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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淫欲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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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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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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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兵折将红花会众虎隐龙潜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里,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逃,也逃不了多远的!」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带,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点穴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蒙蒙胧胧地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朗声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叮当」,「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击落,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大夥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家伙。」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先问一下比较妥当?」「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也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胸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便细查那支箭上余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而且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再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内?」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快亮了,大夥儿先把东西收拾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地,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在镇上集合,各位觉得如何?」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余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舵主有没有想过?」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一刀杀掉算了!」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们毁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了!」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乾隆也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血?」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骚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干嘛?想作弄我吗?」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向周绮问道:「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乾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则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手杀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吧!」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钉了起来。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那样: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击破的,所以他们决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分舵中,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改而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序章二 暴劫梨花,暴君逞凶圣女失贞就在红花会群雄离开京师一个多月后……这天午时,畅春园内外的守备突然大幅加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守备 森严得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园里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在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眼睛不时地向屋外看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他,正是当今天子、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人--乾隆皇帝。
  
  不久,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这人正是最得乾隆宠爱的太监--王八耻。未等 王八耻叩安,乾隆已迎上前去焦急地说:「别癈话了,事情办得如何?」「是!奴才恭喜皇上!皇上万千之喜!」王八耻一边谢恩,一边走到乾隆旁 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好!!好!!!不错,你差事巴结得不错!」乾隆闻言后喜气直上眉 梢,一面说着,一面已大步向殿外走去。众侍卫连忙跟上,一个个都心中纳闷: 「皇上素来沉稳冷静、阶级分明、又爱摆架子,今天不知何事,竟然令他如此失 态?」储秀宫外,乾隆大步走到,在宫外停了下来,向王八耻吩咐了几句,然后留 下众人,推门而进。乾隆进去以后,王八耻招来侍卫领班,吩咐众人紧守冈位,还特别交代一会 就算里面传来什么声音,也不要多事,众人会意而去。
  
  乾隆进门以后,看到大厅中放了一张长、宽各十尺的大床,床上铺着洁白的 软和轻纱,床外还围了一圈薄薄的白色轻纱。轻轻地走到床前,乾隆把外袍和鞋 子脱掉、放好。
  
  纱帐一开,乾隆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放眼看去, 景像更令他觉得如在梦中: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双眼紧闭、呼吸细沉,静 静地躺在床上,仔细看清,竟是死后失踪的香香公主。
  
  这时,香香公主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衣外,竟是什么都没穿, 青春柔嫩的双峰上缀着两颗大小适中、娇嫩粉红的乳头,晶莹胜雪的娇美肌肤、 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柔亮的阴毛隐约可见,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 颜,饶是乾隆惯见各方佳丽,也看得目瞪口呆、难以自持。
  
  看着心中向往已久美女,乾隆不禁吞下一口口水。半晌,乾隆方才定下心神,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它凑到 香香公主面前。
  
  一会儿,香香公主胸口起伏加深,睫目轻颤,终于在沉睡中醒来。她睁开眼 睛,发现乾隆就在身旁,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死吗?」乾隆温柔地道:「朕这么爱你,怎么会让你就这么死去?」原来当日香香公主以匕首插胸,不惜以自杀来通知红花会群雄防备乾隆,然 而自杀这事,尤其以匕道自剌,决心、镇定、力量缺一不可;她一心求死,决心 果然是够了,但生死关头,心里毕竟有点慌乱、镇定不足;而她生来娇弱,力量 更是不足,匕首入体虽然几至没柄,但却不是靠力量硬压进去的,而是因为匕首 锋利,顺着较软的肌肉滑进去所至,所以跟本没剌到心脏要害,自然也没有那么 容易就死。倒是她身体柔弱,一受伤害,便即昏死过去了却是真的。
  
  乾隆知道这事以后,灵机一触,藉机使出假死之策。也不知是香香公主在红 花会众人的心目中太过神化,还是天妒红颜,硬要香香公主受苦受难,乾隆这一 招虽然老套,而且不无破绽,竟能成功地把一向精明的红花会众人瞒过。
  
  之前,对于香香公主的宁死不从,乾隆已甚感不耐,这次她宁肯以自己的性 命来换取红花会众人的警觉,更是绝了他动之以情的念头,本来他打算等她伤势 稍好后便马上享用这个如天仙一般的绝世美女,只是香香公主胸前的伤并不轻, 加上她身体潺弱,伤势未完全康复之前对她动强,和直接杀死她没有分别,因而 便一直拖到今天。
  
  而刚才王八耻向乾隆报告的,便是太医报说香香公主已完全康复的消息,可 怜乾隆白等了个多月,难怪他在听到消息后那么高兴。
  
  香香公主可不知那么多的曲折,骂道:「你这坏人,为什么不让我死?」乾隆正色道:「美人不要生气!其实朕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难道你一点都 不懂朕的心吗?」香香公主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只爱我的陈大哥一个!」「哼!陈家洛这叛逆是个大笨蛋,已经被我骗走了,离开京师有好多个月, 这辈子恐怕再也不回来了!」「那我就等他一辈子!」「你跟了朕有什么不好?要什么就有什么,朕还可以饶恕你的族人,不再讨 伐他们。」「你杀害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要做梦了!」乾隆贵为天子,这一辈子之中,除了康熙、雍正,几曾有受过这样的连续抢 白?今天受到这个顽固的石美人一连串的顶撞,终于按捺不住、动了真怒,大吼 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朕今天是非要得到你不可,哼!上次还有匕首可用,朕 这次看你还可以从哪里变一把匕首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已把香香公主扑倒 在床上,嘴巴像雨点一般落在香香公主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 上……香香公主大惊失色,忙使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抗拒,然而双方的力量相差太 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乾隆的性慾更形高涨。 他猛然跨坐到香香公主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 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分开。
  
  「撕!……撕!……」数声裂响起,乾隆眼前一亮间,香香公主那一双雪白 柔匀的嫩乳已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双 美乳,朕今天艳褔不浅!」香香公主羞愤难当,忙伸出香舌,便待咬舌自杀,然而乾隆早已留意着她的 动静,左手一伸,已捏住她的牙关,同时,右手在身上掏出一块手帕,堵住了她 的小嘴。
  
  乾隆知道香香公主外和内刚,心中一但决定,便不易更改,这时见她宁死不 从,自知要她自愿相从这一念头,已等同白日做梦,心里懑愤之念大盛,怒道: 「你就这么不愿从朕吗?好!朕就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说!」说完,一把将香香公 主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毫不停顿,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 条条的,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香香公主的双手绑好后,乾隆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 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撕!撕!」数声,香香公主身上的那件破袍被完全 地撕下,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乾隆伸手,狠狠地抓住了香香公主的香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 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香香公主来说郤 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乾隆踼个满脸花。
  
  乾隆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 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想通了以后,乾隆把香香公主翻回俏脸朝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香香 公主知道如果双脚再被乾隆绑上,那就大势已去了,因此拼命挣扎。但女孩子毕 竟力弱,过不多久,乾隆拼着捱了香香公主两记软弱无力的玉腿,终于把她的双 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香香公主缚好后,乾隆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双手 齐出,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 地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乾隆粗暴的玩弄,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乾隆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似乎要把香香公主过 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泄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乳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香香公主婉转娇吟的样子,乾隆爽 得不得了。平常一众妃子跟他做爱时,都是诚惶诚恐、尽力配合,哪有像香香公 主这样拼命挣扎的、抵死不从的?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 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发抖,几 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动硬压了下去……看着香香公主横陈的玉体,乾隆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香香公主的娇小 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柔润娇 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香香公主只觉得双乳间被乾隆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 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又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已打 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 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地挣扎,一方面是不让这坏人如愿,同 时,也为了想要藉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香香公主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乾隆的肉棒,「哈…… 哈!爽快!痛快!」乾隆爽得大叫起来,忍不住的,他的双手抓捏得越来越紧、 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贞洁神圣的回疆第一美女。
  
  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乾隆只觉背脊一 阵酸麻,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香香公主的粉颈和胸前。
  
  乾隆在香香公主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回 疆第一美人弄到手,没玩一阵就射精了,小兄弟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想 到这里,突然想起几天前雍和宫的松勇喇嘛献来的龙虎金丹,赶紧爬起来连服二 丸,然后在一边玩弄着香香公主娇嫩欲滴的乳房,一边等着药力发散……香香公主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身上渗出 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乾隆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黏黏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 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 只是那一份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执着,让她可以支持下去,一但乾隆离开了 她身子的时候,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乾隆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乾隆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 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时的她,已经没剩下多少 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地,她觉得乾隆揉弄她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开始时 她还努力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又不是铁打的,那如同鲜花般娇柔的嫩乳, 如何受得住那么狂暴的动作?渐渐地在乾隆愈趋疯狂的动作下,「啊……啊…… 唔……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香香公主知道她的娇吟对乾隆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 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乾隆轻易地进 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乾隆尽力地玩弄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 快。他想得到这美女!他可以得到这美女!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想到这里,乾隆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 来……痛楚一波波地传来,耳中听见乾隆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香香公主只希望全能 的真主让她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就在这时,香香 公主突然觉得乾隆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到真主听到了我的要求,把这坏人弄走了?」香香公主心里一阵悸动, 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她看到乾隆正在解开对她双脚的束缚;一时间,她实在有点不 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坏人真的正在放开我,真主伟大!」她天真的想道。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乾隆淫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再度 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看来真主已经放弃了她,这世上已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 这事实--她会被这坏人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乾隆再次爬到香香公主身上,分开 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已胀得发紫的巨大 肉棒,向香香公主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虽然没有淫水的润滑,大如鸡蛋的龟头还是硬地挤了进去。「唔……」香香公主忍不住痛哼出声,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大喊 道:「对不起陈大哥,喀丽丝不能为你保存贞节了!」这时,不知是龙虎金丹的药力已行开,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乾隆只觉情绪亢 奋至极,情不自禁地、放肆地淫笑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 精神!」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肉棒又向里深入了数寸……虽然只是数寸,但已足够了,香香公主只觉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乾隆巨大的肉棒已狠狠地戮进了她的嫩穴,无情地剌穿了她的处女膜。
  
  「呀!……」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乾隆觉得一阵痛快,在肉棒剌穿香香公主的处女膜时,他知道无论她怎么不 愿意,自己已确确实实地成为了她的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他忍不住抽 出肉棒一看,果然,上面沾了几缕艳如朝霞、红如烈火的血丝--没错,就是这 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
  
  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瑕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乾隆的的情绪顿时失控, 他手一凑、腰一挺,巨棒便再次戮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之中--不再是数寸,而 是整整的一根、又大又长的一根……刹那间,那强烈至极的冲击,令香香公主错以为心脏都被弄停了……然而, 这只是开始,当她以为这已是痛楚和屈辱的极限时,乾隆却对她发起了比之前更 强猛、更深入的冲击……「呀!……」香香公主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的凄厉惨叫。乾隆的巨棒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香香公主那才刚破瓜的嫩穴内横 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香香公主 那双雪白柔嫩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地捏揉着、玩弄着。
  
  香香公主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 量继续挣扎……然而,这一点用也没有,乾隆的巨棒像脱缰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 左冲右突,不停地剖开她的嫩壁,撞击她的穴心。
  
  「啊……不……要……不……啊……啊……」香香公主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 快要被那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剖开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痛 苦的求饶。
  
  乾隆正在不停地、用力地抽插着,香香公主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 有效、比咒语更灵验,持续地令他的慾火更高涨、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感 觉更刺激。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香香公主发出一声凄凄的痛叫,每一次的 抽出,都带出星星的血花,淫水和处子之血随着乾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 一会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乾隆插得兽性大发,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阳具直接从上 往下猛力地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已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 地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美绝人圜的脸庞,脸上 不禁流露出求饶的神色……可是这一切,乾隆都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头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一下比 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地、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着……其实,就算他看到了也没 用,因为这时的他,已被春药的力量和血液里的兽性控制住了,只能不断地、疯 狂的凌辱身下这美女,直到把那兽性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以后,才有回复过来的 可能。
  
  抽着插着,突然,乾隆拔出了肉棒,香香公只觉穴内一空,那令她痛不欲生 的恶物已离体而去。然而,她还未回过神来,他便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托起 她的玉臀往左一翻,顿时间,身体被翻成了背向乾隆。
  
  乾隆跪直身子,双手钳住香香公主那无力的纤腰用力后拉……但由于她的上 身无力,下身又被他的身子顶住,这一拉的结果,却是把她弄成了软跪在床上的 姿势。
  
  香香公主这姿势正合乾隆的意思,他一手把她头按在床上,一手捞起她的香 腰,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下身猛地一挺……刹那间,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 情地、再一次地戮入她的香穴之中--那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 撞得一阵颤抖……「唔……」香香公主只觉得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 一次被填满。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那一弹指的短短休息令她麻 木的神经稍得缓解,乾隆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不过,这只是一瞬 间的事而已,因为她的意志随即被乾隆打断了--在乾隆另一波强烈的侵犯下, 她的脑中除了痛苦以外,又变回一片空白。
  
  「唔……」乾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快,他乾脆放开了钳住香香公主纤腰, 双手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用尽了浑身的力量,猛烈地抽送了起来……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觉得自 己快要死了--被这样像是没完没了的、粗暴的剌戮痛死、累死、折磨死。然而 这时的她,别说是挣扎的力量,就是思考的力量都快没有了,她除了咬紧牙关、 努力地忍受以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了。渐渐的,她的下身开始麻木,意识也渐渐 地模糊了起来……又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她只觉得体内那根利刃似的肉棒怒胀了一下、又 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 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之后便失去了知觉……第一章 左右为难 侠女就擒身心受辱两年后……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 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 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 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 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 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 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 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 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 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 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 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 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 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 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夥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 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 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 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 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 经有点头绪了!」周绮续问道:「那是谁?」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 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 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 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 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 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 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 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 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 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 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 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 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 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 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 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 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 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 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 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 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 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 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 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 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 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 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 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 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 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 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 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 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 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 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 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 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气,身体藉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 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 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 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闭目死去。「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 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 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 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 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 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 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 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 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 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 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 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 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 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 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 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 ,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 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 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 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 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 住!」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 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 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 ,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 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 算什么英雄好汉!」「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 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 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 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 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 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 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 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 性没有?」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 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 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 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 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 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 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 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 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 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 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 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 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 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 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 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 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 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 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 费时间了!」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 ,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 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厉 害!」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 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夥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 依我看,大夥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操 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大 夥怎么说?」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 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 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 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 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 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 ,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 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 么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家伙吧!我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 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 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 ,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 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 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 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 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 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 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 乳,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 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 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 玩弄着她双乳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 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 ,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乳房,左手却转 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 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 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 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阴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么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 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淫她的,但在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 后,只觉胸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 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 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阴毛中隐 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淫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 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的双 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本无 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 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 么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 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 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 大腿分了开来。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 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 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 肉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 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阴道收 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么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么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 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他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 部稍为用力,大如鸡蛋的龟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肉棒被她这一 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 ,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 觉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 色的龟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 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 龟头已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阴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觉龟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 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 的阴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 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 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阴 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 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 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 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 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 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 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 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 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 内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 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 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 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 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 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 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 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 ,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 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 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 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 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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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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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 ,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 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 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 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 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 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 反应,淫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操一操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 当家夫人的嘴巴。」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 你的鸟去!」良山淫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 ,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 操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 力,那胀得红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 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肉棒已插到尽根,龟头 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淫笑着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 这么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他妈的,真的爽死我了 !」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 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操这骚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 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 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 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 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肉棒上… …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进了周绮的 口中,然后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 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杀了你这畜生!」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 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 精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绮 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进, 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阴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肉棒猛刮她细嫩阴道时的剌 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 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 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 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 合姿势来奸辱……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 动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 ,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阴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 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 会,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阴道里 。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 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乳,不断地搓揉着 ,同时,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精液的阴 道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淫……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饥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 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淫乱的气 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淫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 个上,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慾火和精 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 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乳在风中骄 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阴道里的精液从她那被奸 辱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 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 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 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 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 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 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 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夥儿 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 ,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 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 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 了下来,用石灰腌好。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 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 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 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操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 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 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 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余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 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 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 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操」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 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 ,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 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 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 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 双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 ,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乳,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 美无限,一时间慾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 口水抹在肉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 动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乳峰。正当他手抓鸟操,已经 渐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 叫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 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 ,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 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 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 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 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 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 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 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 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 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么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 来老子操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 ,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阴 道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第二章反客为主俏李逵妙计出狼穴两天后……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无饱受摧残的赤裸玉体无力地躺卧在地上,结实紧挺的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由抓捏造成的瘀痕。这时,一个大汉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拉扯,粗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穿插着,狂野的动作把她的一双美乳撞得来回摆动不已。
  
  在这几天以来,那六个壮汉日以继夜地不断轮奸这美丽的女侠,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点的精力剩下,不论周绮是正在吃饭,还是睡觉,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自成婚以来,和丈夫交合的次数全加起来也没这几天来得多,而在她的身上的每个地方,不论是阴道里,还是那一双坚挺结实的美乳上,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之间,还是粉背,小腹,粉颈,或者是脸上,以至她的嘴里,到处都洒满了杀夫仇人们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布在屋子各处的一滩滩的污迹,似乎在诉说着这两天以来她的悲惨遭遇。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污辱时那么想死了,虽然,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失节的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在这羞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杀夫仇人主动献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的,会中高层中的内奸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奸辱她时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奸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汉子弓起了身子一阵猛冲,「吼!……」一声野兽般吼叫的同时,他再一次把他污秽的精液,射进了周绮已注满了精液的子宫内。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对众人道:「兄弟们,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还没玩够,但咱们真的要走了,要是迟到的话就糟糕了!」在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荒淫日子里,众人都在周绮那美妙动人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听到现在要放手了,都觉得很不舍得;但军令如山,点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变无功,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为了一时的痛快,掉了吃饭的家伙可不化算,都无奈地点头。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大,我要去洗一个,这骚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人突然发难!」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别耐操的话,早就被咱们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穿衣裤,左手拿了一把长刀,右手抱起周绮,把她扛在肩上,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唐老大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良山扛着周绮来到涧边,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便沿涧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终于被他找了一个深几及胸的水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劲一顶,「噗通!」一声,把周绮丢进了水中。
  
  一路上周绮一言不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么,这时被凉水一激,似乎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便要站起来,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双手被缚,无从发力,还没站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乱之下,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几口涧水。
  
  良山本想跟着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见周绮在水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时间童心大作,也不忙着下水了,乾脆蹲了下来,在一旁看有趣的。
  
  周绮在池中载浮载沉地又挣扎了一会,终于支持不住了,「咕噜……救命!……救……咕噜……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来。「哈哈哈……噗通!!」唐山见周绮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着,一面跳进了水中,向她游过去。
  
  良山游到周绮前面,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绮绝处逢生,虽然双手被缚,无法抱住他,但双腿却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见她情状可怜,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周绮的头应声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绮的头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得跃动不已,不知不觉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头来。突然,良山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个东西,同时,周绮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周绮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当他的肉棒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了她的阴道口。
  
  良山心中一动,突然双手一拉,把周绮往水中拉去;这时周绮的咳嗽稍止,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良山痛快得大叫出声;这三天以来,他每次乾周绮的时候,她不是拼命地挣扎就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配合的尽管那一下动作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非同凡向。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让这美丽侠女纵体投怀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绮的死活,依样葫芦的连续几下,果然如他所愿的一样,每次只要他双手一动,周绮那结实修长的双腿就会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绮连喝了几口水后却受不了了,忍不住一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你……!」良山闻言大喜,心想在她这么半自愿的情况下就已经弄得那么痛快了,如果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话还得了?忙停止了动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以,只你要好好地和我干一次!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就放过你!」周绮闻言一惊,本能地摇头道:「不!……不行……咳咳!!」未说完,又是一阵猛咳。良山装怒道:「那好,我们继续吧!」说完,双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周绮大惊,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咳……依你!」听到周绮的回答,良山大喜过望,道:「真的?」,周绮满脸晕红,咬住了嘴唇不答,良山作状又拉,周绮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自己前面,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命令道:「咱们先上个凉菜,来!先舔一下我的大枪!我警告你,另耍花样!否则我就喂你喝上一肚子的水!」周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伸出了舌头,在良山那红通通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电击,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里舔!」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屈辱,还是被淹怕了,周绮这一次并没有怎么迟疑,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张,把良山的肉棒吞进了口中,并开始努力地舔动起来。良山想不到这贞洁不屈的侠女还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难以形容,不停叫道:「对,舔那里,对!舌头要多动,要再转几下!」,「他妈的!你的牙齿碰痛我了,你给我小心点!」「嘿!你这浪蹄子还真带劲,可爽死我了!」过了一会,良山实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跃动不已,双手抱住了周绮的头,腰身猛地一挺,大肉棒迅速滑进了周绮的喉咙,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唔……!」周绮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对这屈辱的动作,只象征性地摇了一下头,便软弱地把嘴巴张得更大,让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阵子,意兴渐渐飞扬起来,身体一阵酥麻,知道快要射精了,便赶紧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要她热烈地迎合自己,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他还要彻底地征服她,让这贞洁美丽的俏寡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当儿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们来好好地来做一次,你要尽力的迎合我,阴部也要夹紧,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鱼!」周绮惊慌地摇了摇头,幽怨地回答道:「连舔都帮你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尽力让你舒服便是了!」周绮这一句话比世间任何春药更有效,良山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胸口热血上涌,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创高峰,胀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前奏,调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开了周绮那双修长的美腿,粗壮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裂缝中,使劲地挺动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周绮下体中门大开,不但没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轻送,真的迎合起来,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疏,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让良山爽得跃跃欲射。为了长久作战,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这时,周绮迎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道:「你别怪我,我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劲,只靠腰部的话,只动这几下就累死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的双手没被缚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肉棒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阴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淫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杀死这个家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却发现良山的水性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入体内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口交,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慾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乳相碰,腿股交缠,渐渐的,淫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的,淫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粗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慾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佛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墙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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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3-07  
书剑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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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3-24  
好像还没发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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