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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鹰翔长空(1)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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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鹰翔长空(1)

管理提醒: 本帖被 admin 执行合并操作(201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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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麽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於可以休息了!
  广寒宫年轻美貌的宫主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好不容易才从前代宫主的逝世中恢复过来,偏又碰上了近邻翔鹰门的大举来犯,偏偏就刚好在宫中的三大干部远游的时候让她目不暇给地防守本宫。要不是广寒宫的地势险恶,加上宫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宫仙子及时赶回,敌方还不会退兵,不过他们的攻势可真是连绵不断,这也让她着实不眠不休地专注了数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敌方终於离开了,就让我好好休息吧!广寒宫主这样想着,差点没说出口来,要不是蕊宫仙子自告奋勇,守在外围,远远逼着敌方的尾後,自己连这样的休息都盼不到。终究是十来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谢谢你了。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宫主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在当今的武林,广寒宫和巫山殿是两个出名美女云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进入的禁地,这也是这两地常常成为恶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门人往往都有抵御外敌、付出辛劳的机会。这年轻的美人虽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将她和巫山神女列为两大绝色,却是无人可问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样的美丽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闺寂寞?反正自己一辈子是和婚娶无缘的了,就别想了。
  广寒宫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宫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负责,房间是隔音的,大概也不会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广寒宫主要挣扎却来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转了她身子过来,映在宫主眼中的是个中年人,这张脸她还有些许的记忆。
  「是┅┅是你?」宫主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他应该被蕊宫仙子隔在外围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他邪邪一笑,流连在广寒宫主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宫主小姐?」
  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宫主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满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了你之後,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後,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广寒宫主裸露的肢体。宫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他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广寒宫主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 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广寒宫主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宫主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广寒宫主是那麽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他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广寒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广寒宫主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广寒宫主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广寒宫主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广寒宫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广寒宫主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广寒宫主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後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广寒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广寒宫主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广寒宫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广寒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男人眼前。
  广寒宫主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广寒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广寒宫主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广寒宫主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广寒宫主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广寒宫主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广寒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广寒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广寒宫主魂销魄散。
  广寒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後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广寒宫主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後,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後,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麽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後,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华这样激情之後,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後,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麽快,算广寒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纪晓华凑在广寒宫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纪晓华怎舍得走?看我怎麽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麽的舒服。」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纪晓华原没想留多久,只是广寒宫主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纪晓华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广寒宫主瘫痪下来,不止是纪晓华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纪晓华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於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纪晓华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广寒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广寒宫主已无力抵御。
  纪晓华翻过了身,把广寒宫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广寒宫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广寒宫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麽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广寒宫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广寒宫主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想要┅┅」
  「我要什麽啊?」纪晓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广寒宫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还想奸污全广寒宫的女子,毕竟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这种好色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纪晓华微微含笑∶「一个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宫的美女们呢?贵宫称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儿少说也有近百个呀!更别说姿色稍逊却也令人动心的了。」他的手可没闲下来的道理,广寒宫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
  「你还有翔鹰门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後,就会让翔鹰门攻进宫里来,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的┅┅」广寒宫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纪晓华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加强了,教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想得很是,不过我可保证,即使收服了你,翔鹰门也不会干涉广寒宫的事情,更不会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无遮大会,或者是後宫、妓馆之类的。」
  「你怎麽保证?」广寒宫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纪晓华的声音被堵住了,广寒宫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纪晓华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广寒宫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後,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广寒宫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纪晓华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纪晓华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後,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广寒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纪晓华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晓华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纪晓华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欲海肉宫、一丝不挂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麽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麽都依你了┅┅快 了妾身吧┅┅广寒┅┅广寒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於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 入她的肉体,将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麽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啊┅┅广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麽┅┅怎麽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广寒宫主全身皆趐,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
  「美透了,」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後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乾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奸死,至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会破坏呢?」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毕竟你不只夺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麽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郎叫广寒什麽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吧!」
  「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罗!」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见人了。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吸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麽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麽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後,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後,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吸乾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麽?」
  「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
  「问吧!你还想采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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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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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广寒宫主正依偎在爱郎怀里,享受着晨光时,蕊宫仙子已冲到了宫门口,在吩咐了部队屯扎的事项後,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门口。
  「仙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祝仙芸门前,将胡冲乱闯的蕊宫仙子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莲心,稚嫩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祝姐姐还没起床,请宫主稍候。」
  「还没起床?」蕊宫仙子这才了解莲心的疑惑何来,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床之後,都被她亏的要死,怎麽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难道出事了?
  「是仙子吗?」屋里传出祝仙芸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莲心,今天不要再来,或许仙芸今天不会想起来了。」
  「是,姐姐。莲心告退。」莲心的疑惑愈来愈浓了,不只因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於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莲心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莲心走远,蕊宫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床前纱帐深垂,连蕊宫仙子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蕊宫仙子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祝仙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蕊宫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蕊宫仙子受到的震撼稍减。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乾,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乾的印痕。祝仙芸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好好哭一场吧!」蕊宫仙子欠了欠身,搂着祝仙芸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麽都哭出来。」
  祝仙芸的眼泪慢慢浸透了蕊宫仙子的衣衫,啜泣声在蕊宫仙子的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蕊宫仙子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後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广寒宫上下都爱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娇娇女,当年修剑山庄原本是广寒宫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却为了保护道宗的残馀势力,惨遭魔教灭门,只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後孤苦无依的她就在广寒宫中成长。虽说无论生身之处或成长地都是武林闻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习武,专心在为广寒宫打理财务,弱不禁风的仕女一直都是宫中人又爱又怜的小妹妹。看着她这样伤心哭泣,叫蕊宫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她∶「对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没有关系。告诉姐姐昨晚发生了什麽事,让姐姐为你报仇,也为其他受害的姊妹们出一口气。」
  「嗯。」想到昨夜的事就让祝仙芸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祝仙芸一向早睡,才交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本来在广寒宫里连连出事,惨遭淫污的几个女孩还不能清醒,像她这样不会武功的人,身边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家所担心的焦点,但祝仙芸还是婉拒了在身边加派护卫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护卫,更何况前面受害的姊妹们,都是在巡夜时受创,之後都是在树丛里被找到的,这表示那恶人还不敢进入屋里,只是在外面肆虐而已。何况蕊仙姐姐也快回来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错,那人正等着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认为加强宫外的警卫才是当务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单,让歹徒有机可乘,再逞兽行。」
  浸在热热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厅所说的话。其实她心里也是怕怕的,但不会那麽刚好害到自己吧?何况从前面几次的情形看来,她的说理有着充份的说服力和基础,连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绽来。
  舒服地闭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当家里被灭时,她才满十岁,初解人事的她被母亲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头,眼睁睁地看着魔教攻入,父兄和来救的伯叔朋友们当场战死,而母亲和两个姐姐则在被擒之後,受尽凌辱。当广寒宫迟来的救兵赶到时,母亲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闻名的两个姊姊,祝仙音和祝仙怡赤裸的身子则瘫痪在大厅的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下身流着满满的红白之物,被蹂躏的全身乏力,两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尽,再无求生之志。
  当年的她在梁上亲眼看着恶徒们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发泄兽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现在竟又碰上了。这次不会像当年那样无助,等蕊宫仙子回来,一定要给那恶贼好看!
  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 结在半空中,一个面上 着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边,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射出火来。男人的身上一丝不挂,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性象徵又直又挺,紫红色的龟头胀的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
  广寒宫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没,这人大概就是那在两天之中,连连玷污了三四位宫中姊妹的恶徒吧!祝仙芸来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没有用的。在宫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别,和宫主及仙子们一样,不仅是单独住一房,四壁之中还有着隔音的设备,完全没有遭受他人窥视的顾虑,但这特权现在反而让祝仙芸更为无助。
  不能让男人尽览自己的身体,祝仙芸的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胸,男人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乳尖,丰挺圆滑的肉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後祝仙芸只好选了後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男人扫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处,女性的三点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男人大饱眼福,祝仙芸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根本就难以移动,而男人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祝仙芸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就跌进了水里,男人虎地一跃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体,手里抓着毛巾,坚定地排除了祝仙芸双手无力的抵抗,男人轻柔地、无比爱怜地拭乾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揉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丝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乾爽的祝仙芸抱在怀里,男人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双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揉、边捏边抚,嘴也在她的双乳上又吮又吸,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祝仙芸全身软了下来,忘了抗议男人意图奸淫她的坏心。
  微微娇喘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男人在身上爱抚,撩拨着处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爱不释手,祝仙芸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肉体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颐。
  轻重有致地玩弄着祝仙芸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乳头,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祝仙芸溶成了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挑逗荡漾飘摇。一丝力量也无、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 面巾已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麽?」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我要恣意的占有你,但我要让你看不到我的模样,」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後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
  「我才不会呢!」祝仙芸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祝仙芸发出了阵阵轻呓。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後的身体感觉偏是那麽敏锐,再加上他摆明了在这一夜,要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豆蔻怀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祝仙芸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祝仙芸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具,将童贞献给了身上这将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直到两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但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了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祝仙芸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了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了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了 眼巾。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祝仙芸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麽时候离开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听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忆,蕊宫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祝仙芸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蕊宫仙子这样的媚骨之女?
  听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宫仙子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祝仙芸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蕊宫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祝仙芸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趐软无力了。惟一让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并没有被男人采补过的痕迹,以她一点内气功劲都没有的人儿,一旦被人采吸阴气之後,可能很快就香销玉殒。
  「仙芸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起身欲离的蕊宫仙子,衣袖给祝仙芸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润的眼角,方乾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
  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蕊宫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於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蕊宫仙子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
  祝仙芸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麽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宫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荡漾。
  怎麽这麽简单啊?蕊宫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镖就杀了他。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性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
  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蕊宫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环望着四周,这片桃花林也是人烟稀少之处,无论在这里做什麽,或是叫喊什麽,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都是你这烂人,」蕊宫仙子背倚树干,埋怨着那人∶「如果你强一点,撂倒了蕊仙,蕊仙的贞洁就献给了你,就算给蹂躏了,一点怨恨也不会有;要不然也拆招久一点,哎,那蕊仙也不会那麽难挨,偏是无能之辈,唔┅┅」闭上了眼睛,双手伸入了衣内,蕊宫仙子尽情地自慰着,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现在爽过了,晚上也好过一些。
  蕊宫仙子的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时更加方便。
  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蕊宫仙子放松了肉体,任绮念横飞。虽说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了,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宫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为什麽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欢畅滋味呢?每一次对淫贼出手,自己可都有失败後失身的准备,偏是碰不上一个武功高强、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贼。
  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茫趐趐的淫叫却到不了最後,蕊宫仙子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有人已制住了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但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的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欲火大炽,蕊宫仙子这下多半是逃不了了。
  蕊宫仙子自慰到将近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她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祝仙芸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了祝仙芸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了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蕊宫仙子现在也再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烧的蕊宫仙子也会剥光他,主动的投怀送抱,何况男人已褪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蕊宫仙子惊呼了出来,原来昨夜令祝仙芸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蕊宫仙子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让蕊宫仙子在一旁观赏,男人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祝仙芸。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祝仙芸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那人掳了来,一路上他就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祝仙芸也兴奋了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了蕊宫仙子愉悦地自慰的情形。
  在男人还未出手时,祝仙芸便悄声问了∶「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後来还要了我三、四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仙芸┅┅仙芸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祝仙芸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的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祝仙芸不住娇喘着,尤其是蕊宫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蕊宫仙子眼睁睁地看着祝仙芸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祝仙芸那抖动的双峰,蕊宫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祝仙芸,勇猛的强奸自己。
  快乐的狂呼乱叫着,祝仙芸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乾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祝仙芸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祝仙芸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蕊宫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蕊宫仙子舒服爽快呢?
  看着祝仙芸献身後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後的慵懒满足,旁观的蕊宫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了祝仙芸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祝仙芸趐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後的红痕,慵 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蕊宫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祝仙芸要如何承受呢?
  蕊宫仙子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蕊宫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祝仙芸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将武林中闻名冷艳傲人的蕊宫仙子,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纪晓华高兴的笑了,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祝仙芸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纪晓华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纪晓华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 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而且广寒宫主说的没错,蕊宫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蕊宫仙子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广寒宫主一个样子,而祝仙芸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要不是从广寒宫主那儿得到了资料,他也没法儿摆下这香艳陷阱,让鱼儿上钩。
  蕊宫仙子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时,假死的纪晓华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蕊宫仙子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祝仙芸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後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後的湿润,男人走到了蕊宫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蕊宫仙子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纪晓华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祝仙芸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祝仙芸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蕊宫仙子要奸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蕊宫仙子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男人欲火重燃。纪晓华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仙子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祝仙芸都不忍看。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蕊宫仙子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纪晓华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麽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蕊宫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蕊宫仙子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纪晓华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蕊宫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纪晓华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蕊宫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蕊宫仙子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麽也没有,正利於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纪晓华手摸上了蕊宫仙子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蕊宫仙子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蕊宫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蕊宫仙子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纪晓华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後,才有力的一 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祝仙芸,蕊宫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蕊宫仙子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不管蕊宫仙子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纪晓华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他知道蕊宫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後,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後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蕊宫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纪晓华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粗肉棒,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但更令蕊宫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纪晓华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纪晓华放开了手,让蕊宫仙子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蕊宫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蕊宫仙子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於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蕊宫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纪晓华方才才在祝仙芸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祝仙芸看见蕊宫仙子已被他 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後方抱住了纪晓华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蕊宫仙子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蕊宫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祝仙芸和蕊宫仙子被纪晓华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趐、被 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祝仙芸体内的纪晓华感到龟头一胀,看着祝仙芸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蕊宫仙子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 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这才紧紧抱住祝仙芸的玉臀,阳具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进了祝仙芸的胴体深处。
  他紧紧挟着祝仙芸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祝仙芸给他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趐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连纪晓华何时走的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全倒在祝仙芸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祝仙芸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落红的床褥已换掉了,而洒满片片腥红的蕊宫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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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3)
在床上打坐练气,广寒宫主回魂时已经是月上柳梢的时候了,纪晓华坐在地上,头枕在床边,沉沉地睡着,萎下的阳具上带着蕊宫仙子失身时的点点落红,看来他已累的连床都上不去。
  当纪晓华醒来时,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觉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过了一遍,连下身都清理了乾净,披着半透光睡袍的广寒宫主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
  「你醒了?怎麽不叫我,要是受凉了怎麽办?」
  「我看你在用功,不敢打扰你。」纪晓华的魔手从广寒宫主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刚上初更。」广寒宫主睁开了微带迷离的媚眼∶「你都累的连床都上不来了,怎麽还┅┅哎┅┅手还这般┅┅」
  纪晓华手臂高举,将床前的帘幄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广寒宫主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没错,我是累的要死,可还有逗你的力气,要不要尝尝?」
  「别了吧?」广寒宫主挣开了他,主动送上了香唇∶「明天广寒还要见人。你今天又坏了谁?怎麽弄到这麽疲惫?」
  「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嘛!」
  「不可以生气的喔!」禁不起怀中佳人的撒娇,纪晓华在好好的和她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之後,才对着广寒宫主说出了一整个白天和蕊宫仙子与祝仙芸恣意作爱的经过,顺便轻揉慢捻,让她娇声求饶、香汗微沁。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舒服地挤了挤∶「广寒宫中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对仙芸妹妹又爱又宠,照拂有加的,你连她也不放过,还逼的她在蕊仙眼前和你欢好;蕊宫仙子是我最要好的姊妹,你却一开始就弄的她痛不欲生,即使後来对她温柔爱宠,却连一点甘霖都不给她,真不知道要怎麽说你这人才好。」
  「什麽甘霖啊?」
  「装糊涂就算了。」广寒宫主满面桃红,纤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鼻尖。纪晓华笑笑,拥紧了她∶「我知道,」他凑上了广寒宫主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我会用满涨的『甘霖』来溢满我可爱的小寒儿的心肝,好不好?」
  「还在调戏人家!」广寒宫主红颊微抬,无比爱怜地吻着他∶「你不是要走了吗?什麽时候?」
  「你怎麽知道?」
  「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采了,广寒也成了你的人,之後宫里一定大举搜索;何况翔鹰门也不能都放着不管吧?武林各派的联军也快到了,翔鹰门存亡在此一举,叫广寒怎敢留你?」
  「不要哭。」纪晓华舐去了她的泪痕,比起用手擦,这样做更有着床笫间男女的情挑感觉∶「晓华明晨就走,但保证以後一定会回来找你,至少在用采补之术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晓华绝不会放弃你的。」
  「说的好像广寒只为了床笫之事而想你似的,」广寒宫主小嘴微嘟∶「要不是你占有了寒儿之後,肯陪着寒儿谈心事,无论你在床上再怎麽厉害,再怎麽取悦寒儿,广寒也不会对你倾心。无论发生了什麽事,好哥哥你可一定要回来,回到┅┅」广寒声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泪,羞红的脸颊也将声音压下了∶「回到广寒的床上来,就算是私奔,广寒也要跟着你去。广寒再见不到肯像你这般宠广寒,又肯听她倾吐的人了。」
  「我也是,」纪晓华贴紧了她,以肉体之亲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晓华虽有一女,但一样也找不到人谈心,小寒儿在我身边,这才真是上天对纪晓华的恩赐。」
  「唔!」蕊宫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後的馀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祝仙芸娇滴滴的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蕊宫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祝仙芸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蕊宫仙子下身的血迹。
  「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祝仙芸的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蕊宫仙子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於遭到过於粗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蕊宫仙子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祝仙芸也是过来人,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的到蕊宫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蕊宫仙子爱怜地抚摸着祝仙芸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祝仙芸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仙芸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仙芸,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仙芸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蕊宫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麽┅┅那麽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仙芸帮你吧,无论要仙芸怎麽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
  「傻孩子,」蕊宫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祝仙芸心事被说了出来,羞的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蕊宫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麽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仙芸你的心麽?」轻轻支起了祝仙芸那红润的脸,蕊宫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何况比起我来,他还宠你的多。」
  「怎麽说?」
  「像姊姊这样被逗的欲火焚身、精元外泄,连元气都被他吸了小半成,没有得到男人阳精的话,身子会内虚的,可是他一点阳精也没泄在蕊仙身上,全都射给了你,不然姊姊也不会现在还酸酸麻麻的起不了身。等明早你照镜看看,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放心吧!他会再来的,如果姊姊是男人的话,也不会这样就放过你这可爱的小妮子,何况是他?」
  「这次武林联军的领袖是谁,你可知道?」将纪晓华衣衫打理乾净,像个无比娇痴的小妻子般,广寒宫主在打开秘道前,先问了他。在这个时间上,武林联军大举开向这一向算是偏僻之处,其目标多半就是广寒宫或翔鹰门了。虽说这一次联军的成员以正道人士为多,但巫山殿却参了一脚,她们和广寒宫一向互不相容,所以连广寒宫中也是人心惶惶,因此翔鹰门前次的来犯才会造成那麽样强烈的震撼。说来也不是两门的错,但距离极近的两门派,其後山之中一向都盛产金银,早让人眼红了。无论用的是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广寒宫主和纪晓华都知道他们是为了重利而来,至於什麽剿灭魔教在内地的残存实力,根本就没有人会去信它。
  「记得是武林的新起之秀,叫叶凌紫的样子,听说还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是谁所传,据说他的内力奇强、招式又诡异绝伦,本门的分舵在他手下吃了好大的亏,却不知道他为什麽专挑本门下手?」纪晓华临行前,重重地吻了广寒宫主一大口,几乎想把她的小香舌都给卷过来。看她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儿,恨不得临行前再和她交欢几次∶「小寒儿可有什麽资料?」
  「跟你们手上的差不多,不过,」广寒宫主禁不住搂紧了他,明知他要离开的心碎真是难忍∶「宫外的弟子有传言,叶凌紫的出名是从巫山殿出来之後,而且巫山殿的五位殿主好像也成了他的姬妾,听说这一次连巫山神女都会下山。」
  纪晓华心中一懔,这消息他们可一点都不知道。巫山殿和一向以守贞为规条的广寒宫不同,殿中虽也不容男人出入,却不禁止女子在外的交往,五大殿主在武林之中都是艳名远播的美人儿,床笫之技精妙绝伦。如果说叶凌紫真的能从巫山殿出来,只怕他的御女之术也是够瞧的了,普通男子可连一位殿主都消受不了呢!
  其实叶凌紫的武功来历也算得上是很传奇的了。他本是平常的布商之子,当他十岁的那一年,由於家里人和鹰扬镖局的人起了冲突,惨遭灭门之祸,叶凌紫在乱军中逃出,不小心滚下了山崖┅┅
  「这是什麽地方?」叶凌紫摸了摸头上的大包,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藉着掩映的日光,当叶凌紫看清楚的时候,吓得险些没叫出来,他正躺在一片突出的小断崖上,若方才坐起的时候一不注意,一定就滚了下去,连尸骨都见不着了。
  「怎麽办呢?」叶凌紫好害怕,但他又不敢叫,如果上面还有鹰扬镖局的人怎麽办呢?旁边有个山洞,可是里面黑漆漆的,叶凌紫一个人可真的不敢进去。
  让叶凌紫吓的连滚带爬钻进黑洞里去的,是上面传来异常清晰的几句话,那是那总镖头的声音∶「什麽找不到?舵主已交代过,一个都不准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把灯给我,往谷里照去!如果那小鬼的命太大,人到後来还活着的话,舵主可真会剥了我的皮!几天前朱老哥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们还记得吧!快找快找,一定要找到人才行!」
  叶凌紫手脚并用,在洞中爬了不知有多久,乱石嶙峋的洞壁擦的手脚上不住渗出血来,他用手护住头脸,专心地前进,谷中回响着那些人的呼喝声,也愈来愈小了。
  爬出了洞口,叶凌紫忽地向下坠去,掉入了一池平静的小水潭之中,激起了一天浪花,原本悠游自在的鱼儿被冲了上岸,缺水的鱼儿们不住跳动着,却再也回不到水里了。叶凌紫好一会儿才游上岸来,努力喘着大气,吐了好几口水,爬了半天的他肚子好饿,眼前虽有生鱼,可是要怎麽吃呢?
  就着寻到的乾柴起了火,叶凌紫笨手笨脚的杀鱼、烤鱼,虽然弄了半天不是焦掉,就是半生不熟,但总归是填饱了空腹。
  把那些惹人厌的骨头埋在挖出来的坑里,叶凌紫这才有时间查看一下周遭的环境,首先自然是他坠下来的地方了。原来水潭边上是一片直耸的山壁,直望上去不知有多高呢?在不算太高的地方有一块黑色,应该就是他爬出来的洞口了,幸好没有太高呢!叶凌紫倒吸了口气,现在才体会到自己有多幸运,要是洞口是在没入云端的山壁上,一想到从那上面落下来的光景┅┅叶凌紫不禁要向在他连滚带爬地逃出时,辱骂的百般不堪的老天爷道歉了,至少他可还活着。
  这地方不小,果树、山鸡什麽的可供维生之物样样俱全,如果说要住下来的话,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人间仙境,绝对无人打扰,可是叶凌紫心下可还想着要报仇,但空居谷中的他怎麽练武功呢?鹰扬镖局的势力算得上是一方之主,连官府可也不敢招惹,加上武林中他又没有认识的人,无人主持公道,不练武叫他如何报仇?
  空气恼了几月下来,叶凌紫仍旧找不到报仇的方法,不过煮食物的技巧倒是愈来愈熟练了,至少能把东西烤好烤熟,不会像一开始的几天一样,每吃一次都得担心接下来会不会拉肚子,而且也着实拉的全身无力、四肢发软。有时还有羊儿在另一边的山崖上跳来跳去,果子也随处可拾,至少吃的方面是不用伤神了,倒是山中多雨,淋雨的问题让叶凌紫可真是头痛至极。
  不知为什麽,这里的雨下得好大,躲在树下根本和站在雨里没什麽不同,旁边虽有个小小山洞,可是从外看去就是阴森森的,在大雷的雨夜里,叫人怎敢进去?叶凌紫也曾想进去看看,可是那次带着火把进去,没走几步就踢到地上一堆骨骸,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叶凌紫马上抛了火把,没命地冲出来,跪倒在地上直喘气。
  那是动物前肢的骨头,趾骨很长,而且山里又没有猿猴之类,一见便知那是人的手臂骨,齐肘被斩下来的,吓的叶凌紫那两天连梦都做不到一个好的,尽是让他吓醒的恶境,从此之後他连那洞都不敢靠近了。
  这一天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他自己可以淋雨,但总不能让火种熄灭啊!生过火的叶凌紫知道,没有火种时,生火有多困难,而且如果柴木给打湿了,那能不能再生起火就不知道了,看来只好躲进山洞去。叶凌紫站在洞口,把火种环抱在怀里,生怕洞口的水滴会打在火上,期待雨停的心是那麽热切。
  雨势愈来愈大,原本站在洞口,连头都不敢回的叶凌紫愈退愈後面,生怕溅进来的雨水打熄了火苗,但只能这样站着实在是无聊透顶了。抵不住好奇心,叶凌紫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保护火,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护着火种,慢慢转过身去,听着雨声愈发凄怆,如履薄冰地向洞中走去,每一步跨出时都小小心心的,生怕再踩到什麽骨头人手之类。
  走到上次踩到手骨之处,叶凌紫一手抓着火把,一手向那只手骨拜了拜,这才缩到洞壁边,扶着它走。那只被斩下来的手里还抓着一把兵刃,看起来好利,映着火时还泛着光,或许等一下出来时可以拿来用,他这几个月来用的都是鱼骨针,拿来切食物时不只不锋利,而且好不顺手,看来自己这一次进来是来对了。
  转了个弯,叶凌紫的呛咳停了下来,这时他才感觉到洞里真是好冷。他没有逃出去,与其说是勇气过人,还不如说是他的腿已经软掉了,就像是灌满了醋一样。加上走了好久好久,实在也累的没有奔逃的力气。
  眼前是两个人的躯体,脸上满是死气,身子也缩得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一看便知是两个死人,看来就像是门口的狗儿一样。叶凌紫始终记得,那些镖局人杀到家里来的那一天,一进门就把守门的狗儿给杀了,虽说是小奴仆,狗儿和他可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一直到那些人把被爹爹请来助拳的武林人也杀光,才记得要把不知溜到那儿的叶凌紫也抓出来时,那时的他早从门前溜出来了,一出门就看到狗儿那软倒的尸首,就像现在眼前那人一样,毫无生气。
  两个死人一坐一卧,坐着的人靠在墙边,头软软地垂了下来,颈子像是被人拗断了一般,趴在他脚前的那人只有一只手臂,另一臂齐肘而断,断口还密密实实地包扎着,布带上还有黑色的血渍,显然外面那只手应该是他的了。
  墙上有字,坐倒在地上的叶凌紫好一会才看到,其实他能到现在还不跑出去已经算是奇迹了。那是盘坐的那人留下来的,照他自己说,他乃是武林之中的一流高手,只因受到小人嫉恨,惨遭陷害,被武林中的众人围攻,坠崖後逃到这儿来,偏有一人不死心的狂追,连被他斩了一臂也不放弃。虽说他独臂已经打不过他,但那人也是功力垂尽,加上脖子被扭断,也是来日不久的了。在一旁留下来的,是那人拚死寻得的武功宝录,以及他自己的生平武学秘笈,加上一颗武林中人人得而後甘心的大还宝丹,食後可以骤增百年功力。
  翻了翻那本宝录,叶凌紫发现那尽是一些奇巧的武功招式,而在封面内页,有一行小小的字,叶凌紫凝足目力才看见∶「天下武功,大拙可以驭巧,勿望偏巧补拙,以求虚妄。内力不及者,本录勿试!」最後四个字还是红色的,有点儿血腥味,但在这空气污浊的洞内深处,一点都感觉不到。叶凌紫至少上过几年学塾,这等字虽是不能尽明其意,意含中的大部分还是了解的。没办法,看来只好从那秘笈中着手了。
  翻开那本秘笈,叶凌紫像是着魔般地,坐在地上就随着其中指示逐步逐步地练了起来,良久良久,他才想到要怕,自己可正置身在两个尸体前哪!倒下的人脸上是那麽狰狞,对对手的怒意和恨意一丝都不见消除。
  把尸体拖了出去,叶凌紫无限虔敬地,将两人埋在一起,用竹枝权作香烛,拜了几拜。不只是为了他想好好清理乾净这个山洞,权为蔽雨之处,也为了这样做,他才能安安心心地练这人留下的武功。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外头的气息实在清新,让叶凌紫不禁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他终於能练武,以备报仇了!
  叶凌紫几乎是立刻就服下了那颗大还丹,即刻就开始练功了。那把剑也留给了他,如果从洞中人写下的时间看来,他死在这洞中也有数百年了,但这把剑却一丝腐朽的痕迹都没有,就算没有指点,叶凌紫也知这是一柄宝剑,之後实用时的证明也是如此,叶凌紫天天用这剑当做菜刀,切鱼割肉,但剑身上连一点油脂也没有沾泄上,就算从没洗过,剑刃也是光华耀目,映光时亮的如同明镜一般。
  才三、四年,叶凌紫已经将那人遗下的生平武学练完了,一整本都是内功心法,正好适合他用,但练完之後,叶凌紫却有些奇怪,怎麽会这样?一个人的一生所学只要这样就练成了?而且叶凌紫自己身上也愈来愈有些奇异的徵候,像是口乾舌燥、尿液偏黄,有时还会睡不着觉,叶凌紫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练不到最高处,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所在,毕竟习武他是无师自通的,有好些地方实在不知练对了没有。而且上面有些练功的姿势很麻烦,一定要两人合练才行,在这人迹不至的荒山野岭,叫他怎麽找人练?
  但说也奇怪,之後他便开始练那本宝录,虽说他并不自知内功到底练到了没有,总之先练再说,出了岔子再想办法补救。令他感觉愈来愈诡异,怎麽一点书上所说的,内功不到时的徵兆都没有?总不可能才练这几年,内功就到了书中所云的小成之境了吧?
  叶凌紫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正是处在生死关头。被他尊为师范,努力修习其武功的那人,原是道宗的天才弟子,为了报当年道宗惨遭西园和黄山灭宗之仇,放弃了正规之路,走上了邪道,那本秘笈所载的全是道宗不传的秘密练功之法,以阴阳采补之术为主的内劲速成之技巧,因为这法子一定不会见容於武林,所以连道宗的那人都不敢下手去练,只盼有朝一日找一个传人,教他成了淫恶之徒後,再回去复兴道宗,反正只要武功够高,能复兴道宗,无论做什麽恶事都是可以容许的;那颗丹丸也不是什麽大还丹,而是那人以自己为实验品,恣行采补之道所练化的内丹。武林一向难容淫徒,那人在惨遭众人围剿之後,败逃来此,写下了捏造的事实之後才死。书上所有必须两人合练的姿势,都是男女交合、阴阳采补之姿,叶凌紫小小年纪,对这种事完全是似懂非懂。也幸亏如此,若是他原有男女之想,在服丹当时就会因为绮思不断、阳精狂泄殆尽而死。
  原先在开始练功时,叶凌紫也为了自己下身那小东西不住涨大、硬举不消而伤脑筋,索性就不理它了。而他之所以能练那宝录,也是所料未及。
  内功最重是阴阳调合,而一般武林中人所练的,往往不能让阴阳之气共生并长,为了使它们均衡而心力交瘁,不敢专练一方而猛进,故老大方有成就;但叶凌紫却猛练阳极功力,管他什麽阴阳调合、龙虎相济?心无旁骛的他自然进境就快,加上孤身一人,没有人打扰,还有内丹辅助,因此七、八年的进境便抵得上旁人一、二甲子,但孤阳不生,若是没有阴元之气及时灌入,只怕他随时要归返西天。
  边流着鼻血,叶凌紫全不管脸上脓疱(青春痘)丛生,只是在努力练功,却也因此不至牵动体内过盛的阳刚火气,所以到了近十八岁还没有事。那又怎麽样呢?叶凌紫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乾燥的、满溢的火药库,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大爆炸。
  人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什麽时候遇上人生的转捩点,叶凌紫也是一样。这一天晚止,山上又下着大大的雷雨,原本圆满的明月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叶凌紫自觉那本宝录上的最後一式,他以往一直弄不清楚的一招巧招,这一次竟是完全贯通。连洞里都不想回去了,叶凌紫坐在树下,津津有味地练着功。
  蓦地,一道白金色的光劈开了黑幕,直直地强力的削下,将这高大的树木斩为两截,树下的叶凌紫也电光砍中,整个人当场就昏了过去,他视如生命的两本课本,也被殛成了一片焦黑。叶凌紫依着的这棵树是这一带最高大的了,闪电全往它身上集中了过来,树下的叶凌紫也一次又一次承受着电击的洗礼。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这月圆之夜的电之刀,带着大自然那无比强烈的阴华之气,趁着叶凌紫昏迷的当儿,全灌进了他身子里去。叶凌紫苦修的至阳真气自然而然地反击,在叶凌紫的经脉之中和这股强大的阴华之气对抗,那在体内四处冲撞的痛苦真是令人痛不欲生,要不是叶凌紫已经昏晕,只怕他痛的立刻就要投水自尽,那种全身将欲胀裂,从体内一直撞出来,撕裂皮肉的痛苦真是令人无法忍受,如果叶凌紫还清醒,这下包他什麽武林事、什麽家仇都不管了。
  阴阳之气在叶凌紫体内盘旋不止、相互争战不休,不知何时能有个了局,但不论是阳气胜或阴气强,在孤阴单阳的情况下,加上体内残存的气功全都耗绝,叶凌紫只怕是再醒不过来的了。
  偏就这麽凑巧,大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隆隆雷声和闪亮电光就消失不见了。大自然之气原本浩瀚无尽,凭叶凌紫一人之力怎可能抵的住?但这雷去的实在太快,冲入的气流正够和叶凌紫的阳气平分春色。随着阴阳之气在体内四处流窜,叶凌紫的全身不断「波波」直响,原本体内的秽气被排挤地不断外流,五脏六腑这些存气之所愈来愈空,简直就是一次自然的炼筋洗髓。也不知在他体内盘旋战乱了多久,这两股气逐渐化合,成为一种炯异於阴阳,完全属於叶凌紫自身的特异功力。这天工造化之巧,实非常人所能夺,只要差着一点,就不可能有幸存下来的叶凌紫存在了。
  幸存下来的叶凌紫把自己打理了乾净,虽说算不上英俊绝伦、玉树临风,但站在一般年纪的人身旁,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的男儿了。在晕迷的那些天里,叶凌紫浑然不觉的当儿,体内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变化,当他醒来时,第一件奇事就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体内那燥热的感觉消失了,连秘笈毁灭都没让他有这样的震撼∶「大概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功力已经到了吧?」
  移到水边,想洗把脸、梳洗一番的叶凌紫又是一惊,水中这面上全无脓疱、一头光秃的人是谁啊?
  一切都搞不清楚,叶凌紫乾脆不去想它。当他想到要把七、八年来视若拱璧的两本书埋好後,这才开始想重新为自己打算。秘笈烧成了焦碳,这功也练不下去了,或许是老天要这样告诉自己,休息的时间已经过完了吧?该出去试着复仇了。
  但复仇并不是杀光鹰扬镖局的人就成的,虽说那群人一向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从上到下都是死有馀辜,但细细想来,当年的事也透着几分蹊跷,至少,那总镖头之上还有一人,叫什麽舵主的,可能这事并不只是牵涉一个镖局而已。
  怀着疑惑,叶凌紫化名投入了鹰扬镖局,以便查探。他从最基层的趟子手干起,做了两三年,不但对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也增加了不少江湖经历。但直到他二十岁时,才得到了最好的寿礼,原来鹰扬镖局只不过是翔鹰门在这里的一个小小分枝而已,甚至连分舵都称不上,而那次的屠杀行动的主使人,就是这一带的分舵主,由於手段太狠,不只是对敌人,连自己失败的手下也是恣意凌辱,所以一直没有升上去的机会。明了了这一点後,叶凌紫离开了鹰扬镖局,正式地卷入了江湖烽火的生涯,扑灭翔鹰门的目标一直在他心中回荡不已,久久不逝。
  这一天,在一个临着长江的小酒楼,叶凌紫坐在临河的窗边座位上头,独自远望湘水风光。翔鹰门在北边,知道这件事并不难,困难的是接下来的行动。以叶凌紫一人之力,不可能让翔鹰门完全毁灭,从一次次在护镖中的江湖搏杀中,他知道自己所得的内力和招式都算得上是天下独步,要是以一敌一的话,各名门大派的掌门派主也不一定是对手,但孤掌难鸣,要破敌容易,要全灭对手生机却难,而翔鹰门一向低调,并不引武林人注意,只有他知道这一门派在暗中的势力扩张之大,绝不在武林各大派之下,或许只有让武林各派感受到威胁之後,以联军的方式,才有可能达成目标,将翔鹰门秘密无人知的本部找出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只有┅┅
  叶凌紫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乾脆就偷个懒,回头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一个俊美无伦的文雅书生坐在厅子中央的座位上,从叶凌紫这边看来只看得到侧边,却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却又不是美女般的艳丽,而是一种内蕴的华丽之气,一个看来肥肥胖胖,看来根本配不上和他交游的,其本来面目也是不坏,偏配上一副急色样儿,令人不想再看的男子,正拼命地纠缠他。从那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无,仍一副无所烦恼的样儿缓缓抿了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养,那绝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培养的出来的。比起暴怒如狂,这样儿让人更对那纠缠他的人心生烦厌,更想拔刀相助,为那人处理这问题。
  想起身阻止的叶凌紫却被坐在一旁桌上的人挡住了,如果他是凶恶地想挡住他,也许叶凌紫就好出手;但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极,脸色满是担忧和关心,却让叶凌紫不好发作。
  「为什麽呢,这位兄台?」叶凌紫微微打量着他,一身劲装,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虽是其貌不扬,但这样儿却很耐看,温和的神色,配着微微泛白的鬓角,这中年人令人不由得生起亲近之感,看来就不像是黑道中人,而像是白道中的谦谦君子。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中年人微微一叹∶「那位小胖子名叫朱况,是朱耀壬的独生子。在下孔仲舒,是华山门下的三弟子,朱大侠是在下的最好朋友和长辈。」
  这人连入武林未深的叶凌紫也听过,朱耀壬是地方良士,武功虽不高,却是侠义中人,最是好客,在武林中颇有善名,却不知他竟养出了这种儿子出来。孔仲舒在武林中名头不算响亮,却也不是恶名之辈,谦恭有礼,可见温文有加,一点不像习武之人。
  「也是朱大侠太过好客,豪爽侠气,以致家财散尽,所以他一直在外赚钱,对独子也太娇宠了,养成这人一副骄纵的个性。偏生他是朱大侠独子,朱大侠又是年事已高,只剩他送终了,虽说他做的未免过分,还是请小兄弟看在朱大侠面上,让他去吧!」
  另一边,已经有好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被身边老成的人劝住了,就是被朱况的护院打倒。转回头来和那中年人说话的叶凌紫,这方向刚好让他可以从墙上的镜中看到那书生的模样,果然是连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与其说他是在忍着朱况的纠缠调戏,不如说那是不把朱况放在眼里的目中无人,但当朱况说了一句话之後,叶凌紫登时警觉,那书生执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显然他也忍不住了,怒意正要爆发。
  「看你这样兔儿爷的样子,大概也不曾尝过给变成女孩儿家的滋味儿吧!可要少侠我帮你一帮?」
  朱况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那书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煞气大增,凌厉的眼光一下就把朱况吓得连连後退,那样子还真是不成才啊!连叶凌紫也为了朱耀壬不值。
  「你┅┅你看什麽看!当我是什麽人,这等无礼,给我打!打完了再把他请回去。」
  几个冲上来的护院被突然出手的叶凌紫打得七零八落,吓得朱况连忙跑了出去,还边不认输的喊着∶「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着,我朱况一定要讨回这笔帐!有胆的话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这两个小子绝踏不出湘鄂境内!」
  「在下叶凌紫,朱况你好好记住。」叶凌紫也不想太惹麻烦,特地露了手强大气功,声音远远传出,震的屋瓦直响,一边的几个为朱况辩护的武林人吓的当场变了脸色,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倒是那书生一脸很欣赏的样子,还对着叶凌紫招了招手,邀他对坐,命小二重上茶点。
  「在下纪素青,多谢叶公子援手。」
  「哪的话?」叶凌紫微微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何况这人虽不足为惧,他长辈却是武林中出名的侠士,要说真正教训,也是难为。凌紫不过小小吓他一吓,让他知难而退,算不上是什麽援手。」
  「这倒也是。」纪素青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都自叹弗如的角色∶「素青本要自己出手,但以素青之力,最多给他个重重教训,却不能这样吓他。若非公子仗义,朱耀壬的脸这下可不好搁了,看来朱耀壬如果知道好歹,该好好重谢公子才是。」他发出了轻轻如春风微拂过风铃的笑声,眼光中重现了方才吸引住叶凌紫目光的锐利。
  叶凌紫心叫好险,他方才出手,并不全是为了仗义而已,从镜中他便看出纪素青出手在即,朱况那几句话说的实在过分,如果真让纪素青出手,可不是一吓就了局的,所以才出力相护,连打的时候也只对护院出手,没想到连这念头也被纪素青看出。
  「公子武功高明,」纪素青举杯,慢慢啜乾了茶水∶「素青前所未见,却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公子可否示知艺出何人门下,素青也好心生敬意。」
  「不敢相瞒纪公子,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来,敬请公子见谅!」叶凌紫也是有苦自知,他後来发现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势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练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说出来呢?
  「哪里哪里,是素青鲁莽了。」纪素青微微一福∶「如果蒙叶兄不弃,可否陪着素青,一览湘江水色,也为素青做个响导。」
  「纪兄客气了,凌紫自当尽力。」
  正在谈笑品茗之间,纪素青忽地眉头一蹙,叶凌紫几乎同时也发觉了,有一大票的人正冲向这「湘光楼」来,显然是朱况去而复返,专程来找麻烦的。
  几乎是同时穿窗而出,落在江边小舟上,两人相对一笑,没想到才认识就这麽有默契,都不想面对为被「欺负」的朱况而赶来的江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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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4)
这种边打边逃、边逛美景的旅途可是生平第一遭,叶凌紫不禁要这麽想,但很奇怪的,和纪素青在一起的时候,连这种事都一点也不是苦差了。为了避免麻烦,他和纪素青甚至连客栈都不敢住进去,一到了晚上就逃到城外去,露宿在野外。
  说实在的,如果来找麻烦的是那些武林人的话,光叶凌紫一人就足以击退他们了,再加上纪素青武功也不俗,根本不用怕,偏生来的有大半是地方上,一向对朱耀壬敬奉有加的平民百姓,对这些没有武功,单纯只是为了帮心中的善人出口气的人们,叶凌紫根本不愿出手,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被善良百姓追打的恶徒!叶凌紫有时不禁要自我解嘲一番。而纪素青有时忍不住会下重手,但多半的时候也是和叶凌紫一块逃,与其说是不忍动手,倒不如说是烦不胜烦了,乾脆就别出手。
  「青弟可受伤了吗?」躺在树林子里的草地上,看着顶上和夜幕一般黑的林荫,叶凌紫偏过头去,关心地询问着。方才那一群人来的可真是突然,差点就逃不开去。
  「没什麽伤,」纪素青笑了笑,道∶「方才多谢大哥帮忙,素青根本没挨到几下。倒是大哥挨的可多了,这些家伙可真是麻烦,或许要去找朱耀壬说清楚才成。」
  「也不好讲吧?」叶凌紫也笑了,但牵动了身上的伤痛,虽是皮肉之伤,运几次功之後凝血就退了,但也不很好受。「朱况究竟是他惟一的根苗,旁人也不想看他被教训。要是给朱耀壬知道,动用了家法,痛心的或许是大部分的乡民,不然像朱况那种人,怎麽会有那麽一大票人自愿帮他?」
  「留他这样子下来,对他父亲来说也不一定是福气,」纪素青轻轻喟叹,却连叹息的样儿都是那麽的美,叫人禁不住看呆了∶「或许重重给他几下还算是好事吧!」
  叶凌紫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林内的争战之声,纪素青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个方向。两人交了个眼色,弹上了树去,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移去。虽是在这种麻烦缠身的当儿,少年心中的好奇心可是一点也不会灭的。
  躲在树上,叶凌紫凝足目力,看着空地之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招式的变化来看,两人差相彷佛,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背後,造成了左边的空档,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於节节败退。那男人眼见占了上风,出手更狠更强,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难免的。那女子被这几句话激的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见是再挡不住那人几下重重的进手招式了,叶凌紫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後。
  「阁下是什麽人?别管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叶某又岂能眼见你这恶贼遂其淫心,公然凌虐妇女?」
  「哼!」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叶凌紫胸口,招式刚猛强狠兼俱,绝非泛泛之辈。
  叶凌紫冷冷一笑,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来所见极厉害的高手,但他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对手。与其说要以巧妙无比的招式伤他,倒不如硬受他一击,之後若无其事的样儿,给予对手的震撼要更强大的多,这可是纪素青教他的,一个吓坏了的对手,就算不伤他,也再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这种做法对少年人来说也是满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弹了回去,吓的脸色发青,双掌发着抖,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看在叶凌紫眼中只觉好笑至极。
  「不打了吗?」叶凌紫邪邪地笑了笑,这招也是纪素青教的,看在那人眼中就像是牛头马面的笑脸一样∶「那就轮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这花拳绣腿,还有什麽戏唱?」
  还没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声,忍着痛楚远远逃去。叶凌紫的武功已令他心胆俱寒,再加上都离了这麽远还能伤他,叫他怎敢逗留?叶凌紫心中暗笑,八成是纪素青在暗地里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树枝还是松果。但接下来那人远远抛来的声音却令他再笑不出来了∶「好小子,给我记着!老子是翔鹰门的副门主司马寻,翔鹰门绝放不过你的!」
  当叶凌紫转过身来时,纪素青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脸上却满是疑惑,叶凌紫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和敦厚。
  「怎麽了,大哥?」
  「那人是翔鹰门的副门主,」叶凌紫尽力才没让自己的声音之中过於狠恶∶「没想到会遇上翔鹰门人,凌紫的家人都是死在翔鹰门人手上的,竟然让他给逃了!」
  「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再遇上的吧?」纪素青微笑中有着一丝微微的沉郁,但一现即隐,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纪素青随即转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麽了?」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那女子揖了一揖。叶凌紫这才看得清楚,那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独身出来走江湖也太危险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太谦了。」叶凌紫介绍了自己和纪素青的名字∶「不知姑娘仙居何处?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常恩怜,」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方才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镖,这当儿想请二位助我找个得避风寒的地方,好让小女子可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叶凌紫心下释疑,看来她刚刚是运内力强压住药性,不让它发散,才不能全力对敌∶「这会儿进城找客栈也来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儿看到有个山洞,还算洁净,要避风寒是够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帮的上忙?」他心下暗懔,常恩怜那白如玉璧的纤指上,有着一层浓厚的黑气,黑白的对比虽是暗夜中却十分明显。
  「恩怜自己行的,多谢二位相助。」
  在洞外护法的叶凌紫,注意到纪素青眼色闪烁,好像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头似的。
  「青弟,有什麽事吗?」
  「啊!没事、没事。」
  「你这样儿分明就有事在心里。」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纪素青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常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
  「她中的毒太深了,」叶凌紫想了想,点点头∶「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中镖处在掌心,而指尖处根本是黑的,她一人之力怎麽逼的出来?」
  「大哥千算万算,也会算错这一点,」纪素青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终於找到了叶凌紫的小差池∶「常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应该也算是少有敌手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不出毒性来,是因为那镖上泄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纪素青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女子无意间听到∶「可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常姑娘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为花痴。而且┅┅」
  「而且什麽?」光听到这儿,叶凌紫就够头大,难不成要自己或纪素青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吗?虽说常恩怜娇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可不能分心於夫妻之事啊!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纪素青微微一叹∶「只是强压着体内毒性。从她刚刚的出手的情况和指尖泛黑看来,这毒压了也有近两三个时辰了,看来她是边打边逃。虽说那药力给她强绝的内劲压在左手,但时间上来看,大概也渗进手指骨里去了,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还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非得用个方法把入骨的毒性全诱出来不可。」
  「那要怎麽办?」
  「用这个好了,」纪素青右手一摊,一个小小的药瓶停在他柔软的掌心上∶「这是我暗伤那司马寻时,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药,结果那却是另一种媚药,这人真是!」
  「有办法救的话,」叶凌紫耸耸肩∶「青弟你就去救她好了,你和她正是天生一对呢!你俊美,她娇艳,配上来刚好是对神仙眷侣,也好让大哥喝你们的喜酒。」
  「我怎能┅┅」纪素青呆了一瞬∶「素青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是绝不能办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啊?」叶凌紫笑了出来,拍了拍纪素青的肩膀,故意把语气装的很暧昧∶「常姑娘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气。放心吧!看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她们有妻妾争宠的问题的,或是你担心养不起吗?」
  「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纪素青摆脱了他的手∶「这样明摆着是要人家做小,哪个女孩儿家会同意?还是大哥你出面好了,你又无家室之累,也不用怕什麽问题。」
  「我不行,」叶凌紫正了正神色∶「凌紫还有大仇未报。」
  「就是因为这样,」纪素青轻笑∶「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对抗翔鹰门,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常姑娘武功不弱,加上她武林不弱,应该有些师门中人脉脉流远的牵葛,要成为大哥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说不过你,」叶凌紫摇了摇头∶「说说看,要怎麽办?这诱发毒性的事儿,我可是外行。」
  「用这个,」纪素青脸颊烧红,夜里的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大哥脱下她衣衫之後,拿这个涂在她┅┅下身,腿股之间,轻轻地按摩,好让药性进去,两种药自然会互起激荡,把毒性诱出。等到常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气消去之後,大哥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会解了。素青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麽了?」
  「媚药之毒,会把女子体内所有的精力激发出来,要是男人撑不到她泄身之时,馀毒未得激发的结果,会留存在女方体中。我对大哥的功力和体力自是有绝对信心,却是怕有个万一。」
  「那这样好了,」叶凌紫想了想道∶「如果撑不下去,就让青弟你来接替,我们轮着来,之後由我负责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青弟家中有累,你说怎麽样?喂,干嘛那样看我?」
  「大哥真是入世未深呢!」纪素青好一会儿才把瞪的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常姑娘想学那些武林中出名的艳女,以床笫艳技闻名江湖,让拜倒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可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青弟真这样做了,常姑娘醒来非杀大哥和我不可,这方法可是万万行不通啊!」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叶凌紫想着当年,当秘笈被雷劈毁之後,自己在书面中发觉的,藏在厚厚书皮中的纸片,上面说的是全是御女之术。当时他只是 懂懂,能做的就是把内容死记起来,直到在鹰扬镖局之中卧底时,才知道那里面的内容是什麽玩意,後来也稍稍练过,在这情况下应该会有点用处吧!
  「可是┅┅」
  「又怎麽了?」正要走进洞中的叶凌紫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纪素青,看着他脸上一片懊恼的样儿。
  「想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呢!」纪素青不好意思地扮了个鬼脸∶「要是常姑娘自身不肯,怎麽办?就算是为了救她,总也不能不顾她的想法,如果她不要┅┅」
  「那也没办法,」叶凌紫咬了咬唇∶「到那时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为先嘛!」他回过头去,尽力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像常恩怜那样美貌的女子同床共寝、颠鸾倒凤,绝对算不上是个坏差事。常恩怜是那麽的娇美,又惹人瑕思,如果在洞外守着的只有叶凌紫一人,常恩怜就算不中媚药,今夜也绝对会被他开苞,像叶凌紫这样年轻壮健的男人,怎可能忍得住?
  慢慢步入洞中,叶凌紫走的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常恩怜就端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台上,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 在上面,贴身的劲装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远远的地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常恩怜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叶凌紫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良久良久,常恩怜才睁开了眼来,望着进来的叶凌紫,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叶公子进来了?」常恩怜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有什麽事?」
  「是┅┅」叶凌紫原先的色胆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他自己也未尝经历男女之事,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常恩怜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常恩怜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恩怜不肯,最多是硬上,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叶凌紫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连耳根子都红了,要不是他已站在常恩怜身边,他那比常恩怜还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麽听得见?
  「嗯!」常恩怜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也不比叶凌紫逊色∶「恩怜本来不敢明说,想坐在这儿,让公子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恩怜羞怯,解去恩怜所中媚毒就罢了,谁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没有决定两人轮着上,否则恩怜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叫恩怜怎忍的住那种羞耻?就连给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或想到纪公子在外等着、听着,恩怜都羞的想死了,更何况两人轮奸同上?公子果是初入江湖呢!」
  「对不起,」叶凌紫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常恩怜这样的温柔解语,让叶凌紫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恩怜妹妹不要慌、不必羞,一切让我来就好了。恩怜美的就像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後凌紫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常恩怜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叶凌紫不禁心火澎湃。
  恩怜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叶凌紫的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恩怜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恩怜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恩怜早已欲火高燃,指尖的毒气却一点被吸出来的样儿也没有,难道真要用上纪素青给的媚药吗?
  「在那儿┅┅中间┅┅上面点┅┅唔┅┅不┅┅不是那儿┅┅下边点儿┅┅哎┅┅嗯┅┅对了┅┅」恩怜强忍娇羞,让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裤之後,在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把媚药倾进了幽深的窄径中。
  随着叶凌紫手指在阴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恩怜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凝结在左手指尖那儿的冰寒感,也逐渐地化成刚中镖时的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恩怜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叶凌紫本来也没有那麽多的耐性,但为了把恩怜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恩怜,任药力发抒,要不是叶凌紫正挟着恩怜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了下去。
  看着恩怜春葱般玉指上的黑气消褪,叶凌紫不禁松了一口气,至於接下来自己要怎麽做,就任它自然发展吧!他扯去恩怜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恩怜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恩怜求饶的声音更娇媚了,软的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恩怜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恩怜躺在 了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地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的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叶凌紫伏下了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插入恩怜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的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阴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两股媚药的火力交煎的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恩怜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凌紫┅┅凌紫哥哥┅┅恩怜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恩怜受不住┅┅啊!」
  随着微微的痛楚,叶凌紫那壮大的阳具深深地陷入了恩怜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其实男人的阳具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阳具之内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内功修为,内功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那阳具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但也不会粗大到让女子有不适之处,所以像纪晓华之辈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动情欲,让广寒宫主完全臣服 下,显然叶凌紫也将是此道中的宝贝了。
  热情如火的恩怜紧紧抱住身上的叶凌紫,修长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叶凌紫紧紧搂着恩怜的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 愈深,让恩怜窄紧的幽径全敞了开来,落红和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也不管恩怜的婉转求饶和娇啼,叶凌紫愈插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恩怜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叶凌紫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阳火过甚的危机虽被大自然的阴气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阴华之气和人体的阴气是不同的,并没有平伏体内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现在的叶凌紫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一定会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纪素青的担心根本是多馀的,倒是正为媚毒所苦的常恩怜,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叶凌紫的猛攻。
  放怀交合的恩怜已泄了阴精,但体内馀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恩怜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
  迎合也有个极限,恩怜眼前愈来愈是朦?,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叶凌紫年轻强壮的体力。她泄了又泄,处子元阴的精华已泄出了四、五次,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任他淫媾的恩怜心下也有了底。
  叶凌紫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好不容易,叶凌紫涨烫的龟头被恩怜的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终於一炮射入了恩怜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恩怜,爽的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
  当叶凌紫醒来的时候,常恩怜早醒来了,赤裸裸的娇躯垫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是那麽温柔。
  「你醒来啦?」
  「嗯!」常恩怜微微应着,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昨晚舒不舒服?」
  「舒服透了,」常恩怜细细地说着∶「只是好痛好痛,紫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恩怜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叶凌紫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凌紫几几乎是失神了,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恩怜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
  「失神了?」常恩怜抿抿唇∶「原来是这样。让恩怜起来吧!恩怜有话要跟你说啊!」
  「嗯!」叶凌紫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恩怜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麽了?」
  「不┅┅不要那麽快,」常恩怜柳眉微蹙∶「紫哥的下身还夹在恩怜┅┅里面,恩怜昨夜被紫哥弄伤了,痛得紧。」
  随着常恩怜的指挥,叶凌紫慢慢地退了出来,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常恩怜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乾,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常恩怜的衣衫,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常恩怜是不能再穿着了。
  看着昨夜的『战绩』,叶凌紫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常恩怜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当下来的时候,常恩怜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叶凌紫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恩怜有什麽事要说的吗?」
  「嗯!」女子软软地依着他∶「第一件事,常恩怜只是妹子的化名,妹子的真名其实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如果不化名的话,广寒宫的人根本不敢在这巫山殿的势力范围行动,对不起昨晚骗了紫哥和纪公子。」
  「原来是这样,」叶凌紫搂紧了怀中的仙子∶「妹子果然不愧是嫦娥之名,凌紫昨晚还以为是那位天仙不小心落下地来了呢!原来妹子真是仙女下凡。」
  「紫哥还说呢!」嫦娥仙子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这当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嫦娥仙子仍拒绝了叶凌紫的再次求欢,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紫哥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麽异徵?」
  「嗯┅┅」叶凌紫想了想道∶「凌紫只感觉到下身在插入了嫦娥身子之後,被你暖暖的夹住,然後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嫦娥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嫦娥仙子微微娇笑,偎的更紧了些∶「还是叫妹子恩怜吧!嫦娥很习惯这名字了。」
  「当然会叫你恩怜了,」叶凌紫凑在她耳边∶「不过夜里到了床上,我还是想叫你好仙子、好嫦娥妹妹哩!」
  「讨厌!」嫦娥仙子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嫦娥妹子发现了一件事,紫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乾舌燥,看到漂亮女子就身上发热?」
  「这倒真的有。」
  「那就惨了,」嫦娥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紫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於火气强,一上了女孩子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嫦娥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紫哥你活生生的奸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嫦娥仙子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紫哥的功力太强,下身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妹妹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了。」
  「那怎麽办?」叶凌紫也皱了眉头∶「要不要凌紫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凌紫心里好痛。」
  「那不行,」嫦娥仙子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紫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妹妹的功力一入紫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妹妹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妹妹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嫦娥晚上再也不敢陪紫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叶凌紫长长的一叹∶「凌紫也不愿伤了好妹子的身体。以後找到解方,再让凌紫动你吧!不知道青弟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
  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嫦娥仙子出来,根本就看不到纪素青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後,两人都睡的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的颜比晚霞的嫦娥仙子发现,地上有一套衣衫,和纪素青留下的一封信。
  嫦娥仙子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嫦娥仙子穿上後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叶凌紫不禁口乾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後,原来纪素青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後,常恩怜衣衫泄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嫦娥仙子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後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嫦娥仙子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会被羞掉。
  「青弟也真是的,」叶凌紫微微皱眉∶「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什麽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嫦娥仙子半软倒在他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也不愿他在两人相依的时候想到别的人。
  像是知道她的心理,叶凌紫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里∶「好妹子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山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嫦娥仙子的声音恍如从天际飞来的雪片,软软凉凉,偏又是一触即化∶「紫哥进城里只怕会碰上麻烦,朱家的事可还没了。」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叶凌紫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在山下他可真的是出名了。「可是看恩怜你这个样子,怎麽下的了山?」他动了动身体,让嫦娥仙子为了配合他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了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你才破瓜,昨晚凌紫又不小心伤了你,叫我怎麽放心你下去?」
  「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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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5)

  看着嫦娥仙子慢慢走远,叶凌紫转身回到洞中,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走近石台,叶凌紫慢慢把泄满了嫦娥仙子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虽说是不能再穿,想来她一定会留下来的,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证明呢!想到昨夜为她宽衣时,娇羞无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破了,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如果嫦娥仙子竟不记得,那可真是不幸。被自己的满足感弄的有些晕茫茫的叶凌紫,浑然不觉身後的两道目光。
  「怎麽回事?这麽吵!」走在这山间小庄的女孩儿摇了摇头,这些姊妹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慌忙想挡起床上横倒的男子,那慌慌张张的动作,让女孩沉下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
  「殿规里不是说,不能带男子入殿的吗?这回又是谁犯的规?蔷薇殿主,你说。」女孩走近床前,那男子显然正怒火中烧,眼中冒火光,直直地烤了上来。
  「是┅┅是我,」被指名的女郎有着成熟的艳丽,一看就知她比这发号施令的女孩还要年长,看来也是房中最长的人,不过其他人也并不比这女孩年轻就是了∶「这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做主张,将他掳了来。」
  「怎麽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了,」女孩微微侧头,簪珥未施的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亮的媚眼,就连女孩子看了都会迷上∶「有什麽理由或辩解就说吧,蔷薇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蔷薇傍晚出去巡宫,正好看到这人扶着广寒宫的嫦娥仙子,一起从洞中走出来。」
  「嫦娥仙子?确定是她吗?」
  「是。而且那时候,嫦娥仙子身上只披着这人的外衣,里面一丝不挂,下身┅┅股间还有血丝微渗,整个身子还半依着他,」成熟的女郎自身虽已习於男女床笫间事,但眼前这女孩仍纯洁的如初春的小白花,这种事要在她面前说,用字遣词还是得小心∶「显然是刚刚才和这人上过了床,成了好事。蔷薇眼见机不可失,就趁嫦娥仙子下山的机会,把这人掳来。机不可失,这可是本殿好好整回广寒宫那群人的机会啊!」
  「喔!」女孩颊上晕红∶「然後呢?」
  「蔷薇留下了名字,和此庄的地图,大概很快嫦娥仙子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吧!」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叹了口气,很明显地她就是巫山殿这任的主宰--巫山神女,这几个女郎自然是巫山殿艳名在外的五位殿主了,「可是本殿和广寒宫虽然一向是死对头,近来我却一直很想和她们修好,两边之争一向只是斗气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们可有什麽好方法整她,又不会伤到和气?」
  巫山神女柔柔一笑。和艳名在外的姊妹们不同,她原是书香世家之女,守身如玉,精神上和广寒宫倒是一家,对嫦娥仙子未及成婚,便在郊外山洞中和男子野合,真的是很想整整她。可是这男子是什麽人呢?连以守贞为主戒的广寒宫中的嫦娥仙子都会向他投怀送抱。蔷薇殿主仍在呐呐连声,想必还没有想出什麽好方法,她坐上床沿,解了那人哑穴,她还有话问他,反正还有好几处穴道点着,不会有关系的。
  巫山神女这一次可是大错特错,不过也怪不得她就是了。叶凌紫内功原深,虽说昨夜在嫦娥仙子身上种种颠狂,颇有损耗,但蔷薇殿主还是用上了迷药和点穴才制住了他。现在迷药已解,叶凌紫从她们的言语中知道她们是巫山殿中人,而且正在算计刚才成为叶凌紫枕边人的嫦娥仙子,奋力冲穴的结果,整个脑子里一片迷迷茫茫的。巫山神女练的也是媚功,阴元精气极深厚。虽说她从没有和男人上床过,但苦修的结果也是成绩斐然,一解穴阴气便微微引入叶凌紫体内,叶凌紫的阳极功元被这阴气一激,立时就像是昨夜和嫦娥仙子交欢时一样,欲火勃发,功力像瀑布般的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给冲了开来,现在他所要的就是发泄!
  巫山神女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叶凌紫一下扑倒在床边,衣衫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冰肌雪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着,连揩带抚。要不是身旁的丁香和玫瑰殿主见机得快,把叶凌紫拉了开来,让他转向丁香殿主的身上,只怕巫山神女这下就要丧了苦守了好久的贞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巫山神女跑了出来,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内,皙白的肌肤半裸在外,被揩抚的感觉犹在,而房中隐隐地传来男女交合之声,显然疯狂的叶凌紫已突破了封锁,正和房中的殿主们欢好、泄欲。
  在房里躲了一夜,醒来的巫山神女神光焕发,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来的侵犯并没有对她产生什麽伤害,倒不知蔷薇殿主的房中怎麽样了?巫山神女微微一叹。其实结果可想而知,蔷薇、丁香和玫瑰三殿主看来还年轻,但其媚功阴功修为之深都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只怕现在那人的功力已经被采乾,吸成了人乾了吧?巫山殿的殿主们虽然练习采补阴功,却从未以此伤害人命,否则巫山殿早成了武林之中的臭名所在,却不知昨晚是否开了例呢?可不要因此和广寒宫结下不可解的仇怨才好。
  走近了蔷薇殿主的房间,巫山神女不禁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房门大开着,从外面就可以看见内中整个的情况,除了屏风遮挡的部份以外。丁香殿主上身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阳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玫瑰殿主则躺在椅边的地上,四肢大张,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被 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止在椅上干过,在地上也淫玩了好久,玫瑰殿主才被摆平。
  玫瑰殿主看来已经醒了,却仍是迷迷糊糊的样儿,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黏腻,看来昨晚真是满足到极点;蔷薇殿主的身影半映在屏风上,巫山神女转过屏风去才看到了她,更是不得了。叶凌紫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蔷薇殿主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她像是瘫痪了一般的趴倒着,连看到巫山神女正红着脸蛋儿,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笑容是那麽微弱,似是全身无力。要不是巫山神女还能听到三人柔弱的呼息,差点就以为三女都被叶凌紫活活干死了。
  房内四周零散破裂的衣裙和欢爱的馀渍,四人全是一丝不挂的,看着那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昨夜房内的战果是∶蔷薇、丁香和玫瑰三位殿主,全被叶凌紫以床技征服了。
  移开了蔷薇殿主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叶凌紫正熟睡,巫山神女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住他多少穴道。她昨夜入睡前,曾向兰花殿主请教过,知道叶凌紫那突如其来的欲火是由於阴阳功力交撞时所擦出的火花,今天她可不再犯错了,每一次出手都尽力压抑着体内阴气,那疲累程度比点着全裸男子身体的羞赧更令她疲惫。男人仍睡倒在床上,巫山神女把迎合至精力全失的殿主们一一搬到椅上,让她们躺着。
  「对不起,」蔷薇殿主的声音是那麽娇弱,巫山神女从没听过她这般示弱的语音∶「蔷薇丢了巫山殿的脸,竟然┅┅」
  「姊姊别说了,」巫山神女安慰着她∶「嫦娥仙子正在客房里歇着,姊姊不是说要整整她的吗?」
  「还怎麽整?」连最不服输的玫瑰殿主也没了骄气,嫩颊上仍有着昨夜的馀韵,从没人看过她这样赧然娇弱的样儿∶「那人强奸了丁香妹子後,把我剥了个光,硬是站着就上了玫瑰好几次,几乎在房里每个地方都干过, 得玫瑰全身上下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一想到嫦娥仙子竟是以一人之力和他好了一夜。唉!连床上都输给她,叫玫瑰怎还有脸见人?」
  「姐姐们放心,」巫山神女微微一笑道∶「神女自有方法,保证整惨嫦娥仙子,让她连苦都无处诉,给姐姐们出气。倒是夜樱姐姐怎麽还没到呢?」
  ???***????***????***????***
  巫山神女不知道,昨夜在这个山区之中,狂野做爱的不只是三位殿主而已。就在可以远远望见山庄灯火的远处,一个美丽的少女正慢慢走过来,一身白衣,配着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脸蛋儿乖乖巧巧的,整个人看来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少女低着头,慢慢地走向灯火明亮处,全然不觉背後的树上,有双贪婪阴毒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品头论足。
  「哎呀!」一声,少女被从树上跃下的男人压倒在地,吓得赶快挣脱开来,不及站起的身子却是怎麽样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面貌看来还算英俊,却有一股难掩的淫邪之气,淫笑的样儿好生诡异。
  「尽管叫好了,这山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叫大声点吧!这样老子干起来才会爽。」黑衣人淫笑着,开始解下衣服,少女似是扭伤了脚踝,站不起来也逃不了,惊恐的眼睛直看着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阳具挺挺的,看来已哈了好久。
  黑衣人自言自语,音量却是刻意让少女听到,好增加她的恐惧∶「老子是攫花浪蝶卜日飞,出名的采花大盗,要不是被人追杀,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麽久,半个月都没有女人玩。好好服侍老子,那我玩完你之後,或许会把你送到城里最出名的妓院去,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蹲了下来,手捧起了少女那惊吓的脸,笑的更淫了∶「不要怕嘛!看来你还是原装货,就让老子开了你,给你看看什麽才是人生的大道。」
  「不┅┅不要┅┅饶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一个人走在山道上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救。「啊!」少女哀叫一声,男人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外衣当场给撕到了底,裂成了两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裤,樱花般的白肤在月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
  卜日飞把她压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仅剩的蔽体之物,明亮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隔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少女的发育很好,双乳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乳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少女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卜日飞硬是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他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卜日飞的阳具变得更硬更热了,它正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用口水沾湿了少女的下体後,卜日飞下身一挺而入,少女的小穴又紧又窄,她又是痛的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他久旱的阳具,舒服极了,「唔!又紧又窄,美死我了。小骚货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少女的哭叫声使卜日飞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少女穴口的粉嫩嫩的阴唇全翻了出来,光润润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少女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了好处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了。卜日飞被少女一阵阵的顶挺下来,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了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浪了,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叫床声。
  卜日飞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少女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陡地这浪蝶脊椎骨一麻,浓浓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这满足感之中。
  满足的卜日飞蓦地惊恐了起来,身下少女的迎送一点未歇,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他,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他的龟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穴何等诱惑?卜日飞不断射精,阳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功力和阳气也不断散失,射入少女的体内。等到少女翻过身把卜日飞压在身下,慢慢起了身时,卜日飞的功力已被吸尽,气若游丝。
  少女赤裸裸地坐在卜日飞下身上,一点羞意都没有,脸上还颇为得意,从叶间射下来的月光映着她微带汗湿的光滑胴体,美丽依旧。少女站立了起来,刚才被卜日飞那样勇猛干着的小穴,赤裸裸地显露在眼前,虽是这样的动作,下身却一滴精水也没漏出来,卜日飞眼中只剩下了害怕,全没有了方才的淫邪和得意。
  「你┅┅你是谁?」
  「我啊!」少女笑了笑,纤手轻拨,乌润的阴毛就显在卜日飞眼前,但他已没了一丝淫念∶「终究我俩有合体之缘,看在这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姑娘是巫山殿的夜樱殿主,能在牡丹花下死,卜日飞你可是做鬼也风流了,照平常的话,像你这种小淫贼可是连沾都沾不了姑娘的身子哪!」
  「巫山殿的阴功,不是从没害死过人吗?」卜日飞的声音愈来愈小,显然他已支持不下去了。
  夜樱殿主娇笑着,也不见她用力,白白的男人阳精从她小穴里疾射而出,像把枪般打在卜日飞脸上,被这一击的卜日飞当场就死了。夜樱殿主深吸一口气,确定了男人的精全泄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阴功中最重要的就是「精气分流」,吸了阳气之後,一定要把男人的排泄给吐出来,除非她想为这男人生孩子。
  「规矩的确是不能以阴功杀人,不过,」夜樱殿主摇摇头,踢了他的尸体一脚∶「欺凌无助的独行弱女,你还算是人麽?」
  挖了个坑,夜樱殿主很小心地把卜日飞的尸体埋下,一点痕迹都不留,如果给神女或其他的殿主姐姐们知道可不得了,尤其是她武功原比卜日飞好得太多,刚刚只想偷偷腥罢了。
  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姐姐们现在怎麽样了呢?想到了成熟美艳、大姊风范的蔷薇殿主,丰腴可人、绝不输气的玫瑰殿主,窈窕纤细、浪态横生的丁香殿主和贵妇气息、外冷内热的兰花殿主,都可以见面了,夜樱殿主便好开心好开心,尤其是巫山神女,她俩年龄相近,一向最好,真不知她们现在都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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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殿主的闺房里,夜樱殿主和兰花殿主站在床前,吃惊地看着并躺在床上仍慵懒趐麻地起不了身的三位殿主。巫山神女解说着她整嫦娥仙子的计划,令大家怀疑,这麽狠辣却又不会伤人的法子,这看来娇娇怯怯、连男人都没尝过的女孩是怎麽想出来的呢?
  已经是第五个夜晚了,嫦娥仙子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泪满腮,那不只是因为羞赧的关系。巫山神女开出的条件是,要她和叶凌紫在巫山殿的殿主们眼前,连着做爱五个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欢好交合,这原已教嫦娥仙子难以接受,偏巫山神女又让五位殿主在一旁候着,在她攀上高潮之前一刻,把她换下,轮着用媚功吸取叶凌紫的功力。
  高潮前的一刻,正是嫦娥仙子欲火高燃、不发不可的当儿,却被拖到一旁,眼看着半昏迷的叶凌紫任她们淫媾,嫦娥仙子芳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无法发泄的欲火折磨,那种种混在一起的感觉,真叫她痛苦难堪得想要发疯。
  对叶凌紫来说,每次和嫦娥仙子交欢时,那感觉也是很难过,心中颇是疼惜嫦娥仙子,想带给她欢乐却又明知之後她的苦楚,再加上自身被五个女子那样淫玩,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带来的欲火冲散了脑智,使他在欢爱时呈现半迷半昏的样子,大概他也做不下去吧?
  但大自然所注入叶凌紫体内的气流虽少,却是无穷无尽,混合後使叶凌紫的内力更是坚不可摧。几个晚上下来,叶凌紫都是撑到把最後上来的人操弄到无法自主才射精,弄得蔷薇、丁香、玫瑰和兰花四人通体乏力,整个白天都沉在睡梦中。夜樱殿主虽也轮了四次,被淫得迷迷糊糊,却从未得他的雨露恩宠过,直到今晚才知他真正的威力所在。
  圆圆翘翘的玉臀半悬在床外,双腿被男人举在肩上,夜樱殿主的小穴整个挺了出来,被男人深深的 了进去,感觉完全不同於以前和男子交欢的经验,精力一点一点地从骨里被磨了出来,那欢悦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几乎把她的神智全吸乾了。
  夜樱殿主连阴功媚术都施展不出来,在无数次的欢愉後才被他一炮重重地射在身体里。如果是以前,夜樱殿主大可以施出阴功,将男人的精液压逼在幽径之中,等到摆平了男人之後再射出来,但给叶凌紫这样摧残之後,夜樱殿主一丝内力都运不起来,小小的宝库里涨满了男人的精液,不想也不能泄出,昏昏茫茫地倒在床上。
  叶凌紫喘着气,粗手粗脚地为泪眼朦胧的嫦娥仙子着衣,然後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愿再留在这儿!
  抱着嫦娥仙子,叶凌紫慢慢地走着,直来到当日他们初尝男女之乐的山洞之前。
  「紫哥,」嫦娥仙子轻轻唤着,纤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脸∶「休息休息好吗?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嗯!」叶凌紫应着,坐了下来,却一点把她放下来的动作也没有,一副想永永远远抱着她,不让嫦娥仙子离开怀里的模样。
  「对不起,」叶凌紫垂下头,轻轻地舐去嫦娥仙子脸颊上的点点泪迹∶「如果不是为了凌紫,恩怜好妹子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这几个晚上,都是凌紫的错。」
  「我心甘情愿的,」嫦娥仙子吻着他的嘴,好久都不想放∶「嫦娥好想让紫哥好好发泄,却一直不敢,这一次总算是让紫哥舒服了一次,嫦娥受点苦又算什麽?」
  「不舒服,」叶凌紫的声音那麽像是夜半的呓语∶「要我舒服只有这样做才成。」
  「唔!」的一声,嫦娥仙子感到叶凌紫的手温吞吞地解下自己的衣钮,抚弄着衣内的双峰∶「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粗暴,嫦娥仙子微颤的玉手那挡的住他的侵犯?更何况她也不想挡。「凌紫受不了了,连续五夜恩怜的身子都受着苦楚。就算会伤身也罢,我要和恩怜妹子好好恩恩爱爱到天明,让好恩怜痛痛快快地发泄一次,无论有什麽後果都再也不管了。」
  赤裸的背贴在黎明前湿湿冷冷的草地上,嫦娥仙子顺从地敞开了双腿,迎上叶凌紫硬直的阳具。这种香艳却痛苦的刺激下来,嫦娥仙子再不想会对自己有什麽伤害,也不管这是洞外,一到天明他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的奸夫淫妇,她只要彻彻底底地和叶凌紫好好地干几次,什麽都不在乎了。
  ???***????***????***????***
  站在远远的地方,巫山神女看着叶凌紫和嫦娥仙子赤裸裸的活春宫,之前的几句话都没逃过她的耳朵。这少女从未想过,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会让这对男女这般痛苦,微微的痛搅在心坎里,巫山神女甚至连嫦娥仙子这不顾羞耻的投怀送抱都不表怨恚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洞前那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看着嫦娥仙子在地上恣意地爽了之後,被半疯狂的叶凌紫压在洞壁上、树上又各行了好几遍,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来了一次又一次,嫦娥仙子泄了又泄,种种不忍卒睹的声音动作都做了出来,连太阳出来了都不晓得,直做到日上三竿,嫦娥仙子才真的一点也再撑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
  叶凌紫好生努力才压下了那猛兽般的、将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再次淫媾的冲动,将她趐软如棉花的胴体好好地放在草地上。说真的,要不是叶凌紫这五、六天来真的虚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元,还不会这麽快就放嫦娥仙子下马。
  「看够了吧?」叶凌紫喘着气。
  巫山神女慢慢地走了出来,盈盈一礼,连这男子正赤身裸体地站在身前,仍挺直的阳具正狰狞地面对自己都不埋怨了。嫦娥仙子仍在晕迷之中,叶凌紫却尚未泄身。
  「有什麽事?」
  「是这样的,」巫山神女垂着头∶「敝殿的五位殿主全然被叶公子征服了身心,小女子受她们之托,想请公子纳她们为姬为妾,以恕这次得罪。」
  「哼!」叶凌紫还未来得及拒绝,巫山神女便打断了他的话头∶「巫山殿中世传阴阳内功之法、男女合欢之术,无所不包,小女子想以使公子得以收发自如的功法,为五位姐姐嫁聘之礼。」
  看着稍稍清醒了的嫦娥仙子,叶凌紫决定接受,他也知道这是巫山神女的示弱,她只是以五女的服侍和收发自如之术,来交换自己的谅解而已,说实在也够了,但叶凌紫少年心性,忍不住想在嫦娥仙子面前好好欺负欺负她,顺便也解解他和嫦娥仙子心中那微微的心结。
  「我还没有射呢!等我发泄完了再说。」
  巫山神女冰雪聪慧,怎会不知他想发泄在自己身上,无疑是想夺去自己的贞操,她此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自怜之心犹重,她还不愿就此弃守最後防线。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在错愕的叶凌紫还没能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她已跪伏在叶凌紫身前,秀美无伦的五官正对着一般女子所不敢眼见的地方。
  叶凌紫吓了一跳,这完全超出他原来的想法,但在他来得及遮羞之前,巫山神女已衔住了那涨紫的龟头,轻柔地吮吸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巫山神女落力地服务着,叶凌紫在嫦娥仙子身上已将近满足,又感到一排小小的牙齿和软软的小舌正来回舔舐着,那犹带着嫦娥仙子夜来流泄蜜液的阳具,那舒适的感觉使他闭上了眼享受着,发出了微微的欢叫声,不一会儿就颤了,涨大的龟头射了出来,爽快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闭上了眼,再次发出满足的声音享受着滋味。
  巫山神女把叶凌紫的发泄全吞了下去,她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秀丽容颜。如果说嫦娥仙子还只能算得上是人间佳丽,那巫山神女就是天上仙姬,秀丽清逸处连嫦娥仙子都自叹弗如。巫山神女微微笑着,褪下了左肩的衣服,犹如粉红的樱花瓣一般,红红的一点守宫砂滞在那儿∶「小女子不是自甘堕落之辈,来此只求公子夫妇原宥,请公子伉俪暂往巫山殿一行。」
  叶凌紫抱起了嫦娥仙子那犹带嫣红的裸体,随着整理好嫦娥仙子那些衫裙的巫山神女,走回了那他原本不想再去的地方,要不是嫦娥仙子微微点头同意,叶凌紫就算心里觉得对不起巫山神女,大概也不会回去吧?
  「神女难道不怕吗?」走在巫山神女背後,叶凌紫特意装出了一副贼滑的语气∶「自古男子多薄幸,如果我在得到了秘方之後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巫山殿中怕也无人挡得住我们吧?到那个时候,神女想怎麽对你的殿主姐姐们交代呢?」
  「当然会有前置动作的,」巫山神女头也不回,连步履都没有任何变化,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已胸有成竹∶「至少要请公子在殿中待一个月,夜夜都┅┅陪着殿主姐姐们,小女子会暂时封着公子内气,姐姐们至少可保无虞。」
  「好让她们放心大胆的用阴功采我的内力?」叶凌紫的冷笑足以令冰霜为之怯懦∶「神女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盘。」
  「公子放心,」如果说叶凌紫的声线像冬之冰刀,巫山神女的娇笑就是春之采歌,生气为之复苏∶「阴功或媚功的修练,一旦在床上被击败,就算是毁了。如果公子不信,回去之後可先帮姐姐们切切脉象看看。这一个月内,巫山殿中应该不会有外力入侵,公子尽可放下心来。」
  「一个月後呢?那时你要怎麽留我?」
  「那时就不用我留了,」巫山神女先润了润喉∶「巫山殿的众位殿主们,论床上讨好取悦男人的技巧,可算得上是出色当行。如果这一个月内她们不能让公子留连忘返,沉醉温柔乡,巫山神女又怎有脸再强留公子下来?」
  ???***????***????***????***
  蔷薇殿主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这几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掳来叶凌紫的第一夜开始,她便尝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好滋味,他虽然不会很多姿式,但长力的确够,加上这几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了满满涨涨、将近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阴功的诀窍在於不能动心,这种温柔中取人功力性命的杀手,岂是对着爱郎可做的?蔷薇殿主虽是床笫经验丰富,可从来未曾得到这样的绝顶快感过,如果他就这样离开了,那这一段夜间的回忆以後想来就折磨的狠了。
  她贴在床单,嗅着上面留下来的点点气味,对蔷薇殿主来说,那一夜是比初夜更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留在这床上的气味珍贵至极。蔷薇殿主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床褥的温暖,微微地娇哼了出来,就像他在做完爱後,紧紧压着她胴体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唔!」一丝不挂的蔷薇殿主给人抱了起来,贴着她左臂和大腿外侧的那双手好大,显而易见是男人的手。也没惊叫,蔷薇殿主的媚眼无力地微睁,果如心想,抱着她的人是数夜来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连衣服都不穿吗?」
  「连弄了蔷薇的身体六夜,」蔷薇殿主的玉臂无力地搂着叶凌紫的颈,软语呢喃声是那麽地诱惑∶「蔷薇的体力全给你吸乾了,只想回味着好梦,那还有时间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边,紫郎叫蔷薇做什麽都行,紫郎你真的想要纳了妾身,要妾身以後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个人吗?」
  「不要的话我就不回来了,」慢慢步向浴池,叶凌紫啜上蔷薇殿主奉上的香唇∶「让我帮你洗洗,再给你好好尝尝滋味儿,宠得你重登仙境。」
  蔷薇殿主芳心里又喜又惊,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愿,但∶「蔷薇乃一介弱女,那够取悦紫郎你呢?难不成要再让妹妹们轮着来?」
  「放心吧!」叶凌紫牵着她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巫山神女暂时禁制我的内力,好让我不会因内力冲脑而心神不定,把你活活弄死。虽然是治标不治本,这个月也够用了,就怕被你们的媚功吸乾呢!」
  「紫郎放心,」蔷薇殿主这才放下了心来,就算他内力受制,但并非一藏不起,阳气仍是旺如青火,要治得自己服服贴贴绝对是绰绰有馀∶「妹妹们的媚功心法全给你破了,虽说是一定练的回来,但除非你想要,否则我们哪愿意以此对付你呢?」
  这就是男女练阴劲床功的不同之处了。男人练的床技可以让阳具有如小口,在女子内阴不停吸吮,使交欢的女子阴精尽泄、无比欢乐,而自身也尽得床笫之乐;女子的阴功却得把阳具隔在中间,绝不能使它直插花心,否则一旦阳精烫在花心里的嫩肉上,便会爽得精华外溢,又如何能采阳补阴呢?是以练阴功的女子除非遇上了足能将自己完全征服的男人,不然就算是一世和男女至乐无缘了。
  在浴池之中,蔷薇殿主娇躯倒在壁上,四肢大张,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叶凌紫享用。虽说是要为她拭身洗濯,但蔷薇殿主那成熟的胴体洗浴之後艳光四射,叶凌紫原就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在洗了鸳鸯浴後,就把她按倒壁上,尽情采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蔷薇花的嫩蕊,采的蔷薇殿主一丝也无力矜持,快乐地欢喘着。原本她还在想,入了叶凌紫家门,至少要有一点良妻矜持的样子,不要让以前的艳名影响她在叶凌紫心中的地位,这下看来是没法儿了。
  紧紧压着蔷薇殿主那温暖如床褥的胴体,叶凌紫舒了一口气,他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尝到云雨之乐,比起为嫦娥仙子破身时,那迷迷朦朦之中的感觉更是珍贵。蔷薇殿主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软软地搂着他,那样儿比什麽都叫男人心满意足。
  「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没有一个女孩会抗拒房事之後,男子将自己拥在怀中,轻怜蜜爱、情话呓语的。
  「以後不要叫我紫郎好不好?」叶凌紫半带着正经∶「蔷薇姐姐比我大,让我叫你薇姐好吗?」
  「为夫为长,」蔷薇殿主微微娇笑∶「不过蔷薇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麽叫都随紫┅┅凌弟,好弟弟。」
  「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情景?」
  「蔷薇要先抱歉,那时把紫郎掳了来。」
  「我说的不是那个啊!」抱着蔷薇殿主回到了床上,叶凌紫擦乾了她∶「是我们第一次合体交欢时的事情。」
  哪里会忘记呢?蔷薇殿主苦笑地想着。在那一天,从把虎口逃生的女孩送走之後,蔷薇殿主回过神来,看着叶凌紫近乎疯狂地撕裂了丁香殿主的衫裙,将她按在桌上就 了进去,丁香殿主也不抵挡,反正比阴功她是绝不输人的。
  本来蔷薇殿主心里想,无论这人多厉害,这突如其来的欲焰应该也烧不了好久,再加上在自己身边还有玫瑰殿主,总不会制不住这人吧?但丁香殿主那愈来愈微弱的喘叫声打破了美梦。整个人被压的趴倒桌上,丁香殿主手撑桌面,玉臀後挺,迎合着叶凌紫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阳具又直又硬,粗大的令久经战阵的丁香殿主险些经受不起,加上垂着的双乳被他强力捏拧着,後颈处又被他又咬又舔,丁香殿主不禁有这样的想法,或许这拥有好货的男人会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征服占有,令自己臣服 下。
  很快丁香殿主就得到了结果,酸软麻趐的胴体再也没有一丝挺动的力气,任背後的男人肆虐。接下来主动上场的玫瑰殿主,很快也给摧残的媚眼半闭、精尽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输的她仍奋力挺送,一旁看着的蔷薇殿主看着她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痛快,那欢娱无限的淫叫声,声声都打到了蔷薇的心坎里。意乱情迷的她从後抱上叶凌紫,把他从气若游丝、哆嗦乏力的玫瑰殿主身上移开。
  几乎是一离开玫瑰,叶凌紫便戳入了蔷薇殿主的小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两人站着相好,好一会儿蔷薇殿主才在声嘶力竭的娇吟声中,把叶凌紫弄回了床上。泄身泄了好几回,蔷薇骑在他身上,终於盼到了被那火烫的炮火直接射在胴体最深处的感觉,爽的蔷薇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窝在叶凌紫那暖暖的怀里,蔷薇殿主媚眼如丝,方才被他重重的几下,揉的她全身骨头都软掉了,加上烫热如火的阳精还在子宫里跃动,热热趐趐的,弄得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
  「凌弟,」
  「嗯?」
  「姊姊舒服透顶了。就算姊姊一个人服侍不了你,可你有件事一定要答应蔷薇。」
  「什麽事?」
  「姊姊不敢好妒,可是只要是蔷薇侍寝的晚上,蔷薇一定要你陪到最後,至少抱着蔷薇到天明。」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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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6)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乌云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麽。
  若要比起美貌,兰花殿主可以说是巫山神女之下的第一绝色,容貌绝不在嫦娥仙子之下,虽说常常下山步入江湖,但她一向少露名声,所以知道她艳名的人很少,或许这也是件可惜的事。神魂飘渺於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兰花殿主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後那人怀里。
  「是谁?」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後颈上,热热麻麻的,兰花殿主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诧,似是麻木了,从破了处女身到投入巫山殿,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也不知有多少独行在外的日子,客栈之中,兰花殿主在夜间醒来,发觉自己的胴体被男人制着,炽烈的欲火正在自己身上发泄,伴随着男人得意的淫笑声。
  虽是娇质体弱,但兰花殿主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那些占她便宜的人,到现今还没有一个能从她晶莹如玉的胴体上爬起来的。但是,一向心冷若死的她,近来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看到姊妹们趐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样儿起,兰花殿主心里就有些怪异的动摇了,床笫之间的事,是否自己真错过了太多美好呢?
  在之後的几天里,巫山殿的姊妹们轮番上阵,试图吸取叶凌紫身上的强烈阳气,但都是失败而归,一个个都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除了每次都浅尝即止的兰花殿主以外。由於她体质纤弱,众人也由得她,只有兰花殿主自己才知她为何不肯对叶凌紫出手的原因,要是她也被纯肉欲的欢乐所征服,而沉沦不返,等以後叶凌紫离开了,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後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了。但看着这几天来,众姊妹事後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听到她们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兰花殿主不禁要想,自己这麽做是否错了?从前夜叶凌紫离开之後,她便一直留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也不知自己在後悔或什麽。
  「是我。」叶凌紫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兰花殿主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
  叶凌紫或许是来复仇的,这几夜下来,兰花殿主也知道他心下是什麽滋味,嫦娥仙子盈满羞愧的心里更不好过,落在他手中的巫山殿中人大有可能被蹂躏得惨不堪言,可是在兰花殿主心中,却没有一点逃脱的意念,另一种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後的男人赤裸着,那肉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叶凌紫想做什麽,兰花殿主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叶凌紫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回到了房中,兰花殿主双目微闭,专注地感觉着叶凌紫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叶凌紫并未为兰花殿主宽衣解带,只是解下了她的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肉地直接抚贴在兰花殿主的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兰花殿主以前从没有遇见过。
  坐回了床上,兰花殿主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叶凌紫骤急骤缓的动作,兰花殿主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胴体上下再没有一分遮蔽。虽说没有点灯,但以叶凌紫的功力之深,兰花殿主纤毫毕露的胴体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兰花殿主不禁意乱情迷了起来。
  在微光下欣赏了兰花殿主曲线曼妙的胴体好一会儿,叶凌紫的手才慢慢在兰花殿主的身体上动作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兰花殿主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兰花殿主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叶凌紫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淫』她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了一丝矜持。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叶凌紫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了出来,兰花殿主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叶凌紫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他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叶凌紫在兰花殿主敞开的幽径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了兰花殿主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的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了兰花殿主花心处的嫩肉, 的她蜜液喷泄。
  兰花殿主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叶凌紫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兰花殿主知道,这样下去先撑不下去、先高潮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的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叶凌紫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
  愈来愈痛快了,兰花殿主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了高潮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了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兰花殿主没有叫喊出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了,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折成了一直线,好让幽径更为敞开,迎上叶凌紫粗大的阳具热烈的抽插。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兰花殿主只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兰花殿主更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了几次高潮,兰花殿主再无力动弹了,而叶凌紫也停了下来,阳具深深地插着她,暂不动作。
  「好┅┅好人儿┅┅怎麽会┅┅怎麽会这麽美呀┅┅兰花┅┅兰花真的不行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想法,叶凌紫在兰花殿主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只听的兰花殿主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不┅┅不要┅┅呜┅┅」只见叶凌紫抬起了兰花殿主纤腰,阳具抽送地更加猛了,走的却不是兰花殿主原已被他 的蜜液横流的幽径,而是兰花殿主犹未开封的柔嫩後庭。又羞又气又痛的兰花殿主猛捶着叶凌紫胸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了起来。擂胸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那异样的快感让兰花殿主再次崩溃下来,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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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嫦娥仙子身畔,叶凌紫猛喘着气。这一月来他沉迷在五朵鲜嫩的花蕊之中,几乎都忘了嫦娥仙子的存在,也难怪她今夜会如此需索,令叶凌紫险些就败倒裙下。偏生昨夜和他同枕的是夜樱殿主,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来似乎比巫山神女还小,褪去衣服之後,身材却是好的令人难以相信,绝不在艳名在外的其他殿主之下,加上在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的叶凌紫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熬战下来可真是累倒了。不过事後看着那小小的女孩瘫软床上,娇慵乏力,发育成熟的胴体在云雨後倍增娇艳的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满意的。夜樱殿主被叶凌紫射了三、四发在体内,爽的神魂飘荡,连午餐时都起不来呢!要不是他看到嫦娥仙子那有些气恼的模样,大概连今夜都不会来,不过藏在嫦娥仙子体内的那股怨气,或许也是他今夜几乎被吸乾了的原因。
  「恩怜还怪我吗?」叶凌紫半撑起身子,望着嫦娥仙子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地说∶「怪我冷落了你好久,到今晚才来服侍恩怜妹子。」
  「不┅┅不怪,」嫦娥仙子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叶凌紫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娇喘声和叶凌紫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决定跟了紫哥,嫦娥心里早有准备了,只是求紫哥不要让嫦娥苦盼这麽久,嫦娥心里只想好好地陪着紫哥一世一生。」
  「我那舍得?」叶凌紫面上泛着幸福的笑容,自己现在不但有娇妻美妾,又个个生的如花似玉,闺房之事又是那麽让自己沉醉其中,什麽俗事都忘了。叶凌紫猛的一省,温柔乡是美雄冢,自己要是再耽下去,何时才能报得了仇?嫦娥仙子不解地看着他陡变的脸色,深怕不知什麽地方得罪了他。
  「恩怜别怕,」努力缓和了表情,叶凌紫说出口的却不是这热恋的女孩所想听的∶「等到明天,凌紫得到了收发自如的秘方後,就要先下山去。凌紫对翔鹰门尚有家仇未解,等功力回复之後,凌紫就要做个解决。这段时间如果冷落了恩怜,千万别怪我,答应我好吗?凌紫的好妹子。」
  「嗯!紫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嫦娥仙子嫣红的脸上又加上了酡彩,艳丽非常,纤手轻抚着他的脸,热烈的爱欲从眼中透出∶「离去之前好好再宠恩怜一次吧!尽量在恩怜身上发泄,恩怜想为你生几个好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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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终於到了,叶凌紫随着巫山神女走进密室。巫山神女形色坦然,虽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却一点扭捏的样儿也没有,倒是叶凌紫一面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每一次下来浑圆玉润的臀部都娇嫩地摇着,那诱人的步姿令叶凌紫忍不住想起当日她在那洞前,柔媚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情况,走路都显得僵硬了起来。走到了四围的书架中央,巫山神女回眸一笑,像是在安抚着叶凌紫不要紧张。
  「这里是巫山殿镇殿秘笈的所在,」巫山神女坐了下来,叶凌紫这才看出,地上 着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在上面翻滚也不会有什麽不适∶「本来是不该让外人进来的,不过叶公子和殿主姐姐们名份已定,也不算是外人,小女子才敢引公子进来。坐下吧!公子何必站着说话呢?」
  「难道你不怕吗?」叶凌紫坐了下来。这里虽处於地下深处,却一点没有气闷的感觉,更没有地下所应有的潮湿之气,乾乾爽爽的空气衬着室中天顶处的夜明珠,一点也无封闭的样子。「在这里,就算我对你做了什麽坏事,神女根本也叫不到人来帮忙,只有任我欺凌的份儿。」
  「就算在外面又有人帮忙吗?」巫山神女盈盈一笑,笑容中还有一丝微微的苦笑气息,「五位姐姐和你熬战了整月,却一丝功劲也无法从公子身上吸出,反而彻底赔上了身心,现在姐姐们都还无力地倒在床上。更何况就算她们醒着,身心都给公子占夺的人也不会更无法帮我,」巫山神女嫩颊稍稍红了起来,就连为叶凌紫口交之时也没有这样的羞意出现∶「如果公子是想要占夺小女子的贞操,她们最多会当公子的帮凶,怕又有什麽用呢?」
  叶凌紫还未来得及说话,巫山神女又说了∶「何况公子也不是能硬下心来坏了女儿家贞洁的人。小女子首见嫦娥仙子,便看出她有一种积郁尽抒的神情,想必公子和嫦娥仙子在荒郊野┅┅野合,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
  「没错。」叶凌紫一五一十地把那夜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虽说在 嫦娥仙子的肉体时,呈半失神的状态,但那些记忆并不因此而稍淡,叶凌紫偏偏故意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听的巫山神女娇羞无限,险些就想逃出去。
  听完了之後,巫山神女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才敢再说话∶「其实小女子有件事要向公子说声抱歉。」
  「什麽事?」
  「在姐姐们和公子熬战之时,小女子早把这儿翻遍了。能使公子收发自如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神女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下去∶「公子必须找一个身怀阴功内力大约和公子阳气相当的女子,在一夜之欢後,将她阴气尽情吸取,调和公子体内阴阳之气和雌雄劲力後,因为阳气盛极致使能发不能收的情况自然会不药而愈,公子内力也会大进。」
  「那女子之後会怎麽样呢?」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巫山神女头垂了下来,不敢正视叶凌紫的眼光∶「阴气被人吸取殆尽,不能阴阳交会融合,那女子自然香销玉殒,无药可医。」
  「这又是问题了,」叶凌紫笑的好苦∶「这种人要到那儿找?更何况凌紫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不只坏了那女子名节,又让她死於非命?除非那女子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教凌紫怎生出手?看来凌紫也算运气不好了。」
  「人倒是有,只看公子能不能狠得下心。」巫山神女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脸差点触上了骄挺的双峰上,虽是不算亮的室内,叶凌紫仍能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子自幼苦修,虽是内力不及,阴功媚术这方面和公子大概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了。」
  「这我更做不到了,」叶凌紫拍了拍巫山神女的香肩∶「神女月前夜里虽欺负的嫦娥妹子够狠了,可是凌紫可下不了手,再说这样也对不起你的姐姐们。」
  叶凌紫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是多麽的不容易,趁着他靠近来的机会,巫山神女一钻,整个暖热柔滑的胴体投进了他怀里,教叶凌紫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采花,僵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巫山神女纤手轻移,像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他小腹下,解去了施加在叶凌紫身上的禁制。阳气和功力登时满溢,加上一月来沉溺欲海,床笫之术突飞猛进,现在的叶凌紫比这月以来的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
  「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公子一点诱惑都没有?」巫山神女纤手轻触着叶凌紫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叶凌紫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了鼻孔,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
  「第一次看见公子的时候,要不是姐姐们见机的快,小女子早就被公子强奸了,怎麽现在┅┅」巫山神女微微发颤的胴体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麽有效,叶凌紫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於怀中的美女。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巫山神女压倒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嫦娥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五位殿主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更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凌紫真的下不了手。你也是好女孩,还有大好青春,何必这样?做了之後你就没命了。」
  「我知道,」巫山神女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冲在叶凌紫的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掌巫山殿,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小女子命苦好了,谁叫你要来这儿,又把姊姊们陪到那样幸福满足的样儿?就算是死吧,小女子也想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不然我看着姊姊们心里就又羡又妒,那感觉快让我发疯了。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给巫山神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叶凌紫怎麽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了,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叶凌紫原以为,像夜樱殿主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再碰上了,没想到巫山神女的胴体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了,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
  叶凌紫自己也知道,他这一月来在女子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但巫山神女却是养精蓄锐,不然巫山神女也不会敢这样逗他;再加上这种阴阳功气相吸的结果,如果他在巫山神女达到高潮前便射出精元,被吸乾而魂归西天的就是他,上了这女子之後的後果可还不确定呢?
  「我怕,」叶凌紫喘着气道∶「我怕阳气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
  「有什麽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巫山神女纤手颤着,慢慢褪去了叶凌紫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叶凌紫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的心?」
  巫山神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封住了,欲火焚身的叶凌紫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没七、八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全撕光了。「我不管了,」叶凌紫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巫山神女媚眼闭上、气喘吁吁,听着叶凌紫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凌紫要把你这小骚娘子 的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凌紫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叶凌紫还有一丝不愿,虽是淫声浪语,却是要激使巫山神女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话在耳边?但巫山神女早知可能有这情形了,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留点羞耻感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是啊┅┅小女子是淫妇┅┅是荡女┅┅小女子要被你插死┅┅奸死┅┅活活 死┅┅啊┅┅唔┅┅好┅┅哥哥┅┅好丈夫┅┅小女子的心肝儿┅┅来吧┅┅小女子求你┅┅快┅┅快干死这小骚货┅┅小淫娃。」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巫山神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叶凌紫?
  被这一嗲,叶凌紫哪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巫山神女和那几位殿主不一样,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奔驰了。他坐在地上,双腿成盘,把巫山神女的玉腿抬起,让她们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根处夹着自己的淫棍。巫山神女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叶凌紫那火热又粗大的淫棍,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他的头,耸挺如山的双乳一点遮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股间的高热,和叶凌紫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胴体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巫山神女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她也曾偷窥过叶凌紫和蔷薇殿主在浴池之中的燕好,但怎知轮到自己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後悔,但巫山神女现在也後悔不了,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自己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巫山神女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乳房不断抖动,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了。
  比起巫山神女来,叶凌紫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巫山神女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了,叶凌紫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的反抗,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 得你呼天喊地。」
  巫山神女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了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了。听着巫山神女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叶凌紫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了。
  巫山神女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叶凌紫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乳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乳房,巫山神女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着地毯,指根处戳着他的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叶凌紫更感刺激而已。
  随着叶凌紫的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巫山神女未尝君开的幽径启处,巫山神女的乳波浪的更加迷人了。一手爱抚乳房,一手轻点幽径,叶凌紫的手技已臻化境,逗的巫山神女欲火焚身,挣动的胴体现在忘了工作,反而挺上了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占有的恳求。
  看到巫山神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叶凌紫这才放她的手自由,反正她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了。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巫山神女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了个大字形,他半跪在腿间,嘴巴凑了上来,吸吮着巫山神女在刚刚被他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巫山神女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赧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声全飞走了。
  嘴离开了,巫山神女的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叶凌紫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男人的手有力地扳开了巫山神女的玉腿,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了出来。巫山神女很快就感觉到,一根无比粗烫的淫棍贴上了她嫩如豆腐的腿根,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磨擦揩抚愈来愈重,巫山神女禁不住地淫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占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
  慢慢地撑开了巫山神女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巫山神女的声音更娇柔诱人了,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正当巫山神女逐渐地习惯他慢慢入侵的动作,和淫棍头处那胀的紫红、像是要裂开来一般龟头的大小时。
  叶凌紫终於忍不住了,下身一用力,叶凌紫臀部猛力一冲,将粗大火热的淫棍全插入了她那细嫩的幽径里。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阴传来,巫山神女好像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的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叶凌紫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胴体搂着,这动作让他那粗大的淫棍被她的幽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龟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插入实在是太用力了,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就在她身上继续抚玩吧!细致柔滑的肌肤摸来真是舒服。
  好大啊!巫山神女幽径里痛的像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淫棍又大又烫,充满了她窄深幽径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阴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巫山神女紧紧搂着叶凌紫的背,双乳紧紧地挤在他胸前,痛的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着。
  这样紧贴着,叫叶凌紫要怎麽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了上身,俯下了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乳尖,另一边的乳房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巫山神女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好久好久,巫山神女才感到幽径里没有那麽痛,倒是因为叶凌紫在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阴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像有虫行蚁走般,勾的她情火高燃。
  叶凌紫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了,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乾,彷佛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扭摇的幅度愈来愈大,巫山神女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龟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巫山神女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叶凌紫依旧留恋着她乳房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了她胴体深处的火热淫棍却动也不动,老神在在的让巫山神女自行动作。
  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巫山神女娇呼着,抛去了羞赧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叶凌紫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叶凌紫每一步踏出,淫棍就深深地狠顶着她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巫山神女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销魂。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麽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叶凌紫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
  一直努力动作着,巫山神女的魂魄愈飞愈高,像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後去,享受到了处女开苞後的第一次高潮。
  叶凌紫却没有这麽快泄精,巫山神女的倒下正象徵着他的胜利,他按住巫山神女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巫山神女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巫山神女的粉背贴上了冷冷的地方,但她的心神在叶凌紫不断的攻伐侵占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了,垮下的她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淫棍的抽送之下,高潮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
  她良久良久才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变得更为烫热,抽插也变得更为粗暴,处子元阴随着泄精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了男人的体内,但男人在胴体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叫床声愈来愈淫。这或许是自己最後的感觉了吧?如果真的在被叶凌紫那强壮淫棍抽插的情况之下脱阴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巫山神女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趐又酸的感觉,一股热热烫烫的液体勇猛地冲刷着她的体内,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升,爽得巫山神女高昂娇媚地呻吟了出来,什麽「亲亲好哥哥」、「心肝」、「猛丈夫」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
  ┅┅瘫软了好一阵子,巫山神女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我没有死!她睁开了眼睛,叶凌紫还伏在她身上,呼息声未歇,疲倦的脸上泛着笑意。
  「太好了,」叶凌紫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我们都好好的,你这可爱至极的小女人也活着。」
  「唔!」巫山神女这才感到一阵凉意。看了看四周,这里已不是刚才的密室之内了,这景色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熟悉,是在庭中的凉亭里,而她正瘫痪在亭中的石桌上,身上香汗淋漓,不着一缕。眼光朝着四周望去,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本已泄的全身无力的巫山神女钻进了叶凌紫怀里,羞红的脸埋的深深的,一毫都不敢钻出来,桌旁的石椅上,坐着的玫瑰殿主正朝着她笑呢!
  「凌紫你好坏,」巫山神女的声音嘶哑,却有着令人发热的性感味道∶「怎麽也不让人家穿衣服,才干完了就把妾身带出来,都被别人┅┅姊姊看光了。」
  「神女也不用埋怨,」玫瑰殿主的娇笑传了进来∶「公子是把神女从密室里带出来,放在桌上共赴云雨的,连玫瑰无意间看到了都吓一跳呢!神女的媚男之术真是让我们汗颜。」
  「讨厌!讨厌!」听完这话,巫山神女更是羞的无地自容,难道自己竟在玫瑰眼前和叶凌紫做爱的吗?
  「别羞她了吧?玫瑰姐姐。」叶凌紫的嘴凑上了巫山神女通红的小耳∶「我带你去洗洗身子。」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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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7)
 赤条条地倒在池里,任男人拭洗着胴体每一寸肌肤,对巫山神女来说真是再幸福也没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幸运,想必这一个多月来,叶凌紫在殿主姐姐们身上大有补益,吸了不少阴元入体,虽然采吸了自己的元阴,却没有吸尽,还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让自己元气不致大损。这可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啊!
  看着巫山神女那样享受的样儿,叶凌紫也松弛了下来。自己原来决定後天就要下山,那麽这两天就尽情地和巫山神女渡个甜甜蜜蜜的假吧!这样想的叶凌紫连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里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来了几次,弄的初尝滋味的她娇声求恳,偏是叶凌紫这两天连救兵都不给她叫,过着痛快的两人世界。
  但叶凌紫可不是独自一个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给了他,由於丁香殿主一向负责情报方面的收集,或许对叶凌紫的报仇有点用吧!这是巫山神女说的话。嫦娥仙子则因从献出初夜之後的房事,都在叶凌紫那强悍不知收敛的摧残之下,虽说叶凌紫事後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抽插过的股间好久好久了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一个月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上,连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养。
  看着丁香殿主轻盈地像是将随风飞去的身子缓缓前行,长长的裙子随着臀部的扭动而飞扬,即使是背面都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令叶凌紫不禁驰想着,和她同床共枕时的欢乐。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同赴云雨的女孩儿,在做完爱後都会依偎着他,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梦,连兰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他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骚浪的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叶凌紫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在高潮之後却孤孤独独地躺倒,任叶凌紫怎麽逗弄都不答理。
  叶凌紫原以为是因为他第一次上她时,完完全全将她当作是泄欲的玩物般玩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让她对他特别生气冷淡。但在云雨之後,从蔷薇殿主那儿得到的消息却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这个样儿,好像是因为她有着从不愿说出的过去似的。在送他下山的时候,巫山神女还特别蜜蜜叮嘱,她们都很关心这位姊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却似从未打开过,所以要他在床笫之间,热情欢好之後,试着敞开她的心灵,那时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时候。
  「丁香姐姐┅┅」叶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并排而行,声音和步子一般的轻轻巧巧。
  「公子有事吗?」
  「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镇?」
  「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着西移的斜阳∶「公子离开山庄时已是午後,看来在日头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许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
  「野宿吗?也好。」
  ???***????***????***????***
  吃完了野炊,叶凌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草地上,他以前野居惯了,打野味和布置野外寝处可说是熟娴至极。丁香殿主则在闪过一眼佩服的眼光之後,坐在小溪旁边,解去了鞋袜,在全无乌云挡着的明亮月光下宛如透明的纤足浸在沁寒的水中,波光闪动的眼神望着林荫处,怔怔地不知在想什麽事,连叶凌紫已离开了好的床被处,坐在身旁好一会儿了都不知道。
  叶凌紫看着她,这姿势真的太像了,记得纪素青也是这样子,有事没事就呆看着天空、河面或树林,好像在想些什麽似的,出神了的风姿也是那样的俊美,要是纪素青是女子,或许光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不知可以迷死多少人了。
  好久叶凌紫才握住了丁香殿主纤细的小手∶「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嗯!」丁香殿主在这浪漫的气氛之下,娇躯微微地斜依着,倒在叶凌紫怀中,眼光之中有着叶凌紫前所未见的迷离。陡地,她开始发抖了起来,那决不是害羞的抖颤,也不是受了风吹,倒像是想起了或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似的,让她像是受惊的少女一般,在叶凌紫怀中簌簌地发着抖,一毫也不像以前那在床上风情万种,在床外冷淡的目中无人的样儿。
  「怎麽了?丁香姐姐,发生了┅┅你想到了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叶凌紫拼命安抚着她,好久好久才让她恢复正常。
  「凌弟,」叶凌紫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第一次丁香殿主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这女子以往总是冷冷地喊他公子,好像床上那淫浪的叫春声都不存在那样。他支起了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丁香殿主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就好像叶凌紫第一次深入洞中探险时,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同∶「凌弟┅┅」
  「我在听着,」叶凌紫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丁香殿主嫩颊上微微的湿润∶「有什麽事就告诉我,好吗?就算心痛也让凌紫帮你分担。」
  对叶凌紫的声音彷似充耳未闻,丁香殿主的叫唤是那麽的娇弱,令人心生怜惜∶「听着我好吗?丁香好怕,这和当时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救救我!不要让丁香再碰上那种事情,一点点都不要,救我啊!」
  丁香殿主愈来愈激动,深藏的记忆像是泉水一般地涌出,不断拍打着叶凌紫的耳朵,原来她也有那样可怕的过去。
  ┅┅丁香殿主的本名叫丁宜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纤细的五官配着柔如秋水的波光,使她在地方上四遐闻名,是个村内男子争相示好的对象。那时她才十六、七岁,还没许给人家,和武林中一点点纠葛都没有。此时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芳心里总在盼望着那令她怦然心动的温柔情郎,但美梦却在那一夜破碎了,一点令人宁愿想要回忆的痕迹都没有。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麽办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的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麽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麽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的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的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的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後的防线终於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麽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的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的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趐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的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发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的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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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趐趐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後,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後,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的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的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的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的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的她欲火高烧,插的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的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的茫茫趐趐,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的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佛怎麽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的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
  ┅┅听着丁香殿主悲苦的回忆,叶凌紫轻拍她的粉背,却不知如何安慰她。她在床上那无比诱人的声情动作看来像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这也不该让她受到如此恶运。
  「然後呢?」叶凌紫的声音微弱,几乎问不出来了。这一夜的景观显然就是丁香殿主惨遭强奸和轮暴的那晚一样,这回忆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许自己硬是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记忆,只是让她再痛苦一次罢了。
  「然後,」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声音中已有些沉静下来了∶「宜妤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发觉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後,大肆宣传将宜妤淫辱的多惨,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贱的荡女,爹爹年老,听的当场气愤而死,娘则和那些人拚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头撞着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说他们会死都是因为我,连拜祭都不让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门。宜妤在跳崖自尽时,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後就待在巫山殿了。」
  「难怪你对凌紫一直不假辞色,」叶凌紫心里好怜惜,不禁搂紧了她∶「凌紫头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顾姐姐心意地强奸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要生气。」
  「或许有点吧?」丁香殿主就着他的衣服拭乾了泪∶「可是丁香一点都没有怪凌弟的意思,毕竟凌弟是那麽多情温柔的人。很对不起,前面都没有服侍好凌弟,这一趟山下之行,就让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补偿凌弟好不?」
  「丁香姐姐原来住哪里?」叶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现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妻妾之一,说什麽他也要为她复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过份了,这又不是姐姐你的错!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训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轻小流氓,姐姐已经身心受创了,竟然还下此毒手,事後竟还那样宣传!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
  「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叶凌紫怀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丧妹之痛,无法平复而已,何况他已死了好久;至於当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报复过了,六个都没跑掉。」
  「怎麽报复?」
  「说了凌弟不要生气,」丁香殿主仰起了娇秀容颜,比起一向冷漠的她来,现在的丁香殿主感情丰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过,如果他们改过自新的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饶了他们,所以就┅┅」
  「就怎麽样?」叶凌紫愈来愈好奇,怎麽知道他们会不会改过向善呢?
  「丁香就趁着他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装作脚伤,倒在路旁,给他们看到。谁知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无,又把丁香拖到树林内,肆行奸淫,而且还呼朋引伴。」
  「那时你练了武功,怎会让他们如愿?一定没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或者是杀了他们?」
  「凌弟错了,」丁香殿主闭上了眼,伏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只想求人爱惜的小女孩儿∶「丁香让他们和被他们呼来的人如愿以偿,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轮了三次,直到看到他们都累乏时,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们,用采阴补阳的功法吸乾了他们。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并没有惩处丁香,也没让姊妹们知道这件事,凌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轻丁香是个淫荡妖女,丁香也只有承认了,丁香的身子的确┅┅」
  叶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是妖女,只不过是天赋异禀,姐姐绝不要因此而看轻自己,凌紫一定会好好爱惜姐姐,不让姐姐再遇上这种恶事。不过,」
  「不过什麽?」
  叶凌紫不答,只是开始动手,丁香殿主这才发觉,叶凌紫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衣扣,伸入了衣内,一动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乳房跃了出来。
  虽说是床笫经验丰富,但由於媚功精深的关系,丁香殿主的乳头仍如处女一般,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了叶凌紫熟稔的抚玩?
  叶凌紫连她的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了她的双乳,将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了丁香殿主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从水中轻轻抬起,丁香殿主主动褪下了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他的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他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叶凌紫压倒了她,让丁香殿主赤裸的粉背贴上了微沾着夜露的草地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丁香殿主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了丁香殿主的嘴,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久好久才放开了她,看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泄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千万不要因为那时候的事,把房事当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带给丁香姐姐快乐。」
  「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丁香的身子很爱男人没错,但丁香的心里只要被凌弟一个人带上床去,以後丁香的身子都会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凌弟,再不会有所保留。唔!」
  叶凌紫终於忍不住,开始将攻势集中在丁香殿主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了下来。丁香殿主微微地喘叫着,配合着他的动作,裙内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阴唇之中,滴滴蜜汁已溢了出来,羞的丁香殿主搂的他紧紧的,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爱中的她,不像个床上浪女,倒真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丁香殿主仍轻抬双腿,好让叶凌紫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後的防护,将她剥的精光。
  「哎┅┅呀!」丁香殿主皓齿紧咬,任叶凌紫的淫棍深深地 进幽谷里来,胀满了她紧窄幽谷之中的每分每寸。
  叶凌紫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若非是像巫山殿中精研男女之道的美女们,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叶凌紫在开了巫山神女的甜蜜小花苞之後,将她的阴气吸了好多,体内功力大进,淫棍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丁香殿主窄紧的幽谷一开始也撑不了。
  想到後来和巫山神女交合时,都把她弄的娇声求饶、慵弱不胜,叶凌紫也知现在的丁香殿主受的是什麽苦头。他阳具紧紧抵着丁香殿主的胴体,双手在她的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好一会儿才让丁香殿主的欲火再次升起,令她轻声娇弱地讨饶。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凌弟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个身,丁香殿主骑上叶凌紫的下身,将那硕壮的淫棍深深地纳了进去,幽谷涨的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丁香殿主抓着叶凌紫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她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动了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了出来。淫荡的丁香殿主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草地也浸湿了。
  看到她达到了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了下来,叶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丁香殿主还来不及抗议,已被叶凌紫强壮的淫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丁香殿主钻探的津液直流、娇赧不胜。
  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了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说八道起来。
  好久好久,叶凌紫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她所能承受,这才开放精关,精液从涨大的龟头射了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冲破熨穿了她趐嫩的幽谷深处,让丁香殿主发出了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
  「丁香姐姐┅┅舒服吗?」
  「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献上了热吻,放都不想放∶「丁香从没受过这样美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几次被凌弟你征服占有,也没有这一次连魂魄都投进去的愉快。丁香爱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抛弃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
  其实丁香殿主说的完全不假,那确是她芳心里的感觉。从第一次失身以来,每一次被男人 时,不管是她甘愿或是不愿,总是很自然就会奉上娇躯,得到肉体的高潮,但之後总是让她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但这是第一次,她在床笫间事完後,还想和男人温存,身心全部奉上,一丝罪恶感也没有,比起纯粹肉体的欢快,这初次体验的快感彷佛还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却又是那麽令丁香殿主狂喜。
  「别再说这种话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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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8)
下了山後,有着丁香殿主带来的情报相助,叶凌紫一人力破了翔鹰门的数个分舵,同时也将翔鹰门战力遍布天下的消息传出,好让翔鹰门的恶名一日千里的高涨。由於深恨着这些人,叶凌紫的出手极狠,几乎没留过几个活口,使他的身份显得神秘非常,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魔手诛鹰客」的名号。但他下山不过才数月,独力承恩的丁香殿主早已经不起他的夜夜求欢了,娇慵不胜的她被送了回去,叶凌紫只得保持联络,独行江湖。
  这一天,叶凌紫独坐在湘光楼上,就在初次遇上纪素青那时坐的位子,一个人看着湘水发呆。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托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麽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好轻松。
  本来当他走上湘水楼时,心中还在生着气呢!不知什麽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采花案子,先奸後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处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偏是连巫山殿那麽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叶凌紫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
  叶凌紫微微一惊,也没回过头去看,只凭耳闻的他发现,那些人在他身後挤着,但并没有人要先出手,连喝骂都没有,不知在等待着什麽,连湘水上也泛了几片湖舟,分明是把他包围起来了。
  「请问是叶凌紫叶公子麽?人称『魔手诛鹰客』的那位?」
  叶凌紫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五个人,一僧一道一尼一丐,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後面,看来这五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在下便是叶凌紫,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称呼?大号是否可以示知在下?」
  「连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和华山的五位掌门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麽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麽不知好歹的家伙的?让南宫玄胤问问他,是怎麽教出像你这种徒弟的?」发话的是个面红耳赤、老而弥坚的老者,一旁的人赶忙安抚。
  叶凌紫知他是江南武林首领,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玄胤,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和叶凌紫也不知交过几次手了。他之所以连胡髯都没一根,就是因为上次被叶凌紫一剑扫去的。叶凌紫的佩剑仍是他在洞中拾到的宝剑,等到出来才知道那上面的篆字是陶音二字,看来应是陶音剑了,使用的结果果然是削铁如泥、滴血不沾,好一把名剑。
  站起了身来,叶凌紫恭身一礼,向五人各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白道中的五位最负盛名的长辈驾临,有失远迎,无礼之处敬请前辈恕罪。」
  这五人都是侠名在外,尤其是少林武当前一代的掌门人,人称排山倒海两上人。二十年前在一代大侠杨鸣楚的带领之下,击灭了当时最出名的恶魔,黑道盟主张清风的夜修盟,让黑道势力二十年来都无法蓬勃发展,此役武林之中童叟皆知,对事後即不知所踪的杨鸣楚和之後便退出掌门之位,专心闭关的两掌门,叶凌紫也是好生相敬,即使其面对其後人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之处。更何况有他们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
  「好说好说,」那和尚举了举手,五人和叶凌紫都落了座∶「衲子普迪,这几位是武当的怀风道长、峨眉的静意师姐、丐帮的凌霄凌老帮主和华山的孔常日孔掌门,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
  「是官家问案子麽?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普迪的话,五人身後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飘向叶凌紫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彷佛什麽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哂。
  「青弟!」叶凌紫站了起来,明知在五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麽近一年了都没和大哥联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麽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
  「大哥,」纪素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叶凌紫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大哥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这淫贼有什麽清白好讲的?」南宫玄胤吼叫出来∶「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麽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
  「南宫施主先别动气,」普迪大师还真有些方外人的清心,连言语被这样无礼打断还不动气∶「一切有衲子担待。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魔手诛鹰客叶凌紫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叶公子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叶凌紫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叶凌紫所为,叶某愿受天打雷劈。」
  「那麽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
  叶凌紫照实解说了,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普迪大师想了想,但说话的是华山的孔常日∶「依公子这麽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
  「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叶凌紫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纪素青压着他的手,或许叶凌紫当场就要爆发。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玄胤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缓缓地抬了上来∶「老夫有一人证,可以证明叶凌紫这恶徒根本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南宫玄胤的白发根根直竖,显然是气愤已极,恨不得马上对叶凌紫出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泄,纷纷对着叶凌紫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
  轿帘慢慢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大约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缓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添她楚楚动人的气质,那模样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
  「凌哥,」少妇轻移莲步,走向当中,四周的喧哗声在她的步伐之中静了下来,众人全被她倾国倾城的容貌慑住了。她在南宫玄胤的身前停了下来,峨眉的静意师太正遮护着她∶「这就是凌哥你的孩子,丝莹刚生下他,就听到你在这儿的消息。」
  「你是谁?」叶凌紫这下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目不知所措∶「我不认识你。何况我现在也还没有孩子,那婴孩又怎会是我的儿女?姑娘到底是谁啊?」
  「我是司徒丝莹啊!凌哥你怎不认我了?」
  「我从不认识你这位姑娘。」
  「难道你也要否认年前和丝莹同游秦淮赏花灯时,灯前月下所说的山盟海誓吗?」
  「抱歉,我虽去过建康,却从没有闲情去游秦淮河,更不知何时和姑娘去赏花灯。」
  「为什麽?为什麽?」司徒丝莹满脸是泪,螓首轻摇,显出了不能至信的神色∶「难道你那时的甜言蜜语,说要纳丝莹为正室,还说要在最快时间内迎娶丝莹过门,并要为丝莹的爹寻名医治病,要为丝莹再复司徒世家,说的全都是假话吗?」
  「我没有对姑娘说过这种话,我甚至不认识你。」
  「天啊!难道凌哥你那时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要诱骗丝莹同床共寝吗?太过份了!」司徒丝莹一副再也站不住脚的样儿,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南宫玄胤赶忙扶住了她,对着叶凌紫戟指大骂∶「你这没有良心的登徒子!看着你妻儿如此伤心,却连认都不认,你还有一点天良没有?司徒世家和我南宫世家皆为江南名族,虽说司徒家这一代来家道中落,老夫至友司徒刚膝下只有女儿,但即使这弱女也不是你可以任意欺侮的。南宫玄胤就算不是你对手,今日拚了一命也一定要你还个公道!」
  「今日以前在下从没见过这位司徒姑娘,也从未和江南名族结下任何缘份,叫我认什麽呢?」要不是看在司徒丝莹抱着婴孩,楚楚可怜的样子,叶凌紫真想冲上前去质问她,为什麽要这样诬陷自己。他气的手足颤抖,纪素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他,但在南宫玄胤眼中,叶凌紫不过是因为坏事被揭发,吓的手足不听指挥的发抖罢了,只要再几下追问,不怕他不承认。
  「别说了,」司徒丝莹珠泪盈眶,怀中的婴孩也大哭出来∶「丝莹向有苏杭仙子之誉,没想到一念之差,受奸人所骗,竟在此如此受辱。叶凌紫你等着,司徒丝莹一定会报复的,你的所作所为有老天在看,你如何躲得掉?」
  看了这一幕,普迪、怀风、静意三人都微微摇头,叹息着叶凌紫这等人才,竟是如此心肠,孔常日义愤填膺,凌霄怒火冲天,几乎是立刻就要出手,四周人众也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呢?看那叶凌紫一表人才,竟是如此狼心狗肺,干人人不齿的采花案不说,对自己的妻儿都始乱终弃。」
  「是啊是啊!江南一带,那苏杭仙子的大名一向响亮,是这样天香国色的人儿,再说她也是武林世家,又何苦毁了自己名节,来诬陷叶凌紫?那姓叶的真是禽兽不如!」
  「真是奇怪了,有了这麽美的妻儿,竟还要在外拈花惹草,这叶凌紫真是怪人一个。」
  叶凌紫愈来愈气,他的功力原本就阳气过盛,虽说有巫山神女和诸位殿主的阴气层层灌溉,阴阳调和,但本质中的心性烈气仍是无可消除。碍着纪素青恳求的眼神,叶凌紫一杯一杯喝乾了桌上的茶,清火的茶点却压不下心中的火力,杯上都被他捏出了痕,要不是他还有压抑,怕早破了。
  陡地,纪素青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向着静意师太微微一揖∶「司徒姑娘已经说完了吧?在下纪素青,有几句话想代叶大哥说明白。」
  「有屁快放,」南宫玄胤怒吼着∶「你和叶凌紫一路,蛇鼠一窝,同是一丘之貉!」
  「不知在下是做了什麽大事,要被南宫老先生如此侮骂?」
  「你、你┅┅」南宫玄胤被纪素青冷冷的口气一激,差点说不出话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纪某人再堕落,也绝不会和南宫老先生走在一路!」骂得南宫玄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纪素青随即转向静意师太∶「纪某有一事要请师太帮忙。」
  「纪少侠请说,」静意师太颜色平和,这纪素青除了入座时好好地讥刺了他们一番外,连叶凌紫被那样斥骂都没有说话,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彷佛一切成竹在胸,一点也没有大奸大恶的样子∶「只要合情合理,静意无不应允。」
  「司徒姑娘口口声声说这婴孩是我叶大哥的子嗣,」纪素青微微含笑∶「那岂有不让亲父抱抱孩子的道理?至少我这做叔叔的,也想看看侄子的样儿。」
  这请求听来完全合情合理,在这情况下却又是匪夷所思,静意师太一怔,还没来得及答话,纪素青那柔和微沉的语音又响起∶「如果各位怕我等利用这婴孩为人质,想趁机逃离,那就请师太抱着孩儿,让我两人看看,总行了吧?」
  「也对。」普迪大师淡淡一笑,怀风道人也点了点头,静意师太随即把婴孩抱了过来。这小孩像是哭够,瞪着大大的眼睛,浑然不知自己正是现下争议的主题。
  纪素青陡地伸手,将两个茶杯装了半满的清水,左手一挪,抓过了婴孩的小手,右手银针已在婴孩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几滴血水落入了杯中。静意师太见机极快,左手拂尘轻挥,阻止了纪素青的动作,右手轻挥,已将婴孩抱了回来,纪素青也没阻止,彷佛他所要的就是这几滴血而已,但感到痛的婴儿当场又大哭了起来,静意师太忙哄着它。
  「纪公子为何如此?」普迪大师青了脸,连怀风道人也是满脸愤怒和不解的表情∶「难道以为伤了这小孩儿,就可以让叶凌紫逃出去了麽?竟视我等有如无物!」
  「请大师和道长恕罪,」纪素青微微一笑,彷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倒是司徒丝莹的惊叫声只有一半就堵住了,她脸色惨白,依靠着南宫玄胤的身子微微发颤,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事。
  纪素青拉过了叶凌紫的手来,放在静意面前,那盛着血水的杯上。叶凌紫虽是不解,却任着纪素青动手,倒是静意师太微泛笑容,样子像是已经看出了纪素青想要做什麽∶「古时有滴血认亲之术,今日请各位做个见证人,这婴儿到底是谁的孩儿,谁都不能抵赖。」
  普迪大师盘坐如仪,怀风道人则淡淡一笑,把方才那一时发怒全都抛到了脑後,倒是孔常日和凌霄急急地凑了过来,看着纪素青右手银针轻探,扎上了叶凌紫的指头,滴下来的血液和原先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这┅┅不可能有这种事!」叫出来的是南宫玄胤,司徒丝莹则摇摇欲坠,失了神般∶「一定是银针上有问题!」
  话犹未止,纪素青已把针交给了静意师太,让她好好检查,这针上什麽问题也没有。南宫玄胤又像是想到什麽一般∶「难怪你们如此胸有成竹,一定是利用什麽时候,把孩子给掉换了,现在这孩子根本只是冒牌货,真的早被你们杀人灭口了!」这话本是冲口而出,但南宫玄胤话一出口,便想到或许这才是真话,以叶凌紫的武功,要偷入司徒世家掉换婴孩,绝不是件难事,南宫玄胤几乎是立刻就坚信了自己的假设。
  「或许有可能哟!」说出话来的人是纪素青,只气得叶凌紫怒气勃发,普迪等人大感惊愕,连南宫玄胤也想不到纪素青竟会附和他,一时怔怔地瞪着两人,却是呆若木鸡,像是失了魂般。
  趁着众人一片呆愕,纪素青陡地出手,左手托杯,右手针探,一长身就在司徒丝莹的纤纤玉掌上扎了两下,将血水纳入杯中。司徒丝莹从纪素青针扎婴孩时起,就呆住了,什麽反应也无,旁人被纪素青刚刚那句话一吓,根本没人来得及反应,倒是南宫玄胤一惊之下出手,全力一击重重地拍在纪素青肩上,但为了不让杯子倾覆,纪素青选择了硬挨,旋身而退,稳稳当当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血色全无的脸上显出了强压着痛苦的神情。
  静意师太幽幽一叹,从他手上取过针来,在婴孩的手指上轻轻再扎了一针,这回血倒是一下去就融合在一起,血亲关系极为明显,毫无可疑之处。
  「杯中事实俱在,诸位┅┅请┅┅看┅┅唔!」纪素青吐了一口血,若不是给叶凌紫扶着,只怕当场就要栽倒下去。
  南宫玄胤年事虽高,功力却只有随着年纪更加深厚,这一掌又是全力出手,纪素青年纪轻轻,全无花巧卸力的硬挨一掌,内力又怎较得过他?这一下看来内腑受伤不浅。
  叶凌紫扶他坐在椅上,这一下实在让叶凌紫内咎不已,明明是他的事,偏累得纪素青内伤呕血,连旁观的普迪、怀风和静意三人都是好生过意不去,凌霄更急的猛掏怀里,想找些灵药出来,偏偏叫化子身上就是没能带出什麽好药,只急的他在那儿乾跳脚,倒是孔常日稳如泰山,不为所动,好像眼前之事毫不重要似的。
  「青弟、青弟,你怎麽样?」叶凌紫抓着他的手,将内力源源渡了过去,让纪素青引领着,打通因伤而受创的血脉。纪素青的手是那麽柔软无力而且冰凉,让紧握的叶凌紫心痛不已,这一掌着实伤的不轻。好一会儿纪素青才睁开眼来,挥挥手表示不碍事了,举手轻轻擦去嘴角血痕。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几乎没人看到司徒丝莹接过孩儿,噙着眼泪,垂着头走回轿里去。
  「司徒姑娘这样就想走了麽?」叶凌紫看着纪素青复元过来,紧绷的心思缓了下来,登时回复了平常的耳目灵敏,发觉了司徒丝莹的异动。「叶凌紫和姑娘初次见面,自认从未有任何得罪姑娘或司徒世家之处,姑娘为何要将如此重大、毫无天良的罪名,硬是盖在叶凌紫的头上?望请姑娘解释。」
  叶凌紫面色狐疑,椅上的纪素青扯扯他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眉目微皱,示意他别再问下去,但叶凌紫年轻气盛,怎容得事情如此不明不白?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叶凌紫完全不了解纪素青阻止他询问的原因。
  摇了摇头,两行眼泪在司徒丝莹白玉般的脸颊上缓缓流下,倒是那婴孩恍似已在母亲怀中睡熟了,什麽声音都没有。突然之间,已走到轿旁的司徒丝莹变了方向,一头猛地向墙上撞去,站得最近的南宫玄胤立时出手,抓住了她,但他惊怒下出手,忘了分寸,用力至重,捏得司徒丝莹香肩一麻,抱着婴孩的两手登时松了,那馀劲带得婴孩向前直直地飞去,小婴儿连动都来不及动,小小的头在墙上一撞,血肉泄了一大片,当场气绝。
  事出突然,旁观的武林人众虽多,却根本无人能来得及出手救人。看到了墙上血肉,司徒丝莹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南宫玄胤也怔住了,好一会才说得出话来。
  「我┅┅我┅┅」南宫玄胤想要解释,口舌却像是被胶住了一般,结结巴巴的,什麽也说不出来。在他还未回过神来之前,最应悲嚎的司徒丝莹反而一言不发,旁人只见她弱不禁风的身子摇了几摇,便倒了下来,嘴边渗出了一丝鲜血,等到发觉不对的怀风道人扑了上来时,她早已香销玉殒。
  彷佛没有看见脸前的惨剧,孔常日缓缓发言,声音一样的平常沉稳∶「纵使这孽种非叶凌紫所生,也不能就此摆脱了数月来这些案件的嫌疑。孔常日认为应暂将叶凌紫押下,再寻求直接的证据,以免又有人受害,如此方为万全之策。」
  「这也没错,」南宫玄胤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再次说话∶「为了武林和平和正道的和谐,先押下叶凌紫,由正道加以刑讯,以求证供,才是正理。」
  「所以我说,」纪素青坐稳椅上,方才母子俱亡时,一闪而过的不忍表情已按住了,代之而起的是入楼时那毫不在乎的脸孔∶「再堕落纪某人也不会落到和南宫玄胤一路去。眼前明明就是一个大毗漏,事中大有蹊跷,偏只有你老眼昏花看不到,只会随着另一个眼睛不知长在哪里的笨人起哄,真不知你年纪都活到了哪里去?」
  「公子言中颇有深意,不知可否见告?也好为叶公子排除犯案嫌疑。」静意师太淡淡一笑,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也微微点头。纪素青言语之中虽颇为无礼,但所做所为大有深意,听他这麽说,或许真有什麽证据也说不定。孔常日则气的说不出话来,华山门下的人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狠样子。
  「也还算不上什麽决定性的证据,只是此事或有内幕。」纪素青侃侃而谈∶「第一,依诸位所言,犯案者在事後都在现场留下了名字,扬威之意至为明显。若真是我大哥所为,那他现在又何以不认?若我大哥真的想要隐瞒,那又何必留名?」
  「说的也是。」
  「第二,关於我大哥的行踪,不知道诸位以白道的力量明察暗访,依得到的资料凑合,才能和各案的时间对上呢?还是因我大哥说明,这才得知呢?」
  「叶公子行踪神秘,」凌霄微微颔首∶「丐帮夸说是弟子遍布天下,其实也没能掌握,全都是今日听叶公子所言,方才得知。但依叶公子所言,凑合上各案的发生时间,叶公子实在是颇有嫌疑。倒不知此中破绽又在何处?」
  「问题就在这儿了,」纪素青啜了口茶,继续说明。叶凌紫微微皱眉,眼尖的他,看到纪素青放下的杯中,馀茶之中有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血渍,纪素青显然是强忍不再呕血出来,将血水强自压抑在喉间。「如果说我大哥真是犯案之人,他又何必要将对自己不利的行程和盘托出,好对自己更加不利?如果他承认是自己犯行也就罢了,配上现场的留言,可见得是想要留名江湖。但是一直否认的人却自己说出明显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好入自己於罪,各位难道真不觉奇怪?此事大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是以将事情编造的毫无破绽,其中或有层层内幕,望请诸位明察。」
  「没错!」普迪大师恍然大悟,连一直在语气中对叶凌紫甚不客气的凌霄也微微正容,倒是孔常日反驳出口∶「姓纪的,你和叶凌紫是一丘之貉,方才所言之中必有阴谋,诸公不可上当。若是相信了这两人,只会让他们更有机会犯案而已,丧尽天良、大奸大恶之徒,其言岂可听信?还是先抓了再说,严刑之下保他们招出来。」
  「多谢孔公对我大哥如此相信,纪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你说什麽?」孔常日一愕,眼睛眨了好几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倒是纪素青不急答话,慢慢地啜尽一杯茶之後,才说了出来∶「如果不以我大哥所言为据,孔公为何以为我大哥於这几件案子颇有嫌疑,想将我大哥押禁以求证供?如此这般信任,纪某和大哥实不敢当。」
  「你、你┅┅」孔常日气得呐呐连声,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旁观众人中有好些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可能会得罪华山也管不得了。听到这些笑声,孔常日更是怒不可抑,气得当场就走,倒是纪素青又出言留人∶「孔掌门请稍等一步,纪某还有一句话未说,此事关乎华山及正道门面,至为重要。」
  「什麽事?」
  「湘水楼依江傍道,一向生意兴隆,给诸位正道人士这一上门寻我大哥的晦气,门庭大受影响,至少今日的生意是做不太下了。华山向称名门正派,总不能不赔偿赔偿人家吧?」
  眼光扫过满面愁苦,听了纪素青话後才现出了一丝微微笑意的掌柜和小二,孔常日冷哼一声,手扬处,一锭金子已经钉上了掌柜面前的柜台上,看来沉甸甸的,份量着实不轻呢!
  「此事确是疑窦丛生,待衲子寻到其他有力证据,再找叶公子言明事实。」普迪大师双掌合什,深深一拜,领着诸人转身就走。待大家大半都已步出门时,怀风道人回过头来∶「纪小兄若不弃,老道还有一事相询。」
  「道长请说。」
  「不知纪兄和当年杨鸣楚杨大侠可有关系?」
  「杨大侠?」纪素青一脸茫然和疑惑∶「杨大侠一代人杰,威震江湖,在下心仪久矣,却是从来不曾谋面。不知道长何有此问?」
  「当年掌门师兄和杨大侠同赴战役,老道亦适逢其会。纪小兄遇事之冷静沉着,从毫无破绽中寻出破绽的手法,加上武功出手和杨大侠的手段都好生相似,老道还以为遇见了故人之後。可惜啊,可惜!」
  怀风微微一笑,转身而去,留下叶凌紫赶忙扶着因心神松懈而再坐不住,险些就跌倒下来的纪素青。放心下来之後,纪素青终再忍不住,嘴边缓缓滑出了一道血迹。
  「苦了你了,青弟,叫凌紫怎还得起?」叶凌紫半蹲椅旁,搀扶着他,也不让纪素青谦让,爱惜地以袖子拭净他口旁血渍,喂了他好几口水,好久好久他才睁开了眼来。
  「别说了,」虚弱到血色退尽的脸上,纪素青绽出了无比凄弱的笑容,看了更令人心生怜意∶「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就是要互相帮忙的不是?倒是和大哥分开了这麽久,大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素青好想听听呢!」
  「先养好伤吧!让凌紫一点一点的说给你听,保证一点不漏。」叶凌紫和缓地说完,怒气又涌了回来∶「竟害得我如此,连青弟你也连累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家伙干的好事?八成是翔鹰门的那些人,明打打不过,就来暗招儿,想借武林中人的力量来对付我!」
  「事涉翔鹰门的话,那就麻烦了,」纪素青喟叹了一口气∶「素青家门中的长辈,和翔鹰门颇有关系,素青此次回去,就是为了请命和大哥合作,共同搏战翔鹰门人,可是家人不答应哪!还警告素青不准再对翔鹰门人出手,这事可真让素青为难。」
  「那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会对家里不能交代?」叶凌紫皱着眉头,他从十岁上就丧了家人,对「家」极为珍视,如果为了他,让纪素青不能对家里人交代,那绝不是他心中所望。
  「大哥放心,」纪素青看他那紧张的样儿,心中也感到阵阵温柔甜意,这人是真把他放心上的,并不是为了报自己的仇,而把自己的事看得比天还大的那种人∶「这次的事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翔鹰门人所为;何况只是把事实弄明白,素青怎麽样做也不算过份。加上上次的事┅┅」
  「哪个上次?」叶凌紫一脸疑惑,难道纪素青曾经和翔鹰门的人动过手吗?
  「大哥也真健忘,」纪素青笑了出来∶「难道大哥忘了常恩怜常姑娘的事?哦,不,现在应该是素青的大嫂了吧!那时的翔鹰门副门主司马寻啊!大哥你记不记得?因为他是做坏事,素青的家里人也没什麽好说。倒是常姑娘怎麽没和大哥一路呢?」
  「说来话长。」提起山洞中的那一夜,叶凌紫脸都红了些,给纪素青看来颇是有趣∶「恩怜其实不是她的真名字。」
  「或许也是,对初次见面之人,有些防范是很正常的事,常姑娘这样做也不算错,何况我也整回她了。」
  「你啊!」叶凌紫戳戳这顽皮小弟的头,这才有了当时和他一起逃避追杀,像小孩一般的玩兴。看纪素青方才的智略明决,叶凌紫差点有些认不出他∶「留衣服就留衣服,写那封信干嘛!小心你大嫂见了你要讨回代价。」
  「那时大哥可要好好护着我哟!」
  「当然。」叶凌紫正了正神色∶「其实恩怜┅┅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叫,她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因为那处是巫山殿的地盘,所以要改名换姓,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原因。」
  「原来如此。」纪素青放下了已乾的茶杯,叶凌紫瞥到杯缘上还有一小圈红丝,就像女孩子家用的胭脂一样∶「你又咳血了,这样可不行,今晚我们就先找个地方住店,我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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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上了纪素青的参与後,叶凌紫的复仇就更如虎添翼了。虽说纪素青不便直接出手,也不曾参与歼灭翔鹰门分舵的任何谋议,但即使从来不露面的他,也一直为叶凌紫安排着离开时的走避路线,让叶凌紫的行踪直如神出鬼没,翔鹰门的人一直不能来得及救援同门,或者是趁叶凌紫出手後力尽疲乏的时刻,对他展开攻击。但在这段时日之中,以叶凌紫之名而为的采花案件,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
  这一天晚上,两人又走到山里了,明天就到了叶凌紫故居的小城,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鹰扬镖局。正当两人找到了个大树荫下,准备将就着过一夜时,叶凌紫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远处女子的哀叫声。
  「青弟,你听到没有?」叶凌紫对着高坐在大树枝上的纪素青叫着。纪素青为了练轻身功夫,连睡床都是与众不同,在野外就睡在树枝上,在客店里就在房中结个绳桥睡下。他用功之勤,连叶凌紫也自叹弗如,叶凌紫自己在那人迹罕至的山中练功时,虽说是心无旁骛,可也没有这样日以继夜、日复一日哪!
  「没有。大哥听到了什麽?」纪素青眉头微皱。本来在他们初见时,两人的武功相差并不太大,纪素青内功之深远超想像,叶凌紫内力只不过强他一点儿;但在两人分开後,叶凌紫夜夜春宵,在巫山殿诸女和嫦娥仙子深厚的阴元辅助之下,不但没有色欲伤身的问题,反而功力大进,一日千里,而纪素青无此奇遇,他的内力只是按正常情况增加而已,两人之差已不可以道里计了。
  「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在那个方向!」
  「那我们就去吧!可能跟牵在大哥身上的采花案有关系呢!啊!大哥,等我一下!」
  叶凌紫性急也是一个原因,但纪素青後来那句话,使他惊觉,自己既不想让别人将此罪名加在自己身上,便不能坐视如此事情发生,更何况救人如救火。叶凌紫这下可使出了全力飞奔,把纪素青远远地抛在後面,连叫声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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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9)
  走近了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叶凌紫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叶凌紫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後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叶凌紫看得明白,那人的脸他并未忘记,即使初次见面也是在深夜的山中也一样,是司马寻。叶凌紫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的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司马寻一惊回身,看到是叶凌紫,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上次叶凌紫的出手已让他吓破了胆,再加上後来知道此人专门对翔鹰门不利,更是心惊胆落。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叶凌紫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叶少侠饶我!叶少侠请饶我!司马寻必有回报。」
  本来想一掌送他归西的,叶凌紫突地脑中一震,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如果那些案子真是翔鹰门人嫁祸给他,司马寻自己贵为副门主之尊,一定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只要让他去向正道中人对质,自己的冤屈不就可以洗清了吗?
  「说说看你有什麽可以回报的。」叶凌紫保持着站姿,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的司马寻,腰际的宝剑亮出了点点杀气,陶音剑果然不同凡响,连在鞘中都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吓力。
  「是,是。」司马寻的声音之中带着哆嗦,把什麽情报都说了出来,包括作案嫁祸给叶凌紫的,是司马寻的独子司马空定,翔鹰门的本部所在的确定位置,还有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并不太管事,几乎所有事都是由司马寻负责的,所有的事都是外头不传,叶凌紫一点都不晓得的内幕。
  为了全灭翔鹰门的实力,叶凌紫决定饶了司马寻一命,司马寻实在是没骨气的一个人,如果能够让他反叛了纪晓华,就可以偷袭翔鹰门了。约定了连络的暗号,司马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等到他走的不知多远之後,纪素青才走了进来。
  「大哥!」
  「没事。」叶凌紫挥挥手∶「那人刚刚和我交换了几招就逃走了,倒是这姑娘可怜。」也不能算叶凌紫多疑,纪素青自己说家中和翔鹰门关系匪浅,虽说叶凌紫是绝对相信他的,但司马寻的身份非同等闲,他不只是唯一能证明叶凌紫清白的人,更是叶凌紫是否能够一击全灭翔鹰门的关键所在,也难怪叶凌紫连纪素青都要瞒着了,万事总是小心点好嘛!
  「能够在大哥手底下逃出来的,这人只怕不是泛泛之辈,或许就是冒充大哥之人。」纪素青微微寻思,眼光随即飘到了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这位姑娘┅┅」
  「为了怕那人利用她做人质,也怕她羞於见人,愤而寻短,到时救人反成害人,所以进来前我先制住了她。」
  「她是谁啊?」纪素青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了那裸女的身子∶「大哥打算拿她怎麽办?」
  「听那人说,」叶凌紫也问过司马寻,那姑娘是城中方大员外的三女儿,司马寻原来是来视察鹰扬镖局的,看她姿色过人,便先掳来泄欲,司马寻原先还打算掳人勒赎的。「这姑娘是城中方员外的小女儿,是他掌上的千金。」
  「那我先送她回去吧!太迟可来不及了。」
  「要这麽急吗,青弟?」
  「大哥不知道,」纪素青微微一笑,神情和以前一样的动人∶「要不快快送回,就难免把事情闹大,方姑娘身心已创,如果再加上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叫她可怎麽办才好?」
  「也对,」叶凌紫点了点头∶「那我去好了。」
  「不必了,」纪素青摇头婉拒∶「这次去要轻手轻脚,把她放回床上,再暗地通知方员外所有的事情。在这方面大哥可及不上我,是不是?」
  「说的也没错,」叶凌紫苦笑点头,坐回了椅上,司马寻原本为了事後食用的餐点,还热热地在桌上呢!「那我就待在这儿等你回来,这样累了一夜,那一场还是等到後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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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等右等,叶凌紫愈等愈不耐烦,纪素青怎麽还不回来?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叶凌紫在屋中走来走去,还无聊到以吃司马寻留下来的食物来打发时间,只是食而不知其味,白白糟蹋了花了银子买好的东西。尤其是当他看到了床上的痕迹之後,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淫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巫山神女和嫦娥仙子现在过的可好?他才陪了巫山神女两天,这下却一口气让她空虚了半年多,真不知再碰到她时,这女孩会有着怎麽样的反应?还有嫦娥仙子,她是他所得到的第一个女子,却被不知节制的他伤了身子,当他离开时都无力来送行,在那原为宿敌的巫山殿中,不知她会不会习惯?映入叶凌紫脑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巫山殿各有各的娇艳的殿主,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叶凌紫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麽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中,在在令叶凌紫的色欲大盛。怎麽会这麽无法自抑呢?叶凌紫陡地感到不对,在和巫山神女共赴巫山云雨之後,自己这情欲过盛的毛病,应该改善了,应该改善了才对呀!难道那些食物之中┅┅
  当纪素青步入屋内时,当场惊慌地扶住叶凌紫,他抓着肚子,坐在椅上,强压着药力的散发,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大哥!大哥!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了?」纪素青好紧张,真怕他中了什麽毒。距他的离去才有个把时辰,怎麽就出问题了呢?是刚才被打跑的人下的毒手吗?
  「东西里┅┅」叶凌紫手一拂,袖风带着桌上的食物飞出了窗外去,这一用力牵动了腹中压抑着的药力,让他再次汗水直流。纪素青见机好快,手指及时在食物中沾了一下,在鼻尖闻了闻∶「东西里有毒┅┅毒┅┅药┅┅」
  「大哥放心,」纪素青帮他倒了杯冷冷的山泉水,看着叶凌紫一饮而尽,暂时用冷气凉了凉他脑子,压一下药力∶「这不是什麽无药可解的毒,只是媚药罢了,或许是那人下在食物中,想要助兴的小玩意儿。大哥先忍忍,我扶你到山下的城里头去,在妓院找个妓女发泄发泄就没事了。」
  「来不及了,」叶凌紫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纪素青虽是个男子,但那比得上第一流美女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他压在床上,当女子一般的发泄兽欲∶「青弟┅┅你先走,让为兄┅┅让为兄自己用手┅┅解决,下山┅┅下山实在来不及了。快走,不然连你都会遭殃的。」
  「大哥┅┅」纪素青也呆住了,生得比一般女孩还美丽的他,怎会不知「遭殃」的意思?叶凌紫是这麽想的,真不知这情况下纪素青还磨磨 的干什麽?
  直起了身子,纪素青的脸上彷佛有着什麽难解的谜,在他内心里不断的交战着。叶凌紫咬着牙,看着纪素青终於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当心我把你都当成女孩子了,如果我再压不下药力的话,青弟你就真的┅┅」
  叶凌紫的嘴被纪素青的手堵住了,他不解地抬头看着,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纪素青也一块烧化的样儿。纪素青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纪素青的脸更为诱人。纪素青慢慢解下了衣襟,将内衣也脱了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乳房露了出来。
  「对不起,大哥,素青一直骗你。」纪素青垂着脸,彷佛不敢面对叶凌紫一般∶「素青是假名字,其实我的真名是纪淑馨,一直都是女儿身。可是为了游走江湖,而且想和大哥一直在一起,淑馨一直不敢说明,怕会因此伤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淑馨真的一直把大哥当最亲最亲的大哥来看。别说什麽自己来的话,那样绝清不了馀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不行┅┅不┅┅行┅┅」叶凌紫狂吸着气,硬生生把纪淑馨压倒在身下、恣意摧残的冲动,纪淑馨的举动是那麽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宫砂是那麽明显,显然纪淑馨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激下,不知收敛的叶凌紫的强横猛烈?嫦娥仙子的殷鉴就在前面啊!
  「素青永远┅┅是┅┅我的┅┅好兄弟,不必要┅┅不必要为了我┅┅伤了你自己,快┅┅快走!凌紫┅┅自己来┅┅一定行的,你还有┅┅自己的┅┅将来┅┅要走。」
  如果叶凌紫急色的扑上来,纪淑馨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麽的关心自己,叫纪淑馨又怎麽能留下他不管?颤抖的手解去了裤子,纪淑馨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叶凌紫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的黑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
  拂了拂床上,纪淑馨背着叶凌紫,将衣衫铺了上去。依她的想法,叶凌紫绝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流动愈快。纪淑馨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 好衣衫,叶凌紫就会一扑而上,强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纪淑馨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後看,纪淑馨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靠上了床,纪淑馨原想转过身来,却被叶凌紫发烫的手按住了香肩,他火热的臂弯紧搂着纪淑馨羞红的脸蛋儿,这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
  「淑馨,」叶凌紫呼出的热气直熨在她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动∶「谢谢你。接下来让凌紫来,凌紫一定┅┅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苦的。」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微不可觉∶「别┅┅别忍了┅┅千万不要别着,你的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淑馨身上发泄吧!淑馨受得住的,只是你┅┅紫哥哥┅┅千万别为了淑馨,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闭起了眼睛,纪淑馨微微地喘息了出来,叶凌紫发烫的手贴上了无比柔滑的臀部肌肤,来回抚摸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如何忍耐?纪淑馨靠在叶凌紫的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叶凌紫的灵智烧化,将他熬成了情欲的猛兽。从他像是火燎般的身体,纪淑馨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性不休,将自己蹂躏的生不如死;又怕叶凌紫强忍不动手,残馀的药力伤身。
  「紫哥哥,淑馨不怕,你怎麽还┅┅」
  「淑馨你不知道的,」叶凌紫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的她身子一阵热,「淑馨还是处子之躯,凌紫要不好好先挑逗淑馨的春心,你怎经的起初夜的处女苦?」
  纪淑馨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封着了叶凌紫的嘴,迎上他火热舌尖的入侵,让叶凌紫像是乾乾的棉花一般,在她口中不断吸吮着甘甜的玉露。樱桃小嘴任他吮吸,纪淑馨颤抖的手慢慢地为他宽衣解带。
  叶凌紫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纪淑馨身上的男子禁区来回爱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开了纪淑馨的花苞,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事情就严重了,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纪淑馨 的痛不欲生。纵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叶凌紫至少想让这关心他的少女别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变的和嫦娥仙子一样,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叶凌紫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嫦娥仙子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纪淑馨的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他那又直又挺、烫的像是刚从炉里出来的阳具,正微微的跳跃着,顶在她臀上,比他的手心还热得多。它跃的那样有力,纪淑馨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了她的後庭,那时可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纪淑馨转过身,坐上了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叶凌紫。他一腿欺了上来,将纪淑馨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後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纪淑馨带着香气的口里深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纪淑馨丰腴的乳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良久才捧起了纪淑馨涨挺的乳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纪淑馨媚眼微阖,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纪淑馨早给他激起了处子的春情,幽径之中一片黏湿,加上又不能合起腿来,叶凌紫的腿正夹在中间呐!
  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纪淑馨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湿、愈来愈黏腻了。纪淑馨偷偷睁开了眼,叶凌紫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着,游遍了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但眼睛却是努力地闭上,从眼睑透出的微光之中,看得出他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纪淑馨心中微微一叹,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了起来,夹上了叶凌紫的腰後,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的将要爆裂的龟头,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的嫩嫩阴唇,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了叶凌紫强韧挺立的龟头,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吟着。
  叶凌紫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性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他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进了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麽都不管了。
  纪淑馨咬紧银牙,该来的终於来了!叶凌紫结实的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床上,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阳具一下直贯进去。的确很痛很痛,纪淑馨痛出了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叶凌紫强力的插入。叶凌紫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阳具像是被一层肉壁紧紧地包住了,那热热的气息紧紧敷着他敏感无比的龟头,暖洋洋地甚是舒畅,让他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更有力。纪淑馨被他这样痛插了几下,险些没有哭叫出来,幽谷里痛的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他这样强力地插了好几十下,纪淑馨再无力夹住腿了,她敞开了幽谷,让叶凌紫尽情的发泄,方才叶凌紫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了效用,濡湿的幽谷慢慢容纳了他强悍的攻势。
  慢慢地,随着他的动作扭摇起来,纪淑馨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的欢乐,在痛苦之後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乱箭一般射穿了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纪淑馨还是叫了出来,而且愈大声的淫叫、愈放浪形骸,那从被狂抽猛插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纪淑馨元阴尽泄,趐爽得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叶凌紫野兽般的猛抽狂插也甘之如饴。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的纪淑馨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纪淑馨被抽送的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肤被擦的又麻又趐。也不知趐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正当纪淑馨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後都以为不可能更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了胴体的时候,叶凌紫终於下身猛地一颤,射出了阳刚精华,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了出来,重重的一击,又热又烫地熨在纪淑馨娇嫩的子宫里。
  纪淑馨放吭高叫了出来,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馀力,紧紧搂住了身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发泄之後无力的叶凌紫的身子,带着娇嫩的子宫首次被男人烫热阳精射入的美妙感觉中睡去,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笑意,一点痛苦的样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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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馨,我还要啊!你真是美透了、美呆了,凌紫爱死你了,凌紫爱死你美丽的身体了,以後一定要纳你入门,天天都和你行房作爱,直到老死。
  叶凌紫醒了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了,昨夜的种种还在脑际,纪淑馨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转过身来,叶凌紫一摸身畔,猛的一醒,纪淑馨不见了,吓得他当场坐了起来。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麽,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纪淑馨,简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麽样的凄凉样子呢?叶凌紫看了看床上,昨夜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纪淑馨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液,从那范围之广,叶凌紫几可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纪淑馨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了。
  把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叶凌紫急着跑出去找纪淑馨,她现在到底怎麽样了呢?跑出门来的叶凌紫呆了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依他的想法,献上了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他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纪淑馨这下应是一副令人怜爱的娇柔模样,或是悲泣可怜的样儿,要他负起责任。但是,纪淑馨好端端地坐在树下,身上穿的依旧是她一直带着的男装,和以前一样的明亮笑容正迎着他,一丝不同都没有。
  「大哥你睡得真死,都近夜啦!」纪淑馨的声音,不是昨夜那无比娇柔的女声,而是她以前一向装出的男声,悦耳又有些低沉温雅∶「看来对付鹰扬镖局的行动,又得改天罗!」
  「淑馨,你┅┅」叶凌紫呐呐连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会是这样的?他的声音软软弱弱,纪淑馨怎听得到?
  「还是先下山吧!总不能老在山里待着。」纪淑馨起步欲行,叶凌紫这才看出,昨夜真的不是一场梦,被自己开了苞的她,步履是那麽艰辛,彷佛每一步踏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叶凌紫忙扶住她,纪淑馨这才恢复了女子娇弱的神态,软软弱弱地依在他怀里。
  「我错了,」纪淑馨喟叹着,仍然是男声,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本以为休息了这麽久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麽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
  「别说了。」叶凌紫半强迫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大腿上仍有他昨夜紧抓的痕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昨夜纪淑馨的破瓜之血显然她已清洁过了。
  纪淑馨羞的粉颈烧红,任叶凌紫解带脱衣,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了金创药。叶凌紫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是他从巫山殿学到的好东西,纪淑馨哪能忍住?
  「馨妹你怎麽这麽逞强呢?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难忍得紧。只要你有这个意思,要凌紫把事情延多久都行,只要你一句话。」
  「不行!」纪淑馨的声音那样冷,叶凌紫面露不解之色,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眼神是那麽锐利而坚决∶「大哥昨夜说过,素青永远是大哥的好兄弟,是不是?」
  「可是,我昨夜对┅┅对馨妹做了┅┅那样的事,凌紫一定会负责到底,所以┅┅」
  「不,」纪淑馨没有摇头,拒绝之意却比摇头更坚定∶「昨夜的事是素青自愿,以後也绝不要大哥说什麽负责的事。素青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当大哥的好兄弟,一直做兄弟!如果大哥要把我当成女子来看待,而不是想和素青做好兄弟,那就让素青现在走吧!」
  她站起身来,推得叶凌紫转了身,将裤子穿了回去。她站的是那麽的直,下身的痛彷佛全部消失了一般,但回过头来的叶凌紫明明白白地知道她正忍着痛,等着自己最终的决定,从他第一天认识的纪素青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青弟,」叶凌紫伸出了手,和纪素青握着∶「你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兄弟。虽然凌紫仍忘不了你是女儿身,但凌紫一定会把你当兄弟看,除非青弟自愿,否则在凌紫眼中,纪素青永远都是叶凌紫最好的兄弟!如果你还听大哥的,现在就好好坐着休息休息,我们等到大後天再去鹰扬镖局,行不行?」
  「是,大哥!」纪素青怎不知道,这是叶凌紫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着甜意,何况光是这样站着,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叶凌紫的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看来最好是依他指示行动吧!不让叶凌紫扶着,纪素青慢慢地步入了屋子里去,负了这样的创伤,她总不能再跃上树枝去睡觉了吧?
  「大哥已经知道是谁嫁祸给你了?」纪素青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从湘光楼上面对诸正派的攻讦以来,她和叶凌紫几乎是形影不离,怎麽这件事连她都一毫不知?
  「嗯。」叶凌紫点点头,步向少林山上的步子却一点不停,山路虽陡,他走来却是步履轻快无比。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司马寻约了出来,好让他在白道诸派之前,洗清自己的冤屈,同时也顺便让诸门众派了解翔鹰门的势力之广,潜伏之久,其中必有一统武林、成为武林至尊的奸谋。不过他全灭翔鹰门的想法也有所改观,不单是为了司马寻求他让自己成为翔鹰门的下任门主,也因为他知道了新情报,所有的事都是由纪晓华一手指导,司马寻不过是传声筒罢了,何况翔鹰门位置重要,山後又产有贵金矿石,留下来成为叶凌紫背後的财力来源,也算是好事。「不过此事和翔鹰门有关,所以凌紫一直不敢和青弟你说,生怕你难做人,毕竟青弟家里亲近翔鹰门的态度,对凌紫来说也颇为麻烦。」
  「素青知道,」纪素青微微一叹∶「那我就别在大殿出现了,好在少林的偏殿别室也不少,素青随便躲一躲就行了,这次大概不必素青出面吧?」
  「交给我就好了。」叶凌紫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纪素青芳心里在想什麽。一旦她露面,便不可能向长辈交代;但如果她和叶凌紫一起入少林,却没有露面人前,更会启人疑窦,想来想去也只有偷偷溜走一途了。另外一个原因,或许连叶凌紫自己都没有自觉,从纪素青在湘光楼为他解围以来,他一直对她有一种不能输的对抗意识,在山居的一夜缠绵之後,这心态更加重了,只靠自己就把冤屈洗刷,这样才能让叶凌紫满足自尊。所以他才一直将司马寻跟随自己的事瞒着她,也算是一种┅┅一种自卑吧?
  接下来的事是那麽的理所当然,污名尽刷的叶凌紫受到了普迪大师为主的白道诸派门的致歉,连那脾性臭硬的南宫玄胤也低了头,答应随同他一起攻伐翔鹰门,而纪素青,这一次是当然缺席了,总不能在明刀明枪的出手时让她出面吧?至於司马寻,虽然他凶残毒辣、好杀好淫,污名在外,但他现在总归是投了叶凌紫手下,算是归附正道,为了对付纪晓华所代表的翔鹰门主要势力,对他不齿的正道人士也只得原谅了他。不过叶凌紫和司马寻也达成了协议,因司马空定是司马寻唯一的儿子,就算是叶凌紫原宥了他,家中女儿妻子被害的人也吞不下这口气,就把这些事全推给一个和司马寻一直不合的那几个分舵主好了,主谋的责任则推在纪晓华身上。
  叶凌紫本来对这种栽赃的作法没什麽好感,但当司马寻说出,那被嫁祸的分舵主其中之一,就是当年决定杀害叶凌紫家人的人时,叶凌紫就下了决定,当场在白道诸人面前就处决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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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副门主!」翔鹰门的大厅上,纪晓华踱着方步,这一回叶凌紫的入侵规模极大,要对敌可并不容易,翔鹰门的部属大多数都苦着脸,好多都向纪晓华进言撤退,让他想了好久,才终有点下了决心的样子。
  「属下在!」
  「这一仗敌方太强,本门难以力敌,」纪晓华俯视阶下的司马寻,眼光之中威棱闪耀,彷佛像是正要将胜利抓在手中的大将军一般的神气。「所以晓华要你带领门下所有的精英,前去暂时阻阻他们的进程,好让门内的老弱妇孺能够及时撤出,免蹈那些被叶凌紫所灭分舵的覆辙。」
  「是。」司马寻也知纪晓华指的是什麽,他之所以以成为下任的翔鹰门主为条件,交换对叶凌紫的投诚,有一半也是因为叶凌紫对翔鹰门分舵的出手实在太狠了,鸡犬不留不说,几乎所有的女子事後都有被强奸过的痕迹,好些人都是被强奸到面露媚笑、阴元尽脱而亡,不过翔鹰门在司马寻的主政下,搜罗了不少淫娃荡妇,在遇敌时常以媚术对敌,也是原因之一。若非叶凌紫想要留下翔鹰门的部份实力的话,或许他自己事後都会被叶凌紫杀掉的,尤其他的长子才是嫁祸他的主谋啊!「但是司马寻的力量,如何能抵住敌方的进攻呢?力量差的实在太远了啊!」
  「副门主放心,」纪晓华淡淡一笑∶「晓华并不是要你们去硬碰硬,那样一点效果也不会有的。晓华的意思是要你们伺机偷袭叶凌紫的後方,毕竟本门的位置隐密,叶凌紫等人绝不会找的到的,只消你们发挥一击脱离的战术,将叶凌紫诸部带的七荤八素,再留下假线索,让他们循线扑空,晓华自然能让门内诸人撤离,好落落叶凌紫那小子的面子,叫他知道,光是武功胜人,不过是武林中的一代高手罢了,要战胜敌人还差的远呢!尤其他这一次的对手是我,这种不入流的计划只是自找死路。」
  「门主英明,」司马寻微微抬头∶「但是此去生死未卜,司马寻有点心事,不知门主能否替属下完成?」
  「说说看。」
  「是关於门主之女,和犬子空定的婚事。」司马寻窥伺着纪晓华的反应,继续说着∶「门主之女也近双十年华了,和犬子早有秦晋之约,一直不曾完婚,司马寻好生心焦啊!」
  「那孩子啊?」纪晓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女儿的确是足以令一个最不知足的父亲也为之骄傲的对象,秀美娇雅、丽质天生不说,心智才略也都高人一等,就是有些太刚强了,不像一般女孩一样的温柔解语,大概是因为生母早死,从小只由父亲一人扶养的缘故吧?「可是她近来一直远游,现在也不在门下,叫我怎麽让她完婚呢?」
  「在出兵之前总有时间叫她回来的吧?」司马寻期待着,这是他给纪晓华的最後机会。
  将近二十年前,纪晓华一人一骑,深入翔鹰门内,将司马寻在三招内击败,逼他让位,之後纪晓华就成为了翔鹰门的门主,翔鹰门之所以势力暗中发展得极快,也是纪晓华的谋策所致,但他只管发展的计划和财务,其他的内政和人事全部都是由司马寻代劳的,几乎可以说纪晓华只是翔鹰门的名誉门主罢了,真正的实权仍留在司马寻手中。
  司马寻之所以背叛他,一半也是因为他想得回他应得的门主之位,想做个名实俱符的掌门人。但是纪晓华於公於私,这十多年来并没有任何亏待他的地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也自小就许给了司马空定,一点也没有排挤他或是他的心腹的想法。司马寻的打算是,如果纪晓华肯下决定,提早给司马空定完婚,那麽他就悬崖勒马,依纪晓华的计谋让叶凌紫扑个空;但若纪晓华决定时有任何一丝犹豫,那他就全心全意去为叶凌紫做事算了,那时所有的後果可都是纪晓华自找的了。
  「兵贵神速,何况在时间上来不及,先算了吧!」
  「是!」
  「门主的决定,属下有些意见。」司马寻带着精锐出发後,纪晓华命所有留下来的人整理行装,自己则步入屋内。他自己并没有什麽行李要收拾的,不过这儿终旧是住了十来年的地方,父女的所有记忆都和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像是已整理好了行李,方亥轻轻巧巧地走了进来,小小声在他耳边说着∶「请门主准属下言明,若认为属下是危言耸听,便请门主严罚,方亥决无怨言。」
  淡淡地笑着,纪晓华转回了头来,看着方亥的眼神非常慈和。虽说方亥和他同样辈分,不过是年纪小了他几岁,但是方亥对他一向就像是对待父亲一样地尊敬。这也不是方亥对上谄媚,当年方亥还是一个普通门人时,一直不得司马寻欢心,有一次司马寻甚至盖他一个罪名,要以门规处死他,恰好那时纪晓华前来挑战,才留下了方亥一条性命,以後纪晓华还他清白,方亥便一直对他感念在心,侍候他的态度就像对再生父母一般,而纪晓华也对他照顾有加,一如亲人友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吧,方亥,别老闷在心里。是有关於副门主的事吗?」
  「是,门主。」
  「你想说副门主有不稳的心态,是吗?」纪晓华微笑着,那表情十分深沉,彷佛方亥心里什麽事都瞒不了他。虽说因为当年的事,方亥对司马寻一向不满,但他一向自制,加上纪晓华对他太过照顾,为了不让纪晓华被评为偏向私人,方亥一直不敢多话,尤其是对司马寻的事。
  「门┅┅门主?」方亥退了两步,脸上满是惊吓的神情∶「门主如何会知道┅┅属下心里想的事?」
  纪晓华不答反问∶「说说看,你为什麽这麽认为?总不可能是直觉或是胡猜吧!」
  「是,」方亥深吸了两口气,把心绪缓下来∶「从方才厅里副门主的说话,副门主竟在这时候要迫门主完婚,这不是胁迫吗?属下只是认为副门主心里想的事有些┅┅有些诡异,并不敢直指副门主心怀不轨。」
  「也难怪你会这麽想,」纪晓华坐了下来∶「因为我自己也是这麽认为,司马寻或许暗地里和叶凌紫有些牵连。」
  「什麽?为什麽?」方亥被这一句话,吓得呆住了,纪晓华脚轻轻一翻,将只椅子顶在他膝弯,方亥便怔怔地坐了下来,思绪彷佛都僵住了,只等着纪晓华解释。
  「对於叶凌紫的资料,司马寻传进来的太少了,有许多武林中传出的消息,他一丝都没有提到,所以我认为司马寻在心态上或许颇有疑问。」纪晓华抿了口茶,状似悠闲∶「司马寻这人或许武功上不太能成,心志也不坚定,但在这方面的判断和分析能力,晓华却绝对不敢轻视。要说他在这方面被瞒过,纪晓华决不相信!」
  「那麽?」
  「所以我才让他带精锐出去,因为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人,是门下老将,」纪晓华昂然而起,步向门外,步履之间颇有自信,那是他一向迎向胜利的步伐。方亥呆呆怔怔地跟在他身後,听着他说话∶「不把他们弄出去,我就不能让其他人完整的撤走。传我命令下去,叫所有人带好行装,在厅中集合!每人只准带一个小包袱,所有笨重物品一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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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晓华在大厅中央,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地上的一大片砖块分了开来,一条大大的地道显在众人眼前,「这是本门之中,只有门主方知的逃生秘道。」纪晓华淡淡一笑。他也知道,门下一直流传着一个流言,说是大厅之中有一条秘道,所在处和开启方法,是代代唯门主才能知道的镇门之秘。有好几任门主做的很不得人心,有一大部份就是因为这个设置,让门人以为在危难之际,门主将会首先逃走,弃众人於不顾。
  「地道的里面十分宽广,慢慢地走也不会有拥挤的感觉。出口远在数百里之外,应不虞被那些人堵上。而且你们无须带饮食之物,只要带些纪念物就行,地道之中每十来里,就有一处物资的屯积处,粮食、衣物、清水和各种必须品一应俱全。另外在出口的地方,有着本门二十年来积存的财物,等你们到了那儿,方亥你便公平分配所有财物,相信可以让大家好好过活、衣食无忧。等出去之後就各自散了吧!翔鹰门这一散之後,就算是没有了,除非有本人再出江湖的消息,否则大家就别聚着,各自归隐。我知道你们都是和司马寻处不好的人,所以让你们都走光,以後就不要自己再去找麻烦碰,不要再想对付他了。」
  「那门主您怎麽办?」人群中有人发话。
  「放心吧!」纪晓华笑的好生犀利,眼光似能将所见人的心灵看穿∶「晓华自有自己的安排。晓华年才四旬,还不想这麽早死,自会找出一条生路,保叶凌紫那群人连影子都摸不着。」
  说来也算奇怪,在纪晓华解释完之後,没有一个人怀疑司马寻叛乱的消息,只是安安静静地照着方亥的带领,一个一个步入地道里去,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吧!方亥回头一眼,眼光中是那麽的期望,期望纪晓华也和他一道走,但纪晓华摇了摇头,催促他快走,让方亥一点劝告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走入地道里去,噙着眼泪,听着纪晓华启动机关,将地道封死。看来纪晓华是绝不让司马寻有机会衔尾疾追,将其他人等全部诛戮的了。
  坐回了大厅最上的位子,纪晓华对着小?盘膝而坐,所有的事都已解决,接下来的就是和叶凌紫的大军对阵了。慢慢取出了两把短刃,纪晓华将两匹白绢密密实实地缠上了短刃的把手处,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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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寻比他想像之中还快,几乎是一出谷口就遇上了叶凌紫所率的大军。为了确保所带出来的所有人都支持他,司马寻玩弄了个小小诡计,故意让部属们被调的头昏脑胀。等到有人认为不对时,他们已被叶凌紫所带领的白道联军完全包围住了,在这情况之下,就算心有不服的人也只有举手投降的分。
  「辛苦司马门主了。」看着翔鹰门的降卒在司马寻统率下井井有条的样子,叶凌紫不禁出言称赞∶「翔鹰门的本部果是精锐的雄兵,要是真打起来,正道中人虽操必胜,这损伤也绝不会小的,司马门主果然是才高之士,佩服佩服!」
  「少侠谬赞了。」司马寻深深一揖到地∶「如今大势已定,纪晓华的撤退计划已是胎死腹中,丐帮中人早在地道出口埋伏,保证能将残馀的不知时势之徒一网打尽。倒是纪晓华这厮,少侠绝不可稍有小觑了,他武功可强的很呢!」
  「我知道,」叶凌紫身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联军的最大弱点,就在於不能持久。在这种大军压境的紧急情况下,部署还能如此周详,一毫不见紊乱,纪晓华这人的沉着功夫果然深厚,看来他养气也有独到之秘。」
  「夫人说的是,」司马寻低着头。巫山神女委实太美了,初见时,司马寻和身边的司马空定差点就连眼光都移不开,呆呆地看着她那出尘天仙般的美色,比起纪晓华的独女可说是各擅胜场,但司马父子可真是战战兢兢,要是给叶凌紫发现他们偷偷看着巫山神女时的好色眼光,因而心中存有疙瘩,那他们的前途就完了,他们以後的日子可全要靠着叶凌紫罩着哪!尤其是司马空定有个大大把柄在他手上,一旦惹叶凌紫生气就完了。
  「纪晓华为了配上翔鹰门的名堂,创出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比起本门以前的武功要高强得多了,」司马寻禁不住露出了神往的表情,他虽为叶凌紫那强绝的功力所震慑,但若论招式变化,叶凌紫招式虽奇异,但在这方面应不会是老经验的纪晓华的对手,所以他非得先提醒不可。「本门本部的精锐多是修练了他所教下的武功之後,脱胎换骨的新锐,跟以前真的是不能比啊!纯以内力而论,纪晓华应不是少侠对手,但加上了招式的诡变莫测,少侠在临阵时可要千万当心,免生不测。」
  「说到这儿,」华山的掌门孔常日插了话∶「正道诸人几乎没有和翔鹰门本部的人交过手,更别说是完整地见识过这两套武功。我方的人很快就要和纪晓华交锋,为了万全之计,就请司马门主示范一下这两路武功如何?」
  「也好。」司马寻下到场中,一式一式地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练了几遍,这两套武功走的都是鹰爪手的路子,居高临下,以强凌弱,以坚破坚,从正面直击,只是纪晓华多加了好些诡奇的变化进去,在交手时好多杀招都会从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向杀来,令人防不胜防。要不是他先行演练,猝然遇上只怕真要吃了大亏。也幸好司马寻硬让纪晓华答应,让他们抵挡五日,纪晓华的撤退行程应该也是以这日子为准,不然他们可没有这麽多时间磨在这儿,慢慢地一招一式寻找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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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9
 哈!来了吗?纪晓华听着殿外人声鼎沸,心中暗笑着,这一次是他与司马寻再一次的交锋,只是斗智而非斗力,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倒是这次啊!纪晓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次司马寻可算不上主角,最多只是陪衬叶凌紫和纪晓华此战的小小配角罢了,可也真是可怜哪!
  叶凌紫一马当先,冲了进来,他身後嫦娥仙子、巫山神女和丁香殿主紧紧跟着,深怕有失。本应在前领路的司马寻这时才慢慢走入大厅中,背後普迪大师、怀风道人和静意师太跟着,最後进来的才是华山的孔常日。
  任他们形成合围之势,纪晓华盘坐等着,将刚滚的热水倾入壶中,浓浓茶香随即溢了出来,淳厚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大厅,让人几乎想不到这里将是战场。
  「丁香姐姐,丁香姐姐。」叶凌紫小小声地问着。
  从一进来,丁香殿主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她眼睛直瞪着纪晓华,像是要从里面喷出火来一样,两只手握紧了拳头,彷佛连指甲都刺进了肉里一般的用力,微微颤抖着,在茶香四溢的厅中,那股掩也掩不了的怨恨之气更显炽烈。丁香殿主就这样站在当场,连叶凌紫在叫她也听不到,还是叶凌紫碰了她好几下才恢复过来。
  「姐姐怎麽了?」
  「凌弟,」丁香殿主咬着牙,唇都破了,一线血丝抿在嘴角处∶「帮丁香杀了这人!」
  「我知道。可是,为什麽?」
  「当年害的宜妤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他就是首恶!要不是因为他,宜妤也不用┅┅」
  「我懂了。」叶凌紫点点头,他猜到了大概,纪晓华大有可能就是当年强奸了丁宜妤,夺去她贞洁的人,而之後丁宜妤所遭的惨事,他也该负上部份责任。
  将茶倒入杯中,纪晓华像是眼中全无他人的样儿,一派自若。蓦地,纪晓华手一挥,一杯茶像是有只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出,稳稳当当地向叶凌紫飞去。
  叶凌紫心中一懔,这种让杯子慢慢移来的手法,不但出力要沉,准头也要极准,这可比纯粹的暗器手法要更显困难得多。几乎是反射动作,叶凌紫接下了杯子,茶香扑鼻而来,这才发觉纪晓华的厉害处,算的可真准!他接杯的手几乎感觉不到杯上传来的任何一点力量,反倒是他差点来不及把手上的力量卸掉,馀力让原本平平的茶面鼓荡着,将茶香激了出来。
  叶凌紫捧着杯子,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喝嘛!又怕他的杯中下毒;不喝嘛!自己率了这麽多人鼓躁而来,总不成连他送上来的一杯茶都不敢喝,那岂不是让纪晓华小觑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远来,晓华无以为敬,只有先请用茶,以慰公子远征劳苦。」连头也不抬,纪晓华轻抿着手中茶水,慢慢啜乾,除了叶凌紫以外的其他人,彷佛根本就映不入他眼中一般∶「公子请放心饮用吧!晓华若要下毒,就会下在杯上,当公子接杯之时,便已中毒,不会让公子有空避毒的。」
  「哼!」的一声,叶凌紫头一仰,杯中物一饮而尽,茶杯一甩而回,势夹劲风,他看纪晓华武功不弱,想先来个下马威∶「纪兄未免太吝,翔鹰门财力雄厚非常,即便吾等远来,堂堂一门之中竟连待客的酒都没有麽?无礼且吝,岂不太过?」
  「公子见谅。」行若无物地接下了杯子,纪晓华语音依旧平静,一点儿动气的样子也没有∶「美酒最是伤身,不仅晕脑,而且乱性,是以本门并未藏酒,一向以茶水待客。」
  叶凌紫正待反唇相讥,心中突地一震,纪素青也是从不喝酒,问她原因时,她总以量窄为辞。而且┅┅而且她一向以酒水会乱脑智思考,常劝叶凌紫少饮;再加上纪素青一向的温和沉着,那神态和纪晓华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道说┅┅叶凌紫心中一阵乱,迷迷惘惘的,好久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而接下来和纪晓华互相讥刺的工作,就由巫山神女接手了。
  「依礼而言,若要待客,酒液菜肴都是必备之物,做主人的只恐酒薄菜少,从无以茶待客之理,更无自知吝鄙,还能巧言利舌至此的。巫山神女这就直说了吧!我等远来,并非为了做客,而是为了兵阵之事,将与纪门主决一死战。如果门主想以礼待我,酒菜自需求丰盛完满、宾主尽欢;若门主已有决死准备,将与我等一战,那之前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徒有草草虚礼,也不足赎门主之罪,故示悠闲并无任何一点实效。」
  口舌果然犀利,纪晓华心中冷笑。「神女修真之人,何苦事事以尘世为准,徒以尘世污垢秽身?眼界未免太狭了些。倒是晓华之礼,只为叶公子一人而设,不知公子感想如何?」
  叶凌紫正想说话,身後的正道人士已经哗然,纪晓华这番话,分明是不把其他的人放在眼中。南宫玄胤和孔常日性刚如火,早忍不住骂了出来,其他人也推波助澜,一时间大厅之中吵嚷至极,倒是纪晓华闭了嘴,注意力又回到了茶杯上去,冷眼旁观正道诸人愈吼愈有精神,纷争对象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加入争吵的意思。
  叶凌紫花了好大心力才让大家安静下来,一时间,差点自己也气的定不下神来,巫山神女向他眨了眨眼,做了个眼色,示意该让司马寻出面了,看来也只有这个人出面,才能让纪晓华怒火涌起,将他的悠闲样儿和沉着完全打散开来。
  司马寻排众而出,清了清喉头正要说话,身後人群中突然一阵安静,随即一点点喧哗声传了出来,愈来愈大,却没有掩住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叶凌紫回头,当场就呆住了,来的人他认识,在场的好多人在湘水楼上也看过她,但却从来没有看过她穿成女装的样儿;其他人则看着那有如天仙下凡的美女如分花拂柳般,缓缓步向前来,不自觉的从人群中分出了一条路,好让她通行无阻。叶凌紫吞了吞口水,看着那曾和他有过一夜缠绵的女子,穿回女装刻意妆扮的样儿竟是那麽的美,美得令人摒息。
  「司马门主,司马门主,你怎麽了?」叶凌紫微微地一瞥身旁,司马寻的眼睛也正盯着那女子发直。他本以为是司马寻的好色根性又发作了,这种事司空见惯,叶凌紫早看到司马寻不经意瞄向巫山神女的眼光了,他本人也是好色如命,心中根本不以为意。但司马寻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看来似乎是惊吓比惊艳多得多,加上司马空定躲在司马寻身後,一点也不敢露面,掩掩藏藏的,让他登时觉得事情并不寻常单纯,难道他们知道纪素青的真实身份?纪素青实际上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会让他们如此惊讶和恐惧?
  「司马门主是否认得她?认得我青弟?」
  「叶少侠认得她?」司马寻一脸惊恐神色∶「她是纪淑馨,纪晓华的独生女儿,也是纪晓华的唯一传人,尽得其武功和心术真传,有她出手,这一仗只怕不太好打。」
  缓缓走到前头来,纪淑馨脸上两行泪滴了下来,连对叶凌紫都不打招呼,眼中彷佛只有纪晓华的存在。她慢慢走着,每一步似乎都带着重重的足炼,蹒跚而沉痛,好久好久才走到了叶凌紫身前,对着纪晓华跪了下来。
  「不孝女淑馨,见过爹爹。」
  「你回来啦?淑馨。」纪晓华这才抬起了头来,脸上浮起了微微的苦笑,那是父亲对一个顽皮女儿的笑容∶「野到哪儿去啦?偏赶在这时候回来。」
  「女儿五年来都在外头,许久不见爹爹了。」纪淑馨垂着头,眼泪直滴,打在砖上,叶凌紫看不过去,伸手过来为她拭乾了泪。她也没拒绝,只是按住了叶凌紫的手,叶凌紫这才看到她眼中的神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依赖。「淑馨只想问爹爹,冒叶凌紫之名,做下案子栽赃嫁祸,是不是爹爹的主意?还有本门在外的各处分舵,内中藏污纳垢,什麽份子都有,爹爹是否也有所知闻?」
  隐隐的笑意埋在口里,纪晓华何尝不知,这灵秀的女儿是在为自己辩护?这两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摆布的。从当年定下这数十年为期的发展计划後,纪晓华就处在半退隐的状态了,一点不曾过问门中所有事务,除了财务之外,几乎所有的事都是司马寻处理的,而纪晓华只是在出大事的时候,做为顾问的人而已,徒拥门主空名。但是,纪晓华又为什麽要对他们解释呢?尤其对那些他看不起的人,那些正道之中的佼佼者。
  「晓华是翔鹰门主,所有翔鹰门的事自然都是晓华的主意。」纪晓华的声音好冷, 的纪淑馨心中发寒,依着叶凌紫的手才没有瘫倒下来∶「倒是淑馨,你上次回来的时候,爹爹不就和你说过,不要再和叶凌紫混在一起,也不准你妨碍本门的所有行事?你为什麽在湘光楼为叶凌紫辩护,明知他是本门之敌却又和叶凌紫形影不离?将我的话全丢在脑後!」纪晓华声色俱厉,压的纪淑馨根本站不起来。她边抽泣边跪在叶凌紫身畔,靠着他扶着才没当场坐倒,只能悲泣着∶「爹爹┅┅」
  「除了这些之外,你还为他做了什麽?」
  「女儿┅┅」纪淑馨仍跪着,泪水又滴了出来∶「女儿并未对门下各分舵出手,连计划都未参与,只是有时帮他遁走,不让本门援军有机可乘可以。为叶大哥辩护时,女儿并不知那是本门的所为,这应该不违爹爹的禁令吧?」
  「哼!」纪晓华手上微一用力,茶杯破裂,一点破片陡地从他手中飞出,直刺纪淑馨眼前。亏得叶凌紫从进来面对纪晓华起就全面戒备,一丝也不敢大意,才在碎片击中前截了下来,将那点破片打在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
  「你既然已决定跟着叶凌紫,和爹爹作对,叛门而出,便不该再回来,不配再做翔鹰门的门人!以後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你的事和我再不相干!」
  四周正道中人登时大骂出来,连血肉至亲也不管了,这人竟连自己的女儿也下此毒手!叶凌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移到纪淑馨身前,翼护着她,以免让纪晓华有再次出手的机会。他眼中精光闪烁,怒火几欲喷出,半瘫倒的纪淑馨则交由巫山神女扶着,在怒斥声如鼎沸之际,只有巫山神女仍保持着灵台一片清明,没有加入斥喝的行列,心中彷佛在盘算着什麽似的,一丝不可见的微笑隐在嘴边,纪晓华的企图她可是了然於心。
  叶凌紫还未动手,半空之中突地一声大吼,孔常日长剑出鞘,居高临下直击而来。他看纪晓华方才出手,功力果然不弱,心中不敢怠慢,一出手就是华山传自当年儒宗的秘招--道济天下。他也知纪晓华的武功是以鹰爪手之类为主,最重夺取先手,以强击弱,所以先行出手抢得先机,务要让纪晓华不能登高,无法发挥鹰爪手武功的优势所在,那可是他看了司马寻一步步演示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之後,所看出纪晓华最大的弱点所在,连叶凌紫也对他这手先发制人、攻敌之弱的战术心中叫好,更遑论华山的门下弟子了,赞叹声如雷贯耳。
  白道中的其他人看孔常日这凌厉无匹的出手,除了普迪大师和怀风道长等修养深厚的方外人以外,无不叫绝,人人都以为纪晓华这下将不堪一击,纵不毙命当场,也会在这一着下重伤,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战况了,这凌厉的杀手岂是易与的?
  在旁人的叫好声中,孔常日信心愈振∶「道济天下」是他极少露於人前的绝学。这一式在一口气下连出八招,击向八处,出手极快,直捣对手头顶、下阴、双臂、双肩和腿侧,招招都有夺命之能,即使是功力差相彷佛的对手,在同时接下了八招之後也要手忙脚乱、气尽力竭,但这八招只是前奏而已,消耗了对手功力之後,接下来的一记直劈对手前胸才是此招的真命天子所在。而且这招并不是如讲的这般僵硬,出手者看对方的反应,随时可以将九下出手掉换位置,或者是调节出力,随心所欲的内劲变化才是此招的精华所在。
  孔常日眼中纪晓华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精气神早在这气势压抑之下摧折,全无还手之力,只能呆呆地坐在那儿,任凭宰割,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浅浅微笑。
  从当年儒道法佛四宗和魔教两败俱伤之後,中原四宗瓦解,馀众各自分立成派,佛化少林、道成武当、儒宗之馀力则聚集成为华山一脉,至於法宗却是迹近全灭,再无留存,而峨眉则是佛宗的女弟子所成立的宗派。这四派虽共执武林牛耳,但私下仍是针锋相对,彼此不让,这一下纪晓华被自己一击成功,华山将能大大露脸,威风凌於众家之上。
  众人的呼声同时静下,厅中一时连根针跌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那震撼带着沉默,在大厅之中好好地环绕了几圈,人人张口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孔常日更是惊呆了,长剑脱手跌在地下,虎口溅血。
  就在孔常日的剑猛向下冲、直劈敌首的那一刹那,纪晓华突地长身立起,站的笔直,让孔常日原本算的精精准准的攻击范围登时缩小了一大半,从他的全身上下,缩到只有纪晓华的头顶和双肩。就在孔常日空中换气变招、内劲微微一窒的那时刻,纪晓华左手一伸,从孔常日的剑圈之中直进,样子虽是和缓轻柔,速度却快的连孔常日此等高手都来不及反应,被他一把抓住胸口,将孔常日整个人丢了回去,要不是他弟子赶忙搀扶着,只怕当场就要摔跌在地上。
  孔常日定了定神,转回头去就要对司马寻大骂,却被叶凌紫一伸手阻住他∶「纪兄果然不凡,没想到『鹰唳七啄』中最是简简单单的一式『鹰击长空』,在你使来,竟有如此威力!连孔掌门在猝不及防之下都要吃了亏。」叶凌紫双眉凝紧,纪晓华的武功远在他想像之上,刚刚对纪淑馨的出手像是没用上半分力。
  「你这混蛋!」司马寻气的骂出来∶「明明说这两套武功要完完整整的传给所有门徒,偏留了这麽一手,连我都不知道,存心欺瞒门内所有人,真是狼子野心!」
  「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一样平静∶「武功要活学活使,不能死练死用。你一听到翔鹰门的武功,就以为一定要用鹰爪手的方式来用,这种打法碰上真正高手,一定大大吃亏,用武一定要有自己的路子,这句话我老早就说过了,是你听不懂话,怪得谁来?」
  巫山神女暗暗心惊,叶凌紫也微蹙起眉头,心中暗凛,他见了司马寻这背叛了他的人,竟还能保持如此平静,一丝怒气勃发的徵候也没有,此人之深沉实远在想像之外。
  叶凌紫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本来照他的计算,这下突击应该会让翔鹰门下大乱,或许自己进来时会碰上大批难民挤在密道口的情景,但进来时却是什麽也没有,只有纪晓华一人在悠悠闲闲地冲茶。他本以为是纪晓华还来不及打开密道,好让众人逃脱,残馀人等都躲在厅後不敢出来,但他聚功力听,整个翔鹰门的范围之中,除了自己的人以外,就只有纪晓华一人的呼吸了,其他连一只狗的声音都没有。难道其他人都全部退走了吗?是纪晓华一开始就了解了司马寻的意图,还是司马寻根本就是纪晓华所派来的卧底,这一次不过是让自己扑个空,接下来再由司马寻重掌翔鹰门,准备东山再起,而纪晓华本人只是个饵罢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叶凌紫心中的思绪,司马寻气的全身发热,和纪晓华的唇枪舌剑往来一点未歇。
  「现在都什麽时候了?老子早已决定要把你这个僭称门主的恶徒打到地狱里去,你还假惺惺地叫老子什麽副门主?告诉你,等把你杀了之後,司马寻就是翔鹰门实实在在的门主,你就认命吧!不要再摆个什麽门主的谱了。连你女儿都叛你而去,你这门主还有什麽好干?」
  「副门主还弄不清楚一件事哟!」纪晓华笑了笑,兴味盎然地看着缩在叶凌紫身後的司马寻∶「淑馨被我逐出了翔鹰门,以後和晓华再不是父女关系,她做什麽都不关我的事。可是司马寻你还是翔鹰门的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没有什麽变化,但听着的人却感到背脊上游走的寒意∶「叛门之罪、通敌之实,在门规来说只有一条死罪,纪晓华之所以不将你逐出门去,就是为了要以门主的职务权力,将你处以门规重刑。」
  司马寻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纪晓华积威之下他根本不敢回嘴,何况以他的经验,纪晓华要做这种事八成能成,无论有谁保他都一样。白道联军的气势登时滞了下去,凝结在空中,就像是被纪晓华一个人压了下去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叶凌紫发觉,背後的众人又空出了一条路,有两个人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柔和低沉的语音比人还先到,连纪晓华的脸色也变了。
  「二十年不见,没想到施主风采依旧,犹是威风八面,这气度风华一点都未减。」
  「是啊!若非小兄刚刚出手,气度沉着仍是当年手段,怀灭还不敢确信便是故人。」
  慢慢走到阵前的是一僧一道,连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都让了路出来。那僧人须眉皆落,面上皱纹不少,很难让人由外表来判定他的年纪,眼中精光湛然,显然武功不弱;那道人却是羽衣高冠、修养整齐,乍看之下颇为年轻英挺,但目光含蓄而充盈,活脱脱是个高明的修真之士。
  「师兄和道长闭关二十年,怎麽出关都不和贫尼说一声?」静意师太语中含笑,先行施礼,看来和这两人颇为熟识∶「没想到今日之会,竟连当年的排山倒海两上人都请出来了,看来二十年修练果是成效不少。是为了什麽要劳动两位大驾?」
  「师姐谬赞了,」那僧人淡淡一笑,原本看来枯木死灰一般的脸上登时生机灿然∶「普生此来,不过是访故友罢了,顺道解了二十年来心中谜团。」
  「怀灭也是,」道人单掌一礼∶「这谜团在心头二十年不解,师兄和老道闭关多年,却是想也想不透。」
  叶凌紫心下登时惊叹,这两人竟是当年武林之中最顶尖的僧道中两大高手,号称力能排山倒海的少林普生大师和武当怀灭道长,但他们来访的,是哪位故人呢?难不成他们和纪晓华早已熟识了吗?这纪晓华背後又有什麽秘密?
  纪晓华颜色顿敛,他慢慢地、很虔诚地,将面前茶盏上两个空杯洗了又洗,用白巾抹乾了,之後将手伸入水盆之中,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用另一块白绫拭净之後,这才重注沸水,冲了两杯热茶,放在托盘之上。他走了下来,两手端着托盘,稳稳地走到两人身前,极虔敬地奉上了茶水,动作是那麽的流畅柔和,就像是个虔心礼佛的佳人一般,令人心里舒服。
  普生和怀灭两人毫不推辞,举杯便将清茶啜尽,像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人是否会下毒的样儿,旁观的人不禁心中惊讶,怎麽这三人的样儿竟像是至交好友的样儿?两人饮尽了茶,将茶杯放回托盘,任纪晓华走了回去,叶凌紫和正道诸人被这景象所慑,连司马寻也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人趁纪晓华双手没空的机会加以袭击,他的种种模样看起来是那麽的祥和,大厅中一点也没有刚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纪晓华轻轻放下托盘,站在?後,这才向着普生和怀灭深深施礼,和刚刚那不把正道中人放在眼中的人物比起来,简直像是天壤之别。
  「鸣楚别来无恙?老衲好生挂念。」普生大师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从当年老衲和道兄、鸣楚三人共破张清风老先生的夜修盟之後,老衲便弃了掌门之位,闭关修行,之後就一点鸣楚的消息也无了。令嫒可还好吧?」
  「或许怀灭道长也是吧?」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怀灭道人点了点头∶「晓华弃世近二十年,杨鸣楚之名早已烟消云散,没想到今日还会遇上两位,世事真是难料。倒是不知大师和道长心中有何疑惑?是否有晓华可以效劳的?」这话只听得众人张目结舌,连司马寻和纪淑馨也是不知所措,难道今日的翔鹰门主纪晓华,就是当年的大侠杨鸣楚?这叫人如何相信?
  「疑惑有二,」这次换怀灭道人说话了∶「一是当日夜修盟中一战,吾人和鸣楚兄弟远去劳累,而张清风以逸代劳。张清风那老魔头好生骄狂,竟敢言说坐在椅上,任我们合攻三招,若离椅算输,鸣楚兄却说不愿让那老魔占便宜,宁可自坐椅上,任那老魔出手三招。之後张清风三招不胜,老羞成怒,愤而当场自废武功,任我等处置。鸣楚小兄何以说那种情况下,是我等占优?老道和普生师兄苦想了数十年,其中关节犹未通透。」
  「其实这也简单,只是道长和大师泥在一个地方而已。」纪晓华笑着,看着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面现疑惑的样子,连叶凌紫和其他人也洗耳恭听,那场仗是武林之中的一个谜团,很多人提了很多答案,却是没有一个能令人信服。「道长认为,若当年我等三人齐攻,能胜张清风的机会有多少?」
  「张清风那老魔武功不凡,」怀灭道人沉吟着∶「当年我等远去劳累,武功大打了个折扣,若以一比一,只怕不是对手,但若以三比一,应是必言可胜。」
  「那要多少招呢?」纪晓华继续追问。
  「也要上千招吧?」
  「这就对了,」纪晓华喝了一杯∶「张清风为人骄狂,但那时的处置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当年我四人的武功,彼此之间要在三招之内制敌是绝不可能的,就算坐在椅上也是一样。当时我等远去,身疲力累,若拖久了,对我等不利,所以晓华要和他定下三招之约,因为以一比一,晓华至少抵的过三招的。更何况攻为求有功,守只求无过,尤其是把自己定在椅上,采了守势的人也要省力些,何况夜修盟的座椅全由石制,做为凭依坚固无比,倒是张清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未看出晓华的小计,将自己的攻势限在三招,简直就是自废武功,晓华可绝对不愿如此地画地自限。这不过是小小心计的运用,道长和大师心境光明磊落、不屑小节,也难怪看不透内中之秘,其实也不必因此自责。」
  「原来如此。」怀灭面上一凛,连声音也沉了下来∶「还有第二件事,当日张清风已自废武功,不过是一个老人,何苦鸣楚定要下杀手,毫不容情?」
  「没错,」怀风道人也叫了出来,语气激动,完全没有修道中人道骨仙风的样子,从一进来他的样子就很激动∶「何况从张清风留下的管家证言,张清风曾育有一子,失落在外,身上种种特徵和你一模一样,再加上你幼时家乡中的种种证据,不难明白你和张清风有血缘关系,甚至可能是亲生父子。为了不让他影响你日後前途,竟连亲父也要下此毒手,难道你想推说当时不知吗?」
  「此事当真?」连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都怔了一怔,倒是纪晓华冷冷一笑。
  「此事不错,当年出发之前,晓华便知他是生父了。」纪晓华也不管旁人眼光,说了下去∶「所以当日的大侠,也只不过是个弑父凶人,正道诸公敬请出手吧!」锐利的眼光陡地从纪晓华眼中射出,打的众人脸上热辣辣的,尤其是正道中人往往把大义灭亲之类的话挂在口头,被这样一抢白更是难堪。
  「是吗?」普生大师合什一礼∶「如果真是如此,鸣楚便不会留下张清风的家人了,更不会就此失踪数十年,避迹於翔鹰门。当年鸣楚有何打算,不知是否可以示知老衲?至不济当时我等三人也是亲如兄弟的方外之交,虽是相别以久,老衲自认还有这个资格询问,鸣楚绝非狠心如此的人。更何况老衲明知,当日鸣楚在杀他之前,曾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想来那就是鸣楚的身份证明了,怪不得张老先生入土之时,神情悲悔至极。」
  「真不愧是大师啊!」纪晓华苦笑∶「其实当日晓华是非杀他不可。他虽是我生父,但也是家母毕生怨仇之人,何况在晓华生後,为免日长梦多,他还曾经派人来追杀我母子,让我母子奔走江湖,无依无靠。家母逝世时,晓华在床榻旁起誓,必亲手杀之,以偿此恨。他既不以子待我,我又何能尽孝?不能两全,该当如何?请大师教我。」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光再次扫下来∶「此事不过是晓华家务之事,和什麽大义灭亲全扯不上关系。」
  「虽是如此,」怀灭道人脸色更沉更阴∶「鸣楚小兄又何必屈身於翔鹰门,流落黑道之中?难道我二人在小兄眼中,竟是连护住小兄都无能为力的无能之辈麽?」怀灭道人眼光一转,望向了跪着的纪淑馨,声音一转而为温柔慈爱。纪淑馨面上表情却是震撼之极,这事好像连她都不知道,纪晓华一直埋在心底∶「淑馨一出世,怀灭和师兄就是第一个抱着她,认她做乾女儿的人了。就算是修为不足吧!怀灭可是一直挂在心里的,」纪淑馨闻言至此,眼眶中泪花翻滚,只差没再流下来,不知何时,普生大师已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鸣楚小兄不觉太心狠了吗?」
  纪晓华的反应很是奇怪∶「当时发生了什麽事,道长会一点也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怀灭道人的反应更是奇怪,脸色瞬间冰寒如水,旁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打什麽哑谜,倒是怀风道人先跪了下来∶「师兄,怀风在此请罪受责,但怀风也有几句话说,无论如何请先让怀风尽言。」
  「果然是武当门下,」纪晓华手上摆了个势子∶「这把翔风回星剑法果然不凡,当年在先母墓前晓华负创而走,虽说是暗袭,但晓华至今仍无法破解,实在心服之至。」
  「不错,」怀风道人一副豁了出去的样子∶「出手的人就是我!当年怀风知道此事,瞒着师兄下山,蒙面伏击杨大侠,因为怀风绝对不相信任何弑父之徒,和与黑道有关系的人!谁晓得这人中我一剑,竟能负创而逃,留下翔鹰门这麽大一个问题,以致今日劳师动众!」
  「你┅┅」怀灭道人气满胸膛,偏又不能出手,这情况下,他又怎能对怀风下得手?虽然很卑鄙,他却是那麽的义正辞严,反而让怀灭和普生两个想为杨鸣楚伸冤的人无所下手,无论如何,这算计可真是厉害,不愧是在黑道之中混过的人。怀灭道人不禁想起了往事,怀风当年弃恶从善,是第一个由夜修盟中脱出的人,是以怀灭收他做师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连这一次也一样。
  「那麽,」普生大师满面慈悲∶「小兄现在姓杨、姓张,或是姓纪?普生应当如何称呼才是?」
  这时候问这个干什麽?叶凌紫一脸迷糊,连巫山神女也不懂话中 机,其他人更是 然不知。
  双掌合什,纪晓华低头为礼∶「杨姓是家母之姓,张姓为先父之姓,晓华现在姓纪,大师叫我纪晓华得了。大师出手吧!晓华早定了自己的路。」
  「是吗?」普生大师低首默然,摇了摇头,慢慢走了出去。怀灭道人也叹了口气跟了出去,连武当门下也同他一起撤走,而怀风道长这下却是留着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他无话可说,顿了顿足,也跟了出去。
  「倒也不错,」纪晓华冷冷一笑∶「这段公案算是了结了。司马寻你给我听好,本门中人就是从我身後这扇门撤走的,」他指了指身後的布帘,声色转厉∶「要追他们的人,都得先要跨过纪晓华的尸首才成!你可有胆敢先出手麽,司马寻?或是还像以前一样,只敢躲在别人身後?」
  「你胡说!」司马寻一声大喝,手指指向另一面的一幅壁画∶「司马寻好歹原也是翔鹰门之主,自然知道本门之中,唯门主能知的秘道在什麽地方!那幅画後才是秘道所在,你休想骗我!以这种小诡计就想骗过正道众侠,你也太小觑人了。」
  「那你就追追看吧!」纪晓华冷笑未已,叶凌紫已经扑了上来,无论如何,叶凌紫都不容翔鹰门的馀众退走。两人在那扇门前交换了好几招,司马寻趁机打开了秘道,正道中人一涌而上,杀了进去,司马寻赶忙大吼∶「退出来,快退出来,里面有机关!待我闭了机括之後再进去。」
  听着司马寻的大吼和巫山神女急忙指挥众人退出地道的声音,看来像是掌控了全局,叶凌紫这边却是愈来愈危险。他本来以为,心计被揭穿了的纪晓华会奋不顾身地去挡住司马寻所指出来的门户,至少在这情况下也会心神微分,这才抢先出手,一脚踩在纪晓华身前的茶?上,出手如雨点般迅急。谁知纪晓华心平气和,坐得好稳,招来招往一点慌急也没有,反而是脚踩着小?,一脚停在空中的叶凌紫平衡不佳,在这姿势下又不好使力,才三十招後便已迭遇险招。
  纪晓华的出招极为平凡,全没用上司马寻示范时的种种诡变,但一招一式都节段分明、浑然天成,全没半丝忙乱之气。在功力的深厚上他还不是叶凌紫的对手,才刚交手叶凌紫就知他的内力差了自己一大截。但叶凌紫发觉宝录上所习的各种诡谲招式,在他眼前好像是一点效用也没有,几乎每一式都还没有使全,就被纪晓华简洁有效率的攻势逼了回来,如果两人功力差相彷佛,或许叶凌紫还撑不上三十招就给打下来了。
  咬牙苦撑的叶凌紫心中愈来愈惊骇,纪晓华的出手舒缓至极,彷佛处在危险之中的不是他自己一样。一点光芒突地在叶凌紫脑中一闪∶纪晓华明知司马寻知道那条秘道,那他为什麽要指向自己身後?又不是不知道司马寻一定会指出来?莫非他大胆到以司马寻知道的秘密之处作为疑兵之计,而残馀人等真是从他指的路退出的;还是他指向身後的才是疑兵之计呢?叶凌紫发觉自己这下完全没有办法,不能对自己的判断下决定,一点自信都没有。
  两人交换了近五十招,叶凌紫背上冷汗直流,这情势之下,他根本没有办法脚踏实地,自己优势的功力无法尽情发挥,不退下是不行了。叶凌紫果决无比,身子猛的一让,直压了下去,顺势退回了大厅中央。
  纪晓华的小?在大厅的高处,中间还隔着阶梯,如果他顺势退下,纪晓华要追击至少要花上跃在空中,再落下来的时间,否则就是从斜里奔出来。虽说是居高临下,但耽搁的一瞬间足以让叶凌紫喘过气来,重组攻势,何况脚踩实地的他一定能发挥内力上的优势,毫不需畏惧他。而在另外一边,在付出了近十来人的死伤之後,在巫山神女和普迪大师的指挥之下,正道诸人算是退了出来,连南宫玄胤身上也带了伤。
  退了下来,正待喘口气的叶凌紫吓了一跳,一直没取出兵刃的纪晓华双手一分,两柄短刃取在手中,茶?一劈两段,整个人顺势冲出,丝毫没照叶凌紫预算地浪费任何时间,双刃一前一後,向叶凌紫面上直刺而来。叶凌紫头一偏,险而又险地让过了第一击,一手 出背上长剑,陶音剑直取纪晓华前胸。
  他本没想过要出剑,从司马寻的形容,纪晓华虽非泛泛,武功也不过稍胜司马寻一筹,加上刚刚对纪淑馨出手的那一记,虽快却没有加上多少内力,叶凌紫心中本以为能手到擒来,谁知纪晓华竟似连在司马寻面前都从未使过全力,真功夫竟是如此难惹。情急之下,这一剑用上了全力,连身子都冲了上去,这是两人交锋以来最惨烈的一击。
  叶凌紫手上一轻,纪晓华手中短刃在他剑脊处一抵,借力弹飞开去,也躲开了丁香殿主攻来的一掌,力量使得恰到好处,方才那猛烈的一击好似完全不存在般。叶凌紫被他一带,退了两步才压下被他带着转的身子,却已来不及阻着纪晓华的斜飞。看着纪晓华飞跃向巫山神女背後,不禁心惊,他这一击若杀下去,巫山神女八成抵挡不到,自己过去援护,旁边的司马寻也会遭殃,当下手中一振,陶音剑势如飞虹,直贯纪晓华背心,呜呜之声大作,叶凌紫并不想这一剑刺中目标,只盼望纪晓华躲开来,暂解巫山神女背後之危。
  冷冷的一笑,纪晓华手中两柄短刃同时飞出,一柄撞上了陶音剑,当场断成两截,但也撞得陶音剑飞了开去;另一剑则直直地,飞向司马寻脑门,破空之声全被陶音剑的响声盖住了,要不是普生大师及时推了他一把,司马寻只怕逃不开背後的这一剑。
  即使如此,司马寻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短剑就插在他手边,剑柄处缠着的白绢散了,被馀力震的飘散了开来。纪晓华这一掷之力极强极猛,加上这一击正好顺着他冲来的势子,更添威势,这一剑刺入了壁内,劈的司马寻正按着机关的手边的墙壁上裂了开来,一丝微乎其微的味道当场散出,拂过了众人鼻尖。
  「快退出去!」普迪大师和静意师太叫了出来,额上沁着汗水,一点方外人的沉着都没有了,显然兹事体大。「是炸药!纪晓华在墙里埋了炸药!」
  「来不及了,」纪晓华坐回了断裂的?後,笑的好狠好毒∶「炸药就快要爆炸了,这次保你们一个人都逃不了。什麽正道中人?都给我留下来殉葬吧!哈哈哈!」
  正道诸人原本就已经开始在逃出去了,闻言更是心惊胆裂,大厅原本算是宽大的出口挤满了人,拥挤的人群中甚至已经有人为了抢路而大打出手,混着纪晓华冷沉的笑声,和叶凌紫、普迪大师、静意师太和孔常日高亢的指挥声音,更显凄惨。
  好不容易大家都逃了出去,坐在地上喘着气,门边泄满了鲜血和飞溅出来的生人肢体,逃出来的人大部份身上都带伤,没有人的兵刃上是乾而不带血的。叶凌紫最後一个出来,他不只要堵着纪晓华,不让他衔尾追杀而来,更要把长跪厅心、呆在那儿、动也不肯动的纪淑馨强拉出来。差一点点就来不及了,两人几乎是一掠出门来就滚倒在地上,背後纪晓华的笑声仍然未歇。当两人好不容易出来时,炸开来的火星差点就烧着了他们,真没想到他竟连女儿也不顾了。
  鹰翔长空(11)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麽地方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馀党一个人也逃不掉!」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什麽都没有听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麽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局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彷佛有着野外的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份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麽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连叶凌紫进来都好像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泪迹未乾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麽的俏丽∶「淑馨哪会是那麽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乾脸颊∶「现在还清不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麽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後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於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後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心了,之後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麽深沉∶「杀凌紫家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於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麽?」叶凌紫偏着头,怎麽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於决定把这事说出来∶「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麽条件,淑馨都会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说怎麽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麽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过,难道淑馨什麽都不能为爹爹做麽?」纪淑馨的声音是那麽湿润,哭声像是全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麽拒绝?「帮淑馨一次好不好?无论要做什麽,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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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於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麽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麽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後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乾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後果是什麽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麽,要你做什麽,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麽大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麽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麽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麽样的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无论你说什麽,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什麽羞事都行。」
  「那麽,」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後,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以後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和∶「我要淑馨以後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後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麽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於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後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麽暖、这麽热、这麽涨,又是这麽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趐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後夹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後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麽姊姊还不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衔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後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乾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於,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後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後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趐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蜜蜜地舔啜着。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後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乾,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泄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後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趐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後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 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麽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後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後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後怎麽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麽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後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麽逗就怎麽逗,爱怎麽玩就怎麽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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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乾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乾,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後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後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後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後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麽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麽?」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得那麽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麽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趐,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後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後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蜜爱怜。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麽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後,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麽,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笫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麽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麽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麽诱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的淑馨心中滴血,什麽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
  「什麽!」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馀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馀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问题,怎麽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後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後仍不醒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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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10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後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後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乾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了出来。看着床上锦?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麽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 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後的动作是那麽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後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麽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於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後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後,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馀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趐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後,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 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於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後,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後,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 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趐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趐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趐、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後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 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後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於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後,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後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 盖呢!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後,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麽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後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於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後的她尤显风华俏艳。「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麽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蜜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 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後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後,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後,她的芳心里是多麽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後,又被你带进花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下几乎看不到什麽,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後。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後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麽也没有穿,趐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後,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麽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後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後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麽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後,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後,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於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後,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半乾、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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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薰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於门外,让他吹冷风,「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後,无论大哥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馨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麽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後悔,为什麽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麽去和纪晓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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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这人到底是怎麽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馀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後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蜜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後再不会这样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後,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麽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後,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麽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麽想的。」
  「关於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後,恩怜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後要怎麽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麽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麽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麽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麽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後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後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麽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麽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薰然∶「以後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於你,以後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麽?」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後,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後,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麽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麽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後,之後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後的秘道,因为他知道司马寻急於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後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麽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那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麽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麽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麽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麽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麽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麽时候、什麽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笫、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麽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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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後来都是一样的。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麽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笫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麽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後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麽狰狞淫荡。
  「终於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麽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麽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麽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咪咪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後,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麽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後,不管你原是多麽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 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麽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於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後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麽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纪淑馨耳濡目泄,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麽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於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这胴体真是怎麽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乾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馀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麽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後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麽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
  「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叶凌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嗯!」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麽,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後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後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後的欲望是那麽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麽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纪淑馨窄窄的幽谷 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 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 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恣意狂 。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麽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是那麽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像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乾了淑馨功力之後,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乾吸尽,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嗯!」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一定会破裂受伤的。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於他的处子落红,要更显珍贵啊!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凌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麽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乾了,脸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个月後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叶凌紫移起身子,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褥里。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麽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薰香,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不过,」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麽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麽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麽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於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後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於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後来还想不通为什麽要用它们。」
  「我知道,」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後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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