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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擎羊舞风云(经典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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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1-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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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异术逼供

  在山径的路口处等了一会,便见方语妍带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公羊猛连忙上前,帮她拿了大半什物。说来若非萧雪婷武功太高,无论留方家姊妹任一人看守都令人无法放心,他也不会让方语妍独自一人购置需用之物,看她放下东西后本能地伸手轻轻槌着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对不起……」

  「没关系的。」微微一笑,对公羊猛关心的探问真令方语妍芳心几分甜蜜;她探手入怀,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准备的几串佛珠交给了他,眼中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

  公羊猛说要拿这些东西来对萧雪婷迫供,这种事虽说不大合侠义之道,但看着公羊猛复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萧雪婷那副自高自傲、全没把他人放在眼前的态度令方语妍心中不喜,倒也愿意助他逼供;只是逼供为何要用到佛珠?还是准备了好几串,这就让方语妍当真是想破头也猜不到了,「这……有用吗?」

  「应该有用的……或许吧!其实我也没使用过,只是因缘巧合下得知有这种法子……」耸了耸肩,公羊猛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方家姊妹现下虽是对自己千依百顺,但若让她们知道这方法源于魔门,还是三人初次见面那次从花倚蝶身上学到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像。如果不是复仇心切,他也不敢用上这法子,只要有一分泄露出去,自己可非身败名裂不可。

  伸手招过方语纤,凑首在二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让方语妍羞得掩耳不敢听;方语纤虽也是听得娇羞满面,但想到可以用这损招来对付这可恶的玉箫仙子,反倒有些跃跃欲试。

  硬是提着萧雪婷进了路旁的林子里,临行前公羊猛还特地加点了萧雪婷几处大穴,用的都是魔门手法;任你玉箫仙子武功再高、名头再誉,中了招之后虽还可行动,却是一丝内息都休想提运。说来若非公羊猛初学乍练,精华处掌握不到,换了魔门高手下手,萧雪婷连行动都难自如。

  听着林子里头窸窸窣窣,混着方语纤的娇笑和萧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顿时放下了半颗心;毕竟从擒到人开始,萧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方语纤总算能让她开口了,虽只是羞恼怒骂,但能开口就是有进步,花个一段时间和萧雪婷比比耐性,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将所知之事吐将出来。虽是心急报仇,但深知预先准备的重要,这点耐心公羊猛还是有的。

  带着萧雪婷从林子里出来,方语纤神色中颇有些得意,但那萧雪婷的脸色可就精彩了,羞红得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不说,行进之间步履维艰,虽是强撑着不肯示弱,却是无论如何也难迈步;即便银牙紧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丝毫不敢迈出大步,那模样就连方语纤也不想催促,只是满脸得意,带着咬牙切齿的萧雪婷走到公羊猛身前,「放心好了,东西都放进去了……到那小院还得走大约十来里左右的山路,再带着这么个累赘,可有得走了。」

  「这样啊……」嘴上带着诡笑,公羊猛故意撩着那偏头不理的萧雪婷,「这小小珠串只是开头,仙子既去过大相国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玉箫仙子感觉可好?佛门大开,广渡有缘,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门善缘,迟早能解脱平安喜乐,有那满意的一天……我们走吧!」

  「哼!」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萧雪婷可真的不敢开口,深怕一张嘴,便会不顾形象的喝骂出声。

  这公羊猛也真够毒辣,将佛珠解开,两头绳上打上了结,变成一缕珠串,珠子圆润,连绳上也不带尖凸,乍看之下也没什么,落在方语纤手里,却有着无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里头,方语纤硬是褪去萧雪婷裙装,纤手拨草寻蛇,直透羞人密处,虽同是女子,可萧雪婷自幼被师父收养,自七八岁后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处;方才勉强保着矜持,才能不斥骂出声。

  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实在是太过分了!萧雪婷虽瞪得目眦欲裂,可方语纤怎也不肯停手,一手压住萧雪婷一双玉腿,一手捏着珠串,轻轻拨开幽谷密日,将珠串探了进去。

  佛珠小巧圆润,虽是探入了萧雪婷从未曾开放过的幽谷,感觉上倒还不甚难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语纤的强迫之下,萧雪婷虽想反抗,却仍无法抗拒的玉腿渐渐大开,让她将珠串一颗一颗地送入幽谷。

  心知对女子而言名节远比性命重要的多,玉箫仙子一副高洁出尘的仙女样儿,想来更是注重此事。看着她的表情,方语纤真有种冲动想一口气把珠子全送进去,毁了她的处子之身再说;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嘱,好辛苦地才将那冲动抑住,「放心……破不了你的仙子身子的……」

  送入了六七颗,方语纤便松了手,幽谷登时闭合,将佛珠含在谷中,留得余珠一线般垂在体外,异样的感觉令萧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为即便落入敌手,最多是用苦刑不过一死而已,没想到所谓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尤其方语纤还不放手,她轻轻拍了拍萧雪婷莹白如玉的雪臀,硬是将她翻过身来。「珠子还没放完……等通通放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哼哼!」

  原没想到方语纤还想做什么,偏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她翻过娇躯,但当后庭菊穴被方语纤纤指轻启时,萧雪婷不由娇躯一颤,这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可惜已无力制止了。

  幸好她生性好洁,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佛珠送了进来,异样的触感仍令她忍不住娇斥出声;偏偏她愈骂方语纤却愈是高兴,不时和她对骂几句,口上一点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动得愈发快了,余下的佛珠竟是迅快无比,一颗一颗地钻进了萧雪婷后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帮她着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当儿,萧雪婷才知奸人之计究竟有多么过分可恶。原本佛珠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串在下身仅余的两颗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隐隐有些诡异的快感,这也还罢了;萧雪婷久练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头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珠,竟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彷佛自主地在她体内滑动磨擦,痛楚羞恼之中,还有种无可言喻的感觉,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难想个词出来形容。

  这样步行根本就快不起来,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崩溃求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彷佛自主活动着一般,在她前后两穴内不住磨擦揩动,不过几步已是浑身发热,异样的感觉不住冲击心窝,幽谷之内竟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不只如此,连菊穴里头也似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异感咬到了心里,若非双手被缚,真想不顾一切解脱裙裳,将那害人的佛珠给拉出来。

  想到接下来的漫漫长路,萧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彷佛什么都看不清晰,步子愈来愈小,身体的感觉愈来愈紧,将那佛珠紧紧吸啜,会阴之处勒得尤其厉害,若非萧雪婷自幼习武,意志坚韧,又是自幼高洁惯了,怎也出不了口求恳,只怕早要开囗告饶。

  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用在此处竟是如此折磨人,萧雪婷连心里都似白茫茫的一片,思绪乱成一团,便咬着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从方家姊妹和他的话分辨,方家姊妹真不知他就是杀剑明山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呢?还是公羊猛连方家姊妹都骗了过去?光这诡异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对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处的公羊猛禁不住啧啧连声称赞;没想到强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风雅之辈,这小院做得如此精美,颇得天然之趣,虽只是小小院落,却也五脏俱全,隐居于此确是人间至乐。

  可借几人中向来最是风雅高洁、以眼界自高的萧雪婷,此刻却苦于佛珠之害,喘着气闭目休息,酸软的腿差点撑不住身子,若非整个人靠着门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语妍时而飘过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得萧雪婷太过;虽说已是亲密无间,但方语妍除了床第之间外,日常行事却还带着几分侠女风范。纵然复仇事大,该对这萧雪婷迫供,但若用这等手段逼迫太紧,难保心软的方语妍会否弄出什么事来。

  此事事关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渐进才是。他伸手搂过了方语妍,对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耳轻声细语着,「好妍儿帮个忙,把这位仙子带进去……若要如厕之时,就先解了这宝贝吧!其他时间可不能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说令师所在,在下自不会再多过分;哪日仙子明言,哪日便全解了这东西……听懂了吗?」

  被缚的玉箫仙子偏过螓首不肯理他,方语妍看得不由暗里摇头。她虽是站在公羊猛这边的,可看一路上萧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事关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饶过萧雪婷这一回。可这玉箫仙子心气高傲,即使落败被擒,又受了这种「苦刑」,仍是不肯松口;两方都倔,犹如针尖对上麦芒,堵上了可真不知该如何解劝才是,只能先将萧雪婷带进去再说。

  「怎么……」见方语妍已带着不堪行走的萧雪婷进了内院,方语纤转向公羊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诡异,「不忍心了?好嘛!这玉箫仙子确实美若天仙……」

  「胡说。」心中微微一紧,偶尔风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抚。公羊猛微微一笑,将方语纤搂进怀中,她只象征地挣了几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轻咬小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娇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会将她夸上天去,其实若论美貌,她又岂比得土我的好纤纤……」

  「讨……讨厌……你……哎……坏蛋……你这吃软饭的……」十余里路走下来,以方语纤的功力,还不至于背上生汗,但被公羊猛这样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虽知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后那几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这样不知羞耻的淫乱了几回;可终是重见过人世,矜持之心一回来,又给他这样搂着怜爱,方语纤不由娇羞,可又不敢挣开,深怕他真去找那萧雪婷。毕竟玉箫仙子确实美貌娇姿,若论品貌方语纤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得那般快活,「哎……还这样……别……别逗了啦……」

  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方语纤的脸早红得透了,倒是公羊猛脸皮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赤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进内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逼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高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摇了摇头,公羊猛叹了口气,「玉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名师教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日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她的师父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性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高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得她心中不由有些着慌。

  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逼供的……」

  「这个……」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不起来,「师兄床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起……若师兄干脆……干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床上功夫收服于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已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瞪大了眼,看着姊姊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色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姊妹望向自己的眼色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姊妹一筹,足可与风姿吟、花倚蝶各擅胜场,那高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征服的冲动。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必使方家姊妹有所怀疑。花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姊妹也不知会有什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将方家姊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大把机会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姊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闲的邪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交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玉箫仙子没有色心,完完全全只为逼供之用,怕方家姊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也顾不得羞耻,萧雪婷连忙宽衣解带,和方语妍一同入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身,触水时当真冷得一颤,但现在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闻入夜,凉风习习,可白日里仍是热得一身汗,加上身受奇异酷刑,身子足足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哪里还能矜持?只将娇躯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高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忐忑。

  即便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婷身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身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杜明岩之事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像不到,一个连内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身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他地混了过去,心中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皮,可与萧雪婷裸裎相见,方语妍私下也不由数番比较,却是愈比较愈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高得些许,肌肤莹白如玉,方语妍虽也是白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色却显得黑了些,再加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会忍不住下手整治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

  唯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些许的,就只剩下宽衣之后的火辣曲线,毕竟方语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阴阳调合后的自然改爱,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高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毫无遮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水出入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强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时间竟舒服得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得也够了,日里的暑气也散得一丝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

  见萧雪婷嘴上虽还不开口,行动却已隐见示弱之态,方语妍一边轻轻将她拉了起来,为这仙子拭净身子,在玉箫仙子的娇颤畏羞之中,将佛珠又穿了回去,一边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说确实不错。

  若一直让萧雪婷「受刑」下去,习惯成自然,她或许还能硬撑着不开口;现在给她一些时间脱离桎桔,享受到自由无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难熬了些。这道理方语妍原还半信半疑,可现在看到萧雪婷的神态,却不得不承认公羊猛的法子确实有其道理存在。

  原想开口劝萧雪婷几句,但看萧雪婷忍着前后两穴中的不适,硬是将衣裳打理得整整齐齐,显然绝不肯示弱的模样,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带着萧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儿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里趁着萧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偷开了她包袱,将换洗的衣裳用药偷偷熏过再放了回去,正用以让萧雪婷换洗。

  那药虽属春药一系,效力却颇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乐都嫌不大够力,淫贼对此根本弃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熏过,药效更是削弱,不过这却正合了公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萧雪婷情欲如焚,而是要用这微微的药性,让她的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却又并不强烈,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时而熏陶时而不动的变化,让萧雪婷的身体丝毫没有习惯成目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还能撑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时,萧雪婷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方才浸浴时的冰冷爽快似都消失无踪;前后两穴中佛珠磨动的异感,竟似比初试时更是强烈了,那种湿濡的感觉,让她真想转回头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猛存心折磨自己,身旁这方语妍虽不像公羊猛和方语纤一般以折腾自己为乐,但要再次解脱,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除下外裳,躺到了床上,萧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随着动作不住磨挲,诡异而强烈的感觉,真弄得她快要疯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贴体揉动之间,竟有种怪异的湿濡不住传上身来!虽还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但萧雪婷却非世事不知的雏儿,哪会不知体内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心中对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

  这人故意将她置于如此羞人的感觉当中,为的就是将这切身折磨和情欲的羞意结合为一,让她一次承受两方面的迫供;一方面想要逼着萧雪婷彻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见色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后大加蹂躏,这心意当真邪恶到无可言喻。

  从七八岁之后就不曾仅着贴身小衣暴露人前,虽说晨间林里就有过同样的体验,即便眼前的方语妍同是女子,却也令萧雪婷羞得脸红耳赤。但当方语妍将她一双皓腕分开,分别缚在床沿的当儿,萧雪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难不成公羊猛当真如此急色,今晚就要来让自己失身吗?

  「不是姑娘想的那样。」见萧雪婷杏眼圆睁,虽仍撑着不开口,眼中却已满是惊羞怒愤,方语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哪里去;一边缚紧她双臂,一边轻声安慰,「师兄他对你并无异心……只是这珠子……可不能让你趁夜里自己取了出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师兄只想要迫姑娘说出令师门的情况,绝无他心,这刑迫部分……全交给我姊妹负责,他绝不会来碰你的……」

  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显然并不领情。方语妍耸了耸肩,其实她也猜得到萧雪婷会有如此反应,毕竟这种迫供法子十分诡异邪气,若非是为了复仇大事,只怕自己连听都听不下去。

  有着玉箫仙子洁名,向来生性高洁出尘的萧雪婷亲身受刑,足足捱了一天,连睡梦之中都解不开这「刑具」,要萧雪婷主动招供,恐怕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几天的休息,一方面检讨交手经验,一方面也调整功力,好让大风云剑法能发挥更深一层力量,确实也不急着日子。

  听方语妍吹熄了烛火,缓缓走了出去,闭上双眼的萧雪婷只觉那黑暗更深了一层,睁开眼时已是一片黑幕;山间月光微微映了几丝光华进来,芳心不由微微一乱。

  此刻落到了公羊猛手中,身受莫名酷刑,但她心中真正担心的却是远在开封的剑雨姬。直到现在,剑雨姬伏在剑明山尸身上痛哭失声的模样仍历历在目,看得她心中不由有火,忍不住沿路追杀下来;倒是原想跟她一起来的剑雨姬却给杨刚劝住,毕竟生死事大,无论如何也得先帮剑明山入殓下葬再说。

  可是剑雨姬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平日虽是沉着冷静,被剑明山训练得像是山塌了也不当一回事,可终还有初出江湖年轻人的几分冲动;如今剑明山已死,自己又不在,冲动的性子再无人可止,也不晓得剑雨姬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公羊猛的武功绝非泛泛,怪不得能击杀彭明全,以玉剑派之力要报此仇可不容易,偏生无论是杨刚和后头赶到的杜轩,话里都隐隐透露傅青辉正大力稳定金刀门人事,短时间内是不会对公羊猛动手了;也不知剑雨姬势单力孤之下,会去找什么人援手呢?萧雪婷虽也想她去找自己师父下山,可心里又隐隐畏惧:不知师父能否对付得了地?

  不过说到剑明山之事,确实也透着蹊跷。这公羊猛暗以诡异手段擒下自己,连逼供手段都如此邪淫,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家姊妹一扮白脸一扮黑脸,所说的话也未必能信,不过听她们和公羊猛的对话,再加上自己沿路打听,公羊猛的行止全是报仇不成、负气离开的模样,似乎公羊猛当真与此事无涉,但当夜之事剑雨姬亲眼所见,也不会有假,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公羊猛当真与剑明山之事无关,现在萧雪婷也饶不过他了。这种酷刑虽是在身上不留些许痕迹,可亲身承受过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苦处,光现在躺在床上静得一点不动,都觉得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令她无比难受;走在山路上头时,每一步跨出,体内都有被磨擦玩弄的感觉,又痛又带点异样的肉体快意,走到最后萧雪婷只觉腿脚酥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就算公羊猛解开了封阻,怕萧雪婷也没力气反抗。真不晓得这么邪气的手段,此人是从那里学来的?

  念头翻翻转转,也不知又晃到了什么地方,今夜只怕睡不下了,部分是因为双手被缚,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身上被紧缚的不适,使得放松睡眠千难万难,最多只是养神而已;大半却是因为贯在体内的佛珠便是不动不磨,也有种异样的存在感,怎么也抹杀不掉。

  恍惚之间耳边却似响起了什么,声音低低的,似近似远,模模糊糊地令人忍不住凝足耳力去听,可萧雪婷静心去听之后,脸儿却忍不住飞起一抹红晕;那声音竟是隔房里头传来翻云覆雨的声响!也不知是方家姊妹的哪一位正被公羊猛享用,声音低低闷闷的,似是不大敢发出来。可这院子不大,声息仍是隐约可闻,有啪啪的肉体厮磨之声、有情人间迷乱的低语,间中又有一些萧雪婷根本难辨其理的声音,偏生她双手被缚,即便转头去压着一边耳朵不听,声音却还是从另一边耳朵钻了进来,勾得她心儿乱跳,想骂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自己听到了声音。

  随着声音不住入耳,萧雪婷脸红耳赤,娇躯不由紧张了几分,可一紧张起来又生了祸,那佛珠似给她紧张的肌肤啜得紧了,竟似陷进了她体内,诡异火热的磨擦感觉让萧雪婷身子愈来愈热,幽谷愈来愈湿,似连后庭都润了几分。

  萧雪婷虽想静心涤念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可功力被封,连静心的功夫也退步了不少,竟是难以静心,只能咬紧牙关,任那时而澎湃、时而低谷的怪声次次袭入耳内,一心只想等着公羊猛快快完事,好让受了一天折磨的她能休息一会。

  只可惜萧雪婷这起码的愿望也要付诸流水,随着女子声息渐弱,显是已到了巅峰,紧张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放松之机的萧雪婷才刚喘了口气,竟又有另一波异声响起,而且是愈来愈激烈火热,一点没有想休息的样儿,听得萧雪婷不由心下大骂,她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会猜不出来?

  显然今晚公羊猛大开杀戒,将方家姊妹一块淫了。一方面是为了抒解淫欲,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此挑逗萧雪婷的春心,配合这贯在羞人之处的佛珠,令她身心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折磨;看来这公羊猛色心极盛、欲望极强,说什么不会对自己动手,怕只是方语妍的痴人说梦而已!

  不过耳中的声响却愈来愈怪异,倒不是那女子又给公羊猛淫昏了,而是又混了别人的声音,莫非……莫非连刚刚被搞过的女人也回复了气力,加入淫戏当中?那种景况萧雪婷连想都没想过,不知天下竟可能有如此之事;没想到公羊猛外表儒文俊雅,像个公子哥儿,床上竟是如此骁勇强猛,方家姊妹齐上似才吃得消他……

  一思及此,萧雪婷猛地纤手挣了挣,可缚在床沿的手仍是不得自由,试过几回之后她也不得不放弃。若公羊猛玩过二女之后,淫心不息还想对自己动手,以自己现下的情况,确实只是只任由宰割的羔羊,虽是心中不喜却也无法可想。

  微微叹了一口气,萧雪婷闭上美目,任得那声音在耳边缭绕不绝,芳心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在畏惧还是在期待,漫漫长夜之间,也不知是何时睡下的……

  给那异声折磨的心神恍惚,萧雪婷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睡下了;当那女子进房将她惊醒之时,蒙眬的眼中甚至分辨不清来人的身分,只觉臀下床褥凌乱,心知那便是自己昨夜被异声折磨时扭动翻转的痕迹,间中还有几丝湿气;芳心大羞之余,不由更恨公羊猛这邪异的坏人。

  「别装睡了,仙子小姐。」

  这声音听的萧雪婷恨得牙痒痒的。虽是一样的容貌,可方语妍和方语纤的性子当真大是不同;这方语纤也不知怎地,老是起心想折磨自己,比起方语妍的性子,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偏生萧雪婷双手紧缚,功力被封,遇到此女是连骂都不想骂出口了,只能听任她嘴上无德、恣意讥讽。

  「师兄说了,每天要带你在山里好生走走,让你运动运动,顺道吸收山林清净之气,待上个一段时间,说不定……说不定你当真还能成了仙呢!」

  听她这等讥诮之语,便是佛也要生火气,何况萧雪婷身受酷刑,连「刑具」都还留在身上!一转眼瞪向此女,却见她虽是嘴上讥刺,脸上却是一层红晕,显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润得甚是舒快,也不知在这儿被折磨的自己有多么难受,那甜蜜样儿看的萧雪婷胸中火气愈发大了。

  「看……看什么看……」见萧雪婷眼睛紧盯着自己,方语纤竟不由有些脸红;昨夜的公羊猛确实强悍,连着将自己姊妹都疼爱过方才拥美入睡。

  不过依他的话意,这样勇猛一方面是为了给那萧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为憋得实在有段日子了。虽说阴阳双修之下,公羊猛体内的功力路子逐渐转向阴阳平衡的中庸之路,可现在的他一心想将功力调向大风云功原有的阳刚之性,功随心走之下,路子确实逐步在调整,为了这调整,公羊猛体内阳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丰盈的元阴之气来调节;反正她们破身也有好一段日子,身子渐渐适应,也该可让他不再压抑……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脸红,却又心醉于公羊猛的强悍带来的欢快,「每天两次走走,仙子你跑不掉的……」

  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想对这女子开口,若换了她姊姊来,或许还有商量。萧雪婷轻咬银牙,忍着股间奇异诡怪的感觉,好不容易才下了床,随着方语纤走了出去。

  一夜折腾之下,幽谷之中已有几分湿滑,连后庭都觉异样,动作起来的感觉更是难过,萧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语纤面前强自支撑而没有失态,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这方面却非她所能收拾了。

  连着五六天都受着如此「酷刑」,弄得萧雪婷浑身总是冷汗,如果不是间中还有洗浴以及如厕时可以解脱,怕她真要被这诡异的刑罚弄得疯掉。虽说是拚命坚持了下来,不过萧雪婷可也是心惊胆颤,已不知有几次她差点受不住这折磨想要开口求饶,若非性子中的高洁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语纤时不时地讥嘲几句,反而将她激得更为坚持,只怕萧雪婷已真要崩溃了。

  其实萧雪婷向来爱洁,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动的手脚,渐渐地她也发觉了,只是换洗的衣裳就这么几件,加上人都落到他们手里了,实在也没什么好多所埋怨的,幸得那药物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身之时弄得她肌肤微微的酸麻酥痒,倒还可以忍得。虽说熏在衣上难免影响了白衫光泽,令她好生不自在,反正也没有旁人看到,萧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动怒。

  是今儿个醒转之后,看到方语纤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娇笑,加上昨儿夜里方语妍终于忍不住开口劝着自己,要在公羊猛还没加上其他异刑前招供;前后一对起来,萧雪婷彷佛间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见自己撑了这么几日,心生不耐之下,索性又生出了什么诡异手段来对付自己。

  看两女那种神态,恐怕这新的酷刑又是一种令武林侠女难以启口的邪异,只是忍都忍了这么久,萧雪婷倒还真不肯就此放弃,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么本事,能从她的口中撬出机密来。

  不过说句真实话,现在支撑萧雪婷的已非对师门的忠义,绝大部分是不服输的心理;毕竟公羊猛用的这些酷刑虽不在身上留下痕迹,可对她的影响却未必小,除了肉体痛楚外,几乎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她身为女子的情欲之心,潜移默化之下,连着两三日夜里萧雪婷竟都发了春梦。虽说尚不及己,只在梦里看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间的淫乐,可也足够令萧雪婷羞不可抑了。

  见萧雪婷竟还能忍着不开口,眼眸清冷自若地望着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样便怎样,全然不理不顾的模样,方语纤心中虽对这倔强的女子难免有点火气,心下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佩服归佩服,就算对这玉箫仙子已无初见时的嫉意,但这刑总还是要加上的。无论如何,公羊猛的复仇之事,总比任何事都要来得大些;何况昨儿姊姊也说了,这萧雪婷当真傲气得紧,虽说偶尔和方语妍来个几句话,可说到要紧处却总是及时打住,显然公羊猛所想出的这些怪刑虽然厉害,但要让她开口招供,怕是还差得远呢!这新刑虽更是邪诡,可既开了头却也不能收了。

  见方语纤一边笑着,一边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还将双手捆在身后。萧雪婷表面镇静,心下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当日方语纤只褪她裙裳,送进的佛珠已折磨得她日夜难过,现在她竟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想来公羊猛所苦思冥想的新刑,会是比这佛珠更为羞人的手段。

  看方语纤取出了一条红绳,笑得如此诡异,萧雪婷不由心跳加速。这红绳看似没什么特殊,最多是摩挲多次比平常绳索更显得细滑,捆上身来也不至于磨伤肌肤;可她才亲身体验过,一串看似没什么的佛珠,已令她难过了数日,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这红绳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坏心,真不知他接下来会用上什么手段,自己是否真还能撑得住?

  给方语纤一阵摆布,待感觉到背后的方语纤猛地拉紧红绳,萧雪婷只觉一阵气促,眼中满是白茫茫的一片,强烈的刺激兵分数路袭上身来,当真强烈到令她差点承受不住。

  这红绳在萧雪婷胸前打了几个圈,将她一双纤巧秀美的玉峰从峰底处箍了个结结实实,又从她股间穿越而过,恰到好处地抵在露出体外的佛珠串绳上头,然后才将萧雪婷一双纤手缚在身后。放松时还好,一扯紧不只胸前一阵窒闷,血液彷佛都挤进了峰中循环不出,挤得一对纤秀丁香玉峰登时红挺了几分,加上股间也拉紧了,似带着佛珠向体内更深进了些,刺激更是强烈;加上那红绳上头绕过萧雪婷颈项,扯紧时迫得她非得抬头挺胸不可,一对玉峰更是夸张地被显露出来。

  眼见萧雪婷鼻中娇喘,双目茫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方语纤得意之余也不由心惊。前几日当公羊猛提出这手段时,她本还不以为然:只是绳子捆缚,算得上什么刑?可一旦亲身试过,便知其中异处。

  为免不小心绑坏了萧雪婷,前几个夜里方语妍以身试法,给妹妹试过几遍,这一绑下去胸前羞人处大为挺出,被绑得方语妍娇羞难当,连绑下去的方语纤也为之咋舌,公羊猛索性也不解缚,就这样干得方语妍死去活来,令她痛楚之间羞意盎然,比平常还要投入几分。

  姊姊既然试过,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种绑缚法与其说是夺去行动自由,还不如说是刻意凸显女子体态曲线,带出的羞意与欲火远比一般绑缚以免脱走要来得强烈;只是那种滋味若非亲自试过,当真难以想像,加上绳索绕过之处又与佛珠配合起来,两相加成,萧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里方家姊妹所受的还要羞人百倍,对冰清玉洁的玉箫仙子而言确是「酷刑」。

  而且这红绳之中还带着公羊猛特设的机关,前些夜里用在方家姊妹身上的不过是寻常绳索,可现在将玉箫仙子玲珑体态尽其所能固定着的,却是媚药熬熏过的红绳,而且这可不是用在萧雪婷衣裳上那种薄薄的药物;那种媚药乃方家姊妹所提出来,之前与师父上官香雪行侠江湖时从淫贼身上起出的药物,淫威之盛远过其他。若非公羊猛怎么生也生不出来这等强烈药物,加上他几番对方家姊妹保证,刑求萧雪婷之事他绝不亲自参与,只在背后出主意,对付萧雪婷的都由方家姊妹负责,方家姊妹也不会将这等淫邪药物提出使用。总不能让公羊猛当真变成淫贼吧!

  见萧雪婷终于从红绳抽紧当中渐渐恢复神智,方语纤吁了口气;虽说之前在姊姊身上也试过几次,可现在当真派上用处,也难怪她会紧张。她轻手轻脚地收起了还带着萧雪婷女体香气的内裳,嘴上带着微微讥讽的笑意,「这几天这样子就算是萧仙子你的内裳,特别了些……外衣我自会帮你穿上,当然啦!如果萧仙子索性不想穿上外衣,要这样出去逛逛,我也不会阻止……」

  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异感,萧雪婷坚决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即便是这样人迹罕至之处,若衣不蔽体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还不如让自己死了好。

  说来若非公羊猛威胁于她,若当真选择自尽,赤裸的香尸将给狗鞭前后贯穿,从开封城直直跑到洛阳城中示众,那景象令萧雪婷思之心惊,显见他早想到她会抱持「与其活着受这酷刑折磨还不如死了干脆」的念头。

  微微一笑,方语纤伸手帮萧雪婷着上了外衣,触手所及只觉香躯暖热非常;显然这玉箫仙子外表虽还表现得清冷自若,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压抑,连番异刑已令她浑身发热,芳心再难自制,只靠着意志撑持,说不定再熬得几日,这玉箫仙子便要意志崩溃,甘心说出师门秘辛了。

  本来当红绳扯紧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已是火热难忍,可萧雪婷怎么也没想到,一旦下了床走起路来,那滋味难受足有百倍。行走之时总要调顺呼吸,但现在萧雪婷一吸气呼出,便带动胸前红绳,将娇嫩的肌肤好生挤上一回,令敏感的酥胸一阵灼热,似有种胀起的感觉。

  偷眼一瞧便令萧雪婷脸儿更红,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间竟令胸上两朵粉嫩乳蕾硬挺起来,在衫上映出两点诱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间红绳牵动股间佛珠,在体内的摩挲更显刺激,强烈到令萧雪婷不由腿软,比之前几日更为不济,光走到房门口已是娇喘吁吁,再难掩饰体内强烈的不适与虚弱。

  「知道你不会太好受……我说萧仙子,早点说出来不是比较好吗?」摇了摇头,伸手扶住差点要软倒下来的萧雪婷,方语纤不由劝出口来。但萧雪婷在此情况之下仍是一语不发,她也只是耸了耸肩;若这玉箫仙子当真想试试自己的忍耐能到什么程度,她又怎么阻止?

  「看你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如……不如今儿别像前几日走那么远,在这院子周边晃晃就好……」

  「想……想走多远就走多远……」茫然之间方语纤音入耳,萧雪婷未曾看清她面上神情,还道她又出言调侃自己。萧雪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脚步坚定地迈了出去,每一步踏出身上都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隐隐有些令她停不下步子的东西,「不……不必限定距离……」

  真没想到临到此处,这萧雪婷竟还如此坚持,当真一副想吃苦头的样儿!方语纤不由摇了摇头,赶上前去扶住萧雪婷;若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带着她去走路,看看萧雪婷究竟还能支撑得多久?

  虽在心中将萧雪婷可能招供的日子又押后了几日,也不知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语纤却猜得出来,今晚带着萧雪婷去浸浴之时,保证这仙子会瘫在池子里头,单靠自己的力气绝对爬不起来。

  这样又过得几日,萧雪婷真不知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绳缚让她连呼吸都觉酥痒难当,双腿不自禁地发软;尤有甚者在这等绑缚之下,内裳自是不可能再穿着。虽说外衣同是萧雪婷自选,轻薄软滑,称得上上等衣料,可终究比不过内裳的柔软滑顺,加上这等绑缚最大的效果,就是胸前一对贲张娇挺的乳蕾被强迫性地充血之下,比平常还要敏感百倍,呼吸之间乳蕾在衣上款款磨擦,那种滋味之羞人真不足为外人道;加上下体那强烈而诡秘的刺激,连番轰炸之下,日夜都不好过,光能撑到现在,萧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萧雪婷,连方家姊妹嘴上不说,心下都不由钦佩。这般酷刑不只造成肉体上的难受,又兼淫靡煞人,两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单纯的肉体刑罚还要来得厉害百倍;萧雪婷女子之身,竟能够一语不发地承受接连着的酷刑,别说方家姊妹,就连公羊猛都不由怀疑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说的那般厉害,还是自己初学乍练,根本没学到魔门真正刑虐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过这中间也难免发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觉又好气又好笑的事,其中最让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熏在萧雪婷衣上绳上的媚药。首先发现这点的是对萧雪婷的状况最关心的方语妍,那白衫上熏染的媚药只是薄薄一层,效果似有若无,倒还无可虑者,可红绳上头熏过的却是药效强烈已极的媚药,当用上这招时,就连向来最想折磨萧雪婷的方语纤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场,若非看公羊猛心急报仇,怕二女还不敢用上这等邪药。

  只是红绳缚了那萧雪婷也有了七八日,虽说萧雪婷举止之间确受了些影响,甚至已没法像以往硬熬着不说话,可仔细看来也只是畏羞的反应多些,活像媚药全失了效,令方家姊妹不由生疑;直到后来与公羊猛研究之后,方才发现,那种媚药力道强是强,可三人的用法根本错了,蒸熏之后药效大退,强烈的药效消失无踪,肌肤接触之后最多麻痒一番,真教人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如此,可错过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跃跃欲试,可方家姊妹却怎么也不敢再在绳上做功夫了。那绳索缚上身来的羞人滋味两女都曾尝过,即便因为两女都已破瓜,效果来得强烈,云英未嫁的萧雪婷身上绳缚的效力轻些,可看她的反应,确实也不好承受;若是用了强效媚药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萧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消,招供归招供,怕就是怕招供还不足,非得要公羊猛「亲身」给她解毒,方得平息后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姊妹心中醋意大升,忍不住在公羊猛身上发作了一回,惊得从未见女子醋浓模样的公羊猛手足无措,好不容易才将二女劝息下去。

  不过说句实话,二女醋意发作之后也就算了,她俩都是公羊猛的床边人,哪儿不知他的床上功夫透着邪诡偏又厉害非常?尤其公羊猛有意识地转变体内功力路子,愈来愈向阳刚方面集中,随着功力日深、阳气日旺,床上的需求也愈来愈旺盛,狂扬起来即便二女同床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个美女来消公羊猛的火气倒也不是坏事,只这面子却下不来。

  埋在心中这点醋意,倒也不好发泄,方语妍还好,方语纤就不像姊姊那庆压制得住了;这院落里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烦姊姊,自然只剩萧雪婷遭殃。

  就像今儿晚上,与萧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凉放松的感觉让萧雪婷整个人都瘫软了。这些酷刑一个接一个,愈来愈厉害,彼此之间还能互相配合,虽说萧雪婷冰雪聪明,举止之间些许调整,身上的痛楚已没有刚开始接触时那般强烈,可这些酷刑除痛苦外还加上羞人之处,随着萧雪婷日渐适应,身体的反应非但无可停歇,反而愈来愈是敏感!

  白日里出去走走的当儿,每一步踏出周身敏感处都似被火辣的刺激过,本能的反应着实令她羞于启口,更别说是夜里了;还未入睡时得旁听公羊猛床上淫战二女的异声,入梦也在自己折磨自己,梦中连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用的玩物,那种身心两方面此起彼落的异样感觉,让她连怨都不知怎么去埋怨。

  见萧雪婷入池之后神态放松了不少,彷佛正享受着这不多的轻松时光,虽然这模样方语纤也不知看过了几回,可今晚月色轻柔,月光的玉箫仙子更显几分柔媚之意,看得方语纤也不由口干舌燥,这才想到幸亏有萧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诱起二女醋意,否则这娇柔无力、宛若任凭宰割的模样儿若给他看到,哪还忍得住不动色心?不把她吃到虚脱才是有鬼!

  看着看着,突地一个念头浮到了方语纤心上。她在池子里轻轻地游了游,缓缓移动到萧雪婷身边,突地伸手将她压住;萧雪婷全没防备,竟是一点挣扎也无便落入方语纤之手。

  猛地睁开眼睛,萧雪婷虽及时抑住没有惊呼出声,眼中那抹疑意却是怎么也-压不住。毕竟以玉箫仙子的姿色容貌,一旦落入敌手早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尤其这几人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异刑带着几分淫靡色彩,萧雪婷心下早已有所准备;只是落入他们手中已有半个月,其中公羊猛根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萧雪婷原还以为他是准备以种种酷刑折磨自己,等自己崩溃求饶之时再加侵犯,却没想到公羊猛还没出手,竟是这方语纤打算来对付自己,女女之间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萧雪婷心中有疑,方语纤倒不多话,只是纤手轻拂,在萧雪婷娇躯上轻柔巡游,似有若无的触感带着微微的酥痒,比之红绳与佛珠带来的异样轻微许多,但或许是出于人手,反倒让萧雪婷有些难以适应,在方语纤巧手轻滑之中,竟不由闭上美目,微弱地呻吟出声。

  没想到受刑这么多日,都硬气到不哼一声的萧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轻游,方语纤反倒惊了半晌,手上却没停止。虽说早知人比人气死人之理,但方语纤事先可没想到这玉箫仙子竟是如此动人的绝色尤物,肌理纤滑,如凝脂似美上,触感犹胜丝绸,竟比自己姊妹还要来的嫩滑许多;那一对娇秀香峰,虽不甚大,却是柔软如脂,抚触之间令人魂销,巡游之间方语纤顽皮心起,纤手竟顺着她柔滑的肌肤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虐许久的幽谷口时,只惊得萧雪婷娇躯一颤,整个人虽想缩起身子,却是逃不过正逞手足之欲的方语纤,只能娇羞无力地一声轻吟。

  给这一声似怨似求的呻吟拉回了魂,方语纤登时惊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会对同为女子的萧雪婷爱抚起来?可看到她难得如此惊惧娇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态早已消失无踪,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却不好就此罢兵。方语纤思绪一转,嘴上不由透出一丝让萧雪婷心惊胆颤的笑意,纤指轻轻移向羞人幽谷,微微探指入内,只触得萧雪婷一声娇呼,「不要……」

  轻轻拨动几下才将纤指收了回来,只见萧雪婷娇惊羞怯地缩起了身子,竟连眼光都不敢和方语纤相对了,看得方语纤得意一笑。虽说已在此处浸浴了一会,可里头的湿濡感觉,却仍分得出与池水的触感不同,显然这佛珠加上红绳的效果,确实连这般仙子般的人儿也经受不起。

  「感觉……怎么样……」轻轻地搂住犹自娇颤不休的萧雪婷,方语纤嘴角笑意不断,还是那坏得让萧雪婷羞愧的笑容,「若萧仙子你还是不肯服输……不肯招供……师兄可还有的奇招……」

  「不……我不会招的……」见方语纤邪笑嫣然,一副捉到了你小辫子的模样,萧雪婷不由心惊胆跳。肉体的反应可瞒不过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就算你这般淫邪酷刑再多,就算当真操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当真大肆淫威,强行奸取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以种种邪法令萧雪婷欲火焚身,但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来,却是难上加难,「无论……无论什么奇刑……雪婷都会接下来……」

  没想到萧雪婷仍如此嘴硬,但从这几日看她行动时的感觉,再加上想到昨日公羊猛与自家姊妹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语纤都不由为眼前的仙子感到怜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到这些奇刑异法的折磨之时,能否保得住现在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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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1-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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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木马破城

  落在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个半月了,一边算着日子,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节目,萧雪婷倒不是那么不好过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一开始的佛珠和绳缚确实令萧雪婷颇难承受外,接下来倒没什么真正厉害的东西。

  一面习惯着下体的佛珠与缚着上身的红绳,萧雪婷竟有空闲可以仔细回想当日之事,和方家姊妹的关系也较一开始好些了;毕竟方家姊妹与她之间没什么利害关系,除了气萧雪婷还倔着不招供外,倒真没什么好吵的。

  一旦静下心来,萧雪婷的心思不由转回当日之事,也发觉了一点蹊跷,光思及此便令她不由脸红。本来萧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时日,若是有勇无谋之人,怕也得不到玉箫仙子这名号,她在寻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剑明山尸身上看出了七八分凶手的真本领。

  这凶手大风云功虽然雄厚,却是阳劲阴虚,显是为了精进功力,用上了什么速成之法,虽是功力过人,可体内阴阳不调,只能全力攻击,意图毕其功于数招之间,经不起久战;以自己的功力,对上凶手时只要能熬过前面百招对方的强攻猛打,接下来对方便气虚力空再无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偏偏一与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却是步步皆错,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她意料,虽说功力不及自己,却是阴柔深韧的正宗劲气,虽占上风一时间却难败敌;后来公羊猛出手之时,与方家姊妹的配合无间,更是大出萧雪婷预计。此人武功路子虽亦属大风云功,可阴阳相合,全无剑明山尸身上那阳盛于阴的感觉,是以萧雪婷不由心虚,一个不慎竟落入敌手,给她们「刑迫」至今。

  一旦发现自己理亏,脸便无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气壮,虽知对方以邪法淫技迫供,自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但随着日子过去,愈来愈发现方家姊妹非是恶徒,连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怀邪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也不由得稍有放松,和方家姊妹渐渐亲昵。

  只是有些时候亲昵的举动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现在的萧雪婷虽逐渐习惯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气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压力,让这仙子不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语纤性子顽皮,共浴之时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却没什么真正可怕的举动,令萧雪婷紧张之余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当方语纤的手抚上身来,娇躯仍是忍不住颤动畏羞,怎也压抑不下。

  与方语纤那纤细娇巧的手相较之下,其余的刑具倒真没什么说的,那毛笔写上身来虽是痒痒的颇带羞人,加上笔尖轻拂乳蕾时,确实刺激得让萧雪婷好痒好难受,可拂过之后也就罢了,与之佛珠和绳缚没日没夜的袭上身来,威力真不可同日而语;至于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性物的假肉棒,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没什么怕的。虽说给方家姊妹语带轻薄、轻搔微挠时确实令人羞耻难当,可既然公羊猛不会当真对她动手,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萧雪婷眼内。

  说是这么说,只是萧雪婷的芳心却没有外表这般沉稳,尤其方语纤顽皮之至,和她混熟了之后举止更是没个收敛,昨儿共浴之时竟将那假肉棒也带了进来,看得萧雪婷心儿狂跳,有种无可自持的惧意。

  虽是公羊猛不对她下手,处子之身应可保无虞,但若方语纤下了狠心,用那假肉棒来毁伤她的处子之身,萧雪婷就有冤也无处诉,总不可能把身为女子的方语纤也当成淫贼;可入浴之时是一天之中难得不被刑具影响的快活时光,要萧雪婷放弃可也真是难为她了,是以萧雪婷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缘,距方语纤远远的,生怕真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毁了身子;可这池子却小,便她拼命尽力,也只能勉强停在方语纤伸手范围之外。

  见萧雪婷如此举动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语纤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释然一笑,却不肯松手。她举着假肉棒,面露邪异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过去;坐在水中的萧雪婷一阵挣扎之下,仍是逃不过方语纤的手,被她压着再离不开来,只娇喘着任她施为,眼儿却离不开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萧雪婷心中畏惧的是什么,方语纤特意将那假肉棒贴在仙子那吹弹得破的嫩颊上,让她亲身去感觉那假物的平滑,没有木屑扎人的问题,「师兄说了,只是想刑到仙子开口招供,不会因此毁伤萧仙子你那珍贵到如珠如宝的处子身……这东西最多用来打打仙子屁股、逗逗你的脸蛋,大不了让你练习吞吞吐吐一番……不会到你身子里头去的……放心啦……」

  虽说方语纤要她放心,可眼见这等异物,萧雪婷哪里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吞吐吐,更是切中萧雪婷心中要害,让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脸蛋登时晕红了双颊。

  被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礼弄得芳心乱跳,加上身上刑具助威,令萧雪婷夜里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对她多加折磨,半个月前竟将寝居换到萧雪婷居室隔邻,熬得萧雪婷芳心愈发小鹿乱撞,前些夜里竟忍不住中夜下床,从窗隙看了看隔邻中的春光,正见方语妍伏在公羊猛股间,对着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秽模样;淫邪是够淫邪的了,可吞吐间方语妍神色之甜蜜动人,公羊猛的享受舒畅,却也绝非骗人,让萧雪婷竟似着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将方语妍脸上胸上射得一片白浊,才想到逃回床上。没想到……没想到她自以为隐密,却还是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羞得萧雪婷娇躯愈发软弱无力,只任方语纤为所欲为。

  突然,方语纤「咦」的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萧雪婷一双纤手给她交叉压在头上,竟没办法趁此时机挣脱。秀目微瞥,这才发现方语纤是看到了什么地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语妍那般摆布,萧雪婷脸儿更红,却没想到方语纤竟似不知此事,难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么……剃成了这样……」纤手轻轻自萧雪婷纤细柔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缓缓滑下,直接抚上了玉腿根处;虽说萧雪婷夹紧了玉腿,不想方语纤这般容易得手,但娇羞之下的身子哪还使得出力气,没一会儿已娇喘吁吁地被方语纤直透要害。

  昨夜才给方语妍一丝不留地剃去的阴阜显得一片白腻,一点毛根都没留下,精洁已极,甚至连腋下也没留点乌黑,娇躯白若暖玉,当真美得惊人,那皎洁无尘的模样,看得方语纤不由咋舌,「好像……原来不是这样……这般干净……」

  「别……别这样看……」羞得冰肌雪肤上头不由浮起一片娇艳的晕红,甚至连话都说不安稳了。昨儿被剃的时候还没感觉,却没想到今夜落入方语纤眼中,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连她那手指的抚触,感觉上都如此敏感,轻柔的力道直沁心窝,「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来的好事……」

  「是姊姊?」听萧雪婷这么说,方语纤芳心微疑却又有些释然。这剃阴的法子确实是方语妍提出来的,只是公羊猛却不认为这会是什么好法子,方语妍倒也没有坚持,却没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这般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萧雪婷的下体和双腋收拾得如此干净精洁,一点根都没留下,「这样……其实也好,弄的这般干净……让萧仙子更像个仙子了……没一丝凡尘味儿……」

  见萧雪婷雪颊轻鼓,又想争辩又觉羞人的模样,方语纤只觉好笑;伸手取过那木具,轻轻地点在萧雪婷红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动,一副想钻入她口中的样儿,点得这仙子香腮酡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仙子姊姊别担心……纤纤知道分寸的,不让这宝贝碰到你下面……这样可成?」

  咬着银牙再不敢开口,虽说保得处子之身没毁在这木具上头,可眼儿却不敢迎上方语纤那又带调侃又带邪味的笑靥,偏生闭上眼后感觉更惨,随着方语纤小手流动,那木具在她脸上轻轻滚动一番后,才缓缓移师而下,在她香峰上头流连不去,对着那柔软盈腴的乳肉时滑时揉、或点或戳,偶尔还顽皮地用她香峰夹住木具前后滑动;闭上眼的萧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肤的触感就好像那公羊猛当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于启口的淫物挑逗轻薄,把自己柔滑若丝的肌肤尽情玩弄,思索之间,甚至连琼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体情热时散发的异味。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那表情让方语纤愈发乐在其中,手里木具更在萧雪婷娇躯游走不停,时滚时贴、或揉或点,只不去沾股间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萧雪婷玉手上时,纤纤玉指又似想握又似欲拒的颤抖,便觉不虚此行。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玩得也够了,萧雪婷早软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地挨在池沿,连眼都睁不开来了,肌肤更是红润若火,若非触手时仍是充满青舂女体的活力和弹力,差点还真让方语纤以为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萧雪婷呢!看她现在娇喘难休,娇软无力的柔弱模样,方语纤差点无法说服自己收手,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说好仙子姊姊……你就别……别再撑了吧……师兄似乎……似乎又准备了东西给你……若你还不肯招,接下来……接下来纤纤可真怕你吃到大苦头呢……」

  「是……是吗……」美眸微启,水汪汪的彷佛要溢出来一般,萧雪婷娇喘不止,若非方语纤扶着,几乎是整个人都要化到水里头去了,可嘴上却还是死命撑持。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萧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虽还难免初出江湖的娇憨任性,本心却是善良,从昨儿晚上方语妍便脸色微郁,多劝了自己几句,再加上今儿个方语纤也这么说,萧雪婷也猜得出来,公羊猛新近准备的刑具,怕是比池边等待着自己的佛珠与红绳还要来得厉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难让方家姊妹变出这等表情,「无论是什么……什么东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试试……试试再说……别担心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当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闭着双目也觉室内明亮起来,萧雪婷心中暗叹,睁开了眼。虽不见方家姊妹过来,却只是挨在床上没有起身,甚至连起床时的动作也没半点。

  虽说从逐渐习惯下体那串佛珠之后,入睡之时萧雪婷双手不再被缚,但她也感觉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没有试图逃脱,甚至夜梦之中,手也乖乖地没去试着取出贯着前后两穴的佛珠。

  倒也不是萧雪婷当真那般心甘情愿地受刑,一大半却是出于头一回尝试的结果,动作时纤手还发着颤,结果便是紧张之下,手虽已移到幽谷外头,却触着了还留在外头的珠粒,还没能用力取珠,那颤抖已传到了珠串上头,犹似正拨弄着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当中的佛珠登时一同震颤起来,将她的嫩肌搔弄滚揉,那怪异的滋味弄得萧雪婷登时魂飞九霄,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光看到股间一片湿泞,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点点湿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点没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床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由微讶。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胸中气闷的想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吸,差点让她当场失禁,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幸好那日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流下山采办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这药倒是不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毛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见萧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性,与外貌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痒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逼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床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酥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别处不说,胸前又是两点激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毛笔只向衣上两点凸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荡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样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是用毛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中必有机关。

  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带着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肉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情,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动,真人坐上去必是顶挺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了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床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着那奇异的感觉,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是没法儿习惯?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迷乱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春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才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药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贼之属,药物多半效力不强,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阴和菊穴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虐下脱离,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淫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热饱胀起来。这般淫秽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吟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轻轻拍在马臀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荡起来,马背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吟,本能地玉腿一夹,想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唇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娇吟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敏感之处简直是强制性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动着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强烈地给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敏感之处的快感,却是难耐那火烧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句,马背处水渍片片激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刺激,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娇躯竟似脱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种刺激不止于外头,而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挺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之间尽显女体火热诱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吟喘叫也愈发激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刺激的怀春少女。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上呻吟着、喘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激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泄得浑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激从骨子里抽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欢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喘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压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荡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处,当真是痛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乱,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吟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流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雪婷摇摇欲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日道旁所见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痒痒,虽不至于去设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荡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荡,「妍姊姊你……你这样……」

  「放心,我的好仙子……」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床上灌点迷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敏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交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交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交换都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交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承受的范一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激,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荡神迷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挺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艳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艳色,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把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性子,既知自己将与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浪,还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乱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荡,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敏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潮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胸愈发饱满娇挺;甚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激凸已点在胸口,看得方语纤跃跃欲试,若非知道萧雪婷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却更添几分艳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让雪婷自己……自己脱……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下身滑动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裸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底……哎……在上头足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牙,忍着前后两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艳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压下。对萧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头挺胸之间,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双腿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股间那犹带湿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胴体早已难堪淫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发敏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泄,羞得萧雪婷芳心乱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微香的湿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湿成这样……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那娇挺的乳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已硬挺酡红的乳蕾,哪堪这般玩弄?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吟,不由娇躯微退,却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敏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时袭上身来,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在臀下,下体敏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腰微扭,木马如斯响应,前后摆荡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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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四章 暗度陈仓

  在马上驰骋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触觉仍在作用,忠实地将下体强烈的刺激传上身来,一波波的冲击毫不停歇;萧雪婷只觉娇躯如同飞在天际,飘飘然再也掉不下来。

  下午这番颠簸耸动,比之上午时更加感觉强烈,是因为身体逐渐习惯?还是因为上午的余韵未消?此刻的萧雪婷已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在马背上头不住滑动、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时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冲击!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张大床进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子掩着了,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了个眼色,「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萧雪婷沉吟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这样……也成……」神情微微一顿,萧雪婷虽知以师父的性子,要废她武功还不如杀了她,即便师父确实对当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会自贬如此,可毕竟是有了个机会,「不过……雪婷还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你……你……」听到萧雪婷这句话,公羊猛差点跳了起来,手指直直指向萧雪婷胸口,气得面目扭曲、五官错位。就连方家姊妹神情也变了,虽说废去武功、深山退隐对武林人来说,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但既然公羊猛已松口答应,萧雪婷竟还附加条件,确实有些过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请公子在此多留两个月……」面对气火烧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萧雪婷神色不变,几乎像是没看到公羊猛气到快爆发的模样,「这确实是雪婷私心,希望师父若能得到消息,趁这个时间离开居处……不过以公子的内功剑法,胜雪婷不难,要胜家师怕是不容易,以家师的修为,即便到时雪婷不帮师父,以你三人之力要击败师父或有机会,可要留下师父却是难了;不如在此多留点时间,想想对上家师的时候该如何动手,毕竟多算者胜,是也不是?」

  「哼!」听到萧雪婷的条件,方家姊妹颜色顿缓;公羊猛虽是冷哼一声,可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虽还留三分盛怒,却已不像方才那般气火烧心,显然已冷静了下来。萧雪婷的条件虽说是为了她师父着想,对自己而言却未必是坏事。

  无论萧雪婷的师父是谁,身为天绝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开自己这小辈,怕不是身为面子胜过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来的事,到时最多是找出其余几煞帮忙,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萧仙子就要等两个月后才和盘托出了……」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点,眼光冷冷扫视着萧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萧仙子是真有诚意,还是缓兵之计?」

  「若想看雪婷的诚意嘛……」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问,萧雪婷淡淡一笑,纤手轻轻拂去还湿黏在面上的几缕青丝,透出几许媚意。毕竟是两方交涉,虽说红绳仍将萧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难掩,可双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则怕她也做不出来这般媚人的动作,「这两个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马照骑,公子你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骑几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这……这个嘛……」见萧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这等似有若无的娇媚气息,虽说心中有恨,仍差点勾得公羊猛开口答应,只是背后的方语妍却已忍不住,暗里伸手在公羊猛腰后轻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点出窍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刑具之事都由她们负责……在下倒没什么话好说……」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来表现出诚意了……」脸上一片晕红,萧雪婷原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层雾朦。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扭臀抛,动作虽有些稚嫩,却也显出了一股特意诱人的滋味。

  只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眉眼飘然,逐渐透出一丝诱人心动的风倩,娉娉袅袅地逐渐浸透了在场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萧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门手法封锁,也坦然任她动作,边听着她的话,却听得人当场呆然,连方家姊妹也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这两个月里……雪婷愿……愿荐枕席……只要公子愿意,随时…随时可把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处置摆布,皆无怨言……」伸手解开了公羊猛的裤带,那硬挺的肉棒登时翘起,刚硬挺直地立在萧雪婷面前;只见她香舌轻吐,竟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语音愈带迷蒙,「以公子的床上实力……要将雪婷身心征服,该非难事……说不定还得提前招供……到时……到时候……就算雪婷还想隐瞒……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还有……还有这些工具的逼供……这样的诚意,不知……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唔……」不是公羊猛不愿回答,而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根本就开不了口,别说高贵犹似仙子的萧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樱唇轻柔绵巧地吻吮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将肉棒从底到顶浸润啜吻的动作,都带来了无比的快意。

  随着萧雪婷香舌舞动,将那肉棒润得水光宝气,时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纤手轻捧棒身,从最根处的双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时而以樱唇套住棒首凸处,轻轻扭旋螓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顶端处,吮啜得动情之至,火热硬挺的肉棒没一个毛孔不在仙子的疼爱中开放。偶尔萧雪婷还轻抿樱唇,从棒顶套弄下去,活似将樱桃小嘴当做幽谷般套动,只酥得令公羊猛差点茅塞顿开,这些动作他和方家姊妹床第欢爱时大多做过,只不过多半是挑逗情欲的前戏或后段,不像仙子这般专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得公羊猛再难自抑,不一会儿已是淫精尽吐。

  含了满满一嘴男子精华,萧雪婷娇媚诱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虽说眼前那刚刚射完又给她舔吮清洁过的肉棒,和口中精华一般带着微微腥气,但不知怎地,那腥味闻起来却如此顺口;虽难免不适和恶心之感,却没强到当真咳吐出口的地步。

  萧雪婷也曾趁夜窥看过方语妍这般服侍公羊猛,从头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喜女子这般服侍之后,如饮玉液琼浆般吞下肚去,这味道虽有点腥,却也不是那般难以吞咽,可真当萧雪婷要饮下去的当儿,却给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纤纤……」射得如此痛快令人回味无穷,方才若非方语妍及时以眼色阻止,将要射精时的公羊猛差点想按住萧雪婷的秀发,迫她硬吞下去,可现在的他却又改了主意,「萧仙子刚骑过木马,身上满是汗难免不适,你扶着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说……等到了浴池那边,仙子想吞想吐,都依你的意思……仙子的诚意在下就此点收了……」

  听到此语,萧雪婷娇羞浅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几是热得可以把人融掉。这人果然过分,竟要自己含着他的精华,一直走到浴池那儿才能处理,只是自己既决定献身,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么?看来他真的打算在这两个月狠狠欺负自己,萧雪婷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萧雪婷虽是浑身疲累,不知怎地却是无法入眠。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萧雪婷慢慢走到梳妆台边,伸手取过台上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打扮起来。虽说这木台是原本就留在这房里的东西,可在她刚进来的时候,这台子上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毕竟那时候镜子唯一的用处,就是方家姊妹将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后,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说来若非与公羊猛达成了协议,这些胭脂还放不上来哩!

  想到那协议,以及事后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现,萧雪婷便不由粉面晕红,眸光也带起了几分朦胧,手里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颤抖,却仍小心翼翼地打扮着。

  公羊猛搞出来的这些刑具虽是羞人,让萧雪婷完全见识到原来自以为清圣冰艳的自己,在各种手法挑起本能情欲之下会变成什么模样,但那终究是被旁人强行勾起的欲望,便是一时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即便在那木马上头如此放纵,简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萧雪婷对此虽觉羞人,却仍是不以为意。

  但在达成协议之后,也不知哪儿升起来的勇气,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萧雪婷不只纡尊降贵主动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还仿着前些夜里偷窥到方语妍对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样学样地品起箫来;虽是初学乍练,技巧与方语妍比较起来真可说是一个天壤之别,但随着檀口愈来愈习惯那火热的触感,琼鼻愈来愈习惯那微微的腥膻气息,萧雪婷的动作也愈来愈投入、愈来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间,萧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动作愈发熟娴,不只连手都用来协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阴隐之处,投入之间有些动作甚至不是方语妍曾试过的!萧雪婷事后完全无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是从哪儿学来那般羞人的姿势动作,偏还乐在其中。

  这般主动下来,事后萧雪婷真不知是怎么走到浴池去的,虽说还保着处子之身,可随着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动,令萧雪婷真有自己已被占有的错觉;被扶到浴池中时,萧雪婷几是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精液全盘吞下,那温暖的感觉自咽而下,直透心窝,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软了,浸在浴池中时也只呆呆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做出这般难以想像之事,连方语纤在旁询问也不搭理。

  不过方语纤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见萧雪婷呆呆的不答话,面上表情似嗔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胆,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问了,只将她压在池旁,玉手尽情抚弄逗玩起来;那大胆的动作,连已陷入迷茫的萧雪婷都惊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马上足足受刑了各一个时辰,体力早给消耗得干干净净,加上醒觉时人已被压住,先机已失,微微一挣之后,便只得放弃地任方语纤抚爱起来。即便娇语轻嗔,换来的回答也令萧雪婷啼笑皆非,方语纤竟似很喜爱抚触自己处子肌肤时的感觉,难道破身之后,连肌理肤触都会有所改变吗?

  心中迷茫混乱,等到萧雪婷发觉的时候,面上的妆早已化好;月光微透之下,那模样看的萧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动,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还是真的不小心,此刻的妆扮看来,与平常自己那高净皎洁的感觉全然不同,隐隐然竟有种勾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样却让萧雪婷想卸妆都不敢动手。协议之中已明说了,若公羊猛当真起意,随时可以进来占有自己,若他看到了自己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会冲动成什么样子…萧雪婷心中乱想,下体串着的佛珠感觉更是愈发明显。

  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吟了起来。从被擒到此处以来,萧雪婷一颗心无时无地被情欲所困,无论是抗拒或者渴求,总之是无法摆脱这种影响,心理完完全全只有情欲存在。

  其实她也隐隐感觉得到,公羊猛所用的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体,真正令玉箫仙子再无复往日清冷的却是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无时无刻都被情欲纠缠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欲依然做为被抗拒的隐敌留存在她心里,随着她的逐渐败退增加影响,一步一步地将她完全占领,尤其在萧雪婷准备要献身的时候,情欲就似再没了阻碍的洪水,强烈地袭卷了她的身心,彻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身后的呼声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强烈的动作,使得股间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来的萧雪婷甚至没办法站稳,双腿一软便瘫到了方语纤怀抱里去。

  「纤纤……是你……吓死雪婷了……」见身后竟是方语纤,萧雪婷纤手轻抚胸前,整个人都软了。

  「原来……仙子小姐已经妆扮好了?」

  话里虽没什么不同,但萧雪婷看着方语纤脸上神情变幻,敏感地发觉了她的醋意,却是软偎在她怀里,连想都不想起来了,「别这样羞雪婷了……雪婷也是没办法……现在雪婷只想……能帮师父多拖得几日是几日……而且……而且雪婷的身子也给你们弄坏了……只好给……给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姊姊少来……」听萧雪婷软语娇求,方语纤原本还带着三分微霜的脸蛋儿登时融化了。

  其实萧雪婷今儿的行动,昨夜她和姊姊研究之时,已猜到了三分;那木马给萧雪婷的影响太大,显然不是这仙子受得住的,她现在唯一能与公羊猛交涉的条件,除了师门秘辛外,只余处子清白之躯,只是那般热情主动地为公羊猛品箫,那勇气与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方家姊妹对她倒不真的生气,只是公羊猛身边又多了个女子,心下难免有点儿醋意,「纤纤和姊姊讨论过了……木马的影响只是其次,仙子姊姊不是吃不消那木马,只是这样子弄……把礼教之防给压了下去,仙子姊姊是真的给勾起骨子里的浪性子了……才会提这种交换条件出来,是不是?」

  「不……不是……」没想到方家姊妹竟如此想自己,萧雪婷猝不及防,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轻抖微颤,彷佛正给那木马折磨着刺激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

  只是否认的话才出口,萧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语纤这话彷佛打进她心底深处,勾起了最深处那连她自己都不曾深思过的地方。不说自己竟会想出如此香艳的交换条件,光今儿个主动为公羊猛品箫的时候,开始时的动作虽带稚嫩,可有着之前窥视时的经验以及方语妍的前车之鉴,开场倒不算困难;可后面随着自己愈来愈投入,芳心却愈发迷茫,许多动作根本不是方语妍曾经做过,甚至不是萧雪婷之前曾设想过的,却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口里手中做了出来,从公羊猛的反应来看,那些新加的动作真的得他欢心。但事后萧雪婷含羞回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种动作,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方语纤所言,自己确实本性淫荡,才会本能地做出这种为他服务的动作……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呆了,似给自己的话打到了死穴,一时间竟清醒不过来,反倒吓了方语纤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随口说说用来羞羞这萧雪婷,哪想得到会有如此反应?只是现在要她收口也来不及了,方语纤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内裳布料,岂掩得住她挑逗的动作?不一会儿萧雪婷敏感的娇躯已渐渐起了反应,她也无法挣脱,只能可怜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语纤使坏。

  「好啦……不闹仙子姊姊了……」好不容易萧雪婷醒觉了过来,轻按着她使坏纤手的动作却是这般微弱,一点没阻止的力气,方语纤这才收了手,嘴上却不停,「姊姊要我带仙子姊姊过去……毕竟仙子姊姊脸薄,便真的已经勾起了骨子里的浪性子,成了没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动要求……纤纤干脆带你去给师兄破了身……那层隔阂一去,以后仙子姊姊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讨……讨厌……不要啦……」虽说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准备,可那终究只是承受的准备;要她主动去向公羊猛献身,那可不是品箫般嘴上动动就好的事儿,萧雪婷还真不敢妄动。

  「没关系……看仙子姊姊连妆都上好了……」突然来了个奇袭,尝了尝萧雪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妆时还多几分香甜。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语纤微微一笑,半扶半抱着萧雪婷便向房门外走,还一边伸手去解萧雪婷衣衫,「择日不如撞日……仙子姊姊上头的小嘴都尝过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儿就让下头的嘴儿也尝试看看……纤纤是过来人,敢向仙子姊姊保证……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姊姊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两回……等多给相公奸个几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被方语纤拖着向外行去,萧雪婷娇躯犹然酸软无力。自逃不出她的手去。本来她已有准备,今儿的内裳轻薄透明,就等公羊猛进来对她大施禄山之爪,在自己配合下收取贞操;可那和主动去公羊猛床上献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语纤边走边剥她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时,萧雪婷已给剥得一丝不挂、肉光致致,还带着女体香气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线,真羞得萧雪婷连眼都张不开了。她也曾向后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时,在木马上头时感觉最深刻的渴望就从幽谷深处窜起,令她愈来愈湿,自是更没法挣脱了。

  伸手掩乳护阴,萧雪婷的娇躯紧紧缩着,可惜却仍逃不过方语纤无所不至的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方语纤终于收了手,萧雪婷才刚吁得一口气,突地方语纤从她背后一推,萧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进了公羊猛怀中,那如炬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扫在她娇嫩纤滑的裸肌上头,只羞得萧雪婷再不敢抬头,只听方语纤声音在后,「人已经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别……别这么……唔……急……啊……嗯……」听方语纤调笑,萧雪婷却没法反击;当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怀抱中开始,他那双似是含带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抚爱起来,轻而易举地令萧雪婷的抗拒为之臣服,尤其那缓缓在颊上耳边游走的嘴,动作虽轻柔威力却强猛;那温柔火热的刺激,没一会儿已透入萧雪婷心里,撩得她娇躯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她虽是轻声抗议,但随着公羊猛大手拨动,强烈的饥渴火辣辣地自腹下升起,转眼间已袭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肤敏感异常,更是难堪公羊猛老练的抚爱;萧雪婷只觉脑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护的手没一会儿已变成搂在他的脖颈上头,主动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诱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沉醉。

  「看来……萧仙子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呢……」

  「哎……你坏……」听他得意洋洋的声音,萧雪婷不由微带羞怒,可这又有什么办法?白天在刑房里头,自己主动为他品箫之时,已将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出来,现在自己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中,任他魔手四处巡游,甚至已攻入了她股间。在玉腿合作的轻分之下,佛珠上头沾染的湿润水滑一目了然,哪会不知萧雪婷嘴上嗔骂,心里却着实渴待着他的蹂躏呢?「欺负雪婷…」

  「那么……仙子是想在下在这儿欺负你……还是到房里头去?」

  故意减了把手让萧雪婷回复了些许理智,可一双魔手却不肯松,在萧雪婷乳上和股间作着文章,将萧雪婷敏感的双峰揉得愈发胀热,两朵乳蕾都已翘了起来;玉腿娇颤之间,更是水润汁滑,令萧雪婷情欲如焚。

  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准备,可这样在走廊上被剥得光溜溜,被男人逗得情欲如焚,仍让萧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萧雪婷情迷意乱中还存一丝理智,自己珍贵的贞操若这样随随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无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点想在这儿就占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荡漾的自己却无论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嘴上恳求,「求求你……抱雪婷进房……在床上给雪婷破身吧……」

  「是吗?可是我很想……很想在这儿多疼疼仙子你呢!」

  随着淫语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爱的魔手动得愈发肆无忌惮,勾得萧雪婷神魂颠倒,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强出声,「哎……求求你……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这儿……到床上去……雪婷自会……自会千依百顺……把身子献给你……啊……别……」

  「这样我……怎么敢哪?」见萧雪婷欲火如焚,媚目艳光流火,媚艳得不可思议,其实公羊猛也已心痒痒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着抱她入房大逞淫欲。但是这样不行,好不容易把这清纯圣洁仙子弄成了这副模样,不能太过急色地就占了她,非要逗得萧雪婷欲火焚身,主动将仙子般圣洁的外貌扯了下来,一来占有她的乐趣更大,二来也让她对肉欲更加依恋,再也无法对自己保留任何秘密,「仙子清圣皎洁……犹如天上来人……只是一时心动……在下可还……可还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别再吊着雪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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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五章 渴饮甜酿

  其实对公羊猛的真正目的也猜到了一半,从自己被擒后所受的种种淫刑来看,他要的只有彻底臣服的自己,萧雪婷心中早有准备:「公子想要……想要雪婷怎么做……才肯……才肯放心大胆地……地占有雪婷的身子……求你明说……雪婷忍……忍不住了……」

  「我嘛……我想看仙子自慰的模样……要像帮我吹箫时一样大胆才行。等我看得够了……再抱仙子上床去……到那个时候……我才有色胆对仙子大施淫行……把仙子奸污破身……玩得仙子欲仙欲死……」

  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空间,何况从白天主动吻上公羊猛肉棒的那一刻开始,萧雪婷已觉体内情欲再难压抑,从被施酷刑开始便积压的欲火,正逐渐爆发,烧得她一颗芳心胡思乱想,大部分都是自己被公羊猛开苞时的种种遐思,那念头令萧雪婷芳心飘然,给公羊猛这般露骨的话儿一逗,理智的防线登时崩溃。

  她唔嗯呻吟之中,纤手已开始了动作,两指轻捻乳蕾,拨揉抚弄之间。掌心托动椒乳,另一手更已滑入股间,虽没真的侵入幽谷,可光只纤指拨弄着留在外头的佛珠带来的火热滋味,已令萧雪婷站身不住,靠着公羊猛搀扶才有力气继续甜蜜的抚慰动作。

  偏偏公羊猛还不肯饶她。茫然之间萧雪婷顺着公羊猛的要求开眼,却见廊上不知何时已放了面一人高的大镜,将她娇羞火热的自慰样貌全现在镜中,还有背后公羊猛火热的目光,看得萧雪婷既羞且恨,可那羞愤却转眼间便全被镜中淫态诱发的欲火烧得无影无踪。

  只听得萧雪婷一声娇吟,双手动得愈发热烈,一开始还有几分勉强稚拙,但随着愈发投入,那动作愈来愈是熟练,只将萧雪婷自己撩弄得浑身发烫发骚,股间淫泉滚滚,肌肤早透出了迷人已极的热情红艳。

  「公子……求求你……雪婷……雪婷好热……里面好……好空虚……好想要你……啊……」

  边自慰着,一边看着公羊猛目光愈热,萧雪婷不由软语呻吟起来;虽是薄膜未破,可那目光、那姿态,实实在在都是温婉淫媚的少妇形态,流光媚目顾盼之下,终于惹得公羊猛忍不住脱起了衣裳。

  随着他的肉体渐渐在镜中明显,萧雪婷身子愈热,声音姿势愈发撩人,「求……哎……雪婷求求你……快点……快点抱雪婷上床……雪婷想要……想要你大发雄威……把……把雪婷的处女身子无情奸污……让雪婷变成你的……你的女人……任公子想用木马……想用什么都行……雪婷想被你奸污……想被你干到泄身……求求你……唔……」

  眼见镜中的萧雪婷如此撩人,公羊猛也不由欲火焚身;他一把将萧雪婷抱入怀中,温柔而带点狠意地轻咬着她敏感的小耳,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不住向内传导着火热。

  本已难耐情火高燃,自慰得将近高潮,又被男人从后一下狠抱,萧雪婷的魂儿登时升仙,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般姿势她的雪臀正与男人的肉棒贴在一起,无比火烫的滋味几可直捣黄龙,烧化了她最后一寸矜持,纤手虽仍抚爱着娇躯的敏感处,可那种抚弄,又哪有男人带来的欲火那样撩人?

  终于被男人抱上了床,萧雪婷只羞得浑身火烫;明明都已上了床,纱帐都放下来了,可桌上的烛火却仍明亮,加上这男人并不急色地侵犯她美若天仙的处子裸胴,而是就着灯光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那老天雕琢的美丽肉体,甚至双掌一推,将纱帐敞了开来,好让烛光照映得更加明显,看得更加清楚。

  也不知这男人是否为自己破身时也在这烛光之下,萧雪婷即使早有准备,又是情欲难挨,一时间却也掩不住那异样的娇羞,可偏又推搪不住他的眼光,只能任他眼光轻薄。

  「嗯……真是棒……」似难满足于目光流连,男人的手正顺着萧雪婷肌肤那迷人的曲线轻柔滑动,享受着那柔若无骨、嫩如凝脂的肤触,顺道感受情欲的火热,触手处只让萧雪婷媚眼如丝,鼻间不住泛出撩人心魂的轻哼,又似娇羞又似享受地任他的大手为所欲为,那娇柔依顺的模样令男人的手愈发肆无忌惮,抚触之间甚至还以那硬挺的肉棒轻灼着她娇嫩的肌肤,让萧雪婷娇躯颤抖不休;虽在触及那巨物时忍不住退开,可没一会儿又难耐羞意地贴上了那灼烫。

  「这下子我懂了……」大手到处没一寸处子嫩肌可以逃过挑逗手法的疼怜,在萧雪婷饥渴的娇喘中,男人终于发了话,「仙子之所以和在下达成协议……不是因为真想拖时间……而是浪劲儿犯了……想找在下帮你开苞……把仙子从云端拉下来……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女人……是不是?」

  「不……不是……」即便欲火已强到无可自制,那空虚已令她无比渴望,男人的话仍非尚是处子之身的萧雪婷所可承受的。她闭着眼儿,呻吟哼喘之中带着无尽的媚意,强自撑持的话语与身体的表现完完全全地南辕北辙,是那么的令人又爱又怜,偏又不忍收手,「雪婷不是……不是那样……这都是……都是你的刑具……害雪婷的身子变成……变成这个样儿……都是……都是你……唔……」

  「那只是小手段……」从花倚蝶的留稿中学了不少东西,男人心知若不加把劲,趁着萧雪婷欲火如焚、神智迷糊的当儿,将她的防御彻底破去,令她完全崩溃于欲望之下;光只是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在云雨间高潮迭起,萧雪婷即使泄得神魂颠倒,事后慵惓若死、回味无穷,也只是占了她大便宜,并非真的被自己征服。要让她身心都对自己服服贴贴,就看这一把手了。

  「仙子之所以这么有反应……这么舒服快活……都是因为你发自骨子里的敏感淫荡作祟……」

  一来身子都在他的手上娇颤难平,二来这男人的话来得如此强烈,一瞬间便打进了萧雪婷心底,让她想抗拒、想不去听都不可能,只能任公羊猛继续大放厥词:

  「我的手段最多是小小帮个忙……把仙子矜持的假面具毁掉而已……仙子的舒畅……仙子的乐在其中……都是真正的你自己……」

  「不……哎……不要……不是的。嗯……别……好舒服……就……啊……就是那里……用……用力……啊……」

  被男人说的芳心剧颤,萧雪婷茫然之间,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弄不清楚了。他的话虽是无礼,即便口称仙子,实际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淫妇妖女,可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直接强烈,让萧雪婷不由身心都沉没在那销魂的酥麻快乐之中;嘴上一边反驳他的话,一边不由自主地渴求他大手的施予:

  「就……就这样……唔……好热……你……啊……你说谎……雪婷……雪婷不是这样的……好舒服……啊……别停……」

  见萧雪婷舒爽得神魂颠倒,男人不由坏笑,将身子更压近了她,在玉箫仙子的耳边加上了最后一击:

  「仙子好好想想……帮在下吸的时候……不是那么快活吗……那就是你淫荡本能的证明……」

  本来残存的防线就在理智与情欲的交战中风雨飘摇,男人这一句话,犹如给情欲这边的烈火上狠狠地加了一桶油,登时将萧雪婷的理智防线彻底溃灭。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有理有据,萧雪婷便理智如常之时也难以反驳,更何况是现在情欲如焚之时?

  她一声娇啼,随着男人魔手在佛珠上头轻柔拨弄,火热的滋味一波波地攻入前后双穴,刺激得萧雪婷泪水都洒了出来;她娇颤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舞,口中的呻吟如此投入与诱人,哪还有半分矜持处子的模样?

  「对……啊……你……你说的对……雪婷……雪婷淫荡起来了……」本来还只是被男人逼得透了口风出来,萧雪婷怎么也没想到,随着第一句淫语出口,后头的话竟前仆后继地脱口而出,再也掩藏不住:

  「嗯……就是……就是那里……求求你……再大力一点……摸到雪婷死……爽到死掉。快……啊……公子你……唔……你说的是……哎……好舒服……雪婷就是……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是淫娃不是仙子……哎……求求你……快来吧……雪婷……唔……雪婷忍不住了……你的手……摸得雪婷好爽……好舒服……雪婷要被你……被你破身……」

  好不容易把萧雪婷的真心话给逼了出来,男人岂有就此放过她之理?随着他大手挪移两声轻响,萧雪婷一双皓腕已给扣到了床头处,上半身登时变成了个十字形,加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给他压住,萧雪婷纵想挣扎,也只剩纤腰雪臀摇荡旋扭,不像挣扎反似艳舞妖淫之姿。

  「哎……公子……好舒服……雪婷里面……里面好空……求求你……雪婷好……好想要……要你占有……奸污雪婷……」

  手足被制,心知失身难免,萧雪婷非但没有抗拒,反觉每寸肌肤都充满了期待;她不由得打从心里承认,他所说的虽是无理,却是千真万确,自己当真是出于本能地渴求男人的赐予,那平日深埋骨子里的淫媚浪荡,此刻已完全冲破封锁,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据,让平时光想都觉污口的淫浪话儿,此刻却自然而然地奔出口来,声声句句地表现着处子怀春的冶荡风情。她轻抬腰臀,敏感的肌肤主动地贴上男人的肉体,肌肤交触时的火热,让萧雪婷的呻吟愈发娇媚响亮。

  「公子……给雪婷……唔……破身吧……雪婷要……要把一切都献给你……这么爽……雪婷……雪婷好幸福……」

  伸手轻扣萧雪婷股间,在这仙子娇甜媚浪的呻吟声中,男人一颗一颗地取出了贯在幽谷中的佛珠,虽说她已足够湿润,可动情的幽谷却夹得更紧,彷佛将佛珠当作男人肉棒般紧啜不放,每一颗离体时都带出甜蜜流泉和莺啼娇喘,让他更不想轻易放过,时而拿佛珠轻磨着幽谷口处那已然挺立的小蒂,时而将佛珠又轻轻地挤了回去,逗得萧雪婷呻吟不止,在他的逗玩下已不知小泄了几回,等到幽谷中的佛珠终于离体,萧雪婷已是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再说不出话儿来了。

  「好仙子……你的手都困住了……公子可以放心给你破身子了……要来了……」

  「嗯……求求你……雪婷不是仙子了……雪婷是你的荡妇……哎……让……让雪婷发浪吧……」

  「雪婷是仙子……是淫到了骨子里的仙子……平日道貌岸然,可有男人要你的时候……就忍不住爽得从骨子里发起浪来……是这么淫媚入骨的好仙子……」

  被他这么一说,萧雪婷哪里还能反口?当他双手轻端萧雪婷雪臀,让她双腿大开,肉棒兵临城下之时,萧雪婷已完全崩溃在那情欲侵袭之下。

  虽说身子都在他的控制下,仍是忍不住挺腰抬臀,让幽谷与那肉棒更近一分。男人见萧雪婷如此渴待,幽谷之中泉水潺潺,显已不堪挑逗,这才微一挺腰,将肉棒轻轻送入幽谷之中,缓缓地感受她的窄紧与渴望,一步步向深处行去。

  虽说已是情欲如焚,幽谷已给那佛珠磨弄过不知多少次,可男人的肉棒与小巧的佛珠终是不同,被撑开时的感觉火辣辣地袭上身来,颇有些痛楚难受;但现在的萧雪婷哪管得了这么多,她轻挺纤腰,感受着被他一步步侵入时那破体的快意,待得肉棒已触着了那贞洁的薄膜,才有办法再次开口,「哎……公子……」

  「会痛吗?」

  「会……不过……」感觉被肉棒突入磨擦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鲜烈,纵有痛楚也是如此微弱。萧雪婷内里的渴求,不由愈来愈是激烈,她轻扭着腰,让肌肤能更深切地触及火烫的肉棒。

  「公子……用最……最猛的一下……剌穿雪婷的身子……雪婷……雪婷很淫荡……那样子……那样子也会爽的……求求你……用最痛的方式……夺走雪婷的贞洁……把雪婷彻彻底底地打落凡间……成为幸福的淫荡妇人……」

  没想到这仙子竟如此大胆,男人自是要满足她的意愿,何况她的胴体这般火热,自己又忍得这么久,早也不想再忍下去。他双手箍住萧雪婷腰臀,不让她再有逃脱的空间,腰身一送,随着萧雪婷痛楚的叫声,已攻破了薄膜,肉棒全然没顶,直透幽谷深处,只觉窄紧温暖,舒服之至。

  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痛,几乎痛得可以将方才的快感吃的一干二净,但真如萧雪婷所承认的,她的肉体着实淫荡已极,骨子里的妖冶媚浪几全都透了出来,转眼间已将那痛楚压住,强烈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意交相联结,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的感觉;萧雪婷甚至无法去形容,只能挺腰扭臀,追求那刺痛和快感的美妙。

  后庭里仍留着的佛珠,彷佛在配合着他的进犯,在后庭之中不住磨动,刺激着后庭的渴望;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滚动之间更配合上了肉棒按摩不休,敏感的幽谷被内外两层强烈的刺激夹击,舒爽之处当真美到无可言喻,美得她登时哭了出来。

  虽是泪水不停,可娇躯那美妙的震颤扭摇,却一刻不曾停下,浪得让男人差点傻眼;若非他亲身体会到刺穿处女膜瞬间的滋味,又见扭摇之间落红渐渐流出,真难想像这才只是个刚破身的侠女。

  本来他方才的话,有大半是为了在心理上打破这仙子的矜持,却没想到破身一瞬,她的反应是如此甜美舒爽,看来自己歪打正着,这美女当真是老天降生,用来满足男人淫欲的仙子。

  随着男人勇猛激烈的冲击,火辣辣的快意无时无刻冲刷着萧雪婷的身心,她激烈甜美的喘叫着,幽谷中的婉转逢迎愈来愈是熟娴投入,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若非纤手被困,她真想牢牢地抱住他,好将自己体内沸腾汹涌的快意献上,破瓜之时那般幸福的痛楚,此刻都已融化在快乐之中。

  原以为自己已足够敏感的萧雪婷,竟觉随着高潮的浪花一波波洗上身来,肌肤的触觉愈发敏感百倍、千倍,那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无法自拔,神魂颠倒地享受着云雨的滋味。

  愈挺愈爽、愈摇愈美,迷蒙之间萧雪婷又体会到了高潮泄身的酥麻,这回他已深深切切地侵入了她,感觉又是不同,她只觉得那肉棒顶端似生出了小嘴,贪婪地吸啜着她泄出的阴精,被吸吮的滋味如此美妙,爽得萧雪婷再度尖叫,彷佛光靠着这样吮吸,又美妙的泄了一回。

  高潮的滋味如此甜蜜,萧雪婷不知不觉已到了极限;她拱起纤腰,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缠上了男人腰间,大张的樱桃小口里已是语不成句,只剩下本能的呼叫,突地一股冲击传来,萧雪婷娇躯登时绷紧,随着男人的精液火热地灌进了萧雪婷子宫深处,那激烈的快乐让萧雪婷从紧绷之中完全瘫软,魂儿已随着这般强烈的快乐冲上了仙境,再也不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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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六章 仙容易醉

  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萧雪婷的呼吸已不像方才高潮时那般激烈,可体内的欢快余韵却还不像呼吸般平顺,她一双玉腿紧紧夹着,不想让公羊猛劲射的菁华漏出一点半点;她的纤指乏力地在公羊猛胸口画着圈圈,萧雪婷嘴角荡着甜甜的笑意,衬着眼角的泪光竟没一点伤怀。

  「很痛吗?仙子小姐……」发泄之后只觉周身舒泰,见萧雪婷的指尖正在胸前轻画,公羊猛眼中滑过一丝疑惑,伸指轻轻地抹拭她眼角的泪珠;一番云雨之后,她的嫩颊似又娇润了几分。

  「很痛……非常痛……公子奸破雪婷身子的时候……可真一点不肯留手呢……」唇畔的线条微微牵动,萧雪婷柳眉轻蹙,似是痛楚又似撒娇。

  这破瓜之痛果是难当,方才被奸得死去活来、娇痴迎合的时候还不觉得,现下云收雨歇,萧雪婷甚至还没动作,不过呼吸之间,便似牵动了下体痛楚涌上,幽谷之中似被刀深深画过一般,可那痛楚之中又含带着欢快余韵与他射精时的滋润感,令萧雪婷真难形容那种感觉。

  「可是……可是也很舒服……又痛又爽……哎……雪婷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仙子玉体,果然淫荡敏感……」刻意吻上了萧雪婷胸前,舌尖轻舐之下,萧雪婷不由酥痒的娇笑起来,还沉浸意中的娇躯哪堪如此挑逗?尤其又是还没软下来的敏感乳蕾。

  娇吟之中萧雪婷只觉公羊猛的手轻轻握持自己的纤手,再次引回方才激情中滑开的束缚之处;她也不抗拒,只瞇着眼儿,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轻说着平时听来羞不可抑,现下情怀却是心花怒放的邪淫语句,「处子破瓜时要高潮已不容易……像仙子这样爽到忘形疯狂,叫得死去活来,爱死了男人帮你破身滋味的仙子,可真是破天荒头一个……看来我果然没料错,萧仙子表面高贵,实则淫到了骨子里……」

  「哎……你坏……」被他那露骨的评语逗得脸儿晕红、浑身发热,萧雪婷只觉公羊猛的双手缚紧自己皓腕之后,又顺着汗湿的曲线款款而下,慢慢滑到腿上,一步步摸索到了纤巧的足踝,竟也与手一般缚到了床脚。

  虽说被他牵住纤足时带动了股间伤势,痛得让萧雪婷不由轻呼了几句,但芳心之中却不由美丝丝的。

  「……唔……痛……哎……坏蛋。雪婷承认……是雪婷骨子里的浪性儿……让雪婷破身便这般舒爽……也是……也是你这般厉害勇壮……才能……才能让雪婷这么快活……这么舒服……」

  将萧雪婷手足缚住,公羊猛轻吁了一口气,微抬起身来,看着床上被他摆布成了个大字形的赤裸美人,娇躯汗滑,水灵的模样更显三分娇态不用说了,被迫分开的玉腿之间早净得一毛不剩,那雪白粉嫩的地带,被落红淫精染了一大片,淫靡之中还带着几分娇艳之态,真看得让人血脉贲张。

  萧雪婷似不堪他这样火辣的眼光扫射,竟闭上了眼儿,娇躯却似感受着他那犹如实质的火热眼神,目光移到那儿,那处香肌便不由自主地娇颤起来,「你……好坏……哎……都……雪婷清白身子都献给你了……把雪婷弄得那样舒服虚软……连挣都没得挣了……还……还这样绑着雪婷、看着雪婷……」

  被萧雪婷那娇甜的话意勾的心都痒了起来,胯下那还沾着女体落红的肉棒竟又硬挺;公羊猛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提枪上马的冲动。他伸手轻抚着萧雪婷柔顺汗滑的小腹,掌心缓缓滑下,慢慢贴近了腹下,直到扣了满掌湿滑,指尖都点到了萧雪婷幽谷口处,轻捻之间那谷口小蒂承受的爱抚,令萧雪婷娇躯剧震,又复娇吟起来方才暂停下来,「从……什么时候……」

  见萧雪婷微呶樱唇竟似不肯答他,公羊猛心下微恼,手微微向下一滑,指尖轻拈着沾满了淫精爱液,差点把那汁光引进菊穴的佛珠,勾挑之间萧雪婷登时软语求饶,这才稍稍松了手。

  「哎……公子真是……煞风景呢……」彷佛早知他会有这个问题,萧雪婷似有些不满地嗔了两句,眼儿轻开,眸光似水,似已不惧破瓜痛楚,正渴待着他再次的勇壮强硬;虽是四肢被缚,幽谷却似可以自行动作般,轻蠕之间又有一线泉水轻轻吐露,「大概……大概半个月前开始……松动……只是没法儿冲破……直到……直到昨儿上了木马……才随着气血流动而开……昨晚便已开始恢复了……」

  「是……是吗?」虽说萧雪婷四肢被缚,又值初经云雨,手足兀自酸软,娇笑媚语之间全无敌意,可公羊猛心中的惊讶和疑惑却只有更多。

  这玉箫仙子的武功,公羊猛可是亲身体验过,那日三人合力才能擒她,若换了自己一对一,胜她却不太容易;方才享乐之中,他依着花倚蝶所授心法暗行采补,可说大有斩获,却也因此发现当日下在萧雪婷身上的禁制不知何时竟已解开!现在的萧雪婷或许没法当真和自己动手,可若要伺机逃离此处,在自己浑然不觉下直是易如反掌。

  公羊猛心中微乱,他知道自己对付萧雪婷的手段全从花倚蝶留书中习得,无人指导更不曾实作,能发挥得两三分威力已算难得,对萧雪婷的禁制多半也是因此未臻完善,加上木马上头的驰骋虽是威力十足,令萧雪婷难耐,欲火冲激,可也加速了她体内血脉运行,因此才冲破了禁制。

  照说这玉箫仙子被自己所擒,这段日子承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一旦有机会重见天日,想做的头一件事若非偷袭己等三人,就是远远逃离此处,养复元功以待复仇之机。但这萧雪婷非但没趁机逃离,还与自己达成协议,不但几个时辰前巧笑倩兮、热情投入地为自己品箫,一口热精含得春意撩人,甚至还听从方语纤的安排到自己床上主动献身,以珍贵的处子之身,换来了无比欢快舒畅的初夜体验。

  想到此处,公羊猛不由心中一懔,差点连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下去;若萧彗婷真有敌意,今儿下午自己的肉棒绝逃不过她小嘴一咬!差点就在她的嘴下变成了太监!

  心中懔然之下,思绪便不由飞快旋转起来,只是愈想却愈是混乱。照说萧雪婷根本不用献身予自己,只要装做被木马折磨的无可自拔,被迫将师门所在说出,又或装做身心都被酷刑所征服,不只透露机密,还主动带领自己等人去寻她师父;以她师徒俩人的武功,加上自己不知禁制已解,对此女毫无防备之心,萧雪婷真有大把机会把自己这笨公羊和方家姊妹送入虎口!

  可萧雪婷却不这么做,反而当真和自己上了床,云雨之间舒爽得无可复加,甚至当自己看破虚实之时,更是才刚出口就问出了实情,简直就好像早准备回答自己似的。回想到依两人的协议,萧雪婷还得留在此处任自己蹂躏两个月,公羊猛就更难想像这萧雪婷心中到底在打算什么?

  「公子何必如此担心?」见公羊猛眼神不定,那肉棒已软了下去,萧雪婷冰雪聪明,哪想不到公羊猛心中正猜测着什么。虽是手足不得自己,她仍娇媚地飘了他一眼,眸光之中媚态万千,勾得心有所思的公羊猛都差点挨不住这般勾引。

  「雪婷……雪婷在公子经手之下……已经尝到高潮滋味……完全……完全成为女人了……以公子的床上功夫,雪婷深闺弱质,哪里抵挡得住?若公子不信,就干脆……干脆再在雪婷身上加上禁制……时间有的是,你的鬼工具又那么多,还有她们一起帮忙……要在床上搞得雪婷服服贴贴……让雪婷完全成为公子你的……你的禁脔……不是很简单吗?」

  完全没想到这番话竟会从萧雪婷口里说出来,公羊猛这一惊可真吃的不小。而萧雪婷呢?虽说破身之后尝得了滋味,是比犹然处子之时稍有了些色胆,可这番话儿出口,却也耗尽了她的勇气,尤其她原为武林中人口中的高贵仙子,如今竟主动要变成男人的禁脔。

  说出口时的勇气竟没持续多久,公羊猛的眼光一转向她,面上的晕红已展现了她的羞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口中的声音也柔细许多:「雪婷已经是……已经是公子你的女人了……所以……所以就是……雪婷不说了……」

  见萧雪婷如此婉转柔媚,公羊猛不由色胆再起。虽说这出尘仙子不堪淫刑,深埋骨子里的淫荡本能已给全然抽汲出来,让她变得没有男人不行,这念头未免有些一厢情愿,但这初尝滋味的小妇人都这么要求了,自己身为男人,哪还有缩手的道理?

  公羊猛掌指微微用力,掌心微微地给萧雪婷初破瓜的幽谷处稍施压力,指头轻柔地拂转犹藏在萧雪婷菊穴的佛珠,那火热的滋味令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间中还带着几声渴求,等到公羊猛稍稍歇手,萧雪婷虽是娇喘难休,却仍软语哀求,「求求你……公子……雪婷想……想要……再……再赐给雪婷方才的……方才的快乐吧……」

  「真的这么想要?」

  「嗯……是……是啊……」听出公羊猛语中松动,萧雪婷忙不迭地娇声哀求,语气诚恳地再不掺一丝虚假,「雪婷好……好痒……好空虚……公子……给雪婷吧……别……别再吊着雪婷了……求求你……」

  「仙子小姐才刚破身子呢……」公羊猛邪邪一笑,嘴上似是劝她平息,可手上却完全是另一种动作,勾挑得愈发轻柔,似有若无,逼得萧雪婷忍着疼轻拱腰臀,迫切地追着他的手,娇媚的颤抖喘息不住涌了出来,「才刚破身便旦旦而伐,对身子可不好,我也不想这么不体恤仙子……」

  「别……别这样熬着雪婷……公子……」感觉着他手上的动作虽变得轻柔,挑逗的威力却只有更为强烈,说不准还是因为自己破身之后,肌肤变得更为敏感,更受不住他的抚爱了。

  萧雪婷只觉破瓜处虽疼,可那情欲烘烧的滋味,却是热得更疼些,口中的渴求不由更为娇甜了,「别怜惜雪婷……雪婷是……是浪到骨子里的女人……哎……雪婷知道的……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爱欲……骨子里的淫浪……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舒服了……」

  「既是如此……」见萧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间的痛楚虽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身体的反应却确确实实地是对情欲无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尽去。他跪到萧雪婷头侧,让那已微带硬挺之征的肉棒垂在她的唇边,上头未干的秽精落红正巧轻点樱唇,更是媚得不可方物,「仙子就再发挥一回……等把公子的宝贝吹挺吹硬了……公子再让你舒服……保证仙子爽到了骨子里……」

  「是……哎……谨遵……谨遵公子命令……唔……」见公羊猛嘴上如此说,却仍保着肉棒悬垂,没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里,虽知他仍有几分戒备,但身子里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萧雪婷再控不住自己。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肉棒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男人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萧雪婷娇挺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萧雪婷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菊穴里佛珠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再也平静不下来。

  本来昨天在木马上一阵奔驰下来,虽是浑身酥快,美得似再没了力气,但萧雪婷却也敏感地发现,一直以来难以提运自如的内息,竟渐渐通畅起抬来,显然那已逐渐松动的禁制,在这样狂野的颠簸之下不知何时竟已解了开来,被封闭已久的功力终于回到身上;对这些日子以来功力全封,彷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般只能任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鱼肉的萧雪婷而言,真是感谢已极。

  根本无暇多想,萧雪婷马上便告诉方家姊妹,准备和公羊猛正式摊牌,一心早准备好在那时发难,给这段日子来一直动坏心肠对她百般淫戏的公羊猛一点教训;为了避免功力通畅不过只是一己错觉,萧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马上头再挨过两回,虽说那滋味着实非处子之身的她所可忍受,但这破除封锁的特效药,在动手前可是非用不可。为免方家姊妹生疑,萧雪婷不只刻意放下了冰冷清艳的矜持,甚至还提醒她们贯上佛珠,生怕她们发觉异样,那便功亏一篑。

  回到房间之后,她在心中暗自计议着明日该如何突起发难,先制住三人中武功最高明的公羊猛,好用以迫方家姊妹放下兵刃为己所制,其中的计算也不知在心头回旋了多久,等到相关的计算都已确定,自己虽是脱困未久,功力并未全复,但要一发制住公羊猛却也可以。

  正自心满意足当中,萧雪婷却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方家姊妹后来对她不算太坏,因而起了恻隐之心;玉箫仙子行走江湖虽不太久,其中规矩却也通晓,不说她们用这般手段对付自己,光是彼此为敌,便是你死我活,再加上师父与云麾山庄的夙怨,以寡敌众,交手间绝无留手余地。

  但回想这段日子的种种,萧雪婷却不由心思回荡难止,芳心混乱不安;虽说那种种邪诡滋味令她羞涩万端、无比难堪,在在都挑衅着她身为江湖侠女、黄花处子忍耐的极限,种种酷刑中一点也沾惹不上正经手段,但到了如今,萧雪婷却不由发现自己对这些手段勾起的肉体感觉竟不是全然的抗拒,那令人羞赧难当的渴望之意竟愈来愈明显。

  当然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绝非爱上了这种手段,而是娇羞地享受着那手段勾起的自己从不曾发现的本能,之前是没有办法,功力被封、无法逃柏走,只能任公羊猛试验他的百般手段,让方家姊妹对她肆意妄为;但到了有办法逃脱的现在,萧雪婷却发现自己竟有点儿被这种不堪思索的本能吸引的味儿,甚至隐隐然还有些害怕,害怕今后不再承受这般邪淫手段,海空天阔,却也平淡无奇的生活,竟如此无趣。

  芳心还在挣扎,第二天当萧雪婷骑上了木马,上午时倒还好,毕竟少了方语妍前面那似微不足道,配衬效果却着实不赖的小小手法相辅,木马的滋味便有些过于酷烈,令她少了几分投入;可到了下午,随着体力和抗拒的意志在上午时消耗殆尽,加上上午那余韵补上了空虚,使得萧雪婷驰骋之间愈发投入,足足一个时辰的火辣滋味,使得萧雪婷愈发迷茫:自己究竟是当真想要从公羊猛手中逃脱,还是该顺着那难以想像的羞人本能,干脆放弃一切,任他为所欲为才是?

  直到下了木马,萧雪婷都还没找出个答案,却没想到公羊猛竟不由她再有思索的时间;当她发现这男子就在木马前方,火热的眼光正打量着自己仅有绳缚、几近光裸的胴体时,火热的羞意和无以名状的渴盼,终于颓倒理智抗拒的最后一片围墙,令萧雪婷全无抗拒地准备好投降。

  当公羊猛问她诚意的当儿,更芳心发热地主动上前为他品箫,任得那被他启发的本能操控全身,做出了前所未有的撩人姿态;待得含得一口热精,那切体而来的火热,混着从体内深处涌发的需求,将她残余的一点抗拒残丝毁得一干二净,让她心甘情愿地吞下精液,以及现下的沉沦欲海。

  决心既定,萧雪婷再无反顾。破身时那无限欢快的滋味,使她更没法回头,口舌品得愈发落力,一点没有保留。随着萧雪婷香舌轻吐、玉露抹拭,虽说限于姿势,只能品到那肉棒的顶端,但那肉棒仍回应了她的努力,逐渐硬挺起来,在萧雪婷唇舌之上泛着光华。

  眼见那才刚令自己魂飞九霄,美得再没一点侠女仙子矜持的肉棒又复雄风,那饥渴彷佛从眼里直透芳心,又滑到腹下,从幽谷深处再次涌现欲望的期待,不禁渴想着再一次的云雨疯狂,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

  一面品箫一面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期待着接下来的交合,一颗芳心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想像当中,没有一种挑逗手段比这样更令女人难以自拔的,尤其公羊猛也并不是就这样任她舔啜品吸,自己什么事都不做;在萧雪婷唇舌飞舞、卖力服务的当儿,他那一双手也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萧雪婷柔软的峰峦,当中自是不乏花倚蝶手传的魔门秘技,在方家姊妹身上实验过之后,公羊猛对这些手段也算有了些认识,那手法自不是萧雪婷这春心荡漾的妩媚仙子所忍耐得了的。

  听萧雪婷一边品的声甜语媚,一边娇声渴求,幽谷更情不自禁地缩紧舒放,活像正吸吮着还没进去的肉棒一般,那媚态令公羊猛欲火狂烧,什么都不管了。他转过了身子,正面对着萧雪婷那曲线毕露、春情正盛,再没一点反抗能力的娇躯,身子缓缓地覆了上去。

  萧雪婷只觉下体一烫,那肉棒已溯着她奔腾的泉源,强而有力地再度光临她窄紧的幽谷;微带点疼的酥美滋味,令她开口想叫,却没想到公羊猛大嘴一张,已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樱唇,钻入的舌头活动灵巧、威力十足,全不比正在萧雪婷幽谷之中享用她松紧适中吸啜的肉棒逊色。被他兵分两路同时入侵,火热美妙的滋味差点让萧雪婷魂飞天外,偏是叫不出口,只能婉转逢迎,承受着那令她欢快的侵犯。

  这一回不像方才破瓜之时那般长驱直入,公羊猛仔仔细细地轻磨缓进,一点不肯放过萧雪婷的敏感地带,口舌的侵犯更不容情,萧雪婷的丁香小舌只能任其宰割,随着他的动作起舞,曼妙无伦的滋味令她心醉,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当她全心融入,与公羊猛一同起舞的滋味,远比只任他尽情奸污时还要来得美妙许多;萧雪婷不由暗恨,为何公羊猛到现在还对她有所戒备,若她四肢自由,便可更主动地表现出她的臣服,多半还可浪得更加欢快呢!

  本来品箫之间已是春情难抑,幽谷之中流泉不断,现在被公羊猛熟练地侵入体内,还是两路合击,再加上萧雪婷已经人道,尝过高潮滋味的身子,比之处女之时还要能承受爱欲的洗礼,此刻的她逢迎的欢乐无比,加上随着公羊猛的肉棒在她体内抽送磨动,菊穴处的佛珠不住滚转轻磨,两相夹击之下,那快感更美的直透心窝,不一会儿已令萧雪婷飘飘欲仙地泄了身子。

  只是萧雪婷这般快泄身丢精,公羊猛却还未臻极限;感受到身下的美仙子已然无力,肉棒顶端处更受着酥麻腻人阴精的浸润,公羊猛欲火更旺,他轻咬着萧雪婷纤巧的小舌,肉棒紧紧抵住萧雪婷精关,大施采补淫技;已泄得爽歪歪的萧雪婷哪里承受得住?

  随着唇上谷中强烈的啜吸感传上身来,令已身在云端的萧雪婷愈发爽快,她茫茫然地失了身心,只觉随着他贪婪火辣的吸吮,不知是什么东西源源不绝地从体内窜出,被他大口吸取,而那种攫取的动作,却诱出了她体内更加强烈的渴求。

  本以为自己已泄得无力,可那渴求却又驱动着她,让她更酥麻地献出自己,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不住洗刷体内,将她愈冲愈高、愈送愈高,终于整个炸裂开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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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七章 仙心已荡

  又一番云散雨收,萧雪婷只觉自己的魂灵儿似都给他收了去,即便心中对这男人与自己师门的恩怨仍难释怀,绝称不上爱上眼前此人,可连番高潮的滋味,两番射入子宫的浓浓阳精,润得她打从体内涌起了无限的甜蜜,却令她不由自主地爱上了那迷离朦胧、神魂颠倒的滋味,爱上了他那轻轻松松就撩起她炽热春情欲焰的手段,爱上他那总是令她欲仙欲死、无比回味的能为。

  心思晃到此处,萧雪婷又不由脸红。

  原本当他说自己外貌高洁仙雅,内里却淫荡热情的时候,萧雪婷只当那是污言秽语、不堪承认;即便后来被他撩动芳心,奸破处子之身,这种话也只当做是不堪淫邪手段,无法控制时的呓语;可随着交合的次数愈来愈多,那令她心花怒放的滋味愈来愈甜蜜、愈来愈满足,萧雪婷不由不承认,或许他所说才是对的,自己外貌似仙,可内里真正是个不能没有男人疼爱满足的骚媚淫妇,她不由感谢这男人,若不是他的种种手段,将自己矜持的外表全然破毁,萧雪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在重重掩盖之下,真正的自己竟是如此模样!

    虽是闭着眼儿,似还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萧雪婷何等功力?即便扣去禁制初开,运行尚不顺畅,还有被公羊猛两番采补,娇躯慵软乏力,甚至连手脚束缚都无法震开的因素,枕边之人的行动仍是瞒不过她,公羊猛才刚撑起身子,萧雪婷已睁开了眼儿,如泣如诉地嗔盼着。

  「公子……雪婷求你……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虽说连着干了她两回,即便要尽量将采补技法放轻的让她忽略过去,可萧雪婷那丰沛温润的处子元阴仍让自己功力大大进了一步,但萧雪婷功力如何公羊猛清楚得很,魔门的禁制手段公羊猛虽不熟练仍有几分威力,换了功力弱一点的,即便在木马上头再颠簸几回,要解开也是难上加难,就算她已然失身,四肢又被缚紧,公羊猛对她可还真不敢放松戒心。

  「求公子……再禁制雪婷的功力……若公子还不放心……干脆废了雪婷的功体……」轻咬着嘴角,眼儿雾润,似是再说下去泪水就要流出来了,「雪婷骨子里的……骨子里的淫浪已给公子全掏出来了……雪婷说句心里话……那协议实是……实是掩人耳目……雪婷确实是想……想公子对雪婷为所欲为……夜夜奸的雪婷死去活来……就算……就算被公子采干元阴……可只要换来云雨之欢……就没有关系……可雪婷好想……好想边被奸得舒快……边紧紧抱着你……让你也知道……雪婷究竟被玩的多么舒服……现在却……」

  暗自咋了咋舌,公羊猛知道自己确实小观了这玉箫仙子;没想到自己放得那般轻的采补手段,还是逃不过她的眼儿;只是他当真没有想到,这外表清丽仙化的美女,花了自己与方家姊妹好大心力才擒了下来,竟然真在那些手段下撑不过一个半月,身心都已完全成了肉欲的俘虏。

  本来当日听花倚蝶诉说百花馆中之事,公羊猛虽惊魔门手段之厉害,却也不由暗自猜测,或许是花倚蝶和那些被擒侠女意志不够坚定,才在魔门邪淫手段之下一败涂地,完全成为诸多魔头发泄用的玩物;可现在从萧雪婷的表现看来,或许自己当真小看了这些手段……

  可惜那威力最强的「蓝田种玉功」连花倚蝶也未知关键,留在卷中的不过些许法门,否则自己用了此招,将情欲之念牢牢种在萧雪婷体内,便可放心大胆享受她的肉体,哪还需要担心这仙子作戏欺骗自己?

  不过若说要再禁制萧雪婷功力,甚或废了她的武功,倒也不是现在的公羊猛做的出来的。

  魔门的禁制手段虽是威力无穷,却是只求目的、不顾后果的功利手段,对功体的损害不能算太轻,而且对武林中人,尤其是对像她这种练成高深武功的高手而言,废去武功与一死之间的差距,几乎也只是隔着一条线罢了,就算彼此为敌,废人武功之事也不是公羊猛轻易能为,否则当日擒得萧雪婷之时,就该干脆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对她如何施为,她也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儿。

  那时不为,现在的公羊猛更没有理由做出这等事来。

  看萧雪婷美目微雾,透着无比的期盼与渴望,看得让人心都酥了一半,公羊猛微一咬牙,若真要对付自己,萧雪婷早有过不少机会,自己干脆就信她这一回!

  他手一伸,缓缓地将萧雪婷手足的捆缚解了开去,只见萧雪婷纤指轻捻,竟就在公羊猛眼下缓缓探到腹下,勾起一丝未干的黏腻送到了口中,小舌轻舐指尖,颇带些意犹未尽,那骚透了骨髓的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

  突然间,真的是突然间,萧雪婷腰间陡地发力,整个人自床上弹了起来,正色授魂与的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已给萧雪婷紧紧搂住,登时给她锁住四肢点住穴道,掌心似有若无地贴到了公羊猛胸前要害;才刚回过神来,整个人已控在萧雪婷手上,再没了反抗之力,只觉一端还深留在萧雪婷菊穴内的佛珠,随着她急剧的动作弹荡不竣,此刻还不停止地在公羊猛腿上弹跳着。

  似是因这般急促的动作牵动了刚刚破瓜的伤处,萧雪婷柳眉紧蹙,额上见汗,娇躯微微颤抖;这一下发难既准又快,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着了道儿,虽说他功力已然不弱,但萧雪婷纤掌按处乃胸前要穴,只要她一下使劲,以萧雪婷现下功力,要取自己性命也非难事。

  正怨着自己好色误事,竟没发觉萧雪婷仍有反抗之意,连解她束缚后都纵留点戒心,公羊猛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你要杀要剐都不皱眉的表情,听着隔邻之中竟有些异响,不由老脸微红;显然方家姊妹难耐好奇,竟在隔邻偷瞧着自己与萧雪婷翻云覆雨,方才自己与萧雪婷两番云雨尽欢,全都一点不漏地入了二女眼内。然而萧雪婷发难太快,二女相距既远,要反应已是不及。

  表面仍保着冷静模样,公羊猛心下却不由着慌,就算不说自己与剑明山的恩怨,光是将她擒到了此处,又用上种种淫具,将萧雪婷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为获脱身,不得不虚与委蛇,不只在木马上头放浪驰骋、态若疯狂,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吞精,连处女身子也丧在自己胯下,破瓜之后还四肢紧缚地又与自己好了一次,如此种种都大违玉箫仙子高雅皎洁的名声,想必是恨意入骨,才让她做出种种淫妇行止;现在让她翻了身,自己哪还有命在?也不知萧雪婷会用上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不过依自己施在她身上的手段来看,萧雪婷的反击必也都是闻所未闻的激愤。

  「怎么?公羊公子怎地不说话了?」声音微微发颤,显然萧雪婷虽占了上风,可方才享受鱼水之欢时浪的太过激烈,这般激烈动作,幽谷之中痛楚仍令她难以忍受,即便已占上风,话里仍没多少得意,「破了雪婷处女身子,又迫雪婷为你品箫,还说那不是你坏……而是雪婷发自内心的……发自内心的淫荡性感作祟……在雪婷身上得意尽欢、尽情使坏的时候,公子不是颇得意的吗?」

  听萧雪婷又似满意又似讥诮地说了一通,公羊猛恨得牙痒痒的。虽是心知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扳回局面,却是牺牲了处子贞洁,对自己绝无留倩,可心中却还是留着点希望——与其如此说还不如说是心中暗自反驳:若萧雪婷你再落入我手,不只要废了你的武功,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真真正正的为所欲为,毫不留情地将你玩弄奸污,魔门种种手段再无保留地施加在你身上,保证让你享受到从云端被狠狠打下,彻彻底底沉沦欲海的滋味,要你浪到连魔门仙姬都自叹弗如!

  「嗯……真生气了……」纤指轻轻在公羊猛背上画了一道,虽没用力到让指甲尖处扣进皮肉,微微的痛楚却也颇有些难当;尤其是被这个原以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火更是难忍,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已落入敌手的公羊猛,就想反骂一时之间竟然也骂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热甜感传来,公羊猛惊地睁开眼睛,却见萧雪婷已贴到了自己脸前,正轻轻地吮啜着自己的嘴,媚眸闭起、肌红肤艳,哪有一点敌意?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雪婷的脸已离开了他。见公羊猛惊得目瞪口呆,萧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颇有些得意,「怎么……公羊公子真吓到了……难不成就只准公子把雪婷开苞破瓜,折磨得欲仙欲死……不准雪婷反击?真不公平……」

  转变太快,公羊猛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隔邻的方家姊妹恐怕也是一模一样的呆然,只有萧雪婷笑意盈盈,声音愈来愈甜。

  「从被你擒下之后,雪婷就一直在想……该如何扳回局面……该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们都是从犯,而且对雪婷还留有余地……雪婷倒是可以饶过……不过你嘛……别的不说,光想到这些坏法子来对付女子,就算杀你个几十次也不为过……加上为了你,雪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可真饶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凛,公羊猛知此番无悻;方才萧雪婷故意温柔,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让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从有希望堕入失望深渊的表情为乐。不过以自己对她的手段,也真难免她会用上这般心战来对付自己!

  他吸了一口气,虽是女子幽香扑鼻而来,却带不起一丝欲念,只是心中憾恨,没想到大仇末报,自己就要死了,还害了方家姊妹。

  没再说话,萧雪婷只是手上动作,触得公羊猛背心暗冷,强自抑着发抖园的冲动;萧雪婷纤指从他背上缓缓滑下,竟已滑到臀后,慢慢探到公羊猛后庭去,虽是无言,却真吓了公羊猛好大一跳:身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后庭,淫玩取乐,那还真不如挖个洞埋进去死了算了。

  似是发觉了公羊猛身体的颤抖,萧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靥无比娇柔妩媚,但公羊猛却看得到其中的杀气森森,尤其当纤纤玉指在后庭处缓缓揉戳,力道虽用的不甚强,轻柔处似在软化他身体的紧张,可是再加上贴在胸口的玉掌,春葱般的指尖正勾挑着自己胸前两点,带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种感觉虽算不上痛楚,却令公羊猛不由难堪。知此刻求饶也讨不回性命,最多只能让萧雪婷多笑自己几声,他死咬着牙,将郁闷到想吶喊的感觉,一点不漏地闭在了口中。

  见公羊猛死忍着不开口,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一副想慷慨就义的模样,萧雪婷盈盈一笑,纤指虽不再停在公羊猛后庭处做文章,却逐渐移到了已萎下的肉棒根处着手轻柔,小心翼翼地抚摩着那方才带给她无比痛楚和无比欢快的肉棒,纤指轻挑处连棒底双丸都弄上了。

  这般动作在昨日为他品箫之时也曾做过,可在公羊猛心里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轻勾缓挑,樱唇轻轻贴到公羊猛耳上,带着女体甜香的热气不住向他耳内涌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萧雪婷正以牙还牙,用挑逗手段勾发他的肉欲,好对他大加折磨,可萧雪婷的手段都是从这段日子里的酷刑中学来,虽有点儿不伦不类,却也逐渐引发了效果,胯下肉棒竟渐渐硬了起来。

  感觉公羊猛的肉棒逐渐在自己纤手中硬挺起来,粗到小手仅堪一握,还沾染着前头浸上、还未干涸的余液,萧雪婷非但没有收手之念,反而抚得愈加细致。

  她看着公羊猛的表情,感觉着他身体的震颤,纤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肉棒上从头到尾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那火热的感觉,令公羊猛就想压抑欲望,却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纵使不看萧雪婷纤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体幽香、胯下感觉的玉手纤巧,便将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见公羊猛虽是闭上了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却已逐渐复苏,偏偏在萧雪婷手中的宝贝,却始终不若方才蹂躏萧雪婷欲仙欲死时的雄伟,显然她虽是媚态万千,纤手施为间已渐渐诱发了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却仍小小地发挥了作用。

  又试得几下,萧雪婷才放弃似地收了手。轻语之间,樱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准备,可这般火热的一下子,仍让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着呼叫出声的冲动。

  「一点也不好玩……讨厌……」

  「咦?」原本定了死心,任她再怎么折磨都不出一声,可没想到萧雪婷动作之间,却解开了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开了口,连眼都睁了,傻愣愣地看着怀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算你厉害……雪婷真的投降了……」

  盈盈一笑,声音笑貌带着无比妩媚的情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嘴巴大开,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

  萧雪婷不由笑了起来,在公羊猛怀中花枝乱颤,笑得好生得意,肌肤接触之间,那情火更旺盛地烧化了他,胯下肉棒愈来愈硬,甚已有些发疼。

  「还不明白?哎……看来公羊公子对可怜弱女子的确有一手,却不怎么聪明呢!」好不容易止了笑,萧雪婷纤指轻轻戳点在公羊猛额上,巧笑倩兮,一点没有方才恐怖的痕迹。她低下头去,在公羊猛胸口舐了几下,方才咬出的红痕上登时染了一层薄光,异样的滋味让公羊猛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偏只下体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怀中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等萧雪婷的答案。

  「说句实在话……」眼中媚光流闪,萧雪婷不住轻笑,唇舌轻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动流转,似在抚慰他的伤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前些日子雪婷确实恨你……恨到进了骨子里……真的想杀你个几十次……偏偏你这坏蛋说的没错……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种浪到了骨子里的坏女人……早知如此,就不当什么江湖侠女、玉箫仙子了……干脆主动上魔门当妖姬还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给你征服了……若没有你,没有在床上被奸污得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么过……

  「哎……现在雪婷已出了气,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样……若你想杀了雪婷,以绝后患……雪婷只求你一事……让雪婷在床第之欢的疯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坏法子……要活活奸死雪婷该不难吧……」

  听萧雪婷这么说话,公羊猛一时之间真是啼笑皆非。他虽早知这玉箫仙子不是那般易与的女人,不会只因为破了身子就此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一时心软下还是着了道儿;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门手段。

  看来萧雪婷虽对他的手段非全无所觉,但对已被种种手段勾起了情欲的本能,如何逃过这般欲火洗礼的自己,却是一筹莫展;自己若真想绝了后患,法子就只剩下一个……

  他狠狠搂住萧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得她软语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了甜蜜醉人的记忆,萧雪婷闭上美目,轻轻地哼出了声音,一对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给他攫住,那技巧熟娴的口舌正施展着高明功夫,逗得她再没办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间只听得公羊猛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前传了上来:

  「我不奸死你……我要一次一次的玩你……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让你知道滋味,奸的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完全享受从仙子变成妖姬的滋味……」

  虽说幽谷中还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缠绵高明,萧雪婷的仙肌玉体又早被他诱得敏感已极,自不堪魔手嬉玩;萧雪婷娇慵地飘了几个媚眼,似可听到墙后方家姊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时,萧雪婷才发觉到有方家姊妹旁观,虽是羞也羞死了,可不知怎地,体内竟有种异样的感觉,让那余韵愈发香浓。她之所以对公羊猛大施手段,吓得他差点没缩起来,一方面真是为了出口怨气,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观的方家姊妹,好歹也让她们心惊胆跳一番。

  不过刚才对公羊猛稍稍折腾了一番,壁后的方家姊妹竟是毫无异动,萧雪婷不由娇羞,也不知是因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们不敢妄动,还是……还是她们早就对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只是出点怨气,不会真对公羊猛怎么样,这才乐得在旁看好戏呢?

  轻轻娇喘着,萧雪婷凑首在公羊猛耳边,吐出的香气似可融进他心里头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了……可是……」

  「不用担心,」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虽知不过是虚惊一场,但难得被女人这般唬吓,还是个刚被自己破瓜失身,奸了个服服贴贴的女人,更过分的是自己还真被唬住了!无论如何他也想再战一场,重拾大丈夫威风,更何况萧雪婷原就是天香娇姿的绝色仙子,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更令男人不肯轻轻放过。想到当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连着六回将风姿吟奸得浑然忘我,从一开始的誓言清理门户,到最后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顺,他便知若要令萧雪婷彻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仙子再多浪几次……不会伤身子的……」

  「不……不是……」轻咬银牙,萧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状况,那被诱发的春情荡漾体内,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只是动心间事。她早从方家姊妹那儿听得,公羊猛不只容颜俊美,功力过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得女子虚脱失力,在走到此处的路上,萧雪婷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经验过好几次的云雨狂欢,可是却不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输给你了……要几次都看……看公子高兴……可是……可是她们在看呢……」

  听怀中仙子这样娇羞软语,公羊猛不由心旌摇荡,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还是这萧雪婷当真外表清丽如仙,内里却淫荡风流,竟对男人如此痴缠。

  这样有人窥看对他而言,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当日在山上夺得方家姊妹身心之后,初尝云雨滋味的二女几是再无法控制自己,索性连衣裳都不穿了,只要自己想要便随时随地行云布雨,自不会顾着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家姊妹都已是自己的人了,一点春光外泄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公羊猛也知道,女儿家对此的感觉与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萧雪婷初尝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风流,也难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见萧雪婷热情中还带几分娇羞,公羊猛愈看愈爱,眼角余光一瞥,只见萧雪婷股间波光娇艳,在微微的烛火照映下愈显妩媚,显然她一边害羞,一边身子却也已做好了任他入侵的准备。

  才刚尝破瓜滋味便能如此投入,想来就连魔门妖姬也逊几分颜色,公羊猛不由色心大起,双手轻托着萧雪婷的雪臀,迫她玉腿大张,环到自己腰上,泛着泉水的幽谷再无防备,只待自己腰一挺便可再次享受她的窄紧火热,「她们看了很久了……一点没漏……全都看光了……」

  「坏……坏蛋公子……」没想到公羊猛竟然这么说,羞得萧雪婷娇躯发烫,偏生羞意混在肉体早已高燃的情欲当中,竟没一点冷却效果,反似火上加油;已然兵临城下的幽谷早已大开,只待这男人再次占有自己淫荡的胴体,偏自己已是肉在嘴上,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搥,一边媚声不依,一边被他大展淫技,淫滑幽谷已润得再不堪泉水湿滑。

  「要早点习惯……」感觉萧雪婷轻槌的小拳头如此无力,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柔媚样儿,公羊猛心中大喜,托着她轻轻滑动,让萧雪婷敏感的幽谷口与肉棒顶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接触,轻轻磨动之下,勾得萧雪婷呻吟愈软、媚眼如丝,嘴上更是轻薄:

  「以后不只我要干你……偶尔她们也会帮帮忙……仙子知不知道,你这淫荡美丽的身子……早晚会被我们轮奸……那些木头东西就是这样用的……你不只要对我乖……对她们要更乖……不然她们玩的仙子火热却忍着不干你……会很难受的……」

  「你……哎……你们都……都坏透了……偏偏……偏偏雪婷已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被公羊猛迟迟不肯剑及履及地进入她的体内,狂张的情火早烧得萧雪婷化了几遍,明知方家姊妹看着听着,声音却压不下去,娇吟声几乎是要叫给她们听的。

  「雪婷知道……求求你……唔……占有雪婷吧……雪婷会很乖……会乖乖的……让公子和姊姊们都……都满意……满意雪婷的身子……公子……求你……雪婷求你干了……」

  好不容易才真正将这仙子弄了个服服贴贴,公羊猛只觉胸中溢得满满的,这段日子的辛苦都似在萧雪婷娇媚的求饶声中得到了回报。他俯下头去,在萧雪婷贲张娇挺的乳上轻咬一口,连吸带吮,逗得萧雪婷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偏生肉棒仍固执地在幽谷口徘徊不进,撩得她差点没昏倒,「既是如此……仙子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别叫公子了……叫相公……声音要甜一点、媚一点……」

  听公羊猛要她叫出如此亲密的称呼,萧雪婷原还有点迟疑,却没想到公羊猛手上一沉,肉棒那火烫的顶端微微一挺,已刺入了幽谷,偏又在那儿旋磨一番后,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逗得她才想开口,便是一声声甜媚的呓语。

  可惜他不肯深入,这般甜蜜的折磨,当真只有身历其境的她才知其中滋味;此刻的萧雪婷就像已咬到钩上鱼饵的鱼儿,只渴想着被他用力钓上,她玉手环在他背上,死命地将娇躯向他怀中挤去。

  「哎……坏蛋……坏死了……唔……雪婷叫……叫就是……公子……哎……雪婷的相公……好相公……把雪婷弄得欲仙欲死……好爽的坏蛋相公……插进来吧……雪婷要死了啦……」

  听萧雪婷如此放低了身段,公羊猛心中大是得意;他抬起头来,眼对眼地迫萧雪婷又叫了几声,等到她全然屈服,叫得又娇又甜,满带着令人魂儿飞飘的淫味儿,这才手上施力,让她的幽谷慢慢给肉棒坚挺地充实,火烫的肌肤熨贴滋味,令萧雪婷淫呻艳吟不止,只美得差点就要登仙了。

  才刚被顶进幽谷深处,火热的情欲已使得萧雪婷再制不住自己,她四肢紧箍在他身上,热情地奉献出自己,微带哭声地在他怀中扭转挺送,充满了劲道,火热的哪似刚破瓜的少女?

  只是这般坐姿交合,却非可大挺大放,公羊猛深知此道,他轻拥着怀中仙子的娇躯,和她交换着蜜语甜言,间中还带着令她娇羞的提醒和教导,让萧雪婷一边感受着方家姊妹火热的目光,一边扭动娇躯,好让那肉棒更深切地触及她的敏感。

  软语情浓之间,她早已恍了神,甚至没法去分辨自己在这温柔乡中,已升上了几次仙境,只能软绵绵地享受他的深深注射,再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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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八章 三美竞秀

  一夜风流下来,到了晨起之时,公羊猛只觉浑身似都虚脱般地没了力气一可看着怀中慵懒睡去的美人儿,心中那得意却是更加饱满。

  昨夜他大展雄风,无论萧雪婷怎么求饶,仍是放怀大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算来令得萧雪婷梅开四五度;听她悦耳的娇声呼唤「相公」不停,即便在得了方家姊妹后已颇有些放浪形骸,可做的这么猛,也是帮风姿吟破身之后的头一次。但看床褥上头那一片诱人的处女血红,以及种种淫乱妩媚的痕迹,就算腰酸骨痛也是值得。

  感觉公羊猛的手正轻轻地抚按在自己腹上,力道轻柔不带挑逗,而是一种温柔的疼爱,早已醒来的萧雪婷不肯睁眼,软绵绵地任他轻薄。

  即便已给公羊猛以种种手段诱起了本能的渴求,毕竟萧雪婷也才刚享受到云雨之欢,虽是肆尝其中美味,可身子却还未能全然适应,就算没有动作,光呼吸之间也觉幽谷之中感觉异样;他的火热精液似还暖烘烘地烧在子宫深处,实实在在显明昨夜的他是如何颠狂地开发着自己的娇躯,一次次地将她灌溉满足。萧雪婷只觉自己的身子全然没了力,好想再沉浸那余韵当中,既不想也不愿起身。

  不过萧雪婷不肯醒来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虽说在他的经手下,清纯皎洁的少女气息已转折成了少妇妩媚成熟的体态,也被他的手段诱发缠绵的本能,可夜里干这回事还可投入,一到了日出东山,满怀的羞赧之意便让萧雪婷尚难承受,只想闭着眼儿,希望他早点收拾好下床,好让自己有空钻回房去。

  谁教方语纤使坏,竟将她赤条条地带了过来,现下也只能赤裸回房;这般与前全然不同的少妇艳态,若给她们看了去,就算挖洞埋了自己都怕太浅,她哪里承受得了意有所指的眼光?

  「别假睡了,我的好仙子……」虽说表面上全无异态,可公羊猛风月场的经验绝不是萧雪婷比得上的;这般含羞假睡,方家姊妹不知给自己抓到了多少次,哪瞒得过他?

  公羊猛微微俯身,在萧雪婷贲挺的双峰上一阵吻吮,逗得萧雪婷娇躯连颤,再也忍耐不住;格格轻笑之间,不由得开口求饶,「哎……求求你……公……哎……不行……相公……饶了雪婷……你那么猛……雪婷不行了……」

  见萧雪婷终于开了口,望向他的眼儿媚若流火,娇滴滴软绵绵地令人魂销,公羊猛虽是极想再来一发,可总还有点儿顾忌。之前在山上他虽是大发雄威,将风姿吟奸得神魂颠倒,从此再也离不开他,可一夜六战的结果,自己第二天也累得下不了床;现在自己虽尚有余力,可若是真的再战一轮,萧雪婷受得起受不起还好说,如果方家姊妹吃起醋来,要安抚也是好生一件烦难事。他伸了伸懒腰,慢慢坐起身子,就好像一个信号,立时便有人踢开门跑了进来。

  行云布雨时被方家姊妹偷窥是一回事,虽说想到此处羞不可抑,但体内却有种异样的快感,还多添几分情趣,可现在天已大亮,她们却又钻进房来,仍是一丝不挂的萧雪婷可受不了。偏偏一夜欢爱,床褥乱成了一团,怎么也抓不着被褥遮身,慌乱间萧雪婷只能折身向内,掩住重点部位,娇嗔又带点痛楚的声音柔柔地传了出来,「哎……不要……不要看……纤纤你坏……坏死了……」

  跟着方语纤进房,眼见床上的萧雪婷娇羞无伦,连脸都不敢转过来了。方语妍对着床上的公羊猛歉然一笑,一边帮着他下床着衣,一边暗叹这妹子的躁性怎么也改不掉。

  而方语纤呢?此刻的她早已钻到了床上,搂住了萧雪婷轻言细语,「好仙子……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浪……」

  虽是羞不可抑,但给方语纤一番嬉闹,萧雪婷也忍不下去,不一会儿已在床上和她打闹起来;只是花苞初破,又给公羊猛勇猛地玩了一夜,不由落在下风,等到公羊猛穿好衣裳转回头来时,萧雪婷已给方语纤压在身下不住告饶,一双玉腿轻分,股间精彩处令人忍不住遐想昨夜的百般风流,看得连方语纤都目瞪口呆,连褥上那一大片混着红丝的印痕都差点漏过了眼去。

  被方家姊妹联手打扮,不一会儿萧雪婷已是衣裳齐整地坐在床沿。肌肤红润了几分、体态丰盈了些许,一双眼儿却始终不敢抬起,与昨儿的神态相差何止千里!看得公羊猛更是满意。

  「今……今儿个……是要走走……还是上木马……」纤手轻绞衣角,萧雪婷嗫嚅的声音诱得人心跳更急。着衣时她才想到,昨夜虽是雨暴风狂,也不知被公羊猛弄得高潮了几回,可后庭佛珠却还牢牢插在那儿,也不知他是漏了呢?还是要待今夜再破她后庭?

  她也听方家姊妹说过,公羊猛不好后庭之戏,可这佛珠深深插在体内,摆明了就是要开发后庭之用,想来对他而言,这不只是个新的尝试,也是种用来令她臣服的手段;但高潮过的她,忍不住驰想着攻破后庭的滋味。

  「今儿就休息一天吧……」见方家姊妹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自己,公羊猛也知现在不是摆大男人模样的时候。方家姊妹与萧雪婷关系已算不错,昨夜连番征伐,确非萧雪婷处子之体受得住的;二女心中又带醋意又带怜意,若自己再多句话,怕是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房门。「毕竟她初尝滋味,就休息一天也不算怎地……今天的时间你们自己看怎么打发,我也休息休息……」

  「公子……」一语出口,见公羊猛转回了头,萧雪婷面上一阵晕红,又低了下来,「是……是相公……雪婷已经……已经是相公的女人了……别再叫什么仙子……换个称呼好吗……相公……两位姊姊……」

  「婷妹妹先别说话……」瞪了公羊猛一眼,方语妍虽心中庆幸一夜过去,萧雪婷真给公羊猛的手段弄得服贴,再没以往傲气,可想到如此大的转折,昨夜萧雪婷身受的滋味必也非是寻常,那样连番熬战,确实不是刚破身子的女人受得了的。

  就连方家姊妹一同服侍时,也没猛成这样,心中不由荡着一波波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火气不由都发到了公羊猛身上,「相公先回房休息……我们姊妹要说几句私话儿……到了今晚……再把婷妹妹送给相公……让相公为所欲为,行不?」

  听出方语妍话里隐藏的愠怒,公羊猛忙不迭地先溜为妙,只听背后房中娇声轻笑不断。

  见公羊猛逃贼般地溜了出去,萧雪婷收回目光,转向方家姊妹这边时却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即便身入江湖,平时已无男女之别,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本性并不因是否身在江湖而有所不同;公羊猛的手段虽算不上正派人物,总还不是个小家子气的男人,既已做成了协议,就不会再多对自己下手,最多是床上多加些功夫,让自己在床上愈来愈像个淫娃荡妇。

  但女子就有所不同,即便身在武林,平日作风和男人一般豪迈,但要说到嫉妒吃醋,这方面却不会比一般妒妇更大方一点,尤其她身为阶下囚,却又主动向公羊猛献身,也不知方家姊妹是否会吃自己的醋?何况从初见时起,方语纤对自己便有些似有若无的醋意,折磨自己的手段在她手中总比方语妍多一分刻意的味道,虽说后来关系缓和得多,她甚至把自己赤裸裸地弄过来,上了公羊猛的床,但妒意若当真起来,可不知她是否压抑得下?

  本来萧雪婷根本不担心这事,可昨夜的自己彻底融化在公羊猛的手下,怕是再也离不开他,心中也难免对未来担上了一份心。

  似是在呼应萧雪婷心中乱成一团的思绪,方语纤嘴角笑意不减,手上却不停动作,加上萧雪婷一夜疯狂,体力消耗殆尽,没一会儿已可怜兮兮地被方语纤摆布,手足都捆上了床角,成了个再无反抗能力的大字形,只敢轻呶樱唇,小心翼翼地开口,「纤姊姊……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帮师兄调教婷妹妹规矩……」

  一句师兄出口,想到一夜爱恋之后,萧雪婷竟连亲密的相公二字都说了出来,而自己在破身之后,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敢这样叫公羊猛呢!

  虽知她昨夜被公羊猛连番攻陷,想不叫都不行,可心中还是难免有点儿酸。一边轻描淡写地逗她,方语纤啧啧有声地看着萧雪婷被迫四肢大张,全无法掩饰云雨后娇媚艳光的胴体;臀股之间云雨余渍未除,虽不似平常衣衫齐整时洁美出尘,却更有种惹人心动的感觉。

  「昨夜婷妹妹竟然敢出手制住师兄……姊姊虽说婷妹妹其实没有恶意,可纤纤却看得心惊胆跳,不能不开导开导规矩……」

  「是……雪婷知错了……」

  原本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可看到床边方语妍偷偷装出了鬼脸,萧雪婷也轻松了几分。看来方语纤表面虽凶,其实只是和自己闹着玩儿,方语妍便是看穿此点,才没多话。

  「请……请纤姊姊责罚……雪婷以后不敢了……哎……姊姊……别……别摸那里……松点手吧……哎呀……」

  「才不松手呢……」

  吐了吐小舌,方语纤虽不是甚会察言观色之人,可看到萧雪婷面上表情,也猜得到她早知道自己用意;反正自己原就只想逗她一番,倒也不放在心上。

  她伸手轻轻贴在萧雪婷腹下,感受着这我见犹怜美女娇躯的震颤,一点一点地向下游去,掌心微微使力贴紧,只见双股之间虽是尚未清理,有些秽渍淫精留存,可那看似美玉微瑕的模样,反而更令人心动。

  「别……别这样……纤姊姊……雪婷……雪婷里面疼……」

  见方语纤纤手向着幽谷游去,萧雪婷不由芳心微惊;那处是昨夜被公羊猛几番攻伐之地,虽说她次次都被攻陷的美不可言,即便此刻幽谷微疼,看到股间那未曾清理的淫精余沫,即使疼痛也有股让她想要向公羊猛再次献身的冲动。

  可现在却是方语纤在身上,全不知她想做些什么,只知日标是放在自己才刚开垦过的幽谷,萧雪婷不由心慌慌地有些紧张,「里面……哎……又疼又黏……实在是……受不起纤姊姊的刑罚……哎……」

  「好啦……就别撩婷妹妹了,纤纤……」

  见萧雪婷服了软,方语妍微微一笑,制止了方语纤接下来的动作。破瓜之苦她也亲受过,自知道此刻的萧雪婷娇躯慵虚,弱不堪刑,「毕竟婷妹妹才刚尝到滋味,里面只怕还疼得紧……若师兄有意,今晚……今晚自有的婷妹妹好受……哪需要你多事……」

  「哼……」虽是收了手,方语纤嘴上可不停,「师兄可怜花惜玉得紧……」

  「放心……」轻轻拍了拍妹子的肩头,方语妍嘴角泛起了一丝带点邪诡的笑意,伸手取出了几件东西,让萧雪婷娇躯轻颤,不由吞了吞唾沫。

  那东西虽不甚大,表面模样却极为熟眼,便是之前方家姊妹拿给她看过的木制假阳具,只是长的多了,而且两头都做成肉棒之形。

  眼看着方语妍拿着那东西对着自己下身比了一比,差点没把萧雪婷吓得跳起来,耳边却听方语妍轻语着,「等婷妹妹熟了风月事……相公已同意了,让我们和婷妹妹来场好戏……到时候……可有的瞧……」

  「妍姊姊……纤姊姊……」看那东西打磨得光润圆滑,虽不若公羊猛的肉棒那般粗壮火热,想到那东西在体内肆虐的感觉,萧雪婷不由微惧;可惧意中竟有种微微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有点向往,看来自己真的被他们给带坏了呢!「雪婷知道……迟早要给姊姊们疼上一疼的……可是……」

  「会怕吗?」信手将那东西贴在萧雪婷胸前,特意用她贲挺的香峰夹住,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轻拿一端,让它在萧雪婷峰峦中滑动;萧雪婷眼儿直盯着它,竟不由错觉那是公羊猛的肉棒正享受着自己双峰的柔软,不知不觉呼吸已热,竟不由得娇柔无伦地呻吟出声,动情处甚至香舌轻吐,甜蜜地舐着剌向自己的假阳顶端,那模样看的方家姊妹不由啧啧称奇,「看来是不会……」

  「讨厌……姊姊玩雪婷……」给方语妍这句拉回了现实,萧雪婷娇慵无力地看着两女,眼神和声音中都透着可怜兮兮的情态,「别这……这么急……以后……以后不就可以……尽量玩弄雪婷了吗?」

  「哎呀哎呀!」听到这句话,不只方语纤,连方语妍都瞪大了眼。

  才尝到云雨滋味不过几个时辰,破瓜痛楚未褪,竟能娇媚甜蜜地说出这种话来,真的是自叹弗如。

  「婷妹子果然媚骨天生,才破了身子便浪成这样……让妍儿真的好想……好想早点用这双头龙玩玩雪婷……相公说的还真是没错,雪婷骨子里头还真有一丁点儿贱性……要让雪婷破了身,又尝过了滋味,才知道要乖……」

  「还不都是……都是两位姊姊的功劳……弄得雪婷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听方语妍竟这样品评自己,萧雪婷连忙出口反驳,可话一出口便觉不好。不说现在不是得罪二女的时机,她所说的非是没有道理,甚至连萧雪婷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若换了破身之前,这种话别说出口,连想都不会去想;偏生破了处子之身,知道个中滋味,尝过甜头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这般淫语竟是脱口而出,全没一点阻滞,让她想不改口都不行,「都害得雪婷这样……这样了……还不肯放过……」

  「好婷妹妹别生气……」见萧雪婷愈说愈是脸红,羞得活像只想埋到褥子里头再不敢抬起头来,偏生手足都给缚着,想反抗都没得反抗,那模样儿令方语妍愈看愈爱。

  原本之前制作这双头龙是专为对付萧雪婷之用,以她仙子般的高傲皎洁,若竟是被女人以双头龙夺去贞洁,对她的打击想必是无与伦比。女子视贞操犹胜性命,虽说不少江湖儿女没这般重视此事,可要用此招却也事关重大,除非到了最后关头,就连公羊猛都不敢动此杀着;不过现在看来,用来逗逗萧雪婷取乐,倒也有几分情趣。

  「不到时候不会动用这双头龙……婷妹妹现下专心享受相公爱宠便是……」

  「嗯……那个……妍姊姊……」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总算松了日气。

  虽说与方家姊妹用这淫具嬉玩,对已破了身子的她而言算不得红杏出墙,最多只算种异样的床第之乐,可她终究还没习惯,毕竟是吃不消这般手段。

  幽谷现下只能任公羊猛尽情冲击享用,将自己一次次奸污,从云端的仙子被拉下凡尘,身心都沉醉在那成为女人的快感。她轻轻挺了挺腰,一股火热的痛楚从幽谷中传来,疼得她瞇了眼,「这佛珠……想来相公是要破雪婷后庭……姊姊可知那……会是什么滋味?」

  「这个妍儿可不晓得了……」

  听萧雪婷说到佛珠,语气虽是娇颤含惧,像是对男人走旱道这回事颇带畏惧,可面上神色却是春情甜浓中带着几分期盼,想来若非昨夜要让公羊猛大逞淫威,完完全全取得她胴体的主控权好让他满意,只怕萧雪婷早要主动奉上后庭,让公羊猛一日之内将她上下前后三穴开了个彻彻底底,一点没有遗漏。

  「相公对我们……手段要轻很多……妍儿和纤纤都没尝过菊穴开花的滋味……其实就连这佛珠都没试过……不过相公连疼爱婷妹妹时都没取下佛珠,大概是为了让婷妹妹菊穴习惯些……到时候……可能妍儿还得请婷妹妹说说开发后庭的滋味儿……」

  见萧雪婷软语含羞,方语妍轻轻示意,方语纤已嘟着小嘴儿解去萧雪婷四肢的束缚,萧雪婷还没回过神来,已是一阵轻吟出口;方语妍竟突施小手,滑过萧雪婷臀下,一颗一颗地将那佛珠从萧雪婷菊穴中取了出来。

  一颗颗佛珠虽小,但昨夜每次被他攻入幽谷之时,那佛珠与他的肉棒默契十足、配合无间,勾得萧雪婷益发纵情;此刻虽是佛珠出体,磨擦之间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回想着昨夜颠狂欢爱的种种,就连幽谷都不由沁出水来,伯上了方语妍的玉手。

  没想到光是佛珠出体,萧雪婷便似经受不住般地小泄了一滩,娇躯轻颤、微汗的肌肤散出无比妖娆的艳光,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看得方语妍不由微微苦笑;这段日子以来,自家姊妹施在她身上的手段,看来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过分,也难怪昨夜的萧雪婷难耐淫欲,破身之后竟不顾痛楚一次次向公羊猛索求,浪得活像魔门妖姬附身。

  若自己当真狠下心,与公羊猛配合无间地将想到的种种手段用在她身上,保证让这仙子幸福得什么都不想,心甘情愿地臣服公羊猛胯下。

  「好婷妹妹……」

  将萧雪婷柔软轻盈的娇躯抱了起来,两姊妹一前一后带着她出了房门,眼见昨晚自己一路被剥下的衣裳排成一线,萧雪婷又软了几分,只听着方语妍声音娇软,扶抱之间竟学了方语纤,纤手不住在敏感处游走。

  「我们先去好生洗洗……由妍儿帮你洗洗里面……清得干干净净……今晚好让相公再爱你几回……哎……看你被相公滋润得愈来愈丰润,妍儿真的好羡慕哩!」

  「妍姊姊坏……」小手轻抚下声音又软了几分,萧雪婷只觉呼吸愈来愈热;公羊猛种种手段让她娇躯愈来愈敏感,床上放纵还是小事,这身子竟是一点经不起逗弄,如此后果真令她又怕又爱。

  方语妍这话真的有点颠倒黑白,萧雪婷对方家姊妹最羡慕的就是那在公羊猛灌溉滋润之下,显得丰盈圆润,比之自己更加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诱人的身段,尤其在尝过云雨滋味后,更知那般丰润的身段,才最是能勾起男人欲火的美物,「雪婷的丰腴……可还不及两位姊姊呢……」

  「婷妹妹放心……」轻笑地打断了她的话,方语妍伸手在萧雪婷臀上拍了两记,力道虽不强,却牵动了体内暖热湿润的记忆,诱得萧雪婷又是几声呻吟,让人心都酥了,「相公这般宠你……在妹子身上连番欢爱……妹子的身子又这么欢迎相公……想必很快婷妹妹就要出落得更诱人了……」

  「到时候……」虽知方语妍只是在说笑,但给她这么一说,心神却不由驰向那美妙的希望:若自己除了仙姿国色之外,还加上如同二女一般前凸后翘的诱人体态,可就比现在还要美得多了……想是这么想,可不好现在就得了便宜卖乖,「到时候雪婷就……就让妍姊姊用双头龙出气……让雪婷尝到被妍姊姊奸淫的滋味……嗯……相公……相公也不能闲着……正好……正好多宠宠纤姊姊……」

  「怎么……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纤姊姊放心……相公很强的……昨夜那么猛……吃到雪婷真的虚脱……完完全全被相公奸个服服贴贴……再也抗拒不了……到时候……说不定相公爱完了纤姊姊……就要让雪婷同妍姊姊一起吃苦头……」

  「姊姊恐怕会吃不消……不过婷妹妹却是……却是愈吃不消愈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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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十九章 浪荡春宵

  又入了夜,娇滴滴、软绵绵偎在公羊猛床上的萧雪婷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贞洁换来的无比欢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就像方语纤调笑自己一般,还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疮疤忘了疼,淫媚本性早让自己心神荡漾在翻云覆雨之间,即便再疼也饥渴着男人的勇猛雄风。

  没想到原为仙子,现成荡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萧雪婷不由得对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着月色愈浓,萧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后公羊猛便会回来,用那令她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她在床上征服,让她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欢快的冲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泄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欲望却愈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射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萧雪婷娇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着他宽衣上床。

  男女淫戏愈是没有束缚愈是欢快难挨,萧雪婷身上不过一件小兜,大半莹白若雪的肌肤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插在后庭处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头,这突来的动作极大,人虽是跪得定了,可珠串却在股间不住晃动拍打,活像条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头还泛着汁光,闪动之间诱人已极,不住引诱着他火热的目光巡幸。

  感觉他愈走愈近,萧雪婷娇躯都不由发起热来,感觉身上小兜好生束缚。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贴身的衣着,照说已穿得习惯了,已无何种异感,可在被擒到此处之后,已许久许久没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虽是滑顺细软依旧,不知怎地却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到现在呼吸急促之后,胸前更是紧紧难受。

  细思缘由不禁令萧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淫邪刑具诱发肉体情欲,令肌肤敏感倍增难以着衣,便是在他的滋润之下,胸前双峰丰挺了几分,虽说胀得不多,光靠眼儿还没发现,可小兜却不由绷紧。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着被男人宠幸过的痕迹,虽只一日之别,却已再没有处子的青涩,萧雪婷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轻轻地触上了小兜,却没有直接攻上她愈来愈挺的玉峰,只在兜上缓缓滑动,感受着小兜的细滑和她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萧雪婷便有了感觉;她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勾着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着她下巴,缓缓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仙子已经准备好……在床上再爽一晚上了吗?」

  让萧雪婷微微抬头仰视着自己,公羊猛的脸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将这原本冷艳的玉箫仙子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原本萧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里头也算鹤立鸡群的高挑个儿,现下他在床下而她在床上,光看萧雪婷为了表现出对自己的驯服,刻意跪得低一了些,得要仰视着自己的脸,便知这仙子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的床上功夫。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的……」

  「是……雪婷……雪婷准备好了……」脸蛋儿微微一恻,贴到了他轻抚的掌心,萧雪婷闭上了眼,状似极为享受他的抚摩,「求求相公……别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经是女人了……」

  「那怎么成……仙子始终都是仙子……」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轻轻用力,只听萧雪婷一声细致的娇吟,脸儿已渐渐红润起来,洁白如雪、嫩若凝脂的肌肤上更浮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显得愈发艳丽,「仙子就要表现得冷淡一点……等我把你拉下凡尘……享受侵犯奸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微微半睁美目,萧雪婷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得太淫……身子太敏感……再做不出仙子样子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心知这仙子的冷艳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彻底摧毁,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几句,迅快地脱卸自己的衣衫,爬到萧雪婷身后,双手一抱,人已自后贴上萧雪婷,双手覆在她的胸前,薄薄一层小兜根本挡不住那充满肉欲的火热掌心。

  萧雪婷配合无比地整个人向后一倒,挨进他的怀里,纤手轻提贴在他的手背上,却不是要阻止他抚玩自己双峰的手,轻得像是在追求与他的肌肤相触般,呻吟声里透出了无比渴求的娇慵妩媚。

  一边双手用力,时而温柔时而有力地搓揉着充满弹力的玉峰,还不时从旁钻进兜内,直接怜爱着她敏感的高挺,公羊猛的嘴在解开小兜的带子好让双手更好动作后,已移师轻咬着萧雪婷敏感的小耳,在她的颊上耳上不住喷吐着充满欲望的呼息,就连腿都不闲着,轻轻地破开了萧雪婷的玉腿,缓缓上提,顶着了火热敏感的会阴之处,只觉温热湿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鬓厮磨间不由又调笑了萧雪婷几句,逗得她连连娇吟,目若迷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给你准备的大礼……包你感觉很好的……」

  听公羊猛这么说,萧雪婷虽知那多半又是他准备了什么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爱的手段,偏已无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睁眼,却见一面人高大镜正对着床上,偏生自己现在是跪着而非躺着,公羊猛又在身后,这镜于正好把自己现在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

  不只那眉花眼笑、颊红脸润的模样,说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经高燃;那轻薄的白色小兜已给火热的娇躯涌出的香汗浸得透了,湿滑透明地贴在身上,完全显露她愈来愈起伏火热的曲线,看的萧雪婷都爱了起来。

  也幸好小兜已给香汗浸得透了,湿湿地服贴身上,否则带子已卸早该滑落床上,让萧雪婷赤裸裸地映在镜中,那模样可比现下的情动艳姿还要羞人几分;只是此刻镜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见到小兜表面随着兜内大手活动时显露的皱折,虽有点间接,可那遐想的空间却更令萧雪婷眼里心上弹起了火花,烧得她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喘息,貌似再难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亲亲相公……」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狂扬地烧了起来,烧得身子更形火热,幽谷里头空虚得极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内侧不住夹着他已顶着了幽谷口处的腿火热磨擦。

  「哎……你……你好厉害……雪婷好热……好想要……相公……你爱雪婷的身子吗?」

  「当然爱……雪婷这么美……这么诱人……还这么淫……相公要好好疼爱你……好好享用雪婷娇艳淫荡的身子……」一边回应着萧雪婷的提问,公羊猛下身轻轻前顶,大腿在萧雪婷股间轻轻一磨,带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两人身子贴得愈发紧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火烫地贴在萧雪婷腰后,灼得她声甜眼媚,诱人的波光不住向镜中飘送;情热难挨之间,萧雪婷纤手已向后勾贴上了公羊猛的脖颈和后脑,脸儿轻侧,只是这下子萧雪婷可犯难了,她好想脸儿整个后转,好将甜美芬芳的樱唇供他吸吮,却又舍不得眼前镜中自己的千般风情,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见萧雪婷不知所措,公羊猛嘿嘿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轻轻往外一振,湿透的小兜登时飞了出去,萧雪婷不由一声轻呓,可娇羞的魂儿却马上又迷失在他大手的抚爱当中,茫得眼儿昏花的视线只见镜中那赤裸的美女如此动情,肌肤透出鲜艳的酡红,一对玉峰在他大手的抚托下愈显高耸,峰巅两朵乳蕾早已挺拔,活似将要绽放,尤其男人的身影虽给自己遮着,在镜中若隐若现,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笑意,却更显得勾人心魄,萧雪婷情迷之间,玉腿更开,差点已软了下去。

  「相公……」感受着乳上那充满火热爱欲的大手,萧雪婷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充满了媚惑的娇柔,「给雪婷吧……雪婷爱你……哎……求求你……把雪婷拉下凡尘……让雪婷享受……被相公奸污的滋味……把雪婷污个彻底……最好……最妤连雪婷的菊花也开了……让雪婷的一切……都献给相公……哎……嗯……」

  「雪婷仙子果然够乖……」

  本来公羊猛也是色中饿鬼,若非要让萧雪婷彻底崩溃在情欲的侵袭之下,光见她这样娇艳欲滴地跪在床上渴待自己的开采,早要提枪上马、大开杀戒;昨夜连番激战下来肉棒上的酸疼,早被萧雪婷的诱惑驱了个无影无踪。

  他伸手往下,探往萧雪婷幽谷上头,触手处湿柔润滑,早是一片渴待采撷的激情,「好仙子……相公这就给你了……好好享受吧……」

  感觉原贴在腰后那肉棒微微后收,他的手也移了开来,滑到自己汗湿的纤腰上箍住,萧雪婷娇喘声中,上半身微微前俯好将雪臀抬高,这样才可迎上他的插入,而公羊猛也不多做挑逗了,食指轻触幽谷,感受她的窄紧和渴望的吸吮,小指轻拨之间,已将萧雪婷臀后的珠串稍稍移开,腰间一挺,肉棒登时破关而入,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萧雪婷破身不久,幽谷中伤口未愈,虽已足够湿润,可被这样侵入,又带起了些许疼痛,偏偏那疼痛还混着昨夜无比狂野快乐的记忆,交混之下形成了强猛的刺激,舒服得萧雪婷开口直哼。

  「哎……好相公……好夫君……雪婷好爱……好爱你……啊……你这么硬……这么猛……刺死雪婷了……刺到雪婷心坎里了……相公……啊……怎么会……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才一进来就……就让雪婷爽了……」

  「唔……相公……雪婷……雪婷还有点疼……可是……可是就这样疼才好……哎……痛得好棒……唔……这样才……才像……才像是雪婷被相公奸污……污得雪婷掉下了凡尘……掉进了地下……雪婷想要……想要被相公尽情奸污……什么样都好……啊……让雪婷彻底……彻底变成相公的女人……相公的玩物……给相公享用……」

  听萧雪婷叫的如此欢愉,面上虽带着几丝痛楚,更多却是夙愿得偿的欢快,腰臀处扭挺迎合更是有劲,公羊猛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仙子本性里头那已被自己勾起,说不定该说是与生俱来的淫荡骚劲;肉棒深刺浅抽,感觉着她体内松紧适中、缠绵火热的吸吮,他放开萧雪婷纤腰,让她更适切地展现迎合的本能,双手勾住了萧雪婷藕臂,轻轻向后一拉,萧雪婷上半身登时挺直,在镜中更加热情地展现出充满情欲的火辣曲线,爽得她咿唔呻吟不止。

  镜中那娇艳热情的自己,让她承受着双重刺激,娇躯愈发投入,感觉愈觉欢快,挺扭之间逐渐摆脱了稚拙,愈来愈是熟练热烈,这样的体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她无比欢快地扭摇迎送。

  「天……天哪……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相公……你真棒……雪婷好……好舒服……啊……雪婷好想……好想每个晚上……都被相公这样……这样玩得欲仙欲死……哎……相公……雪婷……雪婷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这么勇猛……让雪婷……啊……让雪婷心甘情愿地被你奸污……奸得雪婷死去活来……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样……你好粗……好硬……把雪婷整个都……都充得满满的……再……再满足也没有了……好舒服……」

  一来这体位刺激到幽谷中未及开发之处,竟似有种重历昨夜破身之快的感觉,二来向后顶挺逢迎之间,镜中的自己无比娇媚火辣地伸展着诱人曲线,看得萧雪婷浑然忘我。

  虽说菊穴垂下的珠串在两人紧密结合间,卡在臀腿处颇带出些痛楚,但对现在的萧雪婷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顶挺之间萧雪婷只觉随着体内高潮的快意愈发积累,眼前似有着亮光在爆炸,灼得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间活力十足,显已沉醉难返。

  将这仙子弄得飘飘欲仙,公羊猛大喜之间,肉棒挺送的愈来愈有力,她的幽谷里头夹吸劲道十足,将肉棒重重挤吸,滋味真美到无以复加,尤其顶挺之中,他无意间发觉某处被抽插时,萧雪婷的呻吟声竟有些不同;他刻意保持这姿势,在那儿又深深顶了几下,慢慢展开采补手段,爽得萧雪婷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间竟有种异样的汁液泄了出来,麻酥到令公羊猛险些一泄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炽,知是采着了她最为敏感的花心玉蕊;忍着那麻人的快意,紧紧顶在那花心里头,戳点磨弄之间淫技尽展,爽得萧雪婷精关大开,阴精连泄,整个人都酥麻了。

  萧雪婷连连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声来,竟就这样爽得晕厥过去,公羊猛才觉不妙。虽说萧雪婷武功不弱于己多少,与她上床虽是浑身舒快,心中仍暗存几分戒备,花心却是女子最为敏感脆弱之处,别说是魔门高手,就算自己初学乍练,若是心存歹意,要采得萧雪婷功力尽失、虚脱而亡也非难事,但这样做别说对方家姊妹不好交代,公羊猛也知这样未免过了火。

  他压着萧雪婷绵软的娇躯倒在床上,轻轻地吻住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度了几口真气,下身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深深射进她体内,射得萧雪婷清醒了几分,却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还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内却饥渴地吸紧了肉棒,似要将精液挤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痴迷之间,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松开了嘴,却勾得她忍不住樱唇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公羊猛一阵嘻笑。他轻搂着这娇慵无力的女子,光从手上便感觉得出来,这美女看似泄的无力,可身子却还充满着诱人风情,若他再接再厉,萧雪婷也会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失了威风,说不定还满足不了她哩!

  一边运起熬战功夫,慢慢让胯下肉棒硬挺,一边轻抚着那貌似娇柔乏力,实则充满了青春火热的娇躯,公羊猛轻咬着她的小耳,听着她嗯哼声起,忍不住又预告了新的酷刑:

  「好雪婷……我们再来……这几天只让你晚上舒服……等你习惯了……我们再来练练字……看你的笔法如何……」

  软绵绵地回应他的侵犯,酥得神魂颠倒的萧雪婷什么都没办法去想;用毛笔轻磨浅搔她身子的敏感处,这一招方家姊妹老早用过了,虽是酥痒难耐,与佛珠和绳缚各擅胜场,却没法持续得很久,她还能忍受得了,说不上什么酷刑。

  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萧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亲身体验过男女交欢滋味的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远的不说,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这么个床第间需索无度的相公,对自己来说也不知幸是不幸,萧雪婷迷惘之间,玉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床上的她娇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着他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迷醉其中……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萧雪婷只诧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鲜花样,次次将她撩得欲火狂烧,直待他布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没一会儿又给他撩拨得死灰复燃,除了后庭处还是新鲜货,仍是没日没夜地垂着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条尾巴,随着种种姿势动作摇晃不休,差点让萧雪婷梦回之间误以为自己变成了条小母狗外,无论口里子宫,也不知给他火热白腻的精液洗礼了多少次。就连愈发娇挺的玉峰、晶莹粉嫩的背肌,各也试过几次热液飞灼的经验。可无论被他射了多少回,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萧雪婷总觉得体内有种难言的饥渴,无论他再怎么灌溉都觉不足,让她即便再给玩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仍打从心底索求着他的赐予。

  这样诱人的胴体,加上把萧雪婷从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变成了这样彻底渴求性欲疼爱的荡妇,弄得公羊猛差点也离不开她;可毕竟方家姊妹入门在先,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先来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萧雪婷,她初尝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爱的时刻,前头又给他惯坏了,偏生现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轮到她。

  这样都还好,偏偏这院落不大,又值山间人静,每当听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欢爱的时刻,想不听男女声嘶力竭的热爱声响都没法子呢!

  听得隔邻又是声声诱人心跳的肉体厮磨,时而混着几声来自女子的娇吟喘叫,方语妍显然比妹子放得开,教萧雪婷哪里还睡得着?

  在纱帐内坐起了身子,萧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带忧悒;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还遵守着协议,他若起心要从萧雪婷口中探出隐密,现在的萧雪婷也只能和盘托出,谁教她这美妙敏感的肉体,再不能也不愿逃离他的掌控!

  可萧雪婷与方家姊妹的关系着实不差,甚至比公羊猛还来得亲密许多,毕竟是她们执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就算她心中真有点儿无法抹灭的妒意,却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个初尝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儿微微一飘,望向放在床边的毛笔,虽说纸墨未备,可光看到笔杆上头润得顺滑无比,几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萧雪婷芳心乱跳。本来这毛笔是用来搔她敏感酥痒地带,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润下肌滑如脂,敏感得愈发难挨,但放开了心的萧雪婷原也不把这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公羊猛将自己带入刑房,看着地上一张大大的纸,旁边墨砚齐备,萧雪婷才开始有点儿心惊。

  当公羊猛微带得意地将他想出的毛笔用法告诉萧雪婷时,她可真吓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轻飘着这坏蛋相公,就连方家姊妹也是一边轻啐着他的坏主意,一边给萧雪婷宽衣解带。

  当笔杆轻轻插入幽谷时,萧雪婷还有些畏惧,幸好公羊猛早有准备,笔杆上头打磨的甚是光滑,就连那敏感娇嫩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点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肉棒强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吸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点滑脱。

  只是要以下体代手,握着笔舞文弄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眼睛就在旁看着,那眼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高,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也觉难以入眼,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热眼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身发热,难以控制毛笔,笔尖既颤,写出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毛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乱,不住带着邪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子耳中却是充满着肉欲的挑逗,娇躯竟不由动情,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出口,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身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子上头早已是一片湿泞。

  妤不容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头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情,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身酥软,幽谷里头滚滚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出那难堪挑逗娇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出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眼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滑入那已然湿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吸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插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胴体,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迎,萧雪婷强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轻撑床面,就这样躺着身子,只轻轻拱起雪臀,纤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着自己,假想自己配合着他的抽送扭转动作抬挺迎凑,幽谷中的毛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热,萧雪婷股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出一个接一个秀美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娇喘细细,显已无力承欢的时刻,萧雪婷也瘫回了床上,娇喘吁吁无力起身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体香的汗水遍布,臀腿之间阵阵酸软,高潮时喷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笔毛上更沾满了无色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下床,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出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艳旖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软无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他怀中娇喘细细,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满了她娇躯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娇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眼,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子……明儿就下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软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诱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臀上头。

  而萧雪婷呢?

  她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等他再次临幸时,才能靠他诱发本能的情欲,再次承受他的宠爱,现下的她只能勉力轻抬玉臀,好让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动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终于……终于等到了……」

  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轻勾缓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取了出来,菊穴上传来的刺激混着心中美愿将近得偿的期待,让萧雪婷轻柔无力地哼出了声口。

  虽已浑身脱力,可满心的期待却让她从骨子里榨出最后一点点力气,准备好承受那全新的体验。

  公羊猛终于要帮她开发菊穴,让她的身子再没一寸没经过他的开发,从破身开始她日日将菊穴里头清得干干净净,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要实现,萧雪婷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协助之下,萧雪婷娇媚驯服地仰躺床上,雪股勉力挺起;这段日子佛珠没日没夜地开垦,已令她的菊穴柔软了许多。

  跪在萧雪婷大开的腿间,公羊猛双手贴紧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最后几颗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最后一颗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萧雪婷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萧雪婷雪臀,将肉棒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肉棒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这段日子以来,即便云雨时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萧雪婷的菊穴得到了开垦,虽说被肉棒突入之时,萧雪婷只觉后庭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后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公羊猛一边挺入肉棒,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慰,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相公会慢慢的,等习惯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间继续用力。

  既痛且快的萧雪婷听公羊猛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公羊猛插入。

  虽说早经佛珠的开垦,公羊猛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萧雪婷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淫荡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萧雪婷软语呻吟、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觉到公羊猛放缓动作不敢随意动弹、只怕痛楚占了上风的萧雪婷仍有些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肉棒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萧雪婷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强烈火辣地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公羊猛见状,知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萧雪婷不由轻声哭叫起来,声音里痛楚中快意愈来愈多,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萧雪婷不住呻吟,耳边听着公羊猛一边抽送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

  「呜……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插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连里面都……都撑破了……可是……相公你……你插得雪婷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

  在纵情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种强烈的冲击比前头犹甚,尤其菊花破开之时连幽谷竟似也痛快起来,萧雪婷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着,发丝散飞之间,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弄的份儿。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床上,竟被插上了高潮,连空着的幽谷都泄了阴精;公羊猛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得软不下来。

  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不取出来,任肉棒深深地插在萧雪婷的菊穴里头;准备了这么久却还让她如此疼痛,显见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有得加强。

  萧雪婷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不住轻轻呻吟,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躏时更见软弱,公羊猛见初破菊花那异样高潮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愈发丰挺的香峰,一边伸手托起萧雪婷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仙子……可爽了没有?」

  期待了这么久,后庭终于也献给了他,萧雪婷喃喃地呻吟着:

  「爽……爽……雪婷魂灵儿……都被奸飞了……相公真……真厉害……雪婷好爱相公……求相公再……再这样疼爱雪婷……雪婷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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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二十章 拜山问罪

  慢慢地走在山道上头,公羊猛与方家姊妹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四周,一面跟着带头的萧雪婷脚步亦步亦趋。这印心谷不仅座落深山,来此的山路当中还布下了迷阵,若非萧雪婷熟门熟路,换了旁人要不迷路只怕很难。

  不过这明芷女道看来心地还不算太坏,迷阵虽是路径复杂难走,令人难以辨认方向,路上却没布下什么机关,迷路的人最多是走到旁的山道上头,绕去其他地方,怎么找也找不着印心谷的所在,显然她只是想隐居在此,不被旁人打扰而已。

  跟着萧雪婷一路走来,虽是随时戒备明芷道姑可能动手,但公羊猛可真的一点没对萧雪婷有所戒备,甚至连她的武功都没封住;不过领头的萧雪婷步履间却不见多么灵便,虽说身心全被公羊猛征服之后,这一路走来,怜香惜玉的公羊猛再没用什么刑具在她身上,但她却似爱上了那种被折磨的神迷魂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佛珠是真的不敢多用,木马又不好随身携带,可公羊猛一边看她外表正正常常,想到这仙子衣里什么也没有穿,给那红绳紧紧缚着,将逐渐变得火辣的身材捆得更加惊心动魄,一切都掩在那白衣胜雪的皎洁外表下,要不动心都很难呢!

  在桐柏山中的那段日子,公羊猛可真称得上精锐尽出,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弄得萧雪婷日日晕晕忽忽,不只夜里,有时连白昼都不放过她,偶尔还连同方家姊妹一起嬉玩;不过那样对萧雪婷来说,却又是另一种心灵上的酷刑。

  眼看着他和女子翻云覆雨,空出来的女子没有加入,反而将一旁的她抱到手上,大逞手足之欲,又不肯用双头龙或木制假阳来弄她,令萧雪婷芳心蠢动,娇躯又给同为女人的灵巧手段挑得愈来愈热,只留着幽谷空虚饥渴,偏又无法满足,那种心上的酷刑,可比肉体的实际折磨还要来得过分。

  尤其那次公羊猛大逞淫威,大大方方地在她眼前将方家姊妹弄得死去活来,直把她留到了最后,当她终于被公羊猛占有之时,那种久积下一口气爆发的快乐,让萧雪婷事后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方家姊妹一起快乐的瘫痪。

  「转过前头的山坳,再走个二一里路就到了……」

  伸手指向前方,萧雪婷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久走之下,便是荫凉的山路当中也觉身子发热,内里被红绳捆缚的肌肤颇有点肿胀感,与那红绳磨擦之下,感觉愈是刺激,光呼吸之间,竟就有种难言的异感产生,在体内不住蕴酿着。

  在萧雪婷欲拒还迎的合作下,公羊猛毫不客气,什么法子都在她身上用了个遍,现下萧雪婷身上捆着的红绳,上头虽只薄薄地上了一层药,药效却是窜筋透骨,几乎是灼到了她心坎里。

  在山上时为了迫她屈服,方家姊妹虽有不快却也忍着,可等到萧雪婷供出印心谷所在后,若非萧雪婷出言恳求,在方家姊妹不敢相信的眼中自己动手缚了个紧,这红绳差点就给方语纤扔了。

  「雪婷姊姊……没关系吧……」见萧雪婷步履之间颇有些迟滞,方语纤伸手扶住了她小声问着。在山上时给萧雪婷那模样逗得心动,方语纤也试过一回,那佛珠确实弄得人好生难过,连步子都迈不开去,木马上头更是熬得人死去活来,只有绳缚还可忍耐,但缚着走这么久确是难挨。

  「没……没关系的……」

  话才刚出口,萧雪婷腿上一软,几乎就要倒下去,谁教公羊猛如此顽皮,见她走的不稳,竟还偷着过来从后抱住她,男子气息逼得萧雪婷内息一窒,想站都站不稳,自然只能落在他怀里。

  「哎……相公……」

  「没关系的……协议我还记得,雪婷妹子你要不要留在这里?前头我们去就行了……」

  「不……带雪婷过去吧……既然做下了决定,雪婷就得亲眼看到完。只是……」咬了咬牙,萧雪婷眼中盈然,水光波动,几乎就要流下泪来,「相公……请出手……制着雪婷武功吧……」

  真要说来,就算当真是生性好淫的女子也难像萧雪婷那样投入,破身之后竭尽所能只为了寻求那一刻的欢愉,不惜将种种淫邪手段用在自己体内,甚至在已经离开那「刑房」的现在,还主动要把刑具留在身上。

  只是萧雪婷心中的烦乱,却似缠成了一团的乱丝,怎么也解不开来;若不用这让人又羞又爱的法子,使自己彻彻底底沉醉其中再无暇顾及其他,怕她早乱到疯了。

  一边是将自己养大、尽心尽力传功授业的师父,一边是已经将自己的身心完全征服,让自己对他千依百顺再也逃脱不得的男人,偏偏又一定得做出选择,萧雪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解决方法就是闭住自己的功力,既是出手不得,就只能旁观事态演变。

  伸手轻轻拭去了萧雪婷的泪光,公羊猛耸了耸肩。对萧雪婷心中的挣扎他倒不是全无所觉,何况当日萧雪婷破瓜之夜,自己一个不慎也给她暗算过,虽是有惊无险,心中却难免有所芥蒂,本已打算进印心谷前找个理由让她留下,倒没想到她已先开了口。

  一手从萧雪婷胸口慢慢滑到腹上,掌心功力运转,萧雪婷只觉内息渐抑,经脉处颇带几分酸麻,愈觉气虚力弱,显然功力已再为他所制,不由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公羊猛一眼,慢慢站直了身,领着三人向印心谷走去。

  过了那山坳,远远地已可见着房舍屋顶。虽说印心谷人丁不旺,用不着多少房屋,但听萧雪婷所言,此处房舍倒也不少,也不知明芷这老道姑打算用来做什么。

  萧雪婷只知从小开始,光每月好生打理一遍所有房舍便要费上好大功夫,偏偏明芷道姑又是性子好静,最不耐烦有人叼扰,就连彭明全和剑明山,数年之间也只踏足过一两回,反倒是剑雨姬颇得明芷欢心,还熟悉些。

  只是才过山坳,公羊猛突觉心中一凛,左顾右盼却不见异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反倒是方语妍反应快,拉了他一把,低声轻呼中,方语纤连忙将萧雪婷拉到三人身后,小心戒备起来。

  「怎么了?」

  「方才妍儿见到远处人影一闪,似在山门之上有人放哨……」

  几人同时瞇起了眼,遥遥山门处现在却是人影不见,若不是方语妍看错,便是那人极为警醒,一看到他们转过山坳,立时便从山门顶上离开,多半是进去向明芷道姑报讯。

  「那人身法好快,妍儿也看得不甚清楚……」

  「看来……是有人来了。」

  意味深长地看了萧雪婷一眼,公羊猛倒没怎么加快脚步。距离印心谷所在还有几里,任他们奔行再快,也快不过报讯之人,倒不如好整以暇地走过去,该动手就会动手,也不急于这一刻。

  不过以明芷道姑的身分,也不该由她亲自立在山门上做这种放哨的工作,若不是萧雪婷用了什么方法传讯,就是剑雨姬料敌机先,已带了玉剑门的人马过来。

  只是依萧雪婷所言,明芷道姑向来孤傲,就算有大队人马,也不会用上埋伏暗算那一套,「依雪婷妹子所言,印心谷中除了明芷道长外便无他人,说不定……说不定是玉剑派或金刀门过来了……」

  「这……也不大可能……」

  眉头几乎皱成了一线,萧雪婷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就算玉剑派和金刀门真有人过来,明知过来的公羊猛是强敌,又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明芷道姑让他们一群人进印心谷仍是极难想像之事。

  「家师向来好静,除非得她同意,旁人难进山门。何况金刀门内尚不稳定,玉剑派不少人也往洛阳协助,就算来此,也不过一二人罢了……」

  萧雪婷此言倒是在理,连公羊猛都不由点了点头。

  从桐柏山出来之后,一面向印心谷赶路,公羊猛一面也没忘了瞭解这段日子的武林现况:金刀门傅青辉虽掌大权,可门内不服人的人却是不少,要弹压状况也花尽了心血;何况洛阳城中龙蛇混杂,金刀门少了彭明全这大树,实力减损不少,城中其余门派虽还没撕破脸皮,私下的小动作却是不少,迫得傅青辉向开封求援。而玉剑派这边剑雨姬离派他往,只留几个元老处置事务,看在两门交谊份上,倒是派了人助金刀门一把,只是此消彼长虽说开封城内无人争锋,玉剑派也不敢稍有放松,真不可能派人来此。

  这样想来,到了印心谷的多半就是剑雨姬,最多再加几个玉剑派好手,若自己能用言语迫得明芷道姑依武林规矩行事,单打独斗之下,两边胜算仍是一半一半。

  现在的公羊猛调整了内功路子,配合大风云剑法,威力绝非当日闯金刀门时可比,明芷道姑武功纵胜彭明全一筹,相差也不甚远,自己又从萧雪婷身上瞭解明芷道姑的武功路子,只要小心行事,他的胜算还多一筹。

    缓缓走近山门,公羊猛目光微微收紧,方家姊妹不若他那般持稳,脸上已然变色,倒是萧雪婷心中挣扎未休,悬着的心全没顾着旁事,直到将近山门,才惊得「咦!」出了声。

  这也难怪她失色,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像山门旁边竟搭着一座庐篷。而且占地不小,活像一座军营一般,显然印心谷真有外客,而且还不是玉剑派中人,否则以剑雨姬的面子,该不会让他们驻于此处,明芷道姑性子再傲,这点面子总还要留给她吧?

  而且在四人眼前,这庐篷营门半启,虽看不到里面,但以四人功力,也感觉得出已是人去楼空。方家姊妹交换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包抄,公羊猛则是直扣中门,撩开庐篷便撞了进去。

  搜得半晌走出的公羊猛眉头皱得更紧,连方家姊妹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怎么了?」唯一没进庐篷的萧雪婷见三人如此神色,也知其中有所古怪。

  「这篷子占地虽不小,可从里头摆设看来却不简单,用具虽不多却颇为雅致,颇有些道门中人的意味在,加上从里头的东西看来,最多只供一两人起居,没有旁的迹象。照说若是令师找来的帮手,就该留在谷内,而不是在此处露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凝着眉头,公羊猛搔了搔头,却怎么也解决不了心头忧思。本来当看到这庐篷之时,公羊猛还真吓了一大跳;如果是玉剑派或金刀门的人也还罢了,最怕就是一直以来盘旋他心头的忧悒发生。

  天绝六煞神秘莫测,武林中没几人能瞭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当日只有三煞去攻云麾山庄,但自己连着对付金刀门与玉剑派,这段日子消息怕早传遍了武林;彭明全、剑明山已死,谁知道其他三煞会否出面帮助明芷道姑?本来公羊猛还抱着希望,能够各个击破,现在看来却不可能。

  虽不知其余三煞实力,但既然同为六煞之名,彼此武功相差恐怕不会太一大,以公羊猛现下的武功,只对付其一也是胜败难言,更别说是数煞联手。

  方家姊妹武功虽也不弱,但要对付六煞程度的高手,却是力有未逮;萧雪婷武功够高了,心思却是摇摆不定,若让她出手后果难以推测。偏偏人都已走到了此处,眼见敌人就在谷内,教公羊猛岂能因此畏缩不进?

  仔细想想,公羊猛又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该非如此;若真是其余六煞中人来助,一来以均为六煞的同气连枝,明芷道姑该不会让他们在外头露宿;二来若印心谷真藏着这等高手,就该将外头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等自己毫无防备地自投罗网,现下留个庐篷在外,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疑心生暗鬼,还是摆个空城计等自己去钻?

  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公羊猛昂首阔步地走进山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旁的不说,光想到灭家仇人在前,公羊猛就不可能停下脚步。

  不过更令他眉头深皱的是庐篷里头的气味,虽说篷门半启、山风凛冽,里头的气味早已散了八九成,但他灵敏的嗅觉,仍捕捉到了那一丝微乎其微的气味。

  若换了之前他可能还不这么敏感,但这段日子自己和萧雪婷与方家姊妹日夜欢爱的程度用夜夜春宵来形容都嫌不足,庐篷中的气味虽薄,仍嗅得出来那正是男女缠绵后的余息。

  可这就更让人伤脑筋了,以明芷道姑的性子,能容来人在此设篷暂居,多半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帮手,若不是天绝六煞中人,就是剑雨姬寻来的帮手,说不定还得千方百计地恳求才让明芷道姑点头答应受助;可专门过来助拳还忍不住在此行男女之事,看里头痕迹之激烈,恐怕就算新婚夫妻其甜如蜜也不至于亲昵若此,里头那样儿还真有点自己在山中刑房里煎熬萧雪婷的感觉。虽说江湖中人奇习怪癖者所在多有,但这般作派之人,公羊猛也真想不到是何方高手。

  一行人走过山门,走进大厅,一路上各人虽是心思各异,却都是小心戒备,但说也奇怪,竟是一丝异变都无,但公羊猛却不觉自己过于小心,一颗心反而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依萧雪婷所说,山门之后便是印心谷所在,向来若有人入印心谷,到山门前明芷道姑便有所觉,是友者在山门前便要大声报名,等明芷道姑回应后再进门;是敌者则根本进不了山门,这山门数十阶路,便是明芷道姑与来犯者的战场,如今一行人竟轻而易举通过,显见明芷道姑人在厅中,此战难免。

  才进厅门,便觉眼前微暗,若非公羊猛一行人早有准备,在进厅前便先微瞇双目,等到稍微适应了才进去,怕光是明暗的强烈对比,都要让他们一时间睁不开眼睛,送对方一个偷袭的大好机会。

  虽早听萧雪婷提过,但耳闻不如眼见,若非亲眼看到,公羊猛还真难相信印心谷竟是这样一个去处!

  此闻墙壁皆是大石堆砌而成,与一般木造房屋全然不同,两旁壁上虽也如一般人家有字画装饰,挂在墙上却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般房舍,倒像是人在山汹里头的感觉,却又不像山洞之中那般不见天日的阴暗。

  这石壁上未开窗户,厅中光明皆来自顶上,看的公羊猛不由啧啧称奇;在顶上凿壁偷光不难,可那透光之处却非十分透明,昨夜一场雨还有水迹在上头,显然用了什么东西隔绝内外,虽已是秋高气爽,厅中却是凉爽异常,日光之烈似根本照不进来。

  堂上高处三人或坐或立,最惹人眼目地便是立在最前的道装女子,目光灼灼英气逼人,眼神顾盼之间,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之意,看得公羊猛都不由心中微颤;他原有自信胜敌,可这明芷女道神光照人,光那顾盼生威的眼光,便知此女武功还在彭明全剑明山之上。

  公羊猛原本的自信虽未荡尽,却也不由摇了几摇,这一战自己若要胜利,怕是非得使出全力才有机会。

  不过这一看之下,公羊猛倒也发现了些许异常;这明芷道姑与萧雪婷容貌身段均是无比肖似,若一个不察,还真会误以为是萧雪婷的姊姊出现,若是两人光只师徒关系,没有血缘关连,恐怕还真难像到如此地步。

  更令公羊猛吃惊的是,虽然杜明岩传授了他不少东西,限于经验,对破身少妇和含苞少女之间的相异之处公羊猛一眼还看不出来,但是否生育过,那差距倒还瞒不过他的眼去。

  明芷道姑与萧雪婷虽是容貌肖似,可那生育之后的母性,却使得这道姑远较萧雪婷成熟得多,若非那神态便是萧雪婷所言冷淡高傲、对男人最是不屑一顾的模样,还真难相信明芷道姑便是眼前此女。

  不过厅中看向公羊猛时眼光最厉最烈者却不是明芷道姑,而是那端坐椅上的剑雨姬。

  她一身宫装打扮,褪去了武林中人的英豪侠气,多了几许娇柔妩媚,眼光却酷烈得活像是想把公羊猛给撕了开来,眼睛瞪得之大,差一点点就像要从脸上爆弹出来,那模样与开封城中初见之时虽称不上判若两人,却也是大异以往;模样总让公羊猛觉得有些异样,眼光中恨意炽烈已极,若非一身装束不像要动手,公羊猛可一点不怀疑她会直冲过来,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就与自己大打出手。

  不过除这两人以外,那立在明芷道姑身后,也是一身道服的男子,才真是最惹人眼目的。此人道衣古冠,装束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可那火辣辣的眼光只在女子身上兜转不去,竟是一丝一毫也不望向公羊猛,好色的意味表露无遗。

  那目光似连明芷道姑都有所觉,不由得向旁移了半分,微微回避着那人目光,好色无比的模样让公羊猛不由心中有火,却也心下生疑;传闻中天绝六煞的形貌虽不明确,除了唯一一个女道姑外却也没有旁的道门中人,再加上从此人形貌观来,三旬怕未过半,与天绝六煞的年岁不符,难不成此道竟是明芷道姑或剑雨姬找来的伏兵?

  「贫道弘暠子,」见公羊猛怒颜中透着疑问,那道人邪邪一笑,主动开了「这位想必就是云麾山庄剩下来的公羊猛公羊少侠了?没错吧,小姬儿?你跟道爷要的……就是此人性命?」

  「不错!」咬着嘴唇,似是勉强才能压抑自己出手的冲动,剑雨姬望向萧雪婷的眼光中虽透着几许茫然,转瞬间却又回到了公羊猛身上,满目恨意森寒,一点没有隐藏收敛的意思。

  「你我所约便为此人……只要道长你……你杀了他,雨姬便心甘情愿……帮道长生儿育女,绝不食言!」

  听到此人便是那「邪道人」弘暠子,公羊猛已是微微一惊,再听得两人之间的谈话,不由联想到弘暠子邪名所在,想来剑雨姬对自己恨意太深,才来找了明芷道姑准备,又怕光凭明芷一人对付不了自己,千思万想之下只好另寻高手助拳。

  也不知剑雨姬怎么跟这弘暠子牵上了线,竟让弘暠子愿为她出手杀人,以弘暠子的名声……看来剑雨姬的贞操怕是已送在此人手上。

  而明芷道姑就算对剑雨姬这样小看自己有所不满,但父仇为重,也不好阻止于她,或是知道时已来不及阻止。

  偏生这心高气傲、对男子不屑一顾的道姑,又不愿让这邪名在外的弘暠子进入印心谷,所以才有山门外头那庐篷在,让弘暠子留在此处,对付不知何时会上门的自己;而当时在房舍顶上放哨的,怕也就是此人,而因为看到自己过来还带着个萧雪婷,心怀徒儿之下,明芷道姑才会破例,让自己一行人与弘暠子都进来,在这厅中做一个了断。

  想到此处,公羊猛这才发现,剑雨姬的异样所在,不只是衣着不同,连发髻都换了个式样。

  少女与出阁妇人的发式自是不同,虽说武林中人不甚看重礼法之防,但对这飘节倒也不是全然不顾,本来在失身于自己之后,方家姊妹和萧雪婷也该换个发式的,但方家姊妹自幼被「雪仙姬」上官香雪收养,于发式之变全然不知,萧雪婷对此似也并不瞭然,到现在还用着少女发式;可剑雨姬就不同了,她那发式梳拢已成了妇人模样,只是公羊猛原先对此认识不多,一时之间竟是看不出来,直到听说弘暠子之名,联想及此才发觉其中不同。

  不过从剑雨姬面上颜色看来,这弘暠子不只邪名在外,只怕还是个采阴补阳的高手,剑雨姬虽用了不少胭脂水粉,又端坐于上,极力避免旁人看出异样,可粉饰过的模样与天然气色大是不同;就连公羊猛都看得出来,剑雨姬虽尽力掩饰,可艳丽的胭脂花粉却掩不住眼角微微的青黑晕色。

  尤其她看到了公羊猛这杀父仇人,竟还能抑着不起身出手,更坐实了公羊猛的猜测,显然剑雨姬不只失身,还被这弘暠子采去了不少功力,也不知是这弘暠子暗地使坏,还是剑雨姬为了多一分对付自己的可能,竟肯做出如此牺牲!

  若再加上剑雨姬丰腴了少许的体态来看,说不定这段时日以来,剑雨姬体内已是珠胎暗结,只是时间不够,还看不出女子怀胎肚腹隆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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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1-06-23  
 第二十一章 寺内疑云

  见到公羊猛在前,剑雨姬胸中恨火狂升,此刻她眼中再无其他人存在,只有这公羊猛;若非心知自己非其敌手,加上一身装扮全非武林中人,要动手颇有几分不便,光是看到此人,剑雨姬就恨不得扑身上去,亲手将他撕成一条一条,血肉模糊地拿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

  ……当日听到剑明山竟不打算抵抗,任公羊猛宰杀之时,若非知老父心意,晓得从当日出手灭云麾山庄之后,回玉剑派的剑明山便没一日欢颜,甚至不再理会派中事务,机缘之下干脆去了大相国寺礼佛,俟后一颗心都在佛学上头,再不管人间俗事,如今能得解脱,确是剑明山久待之事,剑雨姬大惊之下可真想出手阻止,偏偏剑明山一个眼神,就将跃跃欲试的她挡了下来。

  因此当看到公羊猛收剑退离的当儿,一口气一松,剑雨姬差点站不住脚,转头看老父面上却是心愿得偿的欢欣,虽说从公羊猛言语神情看来,知道他心中颇有不忿,但此人看似性情中人,想来便有不忿,话既出口也不会再来找剑明山甚或玉剑派的麻烦;从听到彭明全死讯时剑雨姬那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就算心知剑明山之后便剃度出家,总也比生死两隔的好。

  当天晚上,回到玉剑派总坛的她不知怎地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慌乱,可左思右想却又找不出原因,眼见月色如水,始终难以入睡的剑雨姬索性起了身,知道这个时候人在大相国寺的剑明山多半还没就寝,干脆就备了莲子羹带去大相国寺,毕竟一入僧家规矩繁多,要再这样服侍着他用莲子羹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端着莲子羹走到剑明山往常念经的厢房,一路上是遇到了不少大相国寺的僧众,互相点头为礼,倒也没甚多话。

  自剑明山在此研习佛学,剑雨姬也不是头一次来了,趁夜给剑明山送点心虽有些违反佛门戒律,但若剑明山未正式出家,这点只能算件小事;考量到父女情深,加上玉剑派又是当地的地头蛇,这点面子总还要给她,是以剑雨姬一路走来,一如往常地毫无恚碍。

  伸足轻轻点开房门,正要跨进去的剑雨姬身子凝在当地,目瞪口呆,竟是连动都不能动了。佛前剑明山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定在颈上,吃惊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而那人手中长剑已自剑明山颈中穿过,鲜血正一滴滴地顺剑流下。

  即便距离还远,又被眼前异景惊得手足无措,剑雨姬仍看得出来,剑明山颈上已是致命之伤,加上脸色苍白,说不定胸前也中了来人一招;此人极招击胸,还以长剑穿颈,生怕剑明山死不去,若非彼此间有深仇大恨,安能如此?

  见剑雨姬身形凝定房门口处,已是惊得呆了,那黑衣人转过头来,伸手半拉下蒙面巾,月光下虽不甚明,眼鼻之间依稀可辨,她仍看得出这人便是今儿个在大相国寺负气而去的公羊猛!

  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那人手中长剑一抹,血光飞洒之间,剑明山首级飞出,随即他一脚踢去,将剑明山的无头尸首踹到一旁。眼见老父当场身亡,剑雨姬手一松,杯盏落地的碎裂声才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可那人动作好快,一见剑雨姬扑前,一脚已将剑明山首级踢得飞向剑雨姬,趁着剑雨姬忙接住老父首级的当儿,人已施施然飘飞出去,在月光下留下了一线诡异的笑。

  将老父首级放下,剑雨姬追了出去,可那人轻功着实不弱,当她翻过了大相国寺的围墙时,那人早不见踪影,气得剑雨姬手足发抖,仰天悲哭起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这公羊猛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誓要取他性命,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

  在大相国寺内发生如此惨事,加上死者又是赫赫有名的玉剑派掌门,第二天才刚蒙蒙亮,开封城中已然鼎沸!

  早起来玉箫仙子萧雪婷和杨刚都得悉此事,连忙赶到大相国寺来,却正赶上哭灵的悲歌,而跪在最前头的剑雨姬足足哭了大半夜,一见萧雪婷赶来,心情激动之下,勉强答了礼,没说得几句话,人已晕了过去,惊得向来清冷自若的萧雪婷连忙将她扶到厢房中歇息。

  虽然照理说剑明山还未出家,该当依俗礼行事,但一来剑明山一心向佛,虽未真正出家,但在大相国寺僧众心中却早已是寺中之人,二来他死在寺中,大相国寺虽不尚武,但无论慧华或剑明山的僧师定清,都有一身不凡武功,为了表示与玉剑派同仇敌忾,竟在寺中行起丧礼。

  给萧雪婷捏着人中,好不容易幽幽苏醒,剑雨姬一睁眼,却见满面恨怒的杨刚走了进来。

  「怎么了?」连眼角也不瞥向杨刚,其实萧雪婷对此人并无好感,却非因他容颜猥琐,而是不知怎么着打从心底不喜欢他,只是他毕竟是金刀门来人,不说萧雪婷师门与金刀门的交谊,光看他一出事便二话不说远来报信,又留在此处共同对付公羊猛,盛意拳拳,玉箫仙子虽仍不想对这人有好脸色,却也不致于恶言相向,最多只是偏过头去不理他罢了。

  「本门杜变杜老郎中已验过了尸首。」眉头冷皱,杨刚的声音之中满怀恨意,「剑故门主胸中一掌,与本门故门主的伤势一模一样,是云麾山庄的大风云功,最终的致命伤处却是颈中一剑。本来那一掌已足可致命,但这公羊猛仍要一剑断首,确保剑门主必死无救,下手真够狠的!」

  眼儿微微地瞇了起来,伸手阻着差点想要跳下床的剑雨姬,萧雪婷不由微生怨怒,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会看时候说话!

  在剑雨姬晕迷之时,萧雪婷便与才刚赶到的杜变一同看过了剑明山尸身,掌伤和剑伤之处她都知道,只是为了让剑雨姬知道才出此问,却没想到杨刚竟提到这一点。

  彭明全才刚丧在公羊猛手上,也难怪此人怒满心胸、口不择言,只是好不容易才稍稍冷静下来,又听到这话,剑雨姬眼中又是泪眼婆娑,扑到萧雪婷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轻拍着剑雨姬粉背,萧雪婷好生劝慰,好不容易才把剑雨姬劝得平静了几分,清冷自若的芳心却不由火起。虽说公羊猛与剑明山有不共戴天之仇,暗中刺杀也是理所当然,就算下手重些也怪不得他,但白天里明明就说了不再追究此事,到了夜里却偷入大相国寺刺杀剑明山,这等言行不一之事乃武林中人大忌,别说是与剑雨姬相善的萧雪婷,就连定清大师与慧华僧人等,已清修得再没火气的佛心,也不由金刚怒目,非要将这公羊猛抓出来吊慰往生者不可。

  「雨姬放心。」将剑雨姬按回了床上,萧雪婷轻轻吁了口气,紫金箫不知何时已取在手中,滴溜溜轻转之间,回音微起,箫音缭绕之间尖锐高亢,听来竟隐隐有种悲愤的意味。

  「你在这儿好生顾及伯父丧事,雪婷这就出城追敌,贼人夜里行凶,该当没有去远,待雪婷为你擒回此贼,在灵前千刀万剐,给雨姬你出气。伯父已去,雨姬你若不顾好自己,没他人能照顾你的……」

  见萧雪婷走了出去,衣裾飘扬之间,竟似有种风雪欲来的逼人气息,显是动了真怒,剑雨姬好不容易才止了泪。之前她也亲见萧雪婷与剑明山论及趴功,萧雪婷虽是年轻,内功不若剑明山深厚,但她师父明芷道姑武功自成一家,功体积累颇有独到处,萧雪婷受她倾囊相授,武功在年轻一辈里已算得上出类拔萃。

  虽说公羊猛武功也算高明,即便杀剑明山时用的是偷袭手段,但对付彭明全时却是光明正大的夺胜取命,若和萧雪婷公平对决,玉箫仙子的胜算该当还高一线。

  眼见萧雪婷走了出去,立在门旁的杨刚眉头微皱,思索良久才开口:「剑姑娘莫怪在下多事,萧仙子武功虽高,但那公羊猛实力也自不弱,加上身旁还有两个小姑娘,单打独斗萧仙子自是不惧,可那公羊猛既连……连这种事也干得出,就怕他已豁了开去,不顾江湖规矩,以众凌寡……」

  「这……这该如何?」给杨刚这话一吓,剑雨姬连忙坐起,却觉眼前一花,差点又倒了回去;以她武功原不该如此,只是伤痛攻心,又兼忙累了大半晚,少了休息体力大损,别说是赶上去助萧雪婷一阵了,就连行动自如也是难能。

  她喘了口气,细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嗯……不会这样的,杨兄多虑了,以萧姊姊的武功,便是以寡击众,就算无法取胜,全身而退该是不难……」

  「或许如此……不过……」仔细想了想,似在考虑着该如何措辞,许久杨刚才开了口:

  「若以萧仙子的武功尚不能擒下公羊猛,只怕本门与贵派合力也难……虽说我们人多,对方仅只三人,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若他们索性潜藏起来,再不履洛阳开封二地,大海捞针,我们纵然人多也难施其技。此人武功相当高明,若是落单的人碰上他们,只怕难以讨好,可要以大队人马逮住他们,若不是有明确情报,就得设下他们绝不会放过的饵,好放长线钓大鱼,这可就难了……」

  「这……倒也是……要钓这公羊猛嘛……」心思虽乱,但剑雨姬可是剑明山一手培养,又兼这几年打理玉剑派内事务,虽是事到急处,却仍能沉住气思索。

  不能不说杨刚想的没有道理,公羊猛要对付的是当年灭云麾山庄的三人,现下剑明山与彭明全已死,他再没有必要进洛阳开封二地。金刀门与玉剑派虽是地头蛇,但若他们铁了心不进来,要出去追索他们却也不易;何况眼下金刀门内忧外患,加上傅青辉与彭明全的心病,怕也出不了几个人索敌,玉剑派的情况虽是好些,又有大相国寺的高僧相助,但要出城追敌,若没有可靠情报,怕也是缘木求鱼。

  可要说公羊猛一定会上当的食饵,一时间又到那儿找去?突地福至心灵,剑雨姬双手一拍,「有了,这样子可行……」

  「剑姑娘想到什么了?」

  「就是用来钓公羊猛这恶贼的饵。」

  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个名字,剑雨姬纤手紧紧揪住床被。

  虽说这杨刚面目猥琐,可对剑明山之死如此感同身受,全心全意出谋画策,远不似之前跟在彭明全身畔时的唯唯诺诺,剑雨姬对他观感不由大改,把他当成了讨论的对象:

  「当年之事,除了先父、贵门彭故门主外,还有一位就是……就是萧姊姊的师父,印心谷明芷前辈,公羊猛这恶贼心念报仇,接下来必是找上印心谷去,若我们前去请前辈相助,必能擒诛此贼,为先父报仇!」

  「这方法极好,剑姑娘果然高明,剑故门主在天有灵,必也含笑心安。」听剑雨姬这么一说,杨刚不由喜动颜色,突地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公羊猛已动了两次手,但明芷前辈能教得出萧仙子这等高手,造诣必是不凡,公羊猛要公平胜她怕是不易,若他想对明芷前辈动手,为期必胜,必是要出其不意,趁前辈无备时猛下杀手,这边的消息得赶快透给前辈知道才行……」

  「事不宜迟,我马上画地图……哎,不行……」正想下床,剑雨姬突地叹了口气,想到明芷道姑的脾性,便是通消息这等小事,也不能草率为之,「前辈那边得我自己去,旁人去不行……」

  「这……这个……」听剑雨姬这么说,杨刚倒犯了难,「倒不急于这片刻,反正萧仙子也已出城去了,不如剑姑娘稍等一两天,也好安排剑故门主后事。若萧仙子擒得人来,自是上上大喜;若给公羊猛逃了,剑姑娘再上印心谷,寻明芷前辈说明此事,杨某也请跟去,毕竟此事亦攸关为本门彭故门土复仇,当日公羊猛与彭故门主交手之事,杨某看得清楚,也好向前辈禀明……」

  「这……这样甚好……」

  心下权衡轻重,虽说明芷道姑性子冷傲,印心谷向不接纳外人,杨刚若去多半会吃个闭门羹,但事涉彭明全与剑明山之死,身为彭明全旧部,杨刚要参预报仇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何况这里面他是唯一曾亲眼见到公羊猛武功之人,当日彭明全与公羊猛交手近三百招,若能经他之口解说清楚,也多了几分对付公羊猛的把握;反倒是自己这边,亡父丧礼虽重,却也比不得报仇雪恨之事来得大,这两天自己得好生安排,还得劝几位门内长老在自己离开之后支撑大局,这样想来,自己这边的事才称得上千头万绪,哪里是休息的时候?

  与杨刚一同走上印心谷,路上剑雨姬柳眉紧锁,一丝不见欢颜。剑明山与萧雪婷一死一失踪,对她而言都是颇大打击,当日萧雪婷离开之后,到了第二天仍不见下落,按捺不住的剑雨姬虽人在守灵,心却早飞了出去,而追查公羊猛与萧雪婷行踪之人却找到了一处,回报在山林偏僻之处的动武痕迹,只是未见血也未见尸,剑雨姬心下大乱,只能同杨刚先上印心谷去。

  过了这么久全都没有萧雪婷的消息,剑雨姬心下不由混乱,以萧雪婷的武功,公羊猛单打独斗都未必是其对手,即便加上那对姊妹花,以萧雪婷之能,便取胜不易,要全身而退该是不难,可现下却毫无消息,难道那公羊猛的武功还超乎自己想像?

  心乱如麻的剑雨姬一路走来,有几次差点都撞进了迷阵里头,若非发觉得早,怕真会陷阵迷路,偏生杨刚对阵法方面一窍不通,根本帮不上忙,也幸得如此,迫得剑雨姬非得专心在道路上头,倒也少了几分心慌意乱。

  转过了山坳,眼见山门将近,剑雨姬轻轻吁了一口气,转过头却见杨刚似在沉思着什么。

  「杨兄怎么了?」

  「这……这个……」给剑雨姬叫了几声,杨刚才从沉思中醒来,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那模样不由令人暗觉可惜,若换了张俊脸不知可迷死多少女子,偏生这杨刚却生得一脸猥琐,难看到了极点,让人看过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在下只是在想……想当日萧仙子追敌之事……」

  「哎……」听杨刚讲到萧雪婷,剑雨姬心中不由又慌了起来,若萧雪婷非公羊猛对手,激战之后败退遁走,该当也会回印心谷来;可一路行来,却不见新近有人走过的痕迹,难不成萧雪婷还未回来?或根本……根本是没法全身而退,若因着自己的事害得萧雪婷负伤甚或死在公羊猛手上,剑雨姬可真不知该怎么向明芷道姑交代。

  「若萧姊姊出了事……也只能请前辈出手制敌了……」

  「这个……在下所怕的是……」咬了咬牙,见山门已近,杨刚好不容易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萧仙子为前辈倾囊相授的高明弟子,以萧仙子武功,该是能胜公羊猛,若连萧仙子也吃了亏,怕非武功之故,而是公羊猛还有后援,毕竟只有老天才晓得那公羊猛身后还有什么人在,光以他和那两姊妹该当伤不了萧仙子才是……

  「在下只怕他这次前来,不会像当日入本门和贵派一般三数人而已,若他带同不少党羽前来,前辈孤身一人,便有在下和剑姑娘相助,怕也难以讨好。」

  「那么……杨兄可有什么法子?」微微咬着下唇,剑雨姬不得不承认,当剑明山身亡之后,她一直心慌意乱,平日的沉稳早不翼而飞,竟连这点都没想到。

  能让萧雪婷无法全身而退,公羊猛背后想必还有其他人支撑,说不定就是云麾山庄余部;明芷道姑武功绝高,却未必架得住人多。何况这批人武功只怕不输公羊猛,与玉剑派有所往来的武林同道虽是不少,但要说到能与剑明山相较,足与公羊猛争一日短长的高手,却是凤毛麟角,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人可以帮忙。

  「若是一般人马,只能摇旗吶喊,未必有什么效果……但要说武功够高,能和公羊猛这厮一较高低之人,在下倒是听说过一位……只是此人行事甚邪,非是正道中人,要以侠义之道说服他怕是难能,在下与他也不过一面之缘,算不上什么交情,不付出点代价,怕是难说得动此人相助……」

  「是何方高手?若说代价,本派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一般富贵宝器倒也不放在眼内……」

  「这……」瞥了剑雨姬一眼,咬了咬牙,杨刚这才说了下去,「此人名弘弘暠子,外号邪道……」

  「是他?」听到这人名号,剑雨姬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弘暠子也是近几年才在武林中出名,却不闻他武功多高,让人传扬较多的反是他的邪诡作风,不过事涉彭明全之仇,想必杨刚也不会随便荐人,不过以弘暠子在外的传闻……也难怪杨刚吞吞吐吐。

  杨刚只是金刀门下,确实不好行事,自己新任玉剑派之主,要在妓馆购一清倌人与此人条件交换倒是不难,剑雨姬想了想,放低了声音,「此人该当如何联络?若杨兄有所不便,就由雨姬出面如何?」

  「如此……便多烦剑姑娘了……」伸手递过一张卷好的纸束,杨刚也放低一了声音,「此处已近印心谷范围,若明芷道姑真如传言所说那般孤傲,给她听到风声只怕要败事;此事关乎能否为彭明全复仇,非明芷道姑一人之事,扬刚可不愿出任何问题,据说这弘暠子常在此处出没,此人品性非同一般,剑姑娘小心……」

  「来人止步!」交谈之中已将要步入山门,正当杨刚想踏上第一阶时,一个清柔高亢的女声登时传出,两人一惊止步,却见阶上远处一条身影傲立,山风吹拂间衣带微摆,颇有出尘脱俗之态。

  光从剑雨姬听到声音时的表情,杨刚便猜得出来,来人必是印心谷之主明芷道姑无疑。

  「前辈在上,雨姬有礼,这位是金刀门杨刚杨兄……不知萧姊姊回来了吗?」向上一揖,剑雨姬报了名,先问萧雪婷回来没有。她心中还存着万一之想,若萧雪婷在公羊猛等三人围攻之下逃出生天,又因受伤没能回开封去,便是带伤回了印心谷;虽说伤到没法回开封,只怕伤得不会太轻,但总也比落入敌手中来得好。

  「还没回来,怎么了?」

  听明芷道姑这么一说,剑雨姬娇躯一震,身子摇摇欲坠,若非身旁的杨刚轻咳一声将她的心思拉了回来,怕真就这样倒了下去;回答明芷道姑的话中却压不下哭声,「前辈……」

  听剑雨姬和杨刚说明了情形,当听说彭明全和剑明山被杀时,明芷道姑还能镇静,可一听说萧雪婷失踪,多半是落到了公羊猛手中,明芷道姑身子一动,人已到了两人眼前,连风声都没带起一点,功力之高、身法之疾令杨刚和剑雨姬不由呆在当场。

  初次见面的杨刚也还罢了,剑雨姬虽说颇得这道姑眼缘,却也没真看过明芷道姑出手,即便老早听剑明山说起这明芷道姑的武功比他和彭明全还胜一筹,本还以为是老父忒谦,现在看来差距恐怕还不只一筹呢!

  「第二天萧姊姊没有回来,雨姬与派中高手也曾出城循着痕迹追了过去,绕进了一条似乎是被人强行开出来的僻静小道里,追了许久才到交手之处,其间痕迹宛然却没有血迹,想来萧姊姊人单势孤,对方却是三人,以致难以取胜,这才俟机而退,该当是……该当是没有受伤……」

  知道剑雨姬后面这几句话只是安慰,身为师徒,萧雪婷的武功高下明芷道姑最是清楚,那公羊猛既能在单打独斗中击毙彭明全,无论再怎么低瞧此人武功,和萧雪婷也在伯仲之间;那对姊妹花武功只要有一定根底,三人联手之下萧雪婷绝无胜机;她若真能退离战场,依萧雪婷的性子,只怕早也回到印心谷给自己报讯,或去开封玉剑派通知剑雨姬无须担心了。

  听剑雨姬说明着情况,旁边的杨刚除了一开始叙述彭明全被杀的场景外,还真插不上口,只能在旁看着明芷道姑。原本在远处时还没看清楚,现在人到了面前,容颜可就再明显不过,简直就和萧雪婷一个模子出来的,乍看之下不像师徒,还以为是两姊妹呢!

  虽知明芷道姑内功精纯深厚,又习道门清修之理,想必是驻颜有术,实际年龄远不似外观这般年轻,可那模样和萧雪婷实在太像,若非同胞姊妹。就该是母女吧?若说她们间没有血缘关系,教人怎么也没法相信。

  「既是如此,雨姬你打算怎么办?」听剑雨姬说完,明芷道姑微阖双眼,似在沉思,许久才迸出一句话来,声音中竟似有些发颤。

  「先父之仇、不共戴天。」说着说着泪水又滑了下来,剑雨姬勉力不让话里透出哭声,伸袖拭去面上泪迹,「公羊猛此贼为云麾山庄之事,接下来必会寻上前辈这里,雨姬只希望……只希望能暂留印心谷,便不能亲手杀贼报仇,也要亲眼看到此人死在前辈手上!还望前辈成全……」

  「这个嘛……就允了你吧!」

  明芷道姑连眉毛也不动一下,突地衣袖一挥,一股劲风飞出,在旁的杨刚被这劲风一扑,登时向后飞出了丈许,面上表情虽微带凄凉,却不见怎么惊讶;毕竟路上剑雨姬就暗地里提点过他,明芷道姑心高气傲,最不耐烦接待外客,又向来拒男子于千里之外,杨刚多半进不了山门,心中早有准备,对这一拂倒也不太意外,只好灰扑扑地向后退走。

  见杨刚已走得远了,明芷道姑才轻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让剑雨姬随她进入山门,走上长阶,边走边微微摇头,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云麾山庄、公羊明肃……唉……总要有个解决……」

  全没听到明芷道姑的自言自语,剑雨姬心下电转,接下来便是自己该如何找个理由暂时退离,想办法把那邪道人弘暠子带来此处,好应对公羊猛可能的后手。

  明芷道姑心高气傲,不会与旁人联手,但自己父仇深切,若暗地里寻了人帮手,看在亡故的剑明山面子上,只要来人不和明芷道姑联手对敌,以明芷道姑向来对自己的青眼相加,说不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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