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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狡猾的风水相士(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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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七卷 第三章 龙生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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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第七卷 第四章 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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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七卷 第五章 龙生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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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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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七卷 第六章 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第七卷 第七章 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第七卷 第八章 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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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七卷 第九章 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第七卷 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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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八卷 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第八卷 第二章 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辜的。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
  “你们说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么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傅的阵,实在高明。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么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以代小儿先叩谢了。”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么,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么事,你说给我听。”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
  “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原本我是为芳琪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
  “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么,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道送我去新别墅,老实说,若他不送的话,我真的不懂得怎样回去。
  回家途中,邓爵士不停起他父亲显灵一事,我只好胡乱的编下去。
  “师傅,我还需要为父亲做什么法事吗?”邓爵士问。
  “嗯……不用了,当时你父亲出现,我即刻闭目和他沟通,他要我转告你一句话,若你要保住好的运气和家财,和你七十五岁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护命夫人。”我说。
  我想雅丽迟早会成为邓夫人,就趁这个机会,吓吓邓爵士,让他日后善待雅丽,毕竟我也要为雅丽日后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码不能让她受欺负。
  望着天上的白云,我心中默默的祷告:雅丽我可以做的,已经全做了。
  回到别墅,看到碧莲和巧莲为我准备了柚子叶和火盘,我跨过火盘,冲了舒服的柚子叶凉,接着坐在大厅上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左边搂着碧莲,右手搂抱巧莲,这真是在家的感觉。
  “龙生,你瘦了很多……”碧莲说。
  “碧莲,巧莲,你们也瘦了,昨天你们清洁这里,相信很辛苦吧?”我说。
  “不!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辛苦。”巧莲躺在我胸膛说。
  “你们心里真的没怪我吗?”我摸着碧莲和巧莲的头发说。
  “我和巧妹谈过,我们不会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后,想想我们就行了。还有和别的女人做爱,一定要用套子。”碧莲望着我说。
  “谢谢你们,碧莲,刚才邓爵士送我回来,我不好意思去买你要的那塞进阴道的消炎药,我下次回来才买给你,好吗?”我说。
  “龙生,你还记得这件事?”碧莲冲动的搂抱我索吻。
  这时候,巧莲也过来替我脱下睡裤,甚至把内裤也拉下,捉起我的龙根放进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蛇,很快便将我的龙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将手插入碧莲衣内,接着推开胸前的乳罩,使劲揉搓两粒饱满的大奶。
  “喔!我好久没摸过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着。
  巧莲拼命舔我的龙根,顺着龙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灵活的香舌挑逗,实在令人欲火难耐。
  我冲动的把碧莲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将火龙朝蜜洞一塞,润滑的蜜汁,轻易将我的龙根,送到蜜洞的最深处。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莲媚眼如丝的吟叫起来。
  “碧莲……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劲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巧莲也脱成一丝不挂,手里还拿着黄色内裤,在我面前摆来摆去。
  “这条不就是师母的内裤吗?”我内心兴奋的狂叫!
  这条内裤给我的动力太强了,我看见这条内裤,感觉无穷的力气,在体内澎湃着,而龙根也感觉在膨胀,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顶插碧莲的骚蜜桃。
  “啊!龙生!你好强!喔!”碧莲不停的用屁股迎顶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爱的巧莲,突然把师母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这股兴奋,差点把我全身的血鼓到头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冲,同时也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我希望能舔到师母蜜桃的香味,简直太刺激了!
  “啊!龙生……我不行了……来了……啊!”碧莲拼命摇晃胸前的大乳,双手紧紧捉着沙发的边,闭上眼睛狂叫着。
  蜜洞内涌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击到我肉冠上,又热又烫的浪花,引得我奇痒难当,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莲懂得拿师母的内裤给我,那我就将临门这一射回报给她。
  我马上抽出火龙,拨开巧莲正在扣菊豆的手,将粗大滚烫的火龙,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莲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疯狂的推动屁股,怒插巧莲那条狭窄的蜜桃缝,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莲不断发出激烈震撼的吟声。
  没多久,我终于将储存几天的蛋白质,一起发射到巧莲的蜜坛里。
  第八卷 第三章 豪华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巧莲已经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而碧莲准备好浴缸的水给我冲凉之外,连牙刷也挤上了牙膏。她对我的这般体贴,我想也没想过,当初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个踩着牛粪的乡下婆,没想到,原来她竟是禾杆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对着一面阔大的镜子刷牙,从镜子映出浴室的空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间浴室,比我旧居的厅还要大上三倍,怎么之前我没见过这间浴室,还是我当时只顾着窥望艳珊的身材……
  这间浴室除了有心连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应该称是心连心型大浴池才对,因为估计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为什么会说是心连心呢?
  原来这浴池可以分开冷热水,所以称为双心连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还有一个按摩水柱冰房。
  为何会说是冰房呢?因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极雪山情景设计,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面,铺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头,当进入冰房踏在石头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觉,而十个水柱射出的温水,确实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这间浴室花了心思去设计,当然也少不了干湿的桑拿蒸气室,但我不明白为何会有张吹气的软胶浮床?
  我开始后悔,让碧莲和巧莲搬到这间别墅住,要不然带其他女子来的话,不但能够轻易吸引她们上床,还是一间非常理想的偷情别墅。
  这时候,碧莲穿着一件红色细吊带的蕾丝红色睡裙走进来,睡裙的长度,只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点的位置,走起路来隐约闪出雪白的美臀,还有一双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设计,并没有钮扣或拉炼之类,只有胸前和小腹两条丝带,这个设计很好,可以于半脱之间做爱,增加性感美……
  “龙生,睡醒了……”碧莲为我宽衣解带。
  “嗯……”我边刷牙边点头应道。
  “巧妹她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昨晚她为你挑燕窝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买些挑好毛的,她说挑好毛的含有化学品不好,始终要买天然未加工的纯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过,我也和她一样,为了燕窝整夜未眠。”碧莲拉下我的睡裤说。
  “辛苦你们了……”我感激的说。
  “你在里面不是更辛苦,来……脱下……”碧莲脱下我的内裤说。
  “嗯……”我太享受这一刻了,要是永远能停留这一刻,该有多好呀!
  “啜!水调好了……你看够热吗?”碧莲脱下我的内裤,并在我龙根上亲了一下,这个吻不是性爱的吻,而是对宠物那种亲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说。
  这时候,巧莲也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巧莲站在门边笑着说。
  “巧妹……说什么嘛……有什么时候你是不能进来的,快进来吧!”碧莲笑着说。
  “我准备好燕窝,你们随时可以吃……”巧莲走到浴室旁说。
  巧莲身上也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却不像碧莲那般真空上阵,而是有条棉质的内裤在里面。
  “怎么你大清早穿上内裤的?”我戏弄巧莲说。
  巧莲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龙生,你就别问那么多,用脑子想想吧……嘻……”碧莲说。
  我现在的身分还用想吗?直接把巧莲的内裤脱下,不就行了吗……
  “不!不要啦……”巧莲护着内裤,身体弹开到池边说。
  “怪了?巧莲,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保守的?”我问。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经来了啦……”巧莲低声说道。
  原来是月经来了!
  “不对!怎么看不见有月经带的痕迹?你骗我!”我说。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经条……”碧莲抢着说。
  “巧莲,我还没见过女人用月经条,脱下内裤让我见识嘛……”我说。
  巧莲低下头似想些什么的。
  “龙生,男人看女人的经血,不是不好的吗?”巧莲问。
  “胡说,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见到血很怕,所以说看经血会不吉利,我可没什么好怕的,要不然怎样当你们的男人。”我说。
  “嗯……那好吧……”巧莲说完伸手到睡裙内,从腰间拉下内裤。
  “龙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莲擦着我的背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疼我,同样我也很疼爱你们,总之,我们珍惜今世的缘,更希望下一世能续缘在一起。”我有感而发。
  “巧妹她脱了,你先看看……”碧莲提醒我说。
  我转过头一瞧,发现巧莲已经把内裤脱下,我示意她走过来。
  “怎么不见有经血在上面?”我望着巧莲光秃秃没毛的蜜桃说。
  “龙生,女人第一天来潮的经血不会多,接下几天就会很多的。”巧莲说。
  “棉条在哪?”我把头凑前到巧莲的蜜桃看。
  “你把这条线拉出来就看见了。”巧莲把脚架在池边,让蜜桃中门大开的说。
  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线条,我轻轻一拉,果然拉出一条似灯蕊的白色条状物,而白色的棉条上,果然沾有红色的经血,但不是很多。
  我边拉边塞的戏弄巧莲,情形如用假阳具抽插般,乐得我开怀大笑。
  “龙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热,但现在又不适合做,而这条半硬不软的……实在够难受……别逗了……放过我吧……”巧莲半呻吟的说。
  “是呀!女人来潮,若刺激经血流动很伤身的,你放过巧妹吧!反正你手上这条她也不合用,她喜欢粗条大码的……”碧莲说。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欢粗大形……还说龙生够粗大……很好用……哎呀……别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亲手……噢……”巧莲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会伤身就不弄了,等巧莲经期过后再满足她。”我放开手中的棉条说。
  “嗯……龙生乖……”碧莲抚摸我的头说。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莲撒娇,头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巧莲突然脱掉身上的睡衣,抛下内裤,拿了吹气的浮床抛入池中,接着拿了几瓶类似冲凉液的东西,只身跳入池内。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莲掩着嘴巴笑说。
  没想到巧莲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抛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当然我也猜到是什么用途了。
  “碧姐,帮我……”巧莲跳入水池后,接着也叫碧莲下池。
  碧莲望了我和巧莲两眼,最后站起来也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进池内。
  巧莲和碧莲把我牵到浮床边,然后要我攀上浮床,接着在我身上挤了很多滑腻腻的香液,接着不停在我身上抚摸,我也乐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着四只喷水的天鹅,心境犹如在天界般的逍遥,而身上被四只玉手不停的抚摸,龙根受不了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渐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们面前抬头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莲吐出香舌说。
  “巧妹,我没骗你吧……还不骑上去……快……”碧莲从后推巧莲说。
  巧莲攀上浮床,却差点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莲扶着,没想到这张浮床,竟然可以浮起两个人,不禁赞了一句。
  想起当初被关进牢房的处境,和现在两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戏的感觉,同时,也深深领悟发财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传来一阵暖烘烘的感觉,我忙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碧莲帮巧莲盛了一杯较热的水,而巧莲将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把我龙根藏入她嘴里,开始上下的吞吐,一阵阵的半热水在龙根上烫着,倒是挺舒服的,我开始想,巧莲怎会懂这个玩意?
  突然,龙根感到冰冷,那种感觉把我刺激的跳了起来。原来巧莲口中的水早已经换成了冰冷的水,难怪会有冷冰冰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色情刊物上写着的冰火?
  龙根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实在舒服……
  “龙生,怎样?舒服吗?”碧莲笑着问我。
  “当然舒服……你们怎么会懂这些玩意?”我好奇的问。
  “你不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和巧莲忙想着,究竟要找什么惊奇玩意,让你出来后可以开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还有到那间性商店逛过,这些香泡液也是那间买来的。”碧莲在我身上涂了很多香泡液。
  “这些香泡液有什么用?”我问。
  “嘻嘻,等会你便知道……”碧莲扮起鬼脸说。
  巧莲可能听到我和碧莲之间的谈话,放弃冰火的游戏,而上前搂抱我身体,并不停的移动身躯,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还用乳头挑弄我的奶头,最后也将乳头贴在肉冠上轻抚,这种人体乳摩浴,真教我过足了瘾。
  可是浮床受不起两人的震荡力,几次差点掉入水中,于是,我们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面上,接着让巧莲继续为我施展人体乳摩浴。
  巧莲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柔滑的香泡液发挥了很大作用,也帮了巧莲不少的忙,因为滑腻腻的泡沫,已经让巧莲的身躯,自动在我身上任意奔驰,最要命是她那个蜜桃洞,在我龙根上缠绕,好几次想钻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鱼般,欲火也因此冲上一层楼。
  碧莲也加入战团,可能她的乳房比较丰满硕大,所以摩擦起来,如海绵似的柔软和弹性的滚烫,直把我体内的血脉,掀起了巨浪,原始的兽性也开始复发,我二话不说,压在巧莲身上,握着火龙,推进她那琼浆直流的湿洞,续而发起强烈的攻势,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莲双眼一皱的发出嘶叫声!
  我就是要巧莲这句嘶叫声,以做我的推动力,果然,她的叫声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莲扭腰摆臀的叫。
  我不管巧莲叫成怎样,续而快速狂插约两百多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全数射入她体内。
  发射之后,看见碧莲赤裸裸的娇躯,才发觉我似乎偏心了,两次的龙精都给了巧莲,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饱了巧莲,却饿了耕田的我,而碧莲也乐得为我们两人善后,她这份任劳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贤良淑德……
  干过一场激烈的早戏,休息片刻后,换了衣服到大厅,坐在欧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垫的沙发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虽然这里一切算是豪华气派的装修,但我脑海里不停浮现种种的问题,包括陈老板的合约书、邵爵士身上的疑问、谢芳琪大律师身上的催情香薰味,这些都是还没找出答案的问题。
  最切身的问题是,今天开始,我怎样面对其他人?
  我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小刚,可是接不通,这小刚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竟然两天不见人影,接着打了电话给静宜。
  “静宜,我是龙师傅,我想通知你一声,我保释出来了。”我说。
  “龙师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听审,可是学校请不到假,所以没去,后来听姐姐说你已经保释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拨电话给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喝茶。”静宜说。
  “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我等你电话。”我说。
  “嗯……就这样,我赶着去学校。”静宜说。
  “好!到时候电话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弄好了早餐,并准备了报纸和浓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开始用餐,心想面对这般舒适的生活,况且户口存有八位数的存款,我为何要愁烦去面对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里住一世,也没有问题呀!
  “龙生,你又见报了,这段写得你好威风哦……”巧莲拿着报纸说。
  对了,我还没看今天的报纸,但巧莲怎会说我有威风的新闻,应该是描写我强奸女人的丑事,难道我强奸了女人,也是威风之事?于是,马上抢过巧莲手上的报纸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报章上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傅摆下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会不会再次重新考虑我的保释呢?”我惊吓的自言自语说。
  另外一点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饭堂用膳,门外确实有几名保镖站着,外人是不能进入的,而且那里是出名的私隐饭堂,为什么我这件事居然会见报了?
  看来富豪饭堂三十五元的白饭,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过,这件事起码对我的丑事有些帮助,虽然说报章仍是有报导强奸一事,不过,我能用风水神术屈服一名法官,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对方是官,但最后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师傅和师母之外,到底还会是谁呢?
  若是师傅和师母两人之间,我猜多半会是师傅,但又教我难以相信。师母就更不必说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谋,而且师傅教师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说没理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那最后一粒星会是谁呢?
  “龙生,先吃了燕窝吧……补补身体哦……”碧莲说。
  望着碗里的红燕窝,突然脑里想起“青乌序”记载:需得金光,续追红光。
  我回来之后,怎么没察觉,碧莲和巧莲的睡衣都是红色的,现在碗中的燕窝也是红色,就连巧莲身上的经血也是红色,难道这些红色都是巧莲故意安排,想给我一个红色的惊喜?那她的经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呢?
  “巧莲,你是否故意想让我能追到红光?”我拿着燕窝,对着巧莲笑着问。
  “龙生,你果然够细心,这也能洞察出巧莲的心意,哈哈!”碧莲说。
  “碧姐,你就别说嘛……”巧莲低着头吃燕窝说。
  果然被我猜中,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巧莲,月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进一步试探自己的观察力。
  “吃东西……别说什么月经的嘛……”巧莲脸红的说。
  “龙生,你猜对了,巧莲是用药给催出来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来想要,所以让我洁身等候服侍你。”碧莲说。
  “多谢你们为我安排那么多好事,能够认识你们两个,我龙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动的说。
  “别这样……”碧莲和巧莲望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其实我也想流泪。
  “龙生,店铺什么时候开业呢?”巧莲问。
  “巧莲,其实开不开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愁钱用,何况现在我的处境,怎去面对外界的人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喜欢你这种消极的态度,这不是成功男仕应有的习惯,更不是属于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没有钱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积极面对压力,这点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会说你,同时,也有很多人会支持你,现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还有看谁的事没办好,应该马上办好它。”巧莲认真的说。
  “龙生,我也支持巧妹说的话,就算你出去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或受了什么气,你不妨想想,回到家里有两个认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让你发泄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支持你,爱护你。”碧莲说。
  我默默不语听碧莲和巧莲说的一字一语,虽然这种话很刺耳,但只有忠于家庭、忠于老公的女人,才会说出这番话,我深深领略着。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老公留在家里喂你们,那我出去喂别的女人吧!”我笑着站起来说。
  “嗯……只要你还会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们饿了会互相喂对方……嘻嘻!”巧莲色迷迷的望着碧莲说。
  “龙生,什么时候能带静宜给我瞧瞧,我很久没见她了。”碧莲问。
  “我会尽快安排静宜来这里,上次我已经给她十五万,做她父亲的手术费,你不用担心,总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说。
  “嗯……谢谢你……”碧莲说。
  目前我手头上有什么事,需急着办好的呢?
  “对了,酒店的房间,我还没有退房,而刘小姐给我的一百万,我还不知道要帮她做什么?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间退了,顺便把她那件事处理好,免得让人说我龙生收了钱不办事。”我说。
  “龙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记者们缠上吗?”巧莲问。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发泄到你两个身上。”我说。
  “好!龙生,果然就是龙生,不管你受不受气,只要你想发泄,两座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哈哈!”巧莲开心的说。
  “我上去为你准备西装,要穿什么颜色?”碧莲问。
  “黑色!”我大声的说。
  “哦!我马上去拿。”碧莲急忙路上楼。
  我选择黑色西装,目的是不想让人轻易认出我来,加上黑眼镜一戴,恐怕能认出我是谁的,就没有几个了。
  换了黑色西装后,原想驾自己的跑车,可是怕记者认出,于是改变主意转搭计程车前去。
  在计程车上,脑里想刘小姐为何出一百万给我,究竟她要我帮她什么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会不会出现退钱的可能?幸好,那笔钱我捐给慈善机构,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机构要。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谢芳琪怎会懂得用催情香薰?
  这个问题,恐怕我很难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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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八卷 第四章 芒果树的阴谋
  计程车来到酒店,我向周围望了一望,然后悄悄下车,快步走入酒店内。
  今天酒店很清静,好像没什么旅客,于是我低着头走到接待柜台,办理退房的手续。
  “龙先生,你的房间只有我们酒店的总经理才可以办,请你等一下,我通传刘总经理出来。”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我点头说道。
  响亮的高跟鞋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正是当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刘美娟小姐。她举步轻身如燕,以高贵美态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举步轻快,踏在地面,却带出稳实的步姿,此乃做事稳重的象征,难怪当日她会和沈万理,调换身分来试探我的虚实。
  刘美娟走到我面前,发觉她的面相和当初所见差异甚多,当日她脸上的气色是紫带金光之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见她的脸上,别说带金气,就算应有的紫气也所剩无几,并铺上一层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长和鼻梁下隐藏的掌令之威,总算能保住“三人之师”之势。
  “龙师傅,你好。”刘美娟露齿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刘小姐,你好。”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手,同时也留意她的面相。
  刘美娟的脸上,仍是戴着一幅黑色框的眼镜,那条珍珠炼,依旧垂挂到胸前饱满的乳峰间,瓜子型的脸孔、尖挺的鼻子、唇红而不暗、齿白而不疏、声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坚弹而不垂,算保有万贯家财之相。
  “龙师傅,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敬请指教。”刘美娟礼貌的说。
  “哦……没什么……”刘美娟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什么不安,又说不出来
  “龙师傅,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好吗?”刘美娟微微笑的说。
  “好呀!”这当然好,免得遇上麻烦的记者。
  刘美娟带我走进酒店的行政楼层。
  “丽莎,给两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龙师傅的。”刘美娟向桌旁的女职员说。
  我猜她是刘美娟的秘书,女职员听了后,忙点头称是,接着,马上起身替刘美娟打开办公室的两边大门,当大门打开,我整个人愣住了。
  “龙师傅,进来呀!”刘美娟走进办公室,向我挥手示意说。
  “好……好……”我边走边看说。
  不是这间办公室的风水吓坏我,而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竟会有如此大间的办公室,单单墙上挂的电视,已经超过三十部,画面不是播放电视节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而每部电视机上,都有一个时钟,我不知道是看股票还是看什么,我只知道对着它,命肯定不会长。
  长长的会议桌,高高叠起的文件夹,种种不同类别的模型,这哪像间办公室,简直像个货仓。我开始明白,为何职位越高的行政人员,招待客人会选用会客室,今天,我总算知道会客室的诞生原因了。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说。
  我坐在刘美娟面前的会客椅上,望着她身旁那颗假芒果塑胶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刘小姐,等等……”我脱口而说。
  “龙师傅,什么事?”刘美娟惊奇的望着我。
  “刘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设,假的芒果塑胶树呢?”我问。
  “这颗树是我生日时大舅送过来的,说什么是旺果树,有问题吗?”刘美娟问。
  “哦……没问题……为何会送颗芒果树呢?”我脑海里想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别说什么,先试探刘美娟找我何事?顺便试探她大舅和酒店的关系。
  “刘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试探着问。
  “以前我大舅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他已经离职好多年。”刘美娟说。
  “那现在的总裁是……”我好奇的问。
  “原本是我哥哥当总裁,可是他两年前遇上车祸,目前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暂时接任总裁一职,因为总裁之位,要股东开会投票决定,所以总裁之位仍悬空着。”
  “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你算是见习总裁,能否上位还要看日后表现,也就是说,你极可能在股东大会后,失去总裁这个职位,我说得对吗?”
  “龙师傅,你说对一半,因为我们家族目前仍是大股东,所以总裁一职,仍会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刘家又没有男丁,我又是个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现,要是我的表现不理想,股东是有权更换总裁的。”刘美娟叹气说着。
  “那你找我是想帮你看风水,祈求好运?”我说。
  “不!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对风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风水神术,解开邓爵士认亲疑团一事。”刘美娟说。
  “所以改变了你对风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风水上指点你迷津?”我问。
  “不!我对风水仍是不相信,但对你的神术很感兴趣。”刘美娟说。
  “你是要我用神术帮你行好运?”我问。
  “不!”当美娟要说的时候,女职员捧了咖啡进来。
  今天怎么搞的,为何猜测之事全都猜错,我就快被刘美娟的不字烦死了。
  “龙师傅,少糖多奶对吗?”刘美娟问。
  我没有回答刘美娟,只是点点头,这个点头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刘小姐,请继续……”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我不是对风水神术有兴趣,更不是想你在这方面帮我什么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气,或者说借用你的嘴,帮我做一件事。”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没想到我龙生可厉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气赚钱,感觉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彩也可以赚大钱。
  “难道要我为你公司剪彩?”我问。
  “不!对不起,我听个电话。”
  我示意刘美娟请便,其实我心里被个“不”字,气到说不出话。
  刘美娟随便谈了两句,接着吩咐秘书,什么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可能她想当着我的面,给我一点尊重吧!
  “抱歉!刚才我说不是要你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上,替我说一句话,因为我在金融风暴前投资了一块地,结果你该猜到肯定是亏了一笔钱,最不幸酒店业又偏遇上SARS,业绩滑落新低点,一切的不幸,好像冲着我来,眼前股东大会逼近,那块地会把我赶下台。”刘美娟神态忧虑的说。
  “所以你想找我帮你替那块地,喂上一粒还魂丹?”我说。
  这回总该猜对了吧!
  “对!我就是希望龙师傅你能帮我一把,让我渡过这次股东大会的难关。”
  “这个职位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把身体凑前小声的说。
  “是,我不能失去这个职位。”刘美娟也凑前小声的说。
  刘美娟凑前的动作,无意中露出低衣领的空间,一条深且惹火的乳沟,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带,无意中也露了出来,看得我浑身发热。
  最要命就是这种,似看见又看不见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带,又看不见乳罩杯,看见深深的乳沟,却看不见乳……
  “为什么?”我再凑前小声的说,想让刘美娟再凑进我一点。
  “因为我不能把哥哥的职位弄丢,要不然他醒来也会没有人生意义,我不能丢刘氏贵族的面子,况且还身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刘美娟忧心忡忡的说。
  可能刘美娟说话内心有些激动,导致胸前那条乳沟,微微发出震荡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于我听入耳朵的话,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遗憾的是,仍是窥不见深盖在乳球上的罩杯。
  “龙师傅,你明白吗?”刘美娟说。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说。
  刘美娟可能发觉我窥视她胸前的乳房,只见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沟。
  “刘小姐,原来你给我一百万,是有它的代价存在,但对比之下,你付出的价和收回的价,有天渊之别哦……”我随即应付一句,以掩饰我狼狈的样子。
  “龙师傅,若你帮了我,让投资得到好成绩,等我坐上总裁之位,你怕我日后会薄待你吗?”刘美娟拿起咖啡说。
  这个刘美娟果然不简单,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资那块地的身价,然而还怕传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故意用人抬着大张的支票板给我,她这步棋还下得不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美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惹上强奸案,恐怕现在我嘴里的话不是预期中的值钱。
  “刘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问。
  “这点我当然知道。”刘美娟说。
  “你不怕我说的话已经不值钱?不怕我的出现会令这间酒店蒙羞?”
  “龙师傅,坦白说,我们酒店业传闻很快,当日你出事,外界虽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傅,但我们行内已经知道。当时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绝我,竟然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抹杀,不给我翻身余地。谁料到,无巧不成书,也许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闻,让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刘美娟笑着说。
  “这个报导有用吗?我现在的身分是……”我尴尬得说不出口。
  “龙师傅,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没关系,你犯了什么错也没关系,最重要不是犯了风水技术的错,因为我需要是你的风水专长,来迎合我的计划。”美娟说。
  坐在面前的刘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师,加上走路稳实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称心当上总裁一职。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东大会之期逼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霉运,乱了她的阵脚,不能不出此下策。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命理风水神术之谈,她一点也不相信,而我这个相师变成演员般,帮她演场戏去欺骗观众,想起来真有失我们相师的专业。
  我本应不需考虑即可当面拒绝,可是她之前给我那笔钱,我已经捐了给慈善机构,现在想不答应都不行了,总没理由要我自掏腰包还给她吧!
  这回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钱,而巧莲又叫我尽快办好顾客交待之事,既然这样就别外生枝,草草的做场戏,赶快解决问题算了。
  “刘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钱,现在我有官司缠身,什么时候无罪释放,我也不清楚,总之我收了你的钱,就有责任履行诚诺之事,这样吧!你安排好场所,到时候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记住,下不为例。”我不高兴的说着。
  “龙师传,谢谢你的帮忙。”刘美娟开心的笑着说。
  “刘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烦你了,再见。”我说。
  其实刘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只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总裁一职,我也很感谢她那么看得起我。不过,美娟也挺有运的,要是几天前和我商谈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杀价,这种趁他病、夺人命的动作,确实是我龙生的强项,只不过经牢房一游后,我开始要发财立品。
  “龙师传,请稍等一会。”我刚想离开的时候,刘美娟把我喊住。
  “刘小姐,还有什么事?”我坐回椅子上说。
  “龙师傅,刚才你为何会问起有关这颗芒果树的事呢?”刘美娟问。
  “这……还是没什么了……”我不想再烦些什么事。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刘美娟再次的问。
  “刘小姐,你是一个实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但你要我照你的话欺骗其他人,老实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然而你还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向传媒大事宣传,逼得我硬要接受,现在要不是我忙于官司之事,肯定不会妥协,更别说我帮你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也认为我是实事求事之人?”刘美娟问。
  “当然,从你脚踏地的步姿,轻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稳重,加上你脸相长有三人之师兼富裕之相,而且还有权威之令,若想坐上总裁一职,应该不是问题。只可惜你脸上原有的金紫光气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气,金气变成一层灰暗死沉之色,你此刻能让我屈服,也只不过靠你掌令之威罢了。”我说。
  我怎样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机,而是输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吗?”刘美娟马上抽出手袋内的粉盒仔细的看。
  “刘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脸上的气象,就不必找我们这些相师了。算了,再聪明的人也会上当,我龙生这次虽然上当,但也有一百万进帐,就算是我为了慈善机构而撒谎吧!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事,我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一项承诺罢了,风水之事我们就免谈了,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龙师傅,请原谅我之前算计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这样做,因为我怕上风水师的当,更怕遇上无耻之人。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赌上一铺,因为我看你很老实,该不会日后威胁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推出筹码。”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也被你豪爽性格给骗了,相师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样,相师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师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轻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话,没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现在确实私事缠身,你那件事我照办就是,不说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龙师傅,我们再谈一会。其实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这个总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亲又中了风,要是我守不住这个职位,便会让我大舅掌权,那我们刘家可就惨了。”刘美娟眼睛红红的说。
  “哦?莫非又是豪门争权之事?”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其实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丑事,不该对你说,但日后你替我撒了那个谎,若你要勒索的话,恐怕已有足够的把柄在手,我这就不妨坦白告诉你有关我家族之事,同时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后不要勒索我。”刘美娟问。
  “好的,我龙生答应不会勒索你。”我欣然答应。
  “龙师傅,我未说之前,你能否说,这颗芒果树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说。
  “好吧!我就先说给你听。”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着。
  “谢谢。”刘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实我不在意刘美娟说不说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门争权之事,我很乐意听,毕竟我已挤入小富之家,这些事可长我防范之智。
  “刘小姐,当我第一眼看见这颗芒果树,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罗盘一看,发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初时还以为是你喜欢,所以买下来点缀办公室的美观,但随口一问,知道是你大舅送给你,他还要指定你摆在这里,所以更加好奇,毕竟很少人会送芒果当生日礼物的。”我说。
  “为什么呢?”刘美娟紧张的一问。
  “所谓“芒果”和“亡果”同音,但这颗是假的塑胶树,头而不长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么会要你摆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这可是风水的大忌,属大大不利的,何况你还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龙师傅,这颗芒果树真的影响那么大?”刘美娟惊讶的问。
  “刘小姐,你怀疑我是个怎样的人,没关系,但不要怀疑我的专长,你是公司的策划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说严重吗?而最重要有两点,第一是它摆放的位置,第二是什么时候送来。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迁之类的,送上这颗东西很平常,但不会指定你摆哪里吧?算了,你不相信风水,说了也白说。”我说。
  “嗯……龙师傅,如果我不相信风水,不相信你的功力,为何当日要沈万理试试你的虚实呢?你说得没错,我是实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个真材实料之人,以解决我心中的疑问。”刘美娟说。
  “解决你心中的疑问?”我好奇的问。
  “嗯……请你出来做场戏,推高地皮的价值,是必行之策。而我们刘氏家族这几年发生很多事,父亲无故中风,三个哥哥连续发生车祸,连续变成值物人,这是一件事实,只是两个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当日我试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帮我找出这个原因。”刘美娟说。
  “哦?这样神奇?三个哥哥都变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会有此事。
  “是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同一辆车?”我问。
  “不!不是同样时间发生,也不是同样日期发生。”刘美娟说。
  “这很可能是被人摆下风水阵陷害了,真惨。”我有所感触的说。
  “这就是我为何要探你虚实的原因,现在接受我是信风水的吧?”刘美娟说。
  “嗯……”我闭目沉思的应了一声。
  “呜……”刘美娟望着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来。
  “刘小姐……别伤心……”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纸巾递给她。
  “龙师傅,我没事……”刘美娟接过我递上的纸巾说。
  “如果是在风水上动手脚,对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绝子绝孙,还要他变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耻,知道是谁做的吗?”我激动的说。
  我不反对为了生计,藉风水相术骗饭吃。但若是能够摆出风水阵,令人绝子绝孙,为何不靠真功夫创业,而选择邪道的捷径呢?这点我十分反对和憎恶。
  “刘小姐,要不你说说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说。
  “好!我就说给你听。”刘美娟平伏心情后,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第八卷 第五章 设陷阱引狐狸
  刘美娟终于说出,她给我那一百万是要我做什么之外,同时也向我说出她们刘氏家族的豪门争权之事。原来眼前这位美丽大方兼性感的刘美娟,早就在我背后观察我,甚至试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后,竟还懵然不知,世间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刘美娟确实也很辛苦,除了要暂代大哥总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会像大哥那般成为植物人。因为刘氏家族三个男丁,连续车祸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怀疑刘氏家族的风水给人做了手脚。从刘美娟的交谈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风水神术,在背后发动起谋财害命的阴谋。
  “刘小姐,现在能说出你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说。
  “嗯……好……”刘美娟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我也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听外界不知道的贵族丑闻。
  “龙师傅,自从我父亲中了风之后,家族的生意就交给大舅管理,他便成为总裁。而我大哥当时正在读书,后来大哥回来后,便接掌了业务,大哥无意中发现,大舅利用总裁的职务,竟把所有赚钱的机会,以低价卖给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为这件事被揭发,大舅无条件退出管理阶层。”刘美娟说。
  “刘小姐,为什么会说你大舅无条件退出总裁之位呢?那个总裁之位不是刘氏家族的吗?你大哥回来公司,那你大舅便应该退位才是,我对这一点很不明白。”
  “龙师傅,刘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总裁一职,是要通过股东大会选出来的,要是总裁任职其间没做错事,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刘美娟说。
  “刘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不将他绳之以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们的大舅。”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维持私下开的公司,那他当总裁的时候,业务肯定是亏了大钱,股东为何不借这个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问。
  “龙师傅,那就是我大舅聪明之处,他不会让业务亏钱,只是将有赚大钱的机会,卖给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赚大钱,但公司业务上仍有小钱可赚,这样股东怎能踢他下台呢?”刘美娟无奈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赚一千万的生意,他以一百万卖给自己的公司,结果业务上是赚了一百万,而自己的公司却赚九百万,这样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他可真够狡猾的。
  “刘小姐,这样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当总裁吧?”我问。
  “龙师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东们的关系,相信回来当总裁不是件难事,况且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出任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这句:“我们刘家已没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刘家的风水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她父亲和三个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们的身体同样出现不能动的下场,太巧了吧?
  “刘小姐,我想你家的风水,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没找人看过吗?”我问。
  “龙师傅,我一向不相信风水,但近日所发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风水师,谈何容易?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神棍。后来,我在报章上看见关于你和邓爵士的事,使我对你很有信心,于是想出一石二鸟之计,除了要你帮我把地价推高之外,顺便想请你帮我看看风水,是否哪里出了问题。还有,之前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会怪你,我只希望能帮你找出风水出错的地方,好过要我以风水师的身分去骗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风水术行骗之人。”我大声的说。
  这时候,外面的女秘书捧了两杯咖啡走进来,我心想刘美娟没说过要咖啡,她怎知道我们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级秘书,都要有这种本事?
  当女秘书捧了咖啡进来后,我突然发现女秘书的眼神很怪异,一直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她的眼神无意中告诉我,芒果树有古怪,而且一般冲咖啡是茶水间阿婶的工作,秘书怎会亲自捧进来?就当是老板交待,那她身为总裁的秘书,怎会那么没礼貌的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呢?
  假芒果树肯定内有干坤。
  “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咖啡?”我问了女秘书一句。
  “龙师傅,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换过一杯。”女秘书笑着说。
  “你让我喝一口试试,挺热的……你怎么称呼?”我故意拖延时间,偷偷留意秘书的面相和神态。
  “龙师傅,我叫黄天美,请指教。”黄秘书露出礼貌的笑容说。
  这位秘书约二十八岁、杏型脸孔短发,身高约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条,乳房却不见很大,可能是穿着紧身衣的关系,而把天赋的本钱给隐藏了,但她修长美腿上的灰色丝袜,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丝袜是否束腰的款式?
  虽然眼前这秘书长得挺漂亮,且有可爱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长有一粒痣,令我对她的面相产生更大的疑问。因为双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贼之相,唯恐刘美娟已经引狼入室。
  “嗯……不错……”我放下杯子说。
  “龙师傅,没什么问题,我先出去了。”黄秘书向刘美娟望了一眼说。
  “好的,谢谢。”我起身望着黄天美的弹臀说。
  当黄秘书转身关门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树旁,这个动作也是我故意做给黄秘书看,她果然放慢关门的动作,隐约中我看见她从门缝隙偷偷的窥探。
  我更加相信那颗假芒果树,肯定大有文章。
  “龙师傅,你先坐下,不用站着……”刘美娟说。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说。
  刘美娟突然脸泛红晕的,也许她看见我不停望着黄秘书的屁股或什么的,显得不好意思而脸红,不过,她可爱的脸蛋铺上一粉红霞,显得更娇艳迷人。
  “刘小姐,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刚才我是相你秘书的身型和步姿,发现此人信不过,而且脸上有贼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声的说。
  “哦?为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的问。
  我用身体语言通知刘美娟小声说话。
  “刘小姐,你这位秘书眼弦那粒痣,是作贼奸智之痣,极可能你已经引狼入室。况且她的名叫黄天美,三个字的脚都是东西两边跑,若不是当奸细,就浪费她做贼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白白浪费呢?”我说。
  刘美娟听了即刻敲打电脑的键盘。
  “黄秘书她住在红湾半岛……”刘美娟望着电脑不安的说。
  “红湾半岛是豪宅,她那么有钱,哪还用上班呢?她结婚了吗?”我问。
  “单身……”刘美娟望着电脑说。
  我走到假芒果树旁,不停的翻找,结果给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龙师傅,你怎么了?”刘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问说。
  “你看……”我指着芒果树干上,那粒不仔细看很难瞧见的黑色小东西说。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用手拨开假的芒果叶看。
  “别……”我即刻捉着刘美娟的手,另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刘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极了,要是用来抚摸我的龙根和春丸,是最好不过了。
  “到这边来……”刘美娟小声的说。
  刘美娟牵我的手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也乐意让她牵着我,好让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脸红红的甩开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发上,偷偷嗅了嗅手指,发觉手指上有种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润肤乳液的味道吧!
  “龙师傅,那粒是否窃听器?”刘美娟紧张小声的问。
  我点点头当作是回答了。
  “这……我的秘密全让对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窥器……你说会不会是黄秘书放的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谁放的,这里又不是你的闺房,放偷窥器做什么?然而对方放窃听器,目地是想知道关于你业务上的消息。这颗树摆放的位置,明显是想清楚听你谈话的内容。而且,亡果树放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呢?”
  “龙师傅,那你已经猜出是谁弄的把戏了吗?”刘美娟瞪着我说。
  “我猜是你的大舅,对了,黄秘书是你请的?”我问。
  “不!黄秘书以前跟我大舅,因为我和哥哥从外国回来,业务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没有更换秘书,再说,换秘书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刘美娟说。
  “那我可以肯定,黄秘书是你大舅摆在你身边的棋子,我刚刚说过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浪费人才呢?”我说。
  “真想不到……”刘美娟摇头的说。
  “刘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务之急,应该马上换掉秘书,还有查清楚哪里还有摆放窃听器。不过,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说。
  “龙师傅,请一个秘书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我们是大公司,更换秘书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释,就算请另一个新人,她未必能胜任。若从旧人挑选,恐怕又会用到奸细,再说新人也可能又是对方安排过来的,真头疼!”刘美娟无奈的说。
  刘美娟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件非常头疼的事。
  “刘小姐,这样吧!人选我帮你找,不过,她肯不肯过来帮你,我要问过她,但我可以担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绝对不成问题。”我说。
  “嗯……麻烦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传的聘请秘书。”刘美娟叹气的说。
  看来刘美娟确实很麻烦,不但业务上出现麻烦,甚至处在风水不利的环境下工作,随时可能出现生命之危。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敌人布下眼线和窃听器,真是寸步难行。
  对了,我和刘美娟谈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未必会认识他,但我可以通过身边的贵友试探一下,所谓知己知彼……
  “刘小姐,你的大舅叫什么名字呢?他的生意现在做很大吗?”我问。
  “龙师傅,他现在是出名的地产家,如果和我们比较,他当然差得我们很远,也许你可能会认识,或听见过他的名字,他就是张家泉。”刘美娟说。
  “什么?张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听了不禁大吃一惊!
  “龙师傅,你认识我大舅?”刘美娟好奇的问。
  我的天呀!为什么世界那么小呢?
  “刘小姐,我不认识张家泉,不过,我新店开张的时候,他派秘书来过我的店找我,当时我还辱骂他的秘书,后来他就……”我把张家泉找陈老板要签我十年约的事说了一遍。
  刘美娟听了,脸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师傅,没想到我大舅已经主动联络你,可能他听到你接受我一百万的事,所以想先下手为强。其实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我多次的投资,就是败在慢他一步。”刘美娟望着天花板说。
  原来张家泉是如此厉害之人,从刘美娟这件事上,也让我明白为何张家泉要高价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只想出气而用合约绑死我,而是怕我坏了他谋刘家产业的计划,真是没想到他的手段那么高明。
  我最佩服张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强奸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释外出,仍要陈老板找我签约,他宁愿亏一笔钱去争取到底,一丝空间也不留给刘美娟,他这点积极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别出手,若出手就不留余地。
  “龙师傅,你还没有教我用什么藉口,让我辞掉黄秘书。”刘美娟说。
  “这个嘛……刚才我已经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后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要不然可骗不了聪明的老鼠。”我说。
  “龙师傅,你做了什么前半部功夫,我怎样没看见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刚才我故意等黄小姐关门的一刹那,走到芒果树旁,她会担心我发现那粒窃听器而心不安,所以我们要继续说话,让她以为刚才我只不过是欣赏芒果树,并没发现窃听器。”我说。
  “黄小姐不会认为你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吗?”刘美娟问。
  “不!黄小姐她会想,如果我要检查芒果树,肯定会等她关了门之后检查,绝不会门没关上便上前检查。另一点,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细是贼,所以认为我是欣赏芒果树,而不是发现窃听器,我这次要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样……也说得通……只怕黄小姐会更聪明……”刘美娟自言自语的说。
  “刘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说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龙师傅,什么下一步?”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要引发刘美娟的好奇冲动。
  “龙师傅,有什么不妨说出来商量。”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这样吧!我们在窃听器面前说假话,我会扮演成一个无赖,频频做出向你敲诈的举动,除了要你加多九百万之外,还要你陪我做一次爱,因为黄小姐知道我是强奸犯,所以会相信我们谈话的内容,而上我的当。”我说。
  刘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说这番话,她感到羞怯吧!
  “龙师傅,这方法行得通吗?”刘美娟低着头说。
  “刘小姐,老鼠看见食物不会即刻冲上前吃,它不会为了一件食物,挺而走险,相反会仔细观察四处的环境。但只要它确定不是陷阱,那它就会急着把食物搬回自己的地盘,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吗?”我望着刘美娟的胸脯说。
  “听起来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这跟老鼠有什么关系呢?”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大舅为了害你们刘家,费了那么大心思设风水局,现在差不多到了最后一步。可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阵脚,他为了阻止我帮你,不惜费尽心思在陈老板身上,甚至还丢出一大笔钱想绑着我,现在黄秘书知道我贪财贪色,肯定想说服我之后,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许她还会向你大舅加价。”
  “黄秘书向我大舅加价?”刘美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刘小姐,黄秘书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几千万想控制我,而今我只要求一千万,你猜她会不会向你大舅讨个好价钱和我平分呢?这就是老鼠的心态,嘴咬一个、手捧一个走,你忘记我说她是奸智之人吗?一般心胸奸智之徒,只会想本身的利益,明白吗?”我说。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给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成功收买你,然后让她向我大舅邀功兼收好处,对吗?”刘美娟恍然大悟的说。
  “嗯……你总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摄影机,要不然可没证据。”我说。
  “我办公室有摄影机,那计划怎样开始进行?”美娟问。
  “刘小姐,很简单,你把摄影机给我,然后我们在窃听器旁说些讨价还价的假话,接着我假装生气回到房间,你叫黄秘书打份文件,证明愿意加到五百万,到时候,我会制造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收买我……”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办法制造机会,让黄秘书收买你?”刘美娟非常好奇的问。
  “放心,我龙生不打没把握的战,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说。
  “嗯……”
  “刘小姐,那我们去说一些假话给黄秘书听。”我说。
  “好的,但内容要说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要带我入题……”刘美娟说。
  我和刘美娟两人再次坐回办公室的椅子上。
  “刘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家族会那么复杂,况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缠身,很尴尬不想露脸见人,我想还是把那一百万还给你,就当我龙生接不起这笔生意算了。但我答应你,如果日后我无罪释放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我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大声的说。
  “龙师傅,要是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呢?如果你想要什么条件,不妨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商量,你就帮帮我吧……”刘美娟瞪着我说。我向刘美娟点点头,表示她说得对。
  “刘小姐,我们也别花时间了,这样吧!我先回房间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给我,写明我已经还你一百万,双方各不相欠,这样了事算了,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我说。
  “龙师傅,真的没商量余地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怎么老是缠着我不放呢?我现在是个强奸犯的被告身分,实在羞于面对群众,莫非你真的想我当众出丑?”我说。
  “龙师傅……”刘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刘小姐,我们别再说了,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的计划会成功,那我就出丑一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万,同时,你要陪我做一次爱。你说我是有意为难你也好,还是认为不值得也好,总之,我在房间等你,还有你的钱。要不然拿一封信给我签,双方从此各不相欠,就这样,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考虑吧!”
  刘美娟突然听到我说要和她做爱,她的脸即时红得像个苹果似的,羞怯的眼神、带有惊吓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动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声对刘美娟说。
  “龙师傅、龙师傅……”刘美娟听我说而喊了几声。
  “嗯……我现在回去房间,你去吩咐黄秘书打信,记住,给她机会进来瞧瞧那粒窃听器,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刘美娟像个小孩似,不停的点头说道。
  “摄影机呢?”我小声的说。
  “哦!对!忘记了……”刘美娟从身后的柜子,把摄影机拿出来交给我。
  “刘小姐,你不用对黄秘书说什么,直接叫她打信,不过,不是解决之信,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万的信,然后要她亲自送来我房间,并叫她尽量劝我帮你的忙。”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美娟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我先回房间,到时候肯定有证据交给你,再见。”我说完马上走出刘美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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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八卷 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刘美娟交给我的摄影机,走出她的办公室,当经过黄天美的办公室,偷偷往内一瞧,却不见她在里面,正当我好奇她怎么不在里面偷听我和刘美娟谈话的时候,她刚巧从我面前走过来。
  黄秘书走到我前面,对我嫣然一笑,并把脸上绑有蓝色颈带的新潮眼镜垂放至胸前。她这个动作,无疑是想把我的视线,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却不觉得她的乳房有什么动人之处,要是换做是静雯或谢芳琪做这个动作的话,恐怕我已热血沸腾了。
  “龙师傅,你要走了?”黄秘书笑着对我说。
  “嗯……”我装成很不高兴的样子说。
  “龙师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会是我冲的咖啡出了问题吧?”黄秘书摆弄胸前的眼镜说。
  “不关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给人利用了,心情怎会好呢!”我望着黄秘书美腿上的灰色丝袜说。
  “怎么给人利用了?”黄秘书显得很意外。
  我心想着,这个黄天美真是懂得演戏,明明已经偷听到内容,还问我为什么会给刘美娟利用,但她装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说了!就这样,哼!”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快步踏出行政楼层。
  离开行政楼层后,改搭子弹型的玻璃电梯,望着豪华气派的酒店,使我明白为何张家泉要抢回总裁一职。不是为了钱的关系,而是为了身分和气派的虚荣心。
  我默默垂下头的想,人与人之间,难道只有名和利存在吗?
  为了名和利,亲情都可以抛诸脑后而不顾,甚至不择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吗?
  回到酒店的房间,原来房间已经给房务部的人员整理过,和我刚住进来的情况一模一样。白色雕金色图案的欧美家俬、两盏巧夺天工的床头灯、浅黄色的窗帘布和别出心裁圆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样是我的身分──不是往日意气风发的龙生,而是背上强奸案的龙生。
  我记起碧莲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这个房间;我被静雯掴了一巴掌,是在这个房间;我第一次享受齐人之福,也是这个房间。我、碧莲和巧莲三人下体的毛,也是这个房间同时被剃掉,这个房间给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觉这个房间有股很强的淫气,站在门外和门内,浮现不同的心态。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很冷静且清醒,但进入房内后,我开始有些淫意想做爱,我不知道这是房间风水的关系,还是床褥发挥诱惑的一面?
  我架起摄影机在隐蔽之处,接着便躺在床上,等待黄秘书按门铃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出门,原本打算不再多事,只想尽快解决之前承诺于人之事。没想到,我又节外生枝,竟担心起刘美娟的处境,内心更涌起侠骨之气,想帮她铲除内奸和消灭恶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这条船,我的生命会开始受到威胁,毕竟对方不是弱者,而是头恶虎。
  我没有回头退缩之意。
  我不知道是担心刘美娟会身受其害呢?还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顾一切的往前走?
  “叮当!”门铃声响了!
  紧张的一刻来临了,当我走到门锁的时候,再三提醒自己,只要我一打开此门,便会惹上恶虎,甚至会有丢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后,我始终把门打开,原因只有一个,“青乌序”没说过奇人会守寡,更没说过奇人之夫会遇害身亡,所以我继续往前走……
  打开房间门,看见黄秘书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门外。
  我假装拿着手提电话在说话,接着扬手示意黄秘书进来。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龙生只要有钱就行了,然而刘美娟要我办那件事,她的利益是个天文数字,但她只不过给我一百万。而且她还利用我新店开张,摆了我上台,你说这口气教我怎么吞得下,我要她给一千万和陪我做一次爱,也不算很过分,要不然我怎样也不会答应。”我在黄秘书面前,假装和别人通电话。
  我留意黄秘书的神态,她集中精神的听我谈话。
  “我有朋友在这里,回头再谈吧!”我假装挂了线。
  “黄小姐,不好意思,请坐。”我拿了张椅子给黄秘书说。
  “龙师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着脸说。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给我签?”我坐在天美面前说。
  “是的,这份是刘小姐给你签的文件,她希望你会答应。”天美说。
  我随手接过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实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内容是什么,只不过演戏演整套,干脆就读一遍,但我的视线,不久便窥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妆椅上,而我坐在床边,虽然不能窥探她裙内的春光,但看着她性感的美腿和诱人的薄丝袜,已经感到欲念升华。
  “怎么会是五百万?不是解除合约或一千万的吗?”我装成很生气的样子,用力的将文件丢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天美见状,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马上蹲下假意帮她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窥探她的裙底。可惜,这一幕不像当日窥视静雯裙底那一幕,而且运气也比当日差,这次不但没窥见天美双腿顶端的山丘,甚至底裤的边也没瞧见,只是窥见裙内的大腿内侧,也证明她穿的丝袜,属束腰的款式。
  “对不起!”我说。
  “没关系……”天美的语气有些害羞,我想她该不会发现,我偷窥她的裙底吧?
  “龙师傅,这份合约你不满意吗?”天美坐回椅子上说。
  “黄小姐,这份合约写错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约,或是金额一千万的合约,刘小姐现在写这五百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扮很生气的样子说。
  “龙师傅,刘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说。
  “那除了这五百万,刘小姐还有交待什么吗?”我问。
  “没有了!”天美摇头的说。
  “哼!这就更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吧!你下去告诉刘小姐,我要一千万,另外一个条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话回头准备文件给我签,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约,摆在大堂的柜面上,我下去签就行了。还有,告诉她,我以后不想见到她了。”
  “龙师傅,另外一个条件是什么呢?”天美问。
  “另外一个条件我不方便对你说,你照我的话传达就行了,还有告诉刘小姐,我不但能保住她总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阴谋,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万她不会白费,物有所值的。记住“芒果树不宜久留”这句话,就当是我龙生送给她的警惕之言,不,还是我亲自告诉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树的玄机说出来。
  “龙师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离去。
  “好,慢走,刚才我说话语气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对了,顺便告诉刘小姐,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里的事我也会保密,我只是求财,不会向外胡乱说,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门口时说着。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头我即刻给了一个电话,通知刘美娟写出一千万的合约,我猜想天美肯定会在刘美娟做出决定之前,通知张家泉。唯一令我担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张家泉。
  目前为止,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帮助刘美娟?
  过了没多久,房间的门铃又响了,门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脸色有些紧张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计划接近成功了。
  每当女人在我面前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占有对方的念头,好像以前的雅丽、邓夫人、碧莲那般,当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这种心态,是否属于习惯成自然?但能够尝尝高级秘书的身体,也算是男人一种正常反应吧!
  我把天美引进房间,这次她的举动果然不同,之前她进来我的房间,没有关上门,这次她进来后,竟主动把门关上且按下了门扣。
  “天美,请坐,刘小姐答应我的要求了吗?”我笑着说。
  “是的。”天美只是随口应了我一声,并没有把文件交给我。
  “哎!虽然刘小姐给我一千万,但我心里始终有些不情愿,但总好过两手空空,没理由让钱白白从手里溜过,对吗?”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你刚才不是只要一千万吗?”天美问。
  “我当然希望钱越多越好,其实我对另外一条件更有兴趣,可能是缘份的关系吧……”
  “龙师傅,什么条件?让我和刘小姐谈谈,看她是否能满足你?”天美紧张的说。
  “算了,我对刘小姐也没兴趣了,还是对钱比较有兴趣,文件呢?”我问。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后,接着向她借了笔,准备签名。
  我偷偷窥望天美的举动,发现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显得还有些紧张,看着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心里就高兴,既然那么高兴,我就假意上洗手间,让她多焦急一会。
  踏进洗手间,我紧张的情绪才松懈下来,其实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样万二分的紧张,我紧张是面对一场即将来临的艳遇,我焦急的是怕艳遇不能成事。毕竟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愿意为了收买我而脱下衣裳?
  究竟和高级秘书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
  我知道欺骗天美,假意被她收买而占有她的肉体,是非常不智和没道义的行为,但为了证实她是奸细,我不能不这么做。要是她肯自愿脱下衣裳来挑逗我,肯定我会无法抗拒;万一她不愿意脱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会压抑不了兽性而强行占有她。我确实不想压抑,但又不想冲动,真矛盾……
  走出洗手间,看见天美坐在一旁,她刚才紧张的情绪,已经较安定下来,但失望的表情,仍挂在脸上。而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对她有些同情,现在我到底是想占有她,还是不想占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让你久等了,我现在马上签字让你回去交差。”我边走边说,但我的视线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会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
  “龙师傅,没关系……”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无奈,此刻所有的主动权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买我的话,恐怕我真的要签字了,那一切的计划,也会付诸流水。
  算了,还是照签吧!反正这张合约,只不过是我和刘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工具,没有什么条件之谈,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话,算她智高一筹吧!
  “天美出手吧!拜托……出手吧……”我提起笔寻找签名栏,内心不停的祷告。
  我手中的笔,终于移到签名的栏目上,站在我前面的天美仍是没有举动,心想计划终究失败了。要动手签字的一刻,突然,笔尖画在一只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声!
  最关键的一刻,天美终于出手了,使我松了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跳,又开始加促,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对手,真是步步为惊。
  “什么事?”我装着好奇的表情问说。
  “龙师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虑?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我好奇的问。
  “能否多等五分钟,我看刘小姐还有什么交待的,好吗?”天美镇定的说。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刘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张子泉的电话吧?
  狐狸决定是否要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内心肯定是非常紧张的,但天美却露出镇定的一面,令我佩服之至,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的计划,还有五分钟的延续寿命。
  “哦?刘小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呢?”我试探天美如何应变我这一招。
  “刘小姐说要多找一位见证人看你签字。”天美想了一会说。
  “那好吧……”我掩饰内心的喜悦说。
  我真佩服天美的应变能力,这张合约明明是假的,刘美娟怎会找见证人看我签字,摆明她是等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或指示,但这也说明我的计划即将成功。
  既然狐狸已经露出半条尾巴,那我也应该腾出一点空间给狐狸入位,要不然怎么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呢?
  我坐在床边,故意用猥亵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让天美发觉,我对她起了色心,让她感到有机会能收买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从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裙底间。灰色的丝袜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内大腿内侧的神秘之区,更挑起我体内的欲火和冲动,我知道再这样望下去,肯定会找机会把她占有,但我却无法抽身而回,毕竟她裙内的春光,对我有强大的诱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窥她的裙底,突然她把双腿一合,拉长裙角,我感到十分可惜,不过,她嫣红的脸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无意中又挑起我对她更大的占有欲。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干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刘小姐的办公室签算了,好不好?”我使计的说。
  天美听了我这一说,急得面露慌张之色。
  “龙师傅,我看多等一会吧!我怕见证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张的说。
  “哎呀!待在房间等多无聊呀!”我说了一句后,便把身体躺在床上,这个角度使我的视线和她裙底成了条直线。
  只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紧闭着,无法窥探到她裙内的秘密。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吧……无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的裙底。
  “不……请多等一会……”天美紧张的说。
  当天美说完后,突然,她把紧闭的双腿,稍稍张开,虽然大腿内侧的灰色丝袜,呈现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区的山谷,但却赢得我对她的妥协。
  “好吧……”我把枕头垫高头部,色迷迷的说。
  “嗯……”天美无奈的应了一声,接着满脸羞红的继续把腿张开。
  天美为了挽留我在房间,只好将羞红的脸转向另一边,接着偷偷把裙角拉高,撇开双腿,自泄春光,取悦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脸上所流露的无奈表情,我看了是既同情、又过瘾。
  天美不敢望着我,她把双腿张开后,脸部便朝向另一边,除了任我目光窥视外,她的脸一直不敢面向我,只是不停望着她的手提电话。
  皇天不负苦心人,天美的手提电话终于响了,这个响亮的铃声,也把天美脸上焦急之色冲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紧闭,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电话的掣钮后,直奔入洗手间内。
  天美这个神秘电话也算谈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钟,我估计天美的电话,应该是张家泉拨给她的。可能是我内心紧张的关系,觉得有些不耐烦,这也很难怪我,毕竟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况且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头猛虎,是一头我从未见过的恶虎。他们是否会识破我设下的陷阱,对于整件事来说,是一个成败的主因。
  天美从洗手间走出来,从她的步姿和脸色猜测,心情该是喜忧参半,也许我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担忧下一步该怎么走?
  “天美,刘小姐派见证人来了吗?”我望着天美说。
  “龙师傅,刘小姐说还是不用找见证人了。”天美小声说着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笔准备在文件上签字,但内心和刚才一样,不停的紧张祷告,希望天美快点出手收买我。
  “等等!”一只雪白的手背,再次挡住我的笔峰。
  这一刻,内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难忘,天美一句简单的“等等”两个字,表示我设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猎上一头大恶虎、那是多么大的满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显威风,现在我极可能威胁到天美自动献上玉体,虽然这种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庄警长、红衣女郎、师傅的手段相比,我算是什么卑鄙呢?该说是大自然给我的一种果报,我好心帮刘美娟,所以好人有好报,算是酬劳吧……
  我知道这是编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给自己,但我实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内裤,甚至想摸摸天美胯间的神秘之谷,更想试试钻入高级秘书的蜜道,会是什么滋味?或许我把她当成是静雯,以解我对女秘书的性渴望。
  “有什么事呢?”我压抑内心那份紧张和兴奋的心情说。
  “龙师傅,莫非这一千万,你就觉得满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气说。
  “还有更多……吗?”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床边。
  “龙师傅,如果有人给你两千万,要你拒绝帮刘小姐,你怎么想?”天美说。
  “你这是……在试探我?刘小姐要你试探我的忠心?”我反驳的问。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说。
  “有什么保证?”我说。
  “只要你给我银行户头的号码,两千万马上存到你户头中。”天美说。
  “那对方要我做什么?”我试探的问。
  “就是要你什么都不用做。”天美说。
  “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为了这一千万,正愁着要做很多东西,现在你给我多一倍的价钱,反而要我什么都别做?简直痴人说梦话。”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什么都别做的原因,是要你关于刘小姐的事,什么都别做,我的老板就是要她垮台,明白吗?”天美开始给我套出些话来了。
  “不会吧!如果你有那么雄厚的后台,还需要上班当秘书?我想你是受刘小姐所托,试探我对她的忠心后,她才会给我九百万吧!我龙生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况且我也不会出卖我的雇主。”我说。
  我不断的抛出拖字诀,急得天美如热锅上的蚂蚁。
  “龙师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板马上给你钱,刚才你不是在电话说过,你主要是为了钱吗?”天美说。
  “没错,我很喜欢钱,但你老板成功后,随时可以告诉银行,存错了户头而追讨回那笔钱,而我却无法证明你老板欠了我什么。”我说。
  “龙师傅,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老板的诚意呢?”天美反问说。
  “那你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还有……”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贴在天美的身前。
  “还有什么……”天美退后两步说。
  “还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体靠前两步,直把她逼到墙柜的门框边。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显得有些颤抖。
  第八卷 第七章 智擒狐狸
  我设计要天美露出奸细的本来面目,几经折腾的转变中,天美终于露出真面目,也向我使出收买的手段,同时还愿意给我两千万,条件是要我拒绝刘美娟的请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帮助刘美娟渡过难关,是绝不可能会接受天美的条件。
  此刻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时候功成身退的时候……
  可是天美性感娇艳的玉体,还有她裙内丝袜的秘密,无疑挑起我强烈的占有欲,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虏于胯下。虽然这种手段属于卑鄙,但比起她老板张家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对付刘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么卑鄙呢?
  同样,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对待天美,怪只能怪她老板给了我机会和推动力,这点,她日后绝对不能怪我。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有些颤抖的说。
  “你继续……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到她灰色上衣的钮扣上。
  天美把脸转向另一边,目光不敢正视我之余,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全身不停的颤抖,鼻息续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加剧,晶莹的汗珠也从秀发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经摸在她上衣的钮扣上,身体不停的颤抖,惊慌中低声呜咽起来……
  “快……打电话……”我从未试过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着天美惊慌的脸色和动作,如同一只饿虎爪下的绵羊般。此刻,我本应如饿虎般,向绵羊展开厮杀,但我却不想这么快便进餐,因为我太喜欢看天美惊慌受辱的样子,太过瘾了。
  当日庄警长,心里笑着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里笑着看我被捉上警车;而今我心里也乐着,看天美惊慌的样子。但天美的遭遇,却和我不一样,她是享受我龙根带给她的兴奋和高潮,而我则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钮上,轻轻一挑,钮扣便轻易被我松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条浅浅的乳沟。
  我不禁眼前一亮,惊觉的发现,原来天美的胸脯,竟会出现乳沟,心想着,那她的乳房应该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摇头哭着说。
  “嗯……你想我改变主意?”我的手指继续往下到第二粒钮扣上,手指移下的动作间,我也趁机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觉她的乳房蛮饱实的。
  “盗亦有盗,我是……送钱给你……的人……你不能伤害我……”天美气愤的说。
  临危不乱的天美,果然有些胆色,竟敢和我讲道义。
  “我原本的条件是一千万,并要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如果你是刘小姐派来试探我的话,那你应该代替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若你不是刘小姐的人,那你的老板,更应该要满足我余下的条件,对吗?”我露出淫猥的样说。
  “你……”天美气得双手握拳,气得说不出话来。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赚了不少钱吧?难道你老板真的只给两千万,你没赚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让我和你老板谈谈,若是你真的没偷赚,我就不碰你,还和你平分我得到的钱。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板知道你从中取利,结果会怎样,想必也不用我说了吧?日后你还有立足的余地吗?”我挑开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钮扣说。
  哇!衣内是一件金黄色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隐藏得如此神秘,原来硬壳杯把她的乳房压得密不透风,难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头转过来,一对喷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的脸上。
  “我们两人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到底是不是刘小姐派来试探我的?”
  我故意拖时间和天美说话,而手指却悄悄松开天美上衣两粒钮扣,如果我没猜错,只要多松一粒钮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给脱下来。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钮扣不松,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诱惑美,接着,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上。
  “我已经说过不是刘小姐派来的……”天美一边说,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着便在大腿的丝袜上大肆乱搜一番,最后把手掌插入裙角,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推进,直插入裙内的神秘之区。
  “你……”天美满脸泛红,双唇紧闭的做出无声抗议。
  我终于摸到天美的丝袜,而且手掌还碰在她两腿之间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丝袜,阻止我的手指潜入,于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丝袜上,用力刺破一个小洞,接着把指头钻入洞内,跟着第二只手指……第三只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声!
  天美的喊叫声迟了一步,我另一只手也凑上她双腿之间,并捉起丝袜的破洞,用力左右一撕。虽然听不到破裂的声音,但天美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她腿上的丝袜,已被我用蛮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丝袜的阻拦,并摸在天美双腿之间的山谷上,然而这片山谷,仍有一块小布阻拦,不过,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无法遮掩山谷的一片野草,很多野草已经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湿腻腻的感觉,可能是溪水氾滥……
  “你下面湿了……”我小声贴在天美的耳边说。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气。
  “你要我,我可以给你,若你不能满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着我说。
  天美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天美自动将手伸入裙内,把灰色的丝袜和金黄色的内裤,一起从裙内拉下到膝盖边,接着坐到床边,脱下高跟鞋,继续把丝袜和内裤脱下。突然,她把内裤和丝袜,往我脸上抛了过来。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抛来的丝袜和内裤,我呆呆的望着正在解衣钮、松乳罩扣的天美,这时候,我盯着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觉她简直像个妓女似的,最可怕是她脱下乳罩后,两个乳房根本看不见,只看见两粒竖起的乳头。
  我的天呀!刚才饱实的乳房去哪了?乳沟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吓得我不知所措,刚才视觉上的性感诱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脱成一丝不挂后,接着张开双腿,大字型的躺着。
  “怎么你还不上来?”天美转过头望着我说。
  天美反常的动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没了兴趣,我原想从天美的身上,感受和高级女秘书做爱的滋味,以慰解我对静雯的性念。没到到天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从害羞、矜持、性感,变成妓女接客似的随便,完全抹煞我心里的高级秘书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简直云泥之别,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脑海中的静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根本无法接受,更别说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兴趣,内心好像和贼人睡在一起似,也许现在有这个想法,多半是和她丑陋的身材有关,刚才龙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也因为她的身材,即刻恢复宁静的一面,是立刻恢复宁静的一面。
  不!我不能失身给身材如此丑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贼人发生任何关系,我应该把精神集中在刘美娟身上,不管财力或美貌,刘美娟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床伴,我不该让天美成为我追求刘美娟的跘脚石。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上来呢……”天美显得很不耐烦,一边催着我,另一边把枕头夹在双腿间,屁股还悄悄摆动着。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刚才抛给我的内裤,顺势抛回去给她说。
  “怎么了?”天美惊讶的说。
  我想起刚才房间发生的一切,已经拍录在摄影机内,此刻,我该弥补刚才所犯的淫猥之错,毕竟刘美娟会向我讨回摄影机,若我洗掉画面,可能她会有更多的想法。而今,最佳弥补的方法,我该以正人君子的身分,演好下半场的戏,而刚才上半场的淫猥动作,就当是我为了诱敌或试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这个方法也可以防范天美日后会向刘美娟打我小报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这场戏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抛到她身上说。
  “什么戏?”天美大吃一惊的说。
  “天美,其实我早已经看出你是奸贼之徒,然而刘小姐却不相信,所以我才设下这个合约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来的面目,刚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以被逼要扮成是个贪钱图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声的说。
  我故意大声的说,是怕摄影机录不到这段话。
  “你们原来是……”天美双手掩饰乳房,低着头,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刘美娟是你老板,而她也把你当作是生死之交,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都会和你商量,而你却在她办公室摆放窃听器,吃里扒外的帮助外人来压垮自己的老板,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狠狠的痛责天美说。
  天美把头低下,眼睛望着床单,一句话也没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长成一副奸贼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继续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最后只会落个天地不容的下场,到时候,你以为张家泉真会护着你吗?你今天会出卖刘美娟,同样,张家泉也会防范你日后会出卖他,你读了那么多书,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说。
  我这几句凛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饰我刚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们知道我幕后的老板是张家泉?”天美好奇的望着我说。
  “当然!我龙生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我相过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内奸?再说,张家泉使用阴险的风水手段,加害刘家后人,你怎么仍无动于衷,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呢?难道为了钱,真的可以埋没天良,哎!”我叹了一口假气说。
  我内心越来越佩服我的演技……
  “龙师傅,其实我也是被逼的,当日我为了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资料,卖给另一间公司,没想到给张家泉逮个正着,当时我害怕张家泉会报警,而我又怕坐牢,所以无奈受他操控。后来他将我摆在刘小姐身旁,当作是他遥控的棋子,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天美流着眼泪说。
  我想,向天美买资料的公司,说不定也是张家泉的公司,否则世间事哪会那么巧?
  “那你为何不向刘小姐坦白呢?”我问。
  “我曾经试过想向刘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说的时候,刘小姐的三个哥哥连续出事,而且三个都成为植物人,我曾经听过张家泉说过,他要利用风水神术,让刘氏没后代,结果他说的话应验了,我怎么敢逆他而行呢?只好对他唯命是从了。”
  “张家泉怎么会告诉你有关风水的事?你还知道什么有关风水的事?”我问。
  “张家泉为了要我看管刘小姐,所以向我说了风水一事,他还交待绝不能让刘小姐知道酒店底层的风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层的建筑图,全都藏了起来,总而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层一事,遮得密不透风。”天美说。
  我听了可吓了一跳!
  “那底层你去过吗?”我紧张的间。
  “张家泉带我去过,但钥匙不让我保管。”天美说。
  “里面是怎样的?”我好奇的问。
  “很怪,我不会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面带惊吓的说。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应该告诉刘美娟,让她可以有些防范,也许这个风水局和她三个哥哥生命有关,千万不可小觑……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见刘小姐。”我说。
  我刚说完,天美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刘小姐询问关于签约的状况,我抢了电话来听,并要刘美娟在办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间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问你一个关于女人的问题。”我捉住身上只穿内裤的天美说。
  “哦?什么女人的问题?”天美好奇的问。
  “刚才你还没松脱胸围的时候,发现你的胸部挺饱实的,但为何……”我问到一半发现自已的问题,过于尴尬而问不出口。
  “这……”天美被我问得愣住了。
  “天美,对不起,我换另一个角度问……”我还没说完,天美已经用手截住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样吧!等会你看我戴胸围便知道了。”天美脸红的将乳罩交到我手中,接着走进浴室里。
  我拿着天美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一看,发现硬壳的罩杯里面,垫了一层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过的乳罩不一样,我想玄机就在这块海棉上。
  天美进了洗手间很久,我怀疑她和张家泉通电话,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到浴室门边,偷偷把耳朵俯在门上仔细的听,可是,我没听到谈话的声音,只听到些水声,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声。
  没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级秘书,性欲会如此旺盛,不知道静雯是否也像天美一样,性欲也会特别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开浴室的门,我来不及闪避,结果和她面对面碰个正着。
  “你在门外偷听?”天美惊讶的问。
  “没……有……”我尴尬的说。
  “嗯……算了……”天美的脸孔再次泛起红霞。
  我只好跟着下身只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边去。
  “给我……你看着了……”天美脸色羞红,拿回她刚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说。
  “替我扣上……”天美双手穿过红色的乳罩肩带,然后对我说。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发觉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个码,天美要缩了一缩身体,才能将乳罩扣给扣上,接着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间,用手把胳肢窝以下的肉,强行挤入罩杯里……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条乳沟又重现了,果真是不可思议,所谓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女人不脱光衣服,我再也不会凭外观相信对方的乳房大小,总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过。
  “你明白了,这样吧!龙师傅,你先下去刘小姐的办公室,我怕我们一起步出房间不是很好看,毕竟我是酒店的职员。”天美脸红的说。
  “嗯……好的。”我转身拿下摄影机。
  “怎么有个摄影机在这里,那我的裸体不就……”天美惊吓的说。
  “天美,为了让刘小姐看见你的真面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证,刘小姐看了后,会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没有痣。”我说。
  “好……吧……”天美无奈羞怯的说。
  其实这也由不得天美说什么,而且我也是故意让她知道,刚才房内的一切,我已经拍下,免得她在刘美娟面前胡乱说。
  离开房间后,我直奔刘美娟的办公室,一路上心情很畅快,虽然我没有得到天美的肉体,但瞧见她赤裸裸的身体,揭开她衣内的秘密,我已经十分满足,而且我还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扮演一个正人君子,并非好色之徒,这点就更值得鼓舞了。
  唯有天美所说酒店底层的风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还没有走到刘美娟的办公室,行政柜台已经有人准备为我引路,看来刘美娟真的很心急。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对风水神术就更加的信任和依赖,日后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侥幸刚才没有和天美做爱,要不然便会失去刘美娟这位美人儿。
  “龙师傅,情况怎样了?”刘美娟看见我走进来,即刻从大班椅站起来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不知道是尊重我,还是过于紧张的关系?当然我希望是前者。不过,刘美娟站起来的动作,导致胸前两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几下,我心想,她的乳球不该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窝下的肉撑起来的吧?
  “刘小姐,一切很顺利,已经探出个真实来了……咳……”我气冲冲的说。
  “快!倒杯水给龙师傅……”刘美娟吩咐引我进入办公室的人说。
  刘美娟示意我到沙发上坐。
  我坐到沙发上后,便把摄影机交给刘美娟看。
  刘美娟马上播放录影带看,她一面看,表情显得越来越沉重,直到看见我解开天美的钮扣,她的脸铺上一片红霞,除了沉重的鼻息声,胸前乳球的起伏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刘美娟全神惯注的观看录影带,我偷偷往摄影机望了一眼,发现刘美娟看见我抚摸天美大腿内侧的一幕,她的鼻息声是越来越沉重。尤其当我的手伸入天美裙内搜索时,她的双腿开始不停的张张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该是动了情,蜜桃应该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刘美娟能躺在沙发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时候会很过瘾。
  “原来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来的卧底……”刘美娟神情呆滞的说。
  “我龙生相人,又怎会相错的呢?”我神气说。
  “龙师傅,我三个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里,这回我该怎么办好呢?”刘美娟紧张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能用风水术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样能用风水术,帮你救回你那三位哥哥。”我说。
  “真的?拜托你了,龙师傅。”刘美娟感激的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三条人命,我怎会坐视不理呢?”我神气的说。
  “那天美我该怎样处置她呢?”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看还是暂时放她假,别打草惊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吗?”
  “嗯……但没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刘美娟不停摇头的说。
  “哎!刘小姐,你就随便找个藉口要她上大陆,或者不放假也没关系,等会要她先清除这里所有的窃听器,我想最多都是烦恼几天罢了。再说,我不接受张家泉的条件,他也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恐怕这头恶虎,已蓄势待发了……”
  “我大舅已蓄势待发……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险……我绝不能让哥哥有事,万一他们真的出事,那我父亲也会伤心……”刘美娟不禁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这时候,捧茶给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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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八卷 第八章 酒店的阴龙穴
  刘美娟看见黄天美走进来,脸色变得十分慌张,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还是怕天美背后的那只恶虎张家泉?
  想起来,我也觉得好笑,刘美娟的身分是代总裁,没想到在外人面前,竟会出现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场面。不过,刘美娟的大舅张家泉,倒是个可怕的人物,他手段不但毒辣,还懂得利用风水去置人于死地。
  “刘小姐,龙师傅……”黄天美低着头走到沙发旁,等阿婶放下茶杯后,便脸带惭愧之容走到我们面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圆场的说。
  刘美娟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发现刘美娟一对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转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发现天美的腿上,没有了丝袜的纵影。
  我想天美的丝袜,可能被我撕破了一个大洞,所以干脆不穿,但刘美娟为何会那么注意天美腿上的丝袜呢?这点我就摸不着头脑……
  “天美,其实我待你也很好,为何你不坦白告诉我其中的委屈与原由呢?”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为何不敢违逆张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今天要不是龙师傅识破我的身分,恐怕我还要内疚多日。过去的日子里,一方面我担心你会受害,一方面又被张先生操纵,我心里也很难过,现在可好了,我不用叛逆张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说。
  “哎!”刘美娟无奈中,叹了一口闷气。
  “刘小姐,其实我是你们家族争权夺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整个过程中,我只能后悔当初贪小便宜,而不敢面对现实,才会受你的大舅张先生操纵。如今,我的身分被龙师傅识破,如果要我赎罪的话,你们大可任意的处置我,就算报警指控我当日的罪行,我也毫无怨言。”天美激昂的说。
  “天美,现在我也不想计较以前的事,我只担心几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你能帮我解决这一点,我不但不计较以前的事,甚至还会报答你。”刘美娟说。
  “刘小姐,风水的事我可不懂,张先生只交待我,不能让你知道底层的事,其他的事,他没对我说过。”天美说。
  “天美,我知道你当然无法破我大舅的风水,我只要你带我到底层看看,关于破风水一事,当然是要拜托龙师傅了。”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可没有底层的钥匙。”天美说。
  “天美,那你知道怎么走到底层吗?搭乘电梯会到吗?”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底层是非常隐蔽的,搭乘电梯后,约要往下走六层,曾听张先生说过,那是酒店龙脉之地,其他工作人员是不准进入的。”天美说。
  “那里面不是没电灯或冷气之类的设备?”我惊讶的问。
  “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天美说。
  “怎么酒店竟会有这种地方?听起来怪恐怖的,要是不幸传了出去,恐怕真会影响酒店的声誉。”刘美娟自言自语说。
  “刘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动土挖地的时候,必会先找风水师点上龙穴,然后祭拜,并招请五灵、五阴,做镇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没经过这类的祭拜,往往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闹鬼、天祸、地灾、失疯、官司、没生意等等,甚至有些酒店会突然倒塌,就是没做祭拜的关系。”我解释说。
  “真的有那么严重?”刘美娟怀疑的问。
  “刘小姐,很多酒店门外都放着一个喷水池,其实喷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直达龙脉之处,无非是让底层五灵、五阴吸收天地正气,维持龙穴的生气,续而兴旺生意和人气。有些酒店外面没有多余的位置,便会把水池建在酒店内或最高层,一般都会有条通道直达龙穴之位。”我说。
  “原来如此!”刘美娟听了似懂非懂的说。
  “刘小姐,你也真是的,当上总裁一识,竟然这一点也不知道。”我笑着说。
  “龙师傅,我一向不信风水,怎会知道呢?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刘美娟问。
  “现在最重要是解除办公室的窃听器,然后到底层看一看。”我说。
  “天美,这点你能帮上忙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错,那我便不用给张先生操纵了,现在不管是赎罪还是道义上,我当然会站在你这边帮你,怎还会帮张先生呢?”天美惭愧的说。
  “谢谢你,天美。”刘美娟感激的说。
  天美的口中说出道义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栗,一个天生奸贼之相的人,嘴里竟讲出道义二字,教我怎能不受惊呢?
  从刘美娟对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里,我不禁替她担忧起来,但该怎样对刘美娟说,我一时又想不出来,毕竟牵涉三条人命。
  “天美,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除下房内的窃听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开。
  “好的。”天美马上起身去除下窃听器。
  我马上趁这个机会,提醒刘美娟多加防备天美,小声对她说:“刘小姐,天美的话不能尽信,别忘记她眼弦上那粒痣……”
  “龙师傅,我已经不计较天美之前犯的错,她现在又不必给我大舅操纵,她怎会加害我呢?你看她现在把窃听器除下来,而且还说出关于底层风水室的事,我相信她已经悔改了,你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刘美娟很有信心的说。
  “刘小姐,总之,我觉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无奈的说。
  “龙师傅,多谢你的关心,我们女人对女人讲话,是有一种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你们男人身上是没有的,不过,我还是很多谢你的关心,谢谢。”刘美娟笑着说。
  “随便你吧……”我说。
  “龙师傅,别说了,天美走过来了,别让她听见,免得她尴尬。”刘美娟说。
  “嗯……”我无言以对的坐到另一边去。
  我心想,刘美娟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人,难道女人和女人谈话,真的会有所感应,能分辨出对方真假之话?不过,我对这一点有所保留,毕竟有句话人常说:女人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会明白。
  “刘小姐,办公室内的窃听器,我已经全部除下来,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专人前来查验一番。”天美把五粒窃听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会不相信你呢?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只要我们合力渡过这次难关,等我正式坐上总裁一职,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刘美娟笑着说。
  “龙师傅,现在还要我表明什么吗?”天美对着我说。
  “龙师傅,我们现在要到底层走一趟吗?”刘美娟问。
  我想走一趟也无妨,虽然我对风水术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后,回去翻查“青乌序”,找出破解方法。
  “刘小姐,这一趟当然走的,要不然怎样破你大舅的风水局,去救回你三位哥哥的命呢?还有,你把录影带交还给天美吧!毕竟里面有她的裸体片段。”我尴尬的说。
  “不用了!这份录影带,就让刘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决之后,我又赎完罪,才申请要回来吧!”天美主动的说。
  “好!难得天美肯拿出这份诚意,好!”刘美娟对着我笑笑说。
  刘美娟这个笑容,目的是想告诉我,她女人的感觉没有错。
  “那好吧!我们现在到底层看看去。”我无话可说。
  “走吧!”刘美娟扶起天美说。
  一路上,我看见刘美娟对天美的热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里怎么想,我真的看不出来。
  我和刘美娟还有天美,搭乘电梯到最底层,接着天美打开另一道门,带领我们步下石阶,我们就这样一直往下走,当走到第三层的时候,发现一道锁着的门。
  “天美,到了吗?”我问。
  “龙师傅,还没到,还要多开三道门才到。”天美用钥匙打开门。
  我们进入第一道门之后,接着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来越恐怖,不但阴森森,而且空气有些不流通。
  打开第二道门,里面是一片漆黑,刘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这个机会,马上握住她的玉手。
  “刘小姐,有我龙生在,别怕。”我握着刘美娟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嗯……”刘美娟点头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这里有手提的大灯。”天美打开门后,在黑暗中摸索,竟给她找到一盏大灯。
  “天美,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盏灯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这些灯是我放的。”天美说。
  “你天天要下来走一趟?做什么?”我继续问天美说。
  “龙师傅,只要走下一层,你便会知道了。”天美继续领着我们走。
  我们终于打开第三道门,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见两边墙壁下,点了很多盏油灯,现在我明白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来她要为这些油灯添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有我在……”我同样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龙师傅,我每天到这里为油灯添油,但对面那道门,我就没钥匙开了,那钥匙是由张先生保管,他还吩咐我,不可以越过第七盏油灯的位置。”天美说。
  听天美这么一说,我即刻仔细的数了一数,发现墙壁的油灯,一行是七盏,两行总共十四盏,而且置放油灯的路很怪,只能一人跟着一人过,倒像条桥似……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就是风水局中的“奈河桥”,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里面应该摆放空坟,是让五灵、五阴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点的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心慌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惯都会这样布置的,所谓“聚阴之地,生人勿近”,就是指酒店龙脉之气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对!前面那道门打开之后,里面还会有另一道门,是通往酒店门外喷水池的“生门之路”,这道门里面的龙穴之位,便是影响酒店当权之人的龙位,好比你哥哥和现在的你,是好是坏,就要到里面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就操纵在这道门里面的风水局上。”我说。
  “那我赶快找人把门打开。”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没错,就更加不可以,因为里面是聚阴之地,也就是说地龙乃是条阴龙,如果多几名生人,冒然涌进去,阴阳相克必相攻,这不但影响龙穴的安宁,或许还会破此龙气,那你哥哥的命就难保了,千万不能大意,一切要谨慎为妙。”我严肃的说。
  “龙师傅,那该怎么办?”刘美娟说。
  “今天不适宜探穴,更不应该让此阴龙沾上人气,我们快快走吧!回到办公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刘美娟和天美,速速离开。
  “好吧……先回去……”刘美娟带头走回去。
  回办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脸色,发现她确实有些惊慌,可能她真的不知道这阴龙穴的事,只知道每天下来为油灯添油罢了。
  我知道这个阴龙穴非同小可,其实不是不能进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为了谨慎,觉得还是先唬唬刘美娟,让她先回办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乌序”后,才决定该怎么做,毕竟里面牵涉三条人命,我实在没把握,也不懂该怎么做。
  第八卷 第九章 三大美人
  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刘美娟便忙捉着天美的手坐到沙发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还和你说过些什么?”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你怎么如此紧张,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我故意想转开刘美娟和天美的话题。
  “龙师傅,刚才到底层一走,里面那么的阴森恐怖,加上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还会不相信风水呢?”刘美娟说。
  其实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发现真有其事的话,就会深信不疑,尤其是风水神术这玩意──邓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么样?记得起吗?”刘美娟紧张的再次问天美说。
  天美犹豫了一会,突然好像记起了些什么。
  “刘小姐,我记起张先生初时曾经向我说过,里面只要沾上当权之人的血,他设的风水局,便会前功尽弃,所以特别提醒我,绝对不能让你跑到底层去,怕万一你不小心碰撞,便会破坏他的一番心血。”天美边想边记的说。
  “我的血?”刘美娟不解的说。
  “是呀!张先生说过,只要你的血,沾在中间蝙蝠的钉子上,那他就会白费心血,这是他口快说出来的,因为他说有关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什么蝙蝠,什么钉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声的说。
  “龙师傅,你认为怎么样?”刘美娟向我抛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这件事过几天再谈吧!”
  我故意要天美离开办公室。
  “嗯……那好吧!刘小姐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天美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龙师傅,你不信任天美?”刘美娟等天美离去后,迫不及待的问。
  “刘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说的话……”我说。
  “龙师傅,可是天美已经和我们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层所有的秘密,也向我们说了,她还有什么不可以信的呢?你们男人就是少了我们女人这份感应力,你不知道我们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吗?”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没必要和刘美娟争些什么,尤其像她这种女强人,永远要找些东西,来表示女人胜过男人的真理,尤其是当上酒店和刘氏贵族最高策划的女强人,就更加不轻易服输。当然,我也希望她所谓的女人与女人的感觉,不会出错。
  “龙师傅,我对风水不是很懂,简直可说是门外汉,但听人常说或戏里看过,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坟,才可以做风水的吗?底层那个又不是祖坟,怎会害成我哥哥变成植物人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这个刘美娟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呀!
  “刘小姐,因为底层是这间酒店的龙脉之聚,除了会影响酒店一切之外,同样也可以影响最高领导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风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坟去。但你另外两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样遇害,我猜你家祖坟应该也出事了。至于底层的风水,会不会伤害你另两位哥哥,这点我要看过之后才会知道。”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吗?”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不怕老实告诉你,底层这个风水局,实在难以对付,你看地面点的油灯,左右两行共十四盏,一行是放七盏,是风水中的“奈河桥”布局,我估计里面应该是摆放着空坟,目的是让五灵、五阴聚合,这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点的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情况不是很妙。”我说。
  “龙师傅,那要怎么办?”刘美娟慌张的捉着我的手说。
  “刘小姐,你镇定一点,虽然说这个风水局很难破,但也不是无法可破,只是有些难度……哎!”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刚才天美不是说出破局之法吗?如果要我的血没问题呀!”刘美娟说。
  “刘小姐,天美说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因为你是女性本属阴,兼是这里最高策划者,你的血确实能用得上场,这个风水局的地龙,明显是条阴龙,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无事,假如换作你是男性的话,恐怕已经成为第四个躺在病床上的刘氏兄弟了。”我说。
  “这么厉害……”刘美娟神色凝重的说。
  “刘小姐,我能否问你一个较私人的问题?”我说。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行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你是处女之身吗?”我试探的问。
  其实这个问题和风水局毫无关系,我只不过是望着性感艳丽的刘美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过身罢了。
  “龙师傅……这……和……是不是……处……女……有关系……吗?”刘美娟脸红羞怯的问。
  “哦!这个当然有很大关系,如果你是处女,怕你进入底层的风水局,会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情况,到时候惊动阴龙而发恶,恐怕会引起连串的祸事。”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处女之身,毕竟在国外的女孩子,很难可以保留身上那块处女膜回国,再说以她性感艳姿的娇躯,哪会没有男人追求呢?
  “龙师傅,不瞒你说,我还……未……失身……”刘美娟满脸羞红,小声低着头说。
  “刘小姐,你是说你还是处女?”我好奇的问。
  我知道用错还是这两个字,幸好刘美娟没留意听,要不然我可尴尬死了。
  “是……的……”刘美娟不敢望我,只是点头。
  我简直不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刘美娟竟然会是处女?
  “那可遭了……”我装起很心慌的样子说。
  “龙师傅,这怎么办好?”刘美娟也焦急的问。
  我想刘美娟既然是处女之身,而我奇人之运不就是欠处女之血吗?
  “青乌序”上写着: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回我不妨打打刘美娟的主意,看能否把她那块处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给我弄上手,这样我不就可以行奇人运了吗?
  最大关键,这块处女膜必需对方真意献上,要不然可不能成为灵女血,想起来真有些难度。
  “刘小姐,没关系,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只要找他帮你破了它,那不就行了吗?”我逼着要使出险招,要不我贸贸然提出和她做爱,会令她有所怀疑,毕竟刘美娟的头脑,不像雅丽那么笨,怎么说她都是处理过大事的代总裁。
  “龙师傅……我没有男朋友……”刘美娟脸红的说。
  刘美娟这句话引到我心花怒放,没有男朋友最好不过了,眼下还要多给她一些难题,我怕她过于心急想救哥哥,而随便找个一夜情破处,这样我就吃了大亏。
  “刘小姐,我还以为你有男朋友,还想对一对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他帮你破处,没想到你没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龙师傅,还要先对过八字?”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属阴,那就更好不过,只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哪会像我这样全属阴的呢?万一男人八字属阳又偏重的话,可能你破身后,还要多等一段日子,才能进去底层的阴龙穴。”我故意说出我的八字是全属阴的。
  “怎么会那么麻烦!”刘美娟沮丧的说。
  刘美娟想找个人破处都那么难,我深深感受她沮丧之意,但内心却笑得合不上嘴。
  “刘小姐,这样吧!现在已经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吗?”我说。
  此刻,我不适宜说太多话,一切让刘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刘美娟无精打睬的说。
  “刘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给我电话……先走一步了。”我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
  “龙师傅,我送你……”刘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门口。
  离开刘美娟的办公室,脑海里不停想着天美的问题,到底她是真的帮刘美娟,还是虚伪的呢?我真的无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门口等计程车,怕会遇上记者们的纠缠,于是走到另一条小路等计程车。无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约十五分钟,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车不是给前面的人截停,就是总是在我后面下车,气得我说不出话。想到我龙生会在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对师傅和师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骂。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骂不到两分钟,一辆载有客人的计程车,竟在我面前下车,结果,我幸运的上了计程车。
  当我向司机说了我的目的地,司机眉开眼笑的即刻开车,他跑这一趟,可说是大长途,远比载上十个八个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我拿起一看可兴奋极了,原来是静宜拨进来。
  “请问是龙生师傅吗?”静宜很有礼貌的说。
  “静宜,我是龙生,找我有什么事啊?”我高兴的说。
  “龙师傅,姐姐要我约你出来吃饭,她说有件事想和你谈,你想见她吗?不过,她不准你叫我母亲和巧姐来。”静宜小声的说。
  “好啊!如果也能见到你就更好了。”我笑着说。
  “那我和姐姐一起过来,你保释出来后,我还未见过你。”静宜说。
  “好啊!在哪里呢?”我高兴的问。
  “龙师傅,地点你说吧……”静宜说。
  “嗯……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吃潮洲菜,有个明星刚开了一间潮洲菜馆叫“港潮楼”,那里新装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碱菜胡椒粒煲猪肺汤,还有冻龙虾和冻新娘鱼,应该很合你们两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说。
  “真的有新娘鱼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静宜兴奋的说。
  “静宜,我怎会骗你呢?不但有新娘鱼,那里还有明星陈锦红和多位明星出入,很多时候,那些港姐和亚姐的,都会到那吃晚饭,听说那里签下不少名片,当真是块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陈锦红,不说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时候见。”静宜高兴的挂上线,可能她急着通知静雯吧!
  没想到这个电话有两个人高兴,却有一个脸黑黑的,那就是计程车司机,当他知道我要更改地点,不但把车速加快,而且还直冲红灯,飞驰到高速公路的桥上。
  我在后座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上了高速公路便无法掉转回头,一定要往前走,而且路程也很远,我只好闷不出声,怪只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计程车司机。
  苍天有眼,狡猾的计程车司机冲红灯,结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罚款还扣分。当司机交出身分证的一刹那,我有所感触──司机的狡猾,结果被警察捉;而我的狡猾,也同样被警察捉,莫非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报?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生计程车司机的气,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后我下车的时候,不但给了应缴的车资,还额外多给他付罚款的银额,算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扶持吧!他当然很开心的笑着,而我心中默默的说:以后别狡猾了……
  当我来到“港潮楼”,没想到可以容纳两百多桌的大厅竟然客满,我只好改订客房,冲着我龙生的面子,他们才勉为其难,腾出一间小房给我。
  从此之后,我明白什么叫明星效应,更明白娱乐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静雯和静宜两人还没有到,我独自一人品尝潮洲人的功夫茶。这功夫茶果真会打功夫,别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来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后,清淡的茶味即刻变成浓厚的茶味,而这股浓厚的茶味,从咽喉直攻脑门,感觉就像被老伯的拳头般,一拳一拳轰过来似的。
  瞬间,两位青春美女走进房间,她们便是双生的静雯和静宜,她们一起出现,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带她们进来的女服务生,也看得不想离去。
  同样,我和女服务生一样,看见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如神游太虚般,不懂得招呼她们坐下。
  我不曾和静雯与静宜两姐妹一起到外面吃过饭。记得这对双生妹一起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不巧都是在医院里。一次是静雯遇车祸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装病在监狱的医院,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两姐妹一起出来吃饭。
  静雯今天穿着黑色半透明薄纱,波浪线条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颜色艳目的粉红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色粗线条的斜纹丝袜,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还闪着似钻石的亮光。
  静宜衣着打扮没有静雯那么高贵,她只穿着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裙角长不过膝,穿出一种新潮复古的时代美感,腿上的粉红色丝袜,配上红色的平底布鞋,让人有些土气不配衬的感觉,但又像走入新时代的创新时代美,到底静宜身上这套设计,是步出新时代的美,还是不懂得装扮的土气美呢?
  对!也许设计这套服装的设计师,就是要让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分钟,以便欣赏这套短袍裙的耐人寻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赏那三分钟耐人寻味美之外,还特别欣赏静宜穿上这套紧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紧的上围设计,也出卖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静宜胸前那对真材实料,高挺饱实的乳房,不但没有被出卖,反而显得更饱挺,如双峰插云般的高高挺起,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紧身的曲线,裸出性感娇美的纤细小腰,男的看了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雯和静静两人,头发同样染上红飘。
  静雯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别有一番的性感美,两条细幼的交叉吊带,围绕在雪白的粉颈上,感觉像古代美人衣内肚兜的颈带般,小小的细幼吊带,已经发挥出无限的诱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沟,简直要人鼻血横流……
  静雯的乳房和静宜一样,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来不少目光,如苍蝇般围绕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荣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只大苍蝇,毕竟静雯的乳房太性感、太诱惑了。尤其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透过她低胸空隙,窥见大半个乳球被挤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点昏死过去。
  幸好我们坐在贵宾房里,要不然除了侍应生之外,恐怕还会有更多的苍蝇目光。
  “静宜,你也坐吧……”我礼貌的招呼静雯坐下后,接着拉开椅子让静宜入座。
  “谢谢,龙师傅,你也坐吧!”静宜露齿一笑的说。
  就在我拉出椅子,让静宜坐下的一刻,竟窥见她那无袖的空隙,裸出红色的胸围肩带,还有昙花一现的雪白乳球,这个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椅子上,只给我留下一阵清淡的飘香味。
  “龙师傅,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吗?”静宜笑着说。
  “我也是刚到,喝茶……”面对两位性感艳丽的双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颤抖。
  “嗯……谢谢……”静雯把茶杯送到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上,她这个动作无意中勾起我当日在邓爵士家里,错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难忘。
  我向部长点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静宜再三叮嘱我点新娘鱼,不知是她喜欢吃,还是喜欢新娘二字?潮洲人的传统风俗中,新娘鱼是嫁娶当中不可缺少的一种吉祥物,代表新娘纯洁和娇柔,更有献上鸿运给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静雯和静宜两位美人,都献上新娘鱼给我,那有多好呀!不,应该是三条,还有她们的母亲碧莲,不过,第二次再嫁的新娘,会不会用新娘鱼献给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静雯、静宜,既然我们吃潮洲菜,就别喝红酒了,我们试试中国的白酒如何?听说有好的潮洲冻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说。
  “嗯……我没问题,不过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静雯说。
  “龙师傅,没关系……喝什么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装扮,如果喝中国酒,就更有爱国的象征,传统的中国女性嘛!哈哈!”静宜挺起胸脯的说。
  静宜将胸脯往前一挺,差点把我双眼也挺瞎了,尖耸拔挺的饱实乳峰,迎面而来,有哪个男人会吃得消呢?
  “妹……庄重点,别失礼了……你是老师呀!”静雯马上劝止静宜。
  “哦!得意忘形了……”静宜知道自己失礼,脸红的低着头喝茶。
  “没关系,下了班轻松点是好的。”我替静宜补上一句话,免得她尴尬。
  接着,我要了一瓶纯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粮液,打开酒瓶的时候,附上一支小手电筒,这只手电筒是用来照封口的标签,以证明它是正货。
  “来!我们喝酒!”我举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说。
  “龙师傅,祝你保释成功,接着无罪释放,还你清白!”静宜小声的说。
  “嗯……我也祝你一切顺利!”静雯也笑着说。
  “那我祝你们青春美丽。”我高兴的说。
  “嗯……好香……但有些辣……”静宜喝了酒后,跟着扮起了鬼脸说。
  静雯始终登过大场面,只是双眼一皱,没说什么。
  “是呀!这五粮液有股强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纯喝酒的话,会觉得比较辣,但配上冻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说。
  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刘美娟拨给我,并告诉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见见我,最后,我征求静雯和静宜的意见,便叫她过来一起用餐。
  “部长,刚才我点的菜迟一点上桌,因为临时有个朋友过来,要是外面有位姓刘的小姐找龙先生或龙师傅的话,请带她进来,顺便多摆一个位子。”我客气的说。
  “没问题,龙生师傅。”陈锦红突然走进来笑着说。
  原来是大明星驾到,看来他很给我面子,竟跑进来和我打招呼。一场礼貌的互相介绍免不了,不过,这位大明星的交际手段和人缘相,确实不错。
  “龙师傅,你好威风,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静宜等陈锦红走出房外说。
  “他是这里的老板,打招呼是难免的,来,喝杯!”我避开所谓的面子话题,毕竟我惹上强奸案,面子还是不提也罢。
  “龙生,既然刘小姐要来,那我先和你谈谈,好吗?”静雯直截了当的说。
  “嗯……好啊!请说。”我放下酒杯说。
  “龙生,你有没有考虑和陈老板签约呢?”静雯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龙先生,刘小姐到了。”女接待员开门说。
  今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刚才以为今晚静雯和静宜是全场最漂亮的,没想到三名都落在这间房里,真是兴奋极了。
  刘美娟可能回家换过衣服,现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刚才见面那套,而是一套薄丝金黄色的中间排钮长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黄色的长裤,脚上配了金黄色特尖顶又长的中东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项炼,和无名指上的蓝宝石,真是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松开两粒钮扣上衣的眼镜,让人眼前是一大亮。
  为何说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试想想,眼镜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钮扣上,那两粒松开的钮扣,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挂珍珠项炼的雪白胸脯,是一对丰满乳房的正中央。虽然两粒钮扣松开了,但仍是遮掩着,并不是中门大开,隐约中仍可瞧见衣内金黄色的乳罩,还有雪白高挺的半个乳球。
  有钱的女人,装扮就是不一样,尤其像刘美娟这种浸过洋水回来的女人,衣着不但大胆,而且态度豪放,很多人从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钱的女人,但绝对没有人会相信,她仍是一名处女。
  至今,我还是半信半疑中……
  “刘小姐,请坐……”我怕这个动作给侍应生抢了去,即刻起身拉开椅子说。
  “谢谢!”刘美娟对我笑了一笑说。
  要命,再次窥见不该窥的乳房,而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见整个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围,只能遮掩两粒乳头罢了,而两团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紧张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要命,是龙根抵受不了这火辣辣的挑引,龙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跷了起来,而且还撑起了小帐蓬,吓得我急忙坐下,并用餐巾遮住下体的丑态。
  刘美娟毕竟在商场奔驰过两年,基本的礼貌不用我说,她已经介绍完毕。
  “来!我们大家干杯!”我再次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们四人一起欢呼。
  “你们要谈什么,可以继续谈,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刘美娟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其实静雯和我谈的,也有关于你。”我说。
  “龙师傅,你叫我美娟好了,关我什么事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我们喜欢叫名,亲切点,我可以叫你娟姐吗?”静宜笑着对刘美娟说。
  “当然可以,那我直叫你们静宜和静雯了,要不然两个人都叫黄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静雯礼貌的笑着说。
  听见静雯、静宜和刘美娟如此大方谈话,不禁想起家里的碧莲和巧莲两人,要是她们三人也成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但能否相敬如宾,那就不清楚了,假使要我三个选一个,恐怕很难作出抉择,相信选择静雯的可能性会比较高。
  “龙生,我刚提出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静雯继续问。
  “静雯,我不是不想帮陈老板,但我会被绑死十年呀!”我说。
  “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起码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说你做风水相命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担保每天都有贵人出现吗?”静雯不满的说。
  “姐姐,要龙师傅被绑死十年,这可不是玩的。”静宜向静雯说。
  “其实绑死有什么不好?起码十年以内不会失业,不会被栽员,你们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因为没被绑死,结果栽员的栽员,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又试问被一间大公司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哼!”静雯开始生气。
  一旦发起脾气,酒精便更快上脑,静雯满脸通红,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静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只知道想帮陈老板,到底陈老板给你什么好处?你竟这样牵强的为他做说客?”我故意刺激静雯,想套她的真话。
  “陈老板什么好处也没给我!”静雯生气的说了后,再喝了一杯酒。
  “静雯,你先听我说,关于那张合约的阴谋,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张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静宜听了就忍不住小声的骂着,唯有刘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说也说不出口,毕竟张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耻尴尬吧!
  “龙生,刘小姐在这里,我也照直说,相信刘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龙生是当算命的风水师,张家泉给你一张十年的合约,那笔是多少钱,你算过吗?刘小姐给你只不过一百万,你一百万花光,谁可怜你?况且你能保证能解决刘小姐的难题吗?你别忘记你是生意人,还有官司缠身,万一被判入狱,谁可怜你?”
  静雯说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现在的处境去冲量,她说得一点也没错,万一我入狱,那张合约确实够巧莲和碧莲的生活费,但道义上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如果我是刚出来谋生的龙生,就另当别论。
  “姐!你怎能说这样的话,龙师傅怎能帮卑鄙无耻的小人呢!”静宜不满的说。
  “张家泉是给龙生几千万的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刘小姐给了龙生什么?”静雯嘲讽的说。
  “要是我大舅这件事解决了,我当上总裁一职,我也给龙生十年的合约,甚至给他三千万也行。”刘美娟忍不住的说。
  “如果龙生帮不了你,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哎!算了,我不想再谈下去,不想吃了,你们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静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静宜看也不看静雯一眼。
  “那好吧!你们慢用!”静雯转身便走了出去。
  第八卷 第十章 难以抉择
  静雯走了后,静宜代表静雯向我们赔罪,其实我知道,静宜很不满意她姐姐的作风,只不过碍于维护姐姐的面子,压抑内心的不快,不想反驳罢了。
  “静宜,你别这样说,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来的,若要道歉的话,应该是我赔罪才对,这杯我喝了。”刘美娟大方举杯的说。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静宜干掉一杯说。
  静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时她很文静且不会乱说话,怎么说她也是一名教师,我猜想她内心,肯定有很多不满。
  “刘小姐,你千万不要介意。”我说。
  “你怎么又叫我刘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会介意的。”刘美娟大方的说。
  “静宜,刚才你怎么顶撞静雯呢?我怕她会不高兴。”我试探着静宜内心的秘密。
  静宜满脸通红的举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龙师傅,你知道我姐姐为何要帮陈老板吗?她是有奖金拿的,我不满意她为了钱,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满意她不让母亲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亲吗?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为了讨好陈老板,不停在陈老板面前中伤你,还说你是信不过的小人。”静宜说。
  “哦?静雯怎会这样说我呢?”我惊讶的问。
  “龙师傅,你为我黄家做了那么多事,她不但不领情,还为了那笔奖金,不顾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签卖身契。当日在法庭她会支持你,无非是想你出来签约,我听了是多么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万给我们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可耻,也无话可说,不过,她始终是我姐姐……哎!”静宜叹气的说。
  “可是你回去后,也要面对静雯,我想你别想什么了,免得两姐妹为了我的事又吵架,我会过意不去的。”我说。
  刘美娟脸带愁容的,将一杯一杯的酒,强灌入肚子里。
  “龙师傅,我不想回家见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亲,多么希望能和她一起住,对了,我母亲可好?”静宜问。
  “静宜,你母亲现在情况很好,你希望我帮刘小姐,还是希望我签约?”
  刘美娟紧张的望着静宜。
  “我当然希望你帮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绝不会帮卑鄙无耻的人,要是你签了约,我肯定以后也不见你。”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谢谢你支持我。”刘美娟兴奋的捉着静宜的手说。
  “嗯……为我们的正义干杯。”我说。
  “干杯!”我们三人举杯高饮。
  “美娟,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龙师傅,你走了以后,我在办公室越坐越怕,于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里,一样是那样的怕,现在我三个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医院,父亲待在疗养院,家里剩下我一个,不知不觉中,想起底层的景象,和你说过什么奈何桥的,吓得我不敢独自一人留在屋里,所以约你出来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里没人谈天,真是很孤单,所以我生姐姐的气,绝对是没错,希望龙师傅能出手教训你大舅,对不起,我说太多话了。”静宜可能想起张家泉是刘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话停住。
  “没关系,我大舅是应该受到教训的,现在我很担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刘美姐眼睛湿湿的说。
  “娟姐,别这样……龙师傅会救回你哥哥的……”静宜递上纸巾给刘美娟。
  “谢谢你们支持我和安慰……谢谢!”刘美娟激动的流泪了。
  “你们怎么了?现在我们是出来吃饭,工作了一整天,现在是放松的时候。我们暂且抛掉不开心的一面,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忘记身上的不快和压力,现在我们只讲开心事,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嗯……我们好好玩一晚!”静宜高兴的说。
  “好吧!暂时抛开心中的不快,干杯!”刘美娟抹干脸上的眼泪说。
  “龙师傅,你说的新娘鱼呢?”静宜问。
  “哦?什么新娘鱼?”刘美娟好奇的问。
  “不用问,干脆我们吃,我叫部长上菜!”我马上叫部长上菜。
  “干杯!”我们再一次举杯高饮。
  没多久,侍应开始为我们上菜。粤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样,粤菜是汤先上,而潮洲菜则是冻品先上。由于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汤,解解体内的酒精。
  一盘一盘的冻品,陆续的端上桌面,冻龙虾、卤水鹅、卤水猪耳、墨鱼,最后端上潮洲极品的新娘鱼,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汤──碱菜胡椒粒猪肺汤。
  “刘小姐,静宜,试试这道新娘鱼,不过,新娘鱼要自己夹上才好吃的,还有配上这个调味料……”我扬起筷子说。
  “哦!这就是新娘鱼,看起来鲜味可口,颜色也很漂亮。”静宜笑着说。
  “让我也试试什么叫新娘鱼……”刘美娟忍不住也夹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对这新娘鱼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鲜甜,鱼肉嫩滑有如初生婴儿般,她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赞好,结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鱼。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们两个很少喝酒,结果她们开始有些醉,甚至借着酒意,趁机轰走内心压抑长久的不快,不管谈话内容,或是谈吐举止的态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无法见到她们现在的模样,因为她们已经忘记自己的身分和场合。
  我一直保持头脑的清醒,毕竟我是男士,要保护静宜和刘美娟的安全,所以不敢畅饮,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窥视两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刘美娟暴露的衣着,我差点被她那对诱人的乳球,诱到想将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车,我们一起兜风去!”我兴奋的说。
  “不用!我有驾车来,驾我的车!”刘美娟举起手兴奋的说。
  “好!我们走!”我左拥右抱的走出贵宾房。
  我走到柜台,掏出四张一千块,大喊一声不用找,待应们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来到停车场,刘美娟掏出车钥匙给我,向我左边指了一指。接着我按了一下摇控钮,一辆新款红色法拉利跑车的指示灯,随即亮了一亮,我霎时心花怒放,这辆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梦想之车。
  当我再按下开车门的键钮,左右两旁的门向上打开,那种气势果真有皇者之风。
  我坐上司机座椅,静宜坐在后面,刘美娟坐在我旁边,扭动引擎,轻踩油门,即刻发出响亮的跑车引擎声,打开头顶上的蓬盖,转开光碟机,播出激昂的乐曲,接着我激昂的高喊一声:“出发!”
  “哟!”后座的静宜,也兴奋的喊了一声!
  一路上我压抑内心那股冲动,轻踩油门慢慢驾驶,当车驶上高速公路的刹那,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门,车子随即像火箭似的,逢车过车,狂命冲刺,这股刺激感,是第一次尝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险驾驶。
  静宜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不停的摇摆身体,我从倒后镜窥见她旗袍掀起裙角的一幕,看见她腿上的丝袜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块圣地,却因黑暗而无法瞧见,而她舞动的身体令胸前两座饱实的乳球不停的摆动,令我十分难受。
  身旁的刘美娟也有几分醉意,她也和静宜一样,舞动身体,要命的是她上衣的钮扣松掉两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随着动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摇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车直驶入西贡,接着下车买了些啤酒,继续驶向无人的海边。
  当我的车驶到海边的时候,发现此处刚好没人,于是把车子停下,刘美娟和静宜两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边,她们狂奔的欢呼,划破黑色寂静的夜晚。
  “龙师傅,你也下来玩呀!”刘美娟和静宜齐声欢叫的喊说。
  我不禁给静宜和刘美娟的热情所感染,觉得自己也该轻松一下,自从离开师傅出来创业后,我终日挂着一副假面具在脸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怕会让人发现我很幼稚,所以步步为营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关上车门,手里拿着啤酒走到沙滩上。
  “龙师傅,海浪声多好听呀!”静宜陶醉的说。
  “嗯……是的,听了确实很舒服……”我说。
  “你们有没有听到,还有虫叫声伴奏呀?”刘美娟笑着说。
  “哦!是呀!来喝酒吧……”我把酒递给静宜和刘美娟说。
  “好!我们比赛,谁喝得慢就要被抛下水。”刘美娟说。
  “好!”我和静宜异口同声的说。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输,刘美娟想必也不会输,静宜必败无疑。可是,我不忍心她被抛下水,只好看着静宜慢慢的喝,结果,我输了。
  “龙师傅输了!抛他下水!”刘美娟兴奋的说。
  “不!龙师傅让我罢了,是我输,我自己冲入水。”静宜说完笑着跑出海边。
  “刘小姐,看着静宜,别让她出事!”我冲动的马上追出去。
  刘美娟见状也即刻冲出去,原本以为静宜醉了,原来她是到海边踢水,当她看见我们过来,便将水踢到我们身上。
  “哈哈!”静宜笑着不停的向我和刘美娟泼水。
  我和刘美娟也不甘势弱,马上也用水泼回静宜身上,我们三人疯狂的玩水,身上一切忧愁之事,已经抛出九霄云外了。
  看着刘美娟和静宜身上震荡的乳球,左晃右摆的,不禁感到热血沸腾,下体的龙根蠢蠢欲动,当互相泼水碰撞的一刻,偶尔被她们饱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没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湿,于是叫她们坐下喝酒,静宜和刘美娟不停的喘着气,加上疯狂的玩了一阵,血气运行也把酒精涌上大脑,各人都有些醉意。
  我左拥右抱的把静宜和刘美娟拥入怀中,她们也累得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此刻,我觉得自己不像个师傅,倒像她们的老公。
  “龙师傅……我母亲她怎样了?”静宜望着前方的大海说。
  静宜突然这一问,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划好教碧莲如何配合我追静宜,可是我被关上几天,原定的计划被逼搁置一旁。我回家后又忘记问巧莲这件事,现在被静宜这一问,答不出话来。
  “我母亲出了事?”静宜紧张的问。
  “当然没事,你母亲怎会出事呢!只是压抑得有些苦闷,她很久没笑过,有时候提起你,她会开心一阵,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将计就计的说。
  “那我现在去见她!”静宜激动的说。
  “不!静宜,你贸然出现,可能她会不懂得怎样面对。要不然这样……”我望了刘美娟一眼。
  “龙师傅,我先走开……你们继续谈吧……”刘美娟低着头走开。
  我和静宜望着刘美娟忧愁的离开,感觉有些失落。
  “娟姐!”静宜冲动的叫了一声!
  “静宜,你不怕让刘美娟知道,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我惊讶的说。
  “不怕!你怕吗?”静宜突然问道。
  “刘小姐,你回来,我们三个人没什么秘密的,快回来!”我喊着说。
  静宜听了我叫刘美娟回来,握着我的手,对我笑了一笑,她这个笑容,表示赞同我刚才说的话,我们三个人是没有秘密的。
  “我回来了!”刘美娟像个小孩,开心的跑了回来,紧紧握着我和静宜的手。
  “龙师傅,我该怎样和我母亲见面呢?”静宜问。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来个快刀斩乱麻呢?
  “静宜,我拨个电话给巧莲,问问你母亲今天情况如何?”我说。
  “嗯……”静宜点头的说。
  我走回车上拨电话给巧莲。
  “喂!是巧莲吗?”我问。
  “是龙生吗?什么事?”巧莲说。
  “巧莲,今晚我和静宜,还有刘小姐回来家里狂欢,麻烦你准备些酒和些吃的,可能的话,今晚我会和静宜……你懂吗?”我说。
  “好啊!我马上通知碧姐!”巧莲高兴的说。
  “我想和碧莲谈谈,你叫她来听。”我说。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莲大声的喊着。
  “碧莲,等会我带静宜回来,但你要扮得很忧郁,让静宜主动关心你,明白吗?”
  “真的吗?我明白!”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你最好和巧莲喝点酒,这样气氛才不会那么尴尬。”我说。
  “嗯……好的,我现在就喝。”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还有一件事……巧莲曾经和你说过,我要和静宜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你要……温柔……一点,她还……未经人事……”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了解的……”我感激且兴奋的说。
  挂上电话,当我走到静宜和刘美娟身旁时,真不知道今晚该上那一个好?
  静宜肯定有机会上,反而刘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以刘美娟的财富,我没有理由让她溜走,该上谁好呢?
  我实在难捉主意,若换作是静雯的话,我就不用惆怅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不是想过这个问题吗?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打算吧!
  “静宜,今晚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同时,我叫巧莲准备吃的和喝的,总之,别给自己压力。还有一件事,静宜,刚才你说,我们三人没秘密的,对吗?”我问。
  “是呀!有什么不妨直说。”静宜说。
  我心里发笑,静宜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竟然这样大方的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静宜,你说过曾经和母亲玩过同性恋?对吗?”我问。
  静宜听到我这一说,羞得满脸通红的,不知怎样面对刘美娟。
  我即刻向刘美娟使了一个眼色,刘美娟马上向我点点头。
  “静宜,不用尴尬,在外国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刘美娟大方的说。
  “嗯……谢谢,龙师傅,我该怎么做……你……直说好了……”静宜一口气把酒喝光。
  “静宜,回去见到母亲后,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欲,就更没问题了,我相信一旦产生性欲,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全部消失,明白吗?”
  “嗯……明白……”静宜脸红的点头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记你是老师,你忘记你是总裁,我忘记是师傅的身分,我们现在就释放内心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让我们狂欢一天,你们说,好不好?”我说。
  “好!今晚我们就狂欢一夜!”刘美娟说。
  “谢谢你们!”静宜终于再次笑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牵着刘美娟的手,而刘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兴我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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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九卷 第一章 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第九卷 第二章 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第九卷 第三章 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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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发表于: 2010-12-14  
第九卷 第四章 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第九卷 第五章 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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