命来吧。”说着,化无痕手一挥,手上便多了一把黑色长剑。

  南宫修齐心一沉,虽然化无痕还没有正式进攻,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压得人似乎都喘不过气来,强烈的死亡气息从他的心底蔓延开来,在那一瞬间,南宫修齐差点就想滚下虎背、跪地求饶了。

  “嗷——”红虎发出了一声巨吼,响彻天空,一下把南宫修齐从幻觉中给拉了出来。

  原来南宫修齐魔力虽强,但全部都在红虎身上,红虎可以从他身上源源不断获得魔力,从而发挥超强的战力,而他自己本身却不懂得运用任何魔力,至今连最普通的结界都不会弄,更别提运功抵御化无痕这伤人与无形的杀气,不过此时的召唤兽红虎已经是十分通灵了,它马上觉察到主人的危险,忙出声破掉化无痕的杀气,解救南宫修齐。

  虽然见南宫修齐从自己杀气笼罩中破出,但化无痕已经是信心大增,因为他看出来所有的战力都是来自那只红虎,而蒙面贼本人似乎并不怎么厉害,那么这一战的胜算自己将大大增加。

  从幻觉中清醒过来的南宫修齐暗叫了一声“好险”,同时意识到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毫无预兆的突令红虎发出攻击,一股摄人心神的红色光束从红虎口中激射而出,直冲化无痕,同时红虎发出一声狂吼,强大的声波从他这里扩散开来,所到之处,轻者身子不动,苦苦运功抵抗,重者满地打滚、哀号连连。

  霎时,现场又是一阵大乱,南宫修齐趁这机会令红虎急速飞升,其实眼前不远处就是他的住所,但这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先逃出包围再说。

  然而红虎刚飞出离地面还不足十尺时,后面就传来一声大喝!“想跑?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听后面传来空气被撕裂所发出的破空之声,尖锐的啸声如毒舌吐信,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股寒意。不过红虎却丝毫不受影响,反应极为迅速,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侧身闪过,继续向高空飞去。

  “砰!”只听一声闷响,南宫修齐感到一阵剧烈震动,差点从虎背上摔了下来,仔细一观察,发现前方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墙,而周围气流乱窜,似有一个个看不见的气旋,使红虎不能平稳飞行。

  南宫修齐顿时大惊,以为又来了一个绝顶高手,要知道一个化无痕就够麻烦的了,要是再来一个和他功力相当的人,那自己今晚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来不及多想,化无痕的第二波攻击又至,只见他从花豹背上腾身而起,黑色长剑带着强大无匹的剑气闪电般击向南宫修齐,似要将他一剑贯穿。

  退路被阻,再闪身躲避也就毫无意义了,南宫修齐只好掉转虎头,正面迎上化无痕的攻击。

  红光再一次发出,化无痕显然颇为忌惮红光的威力,不敢正面搂其锋,剑气一转,化为千万道剑芒,夹带着风雷之声朝南宫修齐迎头而来。

  剑芒已近在咫尺,再变招已经来不及了,红虎只好急坠而下,堪堪避过了这一击,南宫修齐只觉头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发现几缕头发已经被剑芒削去。

  第四章鬼母再现
  
    “哇!好险啊!”南宫修齐暗呼一声。

  红虎已经回到了地面,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在不远处盘腿坐着五个人,他们所坐的方向分别对着东南西北中,个个头顶冒着热气,双手交叠,一副竭力运功的模样!

  “好啊,原来刚才挡住我去路的就是你们这几个人啊。”南宫修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几个人坐在那里的意图。

  南宫修齐猜得没错,先前天空出现那看不见的气墙以及种种怪异的气流,正是这几个人所为,他们都是气系魔功的高手,擅长利用气体进行攻击。

  原来,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们发现,先前两次都让那个蒙面贼逃脱固然是蒙面贼魔功高强之故,但更重要的是蒙面贼骑着长着翅膀的老虎,可以飞得又高又快,而他们这些大内高手尽管有会轻功的,有会虚空漂移的,但那些都是低空、短距离的飞行,哪里能和红虎相提并论?因此他们想出对策,只要封住蒙面贼在空中的逃路,那任他魔功如何高强,也敌不过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因为用车轮战也可以把蒙面贼累死,而且从前两次情况来看,蒙面贼就是敌不过才骑飞虎逃跑的。

  于是,负责皇宫安全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便安排了五个气系魔功的高手在一旁准备着,只要蒙面贼一有骑虎逃跑的动作便马上予以阻拦,因此便有了先前空中阻挡南宫修齐去路的气墙以及怪异的气流,合五人之功威力的确不可小视,成功阻止了红虎的突围,不过也让此五人耗力颇巨,此刻正在运功欲急远恢复被损耗的魔力。

  想到这一点,南宫修齐毫不犹豫指挥红虎向那五人攻去,然而化无痕对此早有预料,在南宫修齐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即便先发攻势,同时有大批御林军将这个五个人团团围住保护起来,显然,南宫修齐想要一举击溃这五个人还是很困难的。

  强大的剑气爆发出暗红色光芒,如巨浪般袭至,南宫修齐只好放弃攻击那五个气系高手,转而迎向化无痕的攻势,现在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只有先将化无痕打退,才有可能腾出手对付其他人。

  只有速战速决才对南宫修齐有利,于是他指挥红虎发出了最强的攻势,以攻对攻。顿时,一连串的爆响接连而起,地下铺的坚硬花岗石都被掀翻炸开,碎石伴随着泥土四处飞溅,一道极为纯净的红光似一条火龙般裂空而出,以骇人的冲击力和爆发力迎向化无痕那强大剑气。

  这时的红光不再像先前那样直线而行,而是如蛇般的蜿蜒曲折,化作一条狂舞的火蛇,瞬间将化无痕所发出的强大剑气裹住,蜿蜒翻腾的红色烈芒威力强大无匹,没一会儿工夫便把那剑气损消殆尽,与此同时,它本身所散发出来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抖动起来,仿佛要将这空气都烧成灰烬。

  化无痕大惊,不过他也非等闲之辈,对于此种情况他之前早有提防,他催动胯下的花豹急速后退,以避其红光的锋芒,同时大喝:“暗黑魔功伺候!”

  原来,化无痕从来就没打算要和南宫修齐单打独斗,尽管他的功力不输于南宫修齐,在他的眼里,漂亮的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这方有极大的人力优势却不加以利用,而和对方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之规简直是可笑至极!

  所以他对击毙乃至生擒南宫修齐之前就有了详细计划,先是安排气系高手封住南宫修齐的退路,然后又安排几个暗黑高手在一旁伺机而动,而他自己先试一下南宫修齐的功力,如果自己不能迅速拿下,就让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上去缠斗,自己候在一旁等候机会予以南宫修齐致命一击。

  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早就潜伏四周的黑暗之中,只等化无痕的一声令下,现在终于等到,魔功顿时发出,只见一时之间狂风大作,几股怪异的狂风带着刺耳的啸声从四面八方向南宫修齐袭来。

  狂风的速度极快,转眼就袭至,南宫修齐大惊,急忙撤回攻向化无痕的红光,护在身前,先求自保。由于红光的阻止,几股尖厉的狂风在他的头顶汇聚,形成了一团黑色的气体,这气体咆哮如雷,翻滚如浪,很快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龙卷风。

  红虎毫不畏惧,再次喷出巨大火球,朝龙卷风飞速而去。

  “砰!”又一次产生强烈爆炸,顿时火光冲天,荡起的震波让四周的亭台楼阁如裔粉般倒下,化为碎层,扬起的尘土与火花漫天飞撒,如一道道绚烂的烟火。

  黑色的龙卷风被火球冲散,然而却并没有让南宫修齐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因为随着龙卷风的散开,无数个骷髅头从其内部激射而出,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来。

  龙卷风的中心处仿佛就是地狱的出口,无数骷髅头从中飞射而出,这些骷髅头就像冤死的亡灵,在飞射的途中发出凄厉嚎声,再加上其形貌可怖,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南宫修齐脸色变了一变,毕竟这种带着强烈死亡气息的骷髅头他可从未见过,心里不免有点发毛,忙命红虎再度迎上。

  暗黑魔功的特点就在于极其阴狠歹毒,而且这又是合多名暗黑魔功高手之力,因而威力的确不凡,红虎所发出的红光竟然不能完全将这些骷髅头完全销毁,仍有几个骷髅头越过红光,朝南宫修齐直扑而来。

  南宫修齐大惊,随着骷髅头不断朝他逼近,他清楚看见这些骷髅头仿佛是活物一般,两个黑洞洞的眼窝里一丝寒芒时隐时现,一张大嘴不停上下开合,里面白森森的牙齿似锯齿一般,可以想象一旦被其咬中,后果将会是怎样。

  红虎意识到主人的危险,不但双眼射出阵阵红芒,虎嘴里也发出熊熊烈焰,而且双翅扬动,虎尾狂扫,如此阵势,可以说方圆十步之内任何东西、任何力量都无法进入,之前那几个越过红光的骷髅头在这样强大的阵势下自然烟消云散。

  这个时候,那五个气系高手也恢复过来了,加入攻击行列,暗黑魔功有了气系高手的辅助,可谓如虎添翼,威力大增。黑色龙卷风再度形成,螺旋式的气流仿佛一张大嘴,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不但周围的大石巨树被吸了进去,就是深嵌在地里的石砖都被吸了出来,进入了龙卷风那宛如无底洞一般的中心。

  南宫修齐身上的压力倍增,饶他魔功深厚,也难以抵挡数十名高手的包围夹击,此时红虎已经将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暂时抵挡住了这数十名高手如潮水般的攻击,但南宫修齐自身的魔力也损耗甚巨,他开始感觉到脑袋发晕、胸口发闷了,精神微微感觉有些恍惚起来。

  红虎强大威力全部是来自饲主本身的魔力供应,因为南宫修齐出现了魔力不继的现象,红虎的威力自然就跟着下降,虽然并不明显,但哪里逃得过在一旁观察已久的化无痕的眼睛?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罗地网!”化无痕一声大喝,久蓄的魔力如山洪暴发般冲向天空,刹那间,如墨汁般的漆黑夜空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电光,紧接着,一道变两道、两道变四道……很快就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电网,网眼之间电流频闪,火花四射,并且带着尖厉的放电声,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同样是一招“天罗地网”,但这一次比先前那次威力要大上许多,先前那次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有让化无痕使上全力,而这一次就不同了,他使上了自己近九成的功力,可谓是全力一击。

  红虎本来就被诸多高手完全牵制住了,再也分不出一点力量接下化无痕这一招,亦无法躲避,只听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闷哼,人如断线的风筝从虎背上飞向半空,而他胯下的那只红虎则散发出一团极为耀眼的红光,照得方圆百步之内一片红亮。

  众人心下皆喜,尤其是那数十名围攻南宫修齐的高手,要知他们皆已是强弩之末,比南宫修齐好不了多少,要是没有化无痕那关键一击,那胜负实属难测!

  红光持续了一阵便渐渐消散,红虎也已化为无形,而南宫修齐则被“天罗地网”击得飞向半空,直至隐没在黑暗里。

  “快去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化无痕大声喝道。此刻的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闹了皇宫数月的蒙面刺客总算被解决了,尽管付出的代价不小,因为这里地处东宫,原本是精美奢华之地,而如今这里方圆百步之内基本上被化为一片废墟,精美的宫殿已成残垣断壁,地下的石板及草皮变成一片焦土,人员伤亡更是惨重,不过幸运的是太子早已转移,没有大碍,要不然功难抵过。

  “禀统领大人,没有发现刺客。”一个军官过来报道。

  “什么?”化无痕脸色一变,“继续搜,仔细点,他逃不了!”

  化无痕不相信南宫修齐能逃脱,他中了自己的“天罗地网”,就算不死也必然受重伤,而且根据刚才他从虎背上飞出去的姿势上来看,明显是被自己的“天罗地网”击飞出去,而不可能是他自己用虚空漂移之术逃出去的。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派出去搜寻的几支人马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个个表示没有找到那个蒙面刺客,这把化无痕惊得目瞪口呆,呆呆立在那里,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却说南宫修齐被化无痕的“天罗地网”击中,顿时感觉五脏俱焚,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抛向天空。听着耳边呼呼吹过的风声,眼前不断闪过的物体,南宫修齐吓得是哇哇大叫,心里更是绝望,他心知待自己落地之时便是自己的丧命之期,或许比丧命更悲惨。

  南宫修齐悲哀得闭上眼睛,只等落地的时候刀剑加身,此时红虎被击得灰飞烟灭,失去红虎的保护,他与普通人几无差异,而他现在本身魔力损耗甚巨,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力量再度召唤出红虎,只能束手就擒或引颈待屠了。

  强劲的风声依旧在耳边掠过,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这说明他仍在天空高速飞行,这让南宫修齐感到既紧张又纳闷,紧张是暗惊化无痕这老贼的功力也实在太强了吧,居然把自己击得飞向天空到现在都没有落地,而纳闷则是觉得自己遭如此厉害一击,不说立刻毙命,至少也应该受伤极重、痛苦难当才对,可现在除了被击中的那一刹那感觉五脏俱焚、极为痛苦之外,这时候他反而是痛苦渐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忽然一声清脆娇音传了他的耳朵:“你就是那个几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

  南宫修齐浑身一惊,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地了,自己身在一片草地之上,周围是密林葱葱,一阵山风吹过是哗哗作响。很显然,他已经远离皇宫,身处荒山野岭之中了一抬眼望去,在暗淡星光的映射下,南宫修齐看见在离他不足十步处站着一个女子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具体面貌,但凭着她那窈窕的身材、娇美的嗓音也可以想象得到此女必定是位美人。她稳稳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夜风吹动她的裙摆,飘飘欲飞,宛如仙子!

  南宫修齐感到一阵惊讶,不过随即便是一阵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脱险了,于是也顾不得回答此女先前的问话,而是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姑娘?相救?哈哈……”此女爆发一阵大笑,笑声虽然清脆悦耳,但在这荒山野岭,寂静深夜也未免显得有点突元,让人心生凉意。

  南宫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不知此女到底是敌是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女子一声冷喝:“废话少说,快回本夫人的话!”

  这番话的语气十分不善,听的南宫修齐暗暗火起,不过他也觉得此女的口气似会相识,好像以前也有人曾用这番腔调和自己说过话,然而此时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看在此女将他从皇宫重重包围中救出来的分儿上,强压住火气,抱拳道:“不错,正是在下!”

  “哈哈……”此女又是一阵大笑,笑容里暗含几分杀意。

  南宫修齐听得是心惊肉跳,心道:“莫非此女是敌非友,也是皇宫里的人?不应该啊,如果是就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啊。”想到这,他暗收心神,强笑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请夫人留下尊姓大名,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咯咯,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此女阴恻恻的笑道。

  南宫修齐心一突,面前挤出笑容道:“夫人员会开玩笑,不是救我,难道把我从皇宫里千军万马中弄出来是为了杀我?”

  “咯咯,这下你说对了。”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感觉喉咙一紧,一只肤光粉致的玉臂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玉臂前的五指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南宫修齐大惊,他吃惊不是因为自己咽喉被掐,呼吸困难,而是因为终于看清了此女的容貌,居然就是自己先前险死在她肚皮上的冥山鬼母。

  “啊……冥、冥山鬼……鬼母……”南宫修齐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恐惧大盛,他知道自己这下必死无疑了。

  “咦!”冥山鬼母显出微讶之色,要知道她并没有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幽冥鬼火”,而对方就能认出自己,显然是熟人,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南宫修齐脸上的蒙面黑巾。

  “怎么是你?”看到南宫修齐那熟悉的面孔,冥山鬼母也惊讶无比。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了,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她还不打算让南宫修齐就这么死厂。

  “咳咳……”喉咙感觉一松,南宫修齐是好一阵咳嗽:“怎么?没想到本少爷还活着吧?”

  既然知道了此女是冥山鬼母,南宫修齐也就觉得没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因为之前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冥山鬼母的心狠手辣,她要让你死,你就是再求也没用。

  冥山鬼母没有答话,而是仔细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她露出笑容道:“如此看来,关于血灵召唤的传言都是真的了。”

  原来,在南宫修齐与众多宫中的大内高手相斗时,冥山鬼母就在三芳坐山观虎斗了,当时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南宫修齐这个蒙面刺客身上,再加上冥上鬼母乃一绝顶高手,因而谁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在观斗中,冥山鬼母也看出了南宫修齐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此功的威力见过的人不少,而关于此功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以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只是传言,相信的人没有几个。

  现在见到南宫修齐居然死而复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冥山鬼母觉得这个传言可能是真的,因为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那又怎么样?要杀就快点下手,反正本少爷也算是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南宫修齐这一番言语说得极为硬气。可心里实在是怕得要命,冥山鬼母看在眼里,咯咯一笑道:“是吗?想倚仗血灵召唤再来一次复生?那好,本夫人这一次就将你碎尸万段,看看血灵召唤还能不能再帮你起死回生?”

  “你……”南宫修齐吓得面如土色,正想着该不该求饶时忽觉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自己胸口贯入,迅速达及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麻痹了,最后波及脑部,他便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过了一千年,又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南宫修齐意识又回到了他大脑里,各种感官也渐渐恢复过来,首先是听觉,一个“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着细微喘息声的奇怪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难道我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南宫修齐心下忐忑,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开就会看见青面獠牙的阴间小鬼。

  混合着水声与喘息声的奇怪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南宫修齐渐渐辨别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让他心里一动,一下子睁开双眼。

  眼前的一幕让南宫修齐吃惊不已,原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上下抖动不止的浑圆美乳,阵阵迷人的乳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接着是那雪白的粉颈、圆润的双肩、纤细的蛇腰以及那平坦的小腹。再顺之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腿了,洁白纤直,线条优美,由于这两条玉腿跪在他身体的两侧,所以小腿是被压在女人的臀下,随着女人身体的抛上落下下,她那弧线优美的小腿肚也时绷时松。

  再反之向上巡视过去,女子俏脸含春,杏眼迷离,一头如瀑般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半边脸庞,但南宫修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女正是冥山鬼母,不由得愈发吃惊起来。

  “哦……你醒……醒啦……”冥山鬼母放缓了身子起伏的频率,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一脸荡意地看着他。

  看着自己的肉杵在冥山鬼母的花穴里时进时出,南宫修齐却没有太大的感觉,仿佛那根巨杵不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一般,这一下更让他惊骇万分。这时,冥山鬼母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娇喘道:“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只是暂时麻痹而已,现在你已经清醒,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听冥山鬼母这么一说,南宫修齐心下稍定,不过仍不大明白眼前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冥山鬼母不是说要将自己碎尸万段吗,现在怎么不但不杀自己了反而还途上她的美丽肉体?难道她还打算像之前一样,让自己精尽而亡?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觉得这样也好,起码比碎尸万段要好上千倍。

  “咯咯,干嘛苦着一张脸?要知道能第二次和本夫人共享鱼水之欢的,你可是头一个哦。”冥山鬼母笑意盈盈地俯下身,用她胸前那一对硕大乳瓜摩擦着南宫修齐的胸膛。

  虽然触感还不是很强烈,但视觉的冲击却丝毫没有减少,冥山鬼母的一对雪乳本就不小,此刻由于倒垂的缘故更显肥硕,犹如两颗巨大雪梨倒挂在她的胸前,雪梨顶端的那两点殷红胀大硬挺,仿若成熟的红枣,在其周围那呈深红色的乳晕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若不是身处险境,此时此刻的确算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寐以求的享受。这时候,南宫修齐身上的麻痹之感已经渐渐散去,快感开始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且有越来越汹涌之势,这让他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哦……”

  “咯咯,开始有感觉了吧?那就使出你的真功夫吧,让本夫人看看这血灵召唤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说着,冥山鬼母复又加快了身子起伏的频率,顿时,“噗滋噗滋”的水声再度由交合之处响起。

  “哦……”强烈的摩擦让南宫修齐爽快得倒吸一口凉气,由于他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靠在一床厚实的软褥上呈斜躺之姿,所以无需抬头便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巨杵在花穴里进出的美景。

  显然,在他没有清醒之前便已经交合多时了,只见冥山鬼母私处已然是一片狼籍,花穴周围的萋萋芳草凌乱不堪,上面沾着黏液白浆,两片深褐色的花唇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巨杵上下移动,在时开时合间,一颗晶莹剔透、似珠似玉的花蒂仿佛不堪寂寞,频频探出头来。

  淫靡不堪的一幕让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如何能保持镇定?而且冥山鬼母让他使出血灵召唤这话让他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而她又没有采取什么措施限制我功力的发挥?”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尝试着暗运功力,看能不能让自己的巨杵增大?孰知魔力畅通无阻,下面巨杵猛然爆增一半,仿佛欲将花穴捣穿一般。

  “啊……好……好胀……痛……”饶是冥山鬼母阅人无数乃一代床第高手,都无法禁得住这强烈无比的扩张,让她感觉一晕,仿佛回到了少女初夜时新瓜初破的那一刻。

  而南宫修齐却感觉愈发爽利,本来那里就紧凑异常,现在一下扩张近半,更是紧的仿佛要将他的巨杵箍断一般,差点就让他泄出精来。

  “别……别动……”冥山鬼母秀眉紧蹙,娇躯僵直,一双葱白玉手紧紧按在南宫修齐的小腹上,生怕他在这时候向上挺动。

  南宫修齐大感解气,心道:“他爷爷的,你也有这时候啊?”

  正欲大开大合,狠狠给冥山鬼母一个教训,却无奈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于是再次暗运魔功,让巨杵稍微缩小了点,同时一双大手覆盖上冥山鬼母的酥胸,时轻时重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指缝里时扁时圆。

  南宫修齐知道自己的魔功已经完全恢复,心中之前的那份惊惧自然消去不少,兴奋舒畅的感觉开始占据上风,他决定要在冥山鬼母这具充满淫欲的肉体上使上自己最高超的调情手段。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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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五章坦露旧事

    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让自己的花腔变大或缩小,从而适应不同男人的阳物,不过她变化不能像南宫修齐那样快速,而是缓慢渐进式的,所以面对南宫修齐那突如其来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撑得胀痛不已。现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及南宫修齐主动缩小了巨杵几分,冥山鬼母已经适应了,花腔里蜜液再一次缓缓渗出,由交合之处溢出。

  “血灵召唤之功果然名不虚传。”冥山鬼母脸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开始缓缓磨动,一阵既酥且痒,还有一丝微痛的感觉从她的花心深处迷漫开来。

  “嘿嘿,那是自然!”南宫修齐颇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动也给他带来无比爽利的感觉,不过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呈被动状态,于是起身搂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头扎进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邦邦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冥山鬼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在以往的交欢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动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现在南宫修齐这样给她爱抚,因而她愈发情动了,只见她双手用力按住南宫修齐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宫修齐舔弄。

  南宫修齐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震颤,冥山鬼母只觉好像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还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冥山鬼母樱唇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调情手段已初见成效,南宫修齐心下得意万分,也更加卖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只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手感极佳。渐渐的,南宫修齐的手移到了那两瓣臀峰之上,或挤或揉,时而将两瓣臀峰挤在一起,时而又两边分开,那里充分向他展示着其独有的丰满与弹性。

  揉捏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继续前进,一点一点挤开两瓣臀峰,向隐藏在深处的另一处销魂之地进发。一路上,他不停地挤压、旋转、揉捏,让她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了自己前进的印记。

  “喔……哦……”冥山鬼母头部微仰,口里不断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终于,南宫修齐的手指到达了那处销魂所在,这里的手感粗糙,紧凑异常,完全感觉不出有一点孔径的迹象,只觉有一点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皱纹。

  “嘿嘿!”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坏笑,手指猛然推进,顿时,半个指节陷入了菊花里。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呼,整个臀肉猛然收紧,菊花也条件反射般的急剧收缩,把南宫修齐那陷入进去的半个指节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来。

  不过,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整个臀部便开始放松,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菊花开始向外凸起,将他那陷进去的半个指节挤了出来。

  “喔……还没……没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头一个……”冥山鬼母媚眼如丝看着他娇喘吁吁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他在加强手上挑逗的同时并没忘记下面的交合之处,那里才是最主要的快乐源泉。他低头望去,自己的巨杵将冥山鬼母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尤其是蛤嘴处,仿佛已经被撑到极致,四周仅剩薄如纸翼的肉圈,几成透明。

  然而尽管紧成了这样,但仍不断有透明黏液从撑得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蛤嘴里流出,将他的肉杵浸得湿滑闪亮并顺之而下,流过他的股底,最后滴落在床褥上。

  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适应了自己的巨杵,于是挺动腰腹,让巨杵连根没入她的花房,只留下两个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南宫修齐与冥山鬼母爽的同时叫出声来。

  南宫修齐感觉里面热得像火在燃烧,涂满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状向他的肉杵袭来,给他强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泄不止。现在饶他魔功几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几,仍感觉泄意狂涌,忙屏气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觉花房里的琼浆玉脂仿佛被它捣得稀碎,麻、酥、痛、痒各种感觉纷至畓来,让她觉得浑身几欲融化。

  “喔……不……不要……会坏……坏的……”冥山鬼母的头竭力向后仰,不住呻吟。

  经过一番刻意忍耐后,南宫修齐觉得泄意稍减,于是再次挺动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加重力道,采取旋转前进的方式,没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进入了菊花里。

  话说冥山鬼母虽然阅人多矣,但后庭那里却从未有人弄过,可以说那里至今仍是一片处女之地,因而?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颇觉难受,像是大便快来的那种感觉,稍微有点洁癖的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边提臀想要摆脱手指的侵扰一边呻吟道:“别……别弄那……”

  从菊花的紧凑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应来看,久在花丛的南宫修齐看出来她这里还从未被人开垦过,于是也就放弃了对这里的戏弄,因为他知道弄这处必须循序渐进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则只会带来痛感与难受,而现在自己虽然魔功已经恢复了,但还是不宜惹恼了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不断抛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巨杵,配合着他的力道上下耸动,如此一来,冥山鬼母的娇躯上下移动幅度甚是惊人,每一次抛起时,巨杵险险脱离花房,仅留龟首卡在蛤嘴处,而落下时,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虽然南宫修齐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欢,但上一次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中,他根本没心思细细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网开一面;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南宫修齐自觉魔功已完全恢复,心情放松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枣,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经过一番抽插后,南宫修齐感觉到她的花房内部似乎与其他女子不大一样,以前他所经历过的女人其花房内部有很多褶皱,交欢时虽有阻力但却不大,随着插入那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现在他感觉冥山鬼母的花房内那些褶皱并没有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如此一来,摩擦便更加强烈,从而也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紧……”南宫修齐呼吸渐急,腰部耸动愈发用力。

  此时的冥山鬼母也快感连连,那巨物进时深入体内,仿佛都插入了子宫,而退时仅着蛤嘴口,一进一退间其茎身上布满的那大大小小的颗粒刮擦着她里面的媚肉像是着了火,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蚁走般蹿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时身子皆麻。

  看着冥山鬼母的销魂模样,南宫修齐心里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发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让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或刺或挑。或旋或钻,顿时,冥山鬼母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

  其实南宫修齐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并不是全无防备,她早就使上了锁阴功,因此她虽然快感连连,但不会大泄阴精,从而保证占据采补的主动地位。

  如果南宫修齐细心一点他就会发现,他抽插到现在都没有触碰到冥山鬼母花房里的花心,这正是她使上了锁阴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里,任他巨杵怎么粗长都无法触到。因为花心乃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如果被触及,必然大泄!

  在上一次与南宫修齐的交欢中,冥山鬼母就是过于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丢了一回,幸亏他不懂采补之道,不则结果实难预料,而现在得知他的魔功几近大成,于是更不敢轻视,早早就使上锁阴功,确保阴精不泄。

  原来,冥山鬼母发现这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就是她会采补过的南宫修齐时,心里顿时改变了主意,因为上次在他身上采补可是让她获益匪浅,使她一下突破瓶颈,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绝佳的采补对象如今神奇般死而复生,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这怎么能叫她不感到且惊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带回宫外的一处秘密之所,没来得及等他彻底醒来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来,因为她急于想知道采补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宫修齐是不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没有了,想要功力飞快提升必须再次藉助采补之道。

  这时候,南宫修齐似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只见他面红耳赤,腰间大起大落,每一次贯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而退出时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紧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花房最深处,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喷薄之意愈发强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来……”南宫修齐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点丢给我吧……”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华就快出来了,于是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刺激着南宫修齐,同时长腿如章鱼般死命缠住他的腰,两只藕臂紧箍住他的颈,挺起自己的胸,将那对怒挺豪乳使劲压在他的脸上。

  南宫修齐几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浇了油的火越来越旺,他下体疯狂挺动,而冥山鬼母那里仿佛已经不再是花房,而变成池塘了,随着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挤了出来,下面的软褥上面已经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冥山鬼母头部急摇,满头青丝随之起舞,全身雪肤铺着玫瑰般艳红,一颗颗香汗如珍珠般点缀其中,美丽而又妖冷!

  看着她那沉迷爱欲而不能自拔的艳丽模样,再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娇腻呻吟,南宫修齐再也忍耐不住了,发出一声大吼,浓郁精华狂射而出。

  终于榨出了南宫修齐的精华,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睁半合、充满迷蒙情欲的双眸陡然一睁,精光四射,看的南宫修齐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对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宫修齐只觉她花房里的吸力奇大无比,自己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泄得没完没了,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他的意识并没有随着精液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丝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然而尽管这样,南宫修齐还是大惊,正欲凝聚心神召唤红虎之时,忽见冥山鬼母眼神一变,由之前的锋芒毕现转为惊讶骇异,紧接着还没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见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这一拍之力整个娇躯飞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击中胸口,南宫修齐大骇,以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华之后便要痛下杀手了,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南宫修齐不禁心生纳闷,不知冥山鬼母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再看冥山鬼母,只见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盘腿悬浮在空中,双手搭在膝上,两眼紧闭,一副凝神运功的模样。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头上便冒处缕缕热气,全身的肌肤则渐渐变白变嫩,晶莹细腻,宛如珠玉。

  南宫修齐看的是暗暗称奇,目不转睛,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练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风景。原来,从南宫修齐这个位置看过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览无余,尤其是之前他不断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红色的肛口、浅红色的肛纹,的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在其周围还分布着几根弯曲的阴毛,仿佛芳草伴随鲜花迎风摇曳!

  顺着肛菊向里看去,在其不远处就是狭长如峡谷般的花房,在它们之间依旧分布着萋萋芳草,呈一条直线仿佛一座桥梁将它们连在一起。令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动,一鼓一缩,就像是扔上岸的鱼儿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这一鼓一缩间好像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南宫修齐在冥山鬼母退离他身体时的那一刹那间喷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内侧的精液全部给吸回了花房里。

  就这样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自己还傻傻留在这里干什么?等她练功完成后再对自己不利啊?真是傻到家了!想到这,南宫修齐急忙跳下床,可是递寻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后,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着身子就光着身子吧,总比在这个恶婆娘的手里好。”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暗念口诀,想把红虎召唤出来,然后骑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他已经连念口诀两遍了,宇点红虎的影子都没出现。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南宫修齐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的确,此时的他伤势已然恢复,精神状态也很不错,而且通过刚才的交欢也证明了他体内的魔力运转毫无问题,怎么可能召唤不出红虎呢?

  正心惶惶时,却见冥山鬼母运功已毕,缓缓从半空中飘了下来,心中不由哀叹:“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这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飘然而落,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红纱衣便自动的向她飞来,她轻轻的一个转身,粉红纱衣便稳当而又整齐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兰花拂魔手,你纵然有浑身的魔力也无法使出一丁半点。”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着他道。原来,冥山鬼母在离开南宫修齐的身体时给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兰花拂魔手,这种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发挥,不会造成其他什么伤害。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在不断暗呼倒霉的同时也不禁有点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现在也应该是一名高手了,这从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战皇宫内的众多高手就可以证明,然而在她面前却好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可见她的功力之深,也许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这个臭娘们到底想怎么样?有种就一刀杀了我。”南宫修齐怒目而视道。

  其实南宫修齐从冥山鬼母发现蒙面人就是自己时所露出的吃惊表情就隐隐有些知道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杀了自己,现在和自己交欢后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杀了自己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有胆气说出如此狠话。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轻手一挥道:“好了,现在你魔封已解,恢复正常了!不过本夫人告诉你,别妄想能够打赢我,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够,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南宫修齐自然相信,现在他已经基本确定冥山鬼母不会杀他了,也就更犯不着和她拼命,于是站起身道:“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不会是想把我永远囚禁在你身边天天陪你上床交欢吧?”

  “咯咯……”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乱颤,“这样不好吗?难道本夫人不够吸引你吗?让你不够快活吗?”

  看着冥山鬼母那笑靥如花的脸庞、妖娆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刚刚让他销魂蚀骨的异样花房,南宫修齐心头一热,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龙仿佛突然惊醒,摇头晃脑吓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里,笑得更加妩媚了,粉红色的半透明丝质纱衣因媚笑而产生的震颤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娇躯上流泻起伏,将她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朦胧而又神秘,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一个从天宫瑶池下来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么样?动心了吧?”冥山鬼母一根葱白玉指轻托起南宫修齐的下巴,娇音轻吐。

  南宫修齐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动人的娇躯、腻人的娇吟,仿佛凝聚成一股力量从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内,上达脑际,下抵心间,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觉得冥山鬼母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对的。

  然而就在南宫修齐将要点头称是之时,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转眼间将入侵他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驱除出去,南宫修齐顿时耳清目明,思维恢复了正常,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被他生生咽回了肚里。

  冥山鬼母娇躯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赞赏,同时咯咯一笑道:“不错!血灵召唤果然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居然能抵挡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宫修齐听了这话才明白自己刚才险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杀就杀,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做什么?”

  冥山鬼母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

  “哦?”南宫修齐半信半疑道:“什么主意?”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南宫修齐吃惊道,“什么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走向床榻,侧卧其上,藕般玉臂轻支着头,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宫修齐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来,心中暗叹这娘们确实是一个尤物,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风情,无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心生欲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侧卧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经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南宫修齐暗暗奇怪她怎么突然问出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咯咯……”冥山鬼母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笑声虽然好听但却透着一股落寞与凄凉:“你觉得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

  “本夫人乃寒河国的公主!”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道。

  这下南宫修齐更加吃惊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点不相信道:“你是北陆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怀疑她既没动怒也没辩解,只是玉手一扬,一个金黄色的东西便朝南宫修齐飞来,他顺手一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块由纯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灵玉公主”四个大字,周围配有花纹装饰,十分古朴!一看就价值不菲!另外,南宫修齐在金牌的下面还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内务府监造。

  南宫修齐将铭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惊讶说:“这金牌是你的?你是灵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南宫修齐觉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国的皇宫盗取这位灵玉公主的金牌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以办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认为冥山鬼母没有理由要骗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黄土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应该不层冒充一边陲苦寒之国的公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已经大概相信了她的话,于是道:“如此看来你真的是寒河国的灵玉公主了,那怎么不待在寒河国的皇宫里而跑到我们华唐来了,而且还得到如此一个外号?”

  闻言,冥山鬼母原本挂着一丝笑容的脸蓦地一寒,一种悲愤与怨恨的神色写在了她的脸上,看得南宫修齐是心头一跳,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而惹恼了她?

  南宫修齐忐忑不安看着冥山鬼母,只见她缓缓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北边的窗户旁,望着天边的云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宫,本夫人作梦都想着有这一天。”说完,她回过头向南宫修齐莞尔一笑,脸色又恢复如初。接着,她便将她的身世来历向南宫修齐娓娓道来。

  第六章强制交易
    
    原来,冥山鬼母是一位落难的公主,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她所处的寒河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当时的清寒王、也就是冥山鬼母的叔叔夺取了她哥哥的皇位,并且大开杀戒,将皇室一脉的男丁几乎屠杀殆尽,而女眷则全部发配到冥山一个尼姑庵里当尼姑。

  这些女眷里有当时的太后、皇后、众多嫔妃,自然也包括她在内的公主,可怜这些人由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一下沦落到几乎是阶下囚的境地,不但要忍受庵里的清规戒律,而且还要承受包括庵里主持在内的其他尼姑的白眼、刁难甚至是殴打,这些皇室女眷哪里能受得了?自杀的自杀,发疯的发疯,病死的病死,而她冥山鬼母当时也忍受不了,趁一次出外砍柴之机从万丈悬崖上跳了下去。

  不过这一跳非但没有让她送命,反而让她的命运从此改变,她被悬崖底下的一位世外高人所救,这位世外高人当年是位邪道高手,后被众多正道人士联手追杀,最后无路可逃,宁愿跳崖也不愿被擒。然而一方面是他魔功实在高强,另一方面也是运气够好,他居然没摔死,不过双腿从此被废,因而永远被困在了这悬崖底下。

  冥山鬼母的到来让这位邪道高手欣喜若狂,要知道他当年可就足以淫邪着称,如今跌落悬崖,已经好几年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现在一个如此美貌如花的少女从天而降,叫他怎肯放过?他不惜功力将冥山鬼母救回,然后毫不犹豫占有了她,可怜当年的冥山鬼母还未成年,便被似野人一般的淫邪高手占去了元红。

  淫邪高手极精于男女之道,所以当时冥山鬼母尽管还小,但根本没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反而越来越沉溺于此道,同时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连的她求生欲望变得无比强烈,她再也不想死了,她要报仇,要为死去的母后、皇兄等众多的兄弟姐妹报仇。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彻底放下了公主的高贵、矜持与尊严,百般讨奸淫邪高手,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将他一身的武学与魔功传给了冥山鬼母。经过了近二十年的钻研苦练,她将淫邪高手的一身功夫完全学到了手。

  这个时候,冥山鬼母自然不会甘心再困守在悬崖底下,而淫邪高手经过了近三十年崖底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而且昔日的雄心早已经不复存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冥山鬼母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做一对迫遥的世外仙侣。

  于是问题便产生了,在一次激情交欢之后,冥山鬼母毫不犹豫吸光了淫邪高手的所有功力然后将他杀死,之后便出了悬崖底,将那尼姑庵的尼姑全部杀光,从此踏上了复仇之路。

  可是时过境迁,当年投靠她叔叔清寒王帮他夺取自家江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得差不多了,就连她最大的仇人她叔叔清寒王、也就是后来的寒河国皇帝也都死了,连他儿子也死了,现在寒河国的皇帝乃是他的孙子,也是冥山鬼母的堂侄。

  仇人死了,冥山鬼母就找他们的后人报仇,而他们那些后人基本上都是世袭官爵,地位甚高,因此闹出的动静极大,所以她很快闯出了名号,由于她来自冥山,杀人不眨眼,手段极为狠辣,再加上当时的她已年届中年且并未修习妊女玄功,因而人途她冥山鬼母的外号。

  杀了大部分仇人的后代之后,冥山鬼母终于将目光瞄准了她最大的仇家——寒河国当今的皇帝,然而皇帝不同于旁人,身边高手如云,哪里能轻易杀得了?几次刺杀都未果,有几次还差点失手被擒,这让她不得不暂时终止报仇的计划,先让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楼再说。

  这功一练就是数年,在这期间她偶然得到了妊女玄功的修炼秘笈,于是就将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习此功上。随着妊女玄功不断取得进展,冥山鬼母的功力不但日渐加深,而且容颜也渐渐恢复了青春,从一个中年美妇变成了艳丽少女,这让她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原来她只是一心想着报仇,而报仇的方法就是杀了仇人,而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觉得杀了皇帝还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她要重新夺回自家的江山,登上皇帝宝座,做一个女皇,这才能真正告慰皇兄母后的在天之灵。

  然而想要推翻一个政权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有高深的武学魔功远远不够,这一点冥山鬼母也很清楚,所以她一边四处游历在寻找机会,一边继续修炼妊女玄功,她相信只要她的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她就可以达到近乎不老的状态,到时虽不敢说就此长生不老,但寿命的大大延长则是肯定的,到时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实施重夺江山的计划。

  游历到华唐时,冥山鬼母遇到了宝月公主,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冥山鬼母认为她年龄虽小,却很有几分能力,性格与自己也有几分相似,更重要的是她很有野心,是个可造之材!再反观她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这让冥山鬼母决定把宝压在她身上,收她为徒,以她的聪明机智再加上自己的暗中辅助,她就算将来登不上皇位也可以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到时就可以利用她手中的军队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师傅,难怪出手救她了。”一说到宝月公主,南宫修齐就觉心中暗恨。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这小妮子的确是心狠手辣了一点,不过我欣赏的正是她的这一点,想要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做事果敢!”

  南宫修齐撇撇嘴,一副不屑的口气道:“那个小贱人,黄毛丫头一个,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未必能做成大事,我劝你也别把复国大计全压在她身上。”

  冥山鬼母笑容一敛,正色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本夫人才想和你个交易。”

  “难道你想让我帮你复国?”听了冥山鬼母说了这么多,南宫修齐隐隐猜到这个交易大概是什么了,不禁愕然,随即苦笑道,“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南宫修齐猜得不错,冥山鬼母的确是想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重夺江山目的,当初她以为南宫修齐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没啥本事,但现在见他死而复生,又几次大闹皇宫,无论是功力还是胆识都堪称上乘,而且透过几次接触,冥山鬼母发现他人也非常聪明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老爹,从这点来说,他比宝月公主更有条件帮助自己。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冥山鬼母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已经进入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南宫修齐的元阳极为纯正,可以说是所有修习双修之法女人的至宝,不过这也是冥山鬼母在刚才的交欢中才发现的。

  当时,冥山鬼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再吸他一次元阳,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为吸了他的元阳自己的妊女玄功才得以大成,然而这一次在吸的过程中,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元阳比上一次不知纯正了多少倍,仿佛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九阳玄精的程度,以至她当时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细运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秀发,姿势极为风情妩媚,然后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给你稍加提点,要不了多长时间必成一代高手。然后到你父亲帐下做一名领兵将领绝无太大问题,如此一来……咯咯……”说到这里,冥山鬼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其意再明显不过,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声虽然动听,但却含着丝丝的盛气凌人与颐指气使,南宫修齐听在耳里颇觉不舒服,本想出言讥讽两句,然后一口回绝,但想一想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想硬也硬不起来,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试探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咯咯,本夫人刚才说了,你是一个聪明机智的人,聪明机智的人当然不会干愚蠢的事,你说是不是?”冥山鬼母一边把玩着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细长指甲一边轻笑道。

  “咳咳……”南宫修齐对于此番话里的威胁意味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好无奈的干咳两声道:“既然你也说了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帮助你了,我能得到什么?”

  冥山鬼母再一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过这一次的笑声里少了一份盛气凌人之气,而多了一股柔媚诱惑之味,而且这股媚惑之味不同于一般久贯风情的艳丽之女所发出的那样浓烈直接,那种味道就像是一阵迎面而来的风,虽然强烈,但却风过无痕,无波无澜;而她这种就犹如刚冲好的一杯清茶,一点点的由里及外慢慢散发开来,再一丝丝渗入到人的骨头里,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身酥骨软,沉溺其中。

  南宫修齐先前就险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这一次早有防备,然而尽管这样他心中还是扬起了一丝涟漪。笑过之后的冥山鬼母风情万种走到他的跟前,将整个娇躯靠在他的怀里,媚笑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温香软玉满怀,这份感觉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体香,若隐若现的娇躯,做为色魔的南宫修齐又怎么能抵挡?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双禄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沟壑之间游走,与此同时,刚刚才大显神威过的火龙再一次抬头,狰狞的龟首如一吐信的蛇头在她的股沟间钻进游出,若不是那一层纱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经钻进了那销魂玉洞。

  “咯咯……”冥山鬼母娇笑着,仿佛不堪侵扰,似是一条滑溜的鱼儿从南宫修齐的怀里轻易而出,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宫修齐虽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欢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图肉欲之乐,而是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处,不过这个好处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没把握冥山鬼母对这个好处是不还看重?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这宝贝对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这种成熟风情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宝贝,于是嘿嘿一笑道:“不错,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确是每一个男儿梦寐以求的尤物,不过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满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交易对我来说还是有失公平。”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你可别忘了一点,那就是你现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里,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间,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修齐便苦着脸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南宫修齐本就不是什么骨气硬朗之辈,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别说是答应这并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让他跪地求饶那也不是未尝不可,所以一听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挟,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1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宫修齐就和冥山鬼母就龟缩在这间卧房里,吃喝都有其贴身婢女送进来,他们两个除了疯狂交欢外就是传授其魔功技巧。南宫修齐功力本来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聪明,所以学起来很快,没几天工夫,什么布置结界、掌射红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样。

  冥山鬼母魔武双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学方面也很有造诣,所以也传了南宫修齐不少武学方面的东西,然而他在这方面就进展有限。原来这武学不同于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诀,再学会自身精神魔力的运用就基本算是学会,剩下就是在不断实战中加强娴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样了,它需要不断的勤学苦练,耗费大量体力,南宫修齐这个懒人哪里能吃下这个苦?这也是他家传武功没有学到一丁半点的原因。

  其实透过双修之法也可以增强武学修为,使其内功大增,虽然不会招式,但是不影响武学的进步,这就如同南宫修齐虽然一点魔功技巧不会,但魔力深厚,照样可以独战众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却没有传他双修之法,因为怕他在交欢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当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样。

  就这样,在短短十几天内,南宫修齐已经俨然成为一魔功高手了,这时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红虎而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冥山鬼母也获益匪浅,透过不断和南宫修齐交欢,吸收他的九阳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发纯熟。

  这期间,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出去看看,但由于外面实在是查得太严了,要知道他可是接连三次大闹皇宫,而且可以说是闹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尤其最后一次几乎是将整个东宫都毁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抓到刺客,龙颜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将当时所有参与抓捕的人员连降三级,而且实施全城戒严搜查。一时之间,整个京安城鸡飞狗跳动,人心惶惶。

  又过了近半个月,京城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于是冥山鬼母对南宫修齐说他们今晚就准备离开京安城,前往魔刹边境找他爹南宫凌空。

  “什么?离开京城找我爹?”南宫修齐吃惊不小。他原以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来然后再讨论进军营的事,没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现在就赶去前线找他老爹。

  “是的,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之时,在这个时候瞅准时机,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应该不是很难,凭这个功劳加上你老头的影响力,升个千夫长绝没问题,而如果是在非战争时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响力,升迁速度也会慢许多,所以……”

  听罢,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说也无益,于是恼道:“那我总得回家去看看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冥山鬼母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南宫修齐一看怒道:“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误会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担心你会节外生枝。要知道现在城里虽然动静小了点,但仍然是重兵驻守巡查,你的魔功尽管进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们缠上那也够麻烦的。”

  “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点常用东西就过来,绝不惹事!”南宫修齐保证道。

  “那……那好吧。”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晚上你也不用回这里,我们酉时三刻就在南门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这样一走不回?”听她就这么答应,南宫修齐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仿佛是听到了一则最可笑的笑话,冥山鬼母放声大笑:“实话告诉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后你就算是走到天边,本夫人也会跟踪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就会找到你,而到那时后果会怎么样?咯咯……”

  南宫修齐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难怪冥山鬼母会有恃无恐放他回去,原来她早留有后着,给自己下了什么魔符,如此一来,难道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吗?想到这,南宫修齐恨声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么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没什么意思,这个魔符对你没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于本夫人知道你在哪里而已,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解除魔符。你如此计较害怕魔符,难道还对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谁……谁害怕魔符了?”南宫修齐嘴里嘟囔着,心里将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问候了千遍。

  带着一腔的诅咒与沮丧,南宫修齐离开这龟缩近月的房间,出门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位于哪里?也曾问过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说这里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后他出去就会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说什么,南宫修齐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无可奈何。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外面就是一处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杂物,显得比较拥挤,而且地上也很脏乱,长满了青苔。在院落的东西两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边上都围着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一边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从里屋出来的南宫修齐。

  虽然被众多老大妈盯着看,但南宫修齐本就是脸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暗道:“天天待在那个屋里,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贴身侍女,还以为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烟呢,原来这里还满热闹的,有这么多人,而且还全是女人,尽管这些女人的容貌年纪让人摇头。”

  再看这些女人手里所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全是那些丝绸轻纱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艳丽,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宫修齐看得心里一动,也不理这些人,快步穿过庭院。这时迎面急急忙忙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喝道:“我说你们把心儿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人家心儿姑娘还急等着穿呢。”

  “快了快了,还有两件没洗。”  一个老妈子慌道。

  “还没洗好?个个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耽误了心儿姑娘接客,小心肥妈剥了你们的皮。”来人恶狠狠道。

  这群妇人唯唯诺诺的应着,个个心惊胆颤,而南宫修齐却是又惊又喜,他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阁的龟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阁时经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着,替他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所以南宫修齐对他还是蛮熟悉的。

  弓小路子!“南宫修齐冲正对那些妇人呼喝的龟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顾得对那些妇人耍威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此时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还挺熟悉的,不由得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家的小少爷时,脸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是见到了鬼一般。

  南宫修齐大感奇怪,本来他以为小路子看见自己必定会堆上一脸谄媚笑容,殷勤跑过来问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详问几句,却见小路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掉头狂奔,同时嘴里大喊:“有鬼啊、有鬼……”

  这一下不但南宫修齐感到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些妇人也面面相觑,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门外,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逻的官兵引过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红光似一幕光雾将小路子全身笼罩住,顿时他就如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样,寸步难行,同时他发出的声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里一下陷入一片寂静。

  南宫修齐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见他满脸惊恐,南宫修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红光,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是本少爷我,几天没去你们品香阁了,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认……认识……南宫小……小少爷……爷……您究竟是人……人还是鬼?”小路子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

  南宫修齐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脚道:“混帐东西,竟敢咒本少爷死?看我不踹死你这个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喜色,他颤声道:“您……您真是……是南宫小……小少爷……您还……还活着……”

  猛施一顿暴揍,南宫修齐稍出心中一口怒气后便冷静下来,他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将小路子拉到一旁,小声厉道:“小路子,告诉本少爷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为什么说本少爷死了?不说出个原因来,小心你的狗命!”

  这时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宫修齐是人非鬼,那种惊惧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宫小少爷,这里就是品香阁啊!至于……”

  “品香阁?不会吧?品香阁我可是来过许多次了,没见过这个地方啊。”南宫修齐疑惑的打断他道。

  “这里是品香阁的后院,是杂役仆妇们住的地方,南宫小少爷您自然没来过这里。”

  南宫修齐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隐藏地选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深处,难怪那些官兵一时查不到这里,”

  弄清这一点后,他又喝问:“那说本少爷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这么以为,而是这个事情已经传递全城了,说东宫被刺客全毁了,许多房屋都坍塌了,压死了许多人,这里面也包括少……少爷您。”

  “原来是这样!”南宫修齐暗道。再仔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趁乱私自出宫,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宫,而且更不会怀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南宫小少爷,您……您没事吧?”看到南宫修齐脸上怪异的表情,小路子又惊又怕。

  “嘿嘿,我没事!不过至于你嘛……桀桀……”南宫修齐发出一阵怪笑,接着,一只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头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从他的额顶蜿蜒而下,没一会儿便达裆部,而小路子则一动不动,仿若石雕,脸上还挂着之前那小心而又讨好的神情,不过已经变得极为僵硬,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的光芒。

  远处的几位洗衣仆妇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然而没过一会儿她们就骇异的发现小路子的身体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分成两块倒向两边。她们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时吓得呆若木鸡,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待反应过来正要发出凄命呼叫时,却见一道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的红光朝她们射来,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为他南宫修齐死了,而且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那就让大家继续这么以为下去,所以他不能让他还活着的这个信息透露出去,于是他选择了杀人灭口。

  “别怪本少爷,是你们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南宫修齐掉头而去。

  穿过前院,再走过一条狭长的小巷,闪进一侧门,眼前的情景终于让南宫修齐感觉熟悉起来,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栋既长且高的三层楼宇,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是用一座九曲回廊桥把东西两楼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首尾相连的三栋楼宇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楼都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三栋楼宇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楼宇与九曲回廊桥构成了品香楼的主体,平时这里的姑娘们就是站在九曲回廊桥上倚着栏杆,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着街上过往来客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当然,像紫心这样的红牌姑娘不用抛头露面,她们躲在深帘之后亦有寻芳客觅踪而至。

  南宫修齐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必点这里最红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东面那栋楼最高处的凤阁上。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去那里销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瞧瞧现在家里已经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了。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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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七章棺内闻阴

    此时正值中午,是品香阁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姑娘们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楼下的大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小厮打扫收拾着。

  南宫修齐低头着,快步穿过大堂,走到了外面。有几个小厮虽然看见了他,但由于他低着头,所以没看清他的容貌,只以为他是昨晚来寻欢的客人,并未加以留意。

  走出品香阁,南宫修齐立刻朝自己府里方向奔去,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他终于看到自家府上的那扇朱漆铜扣大门,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本挂在门楼上的两只大红灯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真”字,一条长长的白绫搭在门楣上,就连门前的两座石狮都挂着两朵白花。

  此刻,那扇大门敞开,不时有人进出,门两边还立着身穿白衣的下人,南宫修齐想悄悄从正门进去不太可能,于是绕了大半固来到后院的一僻静处,虽然这里有高墙厚壁挡着,但对此时的南宫修齐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都不用召唤红虎背他飞过去,直接就可以使用提纵之术翻墙而过。

  这里是后院的一片竹林,少有人来此,南宫修齐凭茂密竹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向前面走去。他打算先去找柳凤姿,在这个家里虽然亲人不少,但现在老头子不在家,能信任的也只有这个大嫂了。

  还没走几步,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不由得大感奇怪,暗道:“这是谁在那儿哭呢?要哭也要到前面的灵堂哭才对啊,怎么跑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了?”

  悄悄扒开竹枝,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跪在地上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啜泣着,甚是凄惨!南宫修齐看了暗吃一惊,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会经强行奸污过的小青。

  “呜呜,少……少爷,说真的,会经我真的很恨您,恨您的横行霸道,恨您的欺压弱小,更恨您玷污了我,可现在您这么突然惨死在皇宫里,我……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还……还很伤心,呜呜……”

  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小青,南宫修齐感觉愕然,他没想到小青会为自己的死而哭,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他相信对于自己的死大部分人都会拍手称快,至于伤心掉眼泪那更是寥寥无几。

  “小少爷,您是小青的第一个男人,从此小青就是您的人了,小青以后也不会再跟别的男人。”小青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往火里扔着纸钱:“以后每年小青都给您烧纸祭真,希望您在下面做个好人,不要再像在世时那样……”

  “嘿嘿,那样什么啊?”南宫修齐适时接起她的话。

  小青娇小的身躯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果然就是他,吃惊的张大嘴巴,差点失声叫出来!

  为了怕给人发现,南宫修齐快步走过去将小青拉到竹林里,而小青则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拉扯着,一直到竹林深处停下。

  “喂,吓傻啦?”南宫修齐拍着她的脸蛋调笑道。

  “少……少爷,真的是……是您吗?”小青果呆问着,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南宫修齐看了暗暗称奇,先前在品香阁身为一粗壮汉子的小路子见到自己都吓得魂不附体,而小青只是一个小女孩,见到了自己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忽然起了想吓一吓她的念头,于是捏着嗓子,模仿一种颇为恐怖的声音道:“是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是鬼——鬼——现在来就是带你去阴曹地府的——”

  小青终究还是一个小女孩,闻言,身子明显一抖,脸上也闪现恐惧之色,看得南宫修齐是心中暗笑,暗道:“还道你真不怕呢,怎么样?也吓着了吧,嘿嘿!”

  目的已经达到,南宫修齐正欲出言澄清,却见小青脸上的恐惧之色似乎消去不少,人也镇定下来,只听她缓缓道:“少爷,小青已经是您的人了,那死自然也是您的鬼,您、您来吧!”说着,她将眼睛闭上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本少爷逗你玩呢,我可不是什么鬼,而是好好一个人呢。”

  “真的?”小青眼睛猛然张开,里面闪出一种异样的神采。

  南宫修齐笑道:“你不是很恨我吗,怎么却不希望我死呢?要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得知本少爷横死的消息后可都是拍手称快呢。”

  小青俏脸倏红,一句话期期艾艾的半天没说出口,样子十分扭捏!南宫修齐看了坏笑一声,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下巴,道:“说啊,本少爷可是在问你话呢。”

  “不管怎……怎么说,我……我现在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哪……哪有女人希望自……自己的男人死?”小青含羞将话说完,脸上已经被红霞递染。

  “哈哈,不错,这个回答我喜欢。”南宫修齐笑道:“不愧本少爷这么信任你,要知道,现在本少爷还活着的信息目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哟。”

  能得到南宫修齐的夸奖,小青心里自然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抹含羞的笑意。这时,南宫修齐又道:“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府里出现了哪些情况?”

  “自从得知您在宫里出了事后,府里都炸开了锅,不过老祖宗那里还不知道您出事了,大家都瞒着她,至于其他事情,小青就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想想也是,小青不过是地位低下的侍女,能知道多少事情?于是道:“那你知道我大嫂柳凤姿现在在哪里吗?”

  “她好像在灵堂。”

  南宫修齐点点头,笑道:“嘿嘿,那你刚才怎么不去灵堂烧纸祭真啊,跑到这里来了?”

  “小青不过是一个婢女,哪有资格进灵堂替少爷守灵啊?”小青低着头轻声道。

  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说:“好了,那你回去吧,见到我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说着,他就弓着腰准备离去。

  “少爷!”小青连忙叫住了他。

  “嗯?还有什么事吗?”南宫修齐回头道。

  小青咬着嘴唇道:“少爷,您是不是要离开府里了?”

  “嘿嘿,你这丫头倒也聪明!是的!本少爷是要出远门一趟。”

  “扑通!”小青一下跪倒在他面前:“少爷,那您带上小青一起走吧,小青如今已经是您的女人,只求一生一世服侍少爷左右。”

  “这个……”

  “求求你了少爷。”小青急得眼泪都出来。

  南宫修齐心动了,原本他将小青留在身边,就是想看她怎么在自己的手上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惯于风情的艳女,可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于此。现在听她主动央求,觉得把她带在身边也未尝不可,此番远去魔刹,路途遥远,总得有个人在身边伺候吧,况且小青容颜秀丽,初解风情,是个理想的床上伴儿。于是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今晚在酉时三刻之前到南门外的十里亭等我。”

  “谢谢少爷。”小青高兴的向南宫修齐磕了一个头,当她再抬起头时南宫修齐已经不见了。

  在自己的家里,南宫修齐自然熟悉无比,他清楚知道哪里有护卫、哪些护卫功力比较高,所以他轻车熟路利用地形和换班的错位避开了府里的守卫,顺利的来到位于前厅的灵堂。

  灵堂无人守卫,门也敞开,但门前挂着的白幔四下飞舞,阻凝了视线,而且外面光线强烈,而里面却很暗,所以身在外面的南宫修齐一时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不知道除了柳凤姿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

  思忖了一会儿,南宫修齐猜想这时候大概没什么人会过来,于是大胆从隐蔽处钻了出来,快速闪身来到灵堂门前,掀开白幔的一角,向里望去,却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南宫修齐快步走进灵堂,这里四周的窗户都用白幔遮上,只有正前方的一扇大门敞开,而且大门上也有白幔悬垂,所以整个灵堂内显得很昏暗。在灵堂的中央摆着一口黑色棺木,在其前面放着一个案台,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祭品和蜡烛。在地上有几个蒲团,供人跪拜,另外还有一个火盆,里面装满了纸钱烧尽后的黑灰。除此之外就再无他物了。

  尽管此时正是大中午的,外面阳光强烈,但这灵堂里面还是颇显阴森,南宫修齐看柳凤姿并不在这里,也就无心再逗留于此,正欲转身出去,忽听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好像正是朝灵堂而来。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此时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可这灵堂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南宫修齐急得直跺脚。

  脚步声是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灵堂了,这时急得额头直冒汗的南宫修齐目光落在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上,于是灵机一动,也顾不上什么阴森忌讳,上前推开棺材盖,飞身而进,然后从里面合上棺盖。

  棺内漆黑一团,而且空荡荡的似乎没什么东西,南宫修齐伸手摸去,只有几件衣物,他明白了,可能是家里人找不到他的尸首,只好就拿他会经穿过的衣服代替,将来建墓也只是一个衣冠冢。

  这时候,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显然,来人已经进了灵堂,再细一辨听,来者似乎是一个女人,南宫修齐心中一喜,暗道:“莫非是嫂嫂来了。”

  然而听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柳凤姿虽然是个女人,但她毫无武功魔力基础,走路的声音应该沉闷一点才对,而这个脚步声很轻盈,像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另外,南宫修齐听这个脚步声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好像是满屋子乱窜,实在是不太像柳凤姿。

  南宫修齐好奇心顿起,暗道:“如果不是嫂嫂那又会是谁呢?”

  心里这么想着,心里暗运魔功,一道细如发丝的红光从他的指尖发出,血灵召唤所射红光能熔金化铁,对付木板自然不在话下,只见瞬间将他头顶上方的厚厚棺盖无声无息切出一条长约寸余的缝隙。

  南宫修齐凑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后母克琳公主,只见她在灵堂里四下转了转,在每个窗户前都停下,掀开白幔向外望了望,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过来,样子十分鬼祟!

  “咦,她这是要干什么呢?看样子不像是来祭拜的啊。”南宫修齐心中嘀咕。

  经过一番察看,克琳公主相信四周已无一人,于是缓缓踱步来到棺木前,看着案台上摆着的灵位,冷冷道:“南宫修齐啊南宫修齐,皇兄本还想用你来牵制你老头,没想到你却是一个短命鬼,真真是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

  冷冷的语气、强烈的不层,这些让棺内的南宫修齐既惊且怒,原本他对自己这个后母虽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恶感,有时他被老头子训斥了,这个后母还会帮自己说上几句,因而有时南宫修齐对她还是满感激的,所以尽管他对克琳公主的美貌心痒难耐,但在她面前,不管是私下还是众人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不露丝毫轻薄之色。要知道,这对好色成性的南宫修齐来说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可没想到的是,克琳公主居然是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听她的口气,似乎她一开始就知道皇上召自己入宫其真正目的不是陪太子读书,而是做为人质软禁。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皇上告诉她的。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蓦然一惊,暗道:“不好!莫非这女人嫁给我老头子就是皇上的阴谋,以监视我老头子有什么异常举动?所以他们兄妹两个才能互通声气。”

  南宫修齐被自己这个推断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今皇上也未免太狠毒了。老头子在外面为他出生入死,他却像防贼似地处处防着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让其嫁给足以做她爹的老头子。

  正想着,却见克琳公主绕过案台来到棺木旁边,看得南宫修齐大气也不敢出,心道:“她这是要干什么?”

  心念未转,只见克琳公主双手平伸,竟是要推开棺盖,这一下可是把南宫修齐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随着一阵吱吱作响,厚重的棺盖被她渐渐推开,外面的光线不断的照了进来,照得南宫修齐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就在他准备出招制伏克琳公主的时候,棺盖停止移动了,棺盖与棺身错开一条约成人臂宽的缝。

  南宫修齐心一动,赶紧将身子朝另一侧缩了缩,好在棺内空间甚大,虽缩了缩,但仍不显局促,不过他忽然感觉腰上被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咯了一下,顺手摸在手里,原来是一本书,但由于棺内光线昏暗,他没看清书的名字。

  “怎么棺材里还放了一本书?”南宫修齐大惑不解:“难道家里人还指望我去阴曹地府里考取功名不成?”想到这,南宫修齐心头不觉哑然失笑。

  正欲将书放回原处,从那条缝里突然伸进一只雪光藕臂,南宫修齐吓一跳,竭力将身子蜷缩起来,避免被克琳公主触到。

  只见那纤纤十指在棺底摸索着,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头大奇,不知她意欲何为?

  棺内放的都是南宫修齐生前穿过的衣服,可以说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那纤纤玉手所触之处也全是衣物,但她摸过即放下,很显然,她的目标不是那些衣物。

  棺材靠克琳公主所站一侧她几乎摸了个遍,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于是她的手开始向里,也就是南宫修齐所躺的那一侧摸去,这可把他急得直冒汗,眼看她的手就要触摸到自己的身体了,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伸手将那本书递了过去。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克琳公主的手一触到书,嘴里立刻发出“咦”的一声,像是颇为惊喜,十指紧紧抓住那书,然后手臂缩了回去。见状,南宫修齐终于是暗舒了一口气。

  “咯咯,虚瞑神功,本公主终于得到你了。”克琳公主发出一阵得意的娇笑。

  “什么?那本书是虚瞑神功?”南宫修齐心中大惊。

  正犹豫着该不该出手夺回时,棺盖缓缓合上了,棺内又陷入一片漆黑,紧接着,南宫修齐又听到克琳公主那压抑不住的狂喜与得意的声音:“凌空你这老匹夫,那日你秘密返回京城,本公主就猜到你会将这本绝世武学给你这个死鬼儿子与他一起长埋地下,今日一探,果然不出所料!咯咯……虚瞑神功终于落在本公主手里了,也不枉我跟你这老匹夫一场。”

  说完,只见她又走到案台前,看着南宫修齐的灵位,轻声娇笑道:“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在世时是一个毫无用处浪荡公子,死了反而帮了本公主的大忙,早知道会是这样,那早早就应该让你死了,咯咯……”

  棺内的南宫修齐听了肚子都快气炸了,他万万没想到克琳公主这女人外表貌美如花,内心却如此狠毒,堪比蛇蝎!他虽然不喜练武,但也绝不能让家传的绝世武学落到外人手里,于是准备破棺而出,夺回那本虚瞑神功的秘笈。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克琳公主发出轻微的讶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南宫修齐情知有变,也暂停了破棺而出的举动,将眼睛凑上那条细缝,观察外面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

  映入眼帘的是克琳公主那娇艳的脸庞四下转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中恨道:“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得到了吗,怎么还像贼似地眼睛四下乱瞟呢?你还想要什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到什么,凝神细听,他便恍然大悟,原来是一群人正朝这里走来,现在克琳公主所面临的情形就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一样,面临即将被人发现的险境。

  南宫修齐清楚的知道整个灵堂里是没有可供藏人的地方,心下不由得高兴起来,只要外面的人一进来,就会发现克琳公主偷盗棺内的秘笈,自然也就发现了她的阴谋,这样就无需自己出马了。

  正高兴时,南宫修齐忽然发现克琳公主那双美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吃了一惊,心念一转,暗叫一声:“不好!”

  南宫修齐只是在棺盖上切出一条比发丝还细的缝隙,在外面的克琳公主是不可能透过这条缝隙看见他,那她紧盯着南宫修齐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打的是和他同样的心思——想进棺材里躲避。

  果不其然,只见克琳公主一个箭步来到棺边,双手齐伸,厚重的棺盖一下被她移出一尺的宽度,然后一跃而进,从里合上了棺盖。

  在这过程中,克琳公主丝毫没有发现棺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主要得益于这口棺材够大,宽度近两尺,加上南宫修齐刻意隐藏,将身子竭力靠向另一侧,所以直到克琳公主躺进了棺内,合上棺盖后都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

  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直扑南宫修齐的口鼻,他甚至能感觉克琳公主那温润的清甜气息轻拂在自己的脸庞,丝丝滑滑,十分受用!再一联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乃是名动京城的美丽公主,以及后母的禁忌身份,南宫修齐立刻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巨龙急剧膨胀。

  不过此刻南宫修齐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听出来者已经进入灵堂了,而且听脚步声来的人比较多,如果这时惊吓到克琳公主,南宫修齐虽然有把握制住她,却没有充分的把握让她不出声,所以他不但竭力蜷缩在一边,而且尽量轻声呼吸,不喘一口粗气。所幸,克琳公主仿佛也很紧张,进入棺内后一动不动,因而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你们都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灵堂。”  一个男声从外面传进来。

  南宫修齐听出来了,这正是他二哥南宫修智的声音,心下不由得奇怪,暗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怎么也会跑这来祭拜我啊?”

  正疑惑间,耳边继续传来南宫修智的声音:“二伯、三伯,这里绝对安全,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他奶奶的,我当他这么好心来祭拜我呢,原来是跑到这来商量事情的。”南宫修齐心里暗骂。不过心里也颇为好奇,不明白二伯、三伯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和南宫修智商量的,而且弄得这么神秘兮兮。

  “修智啊,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三伯南宫凌天。

  “那件事啊,我……我还没考虑好。”南宫修智吞吞吐吐道。

  “还没想好?”此时说话的是二伯南宫凌飞:“修智啊,我们一直认为你是我大哥三个孩子当中最能干、最有魄力的一个,没想到你却如此优柔寡断,看来我大哥当初是对的,你的确是不及你这死去的三弟啊。”

  南宫修齐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商量什么事情,但听到他二伯这么说,他就料到南宫修智肯定会答应,因为他知道他这个二哥向来不满爹看重自己,二伯南宫凌飞的话可以说正中他的心底,乃最有效的激将法。

  果然,南宫凌飞的话未落就听南宫修智咬牙道:“二伯,我决定了,那事我答应了,不过谋反一事兹事体大,需从长计议才好。”

  “啊!谋反!”棺内的南宫修齐与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娇喘声,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这时候,三伯南宫凌天接口道:“还从长计议?要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驻守京城最大力量北院兵营与南院兵营几乎倾巢出动,参加对魔刹的战争了,现在京城可以说是防守最为空虚的时候,只有城里的禁军与皇宫里的御林军两大力量,而修智你是禁军副都统,掌握了近半的兵力,再加上我们南宫家自有兵力,可以说我们是占有优势的。”

  “可……可是爹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啊,我们现在就这样会不会……”南宫修智犹豫地说着。实际上,他对谋反一事并不是很热衷,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急了。以前,他对爹重南宫修齐而轻自己感到非常不忿,觉得自己很难当上家主,所以当二伯、三伯他们拉他一起谋反并许之以种种好处时他心动了。然而现在南宫修齐死了,他做家主的希望一下就大了起来,因此他觉得没太大的必要谋反,毕竟这不是儿戏,稍有差池便人头落地。

  南宫凌飞何等的老奸巨猾!他一下就看穿了南宫修智那点心思,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三弟死了,你就可以稳坐将来家主之位了吗?二伯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我大哥他心里,你的能力不足以担当家主之位,更重要的是,大哥他正值壮年,而大嫂她更是贵为公主,他们将来完全有可能再生一子,那子就是皇上的外甥,其身份尊贵无比,将来家主之位必他莫属,你可以说没有一点希望。”

  闻言,南宫修智身子一震,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搐起来,显得扭曲而又狰狞,南宫凌飞看在眼里,脸上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知道他已经说动了自己这个权力欲极强、能力却平庸的侄儿。

  经历了好几代的发展,南宫家族的势力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内部的矛盾也随之发展到一个即将爆发的关口。如今,在南宫家族当中,权力最大的自然是身为镇南侯及家主身份的南宫凌空,他主宰了家族里的一切,这就让他的几个弟弟渐渐心生不满,这其中尤以南宫凌飞及南宫凌天为甚!

  他们不满南宫凌空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他大权独揽,更重要的是他将南宫家族的独门绝学虚瞑神功只传他南宫凌空这一脉,这导致了他家的后人在家族中一直处于强势地位,而他们自己及后人就永远无法在家族中占据主导地位了,这才是他们觉得最无法容忍的。

  于是,他们便想改变这一局面,而要想从南宫凌空手里夺取家主之位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们决定出一招险棋——谋反,这样就可以重新打破势力格局,进行利益的重新分配。

  当然,他们也知道谋反一事非同小可,讲究的是实力,所以他们一直积蓄自己的力量,扩大家兵数量,招纳江湖上的好手;另外南宫凌飞还在京郊的一处秘密营地里训练了五千铁甲骑兵,这些铁甲骑兵可以说是南宫凌飞最大的资本,他给这支部队提供最好的武器、最好的战马、最优厚的奉禄,外加近五年的训练,如今这支骑兵的战力完全可媲美华唐帝国最精锐的部队。

  有了这些,南宫凌飞他们仍是不敢有所动作,他还要等待时机。以前,他也拿话试探过大哥南宫凌空,发现他并无谋反之心,如果被他发现他必会阻止,所以他不能在他大哥的眼皮底下做这谋反之事。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南宫凌空带着绝多数人马去了魔刹边境打仗,京城防守空虚,是他起事的最佳时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是竭力拉拢身为禁军副都统,手握一定兵权的南宫修智,有了他的参与,不只在兵力上大大增加,而且还可以使远在魔刹的南宫凌空下水,因为自己兄弟和儿子都谋反了,他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谋反。

  至于谋反成功后,他能不能当上皇上却无太大把握,不过他想最不济也能领取一块封地,当一个诸侯吧,那样也会远胜于现在。

  “行!二伯,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南宫修智咬牙切齿道。

  “哈哈,好!二伯果然没看错人。”南宫凌飞大笑道:“事成之后我相信大哥不但不会怪罪于你,反而会对你另眼相看,到时候你就是太子啦。”

  闻言,南宫修智那原本充满嫉恨的眼睛一亮,随即急道:“二伯、三伯,那我们什么时候起事?”

  “哈哈,别急!你先把你在禁军里的几个心腹安排好,至少你要确保能掌握三分之一的禁军。”说着,南宫凌飞转头对南宫凌天道:“三弟,你把府里的那些力量组织好,保持随时可以起事的状态。”

  “是!”南宫凌天与南宫修智异口同声道。

  “哈哈,我们兄弟子侄齐心,何愁大事不成?相信要不了多久,这朝廷就不再是他李家的朝廷了,而是我们南宫家的王朝,哈哈……”

  三人同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得意、猖狂、同时也夹杂着些许豪迈之情的笑声充斥在这小小的灵堂,仿佛这坐拥天下已经是指日可待。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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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0-10-04  

  第八章 肉虐后母

    事情谈妥,他们一行自然不会再待在这昏暗阴森的灵堂里,小小的灵堂里又1次恢复了寂静!身在棺内的南宫修齐总算是暗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怕被克琳发现,身子蜷缩得厉害,时间一长,他只觉得浑身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心里早就盼望着他们几个赶紧说完离开。

  对于他们所说的谋反一事,南宫修齐虽觉吃惊,但并不关心,更不想搀杂其中,自己这还有一屁股烂事没解决呢。至于他们能不能成功,将来这个江山是谁的,他也不关心,把这个皇上拉下马更好,拉不下来也追究不到自己头上,反正自己现在是死人一个。

  “皇兄,你果然料的没错,南宫一族包藏祸心由来已久!这一次终于想趁京城空虚之际发难了。”棺内的克琳听南宫凌飞他们已经远去,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不过,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让本公主听到了你们的阴谋,你们想夺我李家江山,做梦!本公主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桀桀……”克琳公主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怪笑:“死无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里突然冒出一句阴森森的话语,饶是克琳胆大过人,也不免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抬掌劈向棺盖,以图离开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盖虽然厚重,但在她惊惧之下的全力一击,不说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边还是绰绰有余。然而事实上她这一掌击上去,棺盖纹丝不动。

  “桀桀,想跑?做梦!”南宫修齐学克琳刚才的腔调怪笑一声道。原来他早料到克琳会有这一招,所以他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结界便沿着棺材内壁铺就开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来说,能破掉这层结界放眼黄土大陆恐怕也没多少人。

  这一下克琳恐惧更甚了,漆黑阴森的环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阴笑怪语的声音,这一切犹如一块块巨石压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惧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忽然,她感觉一只大手袭上自己的酥胸,同时一阵阵湿热气体吹向自己的耳边,很显然,黑暗中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家伙正对自己大施轻薄。

  虽然受到了调戏,但克琳反而是稍微松了口气,因为那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及阵阵呼吸而出的湿热气体证明了这个家伙是人非鬼,这使她惊骇欲死的紧张心情得到称稍的缓解。

  “你……你是谁?”克琳声音颤抖道。

  “桀桀,你说我是谁?”这一次南宫修齐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克琳公主嫁到南宫府里也有些年头了,怎么会不熟悉南宫修齐的声音呢?刚刚才稍微沉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说完,一阵淡红的光芒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发出并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霎时将小小的棺内照得一片光亮。

  瞬间的光亮使克琳一时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过来时她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孔离自己的脸不足半尺之遥,淫邪的眼神、嘲讽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宫修齐又是谁?

  尽管先前已经判定这是一个人,但乍一见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在这恐怖、让人窒息的棺材里,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接着双眸一闭,头一歪,人就晕了过去。

  “啊!不会吧?”南宫修齐还以为她被吓死了,吃了一惊,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发现她呼吸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哼,就这点胆量还想盗我家传神功,呸!”说着,南宫修齐从克琳怀里摸出虚瞑神功的秘笈。

  说实在的,这虚瞑神功秘笈虽然是他南宫家传武学,但南宫修齐还从来没见过这本秘笈,也没听他老爹说过有这本秘笈,不过他觉得既然是一本名动天下的武学,那应该是一本巨着吧,可现在拿在他手里的不过是一本又轻又薄的小册子,论其精美度远不如京城如意画坊出品的春宫画册。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只见每一页都画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他们或躺或卧,或坐或立,姿势各异,身上布满了红色点点,每个点点都用线连接起来,并用箭头标注方向。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兴趣全无,将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刚放好,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紧接着,双手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后自言自语道:“咦,我的血灵秘笈呢?妈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里恨恨,不过倒也不是特别可惜,毕竟血灵召唤他是基本上学会了,剩下的最后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达到的,留之也无用,于是骂骂咧咧两句也就过去了,现在南宫修齐主要考虑的是这女人该怎么处理?

  棺内的空间毕竟有限,南宫修齐为了舒展长时间蜷缩的筋骨,此时几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离的和她接触对于南宫修齐来说还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宫修齐与克琳是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尺,连她脸上那极为精致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宫修齐不得不承认,这张面孔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细而浓的眉毛犹如弯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梁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张开檀唇,鲜而不艳,亮而不腻,再配合以雪白娇嫩、光泽如玉的脸蛋,在红光的照耀之下明艳无比。

  南宫修齐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伸向克琳那无比动人的玉靥,然而就在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停住了,接着猛然缩回手,自言自语道:“不行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还都是老头子的女人啊,我再怎么混帐也不能动老头子的女人啊。”

  这么说着,南宫修齐艰难的将视线从克琳的脸蛋上移开,然而却又落在了那更为诱人的酥胸上,这一下就犹如金铁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开。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宫修齐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种绵软娇弹之感让他到现在都还回味不已,不过那时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吓唬她,并没存有猥亵之意。

  现在,在勾人性欲的淡红光芒照耀下,给南宫修齐视觉上的诱惑更为强烈了!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对襟窄袖镶粉边的罗衣,轻薄而又华丽!对襟罗衣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菱花结,沿结而上就是呈半敞开的剪刀型,露出里面的紫色抹胸,裹着两团发酵面团般的饱满酥乳,由于大概是平躺的缘故,乳肉微微向四边流泻,居然溢出了抹胸的边缘,露出一圈耀眼的腻白。

  南宫修齐看得目不转睛,脖颈间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那只缩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来,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妈的,这女人乃是潜伏到我家的奸细,相信老头子知道真相后就算不杀了她也会将她逐出家门,如此看来,那这女人就不算是老头子的女人啦。”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是欲罢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老头子,于是便想给自己一个理由,有了理由仿佛就有了一张护身符,可以将接下来的事情为所欲为下去。

  色手轻轻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结,顺手一拽,对襟窄袖罗衣顿时飘然散开,里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峦叠障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腻肌肤在淡红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明艳绋色,其动人之处让人几欲忘了呼吸。

  鹅颈如玉、肩若刀削、细腰似柳、股臀如馒,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恰到好处,南宫修齐看的心中是愈发激动。当然,这里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里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绿色锦裙,裙摆本来及足踝处,但当时由于她是提裙跳入棺内的,所以此时横躺之下,裙摆只及她膝盖位置,露出她那笔直修长的小腿。

  “妈的,都没穿底裤,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啊?”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道。

  华唐帝国民风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长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时里面都加一条底裤,可以说除了脸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

  伸手解开锦裙上的暗扣,轻轻往下一拉,华丽锦裙便离开克琳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上只着一袭抹胸及亵裤,还有脚上的绣鞋罗袜。

  丰满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线颇显夸张,不过沿之而下其线条便急剧收缩了,腰腹之上不见一丝赘肉,粉色丝织亵裤紧贴其上,将那诱人的三角地带紧紧里住。

  柔滑的缎丝亵裤太过紧贴,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其外阴轮廓完全勾勒出来,那处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紧闭的双唇。

  南宫修齐阅人多矣,可像克琳这样如此短窄的妙物还是平生仅见,不由暗暗惊叹!此时他虽然还没触摸,更不知其内部构造,但仅凭这与众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断出此乃是难得一见的绝佳名器。

  此时此刻,内心的激动与禁忌的快感像两条巨蟒缠绕住南宫修齐的身体,使他欲望的火焰愈发炽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觉得越是绝色佳人就越是要细细品尝。

  色手绕到克琳的背后拉开抹胸的系带,顿时两只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兀自晃动不止!峰顶那两颗乳珠红而不艳,十分鲜嫩,周围一圈粉红的乳晕只约铜钱般大小,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处子!

  南宫修齐看了愈发惊叹,他流连花丛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对矛盾体,很难得到完美的统一。做为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会很大,很绵软,但峰顶的乳珠却很淡很鲜嫩,乳晕也很小呈诱人的粉红色;不过待她年纪渐渐增大,到成熟妇人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大变绵软,让男人为之痴迷,但乳珠却渐渐随之变色,由诱人的淡红变为褐红色,甚至变为黑色,乳晕也渐渐扩大,让人看了欲望为之大减。

  克琳身上的这对美乳就不一样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两边侧溢,漫过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却宛如少女一样,淡淡的粉红,乳晕也很小,略约铜钱大小,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乳。

  惊叹中南宫修齐伸手摸去,一阵滑腻如碎脂般的柔软之感让他心神都为之一醉,继而他双手齐施,分别抓住一对美乳揉搓起来,滑腻绵软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揉,只要他一松手,丰满的乳球又立刻恢复了原状,可见其绵软中又不失弹性,十分爽手!

  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撑的饱满乳房愈发向外鼓凸,连青色的微细血管都显现出来了。尤其是顶端的蓓蕾被蹂躏得由淡红转为了深红,硬梆梆的犹如两颗鲜红的宝石。

  南宫修齐欲火大涨,不再只限于手戏之乐了,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轮流噙住那硬挺如宝石般的乳珠,同时那双大手更加用力的挤压,十根手指深深得陷进乳肉里,仿佛真想要从里面挤出奶汁似的。

  “嗯哦……”也许是南宫修齐太用力了,这个时候克琳发出一声微微的轻哼,长长的睫毛轻抖了一下,似要醒转过来。

  此时,克琳脑中的意识处于似醒未醒之时,但感觉却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传来一阵阵疼痛,不过这阵阵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难当,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异样的灼热渴望,让她不安,让她想要呐喊,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发出来。

  娇嫩的双乳不知被什么东西肆虐着,让她感觉快感连连,同时下面也愈发空虚了,她下意识的摆动着头,鼻息也渐渐粗了起来,双腿微微交缠摩擦,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下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

  克琳这些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自然被南宫修齐捕捉到,于是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以前克琳公主给他的印象都是那种高贵端庄的感觉,仿佛凛然不可侵犯,没想到骨子里却如此淫骚,人还没苏醒过来,身体就开始有所反应。要知道,就是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反应。

  “妈的,以前装得还真像是贞妇烈女,其实就是一个骚货,说不定把老头子都给骗了。”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像发狠似的在克琳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顿时又圆又挺的乳珠根部几成扁平型。

  尖锐的疼痛让克琳内心的欲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娇躯如虾米般地弯了起来,额头一下撞在了坚硬的棺材壁上。

  “呜……我这是……啊……”头部遭到撞击后使克琳终于醒转过来,经过短暂的迷惘后,她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及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亲大人!”南宫修齐从那深邃的乳峰间抬起头,一脸嘲讽揶揄的笑意的看着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给他老头子以来,南宫修齐就从未叫她一声母亲,现在却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为他一方面是想加强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么能如此忤逆……”克琳娇音颤抖道。

  醒转过后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时此刻却提不起一丝气力,原来双乳被南宫修齐攻陷,在他的揉、捏、舔、吸之下,克琳只觉自己的身体绵软如泥,别说奋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来。

  “哈哈,我爹的女人?”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当成你的男人了吗?为了监视我爹,保护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给我爹,更可恶的是还觊觎我家传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却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我这个废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话语及眼神中闪现出的那一抹厉色吓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时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轻躁浮华、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而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枭雄,让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畏惧,这种感觉以前只有面对她的皇形时才偶尔产生过。

  就在克琳怔怔之际,一阵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传进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下体一凉,那件贴身的丝织亵裤化为片片碎丝飘荡在这狭小的棺内。

  “哦,不……”克琳发出一声凄呼,内心觉得羞辱无比,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与她的内心背道而驰,一阵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她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蛤唇收缩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揭开,久处花丛的南宫修齐也不由得一怔,亵裤之下的肌肤是白得耀眼,中间的耻丘鼓起如坟,这里不似其他女子那样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样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宽的乌黑卷茸从她的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缝处,极为笔直!旁边白腻如雪,一点毛孔都没有,很显然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样,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长仅约寸余,宽及一线。此时,一丝清亮的黏液正从那蜜缝里缓缓流出,将蜜穴周围映的一片湿润,在红光的照耀下发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那呈一线之宽的蜜缝竟然缓缓自动张开了,如美人的檀口微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蚌肉,其壁褶皱无数,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额头,不过与其干枯不一样的是,这些褶皱酥润如玉,晶莹剔透,呈诱人的粉红色。在其嫩唇的上缘,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嫩芽从里面悄然而出,探头探脑,煞是可爱!

  克琳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作,在身体感到愈发空虚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头瞥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私处,顿时不觉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挤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个淫骚的女人!”南宫修齐嘲笑道。同时他对克琳的敏感体质也甚感惊讶!

  “呜呜……”克琳嘴里发出羞耻的哼声。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身体内的欲火已经快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飞快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青筋盘绕的怒龙,然后抱起克琳的两条玉腿,作势欲进。

  “哦,不……”乍一看到南宫修齐那如孩儿手臂般的巨龙,克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而南宫修齐由于要脱裤,所以双手离开了她的双乳,给予她的刺激顿时大大减少,克琳总算是凝聚了一点力气,再加上见到巨杵而产生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一股潜力,双腿一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哟!”南宫修齐发出一声痛呼。

  克琳见一击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内的空间狭小,拳脚根本施展不开,同时手中又无兵器,无法对南宫修齐形成大威胁。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头上的珠钗,当做匕首,朝南宫修齐刺去。

  南宫修齐大惊,此时再施魔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近距离的格斗也不是魔功所长。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挡,顿时一阵巨痛从他那里传来,那根珠钗已然刺进了他胳膊里。

  克琳喜形于色,正欲拔出珠钗再冲他要害部位刺去时,她忽然感觉右腕一紧,原来南宫修齐已经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钗的手,与此同时,她还惊骇地发现一根极细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缠住她的手臂并蜿蜒而上,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她的两只手臂背缚起来。

  “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红光似有形无质,然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克琳不由骇异道。

  南宫修齐没有答话,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钗,心中恼恨不已,正欲抬手给她两个耳光时,他忽然发现这支珠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珠钗是由名贵的红宝石制成,钗头雕刻有一只乘风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十分精致!南宫修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呜呜,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让南宫修齐心头火起,抬手就是给她两个耳光,顿时她那白晰的脸庞浮现出清晰的手印并迅速肿起。

  “你……你竟敢打我?”克琳被南宫修齐的两个耳光给打懵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呢,不由又惊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全家抄斩……”

  “皇兄,皇上……”南宫修齐对克琳的怒骂置若罔闻,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皇上一词,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接着冷笑一声道,“哼哼,皇兄,我看是奸夫吧?”

  “你……”克琳吃惊地看着他,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胡说八道,你……”

  南宫修齐终于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初次进宫时,在龙辇大车上看到一个女人在皇上胯下做着口舌服务,虽然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却清楚记得当时女人的头上就插着这檬一支红宝石凤钗。而这支珠钗非常名贵,不是一般皇室成员可以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凤钗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带。

  当然,仅凭这些南宫修齐还是不敢断定,他那么说只是试探一下,见克琳如此反应,他便知自己是猜对了,顿时怒火冲天。这个女人不但算计着老头子,而且还给老头子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家放在了眼里。

  “你这个淫妇,还想抵赖?”南宫修齐怒气冲冲在她脸上左右开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娇贵!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暴虐,脸颊迅速肿得像小馒头似的,鼻腔里也流出两行鲜血。

  “别……别打了,我错……错了……我是淫妇……”克琳哭得涕泪横流,拼命讨饶。

  南宫修齐也打得有点累了,于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将那巨杵对准蛤嘴,同时双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后猛力向上一挺,顿时巨杵没入半截。

  “啊……”克琳杏眼圆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娇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宫修齐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恼火克琳的阴谋,而且又刺伤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挥杵直入,根本没有循序渐进之势。

  尽管克琳的身体敏感之极,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润滑,但南宫修齐这阳物实在太过巨大,而且又是强行进入,娇嫩的蛤嘴立刻被撕开了近三寸之长的裂口,鲜血直流,痛得她乱摇着头,蛇腰狂摆,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嘴里更是连连呼痛,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

  请续看《魔尊曲》5
loli有三好:清音,体软,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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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友聚集地? 正确答案:av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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