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注册










精华区 社区服务 统计排行
主题 : 迷欲侠女 5-完
级别: L1
显示用户信息 
楼主  发表于: 2013-07-16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迷欲侠女 5-完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评价一下你浏览此帖子的感受

精彩

唯美

震惊

专业

无聊

灌水

愤怒
级别: L1
显示用户信息 
1楼  发表于: 2013-07-16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裡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撐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衝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跡,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裡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裡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跡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麼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肉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麼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為此後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顏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麼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麼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內,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鬆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毀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毀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毀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裡嚼舌根,暗地裡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後,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麼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裡的閒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裡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毀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裡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迴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妳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慾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洩,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搧了搧,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裡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麼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後,屋裡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後,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妳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麼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妳们接下来打算怎麼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麼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裡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乾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妳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麼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麼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係,这要分可不是那麼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係…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妳打算怎麼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製的淫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麼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裡的淫慾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妳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妳们身子恢復了,姐姐再来安排…让妳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慾的威力,尝过之後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麼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遭淫,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裡耐不住体內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後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麼,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後两三天裡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麼一次…就感觉不到身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瞭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妳的身子敏感…之後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裡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裡面把女人佔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裡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麼都瞒不过他们…什麼矜持都没有用…等到妳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妳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淫欢,什麼矜持什麼羞耻,都早已在**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麼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裡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佔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麼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佔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妳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係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裡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佔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麼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一半是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為他们空熬了这麼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洩慾,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妳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妳怎麼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妳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妳姐夫们暖床…然後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妳…」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佔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裡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裡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後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麼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麼办?」虽说苟酉性子较柔,但这麼长时间膩在一块,偶爾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麼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內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拋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佔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麼大了,还有什麼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舖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彷彿捧着什麼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麼一吻,满腔压抑的慾火登时衝到腹下,**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捲吮滑舐,吻的**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佔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彷彿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佈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淫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後夹击,等到他们发洩完後,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捨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後,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為男人舔舐**,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淫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後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淫慾尽情洗礼过的敏感**,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啟,竟索性将**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彷彿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彷彿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麼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无论持久和採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洩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麼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淫荡敏感的**,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裡被內射,菊花穴心裡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裡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麼让精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裡。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捲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精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裡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淫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彷彿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後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劲射之後,两根**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裡,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裡还能不答应?

    「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妳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别的不说,光两人**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乾净,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後庭菊花都能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尽射,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准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餚精緻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饥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麼了,三姑娘、四姑娘?」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麼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苟酉不由又恢復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麼要苟苟帮忙的吗?」

    「不…不是…」听苟酉自称苟苟,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乾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

    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麼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幹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麼模样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裡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听陆寒幽这麼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內的春蚕散可不会管妳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裙子裡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讚同。

    「这样…嗯…也不错啦…」一转头,见身边的陆寒冰眉目含笑,竟没有反对的意思,朱朋可真吓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联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讨饶之间一点没有侠女英气,可换到了床外,这大姐可是护妹子护的紧,多几句轻薄都难免白眼,现下怎麼这样合作?

    不过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发洩,方才虽是射在陆寒冰脸上了,可肚子裡的慾望却还是蠢蠢欲动,眼下两个还没开苞的娇美少女就要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会抗拒;何况他也听得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接下来就等着自己兄弟摘了她们的处子身,心也不由痒了起来,他涎着脸儿笑了笑,「只是哥哥没想到…小姑娘的穴还没破,菊花还没开,倒是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坏蛋一个…」听朱朋说的粗俗,差点没把陆寒幽的勇气给打下来,要靠着陆寒玉牵着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陆寒香飘了他一个白眼,若非知道小妹们迟早**,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举动,也只是给她们作个示范,光听这话她也有点儿生气,却又有点羞意,毕竟…自己的唇齿之间可还没试过男人的味道呢!全给姐妹们佔了先,「寒幽寒玉妳们没有试过,还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这儿一人一个…好生试试吧…」

    不一会儿,厅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却没有方才被陆寒冰侍候时的舒快,反而带了些许紧张,毕竟跪在两人身前的小姑娘虽是着力服侍,嫣红若菱的红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顶端上头,娇怯的神情看来如此惹人爱怜,加上陆寒冰的亲切指导,但她们不只没试过此味,甚至未经男女之事,对男人的敏感处该如何着力疼惜,一时还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个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紧张的动作自是难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这样俯视着侠女们小心翼翼地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慾无比强烈,光只两女不小心时齿牙轻磨几下,磕在要害处,就疼的让两人差点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阳精尽射,两女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只觉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是因為终于让男人射出精来的满足和**廝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鬆。大着胆子的陆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罢了,陆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间本能地错过了浓精射脸,却搞的衣裳到处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线,让两个做姐姐的不由娇笑出来。

    纤指正自刮着沾满颊上的男子浓精,听姐姐娇笑,陆寒玉含嗔带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间的白膩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却是大着胆子送入了口中,虽说浓浓稠稠还带点腥味,可香舌轻挑处却不由有丝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头,光只唇舌之间已是如此,若给两人那大**插进自己犹未开发过的桃源,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一羞之间只觉身子臊热,方才尝试之间已紧张的浑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荡,身上自然更是难受。

    陆寒玉倒是还好,此刻的陆寒幽却是悽惨,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个,光只方才那香艳的要求,已令她浑身酥软,现在又被男子浓精淋了一胸,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虽说浓精遇到了空气,转眼之间便化為透明,但方才那胸前被膩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却抹不去那黏膩之感,紧张的汗水被那难受的感觉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来。

    「寒玉,妳…带着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来了。」见陆寒幽如此情态,换了**前或许对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现在对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样却是怎麼看怎麼娇嫩可爱,令她们忍不住想羞羞她,陆寒冰摇了摇头,她虽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欢受宠的时候让小妹们代替,好抒解抒解两人的慾火,可她们这个样儿娇稚有余柔媚不足,虽说為女子开苞是男人的喜好,但这般娇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满意?她美眸轻飘,将眾人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两位相公…」未语脸儿先羞红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任两人予取予求的**荡妇,全没想到男女名份,这相公二字可真是从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让两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态娇姿,这话出口也令陆寒冰不由嫩脸微红,「今晚…先让我们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让奴家…让奴家好生传授她们…该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会像刚才那麼生疏…」

    「姐…姐姐…」扶着羞到骨头都软了的陆寒幽正想去浴池那边,闻言陆寒玉不由停下了脚步。即便胆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准备,但听印象中冷艳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亲自传授如何承受男人宠爱的学问,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难免娇羞;只是方才一役,陆寒玉也切身体会到,现在的自己还真不够格,光看大姐一张小嘴儿令两根**尽情舒洩,自己和三姐两个人却是动作生涩,光看两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心下忐忑不安,也确实该好生学习学习。

    「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熄了烛火,四女偎在大床上头,有孕的两女靠着枕头半坐半卧着,斜躺一边的陆寒幽玉手轻抚着陆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觉到裡头胎动,想到自己在大厅中的表现,不由连声音都怯了起来。

    「寒幽放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也算得上是过来人了,陆寒冰自是知道这小妹子在想什麼,不由轻抚着妹子的秀髮,一旁陆寒玉一双美目骨碌碌地转着,似想问又不敢出口,陆寒冰不由微笑,「其实…妳们都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是吗?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却差这麼多…」轻嘟起小嘴,陆寒玉面上微带嗔意,原本看陆寒冰樱唇吞吐之间,让两人精元尽洩,满脸舒畅,一点没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时的紧张,她本以為陆寒冰在这方面也已颇有经验才会如此,没想到事後听陆寒香说,即便从自己两女下山之後,大姐和二姐纵情**,但这等羞人之事也是头一回尝试,甚至二姐都没试过,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这麼多,难免有点儿难堪。

    「真…真的?」听陆寒玉这麼说,陆寒幽吃了一惊,但看陆寒冰和陆寒香的表情,却在在证实了这一点,她也不由大受打击。

    「二妹欺负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该当好生打妳一顿,」脸儿微红,陆寒冰玉手轻拍,在二妹额上敲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声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头一次…毕竟下面的两张嘴…也不知尝过他们多少回了…他们那宝贝那儿敏感那儿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见两个小妹子失魂落魄,陆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们这等模样,就算真上了他们的床,也只是软绵绵地任凭宰割罢了,正如这两个坏蛋所说,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却一声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来的,她心思一转,放柔了声音,「其实…妳们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习惯之前,不要用牙齿,先试着多用嘴唇跟舌头,嘴唇含着轻轻磨动,不要太用力…只是让他…感觉到妳在含他…舌头可以用搅,也可以缠捲舐吸…虽然有点腥气…不过他们都保持的很乾净…倒不用担心脏…」

    「大…大姐…」听陆寒冰悉心传授唇舌之术,陆寒幽和陆寒玉虽是听的惊心动魄,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听她教这般羞人东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厅中失了面子,两女听的可专心了,只是听归听,想到陆寒冰香舌捲动,唇齿轻滑,在两根**间忙个不休的美态,心下却不由有一堆问题,「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齿…」

    「那是…那是因為寒冰已经…已经很习惯了…」若非為了让两个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尽快摆脱处子羞涩的疼痛,转而享受其中蚀骨**的美妙,这般事儿陆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说着脸都红了一大片;现在被陆寒玉这麼一问,登时身子发热,竟不由有种想把他们拉上床来,好生癫狂一番的衝动,可有孕在身,再怎麼想都得先忍着,「才能控制力道…否则要咬伤了,相公他们…嗯…他们不生气…姐姐也是要生气的…」

    「是…姐姐…」偷偷飘了飘陆寒香一眼,陆寒玉虽也感觉羞人,但既然这等手段就连已不知和他们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陆寒冰都没怎麼试过,想来该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鬆些,准备献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这样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时候…寒玉会记得的…」

    「要记清楚喔!」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陆寒冰知道陆寒玉心中在想什麼,至于陆寒幽嘛…她已经羞的没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边打雷也吓不着她,不过若要让两个小妹彻底放鬆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还是两男共淫一女的极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会安排,等妳们身子稍稍将养好了,再行开苞…不过…这几天若是有机会,妳们就得用嘴好生帮他们发洩…知道吗?」

    「什麼!」听陆寒冰这句话,两个小妹子当场叫出来,就连一旁含笑观赏的陆寒香也吓的不轻,不过陆寒冰所虑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态,她伸手轻拍着瞪着大姐的两女,把她们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放心…别紧张就好…那宝贝看似坚挺,其实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记得用最宝贝最疼爱的方式去怜惜就好…何况…何况用嘴的话…还有姐姐可以後援…妳们放心去做就是…」

    没想到会从姐姐嘴裡听到这种话来,两个小女孩小脸蛋儿搏浪鼓一般转来转去,来回注视着姐姐的面孔,像是想从这脸孔裡看出破绽,看看这两张似曾相识的脸下,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别离不过半年而已,怎麼就变了这麼多?难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让姐姐脱胎换骨般的转变不成?

    只是怎麼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脸蛋儿,彷彿光说到男女**,满心的幸福和欢悦就浮上脸来一般,陆寒幽芳心正自慌乱,小妹却先发了话,「那样…好吗?毕竟…毕竟我跟三姐都还…都还是黄花闺女…这麼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听陆寒玉这麼问,陆寒冰和陆寒香不由噗哧一笑。别说黄花闺女了,自己这段日子和两人迷醉**,便是已婚妇人也少有这般**的,偏偏也不知是体內药效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裡真有着这般不可告人的本性,被那两个坏蛋这样禽兽不如的享用着,两女可是打从心底爱煞了那无穷无尽的迷乱滋味,只可惜為了保护胎裡孩儿,已好长一段时间不识此味了,先前倒是还好,现在跟妹子们言语之间渐涉淫事,芳心又渐渐荡漾起来。

    「以他们的手段…就算没有寒香跟姐姐帮忙,很快妳们两个小姑娘…就当不了黄花闺女了…」陆寒香淺淺一笑,轻抚着陆寒玉的头髮,後者顽皮地吐了吐舌,若没有思想准备她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三姐羞成了这样,看来好一段时间是不能恢復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问。

    「如果…姐姐是说如果…如果妳们不想跟姐姐一样墮落淫荡…不想变成个身心都被男人彻底佔有的媚骨**…现在逃下山去还来得及喔!」被小妹子们一言一语,勾起了刚破身时的回忆,那淫恶无比的射日邪君自然不论,可接下来自己和陆寒香却是对两个坏傢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顾初破身的不适,很是痛快地搞了几回,陆寒冰嫩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就轮到妹妹们变的和自己一样,羞涩之间竟有些期待,好想亲眼看着两个小妹子在两人熟练的手段下娇吟婉转、羞涩不胜地献出身心,无法自拔地从处子变成荡妇,「免得…免得到时候说…是姐姐把妳们推进火坑裡…」

    「没…没关係的…」听陆寒冰这麼说,话裡颇有自怜之意,陆寒幽小小吃了一惊,牵住了姐姐的手。若陆寒冰不说话,或许她还陷在那矜持与情慾的挣扎中,可陆寒冰这句话,却让她不得不下决心,主动帮男人舔舐**,让那淫汁都射到身上来了,她那裡还有退路?「我们…都是一家人…到那裡都是…所以…所以寒幽愿意…变的跟姐姐一样…淫荡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没想到向来最是羞涩娇嫩的三姐,下定决心後会变成这样,陆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入浴之前,可是这最娇羞的三姐,主动要求要帮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说的也没错,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个家,因此离开孙家之後,两女才会跑回来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变的跟姐姐一样…到时候…嗯…一定会…一定会放开自己…不会像今儿这样…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边帮我跟三姐打气…」

    「这样…也不太好…」陆寒冰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姑娘们就好像准备好要送进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对方有多麼厉害,就连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两人轮番上阵,搞了个服服贴贴,何况妳两个小鬼?「放得开自是好事…放不开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麼害羞…都会被他们调教成**荡妇…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麼办?」听陆寒冰这麼说,陆寒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登时听了个昏昏盪盪,一下子要放开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时间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模样令陆寒香不由失笑,旁边的陆寒玉虽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况大姐既说出了口,也该会解释给自己听,她索性就不去想了,只睁着水灵灵的眼儿,等着姐姐指点迷津。

    「别放在心上,太紧张对身子不好,」柔柔一笑,知两个小妹子一时间或许还消化不了自己的话,陆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时自己為了督课妹子们上进,老是扳着脸儿,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连对别人也是这麼个脸色,给自己弄出了个冰霜仙子的外号,若非这两个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贴,恐怕连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温柔的时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鬆二字,让他们舒服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儿开始时不怎麼舒服,甚至有些难堪或不适应,若事後让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後自己都不舒服,那种法子就乾脆别试…」

    见两个小妹子听的懞懞懂懂,一个想问又不敢问,一个似也听昏了脑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沦的陆寒香颇有几分体会,陆寒冰不由羡慕起这二妹,陆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这种事情,表面上看来她温柔宽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连当日在昏迷中被两个小淫贼玷污了身子,事後竟也念着他们的好,还阻止自己出手伤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够像现在这样,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将身心送上无比舒爽的肉慾之巅,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

    「别想东想西的,放轻鬆就好…」知道床笫之事与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练就好,床笫之事讲究的却是彼此都身心舒畅,绝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这两个犹未经人道的小女孩来说,怎麼也不像自己亲身体会过的滋味,只是…接下来便她们再害羞,总要尝试此间滋味的,「记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这样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是让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宝贝…把它当宝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们床上轻吟细语的当儿,突地叩门声起,两个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着不过薄纱,疏细处犹如透明**一般,不由羞的钻进了被裡,只听着姐姐招呼外头,「怎麼了?」

    「送点宵夜过来,」外头朱朋的声音响了起来,「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没吃多少,想着她们也该饿了,送点宵夜过来给她们暖暖身子…而且妳俩有孕在身,也该多吃些补补身子。」

    「嗯…拿进来好了,谢谢。」听朱朋这麼一说,陆寒冰这才想到,两个小妹子虽是远道而来,照说该当饿的紧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没了胃口,还是用晚饭前那般震惊的场景吓到了她们,晚饭竟没吃多少;加上两女在孙家想必过的不怎麼样,日子不舒服自然影响胃口,也是该少量多餐地补一下,对两人的体贴不由更舒心了些。

    见两人在桌边一阵忙碌,送上的小点虽说量不多,做的又精緻,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点心却是恰到好处,陆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陆寒香牵住了自己,她转头看时,却见二妹凑过脸来,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当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搀扶,可同样是一身细薄轻纱,姐姐们早已习惯,自不当回事儿,两女还是处子,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们。只见床边两女扭捏,一手搀着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还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们身具武功,下盘极其稳定,换了平常孕妇被这样扶着,想要重心稳当都难。

    好不容易扶着姐姐坐下,两个小妹不由一身汗,却不是因為房中温暖如春的缘故,拚命遮身的两个少女正想钻回被褥裡去,逃脱两人火辣有若实质的目光,却被姐姐一人一个牵住了,「两位…嗯…相公…先别急着出去…」

    脸上微带惊色地转回头来,两人虽是好色如命,这段日子又被两个成熟美妇纵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却不是毫无自知之明,两个小妹子才刚回来,虽算不上面有菜色,却也颇见憔悴,虽说清秀间也带些成熟丽色,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没休养好身体,却不是可以大动手脚的时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说…」招呼两人坐了下来,陆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小妹子,玉手轻轻在陆寒幽臀上一拍,旁边的陆寒香也是有样学样,拍的两女向前一跳,虽没落进两人的怀抱裡头,却也是声息可闻的近处,羞怯之间却听得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刚刚教过的,不如…现在就试试?新学的法子新鲜**,刚好试试有没有效果。」

    娇羞的不敢抬头,垂首的陆寒幽美眸轻飘,却见眼前两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说的是什麼,同时偏着头,眼中颇带探询的目光,若一人為此倒还好,两个人一起,又兼身具异相,一个猪头一个狗脸同时偏头思索,那模样怎麼看都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反让她的紧张消失了几分。

    「姐夫…嗯…」蹲身福了一福,陆寒幽脸红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纤手微颤地去解他的裤带,眼见那软垂的**滑了出来,虽说也看的身子发热,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还是先前已有过了一次经验,此刻那**一点没有刚看到时的可怕,虽还远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爱,却是顺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陆寒幽心中竟不由有点儿亲近的感觉,她将嫩颊贴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气扑面而来,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热流,「寒幽想…想帮姐夫…舒放一下…好吗?」

    「好啊!」与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陆寒玉远没有三姐那般紧张,香舌微吐着舐了舐唇瓣,还真有几分可爱。虽说饭後被两个小妹子服侍时,颇有一点提心吊胆,但两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况又有这两个美貌娇艳的淫荡侠女指导,口舌功夫该当有点进步,虽觉自己变成了两人的试验品,却也不好推却。

    「嗯…这…这样好…」不过被姐姐指导之後,这技术还真有天渊之别,虽不像陆寒冰香舌到处火辣甜美,扫动之间慾火难耐,但现在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高明了许多,苟酉俯头只见陆寒玉美目带着几分顽皮依恋之色,一开始没怎麼大动作,只是樱唇轻呶,在那软垂的棒上温柔亲吻,不时用那柔嫩的俏脸轻轻摩挲着**,小手温柔地在棒底轻搔,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等到这小姑娘忍耐不住,樱唇轻啟,把那火热的顶端含进口中,小舌娇柔温顺地在棒端舐吮时,苟酉已经忍耐不住,**硬挺了起来,顶的陆寒玉「哎呀」一声,眸中却没半分苦楚,倒是有些惊讶。

    「姐夫…这麼快…就硬了…」感觉那****地顶了起来,陆寒玉顺势轻退,看着那**就硬挺在自己眼前,虽说硬挺无比,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颇有点可怕,但看到**上头汁光水润,想到那宝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来的,陆寒玉不由娇躯发热,那日亲眼看到两个姐姐被射日邪君这**接连破身时,瀰满腹下那火热又羞人的感觉,明明许久不见,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觉却舒服了许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声音咿咿唔唔,「这麼大…这麼热…姐夫就是用这宝贝…让姐姐舒服的吗?」

    全没来得及回答,那娇甜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小小的舌头温柔亲蜜地在**上打着旋,温柔湿润的感觉从**上直透心窝,舒服的苟酉一时不敢作声,生怕一口气不顺,就要洩了出来。

    另外一边的陆寒幽娇羞处远过小妹,自不会像陆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带怯地看着**,纤手轻轻端住,犹豫了半晌才小口轻啟,把那顶端含了进去,那动作让朱朋不由吓了一下,先前陆寒幽也是这麼动作,刚进去时贝齿轻磕,让朱朋享受的感觉远不若快被咬断的惊惧。不过这回却是不同,陆寒幽谨记教训,绝不动牙齿,樱唇轻轻含住**,小香舌柔媚娇弱地在那棒身上纠缠,舔滑之间咕咕有声。

    一开始时陆寒幽还有几分惧意,一边偷看着朱朋难掩紧张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香舌轻抚,不过陆寒香所教还真的有效,陆寒幽香舌轻舐,就当舔着棒棒糖一般温柔,虽说入口微带腥鹹,没有一点甜味,但舔得几下,满溢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亲蜜的感觉直达心头,她的眼神渐渐迷乱,唇舌似有着自己的主张,舔舐吮吸之间渐渐脱离她的控制。虽说有些惊惧,但那满溢胸中的亲蜜感觉,却让陆寒幽渐渐褪去了羞涩,她美眸如丝,娇羞无力地盼着朱朋的眼光,樱唇温柔地含住**,香舌的动作逐渐柔软起来,绕的朱朋阵阵酥麻。

    也幸好朱朋**虽粗,但总还在女孩子小嘴撐持的范围內,否则以陆寒幽的羞涩,那在口中渐渐挺立的**,还真是一时难以控制呢!他伸手轻轻按着陆寒幽的头顶,肥壮的身躯不由微颤,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还是姐姐教的好,前次与现在的表现竟是全然不同,转眼间便让朱朋的紧张飞到了九霄云外,渐渐放鬆享受起来。

    只是眼儿一转,朱朋这才发现,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看那**在眼前硬挺勃发,陆寒玉只觉那**愈来愈热,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明明只是一层透明薄纱,却还是令她浑身发烫,想起了姐姐说过,除了对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来的小姑娘索性扔开了一切,一边在**上亲蜜爱怜,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脸蛋儿去感受**的灼热和形状,一边小手轻举,解开了衣襟,让一对玉兔般的美乳弹了出来。

    本来陆寒玉年虽稚幼,却是眾姐所锺爱,营养最好,胸前一双**格外娇挺,可说傲视姐妹,先前相处之时就常惹出两人的轻薄言语,现在虽说姐姐们都有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时要挺的太多,高耸入云、丰腴饱满处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并论,但在这角度下,仍让苟酉看的心旌摇荡。

    尤其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樱唇轻含着**顶端,香舌温柔怜惜地捲动吮吸,一边竟挺起胸来,小小的玉手在峰峦处一挤,把那棒身陷在峰峦之中,苟酉只觉**陷入了两团丰腴温润的触感裡头,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作,把那美乳间的峰峦当成女子桃源般**,幸好及时想到,这小姑娘就算再大胆,终究含苞未破,该当好生疼惜,可不能太过急色,这才能及时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却不想放过,陆寒玉一边樱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裡尽情疼惜,一边双手挤住美乳,把那**廝磨拂拭,他的火热好像会传染一般,从直接接触的毛孔窜了进来,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陆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热起来,她一边咿咿唔唔地為苟酉服务,一边玉手揉捏搓挤,那饱挺的美乳既坚挺又柔软,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触感美妙无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时所能感觉到的。

    那美妙的感觉,让陆寒玉放开一切,索性就这麼玩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亲身体验到,姐姐所说的舒服畅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轻喘的声音愈发迷离,「哎…姐夫…苟苟姐夫…你这麼热…这麼大…姐姐…姐姐怎麼容纳的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嗯…让寒玉热起来了…要是…要是真插进去…不都…都让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欢这样融化的感觉啊…」没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娇纵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陆寒玉累积了像她两个姐姐那样的经验,会浪成什麼样子?他咬着牙,忍着那想要射出来的衝动,心想还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轻轻摸着陆寒玉的髮丝,温润柔顺间还带点汗湿,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话来,「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妳…妳和幽妹妹恢復过来…姐夫就帮妳们开了苞…让妳们亲身体会…嗯…体会姐姐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隔靴搔痒…嗯…」

    这样的感觉,还只是隔靴搔痒?陆寒玉美目迷离,时而轻飘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时而看着正坐在椅上观赏春光的两个姐姐,时而回到苟酉身上,身体裡面竟有种奇特的感觉正在曼延,好像整个人都渐渐酥软,彷彿正有种要融化的味道,她心裡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连接到男女**,芳心本还有点羞意的,可不知為何,身体裡的这种感觉,却让她娇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开口,温柔依顺地用身体去感觉苟酉的火热,同时在心中遐思,等自己开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纳**的侵犯,也不知会是什麼感觉?

    愈是遐思,胸中热力愈盛,迷乱之间陆寒玉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眼裡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乳中滑动、在自己唇舌裡弹跳的**,舒服的彷彿就要融化,心迷意乱间突觉胸前乳沟中的火烫一阵胀起,连唇瓣轻夹着的顶端也大了些许,陡地一股热力涌入,火烫的热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头,猝不及防间陆寒玉一阵呛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还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觉过来,泪光盈盈的美目直望着苟酉,「对…咳…对不住…」

    「不…是我不好…」一来陆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廝磨的感觉着实高明,二来旁边的陆寒冰和陆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儿不过让两女试试鲜,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时候,是以全顺其自然,却没想到吮啜之间陆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飘到了那儿去,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精液洩出,咳的好生难受,苟酉不由怜惜之意大起,他轻抚着陆寒玉的秀髮,轻声安慰着她,「以後不会了…嗯…以後苟苟要射的时候…先通知玉妹妹一声,好不好?」

    「嗯…」美目泪光盈然,这一下可真呛得紧,只是呛到的感觉虽是难受,却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乱荡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陆寒玉倒不会因此视為畏途,她美目泪汪汪地望着他,小舌温柔地吐出,将**上的汁光余沥甜甜地舐了个乾净,美目轻飘间却见陆寒幽那边也已完事,虽说三姐不像自己这般放得开,但她含着**轻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顶端敏感处动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裡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陆寒幽没那麼投入的结果,朱朋劲射的当儿倒没呛到深处,她虽被朱朋轻捏着粉颊,半强迫地让她把精液吞下,感觉上却没有那麼难过。

    「先这样…就好了…」见两女都已成了事,陆寒冰吁出了一口气,是否因此沉溺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两女至少不会视男女间事如蛇蝎,她轻拍着陆寒玉的粉背,一边轻声调笑,「工作完了,该用点宵夜了…还是妳们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总算听出了陆寒冰的言外之意,两个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头,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来。
级别: L1
显示用户信息 
2楼  发表于: 2013-07-16  
        偎在被窝裡头,只觉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被褥,给自己火热的**一暖,渐渐地热了起来;只是被窝再暖,也暖不过陆寒幽火热的**,就算时值冬日,但这室內也不知设了什麼机关,仍是温暖如春,只难免有些闷气,偏偏此刻的她一丝不掛,想爬出来也是不敢,只能娇羞地等待着。

    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陆寒幽纤指轻抚着唇瓣,轻柔无力地划着,这几日裡在两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这几日她和小妹总会『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苟酉两人肆意轻薄,有时躲着姐姐的目光,有时乾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轻薄的羞意难当,虽说花苞未破,但这小小的红唇,也不知被两人『灌溉』了几回,可以说小嘴比桃花源还更早瞭解**的威武。

    虽说被轻薄的羞意大作,浑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没一寸没被男人碰过,但这样亲蜜的接触,也确实有些好处,虽说陆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将那火热精液遍洒胸前,两朵美乳在那白浊的膩液洗礼之下,愈发美的撩人,但总让她习惯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也不知两人会怜惜自己花苞初放,轮流用精液浸洗过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还是像当日弄大姐上手时那样,轮番齐上,将自己彻底征服,一夜之间便让自己从清纯处女变成**一个?陆寒幽胸中仍难免紧张,却不像一开始时那般羞涩惧怕,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陆寒幽暗自轻嘆,也不知两人原就这般德性,还是被两个任其為所欲為的姐姐惯坏了,他们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所可承受,动不动就手脚齐上,让女子娇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习惯,那一天就随随便便夺了自己的贞操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来,能在这两头色狼手中保着自己的贞洁,也不知姐姐们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牺牲,即便知道那『牺牲』对姐姐而言未必难受,她还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後自己两个小妹还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们想到此处,会是什麼神情。

    微微缩了缩身子,本来一身的火热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随着身子发热,桃花源裡愈发汁水淋漓,甚至连她夹紧双腿也禁之不住,若这般羞人景象让即将得到自己的姐夫们看到了,也不知他们会怎麼说。其实陆寒幽自己也知道,这根本算不得什麼,这几日裡凡有机会,她便会羞答答地跪在他们腿间,娇羞柔媚地為男人品箫,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和火热,樱桃般的红唇也不知试过了几次,今夜不过换下面那张小嘴初试罢了。

    不过吹捧之间,陆寒幽自己自然难不受影响,何况陆寒冰又耳提面命过要诀,一边让他们舒服,一边也让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间,桃花源早不知湿濡过几回,她虽不像陆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饱挺的美乳也不知给火热的**烙过了几次,但下体的润湿膩滑却也瞒不了人。

    何况这对朱朋苟酉也不是只任她们服务而已,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让她们情迷意乱间**失的浑身舒畅,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们也不知从那儿弄来的淫词艳曲,甚至还有坊间小说的不堪情节,那般言语光入耳便令人羞涩难当,更不要说在為男人品箫的时候,听男人轻声吟诵此般言语,耳中的言语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处地配合在一起,以最淫荡火热的耳目刺激,让女子身心都感受到淫慾的威力扫荡,格外迷乱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脑裡都滚烫了,当陆寒幽发觉的时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出来,一双玉手却已探入下体,正在那未缘客扫的桃花源处纤指揉弄着,虽说清醒後甚是羞人,弄的陆寒幽小半个时辰钻回房裡不肯出现,但却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间侵袭身心的无比刺激,她之所以躲着,好大半原因却是為了回味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觉桃花源本能地收缩,将侵入的手指头紧紧包裹吸啜,陆寒幽闭上了眼,虽觉羞人可纤指的动作却已难以控制,体內被药力烘发的本能,驱策着手指头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觉得身子好热,桃花源裡阵阵酸痒酥麻,指腹轻摩处虽是稍解麻痒,可裡面的感觉更加强烈,纤细的手指头却是探不进去,恐怕…也只有**能探到那麼裡面,将她的酸麻酥痒刮搔舒服,羞涩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像有什麼东西从身子裡面涌了出来,抽搐间桃花源甜蜜地吸啜着纤指,娇喘间全然不知是怎麼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够了吗?」听朱朋的声音响起,陆寒幽吓了好大一跳,她这才发觉在自己心慌意乱之间,两人早已走了进来,身上衣物脱的光光的,胯下**硬挺坚实,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过的模样;美目轻扫处陆寒幽羞的缩紧了身子,方才动作之间,原本裹着娇躯的锦被早已轻翻起一块,处女**若隐若现,尤其被**夹住的纤手动作更加明显,受此刺激也难怪他们都硬了。

    「姐…姐夫…别…别看…哎…」没想到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两人尽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过後,彼此间的关係将无比亲蜜,陆寒幽仍难以承受,偏偏两人却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让她便想捲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没有关係…寒幽妹妹…让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爱动作…」

    虽知两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性,可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大手一掀那锦被便已飘飞了出去,**的**全然没有遮掩地暴露出来。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该是他们一个肥壮、一个瘦削的**,但这样将自己的玉体展现出来,还是让陆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的她已是肉在砧上,任凭宰割,两人又岂会放过?一人一边按住了陆寒幽的手脚,在她娇柔无力的挣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开,将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现出来。

    被这样看着本已令陆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亲蜜的接触,但那时至少自己还有薄纱遮体,现在却是一丝不掛,什麼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纤手的苟酉眼前一亮,看着沾在自己指间的湿膩,竟一把送到了嘴裡,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虽说被舔的只是手指头,但看他舔的甜美,一双眼更不住在自己的**上打量,陆寒幽竟不由感觉到桃花源一阵酥痒,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连声音都甜了起来,「不…不要…那裡…好脏的…不要吃…」

    「不会的…一点也不脏…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舔的啧啧有声,还刻意把声音放了出来,羞的陆寒幽脸红耳赤,连身子都热了,莹白的肌肤透出娇媚的晕红,那模样令两人不由食指大动。说来那汁液虽带着女体的香气,饮来确有微甜,却也不到让人大声辨味的地步,苟酉之所以这麼做,让陆寒幽娇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棒呢…」

    「别…别说了…姐夫…哎…好羞人…啊…」被男人摸上身来,陆寒幽身子本已软了,可桃花源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她纤腰一弹,身子整个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挣扎也已无力,加上桃花源才刚被**的滋味洗礼过一回,余韵未消时又遭侵袭,前波後浪搞到了一块,滋味复杂又深刻,陆寒幽岂有办法抗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阵阵抽搐,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别…别这样…姐夫…啊…那裡…不可以…哎…好…好难受…真的…唔…」

    「不会难受…嗯…慢慢来…苟苟…会让寒幽很舒服的…」声音虽是闷闷地不明显,但苟酉却清楚的很,自己的声音直接从体內传进陆寒幽心裡去,她想听不到都难。一边说着,一边加紧口舌动作,苟酉双手攀住陆寒幽雪臀,令她**大开,埋头股间的嘴唇啜紧了桃花源粉红润滑的开口,舌头在裡面翻江倒海。本来陆寒幽的体质被药力影响,已变的极為敏感,加上又刚舒洩过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现着最惟美的一面,被他灵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种种难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窝,教陆寒幽想不叫出声来都不行。

    虽说帮姐夫吹捧**也不是一次两次,那白膩精液更是吞过了好几回,但当他為自己做同样的事儿时,陆寒幽的感觉,却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畅美之外还有强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进心裡头去似的,让还未开苞的她那裡受得了?

    偏偏苟酉动作之间,朱朋可也没閒着,他虽是不说话,大嘴却也在陆寒幽乳上吮吸着,口舌只在**上动作,另一边的乳峰则交由手指去捻弄,虽说一双美乳没有妹妹那麼大,却也娇滴滴地挺立着,正好给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强烈,让陆寒幽别说抗拒了,就连声音都差点出不来,她美目含泪,娇柔无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颤抖着身子,已滑在脸颊上的泪水,却没有几分羞涩不堪,而是满足快活的泪光。

    「别…啊…姐…姐夫…快…啊…别这样…嗯…寒幽…哎…寒幽裡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裡…很敏感的…别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样捏…嗯…会…有点疼…啊…可是…又好棒…讨厌…慢…放慢一点…哎…」

    处女的**本就极其敏感,满怀的羞意让身体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锐的时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盘接收,再没有一点遗漏;何况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两人,本就是淫贼,口舌功夫又在两个姐姐身上磨练再磨练,早熟练到将近本能的地步,无论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够令陆寒幽这般处女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两人一起下手,没半晌陆寒幽已快乐的哭出声来,只觉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间快乐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吗?」

    「讨…讨厌…」感觉到身上的两人真的放慢了动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渐渐消褪,而他们不经意间的动作,又让她迷乱之间格外感到需要。本来男人的口舌虽是刺激,终究只在表面处逞威,口舌到处愈是舒适畅快,桃花源的深处愈是格外感到空虚,偏偏他们又故意放慢动作,陆寒幽难堪那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娇声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继…继续啦…姐夫…就这样…哎…就这样下去…让…让寒幽丟身子…之後就…就由你们為所欲為了…」

    这般话竟从口中出来,陆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為什麼向来冷淡的大姐,会那样娇羞依顺的臣服在两人胯下,甚至连『奴家』这等称呼都出口,只有亲身感受到那种只想被男人彻底蹂躏、彻底征服,一点空间也不剩地被男人佔有的感觉,才会知道这话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间事,「好姐夫…就…就这样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给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们幹的**…洩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点处女地了…」

    本来两人的手段,已让陆寒幽体內情慾闷烧的酷烈,每寸肌肤都被灼的酥软,这段羞人话儿出口,代表着她芳心的彻底投降,不只令两人征服慾大增,对她自己的影响更是强烈,好像光只是说话而已,就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高昇了一层,在两人更為强烈的挑逗之中,陆寒幽柔弱娇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颤抖着,将两人的火热彻底吸入,哆嗦之间已在两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巅峰,洩的娇躯酥软,若非苟酉及时发觉,虽说舌头仍在桃花源中搅动吸吮,却暗地裡示意朱朋放鬆手脚,只怕陆寒幽真要洩的昏死过去呢!

    「哎…寒幽…嗯…还活着吗?」喘息渐止,无力地睁开眼睛,陆寒幽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却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而是每寸肌肉和神经,都被头一次尝到的无上快感彻底佔据,再留不出一点空隙用力了。

    「当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轻抚着陆寒幽汗湿的娇躯,感觉她酥软的肌肤香气泛涌,仍是活力十足,这才放下心来,自不会再将她压的紧紧实实,两人分成两边,饱览着春光。

    见这小姑娘终于从**的失神中醒来,朱朋和苟酉这才舒出了一口气,方才的手段确实强烈到不是个小处女可以承受的,两人见猎心喜,情慾缠绵中不觉将从二女身上练出来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来,直到弄的陆寒幽舒服到晕过去,两人这才发觉不妙,便是陆寒冰和陆寒香,被两人不知轮姦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经习于淫慾,在这两人齐上的手段下,也要洩到失神晕厥,何况是这小女孩?若让她的姐姐们知道自己还未上马,就把她搞到昏过去,也不知会怎麼嗔怪他们。

    不过搞归搞了,想後悔也来不及,何况若要让陆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这手段也是难免的。只是她**刚过,一时间还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两人也只好暂时收兵,顺便看看这娇媚可爱的处子**。

    这休息还真没休息错,一来陆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来光只这样饱览春光,也着实是令人魂销神荡的美态。虽说不若两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陆寒幽身段也已是个可堪採摘的美人儿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玲珑处虽不若乃姐惊人动魄,却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尤其她清秀雅緻的脸蛋儿,此刻已被一片晕红染满,媚眼如丝的美眸不住喷吐着艳光,顾盼之间令人不由口乾舌躁。

    感受到两人火热的眼光,遍扫着自己敏感的裸胴,陆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礼,偏偏两人开玩笑似地压住了她双手,让陆寒幽再也没有遮掩的力气,一双**虽时而轻抬、时而紧夹,可桃花源裡的湿润酥软,却让她怎麼也闭不紧**,桃花源內的波涛冲开了防御,染的股间光润动人已极。

    「哎…姐…姐夫…」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陆寒幽自己可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麼的诱人,偏偏在她娇吟声中,两人已动起手来,虽只是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温热的肌肤,一时间还只在腰间臀腿处动作,还触不到要害之地,但**後的虚软,混着满心的期待,早令陆寒幽变成了极度渴求男人的娇媚尤物,连带着每寸肌肤似都变成了性感带,被两人的掌心一阵抚摩,舒服的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软而富诱惑地轻扭着。

    一边暗羞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一边暗喜这样淫荡敏感的**,对接下来那狂风暴雨般的男女**,该当较先前的清纯羞涩,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给…给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陆寒幽不只身子,连芳心都热了起来,这称呼比之姐姐和他们之间『奴家』『相公』的叫法,还要令她更有种突破道德防线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她却也惯了这般称呼,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连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吗?」两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边搀着陆寒幽娇柔无力的膀子,将她拉了起来,秀雅玲珑的上身曲线,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娇媚,她的娇躯早已乏力,又只能靠着两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觉令陆寒幽羞意更增,却是不敢也不能不答两人的问话,她含羞点了点头,垂下的脸儿却是一惊,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两根**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间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宝贝,此刻看来仍是如此火热壮伟。

    「嗯…」眼前景象看的陆寒幽口乾舌躁,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迷离地望向两人,颤抖的纤手从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让寒幽躺下…然後…就给寒幽破身子吧…」

    见陆寒幽取出白巾,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却是不由苦笑,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处,他们差点忘了,名门侠女不同一般,对献出处子之身的证据可要求的紧,不过…对他们而言可没什麼关係。苟酉探手取过白巾,在手上把玩着,轻轻地在陆寒幽颊上吻了一口,另一边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胸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谁…来得了妳的处女身子…」

    「这…这个…」虽说已不知品过了几次箫,除了那最後一道防线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给两人逗过了,但说到这般羞人的问题,仍不由陆寒幽不脸红耳赤,她原本也想过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两人轮姦,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准备,羞意到处仍令人难以言语。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经指教过,朱朋强悍贪花,勇猛起来让女人打从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衝破,只是难免有点儿太猛,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在床上彻底败溃,被他强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寒幽还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娇滴滴的纤指微颤,在苟酉瘦不露骨的胸前轻刮了几下,又扭头过去在朱朋脸上吻了两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苟苟姐夫…来拿寒幽的处女身…对不起…猪头姐夫…晚些…再补偿你…」

    放软了身子,陆寒幽原以為做出决定之後,自己就要被苟酉压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马强摘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还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还是怕受伤,没想到苟酉却是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那白巾舖在双腿之间,随即扶住了陆寒幽纤腰,「好…来…」

    「苟…苟苟姐夫?」稍稍吃了一惊,正不知他要如何,但两人四手同时扶住了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却是无法挣扎,只听着苟酉吃吃而笑,「苟苟想使坏…让寒幽妹妹坐着破身子…由寒幽妹妹来主动…这样子玩…好不好?」

    「姐夫坏…好坏…哎…讨厌…」就算明知今夜要被两人轮流淫玩,什麼矜持什麼羞耻都要瓦解冰销,可没想到就连破身都要玩这种把戏,即便不是侠女之身,这等事也非个尚未开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两人手段着实**,早玩的陆寒幽难以自制,四隻手在自己身上爱抚搔弄,所到之处酥麻欢快,陆寒幽再也没法抗拒,「嗯…坏…这样…这样玩弄寒幽…呜…讨厌…」

    嘴裡说着讨厌,可身子却不是这般说的,陆寒幽纤手轻按着苟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间,纤指轻轻分开桃花源口,让甜蜜的桃津从开口处缓缓溢出,点滴在身下的**上头;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沉,当桃花源触及**顶端的那一瞬,娇躯猛一僵直,却还是鼓起勇气,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觉得如何?姐夫的棒子…可撐的妳舒服?」见陆寒幽眉目紧皱,加上**顶端已突入了那窄紧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体会她的紧张,苟酉一边扶着她的腰,协助她下坐,一边放缓了声音,而朱朋也没有多手多脚,两人都知陆寒幽花苞将破,窄紧的桃花源初被开发的苦楚还是小事,更重要的却是初尝此味的心理影响,因此一边言语轻薄,手上却没敢多加动作。

    「很…很胀…嗯…苟苟姐夫…你…好烫…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撐开来了…」被那初嚐的肉慾滋味冲的脑子发晕,加上**入体,虽只有顶端侵入,但初嚐此味的桃花源难免胀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两人调弄的发烫,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先前的努力,至少让陆寒幽的紧张去了一半,她轻咬银牙,美眸盈盈欲泪地望着苟酉,娇躯下沉虽是缓慢,却没有停滞,终于在疼痛的一颤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层贞节的薄膜,已被**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来…别紧张…等妳习惯了…就有的美了…」虽说先前的努力,让陆寒幽没有一般处子那般不适应,但处女膜终于破裂,对女子的影响却是强烈,苟酉温柔地吻着陆寒幽微凉的樱唇,一边双手在她纤腰间滑动,加上朱朋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在陆寒幽胸前大作文章,抚的陆寒幽嘤咛声声,紧张的桃花源渐渐舒张开来。

    「姐夫…姐夫坏…」终于将处女身献了出去,虽说窄紧的桃花源被**大大撐开,颇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进入状况的**就不会太过难受,虽是刺疼难免,但初次开放的桃花源深处被**灼烫的滋味,在痛中却有一丝快意,让陆寒幽难以忍耐地轻扭身子,将那酥痒处凑上**刮搔,摩挲之间虽仍有痛处,却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袭上身来,微弱的苦楚与渐增的快感在体內拔河,渐渐让後者佔了上风,她微弱地套弄起来,虽是一套便痛上身来,却更有一番滋味,陆寒幽不由偎进苟酉怀中,呻吟的娇甜轻柔,「苟苟姐夫…亲亲寒幽…嗯…让…让寒幽舒服吧…」

    「还不行喔!」见陆寒幽身子已能适应,苟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荡。只是自从确定二女怀孕之後,约莫两三个月都不敢太过颠狂,在肚子愈来愈大後,更连幹都不敢幹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更糟,虽说现在有两个小姑娘送上门来,可青涩的少女与成熟妇人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自己兄弟舒服,两个小姑娘就得快点成熟才行,他轻轻地在陆寒幽唇上吻了几口,放轻了声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幹才行…」

    「呜…坏…」就算知道要被轮姦,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两根**间逢迎不休,但被这麼直接了当的说出口,陆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苟酉胸前轻搥,甚至桃花源都缩紧了几分,将**箍的更紧,感觉愈发刺激,**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种彻底被攻陷的畅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开口,「别…别这麼快…寒幽…得花时间适应…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让妳舒服…」一边安抚陆寒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那羞人话儿只听的陆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乱乱怕怕,却又有一丝期待,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见陆寒幽终于同意,苟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见陆寒幽仍有些犹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顶,被刺的深处一麻的陆寒幽娇吟一声,又羞又爱地嗔着他,偏知今夜难免,好不容易才将纤手撐在他胸口,慢慢地转过身来。

    本来处子破身痛楚便是难免,加上体內淫药效力随着她停了解药,这段日子在陆寒幽体內愈发猖狂,虽令她献身之时较為习惯,但**却是愈发敏感,这样套在**上头转身,旋转之间桃花源內新破的痛处愈发苦了,偏偏磨擦之间却更有种美妙涌上身来,熬的陆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撐着身子转动,美目一飘,却见随着身子旋转,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血丝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处子的表徵,娇羞之间愈发喜悦,那痛竟也渐渐淡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子,见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陆寒幽娇羞垂首,这才发现不妙,敏感的**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热,肌肤上头薄薄的一层光,月下愈发娇媚无伦;尤其这一转身,虽说痛楚之处愈发痛了,可花心在这麼紧密接触的磨动下,却是不由花苞渐开,痛楚间竟已有三分畅美之意,加上磨动之间,桃花源裡的泉水已难被**堵住开口,洩的两人交合之处淋漓尽致,甜蜜汁液混着缕缕红丝,淒艳间别有一番娇美,陆寒幽不由轻声呻吟起来,「坏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讨厌…嗯…」

    嘴上说着讨厌,但陆寒幽心裡可并不讨厌,一来这样的旋转,虽是让体內痛处愈发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强烈,汁水淋漓间舒服已超过了处女苦;二来她一转过身子,苟酉随即挺起上身,从後将她搂住,双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陆寒幽虽说不大,却是娇俏玲珑的**,这样奇异的体位令她又多一处被刺激的感觉,舒服之间陆寒幽竟也浑忘了苦处,撐着身子任他摆佈。

    尤其这样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贴身近前,大嘴一张已叼住了陆寒幽微呶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吻啄几下,身後的苟酉更不放鬆,那嘴只在她脖颈间活动,这种姿势让陆寒幽完全无法忘记,自己竟是被两个人尽情的玩弄着,娇羞间也忘了抗议,只樱唇呶着任朱朋勾引,时而转头向後,让苟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间的芬芳,纤腰无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摇套动,只觉微微的苦楚之中,无尽的欢快正向自己招手。

    「还疼吗…寒幽妹妹…」两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陆寒幽敏感的**,让这花苞初绽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乱之间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开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摇套弄起来,樱唇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间忙个不休,也不知被他们吻啜吮吸了几次,好不容易被放了开来,微肿的樱唇竟有种还想被两人疼爱的感觉,「看妳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花蕊被**插的大开,隐隐然已有种将洩未洩的美味,加上纤腰美乳处尽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颠倒,陆寒幽的魂儿已美的飞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渐渐变成了陪衬,一点不能压下体內的快意于万一,她娇躯微侧,一边感受着这姿势下桃花源被**刺激的欢快,一边纤手轻勾,将两人的头都勾了过来,一时间竟忙的也不知该吻那边才是;幸好两人早有默契,一个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张嘴吻上她脖颈细緻处,勾的陆寒幽慾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这样幹…」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还硬挺着没人疼爱…好可怜呢…」见陆寒幽这样娇媚,也不知是体內未消的『春蚕散』令她淫荡本性尽显,还是先前為两人品箫的服务,将她护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娇呶的红唇,好不容易才放了开来,却轻捏着她的嫩颊,让陆寒幽低头看到自己硬挺的**,「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苟苟姐夫…不要…唔…好棒…」见朱朋**就硬挺在眼前,本来陆寒幽对这淫物还有几分本能的畏惧,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爱了这宝贝几回,加上现在正有一根**在自己桃花源內开垦,羞涩畏惧的本能,早被体內淫慾灼成了燎原慾火,尤其苟酉趁机轻挺腰身,**在那半开的花蕊处轻顶慢旋,捻的陆寒幽花心都快开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轻伸,将那**捧在手中,珍而怜之地抚摸起来。

    「唔…嗯…好棒…哎…好寒幽妹妹…妳的手好细…好嫩…唔…摸的姐夫…好舒服…对…就是那裡…放轻鬆一点…嗯…别用力…就这样…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吗…嗯…姐夫…你…哎…好烫…怎麼…怎麼这麼粗…好热哟…」本来只是信手施為,将那**收入玉手之中,温柔疼爱的抚摸着,只觉那**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轻轻地弹跳,烫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娇羞之间听得朱朋的讚赏,陆寒幽正被慾火冲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慾绽放,摸捏的愈发起劲,好像不只手上,连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烫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厉害…」见陆寒幽尽褪处子娇羞,桃花源夹着**、玉手抚着**,一时间美的再不肯放,苟酉不由大為兴奋,**在她桃花源裡不住作怪起来,顶的陆寒幽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慾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苟酉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陆寒幽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麼快…就进入状况了…寒幽妹妹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幹妳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这样…哎…」愈是敏感的**,愈是难堪男人的玩弄,何况现在在陆寒幽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陆寒幽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姐夫们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內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洩出,一双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着**,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苟酉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衝击中开放。这**洩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嚐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陆寒幽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哎…好棒…嗯…苟苟姐夫…你…插的好深…嗯…插到寒幽心裡了…哎…好舒服…嗯…这样子…啊…寒幽…寒幽要丟了…」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陆寒幽美眸迷乱,唇舌间不住倾吐着满怀的爱意,一双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爱抚着朱朋的**不放,呻吟声愈发甜美,「哎…就是…就是那裡…嗯…再…再这样幹…寒幽…妹妹就要丟了…哎…好苟苟…把…把你的精…射给寒幽…射到寒幽裡面…啊…好舒服…射的…射的寒幽也丟出精来吧…啊…姐夫…好棒…妹妹好爱…」

    娇声呻吟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阵哆嗦,精关已然大开,柔膩麻人的处女阴精登时洩出,浸的苟酉**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气,将这小妹子抱的愈发紧了,**狠狠一抵,刺进了花蕊蜜处,精液狠狠地送了出来,烫的陆寒幽一声娇吟,险些没因此晕了过去;也幸好她先前已习惯了用樱唇、用玉手帮男人出火,那动作已渐渐转為本能,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心慌意乱、神魂颠倒,落在手中的朱朋**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一睁眼,见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间陆寒幽记起,才刚将精液射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宫的,该是背後的苟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软,呻吟声间竟是不想回头,只软绵绵地嗯出声来,「苟苟姐夫…你…射的寒幽妹妹…嗯…整个…都要化了…」

    见朱朋脸红耳赤,一低头陆寒幽才发现,他那**犹自勃挺,正顶在自己手上,虽说第一次被男人射精入体而**洩身,身心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那情慾的表徵就在眼前,令陆寒幽不由慾火又燃了起来,她娇甜一笑,双手一抬,无力地环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献上了娇甜的吻,「猪头姐夫…别担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猪头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没想到陆寒幽才刚破身,便已淫媚撩人如斯,虽说陆寒冰和陆寒香也是绝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陆寒幽这般柔媚诱人,也耗了两人不少时间的调弄。

    只是两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辈,这陆寒幽平日娇羞的惹人怜爱,现下虽是意乱情迷,满身都是诱惑的味道,但终是处子破瓜,桃花源处流出的汁液犹带血丝,粉红娇嫩的股间满是**後的痕跡,这娇羞无力却又淫荡媚惑的模样,格外惹人爱怜,不只苟酉,就连朱朋都觉得不好对她太过火,一边温柔地吮着她的唇舌,一边放轻了声音,「别担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让妳姐姐知道…姐夫这麼急色,她们可会生气的…慢慢来就好…让姐夫好好疼妳…」

    「嗯…唔…嗯…」**之後,其实是女体最為敏感柔弱之时,朱朋抚上身来的大手极尽温柔,掌心搓揉之间,股股温暖舒服的感觉直透心窝,加上苟酉也不放过,他的手虽细瘦,动作起来却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间陆寒幽只觉体內的疲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觉,唔嗯呻吟之间,轻呶的唇不住索吻,娇躯却是愈渐酥软乏力。

    被他们摸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间传来男人**有力的刺激,令陆寒幽迷醉之间,腹下渐渐有股热力蔓延开来,早将那睡意驱的一乾二净,美目轻飘,却见苟酉空出了一隻手,从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陆寒幽眼前,原本皎洁如月的白色丝巾,此刻已给沾染的斑斓缤纷,加上上头的味道犹然未消,腥膩间带着一丝粗野但诱人的味道,陆寒幽不由慾火渐起,她在两人的掌中轻扭着娇躯,只觉桃花源中一阵痛楚涌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那美妙的记忆。

    「猪…猪头姐夫…唔…可以了…」话儿出口,陆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这麼快便已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只是话儿脱口而出,已收不回来,加上桃花源裡竟忍疼收缩着,似在渴望着**的再次侵犯,床上气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来,「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顺着朱朋的指导,陆寒幽驯服地退开了娇躯,忍着疼转过身来背对朱朋,双膝顶着床,雪臀高高翘起,**微分间桃花源已暴露出来,上半身却是柔顺地趴伏下去,她虽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麼一番模样,再也没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体內心裡那贲张火热的需要,让她不只轻扭雪臀,诱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不住呻吟,「姐夫…嗯…给我…」

    「寒幽妹子好乖…」感觉朱朋肥厚的双手在自己臀上一阵抚爱,用力虽嫌猛了些,但那两瓣浑圆,却正适合这有点猛力的揉弄,陆寒幽正自迷乱,却见眼前苟酉也趴下身来,削瘦的脸正在自己眼前,就跟隻仆伏身前、惹人怜爱的小狗般舌头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温顺娇柔地随他起舞。

    正吻的迷乱诱惑,突觉桃花源一阵疼痛,又被**闯了进来。虽说刚被开过一次,此刻又已慾火焚身,桃花源湿润濡滑,正适合迎接**进入,但朱朋的**比之苟酉要粗上少许,桃花源又敏感异常,自是一进入便亲身体会到两人的不同,虽说朱朋动作轻柔,**逆流缓入,一点一点地慢慢将她佔有,但对刚刚开苞的她而言,仍有几分难耐,幸亏唇舌正在苟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真要哭出来呢!

    即便不睁眼睛,但唇舌上传来的微涩感觉,苟酉也知陆寒幽仍有一丝紧张,心想这样也好,这小姑娘终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当日在她姐姐们身上试这一招时,可不是口舌交缠,而是女体一边这样俯伏,让**从後而入,一边樱唇轻啟,又爱又怜的将**啣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後拥间渐渐**,陆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陆寒冰那样怯羞又不愿放。

    可就算陆寒幽那张小甜嘴儿,已不知让两人射过了多少次,终究不是在桃花源被**胀的满满实实的时候,此刻她鲜花初放,也该让她专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种种滋味;何况现在自己的**虽已渐软,不復先前的硬挺勃发,可上头满满沾着的,都是才刚从陆寒幽体內刮挖出来的汁液,混着点点腥红,若让陆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过火的羞涩滋味,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

    「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温柔的…不会让妳太痛…」唇舌渐分,见逐渐享受的陆寒幽仍有些紧张,苟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轻舐了几下,「妳姐姐也试过…好舒服的…」

    「嗯…」感受到朱朋逐渐深入,放鬆身子的陆寒幽只觉方才开苞时的痛楚虽又被触及,颇有几分不适,但不适之中,却有种异常的欢快昇起,毕竟这姿势比任何体位,更能显现出女子对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着体內的快意,别有一番乐趣,她轻轻哼着,任身後的朱朋缓缓而入,等到**全根尽没,那种比刚刚还强烈的撐开撐饱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没想到这般体位,也是如此**,突地一个念头在陆寒幽正自舒畅的心头涌上,她一边轻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开始抽送,一边吐舌舐着唇瓣,感受着苟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问了出口,「嗯…哎…好棒…那个…苟苟姐夫…哎…姐姐…姐姐说…姐姐的菊穴…也开花了…你们…你们走後庭的时候…也是…啊…也是这样身段吗…」

    「也不一定…」苟酉微微一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问出这种话了,「今晚姐夫只幹妳前面…让寒幽妹妹专心…享受这滋味儿…等以後…再来开寒幽菊花…说不定还前後一起来…保证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吗…哎…」唇舌被苟酉勾引的爱恋情浓,桃花源被朱朋步步开拓,他的粗壮令初放的桃花源着实有些苦楚,但那种被撐开、被佔有的感觉,混着唇舌间的甜蜜,令陆寒幽浑忘痛楚,娇躯**地轻扭起来。

    当苟酉慢慢挺起身子时,被他勾住了魂的陆寒幽也迷乱地纤手轻撐,将上半身撐了起来,随即身後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抽送的愈发甜蜜深刻,口舌则在她颈後背心轻轻巧巧地撩动起来,一双大手更已滑到胸前,玩弄着她娇俏的**,弄的陆寒幽呻吟娇喘不止,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只觉不只桃花源,自己浑身感官都被男人们佔有了,除了性慾的欢快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之间娇躯渐软,美的差点要哭了出来,「好…好棒…嗯…姐夫…幹的寒幽…好爽…」

    「喜欢吗?」

    「喜…嗯…喜欢…啊…」一边甜吻蜜然,一边扭臀以迎,陆寒幽舒服的再也感觉不到其他,桃花源中虽又被朱朋插的溢出了血丝,现在的她却已全然迷醉在性慾交合的快乐之中,身子热的快要融化,体內的火被**点燃,延烧的一发不可收拾,无比的畅美令她浑然忘我,精关不知不觉又敞开了,「哎…好棒…姐…姐夫…再…再深一点…幹的寒幽…洩出来…」

    「那以後…姐夫就像这样子幹寒幽喔…」见陆寒幽如此沉迷,朱朋心想先前有所准备,果然是完全不同,便以陆寒香的热情投入,也没这娇羞小姑娘这般陷落的如此之快,让女子开苞前先习惯男女之事,果是大大有效,「寒幽乖乖的…当姐夫的小母狗…扭着屁股让姐夫舒服…姐夫保证幹到妳洩出来…洩的舒舒服服、一点不剩…才会射给寒幽…好不好?」

    「嗯…哎…这样…羞人…唔…可是…」听朱朋这麼说,陆寒幽芳心本还有三分不愿,毕竟她也是武林侠女,一破瓜就这般彻底地陷落在男人手中,心下那裡受得了?但身子裡的火不住窜烧蔓延,每烧到一处就将她的理智灼的彻底崩溃,无穷无尽的快感,让陆寒幽再也抗拒不了;何况苟酉温柔灵活的舌头,正与她的小舌痴缠不休,诱的陆寒幽不只桃花源裡花开朵朵,连心花都开了,更不用说姐姐们早已说过,床笫间种种看似屈辱的手段,都是令女方彻底沉醉的良方,现在只想彻底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又怎麼抵抗的了?

    轻扭雪臀,让朱朋的**更深入一些,唇舌迷乱情浓地与苟酉缠捲不休,半是本能、半带刻意地让身心都在那慾望中沉沦迷醉,尤其想到先前姐姐说过,上次她们以这种羞人姿势被两人同姦之时,唇舌间男人**的滋味,比之单纯的品箫,更有一番迷恋滋味,幸好苟酉怜惜自己芳心尚未准备好,否则一开了苞便前後一起承受男人的**,樱唇品嚐之间还带着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陆寒幽可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羞赧滋味呢?

    「哎…姐夫…苟苟姐夫…猪头姐夫…嗯…就这样…寒幽会乖…乖乖当姐夫的小母狗…让姐夫…快快乐乐的射在寒幽裡面…嗯…好棒…姐夫…姐夫啊…再…再深一点…刺到…刺到寒幽心裡…哎…就这样幹…嗯…好美…寒幽…啊…好舒服…要…要洩身子了…」

    呓语之间,陆寒幽只觉随着淫语出口,身子裡的火似又热了几分,精关大破间阴精早已倾洩,那**洩身的滋味,无比美妙地侵袭了她,令她快乐地哭叫出声,与苟酉交缠的小香舌愈发迷醉,恋着他的舌头不放,桃花源更是甜蜜火辣地缩紧起来,吸的朱朋阵阵酥麻直透心窝。

    本来方才苟酉给陆寒幽破身之时,朱朋在旁看着这小姑娘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早就看的慾火荡漾,尤其**又被她的小手温柔甜美地服侍着,愈发如箭在弦上,只待一发,若不是从射日邪君书册中学到持久之术,又在陆寒冰陆寒香姐妹身上尽情试练,只怕还真会在陆寒幽的媚态中一洩如注;此刻被桃花源窄紧甜蜜地吸吮着,他终于也到了尽头。

    「好寒幽妹妹…好隻淫荡诱人的小母狗…嗯…姐夫…姐夫射给妳了…」

    「好…好棒…好热…啊…射…射进来了…」在子宫裡那激烈火热的刺激下,陆寒幽娇躯一阵哆嗦,终于洩了出来,她迷醉着瘫在两人之间,芳心只转着一个念头,床笫滋味是如此美妙,在这般美好的刺激之下,便一死了之,也不枉了。

    「姐夫…好棒…寒幽…好爱你们…」

    见陆寒幽虽已洩的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一副就要累的睡过去的样儿,却还是迷恋地拥着自己,苟酉心中怜意大起,进房之前陆寒冰那又似嘻笑又似警告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温柔地调了调位置,让娇躯酥软的陆寒幽偎在当中,一隻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背,「姐夫…也好爱寒幽妹妹…今晚…就先到此為止…好吗?」

    「嗯…可是…」见连旁边的朱朋,也一脸想适可而止的样儿,陆寒幽虽知他们疼惜自己花苞初放,难堪风雨狂野吹打,可姐姐们破身的当夜,可就被搞的不亦乐乎,便不想比较,可也不愿输了一阵,但如花苞一般的身子,才刚在两人**蹂躏之间美妙的开放,她可还没大胆到立刻娇声求欢的地步,言语间不由畏缩了起来,「可是…」

    「别担心,」见陆寒幽羞涩间更形娇媚,朱朋虽是食指大动,却知不能太过火,如果弄伤弄疼了,对她姐姐也说不过去,「明後几天…有的寒幽舒服的…等寒幽妹妹能够适应了…就算妳怎麼求饶…姐夫也不饶过妳的…」

    「嗯…」身子软绵绵的,又沾的湿漉漉的,尤其股间早被汁液黏的湿答答,本来该当有些不舒服,但芳心早迷乱在朱朋形容的未来当中,陆寒幽似连芳心都被幹的软透了,软绵绵地只在心裡期待着、期待着…就这麼睡了过去。

级别: L1
显示用户信息 
3楼  发表于: 2013-07-16  
偎在床沿,看着窗外夜色渐浓,陆寒幽轻轻吁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娇躯一点也不想动,纤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怎麼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自她在姐夫胯下从少女变成妇人算起,不过区区三日,但这三日內自己的变化,却是远远超乎想像。

    虽说从回到此处,陆寒幽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苟酉也不知是因為本就性好渔色、无女不欢,还是因為两个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将一腔慾火都在自己身上发洩,这三日裡不只夜夜都要被两人轮流姦淫,直到身子软到不能再软、子宫饱到不能再饱,才让陆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裡虽不会急色到有机会便上马,口头手上的轻薄却是少不了。

    更过份的是苟酉还会选时间地点,偏偏朱朋却是不管不顾,常在姐妹面前这麼搞,陆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脸儿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们却是满脸羞意兼鼓励,也不管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陆寒幽羞嫩娇柔,可不像初到此处时的陆寒冰还敢大发娇嗔,调弄面薄的她很快便变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陆寒幽愈发无力抗拒。

    只是在陆寒幽连着三夜被两人侍候到骨软筋酥之後,也该轮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犹然含苞待放的陆寒玉,旁观的陆寒幽本来没什麼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慾彻底佔满,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独守空闺,可连续三夜的美妙记忆,让她光只躺倒床上,身体便本能地软了。

    听门开的声音,陆寒幽娇躯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却将迷人处若隐若现,尤其**轻夹间若有似无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濛的美目一撇,却见进来的竟是陆寒玉,脸儿一红的陆寒幽鬆开了手,一把抓起被子掩住春光,这才想到今夜轮不到自己,芳心不由有些幽怨,又不由有些期待,当陆寒玉在自己眼前被破了身子,春光漫溢的模样也不知会让自己羞成什麼样子。

    「怎麼了,寒玉?」见陆寒玉缓步而入,薄纱之中春光烂漫,脚步颇有些蹒跚,已是过来人的陆寒幽原以為是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还想着这小妹本来看似热情的很,為姐夫品箫之间像是什麼都不顾了,没想到临到花苞刚开,也会害羞;可细细一看,妹子轻咬樱唇,纤手轻抚雪臀,面上似疼还喜,却颇有些嚐过了美事的模样,再想到这几日自己被姐夫们调笑的魂销骨软,却不怎麼见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內不出来,陆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来。

    「嗯…那个…」听陆寒幽一问,陆寒玉脸儿晕红,脸上神情似是犹惧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怀春的期待,纤手在臀上轻抚了几下,声音都不由扭捏起来,「还不是姐夫…他们…」

    「怎麼了?」纤手轻伸,将妹子揽到了身边,陆寒幽细赏着陆寒玉的娇羞神态,一边不由心想,前几夜自己欲语还羞、又喜又惧地准备将身子献出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姐夫…已经先欺负妳了吗?告诉姐姐…」

    「嗯…他们坏蛋…」纤手轻抚着雪臀,似还有余悸,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来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陆寒玉竟不由有些护疼地轻颤起来,「三天前一早…他们就…就把寒玉轮姦了…」

    「咦?」听陆寒玉这麼一说,陆寒幽不由惊咦出声。虽说仔细想来也非异事,毕竟早知两个娇媚羞怯的小姑娘,迟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们会等不到晚上,找到机会就夺了小姑娘的贞洁,也是理所当然,但先不说前些天两人才刚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顾着调戏自己这刚沉迷的小妇人,怎麼也不会有余力对陆寒玉动手,光只薄纱之中,陆寒玉臂上那一点殷红守宫砂犹然未褪,便知陆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护臀不放,陆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见陆寒幽又似了解又似惊讶的神情,陆寒玉娇羞一笑,向姐姐的怀抱又凑的紧了些,先前下山之时,没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亲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边房裡听着…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没想到…没想到正碰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们在大浴池裡一起洗…然後…他们…就让寒玉菊花开了…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後就这样…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裡等着开花…後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门了…」

    「这…这样…」听的羞意大作,陆寒幽一张小脸蛋儿红的似可掐出水来,她不是不知道陆寒玉的恶习,先前才刚留在此处的那几夜,这小妹便不识羞耻地偷听姐姐姐夫们的行事,自己既被两个姐夫轮流搞上了,这小妮子自然不会放过,只没想到听壁脚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时,竟会遇上那两隻色狼,只是屁股开花,还真算她运气,「寒玉坏…妳也是坏蛋一个…」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头了嘛…」听姐姐这麼说,陆寒玉嘟起了小嘴儿,纤手不由在臀上滑动着。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对,被他们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荡漾着,忍不住就想把处子身献上,只是两人似刻意想欺负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风,弄的陆寒玉菊穴胀疼难休,偏生那处与桃花源只隔着一层薄皮,涨满撐实之间,强烈的感觉也传到桃花源裡了,那种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陆寒玉不由痴然,也只好翘着雪臀,任两人為所欲為,菊穴也不知受了几次淫精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们都好坏…」

    「妳啊…」虽说陆寒玉满嘴痛苦难当,但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了,见她眉目含春、香肌绯红,脸上神情两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却是期待和喜悦,便知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给两个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颊上拧了拧,捏的陆寒玉娇嗔不依。

    虽然陆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诉过自己,陆寒玉虽说年幼娇嫩,要说药力影响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对**之事的接受度却远超姐姐们,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难耐情慾,心甘情愿地梅开数度,到时说不定也苦了自己这旁观者;但直到现在,陆寒幽才真的确定,这小妹子春情已动,今夜自己眼前的春宫,怕是精彩无比,想到此处她美目轻飘,却见陆寒玉薄纱之內,两点樱桃已是酒红俏立,极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轻弹了一下,弹的陆寒玉娇嗔不依,「哎…三姐…别这样…连妳也…也这样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们…也是吗?」

    「是…是啊…」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两人摆佈的春心荡漾,娇羞依顺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翘起,任他们為所欲為,一个在自己菊穴中放纵,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樱唇美乳也不知被**轻薄过几回,陆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虽也知道对个含苞未破的处子而言,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张,可心底的本能,却是压抑不得的,「常…常常这样…」

    「那今晚…就有得妳精彩了…」纤指轻按在纱上,指腹缓缓搓揉起来,搓的陆寒玉不住娇吟,身子似都软了,虽隔着一层薄纱,但女子动情之时,俏挺的美乳自是敏感异常,加上纱裳轻薄犹似透明,两点蓓蕾被姐姐这样触摸,教陆寒玉那裡经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轻语,「寒玉这麼敏感…比姐姐还容易动情…姐夫们想必拿妳如珠如宝…今晚说不定要…来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没有寒玉休息的时候呢!妳小心…别被弄坏了…」

    「嗯…」纤手轻扣着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双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力气也无,那模样简直就像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陆寒玉羞赧已极,偏生身子裡的火却是愈发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着,被姐姐摸弄的这般情动,体內早已慾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滥,今夜的自己想必会被姐夫们尽情享用,虽说难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觉却更强烈,光只菊花盛开时就那样痛快了,当桃花源被迫在姐夫们的**开放之时,真不知会是怎麼样的快乐?

    尤其前些日子与姐夫们的**接触,早让两人对这两个小姑娘的**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却已明白了两女间的差别,陆寒幽固是娇柔羞怯,令人不忍纵放,可床笫间却也畅美,可陆寒玉却是在娇稚的外表下,潜藏着无比火辣的本性,陆寒玉自己也知道,这般敏感却又热情的自己,绝对是姐夫们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间被幹的屁股开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间,朱朋早已撂了话,要让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彻底征服于床笫间,那霸道样儿让陆寒玉又怕又爱,对今晚的种种早已满心期待。

    「会不会…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样?」被陆寒幽纤手抚弄,陆寒玉极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瞇了起来。在山下时两女也曾这样互抚,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经验妇人的手段,远胜处子之时,还是自己怀春难耐,身体太过敏感了呢?陆寒玉竟不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只任姐姐的手為所欲為,「姐姐们…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几回呢…」

    「也有可能喔…」想到那一夜,陆寒幽也不由羞了,虽说陆寒香早早把小妹们赶进房间裡去,但好奇心最是难掩,偷窥加听壁脚的事自不会少了;加上事後朱朋苟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难免掛在嘴边,她们自是知道,两个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从骨子裡酥到外头。

    那一夜之後,温柔大方的陆寒香自是彻底沉沦,便连冷艳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两人胯下,只是陆寒幽自己不济,可不像姐姐那般纵放**,破身之夜也只淺嚐即止,这几夜虽说夜夜贪欢,实则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没多夸张;不过看陆寒玉这样子,可不像自己还需适应,从处子到**几乎只差了一张膜,想来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试试破大姐二姐的纪录,「不过…今晚是寒玉的晚上…无论寒玉被幹的怎麼求饶、怎麼哭叫,姐姐都帮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虽说前面几日的试验间,樱唇美乳已不知被男人轻薄过几回,连男人**的形状温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肤之间,虽说连菊穴也在他们的**下开了花,但终究那层处女膜未破,说到这般事陆寒玉仍不由脸红耳赤;但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轻薄玩弄之时,就连现在说到床笫间事,桃花源都不由湿润起来,內裡酥痒难当,只待男人的**插入止痒,陆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麼想了,「寒玉会好好放开…好好享受…」

    天哪!陆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没想到,小妹子会有这种回应,看来她的芳心早被男人们收了去,今夜破身不过是个仪式,代表了陆寒玉正式成為两人的玩物;只是陆寒幽前几夜,这玩物也当的心花怒放,恋姦情热之中,自不会想要阻止小妹,她温柔地帮陆寒玉褪去了蔽体薄纱,嘴上打趣着,「好寒玉放心…小**就要有个**样子…剥光了等他们来上…」

    「嗯…姐姐…坏…」没想到向来羞涩的陆寒幽,竟这麼大胆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陆寒玉羞痒之间,也不由放鬆了心情,跟姐姐嬉闹起来。

    正嬉玩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双手,不像三姐那般温柔轻巧,虽是一胖一瘦,抚弄之间却都是极尽淫戏之能事,陆寒玉媚目如丝,轻轻地哼着,「哎…姐姐…妳坏…嗯…姐夫…姐夫也是…就这麼…玩弄寒玉…哎…好痒…嗯…也好舒服…」

    本来两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让几位江湖侠女成為胯下禁脔,使她们心魂俱醉地臣服淫威之下,加上陆寒玉娇躯敏感柔嫩,早已动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觉间**已敞在男人手下,缕缕情思从桃花源中缓缓溢出,被两人的手指头温柔又火烈地爱抚着,勾的陆寒玉芳心酥痒,身子直扭,声音软地似沁了蜜,「嗯…哎…坏…姐夫…讨厌…寒玉…不行了…」

    「这麼快就不行了?」朱朋嘿嘿一笑,两人的经验可不是白得的,陆寒玉嘴上说是不行,桃花源却是鬆紧适度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看得出若两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难让这小**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轮着上妳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着呢…」轻轻地呻吟着,看两人将手举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轻吐,将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扫入口中,这羞人的动作,令陆寒玉慾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着两人,「寒玉排行寒字辈…上面下面、前面後面的几张口…本就是要含着姐夫的宝贝的…姐夫今晚…别太怜惜寒玉…尽情的…在寒玉身上发洩…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都吃下去…嗯…」

    本来一进房时,见两个**美女互相抚慰,尤其两个美人儿眉目依稀相似,虽同是慾火如焚,神情却颇有不同,看的两人**都挺了起来,现在又被陆寒玉娇媚诱惑的几声,勾的**都发痛了,两人一打眼色,陆寒幽便会意退了开去,纤手轻取白巾覆在陆寒玉股下,由得苟酉压住了这热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个淫荡娇媚的小玉儿…苟苟姐夫…就要是接收妳的贞操了…」

    「嗯…姐夫…姐夫来吧…让寒玉…破身吧…猪头姐夫放心…等会儿…就轮你了…要慢慢等喔…」虽被苟酉压在身下,一双**驯服地张开,轻轻地勾到苟酉腰间,让那粉红湿濡的桃花源完全敞开,陆寒玉却也不忘转过头去,在旁边朱朋的身上吻上几口。

    虽知自己的**较為粗壮,不适合让初嚐滋味的处子尝试,不过老占不到处子身,朱朋心中难免有些怨怼,但被陆寒玉这样娇嗲几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发旺了,他刻意压下身来,用胯下硬挺的**在陆寒玉唇间轻薄地扫了几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几口,大觉舒畅,「小玉儿放心…今晚…猪头姐夫可不会放过妳…保证把淫荡的小玉儿幹的神魂颠倒…让小玉儿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荡妇…」

    「嗯…小玉儿等着…」本来还有三分羞意,但在两人的撩拨之下,陆寒玉只觉体內慾火狂烧,尤其苟酉虽压着她,却不忙进犯,只把**火烫肿胀的头处,在桃花源口轻轻拭擦,勾的她裡头好空外头好痒,好想将那宝贝迎进来,唇间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着姐夫…开了小玉儿的苞…把小玉儿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都灌的满满的…再吃不下其他东西…」

    「这张小甜嘴儿可不行…」俯下身,轻轻地在陆寒玉唇上吻了几口,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好生撩了她一会儿,苟酉这才鬆开,「今晚啊…姐夫要让小玉儿**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连姐姐们都要听到…小玉儿是怎麼**地献身子的…」

    「讨厌…坏蛋…」被几句轻薄话儿撩拨的羞意大作,偏生满心的期待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陆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娇滴滴地嗔着,「姐夫…嗯…幹了小玉儿吧…啊…」

    在陆寒玉的娇吟之中,苟酉终于开始了动作,**像条虫一般轻轻地钻营着,慢慢地把头钻了进去,随即身子也进去了,却是动作极缓,好像在桃花源裡观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将窄紧的桃花源渐渐撐开。虽说被**开垦的桃花源颇有几分痛处难免,但满腔的幸福感觉,混在那浓郁的情慾之中,陆寒玉竟不觉怎麼痛苦,甚至还挺着纤腰,雪臀轻轻扭动,一点一点地将**迎了进来,动作之间娇躯汗水渐泛,那莹白的肌肤美的犹似生光。

    「嗯…到了喔…」感觉**终于触及了阻碍,苟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陆寒玉唇上轻叼了两下,一旁的朱朋竟也凑上了兴,让陆寒玉甜蜜娇俏的唇舌,在两人的吻吮间忙个不休,桃花源深处的飢渴愈甚,偏偏**已兵临城下,正似有若无地点着那层薄膜,处子的最後一分娇羞,让陆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动作,只撐着听两人笑语调戏,「小玉儿乖…说几句好听的…」

    「是…哎…你坏…你们都…都坏…」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夺了处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两人轮姦几回,有点怕受不住又爱那滋味,陆寒玉只觉体內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几乎已提不起力气,可桃花源深处却是酥痒难当,只待男人前往止痒,声音不由都颤了起来,「苟苟姐夫…你…你的宝贝又烫又大…钻…都钻在痒处…嗯…胀的小玉儿好舒服…坏蛋姐夫…快…用你的大棒子…让小玉儿做女人吧…那…猪头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苟苟姐夫射了…小玉儿…就可以被你幹了…乖乖的等喔…啊…」

    软语呻吟之间,陆寒玉只觉娇躯愈发火热,就在她纤腰轻扭、羞不自胜时,苟酉猛力一挺,她只觉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压过了遍体的快乐,忍不住缠紧了他,生怕他再动一下,朦胧的美目泪眼汪汪。要说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说想嘛,可身子却是不堪苦楚,一时间陆寒玉甚至不知该怎麼反应,毕竟肌肤愈是敏感,对苦对乐的感觉同样愈是强烈。

    不过苟酉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魯男子,从陆寒玉的本能反应,便感觉得出她的苦处,硬挺的**顶紧了她的深处不动,只用心感受着桃花源紧窄娇怯的吸吮,同时弓起身子,一边吻住了她轻舔慢吮,勾引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轻吟慢舞,一边也让陆寒玉饱挺的比几个姐姐更丰腴的美乳不受压制;同时朱朋也反应过来,双手掌握**,温柔又强烈地搓揉起来,还让陆寒幽一旁动作,纤指轻轻地在小妹纤巧的腰间搔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

    本来陆寒玉便已情动,身子酥软火热,若非感觉敏锐到连那痛楚都无法抹灭,也不致这般紧张,缓得半晌後被三人同时动作,搔弄的骨子都软了,又被苟酉灵巧的舌头勾引的气喘吁吁,痛楚过後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动起来,若非唇舌犹在苟酉的控制之下,真要开口恳求了。

    「好小玉儿…还痛吗?」

    「痛…姐夫这麼大…又这麼硬…小玉儿一时…唔…一时吃不消…」痴痴迷迷地呻吟出声,身子虽本能地轻扭着,但桃花源中的伤处却是愈动愈痛,可裡头的濡湿却也愈渐润滑,痛苦和快乐一同涌起,让陆寒玉愈发情动,只痴想着在那苦楚蹂躏之中,渐渐享受其中的欢快,桃花源裡渐渐涌起的、与痛苦不同的感觉,让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甚至想着就这麼痛下去,好来换取那无边无尽的快乐,「不过…不过没关係…嗯…苟苟姐夫…玉儿…可以了…玉儿想…痛痛快快的…」

    听陆寒玉忍疼呻吟,苟酉慾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个眼色,让身旁两人的手移到陆寒玉腰间腿上,随即整个人压紧了她,**开始轻移慢插起来,口中更不忘温柔地哄着她,「小玉儿放轻鬆…慢慢的…姐夫这就来了…来让小玉儿舒服了…放心…慢慢就会快活了…」

    依言放鬆身子,陆寒玉美目闭着,全心去感觉桃花源中的种种,虽说磨擦之间痛楚难掩,但随着她身子放鬆,那苦楚虽在,却已慢慢消减,而从那刚被**佔领的桃源深处,渐渐涌上的滋味却是苦乐难言,随着始為君开的窄紧桃源渐渐被撐开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无力地轻扭,愈扭愈觉得裡头都被撐裂了,可**廝磨之间,却是愈发快乐,彷彿自己打从最裡面都在欢迎男人的开垦般,她不由痴痴迷迷地呻吟着,「嗯…好棒…苟苟姐夫…吻我…」

    唇舌交缠之间,陆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轻挺纤腰,忍疼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感受着两人**再没一丝缝隙的紧密结合,不知是谁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进来,让陆寒玉再也离不开他,咿唔声声间四肢缠着他愈发紧了,若非两人结合处正是潮水汨汨,混着丝丝殷红,她这热情的模样还真没有点处子新开苞的样子呢!「再…再深一点…姐夫…嗯…小玉儿…好爱你…」

    「苟苟姐夫也爱妳哟…好淫荡妩媚的小玉儿…嗯…把姐夫夹的好紧…好舒服…」一边廝磨着,一边感觉她本能的**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其实从先前开了陆寒玉的菊穴开始,苟酉和朱朋便已发现,这小姑娘虽说表现的火热已极,但怀春的**热情之间,却是敏感无比,这样的身子虽说在习于淫慾之後,会无法自已地热情投入,但破瓜时的苦楚,却也比一般处子更加强烈,不然朱朋也不会这般容易放弃开她处女花苞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渐渐习惯,苟酉知道需要忍耐的开头虽然已过,但这小姑娘却还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慾火高烧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儿…妳美的像仙子下凡…连裡面都这麼会夹会咬…这麼会咬人的**…好棒…夹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一边言语轻薄,一边细心钻探,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紧张,苟酉连从射日邪君遗卷那裡学来的手段都用上了,陆寒玉只觉桃花源裡也不知被弄了什麼鬼,酥痒酸麻的难以忍耐,似有千百隻虫蚁在裡头钻动,不由自主地轻扭纤腰,那儿酥痒便让那儿去挨搔,廝磨之间渐渐舒服起来,他的话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几声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苟苟…苟苟姐夫…你…哎…好硬…顶的…嗯…顶的小玉儿好舒服…从裡头开始…啊…开始舒服起来了…」本来陆寒玉的羞耻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种种情慾试炼中消耗殆尽,此刻在体內的快乐与耳中的引诱间,被吸出了第一句话,身子裡的火登时爆燃起来。这可与先前被男人玩弄时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话才出口便觉桃花源深处酥麻地夹了几下,那火烫的**灼的她差点叫出来,感觉真是不同,不知不觉间又把**向內吸进了几分,「哎…姐夫你…嗯…幹的…好深…喔…好热…这麼的…哎…你…顶到小玉儿心裡了…好舒服…」

    被陆寒玉娇媚的声音一勾,苟酉也不由心动起来,只是心知陆寒玉便天性淫媚诱人,终是处子初破,他强忍着奔驰的心意,**轻轻顶动着,深入之间猛地顶住了一团柔嫩,将**顶端紧紧包住,吸啜间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这是陆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惊,没想到这小姑娘才刚破身,便将这敏感的要害吐将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稳定心神,随即将所学的採补功夫用上,**顶住那柔嫩轻转起来,钻的陆寒玉浑身发烧,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苟苟姐夫…你顶到…顶到那裡了?嗯…小玉儿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觉桃花源裡那美妙的快乐陡地衝高了几倍,那钻心的麻痒,早变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陆寒玉几已感觉不到破瓜时的痛处,纤腰火热地扭摇起来,好让桃花源更密切、更亲蜜地裹住**不放,将那快乐在体內尽情释放,樱唇中吐出的欢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好棒…啊…苟苟姐夫…玉儿的亲亲姐夫…你的棒子…好厉害…唔…幹的…幹的玉儿要…要飞了…啊…早知道…早知道会这麼美…小玉儿早就…早就要你了…好棒…」

    一来陆寒玉虽还娇稚,却早有了献身的思想准备,身体跟随着芳心的荡漾,早已失去了护守的本能,二来苟酉暗施採补手段,不是為了採她功力,而是让陆寒玉花蕊处受到的震荡愈发强烈,教她怎麼受得了?酥麻快乐的波浪几番衝击,早已将她最後一点矜持洗去,把这侠女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洗礼成了床上最诱人的尤物,酥麻间她终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洩阴。

    「好…好美…嗯…怎麼这样…美死寒玉了…好棒…啊…苟苟姐夫…亲亲姐夫…给…给玉儿吧…玉儿…哎…要丟身子了…」酥麻之间只觉体內深处,在他的钻探中终于洩出了美妙的花蜜,陆寒玉虽是稚嫩,但姐姐几番教导下,茫然之间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阴,只没想到才破处便给男人採了,快乐的哭叫之间,她向男人贴的更紧,心裡只想着将彼此挤成一团,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陆寒玉初嚐洩阴滋味,舒服的整个人都软了,苟酉却是雄风不退,仍硬挺着在桃花源內寻幽访胜,顶挺之间虽不强力,但在此刻遍体酥麻的陆寒玉心上,却是次次力透深处,直有千钧,那舒畅而强烈的快感,下下直捣黄龙,无比强烈的灵慾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彻底献出,陆寒玉勉力搂住了他,纤腰又火辣辣地扭摇起来,在那阵阵甜蜜的衝击之间,她赫然发现自己不只还能再接受那**的攻势,甚至还能感受到每次的快乐都有着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将腰挺着更高,叫的愈发**,「嗯…好棒…哎…姐夫…再来…把…把玉儿幹穿…」

    「嗯…好玉儿…苟苟姐夫来了…小玉儿洩的不够…姐夫再让妳丟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麼会…怎麼会这麼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幹玉儿…玉儿又…又要洩了…」

    虽说用上了採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洩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苟酉便知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麼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苟酉自难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洩出阴精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精尽洩,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初次嚐到洩阴的滋味,便连着洩了两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钻进心窝裡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射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射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濛濛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摸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麼。

    好半晌才恢復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苟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裡头一般,尤其那自裡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苟酉腰间轻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厉害…幹的…幹的玉儿都软了…裡面被你…嗯…被你採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幹的爽了…」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彷彿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採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情慾之火。

    照说这阴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內情慾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為所欲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苟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本能。

    「嗯…」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洩身时的细緻处,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麼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採,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苟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麼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幹淫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內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乾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撐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之间一片光润湿膩,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慾的激盪,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妳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听苟酉这麼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洩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慾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麼,再怎麼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虽说**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幹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後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膩流洩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膩,**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跡。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嚐过滋味後,姐姐的流洩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麼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後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慾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撐…撐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儿好饱…哎…这麼大…」

    当**刺入体內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裡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嚐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後,身体裡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麼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麼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妳…不要…不要舔那裡…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裡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裡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裡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洩身的衝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慾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裡的慾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慾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裡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後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麼放任苟酉的**不管,她一边用香舌**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妳…妳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麼配合…哎…教玉儿…怎麼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乾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丟了啦…」

    洩身的美妙衝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洩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洩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洩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捨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啣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洩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啣着苟酉的**,香唾浸润、口舌吞嚥间,甜蜜之间微带腥鹹,尽是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洩的浑身无力的**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洩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內之後,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後贯穿,两根**只隔着一层皮,同时佔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屋內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佈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听着裡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麼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裡头的哭声,两个小傢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裡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係,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裡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鬆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鬆,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鬆弛满佈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後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裡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裡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顏怎麼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麼样也不该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瞇瞇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裡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裡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產後体弱,也没什麼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裡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麼了?」

    「这…这个…」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裡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佈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麼一搞,那裡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嘆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鬆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裡头為什麼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裡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後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妳们好生安抚…」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兇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後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產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麼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裡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產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衝动,」嘴上说不会衝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內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麼样的…」

    「那…那样就好…」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盪,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麼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麼『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麼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麼撐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裡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後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裡受苦,知道後代如此作為,想必气的在地裡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產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為迷乱情慾,一半也是為了发洩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洩,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准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麼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後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復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產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嘆了口气,她性子宽和大方,虽说对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麼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射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復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射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麼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裡不知道妹子在想什麼?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美事,什麼**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麼坏事…妳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洩身…」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裡竟似有点感觉,只是產後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麼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採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採的花心都开了…洩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鬆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麼办…」

    「姐姐…」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麼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慾之後,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後果…身受的自己怎麼也不认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淫荡起来了…」

    「是…是啊…淫荡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後…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听陆寒冰这麼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嚐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淫慾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後,再拉女子进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麼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淫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恶毒,生个女儿让淫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內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淫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復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

    「是…是啊…」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

级别: L0
显示用户信息 
4楼  发表于: 2013-07-20  
看来需要丹塔的那些个老东西们帮忙了啊
级别: L0
显示用户信息 
5楼  发表于: 2013-07-22  
我下载来看 嘻嘻
级别: L0
显示用户信息 
6楼  发表于: 2013-07-26  
这就完了,还有没有下文?
级别: L2
显示用户信息 
7楼  发表于: 2013-07-26  
很好,很强大!!!!!
级别: L5

显示用户信息 
8楼  发表于: 2013-07-27  
     我说我很喜欢看
级别: L0
显示用户信息 
9楼  发表于: 2013-07-28  
楼主辛苦了,内容丰富比较喜欢。
描述
快速回复

单纯回复沙发,板凳等无意义内容将被删除帐号.请认真回复.可以去公告区学习.
认证码:

验证问题:
狼友聚集地? 正确答案:avlang
按"Ctrl+Enter"直接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