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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皇朝秘史  作者:寒青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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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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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作者:寒青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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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序章
  大夏帝国是大地上最强悍的国家。组成这个国家的民族叫做炎黄族。
  早在这块土地上其他民族的祖先还处于原始部落形态的时候,炎黄族的祖先就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其时距今已经三千多年了。在这三千年的历史中,炎黄族先后建立了十几个王朝。无论内部怎么争斗,炎黄族始终以自己发达的文化、先进的生产力,强悍的民族性格屹立在大地之上,周围的民族只能向它俯首称臣。
  大夏帝国是在前朝覆灭之后,经过一个叫做夏元融的英雄七年苦战方才建立起来的国家,至今已有六百三十年之久。
  夏元融建立大夏国时,主要是依靠的前朝地主豪强的实力。所以在建立帝国之后,对于豪强的实力十分优待,可以说帝国的统治基础就建立在豪强阶级之上。在这些豪强之中首推四个世袭帝国公爵殊勋的大家族——镇国公家族、安国公家族、定国公家族、靖国公家族。这四大家族互相牵制,维护着帝国内部权力的平衡。六百三十余年来,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件,不过总体来说帝国的统治还算稳固。帝国皇室也在四大家族的拥戴下安安稳稳地延续着。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纪元631年。今上武明自冲龄践祚,已经56年了。
  在皇帝继位的初年,由皇太后监国,四大家族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内斗,引致西部土喇族蛮子的入侵。在炎黄族土地上进行的战争断断续续延续了十年。直到武明皇帝十六岁亲政之后,表现出惊人的能力,把偌大的国家搞得欣欣向荣,以强大的国家实力为后盾,大夏国军队与土喇蛮大战两年,方才把敌人赶出了国土。此后,武明皇帝实行民族和亲的政策,使得边疆保持了40年的和平,大夏国国力一时如日中天。不过当皇帝快要迈入五十岁大关的时候,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将来后人会给他的贤明圣主的荣誉了,他开始想要凭借武力为自己在历史书上争得更大的一个席位。他要证明自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于是,连续的战争开始了。
  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层出不穷的猛将,大夏国在这十几年的战争中无往而不利,一个个边邻俯首称臣。
  于是今年正月十五——帝国春节的时候,已经61岁的皇帝志得意满地宣布自今年起停止帝国建国纪元,改用年号太平贞治纪元,是年为太平贞治元年。因为他的功绩比列祖列宗还要伟大,自然不应跟之前的皇帝们一样平平淡淡地使用普通的建国纪元。
  在群臣们的歌功颂德中,皇帝满足地笑了。他仿佛看到自己伟大的名声在千年之后仍然被后世子孙传颂……


 
皇朝秘史 第一章 别子西行
  此时时正三月,帝国首都永安府在经过了四个月寒冷的冬天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树春芽。回来得较早的侯鸟已经开始筑巢了。
  在帝国皇城之内的一个大院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阶处呆望着树上忙忙碌碌的小鸟。
  “青儿,你在想什么?”柔美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房内传出。甜甜的,像黄莺的叫声一样好听。使人不自禁猜想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是一个大美女。
  那个青年仍然望着树上的小鸟,叹了一口气道:“春天又来了。大军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亲也应该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里没有声音,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
  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
  青年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转身走进屋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美艳少妇,头梳流云飞髻,满头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
  她此时也正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等到察觉青年走近,方才惊醒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凤眼扫向青年,柔美的声音再次响起:“青儿!母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啊!可是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知道,上个月你父亲跟定国公王明德当着皇上的面为了南征事宜吵得个天翻地覆。你父亲明白兵凶战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坚决反对再次大举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到南征军主帅的座位上,希望南征胜利,来一个名利双收。他联合文渊阁的四大学士指责你父亲是沽名钓誉,还说什么有些家族勾结边军豪强,拥兵自重,还朋党为奸,试图掌控朝政。唉!两年前皇上硬要我从西域驻军中回来当这个什么帝国首相,又不准我辞去西域驻军统帅和西域都护府都督之职,说是凭我的威名方能镇服西蛮不致产生异动。当时我就知道日后必定引来朝臣功击,不过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强受命。两年来,我处处小心,但行清静无为之治。力求和众大臣都和睦相处,哪知道最后……。唉!半个月前,我辞去帝国首相之职,请求皇上让我返回西域驻军,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少妇正是当今大夏帝国的首相,也是当今帝国的无敌战将——镇国公夫人阴玉凤。阴玉凤是帝国历史上至今为止仅有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她十七岁时随父亲——当时有“帝国第一猛将”之称的帝国元帅阴士雄出战西陲,迎战西蛮联军。在父亲中伏身亡之后,率残部两万人防御天狼山口,击溃蛮族十五万大军,斩杀蛮族第一战将——哈密笞,一举成名。其后十一年,率麾下的“玉凤军团”横扫帝国西部的强横游牧民族,大战43场无一败绩,灭国七十二、拓地千里。33岁获封帝国大元帅军衔,与同时代的另一个帝国大元帅——安国公夫人石嫣鹰并称帝国两大无敌女将。在她二十岁时,跟负责她的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镇国公江浩羽认识,并在当年就闪电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江寒青。她结婚的时候曾遭帝国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对,差点没有成功。此刻跟她说话的青年正是她心爱的儿子江寒青。
  看着母亲满腹不平的样子,江寒青安慰她道:“这样也好,母亲以后就不用为那群小人生气了。”说完笑嘻嘻地俯头过去在母亲脸蛋上亲吻了一下。
  阴玉凤啐了儿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个头!妈妈是舍不得离开你。对了!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很高兴!?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说着在儿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江寒青忙搂住母亲:“怎么会呢?我也舍不得母亲呀!再说天下的女人除了母亲您之外,哪个会被我看上啊?”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母亲的衣襟,握住母亲的左乳揉搓起来。
  阴玉凤媚眼如丝地瞟着儿子,面带红晕,嘻嘻笑着,任由儿子玩弄自己的乳房。
  原来,性发育非常早的江寒青,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把母亲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十二岁起受当时贵族家庭流行的淫荡作风的影响,江寒青又迷上了性虐待,从那时起江寒青天天幻想能够把母亲变做自己的女人,并寻找着机会。
  终于在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亲的军营里,在庆祝母亲对敌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胜利的晚会之后,十三岁的江寒青奸淫了被手下将士劝酒灌得晕乎乎的母亲。
  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与江寒青乱伦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与江寒青性交。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小女孩一样,在江寒青的面前撒娇,作出种种媚态来勾引江寒青。连江寒青有些时候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是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战神”?渐渐的江寒青发现了母亲体内深藏着的邪恶本质——她居然是一个被虐狂!在江寒青的逐步调教之下,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母亲成为了江寒青的性奴隶。每次做爱江寒青都会疯狂的凌辱母亲:江寒青会要求母亲穿上各种性虐待专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娇嫩的肉体,玩弄她丰满的乳房,用夹子夹耸立的乳头,把皮鞭的柄插入母亲的肛门里,嘴里则不断地辱骂她是“妓女、骚母狗、老母猪”。而母亲总是哭着哀求残忍的儿子早一点插进自己火热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每一次疯狂的做爱之后,母亲似乎就更加迷恋江寒青一分,在床上用丰腴的温暖肉体紧紧的缠着江寒青不愿离开他。在当时,贵族生活糜烂的帝国,淫荡之风盛行,很多人常常公开宣布自己是某人的性奴隶,并与主人签订性奴隶契约,而这种契约也已被帝国承认,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乱伦的风气也已经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过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儿与叔伯母等类型的,像江寒青这种母子乱伦的毕竟还是社会所忌讳的。而这更让江寒青和母亲在背地偷情的时候感到刺激。
  江寒青边抚弄母亲的乳房,边问她:“妈,为什么这次不让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呀!”
  “傻孩子,妈妈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没有办法呀!你父亲说了要让你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着你父亲学习哦!”
  “你放心吧!妈妈。我一定学好!”回答母亲的同时,江寒青玩弄母亲乳房的手动作越来越剧烈。另一只手则伸到母亲的阴部,隔着裙子抚摸着。
  阴玉凤喘着气道:“青儿。别!别这样……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见到了,那就惨了!”
  “嘿嘿……妈妈……不用担心……父亲大人跟随皇帝老儿到皇家牧场打猎去了……今天肯定回不来了。至于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们没有招呼不得进入这个院子。趁着这两天,在你走之前我们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这里呀!……好青儿,抱妈妈进屋去弄吧!”
  熬不过母亲的恳求,江寒青把母亲抱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密室里。这里是江寒青为了和母亲幽会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隐藏在他的书房中的一个书柜之后。房间里放满了性虐待用的道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流遍了阴玉凤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阴玉凤在这里只是一个任由儿子凌辱的性奴隶、一条儿子豢养的母狗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两人都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亲和儿子面对面的站着用火热的眼光对视着。
  “妈妈,今天怎么惩罚你淫乱的骚屄呢?”江寒青走过去搂着母亲的细腰,把坚硬的肉棒顶在母亲赤裸的下腹部上,抚摸她丰满的屁股,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乳房。
  为淫乱的激情所刺激的母亲身子轻轻颤抖着,用火热的口吻说道:“反正我一辈子都是青儿的性奴隶,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寒青把手指插进成为自己美丽性奴隶的母亲的肛门里轻轻挖弄:“妈妈,你的屁眼儿虽然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可仍然这么紧。唉!父亲大人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让我一个人享受了。”
  “青儿,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一个淫荡的母亲。请你惩罚我吧!”
  当母亲沉浸在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时候,江寒青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妈妈总是这样的淫荡。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让你爽一个够吧!先让你享受一下鞭击的滋味!”
  江寒青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阴玉凤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阴玉凤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的色咪咪的目光。阴玉凤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阴玉凤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阴玉凤的屁股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阴户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骚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阴玉凤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母狗!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阴玉凤,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性虐待的肉体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羞耻感刺激得乱伦的母亲兴奋不已。唾液顺着她的下颚、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肤上带来的粘粘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口水横飞的丑态。
  在江寒青的鞭击下,阴玉凤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的痕迹,同时渐渐地有血丝渗了出来。在这同时,雪白的裸体突然发生痉挛,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阴缝中涌了出来。
  “哈哈!妈妈,这么快就泄了!你可越来越不行了。”
  随着残忍的嘲笑声,阴玉凤好像全身无力似的慢慢蹲下瘫到在地上。
  江寒青带着胜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亲的塞口球,把一个黑色的狗项圈戴到母亲的颈项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
  “好了!妈妈,快爬起来。现在开始练习一下狗的爬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弄过了,不知道你这只母狗是否还记得?”
  阴玉凤从泄身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爬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江寒青把手上的皮鞭倒过来,把皮鞭柄向母亲的肛门里插入。
  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立刻刺激得阴玉凤的大肠一阵收缩,肛门也随之收紧,紧紧夹住皮鞭柄。而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直达大肠深处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软瘫在地上。
  “好了!插进去了!这样你这只母狗才有像样的尾巴了!现在你开始爬吧!”说完,一脚踢到母亲敏感的阴部催促她快点爬。
  痛得哼了一声的阴玉凤,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在爬行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残忍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肛门和阴户。出于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官。可是这种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态又怎么可能遮挡住后方儿子好色的视线呢。
  看着母亲艰难地在地下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虽经过自己无数次玩弄此刻正插着一根皮鞭的紫色肛门和沾满淫水闪闪发光的阴唇,江寒青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肛门里的皮鞭柄,偶尔还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插进去。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乳房和阴门上。渐渐地,阴玉凤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性奴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屁股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皮鞭的肛门和阴户都流出了淫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江寒青终于叫停了。
  “好了!骚货,现在过来给我舔肉棒!”
  阴玉凤忙爬到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儿子面前蹲下,当她想要取出肛门中插着的皮鞭的时候,儿子的耳光种种打在她脸上。
  “贱货!谁叫你取的!”
  “是!妈妈错了。请不要打我的脸,不然你父亲会怀疑的。”
  “操!你这只老母狗还敢提要求。”不过显然江寒青也怕父亲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秘密,所以虽然嘴里骂着,手上还是改为抓住母亲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掐。
  当阴玉凤握住儿子的阴茎准备舔吮的时候,江寒青再次用力掐她的乳头。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骂声:“臭猪!当真忘了主人的教诲了吗?舔主人的肉帮之前应该怎么做?嗯!”
  “是!妈妈知道了!主人,请你把肉棒交给妈妈奴隶服侍吧!”
  “嘿嘿……妈妈是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吗?”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阴茎在母亲美丽的脸蛋上拍打。
  “是的!妈妈是淫荡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赏赐给妈妈舔吧!”被亲生儿子的肉棒拍打脸颊的耻辱感,使得仰着头望着儿子的美丽脸上显出更能使施虐的儿子满足的可怜样。
  满意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江寒青用力一挺下身把阴茎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中。
  阴玉凤陶醉地握住儿子的阴茎,用力吸吮舔吻起来。嘴里含着阴茎用舌尖舔,同时抬起眼睛看残忍儿子,眼睛里含哀怨的泪珠,这种表情使残忍儿子的凶暴欲火更凶猛达到极点。
  “好了!够了!淫荡的女人,现在是给你插进去的时候了。转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听话的性奴隶立刻转身趴到了地上,同时高高翘起布满红色鞭痕的丰满屁股。由于期待儿子阴茎插入的淫荡欲望的刺激,她的屁股在空中轻轻地划着圆圈。
  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后,扯住母亲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用力怒喝道:“贱人!分开大腿,抬高屁股。你这种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势。”
  可怜的母亲立刻服从地执行了。
  江寒青望着母亲高耸的雪白屁股间露出的肛门和阴户,用力拍打母亲的屁股,同时仿佛是挑逗母亲似的把坚硬的肉棒顶在母亲的阴唇和阴蒂上摩擦。
  “青儿,求求你。给妈妈插进来吧!妈妈受不了!我的阴道里面好痒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阴玉凤终于忍受不住淫邪的快感,哀求出声了。
  看着具有高贵身份的母亲为乱伦淫欲而疯狂的样子,江寒青得意地把勃起到极点的阴茎使劲一顶,插入了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所润滑的母亲的美妙阴道。
  从江寒青勃起到极点的年轻肉棒和母亲已经充血的肥厚阴唇的缝隙不断流出浓密的淫水,有一部分顺着母亲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为白色的润滑剂,在儿子的阴茎和母亲的阴道摩擦时发出淫靡的摩擦声。淫荡的母亲紧紧地夹住心爱儿子的肉棒,使劲晃动着丰满的屁股。
  江寒青有技巧的玩弄,把母亲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在不知疲倦的儿子的抽插下,阴玉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经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屁股迎合儿子的抽插。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到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没有人能够听懂的疯狂叫声。丰满的乳房在身下不断的剧烈晃动,偶尔还被儿子用力捏弄。
  欣赏着母亲的丑态,江寒青得意地笑着。虽然母子俩这种乱伦的丑剧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对于沉醉在其中的邪恶母子来说,这种母子乱伦所带来的淫邪的罪恶快感始终是那么刺激——母亲的羞耻、儿子的罪恶、性交的快乐和乱伦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俩为之疯狂不已。
  当母亲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泄身时,火热的淫水喷在江寒青的龟头上,刺激得他浑身一颤。终于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精液射进母亲子宫口的刺激,使得阴玉凤的快感更加强烈,淫水越流越多。而江寒青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母亲以前传授给他的法门,用阴阳交合的功夫和母亲一起在性交的快乐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后,母子二人相拥着躺在地上热烈的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情话。良久良久,母子俩慢慢地搂抱着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沉睡。
  三天之后,阴玉凤出发前往西域的时候到了。
  永安府西十里长亭处,旌旗飘扬,一面大大的黑色帅旗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这就是“飞凤军团”主帅阴玉凤的帅旗。路两边飞凤军团的兵士林立,鲜盔明甲,人强马壮,一个个精神抖擞。这些飞凤军团中最精锐的近卫兵团的两万战士,为了保卫主帅,跟着主帅从边疆回到京城,驻扎在京城西边的绿柳营,多年来虽然每日操练,可是对于习惯了在疆场上和敌人血腥杀戮的他们来说,这种平静无聊的生活实在是要闷出个鸟来。现在好了,主帅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驰骋沙场,为民族兴盛拼杀立功了。一想到自己过两年退伍回乡的时候,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军功拿着国家的军功证明去县衙办理免除国家赋税的手续的时候,旁观人众将会流露出的那种羡慕、尊敬的眼神,这群粗线条的热血汉子就恨不得立刻飞到边疆的战场上厮杀。
  不过对于他们的主帅来说,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了。离开心爱的儿子之后,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接受他残忍的调教。一想到跟儿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经历,受虐狂的阴玉凤立刻感觉阴户处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摆脱身边纠缠不休的糟老头子们,立刻让心爱的青儿抱住找一个地方好好玩一场。不过想归想,面对面前一大群前来送行的大臣们,她仍然得应付下去。
  今天的阴玉凤穿着一身白色紧身武士服,外披银色雕花锁甲,头戴凤饰梨花软冠,脚上是一双豹皮马靴。美艳绝伦之中,不失身为军人应有的英气。
  看着美艳的母亲跟前来送行的朝臣们话别时不时向自己瞟来的哀怨的目光,江寒青的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虽然跟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玩弄母亲的手段十分残忍,可是那只是性虐待狂和被虐狂之间的性行为方式。在他内心来说,真的是爱母亲爱得发狂,恨不得把母亲含在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每天搂着母亲赤裸裸地在床上嬉戏,老死方休。可是现在母亲就要离他远去了,唉!
  当母亲终于应酬完大臣们,走过来向亲人告别的时候。江浩羽把妻子用力搂到怀里,依依不舍地叮嘱妻子在遥远的西方应该注意的事情。在这个时刻,阴玉凤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后的儿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愤恨和哀伤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阵凄凉。自己和儿子的行为终究是不容于世的,想和儿子一起生活只不过是一个幻想了,永远不可能实现。
  挣脱丈夫的怀抱,她走到儿子的面前,轻轻抱住儿子。江寒青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对一个人感到依恋过。他把头贴到母亲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妈妈,我会等你!永远,永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为妻!哪怕与所有人为敌!我发誓!”说完,他搂住母亲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推开母亲的拥抱,转身大步向坐骑走去。
  阴玉凤泪眼婆娑的望着儿子雄伟的背影。她知道过去儿子虽然在两人性交时是一种君临于她的姿态,可是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而已。阴玉凤一直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儿子兼情人离开她半步。在过去的日子里,从这个孩子出生起,无论她是在京城家中,还是在军队里,都一直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这个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没有那天不跟随着母亲,反倒是因为在军队中因而不能跟父亲见面的时间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孩子终究长大了,他应该留在京城父亲身边学习政治了,这样将来才能够负担起领导江家的重担。阴玉凤的心中此时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在后面的几年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会怎样生活。
  在这一刻,阴玉凤知道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骑上了马,用力一鞭抽在马肚上,马立刻向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他没有再回头望母亲一眼,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看母亲一眼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当场哭泣并哀求母亲带他一起去西域。为了成为真正的男人实现自己刚才对母亲的誓言,他必须留在京城,继续学习那些恶心的政治勾当,力争成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他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够实现与母亲公开结婚这个会受到世人唾骂的愿望,但是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历史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可笑,后人所崇敬的千古人物就是由于这么龌龊的原因而走上一条不归之路的。
  从京城出发之后,阴玉凤和和随行的两万近卫兵团战士顺着通向西方的唯一大路——黄金大道往西前进。一个半月之后他们进入了苍莽的西部群山——日落山脉。
  在大山中又行进了七天。这一天当军队转出一个大山谷的时候,眼前顿觉海阔天空。他们正处在山腰处,前面再也没有新的山峰出现,在山脚下的远方赫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在这片平原邻近山脚的地方,一座雄伟的城市傲然耸立在黄金大道上。这就是帝国西部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日落城。
  日落城坐落在广阔的西域大平原的最东部,雄视整个西域大平原。在它的东面就是在帝国被称为日落山脉的大山。西域蛮族如果想要穿越日落山脉进入帝国腹地,只有一条阳关大道可以走——黄金大道。而黄金大道的西端起点就是这座日落城。
  所以一天蛮族不能攻陷这座日落城,就一天不能进袭炎黄族本土腹地。三千年来,蛮族只有四次机会攻陷日落城,而这四次机会都让蛮族深入到炎黄族腹地,大肆烧杀抢掠达数十年之久,连京城都未能幸免。
  正是这个原因,炎黄族三千年来一直苦心经营着这座命运之城,希望依靠它能够抵御住西方蛮族的入侵,甚至于可以在国家强盛的时候能够从这里出发,进行大规模的远征。
  今日的日落城,距上次沦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于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国进行贸易的必经之地,又由于城市周围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黄族人八百年辛勤劳动的物质积累,这座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仅次于帝都永安府的繁华都市。
  近二十年来,帝国对西域的远征,更是使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积了无数的物资。想跟着军队发财的各种冒险者和商人也聚积到这里再向更远的西方前进。
  日落城周围三十里,城墙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顶上宽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高三层的垛楼。垛楼方圆二十四尺,上面分布着近二十个箭孔,楼里可以驻兵百名。城墙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分别开着三个门,每个门由一大两小三个门洞组成。每个门前面都有保卫城门不受敌人直接攻击用的瓮城,全城周围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缘都耸立着高十五米的箭楼,所有的箭楼上都开有八十一个箭窗。
  曾经有无数的蛮族豪酋一见到这座超级城市就颓然放弃了入侵帝国的希望。一个纵横西域的土喇族长在看到这座伟大的城市时感叹道:“斯城也,非日落之城!彼实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远离这座城市四年之后,阴玉凤终于回到了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这里有心爱的儿子相伴,而这一次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队派出四个骑兵向城里飞奔而去,向这座城市报告帝国大元帅的驾临。
  当大部队快要到达城边的时候,很少同时开启的东边的三个城门——德胜门、永定门、安顺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一起打开了。衣甲鲜明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正中的德胜门中驰出,在门外列队成行迎接军团统帅的回归。
  几个大将装扮的人骑着战马向阴玉凤奔来,当先的也是一个女将。她就是飞凤军团的副统帅,在阴玉凤回京城的四年时间里担负飞凤军团实际指挥任务的帝国元帅——希丝丽。希丝丽是阴玉凤的干女儿。她本是蛮族土喇族血统,因而长得是金发碧眼。在阴玉凤还只有十九岁时曾发兵进行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的战争。在围攻土喇族汗庭的时候,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阴玉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这个女孩就是希丝丽。她一直随阴玉凤在军营中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13岁开始跟随阴玉凤参加战斗,立下无数军功。阴玉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前年刚获封帝国元帅军衔。今年二十八岁。
  希丝丽奔到阴玉凤旁边,又惊又喜地道:“母帅!您回来怎么都不通知女儿一声,女儿好来迎接你呀!”还没等阴玉凤回答,她扫视了一眼阴玉凤的随行将领突然发现江寒青没有在队伍中,忙又问道:“母帅,怎么青弟没有跟着您回来?”
  本来看到干女儿还笑容满面的阴玉凤,立刻沉下了脸,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说吧!”说完骑着马向城中飞驰而去。莫名其妙的希丝丽只好跟在义母后面,不敢再问了。
  当天晚上,回到西域都护府中的阴玉凤和希丝丽都除去了征衣,换回女装。
  希丝丽望着呆坐的义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母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青弟没有跟你回来?”
  阴玉凤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良久方才说道:
  “唉!我这次回西域都是因为朝中争斗的原因。定国公那老混蛋总想靠南征胜利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嘿嘿……叫自己儿子作主帅,让妃青思作副帅。仗都叫青思去打,胜了功劳都是他王家的。这个老狐狸!不过他也不想想,凭他那宝贝儿子的德行,也配压过青思去做主帅?我们江家这几年本来就招人嫉妒,现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为了避其锋芒,我只好辞去了首相职务,返回西域来指挥军队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祸害。不过你青弟他……唉……你江叔说要让青儿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你江叔。”
  阴玉凤这里所说的妃青思,今年22岁。此女极具法术天赋,14岁成为大魔导师,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她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阴玉凤、石嫣鹰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四年前十八岁的时候出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二十多万人,轰动全国。阴玉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曾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在妃青思入京面圣的时候,阴玉凤曾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两人因而具有良好的关系。
  “哦!那不是又要好几年都见不到青弟了?我都有四年没有见他了!”希丝丽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的情绪,显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江寒青没有来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阴玉凤似笑非笑地望着希丝丽。
  “怎么?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帅!看您说的!人家是真的想念青弟!”
  “想念青弟?我看你是想念青儿的那东西吧?”
  “母帅!……女儿不跟你说了!”
  阴玉凤嘴角挂着一丝淫笑,走过去搂住希丝丽,轻轻搓揉着她的乳房道:“小丽,你放心。你青弟可没有忘记你。他叫我代他好好爱护你!哈哈……”
  希丝丽把头埋到义母的怀中,呢声道:“母帅……女儿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义母的裙子下摆里,摸到了阴玉凤的阴部。阴玉凤在裙子下面居然连底裤都没有穿,此刻她的阴户处已经是一片潮湿。希丝丽的手一摸到她的阴部,她就分开了双腿,让希丝丽能够抚摸到她的阴唇。
  “母帅,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想和女儿弄啊?”
  希丝丽的手指插进了义母的阴道,在其中抠弄着。
  阴玉凤头微微向后仰,阴户使劲前挺,试图让女儿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里轻轻喘着气。
  “小丽,用力!用力一点!”她的手也捏住义女的乳房使劲玩弄着。
  希丝丽的乳房虽然被义母玩得十分难受,不过她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手指在义母阴道中的位置,坚决不让义母把手指全部吞进去。
  在义女有技巧的玩弄下,阴玉凤的阴道中越来越痒,只有半截阴道有物体充斥其中的感觉,叫她十分的难受。淫水顺着希丝丽的手指流了出来。
  终于阴玉凤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粗暴地扯去了义女身上的衣服。
  阴玉凤把义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爬上床,玩弄希丝丽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屁股。
  希丝丽和义母热烈地亲吻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突然阴玉凤用手指掐住义女的乳头用力一拉,当希丝丽惊叫的时候,是残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实交待,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过你!”
  骂完不等希丝丽的回答,连续地拍打希丝丽的乳房和小腹、阴部。
  在义母的残忍对待下,希丝丽哭泣着回答:“母帅,我没有!……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呜……母帅……真的……我曾发誓这辈子都是青弟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还敢狡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给我跪到地上去!”
  希丝丽连忙跪到了地上,阴玉凤把脚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脚。”
  “是的。母帅!”
  脸上泪痕未干的希丝丽捧起义母的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军队的副统帅!分明是一个妓女!操!”
  在儿子面前是一个性奴隶的阴玉凤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俨然是一个女王,平昔温柔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复存在,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骂声,阴玉凤在希丝丽的头上一阵敲打。希丝丽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着可怜样的义女,阴玉凤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嗯!不错。你这只母狗还算蛮听话的,将来青儿一定也会满意的。现在先惩罚你那淫贱的骚穴!”
  ……………………
  于是在希丝丽的阵阵惨叫声中,阴玉凤就这样度过了回到西域后的第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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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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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第二章 宦官得势
  光阴似箭,自阴玉凤离开京城一晃就是四年时间过去了。在这四年中,朝廷里的明争暗斗是越来越厉害了。四大家族及其朋党为了一个官职的得失常常是争得头破血流。
  四年时间里,帝国对外的战争不停地进行着,为了进行战争,朝廷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调到边境去了。而朝廷招收驻守京城的新兵的时候,却招不到人,因为老百姓已经厌恶了连续的战争。边境战争的不断胜利,领土的不断扩大也使得老百姓觉得战争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没有了昔日的危机感。而不断的捷报更是使老百姓对于胜利感到麻木,昔日一个捷报传来全城欢庆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之而来的昔日对军人的重视也成为过眼云烟。承平之日,人们唯一关心的只是怎么做生意赚钱,入伍当兵的人只会受到大家的嘲笑,认为是无用莽夫。许多士大夫家庭更是把行伍的亲人视作全家的耻辱,不愿意与他多有来往,更有甚者把这种人彻底逐出家门。为了应付这种招不到兵的窘境,朝廷只好出重金招收士兵。于是应征的全是京城里无事可作的市井流氓。
  而江寒青在母亲走后不久也依靠朝廷的家族荫封制度顺利进入朝廷作官了。凭借自己的能力,他很快赢得了家族成员乃至朝廷其他大员的尊敬,再加上家族势力的支持,二十二岁的他在短短的四年中已经从当初的正五品世袭云骑尉做到了右卫大将军这个正三品的高位。
  如今的江寒青已经蓄上了短短的胡须,两眼中闪烁出精悍的光芒。骨架跟四年前相比变得更为宽大,当初略显单薄的身子已经开始日渐强壮。四年时间的朝廷斗争的磨炼,使得他的外表显得比实际的年龄更加成熟。昔日跳脱飞扬的步伐,如今也沉稳厚重了几分。朝廷里那一套勾引斗角的把戏也玩得个八九不离十了。
  此刻他正和二叔的儿子江寒天站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江寒天今年三十一岁,在江浩羽一代亲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三个同辈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曾跟随阴玉凤出征过多年,立下过不少战功。而江寒青则是排行老四。不过江寒青是家督的独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由他继承家督的职位。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
  江寒天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江寒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江寒天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这一天下午正逢镇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思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操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然就发言了。
  江浩羽微笑着看了自小就脾气急躁的小弟,轻捻胡须,摇头不语。
  江浩然一看老大一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是急了,站了起来几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支持杨思聪!”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听大哥说吧!”
  “我不听!我才不会去支持太监丢自己祖宗的脸。……”
  江浩然还要继续吵下去,江寒青发话了:“五叔,你先安静一点听父亲说话好不好!”
  对于近年来表现出超强才能的这个将来注定要成为新任家督的侄儿,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种畏惧,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吵了。实际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年来江寒青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在他们的眼中,江寒青早已不是昔日跟着众人屁股后面玩耍嬉闹的小家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具有超强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员。
  此刻看着他不怒自威,连他脾气暴躁的五叔都畏惧三分的样子,许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寒青就是现在当家督都应该没有问题了!”
  江浩羽满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儿子一眼,说道:“我今天朝会不发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寒青,你先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江寒青点头道:“是,父亲!”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们,发现他们都非常关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本朝旧例确实是不允许太监官职高过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盖过历朝历代所有的皇帝,你们看他连纪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于封太监什么官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问题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将,他为什么非要派杨思聪去征讨投靠邱特国的弱小游牧部落,显然他不愿意再把兵权交给我们四大家族的人了。我们看现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况,除了母亲和石嫣鹰两位不世名将手里的两大军团他不敢动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备军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从我们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听到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妈的。这皇帝老儿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嗯!幸好凤帅手里握有飞凤军团,嘿嘿,这可是皇帝老头想动都动不了的。”
  …………
  等众人渐渐静了下来,江寒青继续说道:“现在他派杨思聪领军,第一,可以防止兵权再次旁落我们这些大臣之手;第二,宦官在他眼中只不是家奴而已,家奴立再多功都不怕他翻得了天,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给他们兵权,使用提拔他们。不过对他这套把戏我们也不用过分担心。首先,我母亲手里的百万雄兵可不是吃素的;其次,朝廷现在招收的兵将,哼哼,恐怕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哦!”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点头称是。
  江寒青顿了顿继续道:
  “现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赏杨思聪,明显是下定了决心的,任谁反对都是没有用的!在今日反对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存心跟他作对的,也就是准备谋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为是的在朝上唱反调,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支持皇帝老头了?”有人问道。
  “不!我们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决定。”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说的,那是丢了祖宗的脸,我们江家以孝道立家,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实际一点,我们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处?皇帝早就不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了,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不会把我们当成他的心腹的。太监们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皇帝的恩赐,跟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们表示支持的话,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我们江家,觉得我们是讨好阉竖!以后可能全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这时跟他一辈的堂哥老二——江寒雨发问了:“那为什么李家和邹家要支持皇帝,难道他们就蠢得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至于李家和邹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简单!因为他们只是挂着四大家族的虚名而已。邹家我就不说了,那种破落样大家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四大家族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至于李家嘛,也是外强中干。其实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石嫣鹰的支持,李家不过跟邹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据最新的可靠情报,石嫣鹰回到北部驻军并不是像李家宣传的那样是因为考虑到帝国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牺牲,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跟李志强结婚多年也没有产下一个继承人,因而跟李家闹翻了!当初我听到这个情报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邹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连李志强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鹰会不会帮他们李家,否则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去讨好皇帝和太监。”
  “所以,我觉得父亲在朝上不发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谓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皇帝很快还会派太监领军出征的。到时候如果失败,当然最好。就算赢了,像他这样给太监继续封赏下去,不用我们做什么,恐怕大臣们都要群情激愤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听着江寒青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家族会议最终决定:对于封赏太监这件事全家族官员要保持缄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确的表示。
  散会之时,江浩天望着远去的侄儿的背影,含笑点头赞道:“青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们江家下一辈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担起领导家族事业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态点头表示赞同。
  江浩羽轻捻胡须,微笑不语。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寒青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拐过一个弯,前面有一个宫装少妇缓步而行,背影看来袅袅婷婷,十分动人。江寒青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华馨。这位五叔母是安国公李志强的妹妹。当初李家把她嫁到江家来,是为了实现两家的政治联姻。谁知两家虽然结了亲,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个你死我活。而这位可怜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江家几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对她数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一阵打骂。
  只有江寒青对她没有任何歧视,所以她也就对江寒青特别好,经常做点补品给他吃。虽然江家世代豪门,根本不会缺什么补品。但是对于一直热爱母亲的江寒青来说,这种带有母爱的举动,自然让他想起了心爱的母亲。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李华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这位叔母手上提着一个药罐,江寒青知道十之八九她又为她熬了什么补品,专程给他送过来。他的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江寒青对这位叔母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现在母亲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两年来自己是这么的空虚寂寞,非常怀念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对着这位对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江寒青的心中不由把她联想到了母亲。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不如就让五娘……”
  主意打定,江寒青疾步赶上李华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华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江寒青方才放下心来。
  “青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刚刚给你弄了一点当归,准备给你送去。原来你出去了,差点就错过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会,五叔没有告诉你吗?”江寒青刚说到“五叔”两个字,就见到叔母浑身一颤,几滴清泪夺眶而出。他猛然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对待这个可怜女人的态度。此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中难过。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本来以她叔母的年纪跟她母亲相差无几,但是美丽少妇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使得从来具有恋母情节的江寒青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别想那么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华馨唇角泪痕未干,闻言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江寒青:“青儿,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江家就你一个好人!”
  江寒青轻轻一笑:“五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当他的手碰到李华馨的柳腰的时候,李华馨如受电击,身子轻轻地一颤,脸颊渗出一丝红晕,眼角轻轻瞟向自己的侄儿,却见到侄儿的眼正直视前方,脸色平常,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李华馨呀!李华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儿心胸坦荡,你却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华馨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可是像往天一样,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她呆望着床顶的蚊帐,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刚结婚的几个月跟自己行过房以外,十五年来再也没有躺到过自己的床上。更可悲的是,整个江家的人都把她当作敌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觉得她办事不力没有能够成功拉拢江家,毫无利用价值,或觉得她已经成为江家的人肯定会跟李家为敌,因而对她也视同仇仇。自己在这世上真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头泛起了之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我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残生。蓦然,她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顿时无限往事又涌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时候,侄儿江寒青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礼物。
  “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青儿对我好!青儿……”
  不知不觉,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蓦地手一软,剪刀跌落在地,顿时心中再无死志,俯案大哭起来。
  泪光荧荧中,她抬起头呆瞪着梳妆台上的明镜,眼前却全是侄儿的形象。
  “五娘,你为什么要哭呢?妈妈说了,在别人面前哭很羞人的。……”这是少年时代天真无邪的青儿。
  “五娘,五叔又欺负你了!我叫我父亲去骂他一顿,叫他不能再这样对你了。……”这是青年时代初懂人事的青儿。
  “五娘,你别理五叔那老糊涂。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如果他欺负你,你来给我说,我跟他算帐去!……”这是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儿。
  想着跟江寒青在一起的往事,李华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会儿抽泣涕泪,一会儿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时间过的真快,青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谁能够当他的未来夫人?那个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儿和丈夫比较起来。一个是少年英俊,一个是中年莽夫;一个是善解人意,一个是乖僻嚣张;一个是冷静多知,一个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儿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青儿可是我的侄儿啊!”
  可是一旦想开头,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荒昵的想法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幻想着跟侄儿的不伦念头。
  终于她忍不住了,刷刷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裳。淫邪的扭动着屁股站在梳妆台前,在昏暗的烛光下注视着镜子为淫欲而疯狂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的方向,扭动着屁股,使劲挺出自己的阴户,用手指抚弄着硬硬凸起的阴核。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儿乱来!现在要惩罚你。”
  她下身前挺,双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几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阴道中残忍的挖弄着,甚至掐住自己的阴唇拉扯。
  看着镜子中头发散乱疯狂的手淫的自己,加上阴道中由于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丑恶一面显露出来。十五年来所过的凄凉生活,使得她的内心充满了受虐待的欲望。无数个夜深人静地时刻,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用今天这种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满足那种变态的欲望,所不同的是往天并没有想到要和侄儿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儿,于是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
  强烈的性感刺激得她扭动着全身,看到镜子中自己的乳房和屁股淫乱舞动的样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发泄心中的无限苦闷。
  她爬到梳妆台上,两腿分开,把阴户紧贴着镜子,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无名指插进肛门,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洞。
  粘粘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妆台上,积成一滩。
  “青儿!你的五娘是这么淫乱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儿,来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阴道的,我的肛门还没有男人玩过,你来给它开苞吧!”
  继续玩弄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李华馨兴奋地对着镜子说出对侄儿畸恋的话。
  她站到地上,背对着镜子,用两手分开屁股。在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阴门和肛门,然后把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肛门挖弄,另一只手则玩弄阴道。看着镜子里有淫液从阴门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儿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会有的反应,颠倒的性感使得她火热的子宫一阵收缩,大量的淫水从阴道中流出。
  啜泣着李华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着,从屁股的后面伸手剥开肛门的花瓣,把手指插入肛门玩弄。陶醉幻想着侄儿这样玩弄自己的快感,粗暴的摸弄自己的肉芽,在这样的快感中,李华馨趴到在地上颤抖着泻出了女人的精华。
  …………………………
  此刻一想到这些丢人的事情,李华馨觉得子宫里又有骚痒的感觉传来,阴道中的流出的淫液很快润湿了自己的亵裤裤裆。
  “李华馨,你怎么此刻还在想这些事情!如果让青儿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在剧烈的心理斗争中,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感觉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侄儿的手的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到在地上。
  看着叔母苦闷的表情,感受着手搂住的柔软腰上传过来的颤抖,江寒青知道叔母的内心一定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感觉,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亲同龄的岁数,断不会为了侄儿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动。想到这里,他不由坚定了实现早前想法的决心。
  把叔母扶到自己的屋里坐下,江寒青搂着叔母的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乳房上试探性的揉捏。
  李华馨在这时终于肯定侄儿心中怀着对自己不轨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悲是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反对侄儿的侵犯,相反她的肉体就像第一次和丈夫做爱时那样由于紧张和期待而浑身紧绷着。
  看着叔母两眼微闭,呼吸急速,胸部随之急剧起伏,颈项也由于紧张变得僵硬的样子,寒青彻底放心了,看来今天这位叔母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让叔母尝到甜头呢!他要慢慢地玩弄这个自己除母亲之外最爱的女人,只到她彻底沦陷在他的膝下。
  “叔母,谢谢你给我做的当归。我待会儿立刻把它吃了。”他收回抚弄李华馨双乳的禄山之爪,正色说道。
  正为侄儿的手离开自己身体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李华馨,闻言终于惊醒,红晕双颊地答道:“嗯………没什么……好……哦……你快点吃吧……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不等侄儿作出反应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李华馨的背影,江寒青喃喃道:“五娘,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华馨急不可耐的撩起裙子,脱下早已湿成一片的亵裤,使劲玩弄自己的阴唇和肛门。
  “傻瓜青儿,五娘是准备让你玩弄的。你为什么不弄下去?难道你看不起五娘吗?”
  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李华鑫啜泣着喃喃自语。
  “好吧!我自己弄,我会不断地勾引你,直到你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为止。”
  …………
  这天晚上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二天早朝,皇帝一开始就又提出了封赏杨思聪的问题。而王明德依然是坚决反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呀!皇上!”
  “时易则事变,什么事都因循守旧怎么可能办得好国家大事。不用说了,朕意已决!”
  下了决心的皇帝显然不会再给别人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在他的坚持下杨思聪顺利的封为了辅国大将军。在那一刻,皇帝望向群臣的目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你们不是自命不凡吗?嘿嘿!寡人要封太监作大官,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能阻止!”
  退朝之后,王明德走到江浩羽面前,阴沉的双眼直视对方。
  “镇国公对于这件事为什么始终不表态?难道镇国公愿意看到宦阉当道的悲剧出现在我朝吗?”
  江浩羽轻轻一笑:“定国公言重了!今上英明神武,世所罕见。难道定国公认为皇上会犯一叶障目之错?”
  “嘿嘿……皇上明察秋毫,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不过,我就怕有些世臣国戚,历来深受国恩,却心怀叵测,有负圣望啊!哼哼!”
  “是吗?我朝居然有这种人?那定国公为何不在皇上面前当面指出,反而跑来跟我这无关紧要的小人说起?”
  “哼哼!我说的是谁大人心里自然明白!如果大人都算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话,我看我们满朝文武恐怕都是形同虚设了。哼!兄弟告辞了!”王明德说完,带着自己的亲信拂袖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王明德对跟他同乘一车的亲弟弟王明行说道:“江家的王八蛋居然坐山观虎斗,我这次是失算了。妈的!敢跟我玩阴的,好!我不讲你江家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就不姓王。”
  “不过,这次皇帝老头对咱们家的印象可不好哦!”王明行忧心忡忡地说。
  “哼哼!不好又怎么样?他敢咬我!操!”气愤之下王明德顿时失去了大家风范,平日在子女面前谆谆教导他们要谦和守礼的他现在却口出污言。
  一时车厢中一片沉寂。
  过了半晌,王明德说道:“既然皇帝想抬起阉竖,对抗我名门望族。哼哼!我们就配合一下皇帝吧!”
  “大哥的意思是……?”
  “这次皇帝派杨思聪率军剿灭的两个部落是准备去投靠邱特国的。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颇有智谋。她在父皇死后,以十六岁之龄继位。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皇权,同时改革经济,发展与各国的经贸往来,使国力日益强盛。从四年前,亲自率军连续入侵包括我国在内的多个邻国。哼哼!这样的一头母老虎会吃这种哑巴亏吗?我看啊,帝国很快就会跟邱特国血战一场了。到时候,我们就遂了皇帝老头的愿,支持我们的辅国大将军率军出征吧!哈哈……”
  此时王明德眼中闪烁的阴毒目光连他的亲弟弟王明行都不敢正视。
  同一时刻,江家的车驾也在回府的路上。
  “青儿,你说王明德这阴毒小人以后会不会给我们家添麻烦?”老三江浩明向江寒青问道。
  “王明德这次得罪了皇帝老儿,他自己也清楚。现在他应该正在为这件事情头痛。暂时还没有精力来招惹我们!何况他再傻,也不会傻到同时应付两个强敌啊!我们不用太多担心王家短时间内会采取什么行动,反倒是皇帝老儿那边绝对不能轻视。”江寒青的话引得几个长辈不住点头。
  “另外,邱特国对这次的事件的反应也是值得我们关注的。毕竟近几年来邱特国的骑兵也是罕有败绩,就算对着帝国的精锐骑兵都不遑多让喔!”
  “依我看啦,邱特国这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邱特人可没有吃哑巴亏的习惯哦,何况聪明人一看帝国皇帝居然封一个太监作二品大员,就应该明白现在的帝国内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精明强干,假如所言非虚的话,这么好捡的果子她会不要吗?”
  “青儿说得不错!邱特人的入侵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实力受到伤害,让皇帝老儿去打头阵吧。到时候说不定……哼哼!”江浩天的眼中迸出一阵野心的火焰。
  “哈哈……哈哈……”江家众人的笑声,让外面护卫的骑兵莫明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们今天会笑得这么开心,平时可是很少碰到几位大人都这么高兴的时刻。
  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寒青惊喜地发现五叔母已经等在了自己的房中。
  今天的李华馨穿着一身杏黄色的绣花抹胸绸衣,头上插着自己在她去年生日送给她的那串珠花。往日从不搽脂抹粉的脸上,今天居然薄薄的施了一层粉,唇上显然也上了唇红。
  看到江寒青进屋,李华馨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盈盈站起身来。
  “嘿嘿!老骚货发春了。想要跟我玩,没那么容易!再熬你两天吧!”江寒青心里想着龌龊的想法,脸上却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态问道:“五娘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哦……不……我是过来问一问你觉得昨天的当归还好吧?”
  “谢谢,五娘!非常好!”
  “真的。那明天五娘再给你送一罐来!”
  “啊!谢谢五娘的好意,这样频繁的进补,青儿的身子恐怕受不了呀!”
  “哦!是这样,那……我改天再给你弄吧!”
  “那真好!五娘,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江寒青走过去蹲在叔母身前,伸手轻轻地握住了李华馨的柔荑。两人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李华馨身子一颤,出于害羞的本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转念又停住不动。任由侄儿握在手里。
  江寒青轻轻握住叔母温热的小手,感受着那种柔若无骨的动人感觉。他炯炯有神的眼光久久停留在叔母的如花容颜上,看得李华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江寒青微微一笑,把鼻子凑到叔母的鬓边轻轻嗅着她如兰发香。李华馨的呼吸立刻加速,胸部不停地起伏着,脸上一阵绯红。淡淡的女人体香渗进江寒青的鼻孔中,几乎刺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一把将叔母按倒在地上大快朵颐。
  定了定神,江寒青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这个世上,除了娘亲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五娘您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李华馨一听激动得身子一抖,扭过头来想要说什么。不过她忘了侄儿的嘴现在正贴在她的耳边,这一转头就好像自己把脸送到侄儿的唇上去似的。江寒青的嘴唇就这样结结实实地贴到了她的粉脸上。李华馨“啊”的一声叫,身子一软,靠到椅背上动弹不得,不知道侄儿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
  谁知江寒青却在这时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五娘,我父亲刚才叫我赶快去他的书房,他有话跟我说。我回来只是为了拿一本书的,不能让父亲久等了。对不起了。小侄先行告退,改日再到五娘那里登门谢罪!”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大步出屋而去,扔下李华馨在那里百感交集。想着这可恶的侄儿,一颗芳心不知道飞向何方……。
  这种类似的游戏场面,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有上演。江寒青若即若离的表现,弄得李华馨神魂颠倒,终日里一颗芳心就是系在这个可恶的侄儿身上。不见面时心里难受,见了面时却更难受。但这就像毒品一样,一旦上瘾,明知是引火烧身,也欲罢不能。每当见到侄儿那种色咪咪地审视自己身体的眼光,李华馨就浑身发软,下体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对侄儿投怀送抱。但是大家闺秀从小的女德教育最终还是成功地控制着她的行动。她只有望眼欲穿地等待侄儿采取进一步行动,虽然照现在这种形势,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候,对着镜子拼命的自我折磨的手淫丝毫未能减轻她熊熊的欲火,反倒是子宫中的燥热越益难忍。几个月的折磨,李华馨明显的消瘦了,但是这种人比黄花瘦的美感,在看惯了大户人家丰腴女人的江寒青看来反倒更觉楚楚动人。
  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中,江寒青度过了一个充满乐趣和希望的夏天。
  太平贞治五年也就是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三十五年,秋九月。
  邱特国入侵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永安府。这一次的行动不再像前几年只是寇边骚扰性质的小规模偷袭,而是真正的大规模的军事入侵。
  原来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晚上,三十万邱特骑兵由其女皇寒月雪率领趁着帝国边境驻军庆祝节日,防守松懈之时,高喊着为国人报仇的口号,大举越过传统势力分界线,进入帝国境内。当夜全歼帝国东部军团边境驻守部队二十余万人,所俘获帝国军士就地坑杀!
  在摧毁了帝国东部边境主要的防御力量之后,剩下就只是剽悍的邱特骑兵穿州过府,攻城略地了。凡投降者一律免死,抵抗者城陷之后全城屠戮殆尽!
  在蛮族强大的骑兵面前,沿途仓惶组织起来抵抗的帝国军队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一样被无情地踩死。承平日久,帝国内部地方军队早已形同虚设,甚至有大臣建议除了京师之外其余地方一律取消驻军。地方大臣为了防范斗殴闹事,早在多年以前就把民间的兵器统统收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内部城市只有等待敌军攻陷的命运了。一时间所到之处望风披靡,邱特大军军峰直指京城永安府。
  当敌报传到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日,距敌军入侵已整整一月有余了。帝国庞大的疆土在此时成了敌军入侵最好的隐蔽物。如果敌军进展迅速的话,估计离京城只有千里之遥了。
  一时间京城里人心惶惶,各种传言铺天盖地而来,甚至有几个前两日出城回来的人信誓旦旦地宣布自己在城外亲眼见到了茹毛饮血的邱特蛮子,说他们一个个是人高马大,身高八尺,腰围也有四尺,眼如铜铃,张着血盆大口,抓住我帝国子民就送到嘴里生嚼咽下。一时间说者唾沫横飞,听者目瞪口呆、连声啊啊。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京城九门提督都信以为真,急派员请示皇上是否立刻关闭城门,以防敌军偷袭。可怜这请示的小兵立刻以造谣惑众,扰乱京城民心的罪名问斩午门。
  巍峨的宝殿之上,已经显出老态的皇帝靠在高高的宝座之上,愤怒地瞪视着下面不发一言的群臣。
  “说话呀!一群废物!平日里为了一个小小的户部员外郎的官职你们可以吵得把殿顶都掀翻了!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啊!都哑巴了?朕白养你们了?”
  等皇帝的火发完了,王明德嘴角不屑地一撇,微微侧头向排在后面的自己的一个亲信点了一下头。
  于是那个人立刻站到大殿正中,跪地磕头道:“臣兵部侍郎黄黎启奏皇上!”
  “爱卿有退敌良策吗?快快平身奏来!”
  “谢皇上!皇上,臣以为邱特蛮夷此次入侵有三不利。其身为边疆蛮夷竟敢侵入我堂堂上国,犯上作乱,必遭天下百姓唾弃,失仁义之道。天时尽丧,一不利。其兵行神速,全因骑兵迅捷之故。然其行进速度如此之快,其后方之不巩固可想而知。而我炎黄子民历来谨守夏夷之防,断不会因一时失败,而顺服于蛮夷,必会组织义勇队自发杀敌。敌军如继续进犯实等于前后受敌。地利全无,二不利。蛮夷出身,不懂爱民如子之道,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民心尽失。人和无望,三不利。敌军虽貌似强大,锐不可当。其实不过是凭偷袭之利,稍占先机而已。我大夏堂堂上国,国力雄厚,只需派一大将率军迎击,偕天时地利人和,稳扎稳打,不急躁冒进,必能一举而竟全功。”
  “哈哈!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哈哈……”
  “此外,邱特国南北两邻国——东鲁、南越素来受其侵扰,暗怀恨意久矣。若朝廷遣使慰问,许其厚利,彼两国必愿派军协助我天朝军队。彼时,三国军队合纵夹击,势不可挡,邱特蛮夷焉能匹敌。依臣愚见,此举必能扫荡敌巢,掳彼魁酋,报捷京城!”
  “哈哈哈哈……!爱卿实乃国之栋梁啊!敕令有司,速速派员到东鲁、南越两国,宣示圣意,邀其共同出兵,扫荡邱特之后,许两国各取其三分之一土地。至于国中领军之将嘛?黄爱卿,你看朝中诸将谁比较适合?”
  “依臣愚见,此领军之职,本以阴玉凤和石嫣鹰二帅最为适合,无奈二帅长驻边疆,相距遥远,实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朝中诸臣中,臣以为定国公王明德世代良将,军中素孚众望,可堪重任!”
  皇帝一听,不由一愣,目光望王明德望去,见他一脸兴奋之色,不由暗生怒意:“好你个黄黎,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是王家的人吗?哼!想给自己主子谋兵权!?”不过脸上不动声色道:“定国公确实是大将之才。不过定国公朕倚重甚深,朝事处理多所咨询,朝中断不可一日缺无。这领军之将嘛,还是另选其人吧!”话音刚落,他便见到王明德一脸失望的垂下头去。看不到王明德垂下头之后脸上露出的偷笑,皇帝心中暗暗得意:“哼!王明德,你想要兵权,白日做梦。等这事了了之后,朕才慢慢跟你算总帐!”
  正在这时,江浩羽发话了:“启奏皇上,臣子江寒青自幼熟读兵书,且在军中跟随其母阴玉凤多年。臣保举他领军出征,如若失败,甘愿受罚。”皇帝定睛看去,江寒青一脸得意傲然之色,仿佛这个大帅之位理所当然应该是他的,不由更是气愤:“又一个野心贼子!痴人说梦!四大国公家族没有一个好人!只有朕亲手提拔的寒苦之士,方才对朕忠心。”朗声说道:“寒青足智多谋,朕平日早有耳闻。观寒青在朝理事之作为也颇有大将之风。不过兵凶战危,寒青毕竟没有实际指挥过什么大战,恐临敌遗漏;而且初领大军,将士不服也是十之八九的。家国存亡之际,仍须得经验丰富的老将出马为好。”
  这时王明德心里却正思忖:“我指使手下人推荐自己,是明知道皇帝不会答应,准备随后定要逼他把自己的本钱拿出来跟邱特人硬拚。这个江浩羽推荐自己的毛头小儿,也应该是明知不可行而为之的。难道他跟我有同样打算?好你个江浩羽,我还一向小看了你啊!哼哼!”
  杨思聪在开始讨论统军人选的时候,便在心中暗暗权衡利弊,思索自己是否应该毛遂自荐。他听了黄黎那番分析本就觉得此战胜算甚大,此刻又见江、王两家为了这个职位纷纷出面向皇上争取,心想:“江、王两家谋臣众多,江浩羽和王明德更是老奸巨猾,心计深刻。这两家人此刻都来争这个席位,准是料定此战必胜。皇上不准他们,也定是认为此战胜多负少,怕他们获胜后势力更增!对呀!如此良机,我还犹豫什么?”当下更不迟疑站出队来道:“皇上!臣愿领军出征!如不获胜,必当一死以谢君恩。恳请皇上恩准!”
  皇帝大喜,深觉知我心者杨卿也,正待点头同意,江寒青适时发话表示反对了:“皇上,万万不可啊!辅国杨将军虽然曾屡立军功,但是和沙场老将相比恐怕仍然跟臣一样稍嫌经验不足啊!何况杨将军过去对着的多是不大的游牧部落,如今迎战强大如邱特人者胜负实是很难预料啊!此战关乎社稷存亡断不可草率从事啊!”
  王明德不由心中纳闷:“难道是我高估了江浩羽?难道他真的只是痴想现在夺得军权?”定睛一看江浩羽,发现他也一脸的意外,显然没有料到儿子会有此举。此刻他正侧身冲着江寒青狠使眼色。王明德心中一乐:“哈哈!江寒青定是年少气盛,听皇帝老儿说他经验不足,就不服气了。连乃父事前的安排都弃之不顾了。竖子无能啊!”
  皇帝听了江寒青的话虽然不喜,但是也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便问道:“那江卿的意思派谁合适呢?”
  “臣以为派杨将军随军出征未尝不可,但是以副帅之职为好。主帅之位,窃以为还是要从多年戎马生涯位高望重之臣中选出一位担任啊!”
  王明德恍然大悟:“江寒青啊!江寒青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和你父亲都低估了你的能耐啊!你不单要皇帝把自己的本钱拿出去拼,连他的保命钱你都要给他弄掉啊!高!实在是高!李继兴这回看来要命丧黄毛小子之手了。”
  当朝之中,除了阴玉凤和石嫣鹰两位帝国大元帅之外,还有妃青思和李继兴两个帝国元帅。阴、石都是四大家族势力,妃青思则立场不明,唯有今年六十二岁的李继兴是皇帝小时的习武伴臣,绝对忠实于武明皇帝。目前担任御林军总管,拱卫皇城。此刻江寒青提出主帅应该经验丰富,又要有统帅大军的名望和地位,再加上老昏了头的皇帝肯定只会派自己所信任的人,那最后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李继兴一人而已了。
  果不其然,皇帝在沉吟良久之后提出让李继兴为主帅,杨思聪为副帅,率京师驻军及陆续赶到的勤王兵马出战邱特骑兵。而江寒青在此时却还装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纠缠半天,只到皇帝快要发怒时才见好就收了。他这一番落足力的表演更坚定了皇帝为了避免兵权旁落而任用亲信的决心,于是领军统帅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只等兵马粮草准备完成,立刻出征。
  走出大殿,王明德走到江家众人面前拦住江寒青道:“江世兄啊!江世兄,想不到你厉害如斯啊!小老儿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啊!佩服!佩服!”
  江寒青一脸惶恐:“王阁老,何出此言?小侄愚昧,愧不敢当!”
  “哈哈!江世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好意思,兄弟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告辞!”王明德说完对着江家众人一拱手,扬长而去。
  江寒青望着王明德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缕杀机稍纵即逝。
  太平贞治五年秋,九月二十八日。
  帝国东部远征军组建完毕。由帝国元帅李继兴为主帅,辅国大将军杨思聪任副帅。全军由御林军抽调四个军八万人,京城驻防军二十万中抽调十二万,加上帝国各地派来保卫京城的二十万勤王兵马组成。总数四十万的大军中,骑兵十万,重步兵十万。轻步兵二十万,兵器粮草不计其数。
  皇帝亲率文武百官至城东十里长亭相送。大军人强马壮,衣甲鲜明,矛尖盾厚,斗志昂扬,向东疾进,大有不破邱特誓不还的架式。
  帝国历史上最后的一次大规模对外战争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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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10-13  
皇朝秘史 第三章 临行遂愿
  送走出征的大军之后,江家众人回到了京城中的江家大院,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众人就会聚在会议厅里秘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江浩羽首先发话:“今天向东远征的大军已经出发了。大家对于这次的行动怎么看?二弟你先说!”
  江浩天点了一下头说道:“这次战争的形势,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那天朝廷上讨论这次出征的时候,在座的也都在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我方极有可能占据优势:首先我方兵力本身就比对方略强;其次,对方远道而来,多有交战,兵士疲惫,再加上分兵驻守各要地,其实力比出兵前大有下降,与我军之新出精锐生力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次,东鲁和南越捣其后背,必令其前后受敌,应接不暇。这三个优势合起来,当可令我方直捣对方老巢。当然这是假设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发兵协同我国助战的情况。如果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不出兵,那么我方可能最多把邱特国军队逼回它的本土,要想进攻并彻底消灭对方,希望不大。”
  江浩羽微微一笑:“也就是说这一仗我方胜算还是较大的吧?”
  “不错!”
  “你觉得这次作战的结果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愚弟认为,如果帝国军队获胜,那么皇帝的实力和威望将足够摧毁四大国公家族而有余。如果战平,那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就是维持原状不变。如果战败的话,那我们就大有机会了。”
  江浩羽点了点头:“嗯!二弟的分析很正确。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地让帝国不能打赢这场战争,就是双方不分胜败对我们都没有意义,必须要帝国失败。我们等了好多年才等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不错!这一次我们要想方设法地把帝国军队搞垮,最好是全军覆没。至于李继兴这头皇帝老儿养的忠实走狗,我当初在朝廷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拖进这个泥潭,我可不希望他还能活着爬出来。”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江寒青的一个堂弟问道。
  “怎么办?所有能够使帝国失败的方法都要用上。我们应该马上派人去邱特国军队中,告诉他们有关帝国军队的一切情况,甚至必要的话可以帮助指挥他们的作战。我们要让东线属于我们家族的地方官员尽量给帝国军队的东进制造麻烦。
  在朝中的人员也要相机行事,在朝廷的决策上制造混乱。只要是能使帝国军队溃败的事情就马上去做好!“江寒青说话时候的冷酷神态让在场人都感到不寒而栗,好几个人心中同时涌起一个念头:”做寒青的敌人实在是世上最悲惨的事了。“
  “这样做我们江家不就成了民族罪人了吗?那些无辜的帝国军士岂不是死不瞑目!青哥您的做法不就是卖国求荣了吗?”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十几岁的年轻人突然气愤地叫出声来,所有的人全都转过身去瞪着他。
  江寒青认得那个小孩是自己二姑妈江凤琴的儿子——林奉先,今年刚满十六岁。
  江家的规矩是不管你姓不姓江,甚至不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有本事并且是忠实于江家,那你就可以成为江家的正式成员。能力达到顶尖的,就可以出席江家的家族例会。林奉先年纪虽小,但是在小的一辈中算是资质很好很有潜力的一个,再加上由于她母亲的关系他也算得上是江家的直系亲属,所以江家领袖们决定对他重点培养,并在两个月前由江浩羽亲自特许他旁列家族例会,学习家族前辈的处事能力,但是由于年龄太小他并没有资格发言。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孩子此刻激于义愤,居然不顾后果地出声指责起江寒青不对来。
  林奉先的父亲叫做林鸿宾,在江家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今天也在场。一看情况不对,知道儿子年少气盛,闯了大祸,一时又急又气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将儿子拽到面前,两人一起向着坐在正中上首的江浩羽和江寒青跪下,颤声道:“家督、少主,这小畜生胡言乱语,求您们看在他年幼无知的分上饶他一回。我回去打断他的狗腿,再也不让他出门了。”情急之下,连大哥都不敢叫了,用上了家族职位的正式称号。
  谁知小孩子脾气倔强得很,居然立刻站了起来,还伸手指着江寒青大声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你们是一群卖国贼。”
  江家众人一时目瞪口呆,你望我,我望你,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脾气如此之烈。连他的父亲都如同傻了一般呆看着他,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来,只有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心想:“完了!完了!我和琴妹就这一个亲生骨肉,今天肯定完了。”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虽然包括江浩羽五兄弟都被气得脸青白黑的,不是念着他是亲姐妹的儿子早就拔剑砍过去了,但是真正被指着鼻子挨骂的江寒青反倒笑嘻嘻饶有兴趣地望着小孩,不发一言。
  一时满屋寂静,众人都望着江寒青,想看他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江浩然雄壮的声音响了起来:“咦!大哥,青儿是不是被这小子给气傻了?怎么就愣在哪里傻笑?”
  听到这话,顿时满屋的人都忍不住了,明知此时的气氛不应该笑还是笑了出来。就连林家父子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寒青哭笑不得的望着自己这个叔叔,心想:“父亲和五叔虽说是同父异母,但是两个人的才智也差得太远了吧?五叔除了打仗练武简直什么都不会。唉!”
  江浩然看着众人轰笑,不由得也讪讪而笑:“嘿嘿……笑什么?我是关心青儿而已。”
  在一片混乱中,江浩天首先回过神来,咳了两声,众人立刻惊醒还有帐没有算呢,全把目光注视到江寒青身上。
  江寒青笑了笑对林奉先说道:“奉先,你的说法不错。我们这样做是出卖了自己的祖国,是你说的卖国贼。但是不这样做有什么结果,你也是知道的。也许你的想法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遗臭万年。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事实,我们江家在座的每一个人,当然现在除了你之外,当前最迫切希望的就是怎样把我们江家变成帝国至高无上的第一家族,而不是为了后人的什么劳什子评价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一个老而无用的昏君手上。你不想遗臭万年,那当然很好!可是如果我们成了皇族,历史将由我们来书写,我们不说,谁知道!谁能够让我们遗臭万年!
  何况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其实你自己看一看历史上的皇帝,那一个是光明正大的登上宝座的,不用非常手段焉能最终成就霸业?你胜利了,后人中最多的部分只会崇拜你,把你视为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成王败寇!自古皆然。真正的正人君子永远只有被人利用成为牺牲品的,换得的是一个家破人亡,然后千年之后的人们一边搞着自己的阴谋,一边假惺惺的替他们歌功颂德,希望后人学习他们出来给自己做炮灰。再说,这一次就算我们不做,别人也会这么做。与其让那些庸人来糟蹋我们的国家,不如让我们用你认为的卑劣手段把它夺过来,然后励精图治把它治理好!千秋功过,任人评说!……唉!其实你现在这种想法是大多数人都会有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要不然谁都可能当皇帝了!要想做皇帝,不会忍,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都是不可能的。老百姓……老百姓只不过是一群温顺的绵羊,需要英雄绳索的牵引。我要做英雄,我不会去做被人牵着走的绵羊。“
  说到这里,江寒青顿了一下,看了看脸色急剧变化的林奉先,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很难说服你,人各有志嘛!今天如果你不想听我们的所谓阴谋诡计,你可以立刻出去,但是绝对不能把今天的议题泄露出去,就算是为了你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安全考虑吧!否则,你知道家族对待叛徒的手段的,就算是你父母也会受你连累!好了,你现在考虑考虑是否继续留下来参与会议吧。”
  林奉先低着头站在那里发愣,心中反复思量着江寒青所说的这段自己平日从没有想到过的话。林鸿宾坐在旁边,身体微微颤抖,上身前倾,两手稍稍向儿子的方向伸过去,大概准备见势不妙,就掩住他的嘴。江浩然的手则悄悄地放到了腰间的剑柄上,两眼圆睁狠狠地盯着林奉先。屋子中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林奉先稚嫩的身躯上。
  良久良久林奉先抬起头来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望着自己的父亲,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少主,我错了。我愿意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切”说完坐了下来,显然他认可了江寒青的话。
  江浩羽与儿子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接受了林奉先的认错。
  于是江浩羽说道:“好了。奉先认错了就好了。我们现在继续之前的讨论吧。
  现在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使帝国军队覆灭在邱特人手里,今天帝国军队已经出发了。我估计按他们的行军速度,可能二十天之内,就会跟邱特人前锋相遇,两个月之内双方必然大战一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派人到邱特军中,向他们提供必要的协助。这个人必须在最迟后天出发。这个人选大家现在讨论一下吧!“
  江浩天道:“我想,第一,这个人必须在家族中具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邱特人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这样才显得我们有诚意。第二,这个人要能够说服邱特国的女皇和大臣们,所以应该有着很好的口才。第三,这个人要有一定的军事指挥才能,因为他必须要了解帝国军队的行军战术,向邱特人提供必要的支持,甚至有可能要亲自参与指挥邱特国军队的实际作战。第四,这个人应该有比较高的武学修为。此行的凶险是不言而喻的。最后,冷静的处事态度,超卓的应变能力和出众的智慧是此人必须具备的基础条件。”
  这番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江浩明问道:“那以二哥之见,这个人选谁最合适呢?”
  江浩天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
  江浩明大吃一惊:“什么?二哥的意思是派寒青去?”
  “不错!”
  “这怎么行?!寒青可是未来的家督,怎么能以身涉险呢?”
  “是啊!这怎么行呢?”
  “不行!万万不行!”
  ………………
  一时间会场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声反对。
  “这一个任务非同小可,我斟酌再三,只有寒青能够胜任!此事事关整个家族的存亡兴衰,唯有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去拼,方有成功希望。所以只有拜托寒青了。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江浩天不慌不忙的说道。
  江浩羽微微一笑,扫视了一遍注视着自己的家族成员们,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向着儿子说道:“你二叔的话也不无道理!青儿,你可有决心完成此次任务?”
  江寒青清楚地从父亲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朗声答道:“二叔之言甚有道理,值此家族存亡之际,孩儿身为未来家督更是责无旁贷,理应担负起最危险、最重要的任务。请父亲派我去邱特吧!孩儿一定不辜负各位长辈的期待!”
  “好!那就你去吧!此行随你同去的人不能太多,你自己从家族中随便挑吧!”
  “我要随少主同去!”林奉先的声音再次从角落里传出。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翻起了白眼,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无计可施。
  他的父亲更是连声喝骂:“你个小畜生,今天是疯了不成!存心捣乱呀!回去看我不打死你!”
  谁知江寒青居然出声同意了:“好!二姑父,就让奉先跟我一起去吧!玉不琢不成器,也算是磨炼他一下,将来必能成大器。我保证一定把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带回给您!”
  此时林鸿宾还能说什么,只有唯唯答应了。
  江浩羽转头对着林奉先道:“奉先,你可考虑清楚了。是否真的要跟你青哥一起去?”
  林奉先圆瞪着双眼,坚定地点了点头,其中表达的意义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歧义。
  “那好吧!你就跟着去吧!路上一定要听你青哥的话,不要惹事!记住了吗?”
  “家督大人,您放心!我保证跟随少主,绝不出半点纰漏!”
  江浩羽点了点头,转头对儿子说道:“其他的人你自己下去挑吧!完了把名单报给我就行了!”
  “是!父亲!”
  “好了!我们继续下一个议程!”随着江浩羽的话声,会议继续往下进行了。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浩羽叫其他人都先回去,说自己和儿子有一点话还要说。
  在众人走后,父子二人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什么人躲在附近偷听,方才坐了下来。
  “青儿,那家伙坚持让你去,定然没有安好心,此去沿途定会凶险万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父亲,您放心!倒是您可也要留意留意哦!”
  “嘿嘿!你不用担心你父亲,我这几十年来可是踏着刀尖过来的。……再说那家伙在现在这个重要时刻也不敢有太多花样。”
  “父亲,这次出去您有没有什么建议给我?”
  “这几年来,你表现得一直都很好。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可是远远不如你现在哦!你此次去,只要处处小心,时刻谨慎,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对了,你要不要把那家伙的儿子带在身边跟你一起去,当个挡箭牌用?”
  “算了。带在身边也没有用!他要弄手脚的话,总会有办法把儿子给搞出来。
  反倒是那小子跟在旁边就是一个心腹大患,需要时刻小心提防,怕他有什么花样。“
  “也是啊!你待会儿下去挑人一定要仔细,一定要保证选中的人绝对可靠!”
  “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嗯!你知道就好!好吧,我也没有什么要多说的了。你下去吧!”
  辞别父亲出来,江寒青到家内主管人事调度的主管房,花了近半天时间从家族成员的名单中精心挑出了十八个人,准备带他们到邱特国去。然后叫主管房的有关人员通知这些选中的人明天上午都到他那里报到,同时把人员名单也给家督大人抄送一份过去,看他有没有什么意见。
  江寒青走出主管房时,发现天已经快要黑尽了,正待回房,心里灵机一动:“后天就要上路了,到时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五娘。唉!还是去看一看她吧!”
  主意打定就往李华馨居住的院子走去。
  江家大院,位于京城的东南角,居住着江家主要的成员,房重屋叠,方圆近三里。在整个大院的四周修筑着均高八米的院墙,上面密布着碉搂哨岗,四周挖宽三丈的人工河与普通民宅区隔开。从外面看去整个大院壁垒森严,高墙深堑,俨然是一座城中之城。大院之中,分割成无数个小庭院,供各个家庭使用。李华馨自从七年前,就被迁到大院最北面靠着大院城墙的一个破旧小院里居住。不过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江家的五夫人,所以还是派了两个丫鬟服侍她的日常生活。几年来,除了江寒青之外再没有任何江家的人包括他名义上的丈夫走进过她所居住的小院子。
  江寒青走进院子的时候,天已黑尽,李华馨正坐在闺房窗前望着院子发呆。
  看到他走进院子,满脸惊喜地站起身来“啊”了一声道:“青儿!你……怎么…
  …来了?我……你……吃饭没有?“
  听到江寒青回答还没有吃饭,李华馨忙叫服侍自己的丫鬟:“喜儿!你去大院厨房看一看还有没有饭菜,叫他们送一桌过来。”江寒青忙道:“五娘,不用了。喜儿,你看一看你们自己厨房还有没有冷饭,我将就这吃就行了。”
  “回少主,我们厨房今天没有吃的了。我给您去大院厨房叫酒菜去。您稍等片刻。”喜儿说外急急忙忙出去了。
  江寒青坐在那里东张西望了半天问李华馨:“五娘,你还有一个丫头呢?”
  “哦!你说翠儿啊!她母亲前两天过世了,我就让她回家奔丧去了。”
  “哦!是这样。”江寒青随口答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两眼眼直勾勾地望着李华馨。
  李华馨被他看得双颊泛红,像小女孩害羞一般垂下头去,忸怩的用双手手指绞缠着衣角。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心想:“青儿这么晚了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他想……?”想到这里,不由吓了一跳,手心里直冒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偷偷地用眼角向侄儿瞥去,却见他虽然一直望着自己,但是脸色平静,也没有什么动作,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失落的感觉却又油然而生。
  “他……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这几个月来……他就那样逗我!……可是却始终……唉!……说到底我都是他的叔母……他也只是想一想……手脚上占我一点便宜罢了……怎么可能对我……唉!……如果我主动……可是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像下贱女人?……唉!李华馨啊,你不是自己发过誓……只要他高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可是如果我会错了意……”
  正当她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开口了:“五娘,你在想什么?”
  “啊!我……我想……哦……没有……我没有想什么!”心里有鬼的李华馨吓了一跳,头埋得更低,结结巴巴地回答。在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叫着:“你说啊!告诉他你喜欢他!告诉他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突然,李华馨下定了决心。她的脸就像充了血一样红得发亮,胸口急剧起伏着,嘴里微微喘着气,猛地抬起头来,颤抖着嘴唇正待说出憋在心里几个月的秘密。
  “呀”的一声,房门推开了。
  “少主,酒菜给您叫来了。”喜儿随着话声走进了房内。
  极度的失望充斥在李华馨的心里,本来绯红的脸颊唰的一下变成毫无血色的苍白。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的男人,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好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充溢在她的胸间,绷得她的心口一阵剧痛。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侄儿脸上也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没来得及细想,无法压抑的痛苦使得她突然趴到在桌上,痛苦地呻吟着。她拼命控制才使眼泪没有流下来。
  看着主人这种痛苦的样子,刚刚进门的喜儿吓了一跳,忙奔过来扶住她,惊恐地叫着:“夫人,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大夫?”看着夫人继续趴在桌上呻吟喘息,她一时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抬起头来望向江寒青,想问一问应该怎么办好。却见到少主的眼睛仿佛要射出杀人般的电光似的瞪着自己,不由吓得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小脸胀得通红,委屈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
  幸好很快李华馨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坐正身子,拍了拍喜儿的手安稳她道:“喜儿,我没有事,只是一时不舒服罢了。你快叫他们把少主的酒菜搬进来呀。”
  喜儿看到主人没有事了,又惊又喜,偷眼看了一下少主,发现他的神色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方才放下心来,走到门边吩咐厨房送饭过来的下人把给少主的酒菜搬进来。
  等到江寒青开始吃饭的时候,李华馨坐在旁边时不时地给他夹几筷子菜。自从母亲走后,江寒青一个人吃饭几乎都是草草了事。此刻有一个温柔如母亲的人在旁边给自己夹菜,江寒青心中一阵温暖,只觉这顿饭是近四年来吃着最香的一回,不由开怀大嚼起来。
  看着侄儿吃得很满意的样子,李华馨心里的悲伤慢慢地减轻了。她心想:“唉!这都是天意啊!我是青儿的叔母,怎么可能做他的女人呢!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刚才的事情就是上天给我的启示。我不能再幻想了。唉!算了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要能够像现在这样以叔母的身份每天跟他见见面,间或陪着他吃吃饭,听他说说话就应该满足了。”
  当江寒青吃完饭之后,李华馨让喜儿把碗筷收拾了,就叫她回房休息去了。
  她和江寒青坐在那里闲聊起来。江寒青这次没有再逗弄她,因而已经决心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李华馨也就表现得很正常了。
  两人聊了半天,江寒青突然说道:“五娘。我明天要去邱特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来看你了。”
  李华馨的脸一下变得苍白,一把握住江寒青的手急切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去邱特国?是去打仗吗?出征的大军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要你去?”
  “不是。我去是为了家族的任务,至于是什么你就别问了!我后天就要出发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活着回来,就算能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今天忍不住来看看你。”
  “什么?会有生命危险?不!你不能去!为什么非要你去?你父亲怎么说?
  他也让你去吗?“李华馨神态惊惶,话声颤抖,显示出内心对于江寒青此去命运的担忧。看着叔母的真情流露,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阵感动。除了母亲,从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关心过他。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不再捉弄她了。
  “五娘,你别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
  “不行,你不能去。兵凶战危,谁都不能担保不会有事的!”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华馨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的话。她用力握住江寒青的手不放,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江寒青的皮肉里,鲜血从指甲掐破的伤口处流出。
  江寒青皱了一下眉头,苦笑着看了自己那只正经受折磨流着鲜血的可怜的手说道:“五娘,我今天来……”
  “答应我别去!答应我……”李华馨根本不关心他要说什么,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他去战场。她再一次急切的打断了他的话。
  “五娘,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江寒青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说出来。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不能去!……咦……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说……?”
  心里充满对侄儿未来的担心的李华馨还想继续坚持说服侄儿,直到她猛然意识到刚才侄儿说出的话的真正含义。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青儿刚才说他…
  …他爱我……他要我做他的女人?……这是真的吗?“她突然放开握住侄儿的双手,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侄儿,嘴里喃喃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五娘,你没有听错!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这一次江寒青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不!我一定是在做梦!青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以为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在眼前居然成为现实,李华馨神志有些错乱似的说着。
  江寒青懒得再多说了,走过去一把抱住李华馨,把她搂到怀里。
  李华馨靠在江寒青的胸口嗅着侄儿身上传来的年轻男性的体味,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青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你不是骗我的吧?”
  “五娘,我爱你。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江寒青嘴里说着话,手却已经抚摸上了李华馨丰满的乳房。
  “啊……青儿……你别去邱特不行吗?”李华馨拼命忍受着侄儿玩弄自己乳房所带来的骚痒感觉,仍然试图劝说侄儿放弃这次邱特之行。
  “傻五娘,能够不去,谁愿意去?我是确实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邱特办的,非去不可。对于这件事你就别劝我了。”
  “青儿,到床上去吧!五娘,今晚会好好地让你满足的。你要怎么玩都可以?”
  李华馨声音颤抖地说道。
  江寒青闻言突然一把扶住李华馨的双肩,把她靠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扶得直立,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问道:“五娘,我真的怎么玩都可以?”
  李华馨正在情浓之处时,虽觉侄儿的动作十分突兀,仍随口答道:“是啊!”
  江寒青的目光变得十分阴邃,用略显怪异的声调说道:“五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待会儿可不要后悔!”
  李华馨这时已经觉得侄儿的神态有一点不对,可是也想不到他要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我已经决定了一辈子做你的女人,不会后悔的。”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竟然嘿嘿一笑便拉住她往外走。
  “青儿,你这是干什么?这么晚了,带我去哪里?”李华馨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忐忑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呀!我带你去我的院子。没有我的吩咐是没有人敢走进我的院子的,这样就不怕有人打搅我们的好事了。”江寒青的回答让李华馨立刻释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任由江寒青拉着往他的院子走去。
  当江寒青把李华馨带进自己那件隐秘的性虐待专用房间时,李华馨看到满屋的淫虐用品不由得惊呆了。也许对于大家闺秀的她来说,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一个房间存在。
  “青儿,这……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当李华馨发现侄儿已经把密室的门关闭的时候,她发觉事情有一点不对,惊惶失措地问道。
  “嘿嘿。这些东西待会儿都要用在五娘身上的!”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叔母惶恐的神态,说出的话让李华馨几乎绝望。
  “什么?这……这些东西都要用在我的身上?……青儿……我……”
  “五娘,你可是说过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呀?”江寒青装着有点生气的样子回答道。
  “可是……这……这些东西可不是用来玩的!……”
  “五娘,你是名门出身,家里一向管教很严,平时连男女之事都很少知道,更别说这种淫秽之事了。我跟你说吧,很多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真的,我不骗你!你们女人天生都有一种被虐倾向的,刚开始是有一点痛的,习惯了就好了。
  我相信五娘尝过之后,肯定也会爱上这种滋味的。“
  “不要了。……我……我不信……!”看着两眼放光的侄儿,李华馨几乎歇斯底里地叫起来。看着那些恐怖的道具,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用在自己柔嫩的身体上会有多么可怕的结果。
  “五娘,我告诉你吧!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但是我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人,你如果想成为我的女人就必须要承受这种痛苦!”
  “青儿……五娘好怕哦……不要了……我会受不了的!”看着淫笑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雄性野兽,她绝望地往后退着。无论她是多么的爱面前这个男人,她也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残忍的做爱方式,她甚至怀疑当类似于皮鞭这种东西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当场昏倒。
  这时江寒青向她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用力一扯,想要把她拉过去。在这一瞬间,李华馨弱小的身躯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她奋力的一挣。“刷”的一声,被江寒青拉住的衣袖被撕了下来,但是李华馨也挣脱了他的纠缠。她转身冲向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大门的位置,想要夺门而出。
  可是当她扑到记忆中应该是大门的位置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门的痕迹,一堵石墙无情地立在那里!她绝望地哭喊着扑打着冰冷的石墙,期盼老天有眼能够突然在这面墙上,开出门来。
  不过她很快便发现江寒青冷笑着向她走来了。彻底绝望的她此刻心中是多么的后悔,真的不应该跟江寒青过来。看着已经成为一头野兽的侄儿,她怎么也想不出平时对着她那么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怎么就会变成这种残忍的疯子。
  她背靠着墙壁,身子慢慢地向地下滑倒,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绝望地哭喊着:“不要啊!……青儿……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啊……呜呜……!”
  走到她身边的江寒青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李华馨死死地护住自己胸口的地方。但是很快的除了胸前那一块以外,她身上其余地方的雪白皮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在李华馨惊恐的目光中,江寒青转身取过一条皮鞭来。
  李华馨低下了头不敢看残忍的侄儿,身体颤抖着等待那恐怖的皮鞭的来到。
  在极大的恐惧中,李华馨突然听到侄儿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五娘你果然是一个有着极好被虐待素质的贱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你居然可以流出淫水来。哈哈!哈哈!”
  李华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真的是湿成了一片,当她低下头看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阴部时,更是清楚地看到一滴淫水正从阴户上滴到地下。
  “怎么会这样?这么恐惧的情况下,我怎么还会流出……!不可能!……难道……难道我真的是青儿说的那种会喜欢上这种残忍的性爱方式的贱女人?……
  不会的!“
  她觉得头部一阵眩晕,遮掩胸部的手终于移开抱住自己的头,一边痛哭着,一边尖叫:“不!你骗人!你侮辱我!我不是贱女人!我是堂堂的安国公李家的小姐,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贱女人!我……啊……”
  她的哭叫声突然中断了一下,然后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江寒青的皮鞭终于狠狠地从上而下斜着抽到她的屁股上半部分。
  一条红色的皮鞭痕迹清晰地出现在李华馨的臀部上。可是在皮鞭抽打过后的一瞬间,在感到异常疼痛的同时,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产生。
  “快站起身来,让我看你那淫乱的阴户!”江寒青骂着俯身一把将她身上最后的一块遮挡乳房的布给扯去。
  看到李华馨仍然蹲着痛苦,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江寒青狠狠地一鞭抽在她富有弹性的乳房上。
  这一次李华馨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当皮鞭抽打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子宫剧烈收缩的感觉,而大量的淫水更是随之从阴道中流出。
  “天啦……难道我真的是这样下贱的女人……侄儿这么残忍的玩弄……我都能够兴奋……我真的是像那些青楼妓女一样下贱的女人?”对于自己体内的异常快感感到震惊的李华馨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下贱的骚货了。
  她的乳房硬硬的肿起,敏感的乳头傲立在雪白的乳房顶端,阴核也充血勃起。
  看着侄儿高高举起即将第三次抽下的皮鞭,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可是阴道中的淫水一点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啪!”当皮鞭再次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的时候,李华馨彻底地崩溃了。
  “啊!不要打了!青儿!我愿意接受你的玩弄!”她尖叫着颤抖地站起身来。
  可是还没有等她站直身子,又一次狠狠的鞭击抽打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贱人!在这种时候,不准叫我青儿!要叫我主人!你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隶罢了!”随着江寒青的怒吼声,凶猛地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过来,就算她抱住头再次蹲到地上也没有停止。
  “天啦!青儿居然要我做他的性奴隶!不……就算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都不能这样……何况……何况我还是他的叔母!……不……”不顾击打在身上的皮鞭带来的一阵阵剧痛,她吼道:“不!我不能!我是你的叔母!我不是下贱女人!
  你可以随便玩弄我,但是我绝不会当你的性奴隶!“
  “是吗!”江寒青走过去一脚把她蹬翻在地,然后用脚强行分开她的大腿,将皮鞭抽打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
  “啊!”敏感的阴户被打,痛得李华馨翻起了白眼。可是她的身体却在同一时间由于剧烈的疼痛刺激产生的快感而变得紧绷。她哭泣着看到自己经受暴力的阴缝里却微微地张开,从中流出的大量的蜜液在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印,就像是在嘲笑她已经堕落却还要硬撑最后的面子。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贱人!……这样痛苦……你却还能有高潮!……你还有什么尊严……妓女就算被嫖客侮辱都会反抗……你被自己的侄儿这样羞辱…
  …却还能流出淫水……你比妓女都不如……你这样的贱人不去做性奴隶还能做什么!……“已经认识到自己真的具有被虐待血液的李华馨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被侄儿虐待带来的快感使得她的兴奋度越来越高,已经被痛苦的肉欲刺激得麻木的身体连皮鞭打在上面似乎都不是很痛了。
  看着具有高贵出身的叔母在地上翻滚着哭泣哀嚎,赤裸的美丽肉体在自己的皮鞭抽击下却仍然流出大量的淫水,江寒青知道最后胜利天平已经向他倾斜了。
  “好啊!你这个丑女人,你不愿意当性奴隶。好!我就让你今天爽个够!”
  当江寒青骂着把皮鞭再一次抽落到她可怜的阴户上的时候,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的李华馨终于决定放弃无用的抵抗了。
  “主人!请你饶了我这可怜的女人吧……我发誓做你的性奴隶……无论你再狠的玩弄……我都愿意承受……”仿佛泣血一般的说出这番彻底放弃自己人格的话后,李华馨的心彻底沦陷了。
  “好吧!可恶的青儿,反正我早前都下定决心做你的女人的!就算我不承认但是在别人看来我也是一个下贱的淫荡女人。何况被你这样残忍的玩弄,身为女人最羞耻的丑态都被你看到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装清纯呢!来吧,你这个魔鬼!让我这个淫荡的女人下到淫贱者的地狱去吧!我以后永远只有做你的性奴隶了!请你惩罚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吧,主人!”下定了决心作残忍侄儿的性奴隶后,李华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坚定地站起来,走到侄儿的面前跪下,说出了自甘堕落的最后宣言。
  “哈哈!这才是我喜欢的好乖乖嘛!来,舔我的阴茎吧!如果舔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否则,小心我把你的骚屄抽烂!”江寒青大笑着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那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立刻出现在李华馨眼前。
  跪倒在地的李华馨透过朦胧泪光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肉棒傲然挺立的样子。
  硕大的肉棒上面布满血丝,一颤一颤的,比记忆中的丈夫当年的肉棒还要大。
  “天啦!这就是青儿的肉棒!……这么大……待会儿就要用它插进我这个淫荡女人的阴道!”想到即将被侄儿奸淫,李华馨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期盼混杂的复杂情绪。
  她伸手握住侄儿火热的肉棒,含到自己口中,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温柔地舔弄着,好像十分痛爱的样子。
  侄儿的龟头上传来一股浓浓的腥臭,可是在受羞辱的成熟女性闻来却起着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从没有跟人口交过的的李华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弄,但是一种本能的驱动,让她舔弄着江寒青的阴茎,甚至把肉棒向上抬起,用嘴含住两个肉弹吸吮着。开始的时候,她的牙齿偶尔会刮在江寒青的肉棒上,弄痛了他。于是他手里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李华馨的屁股上,或者是用手指头抓住她的乳头用力掐,嘴里狠狠地骂着:“贱货,你看你好笨!连给主人舔肉棒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这种下贱的性奴隶应该好好地调教调教……”而在这个时候,肉体的痛苦和侄儿的羞辱使得受虐待的李华馨更加沉醉在性虐待的快感中,自甘堕落的她从这些耻辱中开始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她的屁股居然开始淫荡的扭动,当皮鞭抽打在上面的时候,从鼻孔中传出的是"唔……唔……“的表示兴奋的哼声。
  渐渐的她的口交动作也变得熟练起来,嘴套弄阴茎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剧烈的晃动使得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不停地晃动着在江寒青的腿上摩擦。
  看着美丽的叔母蹲在自己面前头发散乱地舔吮自己的阴茎,江寒青的心里充满征服的快感,他伸手捏住叔母的乳房玩弄着。被侄儿玩弄乳房的李华馨兴奋地抬头看着残忍的侄儿,眼里射出狂热的光芒,嘴里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来。她已经真正的融入了当前的角色。
  当射精的炫目快感来到时,江寒青一把抓住叔母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来,同时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李华馨的嘴中,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骚货,不准吐,把它吞下去!”看着身下的叔母脸上显出一种厌恶的神情,头用力向后挣。江寒青用力按住叔母的头发,让她不能后退,同时狠狠地命令她吞下自己的精液。
  看着侄儿冷酷残忍的表情,李华馨很快就屈服了。把侄儿腥腥的精液吞落到肚里,屈辱的感觉使得她泪流满面,可是嘴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却突然提高,丰满的屁股的扭动更加剧烈,大量的淫液从阴缝中泻出,在被侄儿羞辱的错乱快感中她竟然达到了高潮。
  从叔母口中抽出阴茎的江寒青看着仍然蹲在地上的叔母,她再一次开始为自己的淫荡表现而痛哭,侄儿的白色精液还挂在她的唇角,地上是她流出的一滩滩的淫水。
  “好了,淫荡的女人。现在给我趴到地上抬高你那淫乱的屁股,我要给你好好插进去!”
  几个月来一直盼望着这一刻的李华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悲是喜!为了这一刻自己忍耐了那么多日日夜夜,今天更是为此受尽侄儿的凌辱,现在终于盼来了这一刻。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她不知道,此刻也不想去想了。她此时只希望能够让侄儿把那根巨大的阴茎深深地插进自己已经十五年没有接纳过男人阳具的阴道,让她好好地爽一回。
  她听话地服从了侄儿的吩咐,翻身趴到地上,把还在流着淫水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侄儿。这种趴在地上像母狗的姿势,使她的屈辱感更加强烈,同时感受到侄儿火热的眼光投射在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上,一种被侄儿视奸的淫荡快感使得她的屁股轻轻地晃动起来。
  看着叔母湿淋淋的肥厚阴唇和屁股裂缝中露出的可能至今没有人玩弄过的深褐色肛门,刚刚射精的年轻肉棒再一次坚挺起来。
  江寒青走过去,扶住阴茎在叔母的阴唇上摩擦着,用她的淫水来沾湿自己的龟头,以便待会儿能够更加顺利地插入。
  当李华馨忍耐不住侄儿在自己阴唇上磨擦给阴道带来的骚痒感觉呻吟出声,并把自己的阴户向江寒青的肉棒顶过去的时候,江寒青扶住叔母的臀部,阴茎对准由于先前的玩弄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用力一送。“噗哧!”的一声,阴茎的前一半就插进了李华馨的阴道。
  由于有十五年的时间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李华馨的阴道已经变得很紧了,跟处女的相比也不遑多让。江寒青这么猛力的一插,当插入一半的时候紧紧的阴道就让他寸步难行了。而李华馨更是痛得大叫出声:“不要了!好痛!慢一点!……啊……我受不了了!”。同时眼泪直流,浑身冷汗。
  看着叔母那种痛苦的样子,江寒青也只好暂时停了下来,只是在已经达到的位置试探性的轻轻前后挪动。过了一会儿江寒青看她似乎渐渐习惯,同时先前由于紧张而收缩的阴道也稍微松弛的了,便突然狠命往里一顶。巨大的阴茎霎时连跟消失在李华馨的阴道中。
  “啊!”这一次虽然动作非常的粗暴,但是已经渐渐适应过来的李华馨除了痛得叫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以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余的不良反应。
  看到叔母似乎已经基本适应,江寒青就开始抽送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叔母身下,捏玩在空中晃荡着的丰满乳房,另一只手则在叔母高耸的屁股上拍打着,不一会儿李华馨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印子。可是刚刚经受过皮鞭教育成为性奴隶的女人已经开始享受这种变态的快感,每当手掌重重拍打在屁股上的时候,丰满的臀部就会一阵剧烈的扭动,为多年饥渴的阴道被满足的快感而发出声声浪叫的红唇里此时更会发出充满了快乐的尖叫。
  “五娘,你这个骚狐狸!现在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骚货?啊!先前还给我装清纯,不玩性虐待!现在爽不爽!啊!”江寒青一遍抽送阴茎享受着叔母紧凑的阴道,一边怒骂着用力在叔母丰满的臀部上连续地狠狠抽打!
  “是!啊……我是一个贱货……啊……我喜欢性虐待……啊……好爽……哦……青儿……使劲……插……插死五娘这个妓女……唔……我爱你……打吧……
  使劲打……打烂这个下贱的屁股……青儿……你喜不喜欢五娘?“摇头晃脑的李华馨疯狂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回应着侄儿的辱骂和拍打。
  “五娘,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你插死在这里!”江寒青说着俯身亲吻李华馨的如花脸颊,下体更加迅猛地抽送着,撞击在李华馨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唔唔……青儿……我泄了……啊……你……你还不射吗?……五娘快受不了了。”在强壮的侄儿一阵猛冲猛打之下,李华馨很快就丢盔卸甲投降了,趴在地上动都不能动。而这时江寒青却还生龙活虎的抱着她的屁股猛插着。
  看着叔母动弹不得的死猪样,江寒青嘿嘿一笑道:“是吗?五娘,你不行了。
  那我给你一点动力吧!“不等李华馨作出反应,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叔母阴道中抽了出来,分开她布满血丝的红肿屁股,把阴茎顶在叔母的屁眼上,猛力一顶就进入了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
  “啊!天啦!好痛啊!青儿,饶了叔母吧!”被残忍的侄儿刺破肛门的处女的李华馨,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痛苦和羞辱,痛哭着惨叫出声,可是似乎永不知疲倦的阴户又开始流出浓浓的淫水。
  “五娘你如果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须要习惯肛门的玩弄!”江寒青冷酷无情的说着,抽动起阴茎来。
  “是!我知道了……啊……青儿……你用力玩弄吧……把五娘的屁眼儿给插烂……五娘要做你听话的女人……永远听你的话!啊……好痛啊!……但是不要怕……我受得了……为了你……我什么痛苦都能忍受!”
  “啊!……五娘……我要来了……啊……!”
  听到叔母陶醉在被虐待感的快感里发出的甜美叫声,在叔母紧紧的肛门里,江寒青在陶醉中把忍耐又忍耐的白色精液射入叔母的屁眼深处。
  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趴在地上良久不能动弹。
  很久以后,从性爱的快感中回复过来的江寒青才把浑身疼痛得不能爬起来的李华馨抱到床上。他爱怜的拥着她温暖的肉体躺在床上,轻柔地抚摸叔母身上的鞭痕,问道:“五娘,还痛吗?真是对不起了!”
  “没关系!五娘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无论你多么残忍的玩弄我都能承受!唉!五娘今天才知道女人居然可以这样获得快感!”看着性交过后又变得温柔体贴的心爱男人,李华馨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自己,只不过是性交方式与常人不同而已。经过侄儿今夜的调教,她已经初步尝到了性虐待的快感,有意无意地接受了侄儿的这种残忍的做爱方式。
  “青儿,你后天就要走了!明天晚上让五娘再来陪你吧!五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唔……好啊!不过五娘,我可先告诉你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入门课哦!
  唔……明晚还会有更狠的!你受得了吗?“江寒青为心爱叔母的话感动不已,把头埋到她的乳沟中亲吻着,说出了这番话。
  “你放心!为了你,再残忍的玩弄我都会挺住的!真的,相信我!”听说明天还有更残忍的玩弄方式,李华馨的心里有一点害怕,可是对于侄儿的痴恋和心里被挖掘出来的对于受虐待的快感却使得她坚定地说出了同意的话。想象着明天会受到的更狠的玩弄,她刚刚被侄儿玩弄得十分过瘾的阴道又流出了火热的淫水。
  翻过身,她一下骑到侄儿的身上,牙齿咬住他的肩膀说道:“青儿!……我……我还想要!”
  “哈哈!你这个老骚货,还不满足,操!看我不干死你!”江寒青说完,一把将李华馨翻转过来压到身下,阴茎驾轻就熟地一挺,就送进了经过先前的玩弄还没有闭合的阴道之中。
  “今晚,我要干你一个晚上,老骚货!”
  随着江寒青的话声,房间里立刻充满了肉体撞击声、呻吟声、喘气声……
  时间还早,夜还很长,能够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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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10-13  
皇朝秘史 第四章 泰顺血战
  第二天早上李华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和侄儿四肢纠缠着搂抱在一起。他那已经萎缩的阴茎也还插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由娇羞万分,轻轻地动了一下,试图挣脱寒青的纠缠。可是由于两人接触紧密,这一动立刻惊醒了江寒青。
  睁眼看着已经变成自己女人的李华馨,江寒青微微一笑抚摸起她昨晚饱受摧残的屁股来。
  “哎哟……青儿,你轻一点!五娘那里还很痛呢?你昨晚也打得太狠了!”作出小女孩发情似的神态的李华馨把头枕在江寒青的胸口上,娇嗲嗲地呢声说道,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年龄足够做眼前这个男人的母亲。
  “嘿嘿……就昨晚那几下,五娘就受不住了?那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你还敢来?”
  “人家舍不得你嘛,有什么办法呢?一想着刚做你的女人,你就要离开,人家心里难受!你却还在这里嘲笑人家。”说着李华馨嘟着嘴在江寒青的胸口上轻捶着。
  “好了!我知道五娘是为了我。我也爱死五娘了!”
  “咦!对了,这个房间装备这么齐全,你是不是带过很多女人进来玩?”突然想起这件事的李华馨用吃醋的口气问道。
  “有女人进来过那是肯定的,否则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摆设吗?不过不是很多,而是仅有一个!”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是一个什么女人?”李华馨的眼中明显地流露出对先她而来这里被寒青玩弄的女人的嫉妒。
  “嘻嘻!五娘吃醋了吗?”
  “哼!……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李华馨硬撑着脸皮说道。
  “哈哈!不怎么样。不过,五娘你真的想知道我以前带什么女人来这里玩吗?”
  “是啊!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不是!我是怕告诉五娘你,把你给吓一跳!”江寒青心里想着如果告诉李华馨自己把母亲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凌辱的话,她会出现的惊恐的反应,十分兴奋,他那仍然插在李华馨阴户中的阴茎立刻勃起了。
  “你……是什么女人?居然能够让你一想到她,就这样……”感受到阴道中的肉棒迅速膨胀变硬的情况,李华馨对那个女人更是充满了嫉妒。
  “我告诉你吧!是我的母亲!哈哈!”江寒青把嘴凑到李华馨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你说什么……?”李华馨一听,惊恐得立刻抬起上半身,侧头打量着他的声色,看他的话的可信度。
  “嘿嘿……我说我把母亲带到这里来就像昨天玩弄你那样玩弄她!”江寒青笑嘻嘻地看着反应剧烈的叔母。
  “你……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够拿自己的母亲来开玩笑!”李华馨脸上充满了惊疑和不信。
  “哈哈!你以为我是胡说!我告诉你吧!我说的全是实话!哈哈!你看着母亲一脸的正义凛然是吧?告诉你,她在这里的表现比你还要骚,还要贱。今天晚上我准备玩弄你的方式,早就在妈妈身上用烂了。不然你以为我昨晚玩你的手段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告诉你,那都是在我母亲身上一天天练出来的!”
  “不可能,凤姐怎么会……跟……跟你……!”李华馨喃喃地说道。
  “哼!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母亲,其次就是你了!五娘,你想一想,既然你可以跟我搞,为什么母亲不可以呢?”
  “那不同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呀!可是你的母亲和你!”
  “母亲又怎么样!我操了,还不是操了!又没有掉一根毛!我不但要跟母亲上床,以后总有一天我还要娶她。”江寒青十分认真地说着。
  “天啦!青儿,你这样做可是要被千万人唾骂的啊!”李华馨惊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江寒青,觉得他会有这种想法简直是不可思议。
  “哼!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江寒青两眼射出憧憬的目光,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成为现实的样子。
  李华馨一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早就打定了注意,再说多少都没有用,也就不说了,转口和他在床上聊起其他的事情来。
  过了好久,江寒青对她说道:“好了,五娘。天都已经亮了,你也该回去了。如果被家里的其他人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我们就麻烦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过来陪我好了。我待会儿也正好还要接见这次陪到邱特去的手下。”
  虽然舍不得离开江寒青,但是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他们的不伦奸情此时绝对不能让江家的任何人知道。万般无奈之下,李华馨只好起床穿好衣服,再服侍江寒青起床,然后在他的引领下走出了密室。依依不舍地和他约好今晚再见,李华馨就回自己所住的院子去了。
  当李华馨走后不久,跟随江寒青出行邱特的人员就路路续续地依命来到了院子里,聚合在一起等待他的训话。
  过了一会儿,林奉先走进来禀告他道:“青哥,那十八位弟兄都到齐了!您看……”
  “好吧,我们出去吧!”说完起身往外走去,林奉先赶忙跟在后面。
  院子里正在低声交谈的一群年轻人一看见他出来就立刻停止了谈话,笔直地肃立在原地。
  看着这批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家族里年轻一辈的精英,江寒青心里感慨万千,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他就要率领这群岁数跟他差不多的年轻人出生入死,为家族的未来而奋斗了。不知道这里面会有多少个人离开这里以后就再也不能看到京城的太阳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次能够活着回来的人以后肯定都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而且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通过这次的旅途让这群人从此对他交心,成为他以后事业的坚强后盾。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院子里的台阶上站着。台下的十八个人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这个与他们同龄却已表现出极强能力的未来家督。昨天晚上他们接到主管房的通知,告诉他们少主选中了他们一起去邱特执行一项关系着家族存亡的重要任务。这群小伙子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兴奋得没有睡觉,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少主选中他们,就表明家族的最高层领导承认了他们的忠诚和能力;而跟随少主完成这次据说无比艰险的行动之后,以后少主肯定会把自己视为心腹来提拔培养,登上家族高位的梦想将有可能成为事实。
  江寒青缓缓地审视了一遍这十八个人,感受到他们对他的崇敬,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期待开始了今天的训话:“弟兄们!我们这次将要去的地方是野蛮人的国度——邱特国,我想主管房应该已经告诉了你们这一点吧?”
  “是的!少主!”十八个人齐声答道。
  “那主管房有没有告诉你们此行的实际目的呢?”
  “没有!”回答得仍然是那么整齐干脆。
  “那我告诉你们,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帮助邱特国打败帝国军队!”江寒青说完,注意地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几乎所有的人都轻轻地一颤,但是紧接着所有的人都立刻高声说道:“明白了!”
  “我们此行是要教导邱特国的军人应付帝国军队的方法,必要的时候甚至要亲自参与对帝国的战争。你们有信心完成任务吗?”
  这一次所有的人都毫不迟疑地答道:“有信心!”
  “很好!你们知道吗?刚才你们中间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出声问为什么要帮助邱特国打败帝国,我就会立刻把他给开除出此行的队伍,因为我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会绝对坚定毫不迟疑地执行我的命令的武士。而不是希望这个人什么事都要去问一问为什么!这样的人对于我来说毫无作用,实际上对于所有的领袖来说,这种人都是没有用,甚至是应该坚决排斥的对象。因为对于这种对主上的命令不奉为经纶立刻加以执行,反倒要去想一想的武士,他的主上能够放心使用吗?此外,这种人也可能会知道太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在危险的环境中他随时可能有意无意地出卖主上的秘密。”说到这里江寒青顿了一顿,马上又补充道:“另外,我告诉你们,你们以后要牢记一点,一件事情如果我要让你们知道,我自然会主动说出的;如果我没有说,那就意味我不想说,这时你们就什么都别问了!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
  “很好,最后我告诉你们此去十分危险,我不能够保证能够把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带回家来。如果有不愿意去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我绝不会怪他!”
  “愿意跟随少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很好!大家这就下去准备一下吧!我们明早就出发!”
  结束对随行人员的训话之后,江寒青就到父亲那里去了。父子俩商量了一下江寒青离开之后,怎么向朝廷的监察御史告假,还有皇帝如果问起他到哪里去了的搪塞之词。
  江浩羽又叮嘱了他半天路上要小心注意的事情,最后告诉他:“你此行的任务十分隐秘,不能声张,所以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时刻一到,你自己出发吧!”
  跟父亲道了一声郑重,江寒青便回房去了。
  当日无事,到了傍晚吃过饭的时候,李华馨来到了他的房间。
  没有什么废话,江寒青立刻把她领进了密室,开始临别前的疯狂。
  两个脱得赤裸的人面对面相拥亲吻着。
  “青儿!来吧,惩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吧!”用火热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李华馨已经真正进入了受虐狂的境地。
  既然叔母已经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江寒青自然不会客气。粗鲁的一推,李华馨就摔倒在地上。
  一个黑色的皮项圈扔在她面前的地上。
  “贱母狗,把这个自己戴上吧!”侄儿冷冰冰的话声中不含任何感情。
  “不!我不能!”虽然堕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可是毕竟是有着高贵出身的女人,当侄儿要自己戴上狗项圈的时候,李华馨残存的羞耻感立刻使她拒绝了侄儿的要求。
  “啪”的一声,江寒青手里的皮鞭立刻抽击在她的屁股上。
  “骚货,你不是答应我任凭我玩弄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操!”
  “啊!……好痛……饶了我吧……这是狗环啊……我怎么能够……啊!……”
  被江寒青一鞭抽在阴缝上,李华馨还没有说完的话立刻被抽回肚子里去了。
  “你这个母狗!这个狗环不是刚好适合你性奴隶的身份吗?赶快把他它戴上!”话一说完,江寒青一脚把她蹬得仰躺在地上,然后用脚分开她的大腿,抽打她娇嫩的阴户。
  “啊!”敏感的阴户被鞭子抽打的痛苦,让李华馨翻起了白眼,可是被暴力分开的阴户再次流出了淫水。
  在侄儿的暴力之下,李华馨只好卑贱的屈服了。她在侄儿的嘲笑声中把象征着下贱身份的狗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时江寒青走过来把一根绳子拴在叔母颈上的狗环的环眼里,然后牵着叔母在房间里走着。李华馨就这样被侄儿像牵狗一样地牵着屈辱地跟着他的步伐在地上爬着。只要她稍微停顿一下的话,江寒青手里的皮鞭就抽在她的背上、屁股上。
  由于四肢爬行十分费力,再加上侄儿对她的尊严的羞辱,当李华馨围着屋子转了两圈之后,身上就汗如雨下,汗水顺着她的手和脚流向地上,所爬过之处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嘿嘿……五娘你真是一头骚母狗!”
  “是!我是青儿的母狗!”为变态的情欲所刺激的李华馨毫不迟疑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了,现在站起来!”江寒青用力把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被拉得很痛的李华馨只好站了起来。
  “来!享受一下这个东西。”江寒青手里此时正拿着一根短短的铁链子,铁链子的两头有很小的夹子。
  “这是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但是李华馨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果然侄儿的回答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嘛……嘿嘿……它是用来夹在五娘你的乳头上用的。”
  “不要。这怎么可能?那会痛死人的!”
  残忍的侄儿可不会管可怜的叔母的反应,他扯住拴在叔母颈项上的狗环的绳索用力一拉,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搂着。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把夹子夹到了她耸立的乳头上。
  “啊!”李华馨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一声呻吟。夹子夹在乳头上的时候,乳头很痛,但是也有一种特别的快感产生。
  江寒青拉着铁链在房间里走动,李华馨的乳头被拉得向前突出,只好向前凸着胸部,一瘸一拐的跟着侄儿往前走,下身的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
  “哈哈,这样很舒服吧!下贱的母狗是不是最喜欢这样弄?”终于停下身来的江寒青问道。
  “是……我喜欢……请主人原谅我的淫荡吧!”
  “好啦!今天就调教到这样吧!等下次回来,再好好调教你!现在给你吃正餐了!想不想要啊?”
  “想要……我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听到终于可以正式做爱了,媚笑着的李华馨似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哈哈大笑着,江寒青得意地走向听话的性奴隶。他要在离开京城之前,好好地慰劳慰劳自己的小兄弟。这一夜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江寒青送走了依依不舍跟他话别的李华馨,便立刻带上林奉先和十八个随从人员出发了。战马驰出了江家大院的城门,他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将坚定地顺着争夺天下的道路走下去,就算这条路上充满了重重危险、失败甚至是死亡,他都不会也不能后退了。成王败寇,历史将会最终裁决他的得失,历史也正等着他去书写。
  当他们的坐骑奔出京城永安府东门承天门的时候,江寒青忍不住勒停战马回头望向雄伟的门楼。
  此时的承天门正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中,城楼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夸示着帝国此刻的强盛。城墙上旌旗飘展,枪戟林立,让所有初次来到帝国京城的人强烈地感受到帝国制四夷而霸八荒的威势。门洞上方的大匾上镌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承天门”。几百年来它就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从它身下匆匆经过的帝国子民们,目睹着帝国的兴衰变更。
  看着这座雄霸天下几达千年的城市,眼前浮现出千百年来发生在这座城市的英雄故事,江寒青心里涌起了无限豪情。他暗暗发誓:“永安府啊!永安府!你等着吧,我要亲手为你书写新的历史!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主人!”两脚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顺着官道疾驰而去。林奉先和十八骑赶忙催促坐骑,紧随其后。一群人掀起了漫天的烟尘,一时间连承天门都似乎被包裹在滚滚烟尘之中。
  此刻在千里之外,邱特人正在围攻一座拼死抵抗其进攻的小县城。
  这座县城的名字叫做泰顺城,城不大,周围三里,战事爆发前,城里住着三千户,共八千多口居民。虽然城名泰顺,可是实际上却一点也不安泰和顺。
  泰顺城座落在平原与高山交界处的一个微微高出的小山坡上,东、北、西三面都对着高峻荒凉的大山,城的南门对着延伸向平原的一个大斜坡。从这里往南走一百里就是从永安府通向帝国东部辽阔土地的官道。在平时,这一百里的距离对于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十分遥远的一段路程,再加上地近荒山,周围的土地都很贫瘠,所以在这太平盛世里几乎没有人愿意迁移到这里生活,反倒是迁走的人越来越多。三十年前城里还有五千多户,现在只有当初的一半了。此地因为生存条件并不好,争夺激烈,所以自古以来民风一直比较剽悍,打架斗殴、致人死命的事情时有发生。
  当邱特骑兵顺着官道向西疾进的时候,并没有对这座似乎远离官道的小城给予太多重视。大军继续向西前进,只是因为帝国军队中有五百人在兵败之后逃跑到了这座城据守,邱特人才派出一支两千人的小分队来进攻这座小城。
  谁知当此国难之时,民风剽悍的地方的民众自发聚集起来为国而战,其奋不顾身之状,实在是让平日看不起他们的读书人瞠目结舌。谁能够想到平时在官府眼中桀骜不逊的粗野民众,此刻却变成了热血澎湃的爱国男儿。
  在地方官纷纷挂印而逃的时候,泰顺城全城的壮年男子共两千多人自发组织成义勇军决定齐心协力迎战入侵的邱特人。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当此决定作出之时,全城的妇女老少无一反对。众人均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必死决心要和蛮夷血战到底。他们和逃到这里的五百官兵一起,推举官兵中唯一的一个军官,一个叫做范虎的把总作首领。当由于胜利而变得骄横自负的邱特人大摇大摆地攻过来的时候,这支义勇军乘敌不备出外突击,居然杀得敌军大败而回,连领军的副将都被斩落马下。
  当天没有等敌军对此次败仗作出什么反应,他们又在没有什么战马的情况下狂奔一百余里,在深夜时分偷袭官道上敌军的运粮队,烧毁了大量的粮草。这一来,邱特人愤怒了,他们终于开始正视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城了。因为他们明白到小城离官道一百里的距离对于和平时期的老百姓确实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就太近了。
  三天之后,两万名邱特战士包围了这座小城,开始了昼夜不停的攻城战。虽然这座小城的民众在前不久才刚刚让他们小小地吃了两次亏,可是如此巨大的兵力差距仍然让领兵的将军认为自己可以凭借优势兵力轻松地攻下这座巴掌大小的弹丸小城。于是连攻城器具都没有做,邱特人就开始了进攻。
  两天以后,在城墙下扔下了一千五百多具尸体,邱特人才明白这座小城跟他们以往碰到的城市都不同,不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们是不会承认失败的。当领兵的将军——邱特国名将华天威看清楚城墙上守城的人中有老人,有妇女,甚至还有小孩时,一向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和佩服。
  当夜这位将军在给邱特前军统帅——皇叔寒雄烈的加急军情报文中这样叙述敌人的抵抗:“凡力能行走者皆亡命死战,虽妇孺概莫例外。彼之强悍,实乃出征以来之所仅见!”他向皇叔提出这样的请求:“我军以两万之众,将士用命,昼攻夜袭,然无攻城之器具,实收效甚微,反多有死伤。伏乞皇叔速赐攻城之具若干,则此城之陷实可期矣!”
  当寒雄烈看到这封军情的时候,不禁勃然大怒,向左右道:“竖子以两万之众攻一弹丸小城而不克!实乃国之耻辱!安敢多所要求!?倘圣皇得知,怪罪之下,吾等焉能无罪?”虽然对此愤怒,但是知道军情紧急的他没有办法,还是立刻增派了一万援军携带冲车、发石车、云梯以及元戎等攻城器具前往增援,在他想来这样一来破城总应该是朝夕可待了吧。
  谁知三天时间过去了,这座小城在三万敌军围攻之下仍然是屹立不动。城里的人已经是精疲力竭,却仍然死战不降。
  这一次,连邱特国的女皇都知道这座小城的存在了。
  太平贞治五年秋,九月三十日,午后,泰顺城。
  两眼充满血丝的范虎站在城墙上望着敌军的营地,观察敌军的动静。
  敌军从今天早上开始发起攻势,五千多敌军从东、南面同时开始攻城,一时城上城下飞石流矢,箭如雨下。上午的攻势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像往常一样敌人在丢下了几百具尸体之后在半个时辰之前再次撤退了。城里的守军抓住这段时间填饱了肚子,等待敌人的下一次进攻。
  此刻范虎心里丝毫没有打退敌人进攻后的喜悦,看着疲惫到极点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的战友,看着那些跟男子一样五天五夜以来因为协助守城而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妇女和小孩,看着堆在城墙根正在焚烧的死难烈士,他清楚地知道这座城快要守不住了。
  看到敌营之内没有什么大动作,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动新的进攻。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坐倒在地上,靠着城墙闭目养神。十几天来,他每天的实际睡眠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背后冰冷的城墙让血战一场浑身大汗的他感到很舒服,疲倦的头脑顿觉清醒了许多。此刻暂时的闲暇使他有时间回忆过去的十几天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十几天前,他和自己所属的某城守部队迎战邱特军队,结果在剽悍的邱特骑兵面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帝国城守部队很快就溃败了。无能为力的他跟着大家一起往西逃,谁知跑着跑着就和大队分散了。跟着几百个弟兄没头没脑地昏窜,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远离官道一百余里的泰顺城。在这里作为城里唯一的军官,他被决心拼死抵抗敌军的民众推选为众人的头领,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过去在帝国军队里被昏庸的上司所埋没了的军事才华。八天来他们这支可以称得上乌合之众的部队居然杀死了邱特军队近八千人,这实在是很值得他自豪的了。不过现在这支义勇军终于精疲力竭,走到了覆灭的边缘。
  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军民,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的出生入死,让他和这些以前从不相识的人之间,产生了深刻的感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座孤城就会被攻破,也许还能坚持几天,也许就在今天。到时候,这些英勇的帝国子民们……他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看着睡在他旁边的一个正在嘟嘟哝哝地说着梦话的十几岁的小孩,他仿佛看到了城破以后小孩被敌军一刀砍成两截的悲惨场面。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他忙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使劲晃了晃头,试图把这些恐怖的想法从脑袋中赶走。他现在是这座城的统帅,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泄气。让大家失去抵抗的勇气,虽然大家实际上都已经绝望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城外敌人军营中忽然人声嘈杂起来,忙站起身望向敌营。
  敌军似乎准备再次进攻了,大批的军士开始在营内的空地中集合列队。他并没有急于叫醒熟睡中的军民,敌人还没有真正进攻,把他们叫醒了也没用,还不如让他们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对了。一般来说攻城部队应该是轮换进攻,一部分人攻城,另一部分人就在营中休息。前面几天敌人也是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敌人却是全营所有的部队都集合列队了。
  “难道敌人不耐烦了,准备倾全力猛攻?”他心想。
  不过很快敌人的行动就让他知道正确答案了。列队完毕的敌军,除了小部分人留守营地防备城里的人出来反攻以外,其余的人都跑到大路两边列队站立,看上去是准备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到来。虽然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但是从这个欢迎的规模上来看,范虎估计应该是一个大军统帅或是皇室成员级别的人物。
  半个时辰之后,敌营中忽然军号齐鸣。守城军民纷纷惊醒,以为敌军要发起新的猛攻,各自奔上战斗岗位。等到他们发现原来是敌人正在迎接什么人的到来的时候,不禁纷纷议论,猜测是什么人会来。不过有一点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就是这个人的到来肯定会给泰顺城带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远处荡起了漫天的烟尘,虽然还看不见人影,但是大地已经开始微微颤动。城中的军民骇然相视,能够产生这么强的威势的军队其势力之强可想而知,而有着丰富军事经验的范虎更是估计到敌军的人数不会少于五万铁骑。他的心“腾”地一下沉了下去,知道泰顺城已经免不了覆亡的结局了。
  大地抖动得越来越厉害,马蹄声也渐渐开始震耳欲聋。
  终于,一个骑兵的影子从烟尘中冲了出来,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然后是越来越多的邱特骑兵出现了,他们排成整齐的四列队形向着泰顺城方向疾驰而来,浩浩荡荡,无穷无尽。
  在泰顺城守城军民绝望的目光中,前锋的骑兵已经快要抵达城下的邱特军营了,而后面似乎没有穷尽的骑兵大队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然后往这个方向奔来。
  当最前面的邱特骑兵奔进大营以后,他们并没有停留在营中,而是直接穿营而过,冲到城下的开阔地上布阵而立。
  “虎哥,他们难道不准备休息一下,就这样以疲劳之师直接攻城?”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帝国士兵问道。
  范虎沉重地摇了摇头,半晌道:“不是。他们列阵是怕我们趁他们的主帅进入营内的时候发动偷袭,并不是打算立刻进攻我们!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不应该担心我们,却还要这样做……这只能表明将要来的人在邱特国具有极高的地位,邱特人不允许此人出现任何意外,所以一切都要按最稳妥的方式来办。”
  “这人会是谁?虎哥,你猜得到吗?”那个士兵好奇地问道。
  正在观察邱特骑兵装束的范虎脸色突然一下变得苍白起来,表情也十分的阴沉、严肃,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那个士兵的问题。那个士兵看到他的脸色也不敢多问。
  这时城墙上的人们都已经发现刚刚到来的邱特骑兵的装束跟以前见过的有很大不同。
  通常邱特骑兵喜欢穿银色或黑色轻质战甲,其上绝少装饰,头上戴一个脑后垂着挡尘的铁头盔,所用武器以弯刀为住,马不披甲,军旗一般都是写着统帅的姓氏。而此刻奔过来这些邱特骑兵的战甲却是金光闪闪,看上去十分厚重,上面雕刻着许多猛兽图案;头上除了头盔之外,居然都还戴着黄铜面具,仅余两个眼睛出来。四列骑兵每一列持一种兵器,分别是长枪、大刀、弯刀和画戟。座下的坐骑要害部位全部被甲,马首和马颈都包在铁甲中,跟人一样只留双眼露在外面。他们的军旗上没有印统帅的姓氏,只有一头作势欲扑的猛虎绣在上面。
  “难道……难道……他们是……”范虎想到了传说中的一支邱特国军队,一阵绝望。
  “虎贲军!”旁边一个帝国军士惊恐的叫声喊出了范虎在心里一直嘀咕着的名字。
  “什么?这就是虎贲军!”听说过这支军队的帝国士兵们纷纷惊叫起来。
  泰顺城的民众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看到几天来浴血苦战、从不退缩的勇敢士兵们此刻脸上流露出的不能掩饰的绝望和惊恐,也顿时明白这支军队肯定有着很大的来头。他们纷纷向身边的士兵询问起来。
  “虎贲军是……是邱特国的最精锐部队,是他们精选全军猛士组成的军中之军……也是他们的皇帝的护驾军队!”一个帝国士兵一下坐倒在地上,背靠城墙,把兵器扔在旁边,垂头丧气地说出了让周围所有百姓呆若木鸡的话。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说法的正确性,邱特军突然欢呼起来。城上众人忙抬头往远处看去,一面巨大的白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旗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雄鹰。
  虽然在场的帝国人中没有一个人见过这面旗帜,但是几乎所有的人心中都在念着:“邱特皇旗!”
  邱特国女皇寒月雪高坐在战马之上,在左右亲卫大将的护拥下往泰顺城军营奔去。她身披一件黑边黄色披风,脚蹬盘龙靴,身上是一套耀眼的女式黄金战甲,手戴豹皮手套,脸上则戴着一副眼罩式的面具。从面具没有遮住的脸的下半部分来看,她的长相应该算是十分端正的。皮肤白皙,瓜子脸,樱桃小口显得十分的红润,叫人忍不住想取下她脸上的面具以一览全貌。
  望着越来越近的泰顺城,寒月雪降低马速,回头向跟在侧后的皇叔寒雄烈点头示意,寒雄烈忙靠上前去。
  “皇叔,这就是泰顺城?”
  “是的,陛下!”
  “哼!这么小一座城,居然让我们三万铁骑围攻五日死伤近万都还没有攻下。如果每一个夏国城池都要这样打法,恐怕我们的军队再多十倍都没有用!到底是敌人厉害?还是华天威变成了一个笨蛋?朕此次亲临此地,就是要看一看敌人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快成三头六臂了!”声音中充满了对手下将领的无用感到不满的味道。
  “陛下天威,御驾亲征,泰顺顽敌之灭必速也!”额头冒出冷汗的皇叔惶恐地说道。
  “哼!你倒会说啊!如果每一个小城,都要朕御驾亲征,我看这仗也不用再打了,大家都回国去算了!”寒月雪说完,不再理会寒雄烈,猛地一鞭抽在马腹上,胯下战马长嘶一声加速往前奔去。寒雄烈忙招呼左右亲随紧紧跟上。
  当他们驰进营门准备下马的时候,华天威早就迎了上来,颤抖着趴到寒月雪马前蹬下。
  寒月雪伸出脚踩在他的背上,跳下了马,也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往大帐中行去。
  华天威不敢怠慢,忙爬起身来跟在众人后面进去了。
  寒月雪坐到大帐正中的座位上,接受了营中诸将的参拜后,微启檀口,啜了一口侍女奉上的香茶,润了一下喉,便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哆哆嗦嗦的华天威。
  华天威偷偷一瞥,看到寒月雪正瞪着他,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嘴里连呼:“微臣该死!微臣无能,未能攻破敌城,竟致惊动圣驾,罪该万死!请圣皇赐罪!”
  站在一旁的寒雄烈担心她盛怒之下当真下令处死华天威,正待替他求情,寒月雪已经开口了:“华天威,此次作战不利,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死志已决之士,诚不可轻侮啊!以夏国之大出这么些拼死顽抗之人,朕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迟至今日方才出现。哈哈!否则我军之前的行动恐怕都不会那么顺利吧!”
  看到众人以为她不怪罪华天威,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寒月雪突然加重语气道:“虽则如此,然汝指挥失当,以三万之众攻弹丸小城,五日而不下,死伤众多,实难辞其咎!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一年俸禄,降三级留职戴罪立功!可否服气?”
  听到女皇突然怪罪自己的华天威,本已惊出一身冷汗自忖此次凶多吉少,听到这里不由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把命保住了。此时那还敢多说什么,忙叩头谢恩。
  寒月雪处理完华天威的事情之后,宣布全军立刻就地休息,准备入夜之后进攻泰顺城。
  与此同时,在泰顺城上看着下面的敌军纷纷进入营帐休息,范虎知道今晚又要来一场夜战了,吩咐众人除了必要的值班的人以外,其余的人立刻休息。虽然邱特女皇的到来给众人带来很大的恐惧感,但是疲劳毕竟是无法抗拒的。获准休息的人几乎立刻就进入了梦乡,暂时忘掉了邱特女皇亲自率领的强大军队给自己带来的死亡威胁。
  入夜之后,城上点满了火炬,每一个人都紧张地注视着邱特人的军营,等待对方的进攻。邱特人已经开始集合了,看来他们的虎贲军并不会参与攻城,因为列队的士兵都是以前参与攻城的普通部队。这让城上的人们稍微安心一点,虽然他们知道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这一夜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像流水一般倾泻在大地上,加上双方成千上万的火把,照得大地亮堂堂的,好似白昼。
  范虎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冷冷的月光,让他感到格外的孤独。离开家乡多少年了,十五年了吧?不知道父母过得还好吗?他仿佛看见了千里之外老父老母脸上挂着的眼泪,他们两位老人家是否也正望着这轮明月,期盼自己这个不孝儿子回去看一看他们呢?一滴泪珠滑下他的脸颊。“如果我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一定立刻回去看一看母亲!”可是这样的情况他还能活下来吗,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想起了少年时代在家乡的小河沟中和小伙伴抓虾捉蟹时的无忧无虑,想到了年纪稍长时父母省吃俭用送他去私塾读书那天早上对他充满期望的目光,想到了跟父母吵架之后一气参军的消息让父母得知时的失望,想起了刚参军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日子,想到了遭受压抑时的愤懑不平,想到了自己从小就想当英雄的梦想……
  “英雄……英雄……唉!”他喃喃着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才明白英雄这个词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希望、失望和痛苦!
  苦笑着,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假设人们知道了这场战斗的真相的话,我或许会有幸成为他们心目中的所谓英雄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邱特军的战鼓终于敲响了,也让沉醉在往事回忆中的范虎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还在战场上指挥战斗。
  他抬头往邱特军营看过去时,邱特国的皇旗升了起来,高悬在大营的主旗杆上,迎着夜风烈烈飘扬,气势十足。看来,今夜邱特女皇将要亲自督战。
  他笑了笑,心想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转过身下令道:“准备滚木擂石!火油加热!弓箭手就位!”
  列队完毕的邱特军士兵突然望着象征邱特国皇帝荣誉的大旗整齐地大吼了三声,随后负责指挥攻城的大将华天威刷的一声抽出了良闪闪的宝剑,猛力一挥,剑锋斜斜指向了泰顺城。敌人终于开始正式行动了。
  邱特军的攻城部队排成方阵大踏步走出了营垒,大队人马列阵在离城五百步之处。而负责爬城的部队则继续前进,在队伍的最前方是撞门用的擂木车,然后是云梯车、巨弩车等等。整齐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城上严阵以待的帝国民众耳中,仿佛是他们的催命符一般令人恐惧。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给众人以无限的压力。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种跟敌人以往的攻城战相比完全不同的气氛。
  看了看周围众人恐惧、绝望甚至麻木的表情,范虎知道邱特女皇亲临所激励起的敌军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己方的战斗意志,自己这方的战士已经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此刻自己必须站出来激起他们的斗志,跟敌人血战到底,死出自己的尊严!
  他突然高喊起来:“弟兄们,父老乡亲们!我们困守在这里已经八天了,八天来我们让骄狂的邱特骑兵死伤惨重,八天来我们赢得了敌人对我们的尊敬。现在邱特国的女皇也亲自来主持这次战斗了,这正说明了敌人对我们的重视,这是我们泰顺城的光荣!”
  他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看着大家望着他充满信任的目光,他突然觉得声音有点哽咽,但还是坚持说下去:“弟兄们……今天晚上也许将是大家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段时光!……但是……我相信……我们的精神将永远记载在大夏国的光辉史册中,我们的名声将响遍炎黄族人所居住的每一个角落!后世子孙将把我们作为英雄来崇敬!弟兄们,拿出你们全部的力量来,让邱特蛮子的女皇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炎黄子孙!告诉他们我们绝不会屈服!让这些蛮夷知道炎黄子孙是最伟大的种族,是不可战胜的!城在人在,城忘人亡!”他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一点变调,若是平时听来也许会觉得很可笑,但是此时所有的人却都是热泪盈眶,气血翻涌。是的,炎黄子孙怎么能够被异族蛮夷所吓倒?宁死勿屈!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整齐的喊声,凝重的声调,满腔的热泪,道出了泰顺城民众的心声。
  “以我满腔热血,荐我炎黄圣祖!杀……啊!……呀!”范虎拼尽全力声音嘶哑而变调地吼道。
  “杀……啊…………呀……!”年轻的战士、老年、妇女和小孩,所有的人都用尽全力的怪叫着,吼出泰顺城人绝不屈服的精神。手里的刀剑举在空中挥舞着,向着缓缓迫近的敌军挥舞着。每一个人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但是没有人去擦拭。这是英雄的泪水,将永远铭刻在帝国史书中被后人追忆的泪水!
  看着在泰顺城头狂呼乱叫的敌人,寒月雪遮挡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她下巴的肤色此刻在月光下却显得十分诡异,也许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了吧。
  她回头对寒雄烈道:“我军的气势看来被敌军压住了。擂攻城鼓,把他们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你去前面监军,后退一步者杀无赦!”
  寒雄烈忙躬身应命,驾马冲向前方。
  不一会儿,邱特军的战鼓擂响了。
  听到命令进攻的鼓声,华天威把手中的长剑在天空中用力挥了两下,下令道:“弓箭手出列!元戎巨弩准备!”
  邱特军的弓箭手手持长弓,从大队中跑了出来,在队伍前面排成两列,从背上箭囊里抽出一把长箭插到面前的地上,然后把一根箭挂到弓弦上,斜举向上,遥遥对着泰顺城墙上的天空,只待将领一声令下,便射向敌城。
  车上的巨弩被摇了起来,调好了角度,十支齐射的弩箭也放进了箭槽。
  看着手下准备好了,华天威高举的长剑重重向下斩落。“放箭!”
  霎时间,漫天箭雨洒向小小的泰顺城头。
  “攻城队,出击!”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攻城部队吼叫着,推着擂木车、云梯车,扛着简便云梯冲向了城墙。大营中的鼓声也适时地加快了节奏。
  泰顺城下小小的护城河早就被邱特军填平了,攻城部队很快就冲到了泰顺城下,把云梯往墙上一靠,开始爬城了。而泰顺城守军则拼命的往下射箭、投石,阻止敌人靠近城墙;如果有云梯靠上来,就冲过去使劲把靠上来的云梯撑倒,有些则把滚烫的热油朝爬城的邱特军泼下去。
  一时城上城下喊杀声震天,刀枪撞击声、惨叫声、军官的吼叫声混成一片。在美丽的月光照耀下,双方进行着血腥的厮杀。
  今夜由于有女皇压阵,邱特军知道唯有死战一途,纷纷奋勇向前,死战不退。而华天威刚被处罚,更是不敢怠慢,亲自在城下指挥调度。邱特军就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冲向泰顺城,倒下一个,后面的就踏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一波又一波,无有已时。
  范虎在城上四处巡视着,指挥大家拼命防守。谁都知道城破以后的命运,此刻没有一个人畏惧退缩。所有的人都在亡命苦战,包括妇女和小孩。他们有的在帮着往城下扔石头、倒火油,有的忙着搬运新的箭石材料上城墙来,有的则帮着照顾伤员、拖走死尸。面对优势敌人的狂攻,没有一刻能够休息,再苦再累都只有硬撑着。不时有人战死在岗位上,尸体立刻就被拖开,另一个人站到那里接替他的岗位继续防守。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邱特人的攻势一刻都没有停止。
  到天边发白的时候,双方都已精疲力竭。但是邱特人多势众,不断有新生力量投入战斗,相比之下泰顺城的军民则可以说已经成强弩之末了,他们的死伤越来越多,城墙上几乎没有没受伤的人,连妇女和小孩都不能幸免。
  范虎还在城墙上奔走指挥着,时不时加到战事紧急的地方,帮助大家防守。他已经快要虚脱了,一晚上的力战,大声的喊叫,又没有喝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看着敌人仍然生龙活虎般地猛攻,他知道今天泰顺城真的完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邱特人的冲车又上来了,范虎赶紧叫大家下放箭,向推车的人身上倒火油,但是由于人手损耗过大,现在的防守力量已经远远不如初战之时了。而邱特人仍然是那样的亡命,一个邱特士兵倒下,另一个邱特士兵就冲上去顶住。冲车轰的一声终于撞上了城门,但是没有破!邱特军又推着往后跑,到了一定距离,再次转身推着向城门冲去。
  城墙其他地方的邱特军也全力猛攻,他们知道敌军撑不了多久了,谁都想成为第一个杀进城的勇士,这一次的勇士一定会受到女皇的亲自封赏,那将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范虎和周围的军士在门楼上方拼命地放箭投石,一锅锅热油往下倒去。如果再叫邱特军撞上城门,就凶多吉少了。此刻到处都在血战,没有人手能够腾出来增援这里,只有靠他们自己了。
  邱特人这一次冲击已经有四十几人倒在了门洞前,冲车也被点燃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新的人到位了,冲车再一次往城门冲过来了。有几个邱特兵又中箭倒下了。冲车还在前进。火油又倒下去了,又有一群邱特兵被油烫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剩下的邱特兵终于把冲车推到了门前,撞到了门上。
  “嘭……吱呀……”一声巨响,门破了!燃着的冲车也点燃了城门,邱特军营中一片欢呼。
  观战一夜的寒月雪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城池,依靠一群老百姓居然能够守这么久,看来她要重新考虑一下帝国民众的抗敌热情了。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也许攻打帝国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哐……当……”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城门倒在了地上。
  近万疯狂嚎叫着的邱特骑兵从被撞破的城门处长驱直入。眨眼之间,城里火光熊熊。兵刃撞击的声音,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城的上空。
  范虎从城墙上冲下,挥刀砍翻了迎面而来的两个邱特骑兵。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邱特骑兵追上一个抱着小孩奔逃的妇女,纵马将她踩倒在地上,然后让坐骑在她身上不停地践踏,眼见得那个妇女和小孩就没命了。范虎怒目圆睁,向那个邱特骑兵冲过去。忽然他觉察到背后蹄声越来越近,一阵风刮了过来。他心知不妙,飞身向侧面跃去。
  “嚓!”追上来的邱特骑兵在他跃到空中之时,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判断他不能活了,便不再理他继续呼啸着顺着长街奔下去,找寻下一个目标。
  范虎倒在地上,背上一阵剧痛。他挣扎着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天已经全亮了,刺眼的眼光射进了他的双眼。他嘿嘿地笑着,心想:“谁说我看不到今天的太阳。我终于还是见到了……”突然眼前一黑,他就这样脸上挂着笑容倒在了地上。
  当寒月雪进入泰顺城的时候,城里的帝国人众已经全部被清除了,没有一个活的留下来,连小孩也没有。
  看着满街的帝国民众的尸体,她心里却仍满是怒火,这么一群土包子居然让她的剽悍骑兵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她怎能不恨!
  “把他们的头都给我割下来!”冷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
  “是!陛下!”邱特兵轰然应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骑兵冲到了她的面前,甩蹬下马,跪伏在地道:“启奏陛下。夏国帝国元帅李继兴率大军四十万迎战我军,已经到达离此地五百里的地方!”
  “哦!传令全军,立刻收兵。速回御营所在地!”听到这个消息,寒月雪不敢大意,不再要求手下割下死尸的人头,率军离开泰顺城,折返设立在官道上的御营去了。在邱特大军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座死尸遍地的死城。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一,晨,邱特军破泰顺城,全城军民死战到底,无一人降敌!邱特军屠城而回!泰顺城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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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10-13  
皇朝秘史 第五章 平阳美梦
  距泰顺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邱特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寒月雪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邱特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夏国军情报告,邱特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帝国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这让憋了好久的邱特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邱特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帝国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邱特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对于习惯野战的邱特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邱特军两天的攻击。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邱特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邱特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发泄,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帝国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李继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永安府以东的帝国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帝国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泰顺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这次还只还是面对泰顺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如果所要攻打的是永安府,照这种情形看,邱特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帝国京城,一举击溃帝国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永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帝国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李继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永安府,只会在永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帝国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寒月雪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邱特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永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夏国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夏国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夏国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夏国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泰顺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夏国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寒月雪继续说道:“更何况,东鲁和南越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李继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邱特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寒雄烈,刚一掀开帐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屄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李继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丰满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寒雄烈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寒雄烈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抚摸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没有办法的寒雄烈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寒雄烈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房和阴部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寒雄烈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寒雄烈道:“王爷!我们到床上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好……哦……好……上床……好……我们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寒雄烈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不等寒雄烈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寒雄烈脱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寒雄烈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揉他的阳具。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寒雄烈,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阴茎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寒雄烈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寒雄烈立刻应手倒在了床上。
  “来呀!我的宝贝!”急不可耐的寒雄烈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阴茎,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来。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一阵乱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淫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骚。
  再也忍不住的寒雄烈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肉棒。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床上,向寒雄烈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花瓣,左手就握住了寒雄烈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阴道。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寒雄烈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阴茎想要自己插入,只是径自把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插进来呀……人家快受不了了!”阴唇上的骚痒和阴道里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床上翻动着,嘴里不断地浪叫。阴道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屁股沟,流过肛门,流到了床上。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骚多久!”寒雄烈的龟头移到了婉娘充血勃起的阴蒂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浪叫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寒雄烈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快感。
  哈哈大笑着,他把龟头顶到了婉娘的阴门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呜!”空虚的阴道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快感,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连声浪叫,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雄烈以手撑床,猛力地抽送着肉棒,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阴道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婉娘在寒雄烈的猛力插弄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大奶子也晃个不停。
  寒雄烈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搂住寒雄烈的腰,下体主动地迎送着他的抽插。张开口咬住寒雄烈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下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啪啪”的碰撞声。
  猛力抽送了半天的寒雄烈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阴茎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子宫口便不动了。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阴茎一阵跳动,精液狂射在婉娘的子宫口内。
  “啊……啊……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寒雄烈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她蹲到寒雄烈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套弄起来。舌尖还不时在龟头的马眼处舔刮。
  “啊!死了!”一阵蚀骨的酥麻,在马眼被舔弄的时候传遍了寒雄烈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把寒雄烈的阴茎连肉袋精心舔弄了一遍的婉娘看着肉棒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寒雄烈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花瓣,把洞口对准寒雄烈的兄弟,微微把屁股向下一沉。
  “哦!”呻吟一声,她的花瓣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寒雄烈的龟头。
  扭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的阴道围着寒雄烈的阴茎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寒雄烈的阴茎被连根吞了进去,龟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子宫口上。浪叫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浪叫着。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淫水从她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阴部,发出淫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雄烈也不由得呻吟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屁股几乎无法离开寒雄烈的小腹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呻吟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寒雄烈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呻吟浪叫声中,寒雄烈再一次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床上,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寒雄烈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寒雄烈,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二,邱特军向东撤退,以避免在不利条件下和帝国军队的决战。
  “少主,前面就是平阳城了!这里已经是靖国公邹家的领地了,平阳城就是邹家领地的首府!”一个叫江珩的手下向江寒青汇报道。
  抬头看了一下远处夕阳照射下气势雄壮的的城市,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好一个平阳城!比我们的安顺城也不遑多让啊!唉!四大国公家族确实都有雄厚的势力啊,任谁一家都不可小视!我们在京城的时候,总觉得邹家是实力最弱的。可是看一看这个平阳城,谁又能说今后的斗争自己能够稳操胜券呢?”
  “邹家的基础实力确实是十分雄厚的!关键是他们现在的领袖人物水平太差了,不能发挥出家族所拥有的力量来。”说话的人叫陈彬,这两天江寒青已经发现他在众人中可以说是智谋最多,见事最明的一个。此刻听他这样说,江寒青也不住点头感叹道:“是啊!我们如果不趁现在这个机会把他们彻底打垮,以后说不定又该是他们得意了。唉!其实六百年来,四大国公家族一直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过我们现在实力正处在颠峰时期,再加上皇帝昏庸,又有凤帅这么一位好主母坐镇,手握雄兵百万,连日落城都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我们此时还不能成功的话,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林奉先感慨地说道。
  “是啊!所以这次我们的任务一定不能失败!我们要想成为帝国的统治者,这一次就必须要成功,否则一切都是空话,甚至有灭族之危啊!今后的日子里,大家要同心协力为家族,为你们亲人的幸福而努力!”江寒青再一次为众人鼓劲。
  “少主放心,我们一定协助您完成任务!”
  听着众人的回答,江寒青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进入邹家的地盘了,大家一切小心。不要让他们的耳目发现我们。离京三日了,照我们的行进速度,应该已经快要追上大军了!从明天离开平阳城起,我们不能再走官道了,绕远路从荒山野岭走!现在让我们去欣赏一下邹家的老巢吧!”一催脚下战马,江寒青往前冲去。众人豪情万丈地跟在他后面,一时马声得得,直奔平阳。
  平阳城是帝国京城永安府以东第一座大都市。它地处东西南北四方交通之枢衢,交通便利,四方商货云集于此。城中商店林立,道路宽阔,四通八达,人口众多,热闹非凡。
  当江家一行人进入城中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街道上却还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店铺也兀自没有关门。江家一行二十人,人强马壮,身携兵刃,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其中更有两人,一直尾随着他们而行。江寒青瞟了一眼这两人,微微一笑,知道他们乃是邹家的密探,也没有多说,径自前行。
  在城里兜了一圈,他们找到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奔波了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的他们立刻呼酒叫菜,先填饱肚皮再说其他。
  晚膳刚刚用完,掌柜的一脸苦相的走了过来。
  “各位大爷,这个……唉……”
  “掌柜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看到掌柜的表情,江寒青已经估计到是怎么回事了,微笑着说道。
  “呵呵!是这样……嗯……这个……各位大爷是从外地来的,恐怕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嗯,这个……平阳城是靖国公邹爷的封地首府,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因此呢,邹家的爷们对进入城里的人都比较关心。刚才邹府的一位大爷找到我说,看各位大爷身携兵刃进城,想问一问几位到这城里来有何贵干。特地叫我来通报一声!”“哦!是这样啊!那好吧,麻烦掌柜您把那位老兄请过来吧!”江寒青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那好!我立刻去通知他!”掌柜没有想到这群人这么好说话,喜出望外地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年约四十,个子不高,脚步轻快,长相平常却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身穿一身黑色绸衣,身上没有携带长兵器。
  他走过来,先作了一个四方揖。然后打量了一下众人,就径直走到江寒青面前拱了拱手问询道:“这位兄台可是兄弟们里领头的?”
  江寒青微笑回礼道:“兄台真是目光如电啊!兄弟虽然不敢说是领头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兄弟们赏脸爱听,倒是有的。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哈哈。兄台过谦了。哈哈!鄙人姓刘,草字一个睿字,是靖国公邹家驻守平阳城管家府的一个掾属,刚才有手下来禀告说看到兄台等人身携兵器在傍晚时分进城,看上去风尘仆仆,显是经过长途奔波来的。按照靖国公府的规矩,这凡是十人以上携兵器进入平阳城内的人,都是要打搅问询一下来意如何的。兄弟虽然知道诸位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急需休息,可是上面的规定如此,兄弟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打搅诸兄了。实在是惶恐啊!还请各位大人大量,多多海涵为是!”说完,那人又是团团作揖,打量众人的神色。
  “哈哈,原来如此!刘兄忒也多礼了!兄弟们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本是临平城的武馆成员,因为听说邱特蛮夷入侵,义愤填膺,想要从军出征,为国为民贡献一点绵薄之力。”江寒青面带笑容地答道。
  “哦!临平城?那不是在京城西北的一个小城?怎么又自己走到了这里?”
  “是啊!兄台真是见多识广,临平是在京城西北五百余里。在下兄弟这次出来,一来是想要报效朝廷;二来呢也是想借机摆脱那又小又穷的鬼地方,出来见见市面。开始听说勤王兵马齐聚京城,便兴冲冲地跑去凑热闹。谁知三天前到了京师,才听说大军已于前两日出发,无奈之下只有一路狂奔而来,希望能够仅早追上大军。对了,兄台可否见告大军去向?”
  “哦!是这样!李继兴元帅的中军已于昨日从城外经过,向东进发了。殿后部队也与今午从城南十里处通过了。兄弟明日如果快马加鞭,说不定可以在日落前追上殿后军队。不过呢!不是我泼兄弟的冷水,兄弟现在贸然追上大军,是否能够被接收实在是未知之数啊!我看兄弟仪表堂堂,又是武馆出身,自愿从军,想来必定是本事高强之人啊!不如待我明日向城守大人推荐一下,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吧!这样的话恐怕比从军远征好得多了!”“惭愧!惭愧!刘兄叫小弟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实在是抬举兄弟了。兄弟本应感恩答应才是!不过兄弟从小闲云野鹤,流浪惯了,恐怕自己不习惯靖国公府中的诸多规矩。还是从军厮杀来得自由随性一些!望兄台原谅!”“唉!人各有志!既然如此,兄弟自己保重吧!”当下刘睿也不多说,问明他们明日打算何时动身就告辞出去了。
  望着刘睿出去的背影,江寒青微微一笑道:“看来邹家的人对我们起疑心了。派了这支老狐狸来试探!哼哼!不管他了,反正我们明早就要离开这里!”江寒青回到房中坐下,啜了小二送来的一口清茶。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终于静了下来,他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有丝丝歌声传来,不由精神一振,坐起身叫来林奉先叫他出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人在唱歌。
  过了一会儿,林奉先回来禀告道:“青哥,在这家客栈附近有一家叫秋香院的青楼!这歌声就是那里传来的。”顿了一下看了看江寒青的表情,他凑过头去小声道:“青哥,你是不是想……?嘿嘿!”
  “去!小鬼头,年纪小小的,胡思乱想。”江寒青嘴里虽然在骂着,但是心里却有点意动。在京城的时候,自己有的是貌美如花的丫鬟奴婢侍侯,心情一好就可以抱到床上玩一玩。现在离京三天了,路途辛苦,还真是想念起抱着女人的感觉了。
  林奉先打量着他的神情,试探道:“青哥,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叫一个?”
  江寒青想了一想,说道:“不用了。叫上两个弟兄跟着,我自己过去看一看。”“好嘞!我这就去叫!”年纪还小、十分好玩的林奉先一听要去逛青楼,不由兴奋起来,蹦跳着出房去了。
  带着林奉先和两个随从,江寒青穿着一身书生儒服来到了秋香院。
  “啊哟!这位少爷,您楼上请!”看着衣着光鲜,还有三个随从的江寒青,站在院门前接客的龟公立刻两眼放光,知道好主顾上门来了,连声招呼着向楼上让。
  第一次跟着来逛青楼的林奉先,十分高兴,顺手赏给了他五两银子。寻常客人到这里来,打赏给龟公也就最多一二两,现在手里拿着这五两白花花的银子,龟公的脸都快要笑烂了。刚好此时从楼上走下来的老鸨也看得清清楚楚地,更是心里暗自高兴:“哇塞!大买卖来了。”连声高叫:“哟!这位公子爷,您来了?!快!楼上请!楼上请!”在前面屁颠屁颠地领路,老鸨把江寒青带到了楼上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坐下。
  “这位公子爷,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叫提大茶壶的上茶之后,老鸨媚笑着询问江寒青。
  “废话!当然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了!”什么都不懂的林奉先抢先大声道。
  老鸨忙哈哈陪笑道:“好!好!最漂亮的!保证是最漂亮的!”转头对着江寒青道:“少爷!我们这儿今天刚有一个清倌人准备开始接客,长得很端正的,您就梳拢了她吧!”江寒青闻言笑道:“哦!这么巧,居然刚好碰到清倌人要开苞?那好,你去把她叫来,让我看一看!”老鸨笑容满面连声答应着去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带着一个女孩来了。这个女孩,瓜子脸,长得十分清秀可人。头上梳着只环髻,身穿天蓝色碧罗裙,衬着她纤细的腰身,袅袅婷婷,楚楚动人。此刻进来,羞红着脸,向着江寒青福了一福,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嗨!少爷,您看这丫头就是不懂事,都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您老可别怪她!”老鸨嘻嘻哈哈在旁边不停地唧唧歪歪。
  林奉先看了看正一脸笑意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的表哥,知道他对这个女孩有意思了,便抽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鸨。
  “拿去!赶快走了,别在这里罗里罗嗦,耽误我家少爷的好事!好了,走了!走了!”连声说着,就把拿着银票笑傻了的老鸨给赶了出去。然后转身向江寒青道:“青哥,我们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就叫我们一声!”说着带了两个手下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江寒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好像被他突然开口说话给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方才说道:“我……
  奴家叫做小翠!“”哦!小翠,好名字!来,你过来!不要怕!“
  小翠偷偷抬起头来望了江寒青一眼,发现他正瞪着自己,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小口一张,轻轻的“啊”了一声,一张小脸更是红彤彤的。不过还是听话地慢慢走到了江寒青面前。
  “你今年多大?家里是干什么的?”
  “奴……今年……虚岁十八。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有五个兄弟,快吃不起饭了。父亲养不活我,就把我卖给了妈妈。唱了两年小曲,一直没有接客。刚才妈妈叫我出来服侍您,说您是大贵人,叫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哪怕是…
  …那个……也行?“小翠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很害羞,声音很小。在说了两句之后她才慢慢地放开了。不过当最后说道那种事情的时候由于女孩天生对于那种事情的害羞,声音又小了,几乎细不可闻。
  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一向习惯了成熟女人、风骚艳妇的江寒青也不由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就像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来一点青菜豆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在家里对着女人表达爱意的时候就想虐待的他此时也不禁怜惜起眼前这个豆蔻少女来。“虚岁十八,那就是十六岁了。你的意思是今天出来并不是你自愿的,而是老鸨的意思了?”
  “不是!妈妈把我买过来,一直都对我很好。能够为妈妈做一点事情,我很高兴的!”看着客人似乎有找老鸨算帐的样子,小翠吓了一跳,红红的脸立刻变得刷白,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的!”小翠低着头小声而坚定地说道。
  江寒青坐到床边,拍了拍旁边说道:“小翠!过来,坐这里!”
  小翠缓缓地走到床边,斜着身子挨着他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只是臀部有一点点肉挂在床边那里,再少一点接触面积,可能就坐不住了。
  江寒青把手放到了她的肩头上。小翠斜着头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刚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脸又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江寒青看着她娇小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爱惜,手向自己的方向轻轻紧了一下。
  小翠乖巧地向他这边挪了一下身子,两个人终于肌肤相触了。
  江寒青看她似乎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小翠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吐出丝丝香气。一只手不知道往那里放一样,团在一起,一会儿捧在胸口,一会儿又放到腿上。
  “抱我!”江寒青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小翠仍然红着脸低着头,不过却立刻执行了他的命令。两手环到他的腰后,抱住了他。
  嗅着小翠发边的淡淡幽香,江寒青心里一阵陶醉。把头埋到她的颈项处,深深地呼吸少女处子的体香。
  良久,江寒青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了。小翠望着他的身子目瞪口呆一般,说不话来。
  当江寒青脱去自己衣服,便这样全身赤裸地站在小翠面前的时候,小翠红着脸闭上了自己的只眼不敢再看。
  江寒青哈哈笑着,走过去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放倒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里面穿的绣着荷花的绿色肚兜。
  凝视着小翠的如花面容,江寒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和颈部。
  可能是因为平生第一次这样被男人触摸而感到极度害羞和兴奋的缘故,小翠身上的皮肤此刻都变得红红的,摸上去有着滚烫的感觉。
  当江寒青终于脱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之物——那件可爱的绿色荷花肚兜
  的时候,小翠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向内侧翻身,只腿也蜷缩到了胸腹部。
  强行把小翠翻过身来,掰开她遮掩胸部的只手。江寒青不由感慨这上天恩赐的美物。她的乳房由于年龄的关系还不是很大,可是形状却也算得上比较丰满。
  乳晕淡淡的几不可见,不像江寒青过去看到的象自己母亲阴玉凤以及五叔母李华馨这种成熟的妇女那样十分的明显。乳晕正中是粉红色的新剥鸡头,此刻由于兴奋已经充血硬起。
  当江寒青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小翠的身子开始轻轻颤动,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看着处子激烈的反应,江寒青也兴奋起来。他以前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亲那种成熟的女性,偶尔有一两个是处女的,也早已经对此种事情耳濡目染,像这种生活在青楼里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见。
  抚摸着小翠紧绷的乳房,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好笑,柔声道:“小翠,别怕!放轻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听话地深呼吸起来,看着自己掌中的乳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的样子,江寒青差一点就想用力一巴掌抽过去。不过想了一想,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女孩,如果这样弄一回,恐怕吓都要怕她吓死,只好强自克制住性虐待的冲动。
  饶是如此,刚才心里动念头的时候,正在抚摸小翠乳房的只手的力道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突然变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乳房一阵疼痛,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她本来紧闭的只眼一下惊恐地睁开望着江寒青,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可怜。
  江寒青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这个大笨蛋。小翠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受得出这样的玩弄嘛!你以为她是像母亲那样的老妓女,随便你怎么折磨都没有事吗?”
  看着江寒青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乳房初次被一个男人玩弄所带来的快感。
  当感觉到江寒青的手试图扯下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小翠连忙夹紧了只腿。
  “小翠!松开腿,乖啊!”江寒青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翠。
  小翠摇了摇头,乞怜的目光注视着江寒青,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少爷…
  …奴怕!……好怕!“江寒青耐心地安慰她道:”乖小翠!别怕,来!少爷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小翠终于松开了只腿,让他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开小翠的只腿,看着眼前美丽的阴户,江寒青忍不住又拿来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的阴户做比较了。
  小翠的阴户大概因为年龄较小是粉红色的,母亲的因为岁数较大而且被父亲和自己玩了无数次的缘故的是深褐色的,两者各有各的风味;小翠的阴唇紧紧的闭着,而母亲的则是稍微有一点松弛了,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小翠是占了上风;小翠的阴核小小的,虽然已经充血膨胀,但是并不明显,母亲的则是十分显眼,对于这点来说,母亲的又更加诱人。
  总的说来,看着眼前这种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玩弄的阴户,对于看惯了像母亲那种骚屄的江寒青来说还是觉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说和母亲的肉穴是各有胜场。
  被江寒青脱掉裤子之后,一直闭眼不动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江寒青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阴部。不由感到强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试图闭紧自己的只腿。可是一感应到她的只腿开始用力,江寒青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莲腿。
  小翠一阵激动,点点蜜液就从她的秘穴中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江寒青这种花丛老手也感到一阵心驰神荡。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小翠的阴道中探索起来。小翠的阴道很窄很紧,没有被发掘过的花径泥泞不堪。江寒青的手指在里面挖掘着,为待会儿的插入作最后的开路工作。
  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小翠开始呻吟起来,娇小的身子扭动着,冒出了香汗,阴道中的淫水逐渐开始多了起来。她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迎合江寒青手指的玩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羞耻感渐渐隐去。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江寒青傲然耸立的阴茎。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巨龙,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她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想到这里又望了望江寒青挺立的阴茎,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穴里是否能够容纳得下。她发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阳具,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江寒青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插入小翠阴道里的手指。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淫液从小翠的阴户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床上。
  看着这一淫荡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花瓣,把龟头对准洞口轻轻一送,由于淫水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阴道口还很窄,但是龟头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小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江寒青的背。
  龟头插进去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阴道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阴玉凤为代表的成熟女性宽松的阴道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点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江寒青往里试着送了一下。小翠的阴道很紧以至他的阴茎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点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肉棒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蕊的深处。
  “啊!”的一声惨叫,处女膜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着心中的性虐待欲望试图扮演一回温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时却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和母亲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时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重叠起来。看着小翠流下的眼泪,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在自己身下流泪哀求残忍儿子的情景,顿时深植在血液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发了出来。忘了小翠是刚刚被破处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劲地抽送着阴茎,把她当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母亲狠命地抽插。此刻的他一点也不顾及刚刚破处的小翠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惧,他仿佛没有听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饶声,只是像一头淫兽一样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他的嘴里不断喃喃说着:“贱人!爽不爽!有四年没有插到你的骚屄了,啊!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嗯……说!……插得你爽不爽!?……嗯!……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淫荡母亲,接受惩罚吧!…
  …你叫……我今天要插死你!插烂你的骚屄!“想不到刚才还温柔体贴的少爷转眼间会变成这样,小翠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暂时忘记了阴道中的剧烈疼痛。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的她还是再也无法忍受下体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将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试图使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看他仍然没有反应,惊恐地她又试图用手推开身上这头野兽,可是人小体弱的她又怎么能够推得动身上的强壮男人呢?
  当肉体上的剧烈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恐惧,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过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将昏倒的时候,奇迹却突然出现了:江寒青终于从凌辱母亲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满面、呻吟嚎哭着的可怜女人,看到她的下体流出的鲜血,江寒青一时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把她当成自己母亲来凌辱呢?操!全是妈妈那个老婊子惹的祸,下次碰到她非要干死她不可。”心里痛骂着自己和淫荡的母亲,江寒青还是急忙从小翠流血的阴道中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随着阴茎的抽出,小翠的阴道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体有鲜血流出的样子,江寒青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阴道里试图止血。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下体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阴道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下体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阴茎插进小翠的阴道,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肉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性交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浪叫起来。淫水随着江寒青阴茎的抽送,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听着小翠淫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阴道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精液给子宫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阴精。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看到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
  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平荒唐事,平阳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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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10-13  
呵呵,真是够淫荡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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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10-13  
看过  很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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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10-13  
看过  很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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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10-14  
写的不错 希望 能写写出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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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0-10-14  
皇朝秘史 第六章 前路漫漫
  看着这张纸条,江寒青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形象:“刘睿!会是他吗?”
  江寒青紧绷着脸沉思了半晌,转头望向陈彬道:“陈彬,您觉得会不会是刘睿?”
  看着少主疑惑的表情,陈彬思索着缓缓地说道:“少主,属下也觉得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您只是昨晚跟他一个人提过我们是从临平来的。不过属下就是弄不明白他掌握的情况有多少,他是仅仅发现了我们所说的关于临平的事情是假的,还是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搞清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他为什么又会这样来一手呢?”
  林奉先在旁边插话说道:“青哥,依我的看法。这个刘睿应该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来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提防什么小人呢?这个小人不知道又是指的什么东西呢?”
  江寒青出了一会儿神道:“看来刘睿应该是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要不然就算他知道我们跟他说的临平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会这样神秘的来一道,而且也不会提醒我们小心了。不过他身为邹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们呢?
  这个确实是十分可疑的了!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唉!
  只是他叫我们提防的小人是什么人呢?他既然提出来,为什么又不说清楚呢?
  这些事情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随机应变了!“
  他说完之后站在那里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我自认也算得是才智之士,今天才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终究还是欠缺一定的经验啊!江寒青呀!江寒青你还嫩得很啦!唉!自以为这次出行是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看来却已经有不少的牛鬼蛇神盯上我们了。可笑啊,可笑!昨晚我居然还去大胆嫖妓,还出手阔绰,全然忘了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唉……”
  众人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在旁边一阵默然,不敢出声。
  自怨自艾了一阵,江寒青才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是非常危险!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很快就会遇到敌人的热情接待!从这一刻起大家一定要十分小心了!我们要同心协力应付这个困难!”
  望着轰然应诺的属下,江寒青沉声道:“现在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老朋友吧!”
  邹府座落在平阳城的正中,就像皇宫在京城里的位置一样,它是整个城市的中心。
  由于这里是邹家领地的首府所在,又不在皇帝跟前,所以这里的邹府修得是气势宏伟,远远比处于皇族势力重压下的京城邹府的规模来得雄伟。这座府邸名义上说是府,其实完全是一座跟京城中的皇城一样的大规模的城中之城。整座府邸周围的城墙高达十米,周围四里。
  带着林奉先和陈彬,江寒青来到了这座城中之城的正门口。看着正门城墙上高高挂着的“靖国公府”的门牌匾,林奉先低声地骂了一声:“死鬼,看你撑得到几时!”
  江寒青瞪了他一眼道:“别说了!都快要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早早就注意到三人行踪的大门守卫中便有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同时示意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要他们留在原地不要动。
  江寒青三人立刻顺从地停下了脚步,等待那个守卫自己走过来。
  走到三人身前的守卫,手握刀柄,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
  江寒青一抱拳道:“小弟王建,从临平城来。昨天贵府有一位自称叫刘睿的先生到小弟下榻的客店来循贵府惯例盘问了小弟到平阳的来历和意图。
  小弟和他约好今天再详谈一下,不知大哥能否帮忙传达一声?“
  那个守卫愣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他两眼才道:“本府并没有叫刘睿的人!
  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一次发楞的轮到了江寒青,他看到守卫望着他的怀疑目光连忙道:“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知道贵府负责到客店查问商旅行踪的主管叫什么名字?”
  守卫不耐地道:“小子,你是不是疯了。本府从来没有盘问过往行商的习惯!”
  “可是那客店老板说你们邹府从来都是要……”林奉先忍不住插嘴道。
  不过江寒青看到守卫的脸色开始不善了,忙拉住了林奉先不让他说下去。
  “那可能是小弟弄错了,打扰,抱歉!”江寒青告了罪忙拉着林奉先走开了,陈彬紧步跟在后面而行。
  “青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奉先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弄糊涂了,在赶回客店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江寒青铁青着脸道:“先回去问一问那个客店老板就知道了!”
  三人疾步回到客店,直接把客店老板叫到江寒青的房中。
  那老板刚进入房间内,就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他抬头一看,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比在他的面前,不由吓得呆了。
  江寒青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老板,我今天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老实地说明白昨天晚上你带过来那个自称是邹府人员的人到底是谁?”
  老板身子颤了一下,用眼睛瞟了一下继续喝茶的江寒青,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地道:“王公子,昨晚那个人确实自称是邹府的人啊!小老儿怎么敢欺骗您啦!”
  江寒青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陈彬点了一下头,“啪”的一脚踢在老板的膝弯处。老板应脚倒在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两把钢刀就驾在他的颈上。
  陈彬阴沉地说道:“老板!你这样可就不够光棍了!我们已经去问过邹府的人了,邹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刘睿的人。而且邹府也没有你昨晚所说那种盘问过往客商的规矩!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欺骗我们!你还是老实招了吧!
  那个刘睿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可怜的老板此刻哪里还敢挣扎,吓得是浑身颤抖,连声哀求江寒青饶他一命。
  “老板,我保证只要你老实地说清楚,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们不会伤害没有反抗力的人的!”江寒青示意手下把架在老板颈上的刀移开。
  听了他的话,又见到刀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老板似乎稍微放心一点了,擦了擦汗连忙说道:“王公子,您放心!我说!我一切都说!”
  江寒青点头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这时老板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江寒青刚刚入店,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就跟了进来。他找到客店老板,在他面前一掌拍在一张桌子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
  在老板惊惧的目光中,他要求客店老板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而如果老板听话地照办了,那么就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老板跑进去找到江寒青说了昨晚那番话,让江寒青他们信以为真——认为邹府有盘问过往杂人的规矩。
  末了,老板说道:“王公子!小人昨晚是猪油蒙了眼,看到那人武功如此了得,不敢不遵命啊!再加上小人又被他那一百两银子给迷了心窍,所以才欺骗了您老!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啊!”
  江寒青又反复盘问了他半天,确定他确实没有再隐瞒什么东西了,方才放了他离去。
  等老板一离开,陈彬就说道:“少主,依属下看来,情况非常不妙了!
  这刘睿显然早在我们进城时起就盯上了我们。不过属下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作邹府的人来跟我们见面,晚上又跑来示警?“
  江寒青迷惑地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来一手!这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呢?……”
  看着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江寒青,林奉先忍不住道:“青哥,我们现在还继续走下去吗?我觉得前面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
  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望了望周围等待用焦急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的属下,说道:“我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为了家族的利益,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都必须闯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再在这座城里浪费时间了,再呆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我们立刻出发!去会一会那些在路上等着我们的朋友吧!我相信只要大家小心谨慎,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够渡过这个难关!”
  想到家中众人对自己的殷切期望,虽然知道出城之后的道路将会遍布艰险,但是所有的人心中此刻都充满了斗志。他们相信自己能够摧毁一切阻挡他们前进步伐的障碍。江寒青一声令下,众人便迅速收拾好东西,退房结帐,跨上坐骑,离开了平阳城。
  驰出城门之后,众人不再像前两天那样顺着官道往下走,因为这样奔下去很快就会追上帝国军队殿尾部队,到时候自己要想穿过大军继续前进而不受到阻拦,无异于痴人说梦。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奔上了官道北面山上的一条小山路。这条小路较官道狭窄得多,仅能容一人策马而过,两人并骑是绝无可能。沿途爬坡上岭,道路崎岖不平,路途甚是辛苦。更有甚者,道上有多处地方是山林密布,河涧纵横,殊无道路之感,惟有下马步行而过。
  选择这条路,虽然路途艰苦,费时甚多,但是只要众人行动迅速,少作息,多赶路,就可以绕过帝国军队,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邱特军营。
  初进山的时候,道路尚还能容二人并骑,道路偶有起伏,总体还算平顺。
  江寒青一行二十骑还能够纵马奔驰。道路两边树木稀疏,视野辽阔,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不豫此处有敌人埋伏偷袭。因而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轻松愉快。
  不过一两个时辰之后,众人的好心情就不复再有了。道路越来越窄,终致一骑独行尚不敢放马急奔。路面也愈见坎坷,倍增众人颠簸之苦。而两边的树木也愈益浓密,渐渐地遮挡住了众人观察周围环境的视线。
  江寒青看着周围越来越恶劣的环境,心里不由暗暗担忧起来。如果敌人在这种地方埋伏,自己这方确实很难应付。他高声喊道:“弟兄们,各人小心一点了。
  注意周围的动静,有异常随时提醒!“
  早就和他一样对周围环境十分担心的众属下自然都连声答应了。一行人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在这荒山中行进着,希望不要碰上埋伏的敌人。
  当日近中天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群山中一个山沟里的空旷地带。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江寒青下令在此停留一会儿,大家就地休息午餐。
  众人跳下马来,把马牵到一起拴着。有几个人便取出毯毡、食物在地上布置,准备用餐。
  林奉先问道:“青哥,需不需要派两个兄弟放哨?”
  江寒青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用了。周围山峦起伏、树木茂盛,这里又处在地势凹陷的山沟之中,就算派人放哨,也不能够发现靠近的敌人。倒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安心吃顿饭。”
  众人一想均觉甚有道理,便席地坐成一圈吃起东西来。
  虽然在吃东西,众人也还小心翼翼地不时打量周围的动静。有两个特别谨慎的,更是一有风吹草动,便停止进食,侧耳倾听,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跃起迎击突来的袭击。
  不过当众人都吃完了东西,都还是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陈彬叹了一口气道:“唉!明知有阴谋,却又还没有碰到!真是他妈的憋得难受!我宁肯立刻和敌人明刀明枪的干一仗!”说完他便作精疲力尽状仰天躺倒在地上。
  好几个人深有同感地点头表示对他的话的赞同,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敌人出现的可能性来。
  就在几个人的嘈杂声中,刚才躺倒在地上的陈彬突然惊恐地坐起身来,向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翻身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到地面上倾听着。
  看着他的动作,众人都紧张起来。江寒青比了一个手势,众人立刻把马的缰绳解开,各自把马牵到身边,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陈彬听了一会儿,跳起身来,轻声对江寒青说道:“少主,有一队马匹刚才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移动,听声音人数应该不会少于我们。不过现在似乎已经停下来了,大概也是准备休息用餐吧。”
  江寒青镇定地点了点头问道:“能听出他们大概的方位吗?”
  陈彬的手立刻指向了山沟北面的方向。
  江寒青看了看周围的地势,指着东边山脚底的一片山林,向众人下令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面山林中躲藏,蒋龙翔和李可彪你们俩个步行去探一探他们是什么来路,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蒋、李二人答应了,便顺着山沟向北面奔去。江寒青和众人则牵了马,躲到那片选定的山林中去了。
  过了快半个时辰,蒋、李二人都还没有回来。江寒青等人暗暗心惊,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被对方发现给抓住了。
  正在担心之时,却听陈彬在身边喜悦地说道:“少主,他们回来了。”江寒青闻言一喜,抬头望去,刚好看到两人从山林中窜出奔了过来。
  蒋龙翔和李可彪二人跑到江寒青身边,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气喘吁吁地说道:“少……少主,对方……有……有四十二人,一群人中有五个蒙面女人。这群人全部身佩长兵刃,大部人背上还背有适于山地使用的轻弩。他们停留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顺着这个山沟,绕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到了。那儿也是山沟里的一片空地,周围视野比较开阔。我们两个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山上远远地窥探。对方可能也考虑到此地的地形,就算布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到达的时候,看到这些人全都像我们先前一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用餐,没有任何岗哨。对方所有的人都身着绿色武士服,如果是在树林里肯定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影。所有的人身上都没有佩戴诸如标志之类的能够表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不过我们看不出这一群人中间谁是领头的!他们互相之间说话声音不大,我们只是顺风才隐约听到一点内容。他们谈话中提到我们的名字,他们称呼我们为江家众人,讨论了一会儿我们的行动路线,认为我们可能在前面半天路程的地方,说要赶快追上我们。其他倒也没有听到什么内容。我们在那里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又怕少主您担心,就回来了!”
  江寒青听了不由一头雾水,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也全都是一片茫然的表情。
  正在众人绞尽脑汁苦想的时候,陈彬看口了:“少主!依属下愚见,这群人显然是为着我们而来的,现在这种形势下,我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事!”
  江寒青看了看这个自己愈益信任的属下一眼,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陈彬看到少主一脸鼓励的神色,不由心中一阵激动,吞了一下口水,说道:“少主,属下认为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来一个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继续前行。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跟这群人碰头,而且对方很有可能确实就是我们的敌人,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这种做法我觉得是不甚理想的。”
  众人听了均觉甚有道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陈彬继续说道:“至于另一个办法嘛……就是……宁肯错杀,不可放过!这群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提到要尽快赶上我们。我想来想去他们也不应该是我们的朋友吧?为了我们的安全,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们统统地铲除掉!”
  听到陈彬的狠毒方法,众人不禁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江寒青暗暗盘算起来。他觉得陈彬的话很有道理,这群可疑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家族的武士,而除了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朋友会来帮助自己。如果对方确实是敌人,而自己此刻又没有采取行动的话,确实怕将来后患无穷啊!
  看着江寒青低头不语,陈彬急道:“少主!时间紧迫,请速下决断啊。”
  江寒青闻言,不再犹豫,抬起头来坚定地道:“好!陈彬说的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立刻动手,斩草除根。手脚都给我麻利一点!”
  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把战马拴在树林中,由蒋、李二人带头,一群人顺着山脚掩了过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弄出较大的声响惊动到对方。
  入秋时节,山风刮得呼呼作响,掩盖住了众人踩踏到枯枝败叶上发出的响声。
  江寒青虽然曾经在西域跟随母亲上过战场,但是这种类似江湖搏杀的事情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虽然不能说害怕,但是毕竟还是有一点紧张。
  感觉到自己的砰砰心跳,江寒青有点脸红地望了望周围的人,怕他们因发现自己的紧张而产生对他的轻视心理。不过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这种环境下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他是否紧张,实际上又有谁能够不紧张呢?看着周围众人通红的脸,粗重的呼吸,江寒青心里反倒轻松了,至少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比他好多少。
  走了大约两柱香的功夫,众人来到了山沟中一个拐角处。在前面带路的蒋龙翔转身向众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拐过山脚,前面就是敌人休息的地方。
  为了防止一转过山脚就被敌人发现,一行人离开山脚的小路,顺着山坡往上爬去,他们打算从山顶上翻过去,然后居高临下冲下去袭击敌人。
  翻过山,透过树林的空隙,众人看到了山脚下仍在那里休息的绿衣武士。
  江寒青数了一下,果然不错,四十二个绿衣人,其中五个是蒙面女子。此刻这些人可能午饭刚过,正三三两两坐在山沟草地上休息着。马儿散在四方吃着草,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
  盯着山下这群待宰的羔羊,久经磨炼的江家武士们一个个眼露凶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有的人心里此刻都没有畏惧的情绪,充溢在胸间的只有杀敌卫家的豪气,以及在少主面前展示自己能力的欲望。
  看了看周围的手下,一个个脸上漫溢着的渴望杀人般的冲动表情,江寒青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心想:“好!不愧是我江家的精英子弟!今天他们就可以初试锋芒了!”
  江寒青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准备行动。十九个人在树林中散开呈扇形,顺着坡度不大的山坡往下慢慢移动。到距山脚四百步的时候,众人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从背上取下精巧的特制折叠弩。这种弩具是江家的能工巧匠为家族武士特制的强力弩,射程达五百步。平常不用时,折叠起来十分的轻巧灵便,可以放入随身背囊携带。
  众人展开弩具,架好弩箭,分别选中一个敌人瞄准,只等江寒青一声令下,就可以射出箭矢撩倒对方近一半的人手。
  江寒青最后估量了一下形势,确认这群人没有任何准备,猛地挥了一下手臂。
  “腾……嗖……嗖……”随着弓弦的抖动声,连串的弓箭破空之声立刻传入耳内。十九把弩弓几乎同时射出了箭矢。
  “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山沟里的绿衣人立刻倒下了一片。
  余人慌忙在地上滚动着,试图找一个地方躲藏这不知是从何处射出的弓箭。
  他们一边抱头鼠窜,一边仓惶地抽出了兵刃,东张西望寻找敌人的所在。
  还没有等他们找到敌人的位置,江家众人第二轮的箭矢,已经射了过去。又是一阵惨叫声,绿衣人又躺倒了一片。这时剩下的十来个绿衣人终于搞清了弓箭射来的方向,呐喊着冲了过来,其中还有那五个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江家众人在选择目标的时候都没有选中女人。
  江寒青长笑一声,拔出随身长剑,朗声道:“儿郎们,杀啊!”说完,率先冲了下去。众人忙抽出兵器,紧紧跟随着他。
  两帮人很快碰到了一起。首先迎上江寒青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这人看到江寒青立刻眼射凶光,一剑劈了过来,同时愤怒大吼道:“好你个寒青小贼!
  居然趁爷们不备,偷袭来了!“
  江寒青忙用力架住对方的长剑,两臂使力一推,把来敌抵了回去。那人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蹂身再上,一把剑狂风骤雨一般对着江寒青劈斩不停,气势如虹,招数精妙。
  江寒青死命顶住敌人的攻击,不由暗暗心惊对方的剑法如此高明。他忍不住叫道:“好你个毛贼,居然有如此武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识得本少主?”
  大胡子嘿嘿冷笑着道:“大爷是来送你上路的!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被你这小贼暗害了!不过,你现在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在说话之时,大胡子的攻击一点也没有停顿,反倒越来越猛烈,一把剑高劈低刺,上下翻飞,变化万千。
  武功已经可以算是帝国一流的江寒青居然也只能勉力苦撑,汗流浃背,惊奇之余,江寒青仔细观察对方的剑法,想要看出对方是什么来路。谁知观察了半天,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江寒青却始终不能看出对方使的剑法来历。
  苦熬了一百来招之后,江寒青心知这样下去不是一个办法。他一边拼力死撑,一边偷眼打量起周围的形势来。原来就在两人苦苦争斗的同时,旁边的人打得也是天翻地覆。江家众人人数稍微占优,可是也只能是稍占上风,不过要想分出个胜负来,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那五个女人的武功出乎意料,在剩下来的绿衣人中除了那个大胡子她们居然是武功最高的几个,每一个人都应付着江家两个武士,还略占上风,拼得跟她们对敌的江家武士们狼狈不堪。
  正当江寒青偷眼望向旁边、稍微走神的时候,大胡子突然猛劈两剑,其力道之猛让江寒青踉跄后退数步,手中长剑脱手而去。大胡子一声长笑,紧上两步长剑随身刺来。眼看长剑就要刺到江寒青身上,江家众人有看到这场景的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江寒青难逃厄运之时,他却突然伸右手抓住了即将刺入自己体内的剑刃。大胡子猛力刺过来的一剑,就这样被他用手抓住了。而更让众人吃惊的是,握住剑刃的手居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来。大胡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飞起右脚疾如闪电向江寒青下阴踢去,同时右手握住剑柄用力回拉。
  但是大胡子迅猛踢出的一脚却被江寒青不可思议地侧身闪过,而江寒青握住敌剑的右手也适时一松。正在全力回夺的大胡子一时收不住劲,剑柄重重击打在他的胸口上。
  “啪!……啊……”大胡子一声惨叫,嘴角溢出了鲜血,身子一阵颤抖往下软去。江寒青纵身跃到大胡子身旁,双手往他胸膛用力一插。唰的一声就势如破竹般插进了那个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身子摇晃着往地下倒去,临死前用一种恐怖的眼光望着江寒青,挣扎着想要说出些什么:“你……原来你是……”
  没等他说完,江寒青猛地从他胸口中抽出了血淋淋的双手。大胡子怒睁着双眼嘭然倒地,艰难地吐出了平生最后一口气。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旁边众人的激斗也仍在继续着。可是江寒青遇险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瞟向了他那个方向,因此随后的搏杀场景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场的众人,都可说是久经杀伐之士,尤其是江家的武士几乎都有在西域从军作战多年的经验,可是此刻看着江寒青将手插入大胡子的胸膛的动作却都有一种反胃的感觉。那五个绿衣女人的动作更是明显放满了速度。
  显然眼前这血腥的场面使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她们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上去十分文雅的江寒青此刻会是这样的残忍血腥。
  江寒青没有看大胡子的死尸一眼,急忙拾起地上的长剑,跑去帮助正在厮杀的江家武士。有了他的相助,江家武士立刻占据了上风。而眼看武功最高的大胡子如此惨死的绿衣武士已经失去了斗志。只想夺路而逃,可是占据了人数优势,平时又训练有素的江家武士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以偿呢?不一会儿功夫,就接连砍翻了数个绿衣武士。腾出手来的武士不断增援其他还在苦斗的同伴,围攻之势逐渐形成。
  剩下的绿衣武士见势不妙,突然连声呼哨,使出了另一套剑法,狂风暴雨般一轮猛攻。可是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江家武士们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困兽犹斗而已,只要狩猎的人小心翼翼,不轻易冒进,到手的东西是绝对跑不掉的。他们紧守着门户,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敌人进逼,包围圈越缩越小,慢慢地把手中地优势转化为了胜势。
  江寒青眼看己方牢牢控制了场面,便从激斗圈中退了出来,站在旁边观察起对方来,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以判明对方的真实身份。而包围中的绿衣武士挺了一柱香的时间,两声惨叫,又被江家砍倒两个,其中有一个是女人,这也是五个女人中首先倒下的一个。这个时候还在搏斗的绿衣人就只剩下了四女二男了。
  江寒青叹了一口气,放弃了猜测对方武功来历的想法。数百年来江家收集了天下无数的武功秘笈,江寒青从小就刻苦钻研各门派的武功,对于天下武学自认为是知道个十之八九,可是今天就偏偏碰到了这剩下的十之一二。
  他心想,看来以后的路将越来越难走了。就拿眼前这些神秘的绿衣人来说,他们背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势力,这一群人的武功居然能够跟他千挑万选的精英武士比起来也是相差无几,而那个大胡子跟他搏斗的时候更是占据了上风,逼得他使出了不到万分危急绝不会用的绝招。一想到这,江寒青皱起了眉头:“那个大胡子好像看出了我那一招的来历!他怎么会知道呢?这怎么可能呢?这门功夫应该全天下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啊!他在哪里听说过这门功夫?这帮人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不行!非要抓一个人来问一问他们的来历。”越想越担心的江寒青忙吩咐手下众人一定要留下两个活口。
  就在这个时候,场中情况却发生了一点变化。原来在江家众人几乎三个人围攻一个的情势之下,剩下的六个绿衣武士本来已经势如危卵,防守中已经是应接不暇,漏洞百出了。可是就在江家众人准备把他们生擒活捉的时候,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女人突然尖声长啸一声。听到这个女人的啸声,她的几个同伴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是攻守兼备的绵密剑法,转眼间就全变成了大开大阖、舍身进攻的亡命招式。在几个人的狂风暴雨般的反扑之下,江家众人的攻势顿时为之一滞。
  江寒青看着那个发出啸声的高个女子冷笑一声:“好啊!看来你这个臭婆娘居然是领头的。弟兄们,把她给我抓活的!”
  高个女人听到江家众人轰然应诺的声音,怒极反笑道:“江寒青!你别得意,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今天就算我们全部死在这里,我们的兄弟姐妹自然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不过你们今天能不能拿下我来,可还说不一定。哼哼……!”
  话刚说完,那个女子突然从腰间取下皮带,用力一甩,居然就成了一把软剑,双剑齐舞,攻势更见凌厉。跟她交手的三个江家武士没有想到她会搞出这么一把软剑来,毫无提防之下,顿时被攻得手忙脚乱,惟有死命咬住不放。
  江寒青一看敌人有脱逃之势,不敢怠慢,一提手中长剑,猛一纵身,加入战团,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接住了她的攻势,让三个手下去解决其余的敌人,自己一个人对付她。
  “臭娘们,还想跑!告诉你,今天本少主不把你留下,今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那个女人没有做声,只是把手中的双剑舞得像旋风一般,让江寒青的剑势根本递不进去,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摆脱江寒青的纠缠。
  看着对方滴水不漏的防守,江寒青不急不忙,现在他这一方可是占据着优势,他急什么,只要把敌人缠住,不让她跑掉就行了。等手下人收拾完其他的绿衣武士,这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着江寒青老神在在的动作,那个女人更加心急了,明知道对方是在等待手下把自己的同伴收拾完之后便要活捉自己,可是自己就是想不出什么脱身的好办法来。忧急之中,突然又听到两声惨叫,绿衣武士中再次倒下了一男一女,她不由心神一震,动作为之一慢,本来密不透风的防守之中立刻出现了一丝缝隙。
  一直在耐心等待机会的江寒青那会放过这天赐良机,一声长笑,对着敌人露出的漏洞猛攻而去。一连串的剑刃碰击声中,绿衣女子的防守被彻底瓦解了。江寒青的长剑如蛟龙出洞一般纵横飞舞,逼得对方步伐凌乱,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粗重的喘气声从那个女人被汗水所湿透了的蒙面脸罩下不断传出。
  “你还是弃械就擒吧!别再无益抵抗了。”江寒青嘴角挂笑劝说对方投降,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见放慢,高击低刺,步步进逼。
  当剩下的唯一一个绿衣男子被江家武士劈中胸口发出的凄惨叫声传入耳中的时候,高个绿衣女子似乎彻底失去信心了,身子一阵晃动,手中双剑先后被江寒青长剑击落脱手。她长叹一声,脚下一软,身子往下一滑,便瘫倒坐在地上。
  其余的两个绿衣女子几乎在同时也被击飞了兵刃,摔倒在地江家武士们冲过去要将三个女人生擒的时候,三个女人抬起手臂便往衣袖处咬去。早就提防敌人自杀的江家武士,如何还不知道这一举动的用意。眼明手快的几个人立刻制止了她们的举动,将她们捆了起来。然后扯破她们的衣袖,便发现里面藏着有毒药。
  另有人将三个女人的面罩统统扯掉,然后撕下几块布匹堵住了她们的嘴巴,这是防止她们还要咬舌自尽。在干完这些事情之后,众人才有心情欣赏一下这三个顽强对抗了半天的女人,在那面罩之下遮掩着的居然是如此出色的三张面孔,如花似月一词实在是当之无愧。此刻剧烈运动之后的脸变得红彤彤的,更是分外诱人。江家众人虽然是见惯美女此刻也不由得啧啧赞赏,低声议论个不停。
  江寒青看了看三个女人一眼,见她们垂头丧气,倒也没有再去寻死的机会了,便不再理会她们,径自吩咐还忙于评论三个女人美貌得手下赶快行动起来清扫战场,迅速撤回先前存放战马的树林。
  江家武士们不敢怠慢,立刻收起了赏花论月的心态,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
  训练有素的他们不一会儿就把敌人的尸体排列起来,逐个检查身上携带的物品。
  不过忙活了半天之后,江寒青失望地发现这些人身上除了随身携带的兵器、干粮之外,没有任何其余的东西,偶尔两个人身上搜出几幅地图,也是市面上能够买到那种普通地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群绿衣人好像来之前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一点会泄露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带在身上。而且每一个人的衣袖上都像刚才那三个女子一样藏着毒药,看来都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看了看三个委顿在地的女人,江寒青不由感到一阵庆幸,如果不是手下人反应迅速的话,此刻将没有任何活口存在,这群人的身份就没有希望揭破,以后还不知道要碰到多大的麻烦。他下定决心待会儿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这三个女人吐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
  当江家众人带着俘虏回到藏马的地方时,江寒青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过了正中稍微有点偏西了,估算一下时间,这一场搏杀前后可能用去了大半个时辰。
  这时林奉先在他身后轻声问道:“青哥,我们是立刻出发,还是先审问一下这三个臭娘们?”
  江寒青看了看周围,见众人经过刚才那一阵厮杀已经稍微有点困顿的样子,想了想道:“先把那三个女人抓过来审问清楚!叫弟兄们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好有精神赶路,今天晚上趁着夜黑我们多赶一点路!”
  林奉先答应一声退了下去,一边吩咐没事的人就地休息,一边叫人把俘虏的三个女人带过来。
  几个武士夹着那三个女人走了过来,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猛地一下把她们给摔到地上。被捆住了双手和双脚的三个女人倒在地上就没有办法爬起来了,只能在地上挣扎着,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瞪着站在她们面前的江寒青。如果嘴没有堵住的话,此刻不知道有多少恶毒的语言会从她们的嘴中喷薄而出。
  江寒青微微一笑道:“三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三位开始要自杀,我们原本不用这么刻薄地对待三位的。”
  先前与江寒青对阵那个高个绿衣女子,嘴里发出唔晤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从她的神态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江寒青微笑着命令手下道:“去!取出堵住这位小姐嘴巴的布来,让她老人家痛快地说出来。”
  一个武士赶忙走过去,从她口中取出了布块,不过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在她旁边警惕地盯着她,预防她突然嚼舌自尽。
  那个女人嘴巴一获自由立刻骂道:“小贼,你别得意!姑奶奶落在你的手里杀剐任便,不过你可别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东西。哼哼,还是刚才那句话,路还长着呢!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这狗贼的!”
  守在她旁边的那个武士闻言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喝道:“大胆贱婢,竟敢出言侮辱我家少主!当真不想活了!”
  “呸!我们一时大意,被你们这群江家的狗贼偷袭了,算你们狠。姑奶奶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早就没有活着回去的念头了。你这狗奴才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威风。”早存必死之心的女人对于武士的威胁一点也不畏惧。
  那个武士大怒之下,正准备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江寒青伸手制止了他的行动,让他不要再跟那个女人多扯了。那个武士一看少主表态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在旁边气鼓鼓地狠瞪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
  江寒青看到这个女人一付不好对付的样子,也没有生气,只是站在旁边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三个女人来。
  那个看上去地位较高的高个女人看上去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嫩,面容美艳,身材长得比较丰腴,一看就是那种成熟的少妇类型。而另两个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发过一言的女人则都是大约十八、九岁年龄的样子,长得也是十分俏丽。
  两人的头都微微低下,眼睛注视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从她们那显得十分苍白的脸颊和隐隐约约有一点颤抖的身子来看,此刻二人的心中一定充满了恐惧的情绪。可是这两个女人刚才不是毫不犹豫要自杀的啊!这种下定必死决心的人此刻怎么会突然这么害怕起来呢?江寒青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不寻常,不由思索起这背后的原因来。
  那个高个女人注意到现场突然变得沉默的气氛,便抬起头来往向江寒青。正好这时江寒青由于苦苦思索问题,目光正无意识地停留在她的身上。高个女人这一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看着江寒青盯着她的脸发呆的样子,这个刚才还表现得十分坚强勇敢得女人,此刻居然也还有一丝害羞、紧张的神色出现。她开始还试着和江寒青对望着,不过很短的时间她就放弃了这一努力,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到了自己的胸口。
  就是这个动作,让江寒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然想到了为什么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此刻还会这么害怕的原因;他明白了她们此刻真正害怕的事情是什么;他知道了她们之所以害怕,就是因为她们是女人,而且是美丽的年轻女人!
  江寒青相信他的判断绝对没有错误。看来今天的审问将会有极大的收获了,想到这里,江寒青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那个高个女人忍不住又偷偷望向江寒青,却看到了挂在江寒青脸上的微笑。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氛,警惕地扫了他一眼,她忙转头看了一下另两个女人。当她看出她们十分紧张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知道这两个女人此时变得如此紧张,绝不是因为怕死。她们可不是普通的贪生怕死之辈啊!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的!难道江寒青脸上的笑容就是因为看穿了她们的真实想法。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在心里暗叫了一声槽糕,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内,暗暗点了一下头,心里对于即将进行的审问有了一个底。他已经想好了诱使敌人开口的绝妙对策。
  走到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子面前,江寒青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那个女子惊恐地看了一眼江寒青,便连忙把目光移向它处,不敢跟他正视。
  江寒青示意旁边的人取下了她嘴中塞着的布团,微笑着轻声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子偷看了高个女人一眼,坚定地摇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什么任何东西的!我今天参加这次行动之前,早就下定了决心,如果行动失败,就算死也不会泄露任何秘密给敌人。所以,你别做梦我会告诉你什么东西!
  你杀了我吧!“
  在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她所说的话并不会让江寒青有任何满意的地方,可是江寒青脸上的微笑却并没有因此而有片刻消失。
  他听完那个女子的话,点了一下头,漫声道:“我知道姑娘你是不怕死的。我也很钦佩姑娘的精神。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杀你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姑娘似乎另外在怕着什么事情!姑娘,你能告诉在下,你想到了什么吗?”
  说完这番话,江寒青便望着她嘿嘿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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