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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风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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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2-21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风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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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多情空遗恨
「啊!来了,来了!」一个娇柔甜美的话声响起,十余道目光齐往面前的黄 泥大道射去;但见大道上尘土飞扬,粼粼的车声响起。突然,一道影子掠出,向 著飞尘扬处奔去。
「这丫头又在胡闹了!」十余人中,一个面貌清 的高瘦中年汉子抚须笑 道:「看这次是否有本事劫镖。」
当这道影子向前飞奔数十丈之後,但见眼前飞尘中现出大约十余辆的镖车及 数十名高矮不等的汉子;这些人一见远处而来的人影,为首的一名矮胖壮汉立即 举手比了个手势,一队人众停了下来。这时,由数十人中跳出一名少年,向著奔 来的那道影子跃身飞去。
但见两道影子互相逼近,瞬间白光一闪,「锵」地一声,两道影子皆应声停 了下来,只见一男一女手中各持长剑相对而立。
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个是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 润,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无比娇媚;而 那少年看来也有二十岁了,剑眉入鬓,双瞳似漆,相貌颇为英挺;只见他似笑非 笑的神情,直盯著少女的端丽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娇嚷道:「要命的滚开!姑奶奶劫镖来了!」
「劫镖?」那少年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来劫镖了?」
那少女咬唇顿足,「哼」的一声:「讨厌啦!你又来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 了一块一块去喂狗!」剑随身起,直向那少年刺去。
那少年一声:「来得好!」立即挺剑还击。
那少女拔剑在先,接招时却是一同出剑,剑花闪烁,响起金铁之声。两人拆 了数十招,似乎是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时红润的脸颊更涨得通红, 而那少年始终是笑著脸,轻轻松松地过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转了个圈,剑招突变,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 三盘划去。
「好!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少年一声轻叱,长剑抖动,长虹经天般朝刺来 的三剑削去,只听得「锵铛啷」声响,那少女的三剑立即被直削下来的一剑震开。 少年得意地抬头一望,却见那少女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悚然一惊, 立即收回长剑。
少女目光一亮,剑尖突而抖出两道诡异的弧形,卷向少年手中的长剑。「铛」 的一声,少年的长剑应声落地。
少年不禁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道:「好吧!算你嬴。」
少女银铃般笑道:「输了就输了,什麽算我嬴?心不甘情不愿的,哼!」狡 狯地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来到那为首的矮胖壮汉面前,亲腻地拉著他的臂 膀,娇声道:「大叔,这次我总算嬴了吧?答应送我的东西呢?」
那矮胖汉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两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连你大师哥都欺负?」
那少女待要分辩,背後忽而传来中年男子的说话声:「这丫头,剑法没半点 长进,倒是练就了不少欺负人的把戏。」转身一看,却见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 年汉子,牵著那比剑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过来。
顿时,一干车队的数十人众纷纷轰叫:「总镖头好久不见了!」「幸不辱命! 这趟镖总算领回来了!」「嘿!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响亮,没半个狗贼胆敢 劫镖。」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拍著那矮胖汉子的肩膀道:「贤弟,这一次可辛苦你 们了。」
矮胖汉子笑应道:「大哥那里的话,倒是诸位弟兄们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地护 著这趟镖,好在各帮派门会也很承咱们的情,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点事端 也没有。」
那中年汉子仰天大笑,朗声道:「各位弟兄们当真辛苦得紧,老夫已命人杀 鸡宰羊,备妥陈年美酒,为各位洗尘接风!」倏地众人轰然称好。
这高瘦中年汉子,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那矮胖汉子是他的胞 弟,唤名陆德远。两人年轻时共创「威远镖局」,十余年来虽比不上大规模镖局 的分号遍布,却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俩为人四海,乐於结交,是已福建 省一带的保镖生意,「威远镖局」就揽了一半以上。陆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 往外地发展,抢别的镖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个住在京师的富商巨贾,开出巨额的酬劳,指定要「 威远镖局」接他的镖。陆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则,推辞不受,但实在拗不过所有 镖师的一致劝说,几经思索之後,终於决定破例一次保这趟镖,但陆德威的心中 却大有隐忧;因为一来两地相隔数千里,一路上不但会加倍劳顿,找碴的帮会也 必定会暴增;二来所要保的镖,是一箱箱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要「威远镖局」 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是已这两个月来,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 锁,胆颤心惊。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才终於笑 逐颜开,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玄霜,也就是那美貌少女,缠著胞弟陆德远 不放,不禁摇头笑道:「霜儿,当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 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陆玄霜毫不迟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 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 命也没了。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著向那少年眨眨眼,绽露出妩媚的笑容。
那少年正是陆玄霜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他见到陆玄霜的俏皮模样,心中 一片酥软,笑道:「小师妹怎麽说怎麽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陆玄霜啐道:「没意见就没意见,什麽『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 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丁含情脉脉的眼神相触,不禁心中一颤,羞答 答地低著头,两颊红得发烫。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道:「好啊! 少丁,小霜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唯命是从,日後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索性嚷道:「喂!未来的白夫人, 倘若白少爷以後不老实,你就罚他跪算盘好了。」
白少丁与陆玄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陆 德威更当众宣布俩人的婚约,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众人并不忌讳开这对金 童玉女的玩笑。
陆玄霜虽英气不让须眉,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於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 羞。此时不禁「嘤咛」一声,佯叱道:「讨厌啦!你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 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往白少丁脚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了开来。只听 到背後传来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声及众人的哄堂大笑声。
陆玄霜羞红著脸,一口气跑回府城里,过了城门,才逐渐以走代跑,气喘嘘 嘘,娇靥泛红,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绽露脸上的笑容。想著方才的情景,心 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已回到「威远镖局」的大门前。
陆玄霜心头一定,但见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站著一名身穿蓝衣的青年,摺 扇轻摇,抬头望著「威远镖局」四个大字的匾额出神。陆玄霜心中起疑,便跨前 两步,问道:「你要找谁?」
那蓝衫青年转过头来,陆玄霜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 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师哥也万万比不上呢!」这人看来也有二十来岁年纪,皮肤 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摺扇摇呀 摇著,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
陆玄霜见这美男子盯著自己,不禁双颊绯红,低头想道:「这男子好生无礼, 一见面就盯著人家不放。不过,他长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 住又偷瞄一眼。
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小霜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呵呵! 越来越漂亮了。」
陆玄霜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身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 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麽。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 看来小霜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呵 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後会有期了······」说罢转身而去,渐渐消 逝於人群之中。
陆玄霜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 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陆玄霜心 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就走 了···」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头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 师哥?比较起来,还是···嘿!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 当真热闹非凡。然而却有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後花园中。
一个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著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一个相 貌英俊的少年,也站在少女身旁,面带微笑地望著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 下。他们正是「威远镖局」的一对璧人──白少丁与陆玄霜。
当白少丁见到小石片在水面上弹起了五次才落入池中,不禁拍手笑道:「好 啊!师妹,才两个月不见,你这打水漂儿的工夫已胜我一筹了,记得小时候还是 我教你的呢!」陆玄霜站起身来,忽而「嘤咛」一声,抱著白少丁的身躯,整个 脸埋入他的怀里。
白少丁先是一惊,继而面色一弛,柔声道:「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陪伴你, 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陆玄霜缓缓抬起头来,热泪盈眶地望著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颤声道:「 你···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人家有多担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锁,便猜出这 趟镖的危险不比以往,我每天烧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 说著,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著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
白少丁卷起衣袖,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平平 安安地回来了吗?长这麽大了还掉眼泪,不害躁?」
陆玄霜嘟嘴道:「还说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净跟著他们胡闹瞎起哄, 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让弟兄们开开玩笑,又有何妨?」
陆玄霜腼腆地说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说罢转过身来,低头 不语。
白少丁从池中倒影,看到陆玄霜羞涩艳丽的娇容,在月光的照映下,当真美 而不可方物;鼻子闻到的,是闺房处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觉心神荡漾,忍不住 抱住那纤细苗条的腰枝,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
陆玄霜霎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张俊脸紧贴著她那 娇柔滑腻而又温香沁人的脸庞,柔声道:「师妹,你知道吗?方才师父他老人家 已当众宣布,待这次的任务结束後,就要举办咱们的婚礼了,你···高不高兴 ?」
「嗯,我好高兴,真希望这天赶快来临···」陆玄霜闭上双眼,尽情享受 著甜蜜的感觉,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许久之後,陆玄霜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在 一块石头上,蹙眉不语。
白少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柔声道:「又怎麽了?」
陆玄霜吐了口气,幽幽说道:「这次的任务如此重大,大师哥,我好担心, 如果路上有什麽闪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师妹,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你想想看,咱们一路上由京 城千里迢迢地运镖回来,都是平平安安的,什麽事也没发生,现在要把镖护送到 目的地广东的广州府,这又何难之有?」
陆玄霜道:「可是,大师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往咱们保镖,总会有几个 山寨盗匪找梁子;可是这次镖物如此贵重,怎麽反而会一路顺畅呢?」
白少丁搔头道:「这倒是有点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咱门保密 工夫做得好,又或许是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把那些盗匪吓跑了,搞不好· ··」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麽,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陆玄霜问道:「什麽事好笑?搞不好什麽?」
白少丁讪讪说道:「搞不好你天天为我烧香祈福,老天爷感动得要命,所以 保佑了你相公,别让你还没嫁给我就成了寡妇了。」
陆玄霜俏脸一红,「呸」了一声道:「谁要嫁给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 给更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不为你守寡呢!」嘴中说著,心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 那蓝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狭道:「哦?是吗?既然你不守妇道,那我这宝贝也不必送你了。」 说著从袖中取出一只亮晃晃的物件。
陆玄霜好奇道:「什麽东西?给我瞧瞧!」将那物件抢来一看,原来是一支 金色的五凤挂珠钗,那钗亮晶晶的,十几颗珍珠垂著线褂晃来晃去的,极为精巧 可爱。
陆玄霜讥笑道:「只是一支金钗而已,什麽宝贝不宝贝的?要金钗我可多得 是呢!」
白少丁道:「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哦!你再仔细瞧瞧!」听他这麽一说, 陆玄霜又仔细瞧了一遍。
白少丁见她频频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摇头一笑,接过金钗道: 「师妹,瞧清楚了,这里有机关。」说著便往金钗端上的第一只凤眼上一按,只 见银虹一闪,一柄亮晃晃的短剑从钗身抽了出来。
白少丁见陆玄霜拍手称棒,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道:「可还不只如 此呢!你瞧!」只见他往第二个凤眼上按,「铛」的一声,剑身倏地伸长,成了 一柄三尺长剑。
陆玄霜好奇的目光凝望著长剑,惊喜道:「原来是一柄钗中剑,好棒啊!大 师哥,你从那里寻来的?」
白少丁把钗中剑恢复原形,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欢稀奇新鲜的事物,一 直想著这趟回来,要送你什麽才好。这次咱们运镖,顺路拜访了一位在河南开封 府远近驰名的老铁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剑,我便有了灵感,要求老先生为 你设计打造这把『钗中剑』,它是很美的饰物,更可以赶跑喜欢在你身边飞来飞 去的苍蝇,相信你会喜欢的。」
陆玄霜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苍蝇,指的是想要亲近她的男人。陆玄 霜从小长的标致美丽,长大後更加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称,兼之她 个性活泼豪放,向来也不忌讳男女之别,许多男人都藉故亲近她。白少丁虽一向 乐观随和,心里多少会吃味,所以言语中略带醋意,并不为奇。
陆玄霜点头道:「嗯,我很喜欢,其实,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只要是你送 的,我都···喜欢得紧。」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钗插在她的发髻上,抚著她娇嫩的面颊,柔声道:「 师妹,你好美,希望你永远戴著这支金钗,不管日後它有多老旧,都不要换下来 ···」
陆玄霜大为感动,满怀柔情地注视著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道:「大师哥, 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珍惜它、爱护它,即使它变得又老又旧,我也一样不改初 衷,死心塌地地···爱著它。」
白少丁搂著她的娇躯,斩钉截铁地说道:「师妹,我发誓,它一定会好好保 护你、爱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的。」两人一语双关的海誓山盟,道出了 无限情意。
陆玄霜觉得好幸福,娇躯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大师哥,你 没骗我吧?」
白少丁毫不迟疑地回答:「若有丝毫谎言,你便用这支钗中剑将我脑袋砍了 就是!」
陆玄霜摇头道:「倘若你当真说谎,我也不杀你,只怕我会一改初衷,换一 柄更好的金钗来戴。」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隐约地,陆玄霜脑海中竟浮现出那蓝衫青年为自己戴上金钗的影像。陆玄霜 心中大为不安,忙从白少丁的怀中挣了开来,望著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迷人的笑容;陆玄霜瞠目惊视,心中 碰然有声。正自出神之际,突然「噗通」一声,一块石头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 涟漪将陆玄霜眼中蓝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变形。
陆玄霜心头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却听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没打 水漂儿,居然不太灵光了。」
陆玄霜坐了起来,两手抱腿,头靠膝上,两只眼睛失神地望著池中一波波的 涟漪,寻思:「大师哥一向真心待我,更何况现在和他已有婚约,我怎可心中藏 著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太对不起大师哥了···」便道:「大师哥,今天我遇 见了一桩怪事。」
此时白少丁正玩得起劲,挥手一掷,小石片顺著力道飞向水池,在水面上弹 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白少丁欣然道:「哈,姜还是老的辣,师妹,我这功夫还 是不输给你。」
陆玄霜皱眉道:「你有没有听人家在说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 什麽怪事?」陆玄霜便将遇到蓝衫青年的事全盘说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欢你的人果然很多。」
陆玄霜怒道:「人家跟你谈正经事,你怎麽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气说发就发,不禁讪讪地吐了吐舌头,歉笑道: 「你的事我怎会不在乎?可是我说的没错啊!你经常出去玩,见过你这『福州第 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说那些话,不过是要引 你注意罢了,何必为此耿耿於怀?莫非···你对那男的有兴趣?」
陆玄霜闻言一愕,好像被说中心事般,满脸通红;但见白少丁一副不在乎的 模样,心中有气,想说些话气气他,便道:「如果我不否认呢?」
白少丁笑道:「那好极了,我就把他找来,让你对他了解个够。」
陆玄霜闻言,即刻变了脸色,娇躯微微颤抖,沉声道:「你···真的这麽 想?」
白少丁满怀柔情地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傻丫头,你是福州第一美女, 喜欢你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身为你的未婚夫婿,如果遇著什麽事就争风 喝醋,日後你怎麽能过著像现在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呢?况且···我对 你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白少丁的一番话,深深打动了陆玄霜的心,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 「大师哥,你真好;我发誓,我会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小师妹···」白少丁的吻亦贴上了她的樱唇,热切地搜索著每一丝的甜 蜜;花前月下,两人缱绻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双双携手离去。
倏地,在莲花池另一端假山之後,传出「碰」的一声,一株小树立即从树干 断裂,倒了下来,一个人影缓缓从假山後走出来。
那黑影背对著月光,是以看不见他的相貌,然而两只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射 出两道雄雄怒火。那人影重重地喘著气,从嘴角发出一丝声音:「狗男女·· ·」。
「今···喝酒···过瘾···」从远处传来片片断断的说话声,那道人 影倏地缩了回去。只见一高一矮两名汉子从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踉踉跄跄地 走到莲花池旁,手中各拎了个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两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对望一眼,便解开裤裆,将自己的 那话儿掏出来,用手不断搓揉著勃起的肉棒;他们的面额泛著红光,呼吸急促, 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话儿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高汉子一声低吼,那话儿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流体,射 入莲花池中,那矮汉子喷出的白色流状物也紧接著浮沉於池水之中。
这两人皆是「威远镖局」的镖师,较高的汉子叫史大,较矮的汉子叫陈忠。 两人满足地嘘了口气,双双坐了下来。史大道:「这会儿是真的过足了瘾,就只 差没来真的。」
陈忠吃吃笑道:「咱们这种癞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鹅肉?想玩真的?还是 算了吧!咱们手上动,脑子想,也不比真的差。」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谁,怎知我是癞蛤蟆,吃不到天鹅 肉?」
陈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史大白了陈忠一眼,望著陈忠射在池中的浮沉物,问道:「喂,老陈,你脑 子里想的是谁?怎能让你泄出这麽多?」
陈忠摇头笑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麽稀罕?你不说我也猜得出!」
陈忠道:「你倒说说看是谁。」
史大狞笑道:「说起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说,身裁更 是好得吓死人,那对奶子既娇嫩又丰满,颤动起来真叫人目眩神摇;那腰部又细 又苗条,还有两腿之间的那颗果实,哇赛!新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只消用舌头舔 它一舔,妈的,整个人比飞上了天还要舒畅快活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总 镖头的宝贝女儿,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小霜霜是也!」
史大话才说完,陈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来,大姆指一翘,称赞道:「厉害, 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麽知道大小姐身裁这麽好?你看过是不 是?」
史大耸肩道:「这···看是没看过,只是方才我脑子里想的,正是这番光 景;姓史的我没别的长处,就是看人极准,如果不信的话,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 剥下来看就知道了。」
陈忠啐道:「什麽嘛,说了半天也不是亲眼目睹,还夸口说大话!」失望地 坐了下来,望著皎洁的明月,叹道:「若比起来,白少爷可比咱们幸运多了· ··」
史大道:「人家从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占尽 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麽跟人家比?别比了,越比越气人!」
陈忠道:「这话也有几番道理,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大小姐还常 常和咱们说说笑笑的,总比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点头道:「对,咱们还是识相点,在太虚幻境和我的小霜霜亲热就够了, 可别像谢镖头把这份奢念带到现实中,结果被人家落个不理不睬,脸都丢光了。」
陈忠奇道:「听你口气,你好像知道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说来 听听。」
史大得意笑道:「这你就找对人了。还记得一年前咱们保德化县赵员外的那 趟镖吗?那时候咱们流年不利,算错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们给堵上 了,好在白少爷接到了咱们的求救信鸽,便率众赶来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个落 花流水,保镖的任务也圆满达成。总镖头大为高兴,当晚庆功宴上,便当众宣布 了两人的婚约,结果大家表面上虽然笑著脸恭喜他们,实际上大家心都碎了,酒 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们竟都猛喝闷酒。那时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时, 你还直嚷著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杀算了,你还记得吗?」
陈忠脸上一红,腼腆一笑道:「酒醉时的胡言乱语,我那记得?这跟谢镖头 有什麽关系?」
史大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门回去, 所以绕到这後花园中,打算走後门回去,岂知竟在这瞧见了大小姐和谢镖头两 人。」
陈忠奇道:「我怎麽没印象?」
史大道:「当时你醉死了,才扶你到这里,你就醉得不醒人事,当然没印象。 我见他二人在此,一时好奇,就躲起来看。」
陈忠急问:「他们说了些什麽?」
史大道:「你也知道谢镖头是出了名的顺风耳,我那敢躲在近处?他们说了 些什麽,我自然听不见。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陈忠忙扯著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说快说!」
史大得意一笑,继续说道:「我看见谢镖头叨叨切切地不知对大小姐说些什 麽,可是大小姐却猛摇头,後来谢镖头跪了下来,对著大小姐直磕头,可是大小 姐却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我看谢镖头是吃了狗胆,你猜怎麽著?他居然扑了上 去,抱住大小姐又亲又吻的。」
陈忠跳了起来,哇地叫道:「这还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摇头笑道:「没有,大小姐又叫又 ,谢镖头赶紧放了她,还挨了一记 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陈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礼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丑八怪一个,咱兄弟 俩都轮不到了,那轮得到他?」
陈忠道:「难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谢镖头他这是 活该自作孽。咦?史大,这麽重大的事,你这张阔嘴怎麽现在才说出来?别人知 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托!我躲著偷听,你觉不好好睡,居然给我打起鼾来,被 谢镖头发现了,他威胁我不可张扬出去,否则要给我白刀进红刀出;你也知道他 发起狠来比什麽都吓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泄漏只字。今著竟失了分寸,泄 漏与你;你可别说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进了棺材。」
陈忠道:「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陷害你?只是这谢镖头堵住你的嘴,别 人却未必不知道;难道大小姐就没有嘴,不会告诉总镖头或白少爷吗?」
史大道:「我也这麽跟谢镖头说过,你猜他怎麽说?他说,这种丢脸的事, 依大小姐的脾气,绝对不会告诉总镖头;而白少爷也一向宽大为怀,知道了这件 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陈忠摇头道:「啧啧,谢镖头打的算盘可真精,又搂抱又亲吻,嘿!便宜都 被他占尽了。」
史大舔舔嘴唇,贪婪地说道:「他妈的!如果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子非要 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陈忠双手互抱,两眼望著明月,痴痴地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能够摸摸 她的身子,亲亲嘴,说几句情话,便是死了我也甘心。」两人疯言疯语地说了一 顿,酒性又发,将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躲在假山之後的人影这时移了出来,此时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 貌一览无遗:稀眉、细眼、塌鼻、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怪。只见他拳头握得紧 紧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人正是史、陈二人所提起的谢镖头,单名一个锋字,今年二十五岁,原是 福州土生土长的人,自小拜师,练就了一身不赖的武艺。自从三年前在街上不经 意见到了陆玄霜,惊为天人,为求近水楼台之便,遂投入「威远镖局」的行列。 由於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为镖头之职。
谢锋脾气乖戾,孤癖冷漠,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对他近鬼神而远之。一年前 陆德威宣布了白、陆两人的婚事後,谢锋顿时心痛如绞,遂藉著酒胆,向陆玄霜 表达二年来的爱慕之情,不料竟至功败垂成,从此陆玄霜对他不理不睬,避而远 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陆氏兄弟召集各位镖头,商议三日後押镖起程,前往目的地──广 州府。这一来,陆玄霜可乐坏了,直缠著白少丁陪她打猎玩耍,白少丁拗不过师 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两人高高兴兴地并骑出了城门,顷刻间已然纵马上了山坡,进入丛林之中。 这林子叶茂枝繁,藏了不少鸟兽,白少丁弯弓射箭,「刷」地一声,一头山兔应 声倒地,陆玄霜高兴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师妹从小就爱看我打猎,每次打到野鸡山兔一类的小兽就会 高兴半天;今个儿索性猎些獐子或野猪类的大兽,让师妹开开眼界。」
举目四顾,但见西首草丛沙沙作响;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丛之中,只见 一只山狐跳了起来,疾往西首林中窜入。白少丁叫道:「师妹在此等我,待我活 捉这野狐给你玩!」马鞭虚击,胯下白马昂首长嘶,追了上去。
陆玄霜见白少丁走远,便也搭著弓箭,留心著四下的动态。这时,东首的草 丛颤颤摇动,发出沙沙之声;陆玄霜「刷」的一箭射去,草丛立即停止了摇动。
陆玄霜高兴地纵下马来,心想:「这回不知射中了什麽野兽,待会儿可要让 大师兄夸奖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丛,待要伸手拨开观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来。陆玄霜 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子便向後倒;忽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陆玄霜的 左手,陆玄霜藉力一撑,整个身子站了起来,惊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惊;眼前 之人,不正是谢锋却又是谁?
谢锋右手握著陆玄霜的左手,左手握著一支箭,嗫嚅道:「小···霜·· ·姑娘···」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陆玄霜左手挣了开来,退後两步,惊魂未定地颤声道:「怎···怎麽是你 ?」
谢锋不禁兴奋地喘著气,颤声道:「小···霜姑娘,你终於···和我说 话了,终於···开口和我说话了,我···我···」
陆玄霜转过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气,不先来找我说话,我又何 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谢锋惶然谢罪道:「是!是!是我不对,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请你原谅我!」 一脸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陆玄霜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干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还 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状,说我用箭射你?」哼的一声,冷冷地盯著谢锋手上 的那支箭。
谢锋忙摇头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 扰你们,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个人时才敢出来,岂料被你发现了,所 以···」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支箭递上前去,唯恐招惹了陆玄霜不高兴。
可是陆玄霜竟伸掌将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无耻!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 师哥的背後监视我们,究竟是何居心?」
谢锋急道:「没···没有,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想听!」陆玄霜沉声叱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快滚你的蛋,别 站在这里碍眼!」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刺伤了谢锋的心;他全身颤抖,双拳紧握,两道伤心 愤怒的目光,向陆玄霜无情的脸上一扫,颤声道:「我真的···真的让你··· 如此厌恶?」
陆玄霜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 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 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见到你。」 谁也不会想到,陆玄霜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後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著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 瞪著一脸毫不在乎的陆玄霜。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陆玄霜闻 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陆玄霜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陆玄霜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麽,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陆玄霜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 声伴随著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 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著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 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 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麽·· ·」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 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 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後一滴酒,谢 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著拳头,伤心呐喊著: 「不如死了算了!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得不到小霜姑娘的心,得到肉体也不错呀!何必寻死呢?」谢锋听 到身旁的说话声,缓缓地抬头一看,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著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 笑容。
二、惨事孰可忍
日薄西山,白少丁与陆玄霜纵马回城。
两人并骑,有说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时,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拦於双 骑之前,双目圆睁,惊惶嚷道:「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白、陆两人皆被 这相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勒马停行。
白少丁才刚跃身下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双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脸, 叹了口气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没看错,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问道:「老先生,你怎麽了?有何指教呢?」这时陆 玄霜也下了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边。
老相士瞟了陆玄霜一眼,向白少丁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师妹,不过我们也快要成亲了!」与陆玄霜甜蜜地 对望一眼。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这位公子,老 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 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 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 死於非命之虞!」
陆玄霜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什麽!」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 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那相士旋而望著陆玄霜,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 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陆玄霜怒道:「你还胡说!」
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 二。」
老相士瞧了瞧陆玄霜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 又出言谩骂。」
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环,自有定数。」
暧昧地瞧了陆玄霜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 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老夫之见,将来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 也是屏风後立人。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三年之内绝不可破了处子之身,否则神 仙难解···」
陆玄霜闻言,更是火冒三千丈。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被路上 的江湖术士指为卖笑卖身的娼妓,忿怒难消之下,挥掌重重掴了那相士一记耳 光。
路上的行人见状,皆围了过来看热闹。
那相士 著痛颊,怒道:「你这泼辣的丫头,老夫的话,你不信就算了,干 麽打人呢?唉唷···」
陆玄霜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说罢,气冲冲地走 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摊子,将摊子砸毁,也将写著「铁口直断」四个大字的白色 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白少丁拉住发疯似的陆玄霜,向那相士不悦地说 道:「你说我劫难临身也就罢了,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师妹?砸了你的招牌, 也算便宜你了!」转头向陆玄霜道:「师妹,别理他!咱们走!」
两人纵马奔驰,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
老相士恨恨道:「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容逆耳忠言,将来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热闹的妇人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可是『威远镖局』的白少 丁少爷及陆玄霜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们?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对你很仁慈 了!」
那相士道:「天命定数,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区区镖局的少爷小姐又如 何?哼!陆玄霜你这丫头,看你还能神气到几时?」
白少丁与陆玄霜受到老相士一番话的影响,心情大为不悦;尤其是陆玄霜, 更加怒气难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温言相劝,也难令她转怒为喜;两人快马加 鞭,一路往「威远镖局」奔驰。
两骑将到镖局,却远远望见大门外聚集著许多人。两人对望一眼,均想:「 镖局里出了什麽事?」立即催马上前。
认识白少丁与陆玄霜的路人纷纷叫道:「陆大小姐,你们镖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门的捕快都来了!」
「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大小姐,让我告诉你!」
陆玄霜感到不祥,即刻纵下马来,奔跑进去,白少丁紧跟在後,众人急忙让 出一条路来。
两人才进大厅,便看到陆氏兄弟、众镖头、数名镖师及一位戴著红缨帽的官 差,正是福州衙门当差的郑捕头。
白、陆两人见众人一脸难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询问时,只见一干 捕快陆续由厅道内走出来,向郑捕头道:「禀捕头,查无谢锋形迹。」
郑捕头点点头,向陆德威抱拳道:「陆总镖头,贵镖局谢锋谢镖头今个儿在 北门老街的『如意酒坊』中无端杀人,经仵作详验,确是一拳毙命;如今城门已 设关卡,谅想谢锋还在城中,但望总镖头若发现谢锋形迹,请立即通报,以匡大 法。」
陆德威没力地说道:「郑捕头放心,老夫必定尽力与官府配合,亲自带著谢 镖头到衙门自首投案的。」郑捕头谢了扰,便领了一干捕快离开。
白少丁蹙眉道:「谢镖头怎麽可能无端杀人?官爷们是不是搞错了?」
陆德远叹道:「当时在场众人都亲眼目睹谢镖头发狂杀人,还假得了吗?」 向陆德威问道:「大哥,这事要如何处理?」
陆德威一脸哀伤地摇头道:「谢镖头虽然脾气本就不好,但也不致无端杀人, 此事颇有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有劳诸位弟兄们出外寻找,务必要 把他带回来,押镖之日,暂时延後!」
众人应诺,尽皆出外找寻;白少丁道:「师妹,我也去帮忙,你留在家里吧!」 却早已不见陆玄霜踪影。白少丁心想:「难道师妹回房去了?」
白少丁猜得没错,当官差一走,陆玄霜也回房去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抱著绣花枕,双眼黯然,一脸郁郁之色。谢锋为何无端杀 人,陆玄霜再清楚也不过了;若非自己一时口没遮拦,大大羞辱了谢峰,也不会 酿成了今日的悲剧。
陆玄霜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觉得无颜面对大家。她担心,倘若大家知道 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会怪罪於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会原谅她。想到这里, 陆玄霜顿时双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谢锋能远避他乡,永远不要落网。
经过整整一天的搜寻,众镖头、镖师、趟子手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到镖局中, 也带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说谢锋化装成江湖郎中,通过关卡,逃往大漠去了; 有人说谢锋畏罪自杀了;更有人说谢锋逃入深山躲起来了。各种消息众说纷纭, 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足以证明。
无论如何,找不到谢锋,陆玄霜暂时松了一口气;可是镖局人众皆已会齐, 唯独白少丁已整整离开一日夜,却依然不见形踪,众人却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尤 其是陆玄霜,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急如 焚。
正当大夥儿决定再分批出去寻找谢锋及白少丁两人时,一名家丁忽由门外闯 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爷回来了,抱···抱著谢镖 头的尸体回来了!」
众人闻言大惊,数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门口。只见白少丁果真抱著谢锋的身 体跨门而入,谢锋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两眼翻白,已然气绝多时。
众人无不骇然,纷纷七嘴八舌地问道:「白少爷,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谢锋怎麽死的?谁杀了他?」
「白少爷,你在那里找到他的?」
白少丁总算平安回来了,陆玄霜心中的大石头终於落了地;她见白少丁的下 鄂处隐约有一道小小的伤痕,不禁兴起怜惜之情,轻抚他的伤处,幽幽说道:「一 整天你到那里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担心你?这儿怎麽受伤了?」
岂料白少丁竟一把拨开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间眼神又趋於平和,冷然道: 「被剑割伤的,不碍事。」
众人听了,不禁又纷纷问道:「割伤的?是被谁割伤的?」
「难道是谢锋干的?」
「白少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厅堂里又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嘈杂声。
究竟吵些什麽,陆玄霜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被白少丁方才的举动吓傻 了。从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护讨好著她,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不用说一 手拨开她,又用这麽凶恶的眼神瞪著她,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却使她觉得和 眼前这位大师哥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陆德威一道声音划过厅中的嘈杂声:「少丁,你就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大 家吧!」
「是。」白少丁应了一声,微微转头望著身後的一名蓝衫青年。这时众人才 注意到整个大厅之中,还有一个外人存在。
陆德威道:「咦?这位公子是谁?少丁,怎麽不引见引见?」
白少丁嗫嚅道:「哦,他···他是···」
「 ···」蓝衫青年笑道:「白少爷遽失朋友,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所以 事情的始末,还是由在下来说吧!」
「啊!是他!」当陆玄霜看到这名蓝衫青年时,一眼便认出他,正是当日在 镖局门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听得蓝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广东广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与这 名死者发生争执,事情的来笼去脉,在下都看在眼里,是以受白兄请托,做个目 击证人,证明死者是自杀身亡的,以脱白兄杀人之嫌。」
众人一听谢峰乃自杀而死,不禁哗然。
陆德威急道:「谢镖头自杀身亡?这···怎麽可能?花公子,还请指教一 二。」
花弄蝶笑道:「陆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弄蝶的 一番详述,终於解除了众人心中的大问号。
原来西街有一幢破旧的古屋,盛传闹鬼,所以荒废多年,无人敢入。花弄蝶 寻幽探访,兴之所至,便进入一观究竟,岂料竟撞见了藏匿其中的谢锋。谢锋为 避免形迹败漏,动了杀机,欲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值危急之际, 白少丁正巧过往,听到求救声,立即闯了进去,遂与谢锋缠斗了起来。几经久战, 谢锋终於不敌而败,遂立即掏出匕首,往自己腹中一捅,顿时气绝身亡。
谢锋死了,陆玄霜又是放心,又是伤心,再加上方才白少丁反常的举动,使 得她心情极为低沉,听完了花弄蝶的叙述後,也就先行离开了厅堂,黯然地回房 去了。
深夜,陆玄霜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空空的,什麽也没想,可是两道泪水, 却沿著匀称的面庞滑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叩叩」的敲门声划破了 寂静。
陆玄霜惊而坐起,低声道:「什···什麽人?这麽晚了···」
「我···我是白少丁,开门。」
陆玄霜吃了一惊,心想莫非白少丁是为对她的不礼貌前来道歉?想到这里, 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生气,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强声道:「你走啦!谁稀罕你道 歉?这麽晚了,少打扰我的睡眠。」
却听得「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白少丁闯了进来。
陆玄霜吃惊不已,抱著被褥一缩,颤声道:「你···你怎麽可以···」 白少丁反常的举动,确实把陆玄霜吓著了。
白少丁哀怨地望了陆玄霜一眼,冷然道:「我有话要跟你说,随我来!」说 罢迅速走出了房门。
陆玄霜略一迟疑,便也跳下床来,低声道:「大师哥,等我!」也倏地跟了 出去。
两人从後门出了镖局後,便一路往西疾驰。陆玄霜跟在白少丁之後,见他一 路上既不回头看看他,也不说一句话,心中极为纳闷,不知大师哥葫芦里卖什麽 药;若在平时,一定要叫住他问个清楚,如今她觉得与这位大师哥心中的距离变 得好远好远,也就不便问些什麽,只得紧紧跟在後头。
两人就这样一路西驰,约莫过了一刻钟,已飞驰在西街之上。此时正值深夜, 四周一片黑暗,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觉得幢幢屋影越来越少,端的快到西街尽 头,心中甚感不安,忍不住问道:「大师哥,你究竟要带我去那里?」
但见白少丁的形影往右一弯,进了一栋宅子。陆玄霜忙缓住去势,放眼一眺, 但见四下杂草丛生,高出人顶;宅子看来顶漏窗裂,破损不堪。
陆玄霜心头一颤:「这不是城西鬼屋吗?大师哥怎麽···带我来这里?」 她虽然胆大过人,但平时若要她深夜进入这种盛传闹鬼的破宅,说什麽也不会愿 意。可是既然大师哥进去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也只好硬著头皮跟著进去。
当陆玄霜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破宅大厅中时,白少丁正蹲在厅角点著火摺。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这是鬼屋耶,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白少丁点著了火,才缓缓转过头来,冷然道:「这是谢锋自尽的地方,你不 觉得应该表示哀悼之意吗?」
陆玄霜嘟嘴道:「我相信爹爹早已备妥了谢锋的灵堂,要哀悼在灵堂就可以 了,何必跑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人家会害怕耶!」
白少丁面色一寒,恨恨道:「谢锋死了,你真的有心哀悼吗?当时我把他的 尸体抱回镖局时,我看你连他的尸体瞧也不瞧一眼,他是因你而死,你却毫不在 乎,你···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陆玄霜心头大惊道:「大···大师哥,你都知道了?是谢锋···告诉你 的吗?」
白少丁不答,反而自言自语道:「可怜的谢锋,真心诚意地爱著她,却得到 这种悲惨的下场;可笑的谢锋,临死之前,还妄想著她会稍微在乎你一点;谢锋 啊谢锋!你死得太不值得了!」
陆玄霜听了,终於明白为何他自从回到镖局後,便开始透著古怪。想必是谢 锋在自尽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盘告诉了白少丁。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谢锋 为自己的未婚妻终於导致自尽而亡的下场,而自己当时却来不及相救,依他的个 性,自然会感到十分歉咎,也自然会影响了对自己未婚妻的态度。
想通了这点,陆玄霜顿时释怀,她反手轻握他的手掌,柔声道:「大师哥, 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的,你切莫难过。谢锋之死,我真的也很难过,事情都已 经发生了,难过也无法挽救了,不是吗?」
白少丁咬牙道:「这麽说,谢锋之死,是他自己活该倒楣了?」言语中带著 责备的语气。
陆玄霜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计较,忙摇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认为生死有命,并非勉强可得。若命中注定谢锋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为我 的缘故,也必定会为了其他事情。谢锋今日畏罪自杀,也只能说是天数使然,是 他的命了。」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乾乾净净,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那 麽如果当时我和谢锋在此缠斗时,不慎被他所杀,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数罗?」
陆玄霜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声道:「不许胡说,你这麽善 良,武功又这麽好,老天爷是不会瞎了眼的;如果···如果你当真有了万一, 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一张酡红的俏脸依偎在白少丁坚实的 胸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艳丽动人。
白少丁全身一颤,满脸通红,一付惊喜之色,嘴里嘟啷道:「这是梦吗?这 ···这是真的吗?」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陆玄霜腻声道:「大师哥,你说什麽?」
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语道:「对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 夫婿呀!我还在怕什麽?」忙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白少丁见陆玄霜不但不反抗,反而以身相受,不禁俊脸涨红,鼻孔喷出热气, 左掌隔著衣衫,在陆玄霜纤细的腰肢上游动著;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 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臀部。
陆玄霜「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佯嗔道:「讨厌,大师 哥,你使坏。」话才说完,白少丁的吻立即印在她的樱唇上。
陆玄霜先是一惊,继而轻「嘤」一声,仰唇相就。白少丁随即吐出舌头,舌 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上。
陆玄霜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反而不自觉地 张开了嘴。
私底下,两人是浓情蜜意的情侣,接吻般的肌肤之亲,并不为奇,但也仅限 於唇唇相贴罢了。用舌头引逗,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以陆玄霜对他这种破天 荒的举止,感到惊慌无措,若说不喜欢,却又不然。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白少丁那火辣辣的舌尖,在陆玄霜的嘴内游动 著,激起了她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厮缠在一起;就这样 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白少丁再也等不及了,那只在陆玄霜丰臀上游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 裙腰里,抚摸著两腿之间的果实;左掌也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 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後推移。
陆玄霜本能的扭动,想推开他,但他却搂得更紧;她一阵又一阵地颤动,嘴 里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 烈了。
陆玄霜的衣衫被他衬去了,露出了葱绿抹胸,一痕雪脯。白少丁爱得发狂, 在她那白嫩光泽的酥胸上,用唇慢慢地吻著,用舌细细地舔著。
陆玄霜又爱又怕,低吟道:「大师哥,不要···」白少丁那里肯听?立即 扯下了陆玄霜的抹胸,露出了她那白腻丰满的乳房。
白少丁欲火中烧,再也按纳不住,低头舔著她晕红色的乳头,又迅速卸去了 彼此的衣衫。在一番爱抚之後,陆玄霜一阵头昏眼花,下体产生了一阵刺痛,低 叫一声「哎呦」,随即把白少丁抱得紧紧的;在火光的照映下,只见墙上投映的, 是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
 
三、枉得不洁身
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里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 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著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 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 一下···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 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 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 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著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 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 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 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
史大惊骇道:「你···你怎麽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麽···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 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 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 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一般见识。」 说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 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 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裁,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 指著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 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著说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 颊。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方才我所梦到的, 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
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 闭嘴!」
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 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後,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 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 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 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 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 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向二人躬 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 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 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 心。」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麽事情这麽高兴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著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後,便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 後,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镖局里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 日的阴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但 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 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著自己的胸口。虽然穿著葱绿抹胸, 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 抹胸,轻捻著自己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於与白少丁的欢爱 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 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 云雨。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 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 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於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著陆玄霜 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於 计数了。
对於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 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 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後,陆玄霜也就不再拼 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 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著热气,左手捻著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 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後,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 源洞口活跃著。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 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麽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 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 ?」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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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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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麽?那样做 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 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 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 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 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後,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 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著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 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 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 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 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 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麽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 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麽?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 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 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麽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 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 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 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著,口中不 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著疲惫的 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 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麽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 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後,两人的全身 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 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麽三日之内必得娇妻, 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著。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 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著小霜霜来过 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 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 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 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 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 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里,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後,打个哈欠道:「我真累 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 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 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麽叫?叫魂 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著夜明珠、玉 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 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 中?两人有著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 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 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 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 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里···」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 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们房里,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 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里,顿感恐怖 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麽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 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陈忠指著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麽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著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 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还是留著,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写一 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来,或许可 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麽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 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 瓜子嗡嗡作响。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 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 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 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 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 不已。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 ,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 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 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 淫心埋没了理智。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 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 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 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 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 紧紧地抱著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 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著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 来,慢慢地移动著;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 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 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著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於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 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 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才到门口,竟见到 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里上上下下, 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著,双手五指紧紧 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著气。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 住床上的被褥,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 了裤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 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 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 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 来。陆玄霜也配合著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 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玄霜的上下 口,藉著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 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 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麽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发觉自己的嘴里,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 液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 难过。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里头感到一阵恶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 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 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棒。

陆玄霜心里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 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著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其中一人点 著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精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 遗。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 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 两名淫贼碎尸万段。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 玄霜 打咒骂。

陆玄霜屈著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 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著泪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 用什麽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 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 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 谈谈···」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的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 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後泼上盐水,丢到 山上去喂狼。」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 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但你也得讲讲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 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 己呢?」说著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 又舔的,怎麽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 史大和陈忠击去。史大见她凶狠有余,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 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 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 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 个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忠胯间;陈忠痛得抱著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 地。

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了过去。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 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 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也有几番火侯 ,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 有话好说···」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後闪躲。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 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了墙角,无退路可躲。史大见陆玄霜披 头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惧意,嗫嚅道:「大···大小姐,有话好说 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 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来,抓著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插入了史大头上一寸的 墙壁上。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向她的「 中穴」,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 昏厥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於方才的凶险犹有余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麽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後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 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著一件绣著鸳鸯戏水图 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亵裤。陈忠心头雪亮,知那肚 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 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步要怎麽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 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阴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 闯进去,岂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陈忠虽觉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随於後。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 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 中。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宅中的地窖里。点了火摺,但见蛛网尘封, 丛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後,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著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 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咱们究 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们,可恶!」

陈忠问道:「现在你有什麽计划?」

史大道:「咱们绝对不能被逮著!镖局的人料想咱们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 行,咱们就偏偏往西逃命,让他们一辈子也找不著。」

陈忠搔头问道:「为什麽他们会认为咱们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讥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广东,正是镖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 你敢把宝物销赃出去吗?往西走便要越过武夷山,这是相当大费手脚的,所以镖 局的人必会往北或向东追赶,这样一来,咱们就安全了!」

陈忠听了,不禁拍手叫好,直夸史大有脑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踪一天了,现在镖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 会大批出动寻找,届时咱们要离开就困难了。」

陈忠道:「既然如此,为什麽不现在就逃走,还躲在这里干什麽?」

史大低声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如果连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见了, 咱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响起,更夫交差回家,无闲杂人等时,才是最 佳时机。」陈忠连连点头称是。

史大见地上火堆火力渐小,便加了几把随地捡起的废柴;柴火一添,火力更 加旺盛,火光把两人照得满面通红。

陈忠嗫嚅半晌,终於忍不住开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辈子也不 会忘记!」

史大邪笑道:「咱们和大小姐作爱的梦想,终於达成了!」

陈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麽时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个提议,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陈忠道:「你说说看。」

史大道:「说真的,咱们能躲多久,我也没啥把握,一但被镖局的人逮到了, 光是奸辱大小姐这项罪名,咱们不被大卸八块才怪!既然『死』是迟早的事,咱 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时尽情享乐。」

陈忠闻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没错!让大小姐当咱们的情妇!」

陈忠不禁笑逐颜开,心花怒放,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麽,笑意尽失,皱眉不 语。

史大道:「咱们肉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复原吗?你不必担心大小姐不肯,起 初自然不会答应,几次以後自然就肯了。」

陈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们和她的一场恩爱,为什麽她偏不认帐?」

史大道:「只怕是给人暗中下了春药,自然在发作时,像个淫娃荡妇似的和 咱们搞,醒来时哪会记得呢?现在我只担心逃亡期间,这位宝贝大小姐会不会给 咱们添麻烦。」说著反手在布袋上轻轻一拍。

陈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来吧!她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说著解开袋口,把陆 玄霜抱了出来。

陆玄霜正值昏迷当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赞道: 「好个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们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陈忠不约而同地靠了过 去,贪婪地欣赏著她的每一寸胴体。

陆玄霜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 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 股撩人情思的韵味。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 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虽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却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 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乳白色的亵裤更是掩盖不住那 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

两人看得心里头痒痒的,感到裤裆子越来越紧。史大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 雪白光泽的玉腿上一阵抚摸,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 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亵裤中,五根手指开始对著那草丛地带细细抚弄。

陈忠也没闲著,一双肉掌沿著她那端丽的面容一路抚摸下来,停留在半透明 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扑鼻,引起陈忠极端兴奋,双手罩住了丰腴 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推移;後来索性撩起了肚兜,真枪实弹 地轻捻著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著昏厥中陆玄霜的诱人胴体大肆轻薄。

这两人已经豁了出去,反正「死」是迟早的事,他们决定要趁还活著之时, 好好品尝陆玄霜的肉体。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玄霜的口中开始发出了娇喘、呻吟,一双妙目也徐徐 睁了开来。

陆玄霜清醒过来,竟发觉两人正向自己的身体施以猥亵,心中又气又急,正 要挣扎开来,陈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双掌,史大紧接著将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在 她耳边吐著热气道:「大小姐,你醒啦?我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一脸淫猥的 表情。

史大突起的裤裆子紧紧地贴在陆玄霜的胯间,虽然有衣衫隔著,陆玄霜却已 感觉出史大的「东西」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一 股寒意不觉渗入心头,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 开我,放开我···」朱唇已抖不成声。

陈忠柔声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们只会疼你,不会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陈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条,你又不相信我们是被陷害 的,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说罢往陆玄霜的红颊上一吻。

陆玄霜忙挣扎道:「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们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你 还是会想杀了我们。为了保住我们两条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当我们的情妇,陪 我们亡命天涯了!」

陆玄霜感到必然会遭到一场凌辱,所以死命地挣扎。史大解开了她的肚兜, 诱人的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史大心中一喜,两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地爱 抚。

陆玄霜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著,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深涌而来的快 感,终於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挣扎的身躯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史大握住了她的双峰,伸出舌头舔著乳沟 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顶点地带,舌尖在乳晕上 细细舔弄著,间或用牙齿轻轻咬著鲜红娇嫩的乳头。

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陈忠的嘴唇压了上来。当 他的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时,她不由得张开了嘴,让他那火热热的舌头和自己 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後,又一路沿著诱人的曲 线吻了下来,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後,两手拨开她修长的玉腿, 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

陈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头,两只手也逐渐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手指轻 捻著那两颗最敏感的乳头。陆玄霜双手没了束缚,便也立刻伸出将陈忠的头紧紧 抱住。

两男一女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以後,史大抱著陆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 转过来,陆玄霜顿时整个赤裸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 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只见那话儿早已高高举起,不断抖动著。史大跪在陆玄 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龟头对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陆 玄霜酡红著脸,「嗯」的一声,史大这才将那话儿用力一顶,抱著她光滑的屁股, 一下下抽插起来。

陆玄霜快感连连,兴奋地将臀部挤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动作,也跟著一前 一後蠕动了起来。

陈忠在陆玄霜的唇内唇外尝了许久後,便也脱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颚, 把涨得粗红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後後规律地抽送著。陆玄霜想要吐 出来,但陈忠立即抓住她的头,配合自己的动作,前後不停摇晃著;不多时,不 消陈忠帮忙,她的嘴也能自动吞吐起来了。

陆玄霜大约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华,对於男女之事, 所知甚少;虽然已有多次的经验,但却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战二夫,已 算前所未有,若说要把那话儿纳入口中,也可说是匪夷所思,纵使现在陆玄霜的 情欲已淹没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吞吐,陆玄霜的心中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对於含在口 中的东西,慢慢地觉得它很雄壮,本来讨厌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十分珍贵,嘴巴 一前一後卖力地吞吐著,深怕这宝贝突然从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陈忠,只要配合著陆玄霜的动作尽力驰骋即可,但陆玄霜却要同时去 迎合两人。有时史大向前一挺,陆玄霜便把屁股向後挤,两人皆能感到无比的舒 畅;但这动作若不与陈忠配合好,当陈忠向後一抽时,那话儿很容易从少有口交 经验的陆玄霜口中掉出来。不过她把口中的东西视若珍宝,岂肯就此停止?於是 不用陈忠自己动手,她也会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红湿润的龟头上用舌头一舔再 舔後,再把它纳入自己口中,嘴巴继续一前一後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陈忠红著脸,喘著气,奋力驰骋著。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 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那话儿终於在陆玄霜的嘴里一而再、再而三 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白色流体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著她的下颚、粉颈、酥胸,一直到乳房处 才停了下来。

陈忠虽然泄了,但依然不停地动著,喘气道:「吞下去!」陆玄霜便将充满 在口中的流状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这时,史大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陆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气凝重,随时 便要丢了,於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陆玄霜「啊」地一 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史大的龟头上;而史大也同时 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陆玄霜的肉洞中,两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 足的高潮。

史大和陈忠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陆玄霜的身体,两 人就地坐了下来,喘著气,望著陆玄霜白晰的裸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陆玄霜获得满足以後,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在地,一脸满足地闭著双 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著气。

史大望著陆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这辈 子大概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吧?」陆玄霜不加理会。

陈忠伸手抚弄著她鬓上的发丝,柔声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们吧!我们 不会让你失望的。」陆玄霜这时缓缓张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陈忠伸手擦拭著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 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我这就帮你擦乾净···」陆玄霜依然不予 理睬。

陈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乳房时,陆玄霜忽然 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一个箭步向著墙角放著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 包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剑,端的是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 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白全毁,心中痛恨之极,只 因恼於无力对抗这两名淫贼。适才发现包袱内插著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 陈忠却又伸手来摸自己的身体,眼看就要触及乳房,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 好硬著头皮,立即起而发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肉棒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 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史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 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 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她要将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 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先夺到了剑, 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 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後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 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麽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著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 也看见陈忠的肉棒也在膨涨中,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 著上身体後,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淫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陆玄霜的娇躯了。

四、佳人遭虎吻

史大和陈忠趁著五更初响时分,偷了一辆马车,挟持著陆玄霜逃离了福州 城。这一路上为了怕镖局的人追到,一行马不停蹄地向西急驰,除了经过市镇时 采购些粮食、衣物外,始终是不停地赶路。几天以来,只要陆玄霜一逮到机会, 就要想办法逃跑,可是始终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陈忠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随时 都要被迫接受他们肉欲的洗礼。陆玄霜起初几天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胁,但从 没一次能因此躲过肉棒的攻击;几天以後,陆玄霜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 人摆布控制。有时他们会拿出珍藏多年的淫书,如绣榻野史、隋炀帝艳史、杏花 天、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陪陆玄霜一同观看,一方面排遣舟车奔波之苦,一 方面更可以挑动她的淫心情欲。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 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 又踢;而史大和陈忠除 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 一般供奉著。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 失了。

正是逃亡後的第七日黄昏时刻,陈忠不断地鞭策骏马,马车随著坡地向上急 驶,转了几个弯後,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进入了武夷山区。

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著;马匹悲 嘶不已,急向前驰。突然,由身後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 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陈忠眉头一皱,立刻转身掀开车布褂,向车篷内嚷道:「喂!你们小声一点 好不好?」只见篷内陆玄霜赤裸著身子,两手扶著篷竿架,弯著身体站立著,屁 股高高翘起;而史大则从她背後紧紧地抱著,两手五指紧抓著她那对坚挺的乳 房,粗红的肉棒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肉洞没命似的前後抽送著。

陆玄霜低著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 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著,抓著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 狂烈地爱抚著;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著。车篷内,两人营造 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会进入武夷山区,是以和陈忠坐在车篷外,驾著 马车,一路上观察地形。突然由篷内传出陆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声,声音虽然细 若蚊蝇,但史、陈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 陈忠又携著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 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钻入篷内,陈忠急道:「喂!你别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进去, 待会儿我走错了山路怎麽办?」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这还要人教吗?中午我让你先玩过 一次了,这次你就行行好,让我痛搞一次吧!」说罢便一溜烟钻入车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衣衫零乱,双峰及下体,尽皆暴露出 来;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鲜红的乳头,右手中指在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 口中不时娇喘连连。史大见淫书或开或合,散了一地,便即了解陆玄霜一人在篷 车里,太过寂寞无聊,只好翻看淫书来消磨时间,一时便动了春心,只好自求慰 解。

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里按纳得住?史大的肉棒涨得要把裤裆子撑破 了;一个是春情缭绕,一个是淫心大炽,不消说,一场嘶杀自然就在车篷内展开 了。

陈忠见两人已陶醉在肉体的欢爱当中,哪肯理会自己?只好暗骂几声,放下 布褂,挥鞭赶车。马车一路蜿蜒地沿路盘行,大约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光景,马车 沿著山路向左转了个弯,山路顿时一分为二:一条坡度略为陡升,另一条略有下 坡之势。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 坏了他的好事。」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 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

车篷内,陆玄霜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驰骋 著,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再过不久,只听得陆玄霜「嘤咛」一声,全 身起了痉挛,史大便即紧紧抓著她的双乳,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 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史大紧紧地抱著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 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史大抚弄著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快乐吗?」见她不 答,便伸出舌头舔著她额头上的汗珠。

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 好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捻著她那晕红的乳头,过那肌肤之亲的乾瘾。

陆玄霜虽闭目不语,心里头却雪亮著;心想这史大恁地好色,才刚完事,又 来轻薄;心中虽然厌恶,却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设法阻止,只怕最後又 要再搞一次了。於是「嘤咛」道:「史大,帮我个忙好不好?」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红颊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 小姐,你要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麽都做 得···」 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

陆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声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一时勾起春 意,才引你来陪我,现在你从第六十八页开始念给我听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书,朗朗地念了起 来。

陆玄霜双乳获释,不禁吐了口气,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怀中,闭目休息,对 於史大念出的淫声秽词,却是充耳不闻。

陆玄霜以为转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过去,岂知却打错了算盘?那「杏 花天」一书内容极为淫秽,史大本已无意再行交欢,不料竟在淫词的激励之下, 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大惊,忙从史大怀中挣脱开来,後退道:「别开玩笑了!才刚结 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体,便急忙拾起肚兜亵裤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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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2-21  
史大指著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陆玄 霜扑了过去。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後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 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陆玄霜又惊又怒,身体四肢拼命挣扎。

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 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 不分昼夜地蹂躏?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 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於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陆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还当 我是大小姐吗?」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 小姐,我才会这麽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开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来。

陆玄霜的下体被挖得湿答答的,快感直冲脑际,身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 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来,别再欺负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当即抽出沾满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龟 头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当肉棒正要插入时,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动,车内物品尽皆掉 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

史大踉跄爬起,揉著头上的痛疱,向著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 在搞什麽鬼?」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

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篷外霎时安 静了下来。

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 禁热泪阑珊,却忍著不哭出声来。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 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麽?」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 什麽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 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你不认得路,自 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 又得担误行程了!」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麽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 却来怪罪於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後,挥汗道:「再装上一根, 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 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 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 遥。

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 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 五凤褂珠钗。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後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 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 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当时与白少丁在後花园中海 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 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 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

而这半个时辰之内,陆玄霜内心交战了无数次。该不该逃?逃到哪里?若逃 回镖局,还有脸面对老父、大叔、白少丁吗?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好几次竟 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奸的那一幕,不觉咬牙切齿,新仇旧恨 油然而生。

考虑良久之後,终於牙一咬,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 两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紧握金钗,吸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 地发足狂奔。

听到後方远处史、陈二人的叫嚷声,陆玄霜更是迈开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 赶上来。所幸三人的轻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间,是以史、陈二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 陆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阴黑迷蒙;陆玄霜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 处钻去。奔了一阵,只听到背後喊声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小姐,这里危 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後来竟已 遮得不见天日。

此时陆玄霜又渴又累,身体四肢也被树枝划伤了好几道,身体疼痛不已。奔 了一阵,耳听得呼声渐远,但始终不敢停步,在草丛密林中狂跑,到後来全身酸 软,再也奔不动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会,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双腿如千斤之重,说什麽也站不起来。

忽听身後有人嘿嘿冷笑,陆玄霜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 口中跳将出来,只见身後一高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向两人怒视半晌,片刻之间,都是动也不动。陆玄霜突然大叫一身, 转身便逃。史大抢上前去,伸手抓她後心。陆玄霜向前急扑,幸好差了数寸,没 给抓住,随即发足狂奔,左弯右绕,步步踉跄。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著陆玄霜不放。陆玄霜惊骇不已,眦目 一看,正是陈忠。

只听陈忠叫嚷著:「这里太危险了,快随我们回去!」

陆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脱陈忠的纠缠,只是 苦於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正自焦急之际,脚上踩到一颗小石,石滚脚滑,两人扑地便倒。

由於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滚动。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 只是这滚势太强,史大被这滚势脱弹而出。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 住了身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陆玄霜仍向下滚落。

不多时,坡度倏地变陡,陆玄霜已向陡坡跌落;这坡度恁也太陡,滚下去只 怕有性命之忧。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後心,正是史大。

陆玄霜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性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 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陆玄霜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史、陈二人大吃一惊,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却哪里有陆玄霜的 踪迹?

陆玄霜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 又饿又累,下体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内的木床上,身上盖了一 条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内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 桌上烛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

陆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这是哪里?」伸手抚心,不觉倒抽一口凉 气。原来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褂,乳房阴部,完全裸露,连件贴身的亵衣 亵裤也无。但见地上肚兜、亵裤及破烂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 ,心中颇感不安。

屋内空无一人,陆玄霜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 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材火旁坐著一人,见到陆玄霜也不 说话,冷笑几声,兀自用一柄弯刀削著一根木棒。

陆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个三旬左右年纪的壮汉,扎筋栗肉,挺胸凸 腹,敞著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脸的络腮胡子,有如刺 一般。

陆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吗?」

那壮汉嘿嘿笑道:「废话!在这鸟不生蛋的绝谷中,不是老子救你,还会是 谁?」

陆玄霜见他开口粗俚,笑容暧昧,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 你啦!」立即踏步离开。

只听得那壮汉道:「小姑娘恁地无礼,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离 开吗?」

陆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壮汉道:「心中了无诚意,便是谢一千次一万次都是他妈的狗屁。更何况 · ··嘿嘿···你走得了吗?」

陆玄霜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麽样?」

壮汉削著木棒,狞笑道:「在这绝谷之中,寸步难行,没有我带路,你能活 著离开吗?再说,老天爷知道我躲在这鬼地方,寂寞难熬,所以把你赏赐给我, 我怎能辜负老天爷的厚爱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疼你爱你的。哈···」 笑声充满了淫邪之意。

陆玄霜才逃出狼窝,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只听 到背後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顿觉後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 被向後拖去。

那壮汉强把陆玄霜揽在怀中亲吻著,陆玄霜哇哇大叫,抡拳便打,「啪」地 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正中壮汉下巴。壮汉先是一怔,继而口中发出一声怒吼; 这一吼,把陆玄霜吓得头晕目眩,胆颤心惊。

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 知他非但无动於衷,这一吼更如龙吟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内力精沛,是个武功 高强的江湖中人。

只见壮汉怒眼圆睁,满布血丝,盯著怀中的陆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 他妈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见她吓得全身颤抖,满是惧意,霎时将她翻转过来, 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烂衣服的下摆,撕下她的亵裤,露出了裸露的丰臀。 忽而举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将下去,啪啪声响,陆玄霜雪白的丰臀霎时出现一 个个硕大的红色掌印。

陆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那壮汉却不知怜香惜玉,挥掌打个不停, 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应该好好报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他妈的!老子这一生最气女人打我,女人一动粗,我就要抓狂!赏你几个巴掌, 看你以後敢不敢?」

陆玄霜幼年丧母,从小受到父执的疼爱,娇生惯养,人人都得让她三分,何 时受过半点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没受过,更遑论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 大陈忠虽然强行逼奸,却也不敢对她动粗,反倒是两人受到不少陆玄霜的拳掌相 向。如今被这莽汉打得死去活来,心中的娇气早已吓得不知去向,哀号道:「别 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呀!」

壮汉一声冷笑,剥掉陆玄霜全身衣物,双臂将她举起,向前轻轻一掷,陆玄 霜顿时飞身而出,摔在十几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难当。

壮汉叱道:「还在地上装死?快给我爬过来!」陆玄霜不敢违抗,四肢趴在 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壮汉,泪水潸潸而流。

壮汉叱道:「还哭?哭什麽?」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颊上,顿时左颊发红 ,高高肿起。此时陆玄霜那还敢哭?吓得噙住泪水,泪珠只在眼眶中滚动。

壮汉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丝不挂的陆玄霜哈哈笑道:「你们女人就是这麽 贱,打了才肯听话。我告诉你,老子叫『雷一虎』,喜欢打不乖的女人,有机会 你在江湖中打听一下便知。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已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待 了三个月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有多难熬吗?连个女人都没有,憋都憋死了;幸好 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终於可以好好发泄发泄,一带你回来,便在你身上干 了五次。嘿嘿···真过瘾!」

陆玄霜眼前一黑:「难怪我的阴部总是微微发疼,原来···」想到自己的 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蹂躏了,心中唏嘘,不禁轻叹一声。

雷一虎叱道:「叹什麽气?遇上我雷大爷,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只要 乖乖服从我,你的日子就很好过,否则···嘿嘿···」拿起弯刀,在木棒上 削下一片飞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向赤裸的陆玄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後, 淫笑道:「你不错嘛!脸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适合当我的宠物。左右无事, 你表演点余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陆玄霜不知他打什麽主意,一脸恐惧地望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麽动也不动呢?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淫水给搞出来 ,淫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陆玄霜闻言大惊,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说什麽?」雷一虎闻言大怒,目露凶光,右手巴掌也微微举起。

陆玄霜大骇,未免再受皮肉之苦,不禁栗声道:「你别打我!我做···我 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 的乳房。

雷一虎喝道:「笨女人,连自慰也不会吗?躺在地上,两腿张开,阴部要朝 向我。你再装蒜,别怪我揍你!」

此时,陆玄霜才真正体会出史大、陈忠对她的好;和这可怕的野汉比起来, 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像置身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再也 不得翻身了。

陆玄霜自知万般休矣,在劫难逃,只好逆来顺受,免受皮肉之苦。於是她翻 身躺下,两腿微张,桃源洞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淫笑道:「动作要淫荡点,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必装高雅!」

陆玄霜强忍羞辱,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但觉肌肤光滑细嫩,身 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见自己有一对高耸挺拔的乳房,红色的乳晕缀上美丽突起 的乳头;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轻抚著自己从腰 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继续抚摸的强烈欲望。

「我好美啊···哦···」陆玄霜心中呐喊著,向上翘的乳头,充满了无 法抗拒的诱惑,顿时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乳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 捏弄著乳头。

「啊!好舒服···」陆玄霜身不由己地,右手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 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 在两片娇嫩的肉瓣上轻轻抚摸。

陆玄霜初时红著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著转成阵阵的呻 吟声,偶尔夹杂著诱人的浪叫。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合,最後妙目紧 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陆玄霜每一个动作,雷一虎尽皆看在眼里;他削饰著手中的木棒,寻思:「 女人就是这麽虚假,嘴巴说不要,现在却原形毕露了,嘿嘿!我得赶快赶工,等 一下就更精彩了···」露出了淫猥的表情,细细地雕饰著手中的木棒,色眯眯 的双眼更加注视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

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爱抚著颤动的乳房及翘起 的乳头,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对著小巧的阴核揉捏捻转;这时淫水如 匮堤般从肉洞中渲泄而出,沾湿了阴核、肉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 起来极为光亮晶莹;有时在兴奋之余,竟以食指权充男人的肉棒·在自己湿漉的 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此时陆玄霜欲火中烧,羞耻之心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 望享受到空前的快乐,哼哼唉唉地浪叫著,脸上的表甚是淫荡。

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红光满面,气喘不已。过了将近一盏茶的 时间,雷一虎兴奋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陆玄霜的丛草跟前,手中多了根雕 饰过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状、大小,无一不像是一个状硕男人兴奋时的大阳具。

原来雷一虎不断雕制的,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雷一虎见陆玄霜的淫水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便将假阳具正对花瓣的洞 口,慢慢插入。陆玄霜突然感到有什麽硕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浪叫 了几声,双手拼命地揉搓著坚挺的乳房,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假阳具抽插著,甜美的感觉从腰枝传上来直达脑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 陆玄霜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旋涡中。假阳具不断进出,配合著这样的动作,肉办 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陆玄霜犹如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 断折腾。为时不久,陆玄霜终於忍不住了,浪叫一声,全身发软,两条腿颤抖地 挺直了······

从这一夜起,陆玄霜开始过著非人的生活。她要为雷一虎洗衣、烹调、挑水 ,所有苦差事都包办了,与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很清楚地知道 雷一虎想把她调教成性爱的奴隶,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进食时不准她用 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样用嘴去碰;帮他洗澡时要对著他的那话儿用嘴吸吮。只要 有时间,他便会想尽办法玷辱陆玄霜,逼她用假阳具自慰,稍有不从,便加以毒 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只过了短短五天,陆玄霜却已彻底的觉悟到 ,自己只不过是雌性的动物而已,原本娇纵的性格,也产生了极端的改变。

正是第六天午後,绝谷中哗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声大响。只见木 屋内两人精赤条条,陆玄霜张开朱唇,握著雷一虎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著 。雷一虎俯头仰视,见陆玄霜正自卖力地吸吮,发出「啾啾」声响,脸上便露出 满意的笑容,伸掌抚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陆玄霜「嘤咛」一声,将那话儿吐出来。肉棒早已涨得巨大坚硬,红筋脉动 ,龟头湿漉漉的,光亮无比,陆玄霜兴奋地用自己的粉脸摩擦著那根肉棒。

雷一虎道:「喜欢的话就用舌头舔···」陆玄霜立即伸出舌头,从龟头向上舔过 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舔得特别仔细。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这样···」陆玄霜得到勇气,不顾阴毛 刺在脸上的疼痛,又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著。

雷一虎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後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像活塞 一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雷一虎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陆玄霜颤动的乳房上揉揉捏 捏。

雷一虎采取立姿,陆玄霜跪在他的跟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取乐,彼此都 兴奋不已。过了一阵子,雷一虎渐渐地跪了下来,而陆玄霜配合著他的动作,也 由跪姿转换成趴姿;原本握著肉棒的双手,也不得不放手,用两手掌撑在地上, 承担上身的重量。

雷一虎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双乳,左手抓住陆玄霜後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後 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摸著。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 陆玄霜得嘴始终吞吐著他那雄壮的肉棒。

只见陆玄霜卖力地吞吐著,全身随著前後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 片酡红。雷一虎见她办事认真努力,便伸出双掌抱住她丰腴的臀部,低下身来用 舌头不断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肤。

舔将完毕,雷一虎随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陆 玄霜那湿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将下去。陆玄霜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动作; 雷一虎也迅速操作著假阳具,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陆玄霜欲火高涨,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时发出 撩人的呻吟。正自紧要关头,陆玄霜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冷不防 往雷一虎通红的肉棒咬将下去。

雷一虎疼痛难当,一声惨叫,把陆玄霜狠狠推开,双手紧 下体在地上翻滚 著;而陆玄霜也噙著泪,轻 著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门。原来雷一虎在极端兴奋之 下,失去了理智,将手中的假阳具往陆玄霜的肛门插入,陆玄霜疼痛难当,一失 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只见雷一虎踉跄地站起身来,怒眼中射出万道杀气,咬牙道:「臭婊子你敢 咬我?找死!」呼地一掌击向陆玄霜。

陆玄霜惊骇已极,尖声道:「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 来的掌力往头顶上掠过,「碰」地巨响,木屋大门顿时被击成粉碎,屋外的大雨 喷洒进来,洒得陆玄霜满身飞雨。

陆玄霜见雷一虎痛下杀手,自知已闯了大祸,留下来非死不可,就在电光石 火的转念之下,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拼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雷一虎 痛 著下体,咒骂一声,也一脚跨出了屋外。

只见大雨滂泊的绝谷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狭石碎,陆玄 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时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後搭了过来。

陆玄霜惊叫一声,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乱石绊倒在地。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 长发,呼呼两巴掌便往她红颊上招呼,狞笑道:「这笔帐咱们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她的长发往回便走,却不顾陆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几丈远,雷一虎感到背後一股杀气,正欲转过头时,只听得一声怒叱: 「快给我放手!」一剑向扯住陆玄霜长发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闪避,翻身一望,只见一个高瘦汉子手持长剑怒目而视,另 一个矮胖汉子已将陆玄霜抱在怀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横眉,沉声大吼:「你们是谁啊?插手管啥闲事?」

陆玄霜颤抖的裸躯紧紧埋在矮胖汉子的怀里,泪眼哆嗦道:「陈忠···救 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呜···」

这二人正是史大和陈忠。自从陆玄霜跌入绝谷之中,史、陈二人便发了疯似 地寻路找下来;由於谷深坡陡,径蹊难觅,这一路下来可真费了好大一番手脚; 几天下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里来,偏偏又遇上了谷内大雨淋 漓,两人咒天骂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处时,忽听到大雨滂泊声中,夹杂著陆玄 霜的哀叫声,不禁拼命地飞奔前来,挺剑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陈忠见陆玄霜娇躯赤裸,伤痕遍布,不禁心生怜惜,含笑道:「大小姐,你 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帐东西!敢 这样欺负我们家大小姐,史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史大见雷一虎一丝不挂,那话儿晃呀晃著,不禁皱眉道:「哪来的浑汉?光 著身子献宝啊?老子阉了你!」一剑便往雷一虎的那话儿削去。

雷一虎一声怒叱,挥掌还击。只见掌风朵朵,刚猛不已,史大的长剑竟占不 上一丝便宜,反被他的一双肉掌逼得连连後退。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这浑汉掌力可真惊人,我可不能输啊!免得被大小姐 瞧不起,说我连个山中野汉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转,转守为攻,剑尖立即 往他下盘刺去。

雷一虎大叫:「撒手!」猛然一掌击向刺来的长剑。

史大持剑的虎口剧烈疼痛,长剑脱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击来,史大眼明手 快,向後一纵,顿时躲开对方的攻击。

陈忠看在眼里,不禁皱眉道:「史大,你搞什麽鬼啊?赶快摆平他!」

史大急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伸手将陈忠怀里的陆玄霜抱 了过来道:「换你上!」

陈忠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得「喀嚓」一声,雷一虎硬生生将史大的长剑折成 两截。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脸色大变:「这可不是『黑虎断魂掌』吗?那麽这家 伙是···」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哆嗦起来。

陆玄霜看在眼里,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禁抱紧史大, 颤声道:「求求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以後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颤声道:「这次恐怕罩不住了,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林 中闻名色变的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还识货,老子喜欢玩女人,打女人,杀女人,对男 的没半点兴趣;我只要这臭婊子,把她交给我,你们就可以滚了!」

雷一虎确实是江南四大淫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淫魔,在江南一带奸淫 掳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欢凌虐良家妇女,先奸後杀,受害的女人不计其 数,曾数度引起武林的公愤,武林中卫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围剿四大淫魔 ,只可惜连连失败。

三年前四大淫魔正式拆夥,从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 三魔也先後消声匿迹,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终没有终止过。三个月前,武林传言 某位顶尖高手打败了做恶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离中原,江南一带终於得以太 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这武夷山的绝谷之中。

史大自知难敌,只得陪笑道:「原来是轰动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们 家大小姐这几天受到您老的照顾,真是万分感激···」

陆玄霜见史大的态度突然转变,大为错愕,急忙从史大的怀中挣脱开来,躲 在陈忠身後哀求道:「不要把我交给他!求求你们!我会乖乖侍候你们的···」

只听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离家数日,我们家老爷可急得很,咱们身为 属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还把小姐留在这里,可就说不过去了。我看这样 吧!您让我们带走大小姐,让他们一家团圆,我保证明天一定送来几个天姿国 色、妖冶动人的美女来服侍你,让您老人家玩个够,您佬意下如何?」

「废话!」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女人,天底下有谁带得走?我就喜欢 这婊子,不玩死她我不开心,你这般罗哩罗嗦的,找死!」呼的一拳击向史大。

史大大为吃惊,立即低身闪躲,不料雷一虎内力惊人,拳风从史大头顶上掠 过,竟把史大扫出数尺,瘫倒在地。

陈忠呼啸一声,挺剑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脚一抬,陈忠中脚喷射而出。 陆玄霜尖叫一声,发足狂跑。

雷一虎狞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吗?」话未说完,人已拦在她面前,一 把将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抛在地上。陆玄霜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便即晕死过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将陆玄霜扛在肩上,拍拍她丰腴的裸臀,淫笑道:「咱们 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发足离开,忽听得背後史大叱声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转身一 眺,忽然眼前一黑,双眼刺痛不已。雷一虎 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来史大倒地之时,手中碰到地上的碎石及泥巴,灵机一动,便双手抓著泥 石,见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将泥石砸向他的双眼,果然一举奏效。

史大见机不可失,呼地一脚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後,立即扶起了陈忠,抱著不 醒人事的陆玄霜,发足便跑,任凭雷一虎在背後如何地破口大骂,也是头也不回 地逃离这恶魔禁地。

绝谷中一战,史大、陈忠及陆玄霜三人当真受创极重,尤其是陆玄霜不但遍 体鳞伤,而且始终昏迷不醒。史、陈二人不敢怠慢,连夜快马下山,寄居在山脚 下「福田镇」的农家中,又延请镇上郎中前来医治;所幸三人皆只是皮肉之伤, 并未殃及肺腑,只是陆玄霜因惊吓过度,只消史、陈二人稍一接触,便发疯似地 哭叫不已。两人便索性将农宅买了下来,专心让陆玄霜养病。

这农宅位於「福田镇」的边陲地带,四周绿草如茵,花木宜人,昼可闻鸟叫 ,夜能聆虫鸣,倒不失为养病的好处所,兼以史、陈二人细心照顾之下,陆玄霜 病体恢复极快,神智也逐渐清醒过来;史、陈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愈 後的陆玄霜,个性有了很大的转变,原本娇纵霸道的大小姐,似乎变成了温柔婉 约的小女人,对史、陈两人的态度,显得卑躬温和,似乎不再视自己为大小姐了 。

陆玄霜病体康复,史、陈二人可真乐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兴奋不已。原 来起初为让陆玄霜专心养病,史、陈二人约法三章,在陆玄霜病愈之前,绝不允 许动她的歪脑筋。史大每见陆玄霜那艳丽的娇容,撩人的身裁及我见犹怜的神情 时,当真是欲火难耐,尤其是在这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情况下,更觉得长夜 难熬。眼见时机成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陈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计划。

「不行!」怎知陈忠竟反对道:「大小姐的个性大变,可见心灵的创伤还没 恢复,咱们千万不可乱来···」

史大气急败坏地回口道:「你有没有搞错?一块香喷喷的肉放著你不吃,等 著发霉啊?大小姐她饮食正常,睡眠充足,身子骨早就康复了;咱们冒著生命危 险,把她从雷一虎那淫贼的手中救出来,可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会对咱们 温柔得跟小猫一样,这有什麽好怀疑的呢?每次见到她,我就···我就想上, 难道你不想吗?」

陈忠正色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游戏也该结束了,咱们自 己的命不好,没道理把大小姐也给拖下水,咱们老是用强硬的手段,虽能逞一时 之快,但难保下次大小姐不会又找机会逃走,更难保证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摧花淫 魔。为了大小姐好,咱们还是放她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额头一拍,冷然道:「你什麽时候改吃素了?怎麽不通 知我?当初咱们劫持大小姐,本来就要她成为我们的禁脔,让咱们能尽情地发泄 享乐,这样咱们的逃亡才有价值,现在你却要像菩萨似地把她供起来,那当初又 何必冒著生命危险,把她从雷一虎手中救出来呢?更何况咱们朝不保夕的,也不 知什麽时候会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时光,及时行乐怎麽行?我不管,大小姐 有一半是属於我的,我要玩属於我的那一份,爱来不来随你···」说罢便往陆 玄霜闺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陈忠一个箭步挡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长剑:「老史,咱们兄弟十 几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女人都玩同一个,可说有著过命的交 情;你一向比我机伶得多,做你的搭档,我很少吃亏,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 咱们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当机立断之下,果然梦 想成真了,坦白说,我真的死而无憾了。既然咱们的梦想已经如愿了,为什麽还 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无辜的,她应该回去和白少爷成亲,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 才是,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能给她什麽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来 ,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脸了···」把剑一横,一副凛然之色。

史大和陈忠相交十余年,知他绝非儿戏,当即态度一转,哈哈笑道:「傻兄 弟,这是干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义,做兄弟的当然乐意配合罗!咱们选个好时 机,想办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说好不好?」陈忠见他让步,也跟著哈哈应诺, 却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计划。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银光洒落在农宅,恬静异常。

一道黑影掠过陈忠的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陆玄霜的闺房,正是史大。史大 心想白天你陈忠百般阻桡,现在睡死了,却要如何再来阻止?

偷偷来到门前,但见房门虚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兴冲冲移 动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欲火的陆玄霜却又是 谁?

五、红颜弃自尊

史大低著头,静静地欣赏著睡得十分香甜的陆玄霜。诱人的胴体覆盖著被褥 ,露出了娇美的面庞;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 红润欲滴的香唇,看得史大眼睛直冒火。禁不住啾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颊上 轻轻一点。

史大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已经雄纠纠了,吞了吞口水,将被褥轻轻地掀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身裁婀娜、风情万种的娇躯。虽然穿著粗布衣裳,却隐藏 不住那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体态。史大伸出颤抖的手,慢慢地解开她胸前的衣 衽,露出了香味沁人的红色肚兜。

当时史、陈二人救出了全身赤裸的陆玄霜,史大便到镇上购买她穿著的服饰 。「福田镇」终究不比「福州府」,史大买不到高级像样的外衣,却故意到镇上 唯一的一家妓院「怡情楼」买了几件妓女穿的亵衣和亵裤,让陆玄霜穿在身上, 目的就等这一天,以做为助性之用。

史大隔著肚兜,轻轻抚摸著她丰满的胸部,顿觉肚兜滑不溜手的,令他兴奋 不已;又见那半透明的肚兜将她突起的乳房紧紧包裹著,乳晕及乳头若隐若现, 更加诱人。史大不觉目瞠腮红,急忙脱下了肚兜,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缀著 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史大强忍住熊熊的欲火,伸手轻按她的双乳,轻柔地按揉著,口中念念有词 :「噢,我的小宝贝,让我来好好地爱抚你吧···」陆玄霜的双乳,在史大愈 来愈热烈的搓揉之下,已经充血,而且乳头也变硬而上翘;她鲜红的双唇,也吐 出了一股轻柔的气息。

史大越玩越过瘾,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将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著,整个 头也埋在乳沟中细细摩擦著;此时陆玄霜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 沉的呻吟。

「太棒了···」史大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著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 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圈圈逗弄著,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 吮著。大概是太刺激了,过没多久,陆玄霜从呻吟中慢慢张开双眼转醒过来。

史大早有了防范,一见她转醒,立即伸掌遮住她的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这一来陆玄霜想叫也叫不成,想动也动不了了。

陆玄霜蠕动著娇躯,蹙著眉,口中发出呜呜声响。史大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轻 声道:「我可爱的大小姐,你不要挣扎嘛!我没有恶意,只想好好疼你爱你罢了 。你说过你会乖乖听话的,我冒著生命危险把你从大淫魔手中救出来,现在我这 点小小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来,我放开手让你舒服些,你也不要出声好不好 ?」

陆玄霜迟疑半晌,只得微微点头。史大从她的娇躯上挪了开来,继而把遮住 嘴巴的手掌缓缓移开。陆玄霜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史大迅速地将唇压在她的 红唇上吸著,陆玄霜一惊,想把头别向一边,下巴却被史大制服著,挣扎了几次 後便停止了反抗。

史大见她不再抗拒,信心大增,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 舌尖不断地挑逗著她的舌头。陆玄霜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微微 燃起。

史大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著,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 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她的腹部 、肚脐、下腹部,最後探入了亵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著草丛下的花唇。

陆玄霜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史大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 ,不断挑弄著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史大的手指不断拨弄著,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著,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 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陆玄霜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这时史大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条长长的唾液 。史大转舔为吻,在陆玄霜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著。陆玄霜口中不断呻吟著 ,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两人正值忘我之际,一个吼声突然划过天际:「喂!史大,你这是在干什麽 ?」

史大猛然回头,一记闷拳正中右颊,整个人翻滚出去,定睛一看,只见陈忠 咬牙切齿、面颊涨红、双拳紧握、怒气已极的模样。

史大吐了口血水,揉了揉肿起的面颊,冷然道:「干什麽?没看见我正在和 大小姐亲热吗?你来坏什麽事?」

陈忠闻言大怒,叱道:「你还敢说!」抡拳便打。史大也不甘示弱,出拳还 击,两人各挨数拳,便又拉扯起来,倒在地上扭打成团。

一切都那麽出人意料之外!陆玄霜好不容易从高亢的情欲中恢复理智,坐起 身来,拉起衣衽,理了理弄乱的长发,望著扭打在地的两人,娇叱道:「求求你 们不要再打了···」两人这才各往一边跳开,握拳喘气,怒目相对。

陈忠喘吁吁地道:「大小姐,让我替你教训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陆玄霜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很感激你们。为了我,害你们打架,我 很过意不去,求你们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句话好吗?」史、陈二人不觉心生怜惜, 原本剑拔弩张的态度,也就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我,为了讨好我,什麽事都肯做。 但是你们把我掳了来,又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毁了我的清白,你们这样的行迳 ,我实在很难不恨你们···」

陈忠愧疚道:「我们的确很卑鄙,为了自己图快活,把大小姐您的一生都毁 了,唉···」史大只是红著脸,却不吭声。

陆玄霜又道:「我原本可以好好地当我的大小姐,和师哥白头偕老的。如今 呢?我什麽也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成灰烬,化为乌有了,你们说,这该怪谁?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双双低下头来。

陆玄霜又道:「或许我也不该都怪你们,若不是当初我服春药在先,你们也 不会失去理智在後,若把罪都怪在你们头上,那太不公平了···」史、陈二人 见她一反常态,头一次如此体谅自己,心中都大为感动。

只听得陆玄霜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从小爹就疼我,大家也都依 我,我娇生惯养惯了,就认为别人对我好是应该的。若不是我跌入谷中,被雷一 虎百般蹂躏,我恐怕永远只是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无法体会现实生活的可怕 ,也无法感受到你们对我的好···」

陈忠道:「你是我们的大小姐,对你好本来就是应该的···」

陆玄霜低声道:「你们冒著生命危险,把我从地狱中救出,从那一天起,我 的一切,早就归你们所有了;既然这已经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只好···继 续走下去了,就不知你们···会不会嫌弃我···」说到最後声音竟细若蚊鸣 ,羞得双颊泛红。

「傻丫头,我们爱你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你呢?嘿嘿···」一直没搭腔 的史大,不知何时已栖到陆玄霜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後伸入 衣襟,贪婪地揉捏著那一对没有肚兜遮掩的丰乳。陆玄霜低头闭目,轻咬著唇, 任由史大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

史大玩弄了一会儿,索性抱起了陆玄霜,自己靠坐在床上,让她倚在自己的 胸口。又把她的衣襟剥开,双手从背後伸出,继续把玩著已呈裸露的乳房,吐出 舌头细细舔著她的耳朵。

史大真可说是此道高手!舌头把陆玄霜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双手温柔热情 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著那对已经充血的乳 头。此时的陆玄霜,深深感受著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浪叫著。

「这女人已经完全变成我们的情妇了!」史大得意地用脸在她粉嫩滑腻的红 颊上细细摩挲著,并向陈忠使了个眼色,意示陈忠也加入这淫猥的行列。

陈忠瞪大眼睛,狠狠地望著两人淫猥的姿态,宛如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抢走了 一般。明明很想,却硬是呕气不趋向前去。

「不想玩我就不等你了···」史大一手拖住陆玄霜的下巴,将唇压在她的 红唇上吸著,另一只手也缓缓地将她的衣衫褪去。此时陆玄霜的肉体是柔弱而无 防备的,一切都在史大的掌握之下。

此时史大从裤裆中拉出勃起的肉棒,牵著陆玄霜的手,让她握住怒棒上下套 弄著;另一只手也从乳房抚摸下去,经过腹部、肚脐、丰腴的丛草地带进而停留 在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著花唇,甘甜的蜜汁不断流出,把草丛沾得湿漉而 有光泽。他的吻也一路吻下来,从下巴、粉颈、肩头、腋下一直到颤动的乳房, 史大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尽情地舔弄。

陆玄霜靠在史大身上,仰著头,妙目微启,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著,身、 心完全溶合在喜悦之中。

陆玄霜大量分泌的蜜汁,已沾满了整个肉唇、草丛地带及史大灵动的手指。 史大见她扭动著丰臀,发出饮泣般的呻吟声,便知她快要憋不住了,便在她耳旁 吹气道:「小亲亲,想不想上天堂?嗯?再来你要我怎麽爱你呢?」

以往作爱,史大只要一发觉陆玄霜快憋不住了,便会开始性交。但这次却迟 迟不动作,他要陆玄霜主动求他,用来向陈忠示威,抗议方才脸颊上的一拳。

陆玄霜见他刻意刁难,咬牙不说。但在史大一波波的攻击之下,实在捱不住 了,只得饮泣道:「求···求你···做那件事···我快忍不住了···」

史大故意拉开嗓门道:「『做那件事』?什麽意思呀?你不说明白我就不知 怎麽帮你罗!」

陆玄霜低泣道:「就是···和我作爱···拜托···」

「喔!你是要我插你罗?」

全部的自制心及羞耻心都给夺走的陆玄霜只得点头道:「对,请你···插 我···」

史大道:「好小声,我听不到。」

陆玄霜牙一咬,尖声叫道:「求求你!赶快插我!」

史大感到胜利地哈哈两声,又道:「你是大小姐耶!这样做好吗?」

陆玄霜失去理智地疯狂摇头道:「我不是大小姐!我是你的奴隶!求你插我 吧···」

史大骄傲地白了陈忠一眼,兴奋道:「我这就带你上天堂吧!」伸出双手抱 住陆玄霜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的丰臀,让她探到龟头的位置後 ,轻轻地把她放下,肉棒插入花唇,往上一抬···

「噢···」陆玄霜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声音,身体开始上下地律动。史 大扶著她的丰臀,帮助她扭动,自己也开始了充份地抽插。

女上男下,可以给女方带来很大的快感,这也是当初史大要把陆玄霜抱在怀 里的本意。这麽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对陆玄霜来说是第一回。体内已灼热的 她叫了起来:「太···太美妙了···噢···」她兴奋地骑在史大的怀中, 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乱了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甘美 的蜜汁随著抽动,不断地从肉唇中溢出。

陈忠在一旁,早已看得欲火中烧,用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通红怒涨的肉棒; 可是一看到两人那麽陶醉在肉欲的欢爱中,不觉心生怒气:「史大这家伙在那边 爽,我却站在这里过乾瘾,妈的,上就上,谁怕谁?」有了和史大较劲的心态, 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剥光衣服跳上床,将坚挺的肉棒往陆玄霜半启的朱唇中塞 入。

陆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脉动的肉 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双手握著肉棒,自己的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著。

陆玄霜骑在史大怀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体控制著。顾虑到口中的肉棒 ,下面的动作就不免迟滞了;扭臀持续颤动著,口中的肉棒又无法顺利地进出。 史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後,抱起她修长的左腿跨在自 己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继续抽送;这时,陈忠的肉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 顺利进出。

史大和陈忠你看我我看你,身体依然奋力驰骋著,脸上严肃的表情,也随著 抽送的动作逐渐平和;最後两人皆会心地一笑,对彼此的不满就在这一笑烟消云 散了。在陆玄霜娇媚的呻吟声中,史、陈二人更加卖力驰骋著,心中有著共同的 目标:「让她上天堂吧!」

两男一女就从那一夜起,开始过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仅夜夜春宵、日日春 宵,甚至一开始的前几天,除了吃饭、洗澡、如厕外,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就连 洗澡的时候,也会做出淫猥的动作。

陆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堕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怀抱著对史、陈二人报恩 的心,对於一切淫猥的行为,不但不会排斥,反而是言听计从,全然配合。她不 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性奴隶的身份,顺从地接受史、陈两人的调教。 史大和陈忠见她如此乖巧顺从,自然也就更加鞠躬尽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乱行为持续进行著,丝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几天前陆玄霜红潮 来袭,桃源洞必须暂闭,她便利用舌、口及双手来满足史、陈二人的欲念,只不 过一口难敌双棒,陆玄霜在两人的肉棒上来回地服务著,当她将史大的巨棒纳入 口中吞吐时,便用手为陈忠服务;当陈忠的阳具征服陆玄霜的嘴时,她的手也套 弄著史大的那话儿。

陈忠的肉棒,在陆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务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顶点;肉棒在她 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热情地把喷出来的热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 !」史大痉挛著身体,伸手抓著她的秀发将她的脸移过来,她那沾满精液的嘴还 来不及张开,射出的液体已喷洒在她的额头、脸颊、下巴,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 脸上。

过度淫逸的生活,总是会招来不幸。农宅中的存粮已经用尽,不得已,史大 只好到「福田镇」去补充货源了;这镇虽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来人往 地,也颇为热闹。

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麽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 教陆玄霜。「对了,大小姐的肛门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 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性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陆玄霜紧闭的肛门,使得她哀叫不 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 腿发抖。「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 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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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2-21  
「怎麽?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 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著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後领一把 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 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 的,饶···饶命呀···」

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 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 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 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 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 。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 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 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後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 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 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 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 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 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 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 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 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後,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 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後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 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於忍不 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著,久久不止。啸声方毕,立即抽出 背後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 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 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麽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著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 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怎麽 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 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 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 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後,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著花弄蝶道: 「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 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 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穿著半透明兜胸及亵 裤的陆玄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了。

从第一次被史大和陈忠玷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经过了史大和陈忠 两人的调教,不难发现陆玄霜肉体上和精神上产生了变化;原本清纯的女体,变 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灵,也变得热情而贪婪。耐不住独守空闺而向史大房间 走去的陆玄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玄霜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呀」地一声打开了史 大的房门,却看见史大、陈忠对桌而坐,桌上点了一盏烛火。

史、陈二人冷不防地听到开门声,皆吓得跳了起来;一见到是陆玄霜,才放 心地嘘了一口气。史大道:「大小姐,这麽晚了,你怎麽还没睡?」

陆玄霜拼命地隐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陈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样什麽?」

陆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头来,细声道:「不···不是说···今晚有 什麽新花样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说那个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开 发你的肛门的···」

陆玄霜闻言一愕,不觉退了两步,双手虚掩著自己的丰臀,皱眉道:「什· ··什麽?要开发这里···」一想到当时被雷一虎用假阳具插入肛门那种疼痛 的感觉,心中不觉害怕了起来。

史大见陆玄霜吓得花容失色,便即转口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没 关系···」

陆玄霜迟疑半晌,顿时牙一咬,低声说道:「我答应过你们要乖乖听话的, 你们想玩···就来吧···」

若在平时,史大早就冲过去了;可是如今他却一反常态,嗫嚅道:「喔·· ·其实呢···我们也考虑到你那里从没被玩过,一定很紧,若是冒然插入,弄 伤了你的身体可就不妙了。我会去药铺配几帖泻药给你吃,让你多大几次便,肛 门扩张惯了,就能顺利插入了···」

陈忠接口道:「大小姐,这几天每晚都打扰你,害你总是睡不好。因为明天 我们打算带你去拜访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暂时不打扰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来如此···」陆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访什麽朋 友也没兴趣多问,红著脸低下头来黯然离开。

陈忠见陆玄霜走远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

史大摇头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干过十次以上了,现在居然还想 ?大小姐好强的性欲···」

陈忠愁容满面道:「若是平时,再多干她几次我也愿意,可是现在···唉 ···」

史大「呸」道:「废话!以前夜夜春宵当然没关系,现在再去动大小姐一根 寒毛,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陈忠皱眉道:「我实在搞不懂,再怎麽说,他们毕竟未婚夫妻一场;要把大 小姐送到那个地方去,实在太残忍了···」

史大道:「其实,都是那个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爷有什 麽把柄落入那家伙的手中?竟然这麽听他的?连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种地方 去,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一点也不像是个热爱大小姐的白少爷哩!」

陈忠握拳道:「说实在,把我心爱的大小姐送到那地方去,我是既舍不得又 不甘心!」

史大苦笑道:「咱们能活命已经该偷笑了,还想苛求什麽?咱们再怎麽不愿 意,却也改变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运了···」

六、零花堕红尘

陆玄霜在这华丽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

今天一早史、陈二人便带她来拜访朋友,经过漂亮的後花园,进入这间装饰 华丽的客房。陆玄霜虽不明白为何拜访朋友却不走正门,而从後门进入,但她从 房屋的摆饰中,觉得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和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仆人 引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史大和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陆玄霜觉得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瞧,让她觉得 浑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仆人百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麽这麽久···」陆玄霜话未说完便即打 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和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著华丽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人、两名壮硕的保 镖及数名丫环。陆玄霜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 、陈忠一道来的,他们不知哪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著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 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无措的陆玄霜 ,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陆玄霜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 ··」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陆玄霜全身上下仔细打量著。

陆玄霜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 昧眼神,更让陆玄霜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和陈忠怎麽··· 还不回来···」顿时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著陆玄霜,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 这麽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 管,你说这五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们的 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得的上等好货!」

陆玄霜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 ,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 「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陆玄霜 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

陆玄霜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 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陆玄霜「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後退道:「这···这一定 是搞错了···」

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 ,快一点···」

陆玄霜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 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陆玄霜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陆玄霜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著 ,丝毫不为所动。陆玄霜失声喊道:「史大!陈忠!快来救我!」

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们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後,早就走远 了,从此以後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 名妓的,别担心···」

陆玄霜听得差点晕过去,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 ,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 ,姓涂,以後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陆玄霜哈了个腰。

不消说,陆玄霜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陆玄霜生长在豪情潇洒的镖局 之家,一向有著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 女子;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变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 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 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百般怜惜地安抚著,陆玄霜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当 即双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被骗来的,我 · ··我不要当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当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

陆玄霜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 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把陆玄霜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麽傻 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这五 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陈忠都跟 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人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麽见人呢? 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但被街坊邻居引为笑柄 ,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

陆玄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 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 『怡情楼』,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 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 证你会满意的···」

凭著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陆玄霜回想起当时那名老相士的 预言警告,终於万念俱灰:「唉!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只得含泪点头了。

陆玄霜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和涂总管领著她, 带她去拜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 到陆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 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 意地瞪视著陆玄霜。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爱奴』,刚来 什麽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著陆玄霜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

陆玄霜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姐 姐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後日子难过!」

陆玄霜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 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 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陆玄霜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 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气恼不过,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 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麽玩笑?」便牵著陆玄霜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 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陆玄霜有著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陆玄霜点点头,话 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 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 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 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著她大腿内侧的皮肉,陆玄霜痛得差点掉 出泪来。一趟下来,陆玄霜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带著陆玄霜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 了一份卖身契後,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 子了。我知道刚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觉得很难过,不过你想想,往後你又 将会面对多少更加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 如死···」

陆玄霜只得垂泪道:「我知道···」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 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陆玄霜惊道:「这麽快就···」

芹姨抚著陆玄霜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爱奴,你这麽美,又有丰富 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住在镇东的陈员外,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 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脱光了陆玄霜全身上下的衣饰,芹姨牵著她的手走进内室的浴室里。一大缸 的玫瑰浴池,散发著阵阵的芳香。芹姨用乳液涂抹在陆玄霜身上的各部位,她纤 细的手指在陆玄霜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的刺激,那种动作几乎是爱 抚。陆玄霜不敢正视芹姨那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著头微微喘气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冲洗她的全身,两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 细抚摸著,更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出淫猥的话。陆玄霜对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 安,一阵阵浓浓的同性气息逼得陆玄霜喘不过气来。

「芹姨,不要啦···」陆玄霜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著乳房和阴部, 脸上羞得通红。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细地擦著陆玄霜的胴体。

全身洗净,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不断散发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满意地笑著,便 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只见原就娇媚绝世的陆玄霜,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著 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粉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 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著精心妆扮下的陆玄霜,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 细细地抚摸著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爱奴啊!你真是···太美 了!别说是男人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陆玄霜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浓妆艳抹的打 扮下,竟会如此娇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著自己粉嫩滑腻的脸蛋,心中激荡 不已。

陆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乾了点··· 」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陆玄霜 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荡漾不已。芹姨细细地舔著她两片红唇,唾液 沾得红唇湿润诱人。芹姨的嘴不禁压在陆玄霜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 姨把陆玄霜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陆玄霜被芹姨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 粉颊酡红。芹姨吃吃地娇笑著,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搀扶著娇羞无力的陆玄霜去见陈员外。

当陆玄霜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色欲盈溢的神情时,感到十分恶心 。陈员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爱奴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 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脱光全身衣服,拉扯陆玄霜的领口。

陆玄霜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色欲薰心,将陆玄霜扑倒在地,在她的 粉脸上疯狂地吻著,双手也急著剥掉她身上的衣裳。陆玄霜又哭又叫,拼命挣扎 ,却哪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乳房及诱人的阴部一览 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陆玄霜的胯间拼命玩弄著;陆玄霜惊极反怒 ,「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後脑勺招呼。

「唉唷!」陈员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钱来嫖你,你怎麽还 打我?真是好泼辣的婊子···」陆玄霜又一脚往陈员外高翘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听得陈员外哀嚎连连,抱著胯间在地上打滚,地上布满鲜血 。陆玄霜顿时惊恐不已,没命似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叫···。

夜半时分,在芹姨的房间里,陆玄霜赤裸的娇躯被五花大绑著跪坐在地上, 芹姨也鼓著腮帮子,怒气腾腾地瞪著她;陆玄霜宛如做错事的小丫头,低头啜泣 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错。

芹姨咬牙道:「好啊,爱奴,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们『怡情 楼』的招牌给砸了···」

陆玄霜低泣道:「芹姨,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陈员外的命根子给踢伤了,人家要告 你啊!没有我撑著,你早在衙门里蹲苦窑啦!要你好好伺候陈员外,你就给我搞 出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吗?嗯?」

陆玄霜哀怨地哭泣道:「那个陈员外···长得好丑,动作又粗暴,看了就 恶心,我···我不敢接这种客人···」

芹姨食指往陆玄霜额头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耶 !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选择对象的余地?要选对象也可以啊!你给我好好 地学,好好地干,待你成了这里的台柱後,你想接哪一种客人我都依你···」

陆玄霜满腹委屈地噙著泪水,低声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还是饶了我 吧!我真的不会接客···」

芹姨站在陆玄霜的跟前,冷然道:「不会接客?好!老娘亲自教你,你要给 我好好地学···」便将陆玄霜身上的五花大绑一一解开。陆玄霜顿时如释重负 ,泪眼迷惑地望著芹姨。

只见芹姨将自己身上的华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裸体。芹姨是三十 来岁的中年妇人,却把胴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雪白,身裁婀娜,双峰高高耸起, 胯间的丛草地带显得十分浓密。

芹姨跪坐在陆玄霜的面前,轻抚著她滑腻的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爱 奴,注意我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学习···」两片红唇便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 地吻著,双手也紧搂著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著。

陆玄霜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 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著,也不时细细地吻著她的额头、鼻子、下巴 、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著。陆玄霜倦懒 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著,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陆玄霜的 红唇上吸吮了起来。陆玄霜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吸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 的舌头不断吸吮著,逼得陆玄霜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著芹姨的,四片 红唇饥渴地热吻著。

陆玄霜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著 一条细长的唾液。芹姨舔著陆玄霜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著淫声秽语, 一手搓揉著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著。

同性间的游戏,对陆玄霜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是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 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陆玄霜带 来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陆玄霜忍不住发出哼声 。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陆玄霜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 唇分开。「啊···芹姨···不要···」陆玄霜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 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黏黏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爱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 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著陆玄霜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

「啊···唔···」芹姨在陆玄霜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 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陆玄霜敏感的阴核揉捏著;手指或强或弱地 迫使陆玄霜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陆玄霜疯狂 地哽咽著。芹姨贪婪地吻著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 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陆玄霜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 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陆玄霜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著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 腹部、阴毛,最後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著陆玄霜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 给陆玄霜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後芹姨拨开了陆玄霜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 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著,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 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著,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陆玄霜而言既新奇又刺 激,她扬著头,喘著气,配合著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著,芹姨也不断带领著陆玄 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著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陆玄霜终於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潮。「啊···唔···」陆玄霜哆嗦著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 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陆玄霜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陆玄霜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 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麽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 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爱奴」的艳名 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陆玄霜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 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後进的藉口,对陆玄霜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 、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 ,用力捏弄著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著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 。有一次陆玄霜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陆玄霜尝到 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楼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陆 玄霜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 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 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著,陆玄霜在芹 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陆玄霜不仅可 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於接受了。

今晚,当陆玄霜使出浑身解术来取悦嫖客的同时,在芹姨的厢房里,却正招 待著蓝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轻摇,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 一旁为他斟茶,神色间颇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来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宫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东西又怎能不信手拈来呢? 」又道:「那丫头涉世未深,极易调教,宫主您或许不必为她如此煞费苦心啊!」

花弄蝶吟吟笑道:「我总觉得她受到的凌辱实在太少了!那丫头我很是喜欢 ,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才能符合本宫的需要。」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会更加紧地调教她。」

「算了···」花弄蝶道:「再过几个月,便是百剑门『神龙剑客』的逝世 十周年的忌日,『那贱人』必定会出现,我得花心思著手这件事。陆玄霜那丫头··· 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领走吧!」

芹姨闻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这『怡情楼』的大老板石豹,将会来 到这里做一年一次的视察,好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行动,以免节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绿芹花,你认为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 我吗?」

芹姨忙道:「宫主神功盖世,这头豹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宫主您应该知道 ,这头豹子和『那贱人』有著裙带关系,宫主若冒然出现,恐怕会打草惊蛇。况 且这头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测,更能在这短短的三年间,在中原各地创立或收 购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达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强势力之大,只怕会阻碍了宫主 您的大计啊!」

花弄蝶微微一笑,将杯中名茗一饮而尽:「好吧!明天我会找个高手砸他场 子, 看看这头豹子有多大能耐!」

今天是「怡情楼」开张两年来第二次休馆,一大清早「怡情楼」全体上下都 为了迎接大老板石豹的莅临而忙录不已,众妓女也忙著梳妆打扮,望能获得大老 板的垂青而麻雀变凤凰。整个怡情楼今天虽然休馆不作生意,却比平时还要来得 热闹。

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陆玄霜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园。妓女 们先赏了陆玄霜几道耳括子,又用力拧著她大腿上的肉。陆玄霜痛得掉下了眼泪 ,咬牙道:「不知爱奴哪里得罪了诸位姐姐···」

一名化著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皱眉道 :「臭丫头!咱们姐妹调教你还需要理由吗?」

陆玄霜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却伸指戳著 陆玄霜的额头,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陆玄霜忍不 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麽漂亮, 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陆玄霜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 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 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陆玄霜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 他姐妹的风采。

陆玄霜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麽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 欺负羞辱。正当妓女们七手八脚地拉扯著陆玄霜身上的衣服时,另一名妓女急忙 由前厅跑来,叫道:「快一点快一点!大老板来了!你们搞定了没?」

妓女们闻言,皆露出了兴奋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陆玄霜的头 发,冷然道:「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里别出来!你要是敢在大老板的面前亮相 ,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说罢将陆玄霜推倒在地,众妓女们急忙离开现 场,往前听赶去。

在众人的热切期待之下,大老板骑著骏马扬长而来,底下牵马的随从是一个 极为壮硕的光头壮汉。众人左右各排一列,齐声呼道:「欢迎大老板石豹先生视 察『怡情分楼』!」芹姨趋前裣衽行礼道:「大老板,您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备 妥美酒佳肴,为您接风洗尘。」

石豹是一个面貌清 的中年汉子,眉长目细,颧骨突出,唇边留著两道细胡 ,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绺长须,双手合拢在宽大的衣袖里。细目朝左右两列男女 望了望,便跃下马来道:「芹妹子好生客气,这一年来可多亏你了。」两人说了 几句客气话,便由芹姨及涂总馆引领入楼。

大老板亲自莅临,排场便是不同,每人皆发了一锭五十两银子,楼中男女各 个眉开眼笑。贵宾楼中热闹非常,大老板石豹及芹姨、涂总馆、镇上的地方乡绅 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则分列各桌。

酒到酣处,镇上卖布致富的王大贾笑道:「美酒佳肴,美女相陪,当真人生 一大乐事。说到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个都美若天仙,可是怎麽不见最美丽 的『爱奴』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独缺『爱奴』姑娘,岂不美中不足?」众 富商名绅同声称是。

石豹细眼一眯,问道:「『爱奴』?这是谁?」芹姨笑道:「爱奴啊?她是 新来的姑娘,凭她的罪 (以下残缺)

七、百花宫主人

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石豹双足一点,在空中打了个筋斗,右手一抬,整 个衣袖卷向陆玄霜的长剑;陆玄霜虎口一麻,长剑倏地脱手。石豹飘然落入圈内 ,冷笑道:「你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转身击出一掌,正中鹿问天左肩。鹿 问天连退八步,牙一咬,化拳为掌,再度攻击。石豹冷笑一声,趋前还击,倾刻 间已拆了十余招。

这时芹姨把陆玄霜拉到身旁,紧紧搂著她的腰枝,在她耳边低声道:「傻爱 奴,你以为偷袭就能成功吗?方才你看大老板似乎趋於下风,其实他是故意引你 上当的。你这第三十招一使完,他便能跨出圈外,大展身手了。大老板的武功高 深莫测,机智过人,你这回可是输了!该怎麽办···知道吗?」

陆玄霜感到万念俱灰,叹道:「我知道···」

「嘿,好极了!」芹姨低头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吻著,轻声道:「你再也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石豹及鹿问天你来我往,已拆了五十余招。石豹跨出圈外後,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问天连中数掌,倍感惊骇,作梦也没想到一个娼楼妓馆 的老板,武功竟如此高强。

陆玄霜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不希望有人再为她赔上性命,忙娇叱道:「两 位快住手!听我说句话啊!」连叱了几声,两人才各退数步,不再出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哀愁,强声道:「这位鹿大侠,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来这 里,完全是出於自愿,没人强迫我啊!」

「什···什麽?」鹿问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说词,和求我来救你的那位 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痛苦,佯笑道:「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在这里我锦衣玉 食,享受著舒畅快乐的生活,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说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 了···」

「呸!」鹿问天浓眉皱道:「原来压根儿我是为一个淫娃在拼命!他奶奶的 !真是倒楣!」说罢转身便走。

石豹两袖互拢,眯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楼』吗?」鹿问天倏地转声叱 道:「好得很!还有什麽高招使出来吧!」鹿问天知他武功惊人,但为了面子不 得不强声喝战。

石豹细眉一皱,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寒光,互拢的衣袖逐渐膨胀起来。「要比 拼内力吗?」鹿问天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灌注於两手掌间。

两人如箭在弦,一触即发,在场众人皆凝神屏气,气氛凝重。陆玄霜知这内 力比斗,非死即伤,心中大急,待要张口喝止时,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 低声道:「这麽精彩的好戏,不准你出言破坏!想叫吗?好,今晚我会让你在床 上叫个够!」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实力,比拼内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强弱,芹姨 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只听得石豹低叱一声,闪电般冲向鹿问天,两掌呼呼地击向前去。鹿问天立 即挺掌回击,「拍」地巨响,两人掌掌相贴,顿时鹿问天整个人如流星般向後喷 出,撞上了墙壁坐倒在地,面色苍白,口吐鲜血。

鹿问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会栽在妓院里。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 强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石豹两袖互拢,冷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 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

鹿问天顿时如一记重 击向胸口,惊道:「啊!你···莫非你是那头消失 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头一甜,鲜血由口中狂喷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问天的天灵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这里未免 不值,只要你告诉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谁,我便饶你不死。」鹿问天咬牙道 :「门都没有!」石豹细眉一皱,内力吐出,鹿问天的脑袋瓜子当场粉碎。

众人看了这场血肉馍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女的尖叫晕倒,男 的冷汗哆嗦,对於石豹的杀人不眨眼,都感惊恐已极。

石豹双手互拢,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玄霜,扳起她的下巴道:「从今以後,陆 玄霜这个人算是死了!爱奴,好好的干!我不会亏待你的。」「是···是··· 」陆玄霜颤抖著,不敢正视面无表情的石豹。

大战结束,涂总管命令龟奴收拾残局尸体,叫醒晕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 上桌。肴前除了石豹、芹姨、涂总管外,再也没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陆玄霜陪伴著石豹。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 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後,就躺在一顶鹅绒绒 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乾净,既而由陆玄霜替石豹的肉棒服务一番,三 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脚踝。

陆玄霜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浑 身解术,终於使它昂起了头。在石豹的命令下,陆玄霜骑在石豹的肚子上,猛抓 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腰 ,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 美女搞得死去活来,而阳精始终不泄,陆玄霜及三大台柱终於相信石豹一人能够 独揽九十八家妓院的生意,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芹姨搀扶著快感有余的陆玄霜,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 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即便是大老板石豹已在「怡情楼」视察第 四天的今夜,仍是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著。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 连,香汗淋漓,於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著陆玄霜的裸肩;陆玄霜轻闭双眼, 轻松地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

自从史大、陈忠把陆玄霜卖入妓院後,陆玄霜对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在嫖 她的恩客中,不乏英俊潇洒、温文儒雅之士,纵使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萦绕耳边 ,她也不为所动。在这出卖灵肉的生活中,她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再与男人 谈恋爱了。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 地俩人「搭上」了。陆玄霜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 采多姿,陆玄霜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陆玄霜的背後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著她丰满的乳房 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吸吮著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著 挑逗的色情字眼。陆玄霜快乐地叹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陆玄霜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麽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陆玄霜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後总觉得 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他练过『锁阳神功』 ,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 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陆玄霜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他···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他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 『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陆玄霜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 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著,也互相吸 吮著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陆玄霜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 她的唇上细细吻著。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 、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著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揉 搓玩弄著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著两片充血的阴唇。

陆玄霜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著,脸上泛著一片红光,不自主地扭动著身 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揉著,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 著诱人的呻吟声。

朦胧的意识中,陆玄霜似乎想到了什麽,哆嗦道:「大···大老板他··· 还要待多久···」

芹姨吸吮著她的乳头道:「你问这做什麽?」

陆玄霜喘息道:「大老板他···莫测高深,好像什麽事情都瞒不了他,希 望他赶快走,别···别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傻丫头···」芹姨用大腿缓缓摩擦著陆玄霜的阴部,两手掌握住她的双 乳不停地揉捏,淫笑道:「咱们的亲密关系,全楼上上下下还有谁不知道呢?不 过呢,大老板并不反对咱们这样搞下去。一个干妓女的,应该要多多体验不同的 生活,享受不同的刺激,才能成大器呢!」吐出舌头,舔著陆玄霜的耳朵。

「什麽?」陆玄霜闻言一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低头道:「原来大家都知 道这个秘密了,难怪···姐姐们最近很少找我麻烦···」

芹姨哈哈笑道:「她们都一直以为你是个寻常的弱女子,以为你好欺负;那 天你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她们都吓坏了,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烦呢?」 听芹姨这麽一说,陆玄霜这才明白这几天姐姐们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著,互相抚摸著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 引逗著,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吸吮 再吸吮,陆玄霜吐著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陆玄霜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麽样?喜欢吗?」陆玄霜 娇羞地点点头。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麽···答应芹姨,永 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陆玄霜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 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麽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陆玄霜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 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爱奴,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 老实告诉你吧!大老板视察九十八家妓院,每家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可是大老板 却在咱们『怡情楼』这家小娼馆住了四天了,你知道为什麽吗?哼!大老板若不 揪出鹿问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会罢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关系,我 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陆玄霜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陆玄霜呻吟道:「芹姨,爱奴不 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 择···」

「嗯,很好···」芹姨的舌头舔著陆玄霜发亮的红唇道:「希望你说的都 是真心话!我不妨再告诉你,咱们大老板神通广大,两天前已经盯上了那位公子 ,只要有什麽风吹草动,嘿嘿···你说倒楣的会是谁?」

陆玄霜大吃一惊,红唇被芹姨的舌头玩弄著,心中却若有所思:「大老板真 是本领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来的人,这人除了大师哥外还会有谁?他怎 麽斗得过石老板呢?赶快回去,千万别来啊!」

芹姨见陆玄霜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 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著,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後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阴核压 在陆玄霜的阴唇上慢慢摩擦。陆玄霜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 住芹姨的屁股扭动。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著。「啊···嗯··· 」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陆玄霜兴奋 地流出了眼泪。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後才算结束。

陆玄霜坐在床沿,低著头,等待那名恩客进房间来。原本现在应该是要接待 镇北周员外的,可是听说一名恩客叫价比周员外高了数倍,周员外知难而退,陆 玄霜这才奉命改接这名阔气的恩客。

「唉···谁都一样,反正都是要来玩弄我身体的登徒子···」一如往昔 ,陆玄霜穿著极为华丽的罗衫长裙,戴著名贵的珠宝首饰,浓妆艳抹的脸蛋除了 美艳外,还带有一种娼妓的妖冶,认命地低头等待著恩客的来临。

「呀」地一声,门打开了,陆玄霜娇羞地低声道:「望公子怜惜爱奴···」 慢慢地解开罗衫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扑鼻的肚兜。

「陆姑娘,是我啊!」听到这带有磁性而熟悉的嗓音,陆玄霜猛然一惊,抬 头一看,不觉惊道:「啊!你是···」话未说完,对方的嘴已压在陆玄霜的红 唇上激烈地吻著;陆玄霜错愕之余,那人低声道:「外面有人在监视著,我们要 自然点···」伸手为她脱去华丽的罗衫和首饰。

陆玄霜羞得满脸通红,心头如小鹿乱撞,久久不能自已。许久之後,才勉强 开口蹦出几个字:「花···花公子,怎麽会是你?」那人正是穿著蓝衫的花弄 蝶。

花弄蝶痴痴地望著陆玄霜的脸蛋,轻声道:「陆姑娘,你化妆得好漂亮,我 差点认不出来了···」

陆玄霜自知脸上化著极为妖艳的浓妆,不禁尴尬地转过身去,哀怨地说道: 「我这样子看起来很不要脸是不是?你···你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花弄蝶从背後搂著陆玄霜,两只手隔著肚兜,抚摸著她的双峰,吻著化著浓 妆的粉颊道:「你知道吗?我找得你好苦啊!」

陆玄霜悲伤地闭眼咬牙道:「找我做什麽?陆玄霜早已经死了,你现在接触 的只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

「傻丫头!」花弄蝶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

「什麽?」陆玄霜倏地回头,惊问道:「难···难道,那个请『江南霹雳 手』鹿问天来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

花弄蝶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吸吮著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抚摸著只穿著亵裤的 臀部,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道:「可惜失败了···」

陆玄霜一听,急忙挣扎开来,急道:「原来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拼命 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门外。

花弄蝶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离开这里!」陆玄霜气急败坏 道:「你···你会没命的!」

花弄蝶搂著她的双肩,含情脉脉地说道:「为了你,我死而无憾···」

陆玄霜愣了半晌,不禁双颊绯红,垂泪道:「我···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我是个残花败柳,已经无药可救了,你还是走吧!快走!」使劲地催促著花弄蝶 离开。

正当两人争执不休时,「碰」地声响,门被撞开,冲进四名壮汉。其中两名 拉扯著衣衫不整的陆玄霜,另两名拳脚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陆玄霜发疯似地挣 扎叫嚷,却喝止不了两名壮汉对花弄蝶的拳脚相向。

他们把瘫痪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来,陆玄霜急得泪流满面。这时石豹、芹姨 及涂总馆等人也走了进来。石豹两袖互拢,眯眼注视著花弄蝶;花弄蝶喘著凝重 的气,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我叫花弄蝶,我到妓院来,除了嫖女人外,还能做什麽?」

石豹「哼」地一声,伸手把花弄蝶身上的蓝衫硬生生扯了下来;只见他的胸 部用白布一层一层包裹著。石豹又把白布解了开来,当白布掉落地面时,众人皆 看傻了眼,陆玄霜更是大为吃惊。只见花弄蝶胸前一对白晰丰满的乳房,正在微 微颤动著,端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花弄蝶见自己佯装被视破,不觉哈哈笑道:「好厉害的石豹,居然能一眼看 透我,佩服佩服!」陆玄霜嗫嚅道:「原···原来你是女的···」

石豹冷笑道:「我石某人闯荡江湖,阅人无数,这小小的障眼法···却逃 不过我的法眼。我再问一次,你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狡狯说道:「我也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陆玄霜看到石豹此时的眼神,就和当时打死鹿问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急忙叱 道:「不要杀她!」

石豹望了陆玄霜一眼,继而走向花弄蝶,抚摸著她的面颊,冷笑道「怎麽会 呢?这麽漂亮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当石豹的两眼与花弄蝶的目光接触时 ,心中不觉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就如同要攫取小鸡的老鹰那锐利的眼神,充满 了胜利者的信心和傲气。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从没怕过些什麽,现在竟不敢 正视这名神秘女子的目光,连石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女人绝非泛泛之 辈。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又问陆玄霜道:「她到底是什麽人?」陆玄 霜嗫嚅道:「其实,我跟她也只见过几次面,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直到现在, 我也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女人···」便把和花弄蝶相识的经过全盘说出。

陆玄霜见石豹正皱眉思索著,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大老板,她只不过 是个小女人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

石豹伸出手指,细细抚摸著她的粉颊道:「看看你,把脸都哭花了···」 转头向芹姨道:「带她去重新打扮,妆化得漂亮一点,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接客 吧。」

事情经过了三天。石豹、光头随从、芹姨、涂总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 石豹眯著眼,仔细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只见她披头散发,雪白的裸躯鞭 痕累累,但那两眼的目光却依然锐利。

石豹感到浑身不舒服,寻思:「这女人究竟是谁?和爱奴到底有什麽关系? 这三天我命人不断折磨她,奸辱她,对她居然毫无吓阻作用,这女人绝非凡 物··· 」便即开口道:「花弄蝶,你的苦也该受够了,我不想树立敌人,更不愿让人说 我仗著权势,欺负一名女子,只要你肯合作,石某绝不会加害於你。我最後再问 你一次,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一个堂堂大男人,怎地跟姑娘家一样婆婆妈妈?我也最後 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只见石豹眉头越皱越紧,目露凶光。花弄蝶看在眼里,得意地微笑。众人只 觉花弄蝶将劫数难逃,却听得石豹喝道:「涂总管!去把爱奴带过来!」

涂总管先是一愣,继而回神道:「可是···大老板,爱奴现在正忙著伺候 十二少呢!十二少是咱们的常客,又是衙门中萧师爷的么公子,最好不要惹得他 不高兴···」

「罗嗦!」石豹沉声道:「管他是谁,赔偿他三倍的银两就是!」芹姨接口 道:「告诉十二少,明天爱奴会备妥美酒佳肴,亲自向他赔不是,请他务必赏光 · ··」涂总管应诺离开。

石豹命人替花弄蝶松绑,不久涂总管拉著陆玄霜的手走了进来。只见陆玄霜 抓著肚兜虚掩著双乳,下体湿漉的阴毛却是一览无遗,双颊的酡红依旧,众人一 见便知陆玄霜一定是在作爱过程中被拉了出来。

这三天来,陆玄霜始终担心著花弄蝶的安危,害怕石豹会对她痛下杀手,不 时央求芹姨带她去探视花弄蝶。芹姨虽不敢答应,却不断透露花弄蝶为了她,如 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陆玄霜越听越觉得罪孽深重,除了恳求芹姨在石豹面前为 花弄蝶说情外,自己也使出了浑身解术,来取悦每一个前来嫖她的恩客,希望自己 乖巧的态度,能换来花弄蝶的一线生机。

今天衙门萧师爷的么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笔银两,想和陆玄霜共度春宵;虽然 十二少是当地只会欺压百姓,挥金如土的纨裤子弟,一直被陆玄霜所不耻,但为 了花弄蝶,她也只好强颜欢笑,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

正当这对精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战得难分难舍之际,涂总管闯了进来,向十 二少简略说明了原由,便要拉著陆玄霜离开。陆玄霜知道可以离开十二少,最重 要的是可以见到花弄蝶,也就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肚兜掩著双乳便走,抛下了 气得直跳脚的十二少。

石豹把陆玄霜推向花弄蝶,花弄蝶伸手抱住了陆玄霜,两个女人禁不住身体 的冲击,双双滚倒在地。石豹眯眼盯著两个抱在一起的裸体女人,两袖互拢道: 「花弄蝶,你不是要嫖女人吗?现在我成全你!爱奴已经在你怀里了,你嫖啊!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嫖!」

花弄蝶环顾四周,只见石豹、芹姨、涂总管、光头随从及几名保镖十余道的 目光,紧盯著自己,不禁对陆玄霜低声苦笑道:「我本来是想找机会救你的,没 想到却反而连累了你···」

「快别这麽说···」陆玄霜柔声道:「你为了要救我,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应该说···是我连累了你···」轻抚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还疼不疼 ?」

花弄蝶在她耳边吹气道:「让我亲一下就不疼了···」陆玄霜双颊一红, 羞答答地低下了头,水汪汪的醉眼却偷偷地望著花弄蝶。

花弄蝶轻轻扳起陆玄霜的下巴,深情地吻著她的红唇,伸手褪去了她身上唯 一遮身的肚兜,抚摸著她细致的肌肤,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娇媚动人的女子, 光著身子互相爱抚著,热吻著,演出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性戏。在场众人除了石豹 和芹姨心中各有思绪外,其他人都看得血脉贲张,欲火高胀。

只见花弄蝶激烈地吻著陆玄霜,双手摸遍陆玄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逼得 她情欲再度高胀,娇喘连连。花弄蝶右手搂著陆玄霜的纤腰,左手在她丰满的乳 房上尽情揉捏著,继而一路抚摸下来,拨开了茂盛的阴毛,灵活的手指在她的阴 唇上开始活动起来,也在她化了浓妆的细嫩脸上尽情地吻著。

陆玄霜倦懒地垂下头,无力地接受花弄蝶贪婪地吻拥及爱抚。花弄蝶的吻如 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颊上,手指也逐渐由弱转强,灵巧地拨弄著她的阴唇,揉捏 著她的阴核,淫水因而不断流出,沾湿了陆玄霜的下体及大腿内侧。陆玄霜也在 她巧妙的刺激下,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著。

陆玄霜的下体曾被不少人爱抚过,可是从没像这次这样舒畅。男人只知道自 己快活,爱抚她下体不过是为了助性;芹姨的技术虽然高明,但和花弄蝶比起来 ,却又略逊一筹了。

花弄蝶的手指动得十分精彩美妙,似乎连陆玄霜的高峰也懂得如何加以控制 ,当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翻搅时,陆玄霜爆炸了!一连串接连地,从头到脚产生最 强烈的爆炸,直到她两腿挺直地颤抖著,红唇中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涂总管贪婪地舔舔乾燥的嘴唇,吐气道:「好厉害!光用手指就能把爱奴搞 得死去活来···」众保镖也看得面红耳赤,兴奋不已,有的索性便掏出硬梆梆 的肉棒,边看著两个女人淫猥的动作,边用手自己套弄著。而石豹却始终眯著眼 ,仔细地看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

高潮渐去,陆玄霜余波未尽地吐著气。花弄蝶抽出手指,双掌罩在她坚挺的 乳房上开始推移,两片红唇更卖力吸吮著陆玄霜湿漉的香舌。陆玄霜的敏感地带 受到刺激,情欲再度高胀,当自己变硬的乳头受到花弄蝶手指的捻转时,不禁兴 奋地仰天低吟。花弄蝶沿著她的红唇一路吻下来,当两片樱唇接触到她的乳头时 ,花弄蝶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後,便开始对著乳头吸吮起来。

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陆玄霜兴奋地尖叫著,扭动著窈窕的裸躯;朦胧的醉 眼中,陆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羞愧之情一时难以自 已,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情。

花弄蝶用嘴不断地吸吮著陆玄霜两颗充血的乳头,陆玄霜终究抵不住高胀的 情欲,只好抽出手指,喉咙间发出著嘤咛之声。花弄蝶的吻沿著她的乳房往下移 ,陆玄霜如获大赦般地叹口气时,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接著一只暖暖的嘴 巴凑了上来。陆玄霜不禁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花弄蝶柔软的舌头变成了火热的凶器,引发陆玄霜的骚痒感。陆玄霜双肘支 撑著上身,把大腿分开更大;花弄蝶双手抱住光滑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往椭圆形 的红色肉唇上舔。「啊···啊···」每当花弄蝶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去时, 陆玄霜支持身体的双臂就会轻微颤抖,向後仰头浪叫著。花弄蝶这时也在黑色的 阴毛中找到了充血的阴核,把它含在嘴里;最敏感的阴核受到吸吮,陆玄霜像梦 呓般哼著扭动屁股,长发向左右飞舞,声音有如啜泣。

「我···我又要泄了···」花弄蝶美丽的脸孔贴在陆玄霜的下体上,鲜 红的嘴唇不断吸吮著大量溢出的淫水,发出啾啾的声音。

众保镖早已看得欲罢不能,纷纷望著涂总管,只要他一点头,众人便要冲入 阵容当中,好好发泄发泄。涂总管红著眼向石豹道:「大老板,兄弟们都憋不住 了···」「再等等!」石豹依旧注视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曾因为两个 女人淫猥的行为而动心。

一连串的高潮,陆玄霜早已失去了力气,雪白的裸体瘫在地上喘息著。不待 她歇息,花弄蝶的吻又沿著她的腹部移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半启的朱唇上细细地 舔著,宛如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般。两个女人乳房贴著乳房,腹部贴著腹部,修 长滑腻的大腿互相交杂著;花弄蝶光滑的娇躯带给陆玄霜极大的安全感,浓郁的 同性气息早已弥漫四周。

花弄蝶把陆玄霜的红唇舔得又湿又亮後,自己的下体就往她的阴唇贴了上去 ,丰满雪白的屁股慢慢地来回蠕动,两个女人的阴部互相紧贴著磨了起来。

花弄蝶几乎变成了男人,在陆玄霜身上做著非女性的动作,陆玄霜快乐地陶 醉在这种快感中。她看著花弄蝶因为动作剧烈而在胸前摇荡著的一对乳房时,也 不禁伸出双手揉捏把玩。

动作依然激烈地持续著,花弄蝶突然缓缓地仰起脸,对著石豹露出了诡异的 笑容。

又是这种令人发颤的目光!石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牙一咬,尖声道:「想 和母狗交配的就上吧!」

话一出口,除了石豹和光头随从外,男人们都发疯似地奔向两个裸体女人, 七手八脚地爱抚著花弄蝶和陆玄霜全身每一寸肌肤,甚至有人将怒胀的肉棒塞入 两个女人的口中,几个兴奋的大男人,轮奸著两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漂亮女人。

现在是第二天的向晚,在「怡情楼」最豪华的执业房里,满桌的山珍海味早 已杯盘狼藉,全身赤裸的陆玄霜跪在十二少的跟前,不但用双手套弄,也拼命用 嘴又吸又舔著他硬梆梆的肉棒。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空出来的右手去玩 弄她的乳房,不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交的快感里。

由於昨天涂总管突然从十二少手中把陆玄霜带走,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芹 姨允诺要陆玄霜免费招待十二少;而十二少也老实不客气,一早便上门来。芹姨 把陆玄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给十二少当点心。可怜的陆玄霜成了牺牲品,不 但得陪十二少饮酒作乐,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奸辱。

陆玄霜在不同姿势的变换中被发泄了三次,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先在陆玄 霜化著漂亮浓妆的粉脸上又舔又吻,又要陆玄霜用嘴把自己软绵绵的肉棒给弄硬 。陆玄霜只好再次忍受著屈辱,张口将他的肉棒纳入口中卖力服务著。

由於自己的乳房被把玩著,甜美的感觉早已传遍全身,而十二少的肉棒也在 陆玄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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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1-02-21  
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肉棒的脉动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在本能的 驱使下,陆玄霜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时,十二少抓头发的手开始 用力,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陆玄霜深深地陶醉在那样的 摩擦感里。

陆玄霜美妙的舌技,使原已相当兴奋的十二少,在刹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 火热的感觉从肉棒的中心向上涌来,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几次,便大叫起来:「爽 · ··好爽···我要射了···要射了···」全身痉挛之後,十二少突然从 陆玄霜的嘴里拔出肉棒,拉起她的头,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上火热热的 精液,射在她的额头上、粉颊、鼻梁及嘴角上,粘粘的液体正一案一案地缓缓向 下流著。

快感过後,十二少满足地望著满脸精液的陆玄霜闭目喘息的撩人体态。陆玄 霜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拿出丝帕细细抹去脸上的精液,柳眉厌恶地皱了起来。

十二少吃吃笑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怎麽?不喜欢啊?」

「不是啦···」陆玄霜挣脱开来抱怨道:「你···你这样子,把人家脸 上化的妆给破坏了···」

十二少笑道:「这有什麽打紧?我来帮你化妆,保证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陆玄霜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抹粉道:「这种女人的事,你大男人 不要插手得好···」

陆玄霜自顾自打扮著,是希望这讨厌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对她猥亵的举动 ,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润的裸背,真是越看越爱,不禁从她背 後伸出双臂,揉捏著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

正当两人的淫猥行为持续进行时,背後房门突然「碰」地一声被击开。两人 吃惊地转身一看,只见花弄蝶挟持著芹姨闯了进来,大叫道:「小霜,快把衣服 穿上,咱们这就离开!」

陆玄霜惊讶地望著遭到捆绑的芹姨,尚未回神时,十余名保镖及龟奴也跟著 闯了进来,手持刀剑,对著花弄蝶大声叫骂。

十二少叫道:「这在干什麽?怎麽每回我和爱奴亲热,总是有人喜欢来捣 蛋···」「多事!」花弄蝶呼地一脚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 即昏倒在地。

此时石豹、光头随从及涂总管也闯了进来。涂总管叱道:「大胆婊子!敢在 『怡情楼』撒野,快把芹老板放了!」

花弄蝶一根银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梦!快让我和爱奴离开,否则我杀 了这老鸨···」回头向陆玄霜道:「快穿上衣服啊!咱们要离开了!」陆玄霜 焦急地披上罗衫,六神无主地窘立著。

石豹皱眉道:「花弄蝶,你可知道威胁石某,将会付出什麽代价吗?」

花弄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吓花某,这老鸨会有什麽下场吗?」银 簪往芹姨咽喉轻刺,伤口处顿时渗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夥儿让开!」众人顿时让出一条路来。花弄 蝶挟著芹姨,牵著陆玄霜的手,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涂总管喝道:「给我追!」「谁也不许追!」石豹细眼一眯道:「待石某亲 自料理她!」话才说完,人已消逝当场,光头随从随後离开。

三个女人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引来街上不少路人的侧目。待逃至无人的郊野 时,花弄蝶皱眉道:「可恶的石豹,当真穷追不舍!小霜,你先离开,我来断後 !」尚不待陆玄霜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头随从追踪至一处山坳时,只见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神色颇 为得意。石豹细眼一眯道:「有胆识!居然敢在这里等候石某。花弄蝶,你究竟 是何许人也?」

花弄蝶  笑道:「石豹,你胆敢和『百花宫主』过不去···你的胆识也 不小嘛!」

「什麽?」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双眼圆睁道:「你···你是百花 宫宫主?」

花弄蝶笑道:「看来你瞪大双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凛然道:「身为百花宫主,怎麽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别以 为提起了『百花宫』,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麽···要怎麽样证明本宫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宫主领导群雌,武功无敌於天下,要辨真伪,一试便知 · ··」

话才出口,石豹身後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那 光头随从 筋栗肉,健壮异常,两拳击出,夹杂著浑厚的内力,竟有钜力万均之 势。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这间不容缓的倾 刻间,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 往他後背微微一拂,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登时两眼翻白,壮硕的身躯软绵绵 瘫倒在地。

「什麽?『百花拂穴手』?」石豹顿时大冒冷汗,颤声道:「你···你真 的是百花宫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错嘛,石豹,连咱们『百花宫』的独门绝技『百花拂穴 手』你都辨得出,看来当年和『邪神观音』玉菩提那贱人厮混,果然学到了一点 皮毛···」

石豹面有难色道:「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 你果真是百花宫主!可是我不懂,凭你百花宫主,要挑了我『怡情楼』,可说是 探囊取物,可是为什麽···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

花弄蝶  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吗?哈···凡我百花宫人,各个皆受过 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你那点小小门道,又算得了什麽?」又道:「更何况··· 不施点苦肉计,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宫人各个同性相吸,这次你是看中了 爱奴,才会出此计策,你们做事诡谲怪异,当真令人难以理解!不过我石某人可 没怕了你!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想杀 我灭口?只怕你还不够格!」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麽?怕了?哈哈,我花弄蝶只爱女人,不爱杀人,你 的命我没兴趣,後会有期了···」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 负地吐了一口气···。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良久 ,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爱奴,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陆玄霜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爱奴,你怕什麽?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 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

陆玄霜踌躇片刻,终於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芹姨笑道:「不错嘛,爱奴 ,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

陆玄霜终於按耐不住,噙著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 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著,我···我觉得好痛苦···」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神魂荡漾,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 躯,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著。陆玄霜闭上泪眼,任由芹姨摆布。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便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让芹姨再爱你最後 一次吧···」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双手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把这小舌头 吸之又吸,宛如无价之宝。许久之後,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後又伸出来, 寻找芹姨的舌头,用力吸吮再吸吮。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陆玄霜扭著 屁股,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乳房左右搓揉。芹姨叹了口气,也撩起了自己的裙 摆,脱下亵裤,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摩挲。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著,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两片舌头互相缠 杂引逗著,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噢···喔···芹姨···」陆玄霜忍 不住淫猥地低嚷著,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感早已窜遍全身,淫水潺潺而流, 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著,呻吟声此起彼落 ,络绎不绝,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尽皆获得 了最大的满足。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著,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

芹姨掏出了丝帕,擦拭著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後,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 霜身上,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後,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好爱奴,好好地跟著花小姐,她会很爱很爱你的!假如有那麽一天,花小姐不 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陆玄霜含泪点头, 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後,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 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 著自己。花弄蝶道:「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忙跪地道:「宫···宫主,属下一时意乱情 迷,乱了分寸,请宫主恕罪···」

花弄蝶冷笑道:「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乱了分寸?嘿!看来我的小霜 还真是个万人迷哩!」

芹姨咬牙道:「属下罪该万死,犯了宫规,请宫主降罪!」

「算啦!」花弄蝶道:「这次你也帮本宫主立了大功,功过就相抵吧!不过 记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明白了吗?」「是!是!属下 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

「现在嘛···」花弄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宫主吩咐 !」

花弄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

芹姨惊道:「宫主,您···」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 ,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花弄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 脸错愕的芹姨。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忽见花弄蝶踉 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著她四处求医;陆玄 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两个妖娇动人的 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 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 ,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 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 ,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 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 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几天後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 ,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 ,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著,希望东西能尽 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 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 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阴唇;陆玄霜 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阴唇让她舔弄著,自己 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著她的阴唇及阴核。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发 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麽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 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 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 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著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 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麽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 !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 守著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著脸道:「这怎麽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麽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 !」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 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於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麽还要接受?虽 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麽时候了还叫我老伯? 叫我『何郎』!」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 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 儿,你得看清楚,以後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著嘴,下床 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 来;何三郎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 万段,又怎会惧於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 」附近,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 下落。她和玉菩提,有著一层难解的恩怨。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 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 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 」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 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於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 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著何三郎的龟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 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於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著,而何三郎两 手也去把玩著她的乳房,兴奋地掐著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後越想越不对 ,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 棒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 屁股抬高,然後自己跪在她的後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陆玄霜淫叫一声,开始配合著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後蠕动著屁 股。花弄蝶看著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著,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 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後奋力驰骋著,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 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後竟抱著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 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 到何三郎手中拿著一根假阳具,正对著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

「什麽都好,赶快插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著,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 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何三郎 对著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麽鬼?干麽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 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後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麽爽得起来···唉唷···」话未 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 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著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 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 主意,所以便把「炮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著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陆 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後,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 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 地缠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 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著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 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著紫衫 和红衫的妙龄女郎···。

八、真相泣鬼神

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参见宫主!」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根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长达 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 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显灵,依属下之见,想 必是『她』现身没错!」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 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 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著西沉的夕阳发呆, 脑海中不时映出花弄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 小霜亲亲吾爱: 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不得不办,故未及 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不多时将团圆於庐,共 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笔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後,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 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肉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 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阳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 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性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 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 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 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 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 ,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 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 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 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著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 老头子,你哪来这麽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麽?」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麽漂亮的女人,你是怎麽勾 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 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 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麽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 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 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 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 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 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 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後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 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 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後 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 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 壮汉终於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精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 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後,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 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 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麽要我这麽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麽?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里欠了咱 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里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 五天後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麽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著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 好?况且他们都拍著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 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著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 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 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 麽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 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 液,丁七紧接著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里,到达了喉头。闭著眼、锁著 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著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 已经麻痹,但却又十分著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著,丁七摇动著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 肉棒上围绕著;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里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 刻钟後,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 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 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後,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著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 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丽的裂缝挖弄著,当她不自主 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著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 著。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著她的阴唇。他让 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 动,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热情地喘息。「爽吗? 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後吻著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 出舌头贪心地缠绕著他的。丁七从背後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 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 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 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 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著,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 後、你来我往地抽插著。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 。两支肉棒一前一後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後面的 肉棒便抽离;而当後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後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 後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 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 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 「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 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 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麽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 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 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 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 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 ,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 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 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麽···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 」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 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 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麽?」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於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 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 如生的假阳具占领著,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 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 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 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 何郎: 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 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 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 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於能够拥有一个这麽 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於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 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 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 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 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夥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後,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 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麽 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 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後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 」。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 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著白 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 ,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 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 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 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 。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著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 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著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著我··· 」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 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 。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 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 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

在陆玄霜的闺房里,她背对白少丁坐著,低头不语。白少丁望著她那娇柔的 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 ,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 委屈你了···」陆玄霜嘤咛一声,投入白少丁的怀抱中,尽情痛哭著。白少丁 抚著陆玄霜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 。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 样的眼光盯著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 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後,便陪著陆玄霜肩并肩走著。

陆玄霜问起了镖局的近况,白少丁感慨道:「自从你离开之後,咱们镖局可 就变样了;咱们无法把阎员外的珍宝顺利护送回粤,阎员外大为震怒,告上了公 堂,知府大人便把咱们镖局给查封了,师父、师叔两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狱中受苦 ,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镖局有难,弟兄们竟都纷纷求去,丝毫不留 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阵子。後来那位阎员外竟花大笔资金,重建『威远镖局 』,聘我为总镖头,重新招揽人手,重新开始,咱们『威远镖局』才得以恢复旧 貌···」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白少丁脱口道:「这是条件交换,有什麽好谢的···」

陆玄霜奇道:「什麽条件交换?」

白少丁一愣,不禁嗫嚅道:「条件···交换?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 · ··」便即扯向别的话题。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 :「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师父俩老目前遭收押禁见,府衙官差根本不许任何人探监,恐 怕连你也不例外。」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白少丁道:「俩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急事缓办,此事有 待从长计议!」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後院闲逛 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 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麽驾轻就熟。」

陆玄霜双颊泛红,转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边阻挡道:「几天来的恩爱, 你不会就这麽算了吧?」

陆玄霜前後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 麽样?」

通仔失声笑道:「过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没亮之前, 我还在舔你的阴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乳头时,你还『好爽、 好爽』地叫著,记得吗?」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 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个既淫荡,又有丰富杂交经验的,只怕没人比你更适 合了!」丁七促狭道:「你是要我们向大家公布咱们的关系呢?还是现在就引我 们到你香闺里去?」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里,决定再和他们 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著;丁七更从她 的背後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抓著她的两颗乳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 ,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著。

通仔强拉陆玄霜的左手,让她握著自己坚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则探入 她的亵裤中,用手指尽情挖弄著她逐渐湿热的肉洞;丁七也让陆玄霜用另一只手 爱抚著自己的肉棒,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翻搅著。

两男一女淫乱的动作持续进行著,陆玄霜始终闭著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 於是更加大胆地揉捏著她的乳头和阴核。

正当三人快达高潮时,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大叫:「快给我他妈的住手!」一 道人影呼呼两拳击中丁七、通仔的脸颊。陆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双乳,定睛 一看,却见白少丁不知何时已进了房间,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 」「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著的长剑 ,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 地拔腿开溜。

白少丁杀得双眼泛红,发足要追。陆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 「让他们走吧!别追了!」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性不改?太让我失望 了!」

陆玄霜心痛如绞,垂泪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个不乾净的女人,我 · ··我配不上你!」双手 脸,拔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 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麽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 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的花名 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这件事,怎会传到这里来?」顿时方寸大 乱,却也依然挥泪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 左右张望,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麽,其中 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 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 刻,奔出後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噙著泪,毫无目标地走著,心中大感悲凄,自觉命运乖戾 ,遭遇坎坷,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结。不过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 ,因为她想起了还有爱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 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麽 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决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 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 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著沉重的脚步, 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保护费的地痞不期遇见了她,当他看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 容貌和体态时,当真淫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瞠目蹙眉, 不予理会;那地痞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 。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半推半就地被那地痞拉到一处无人的死 巷内奸淫。陆玄霜喝下了地痞射出的大量精液,也因此得到了十两银子,於是便 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 时,一名婢女引著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里。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 坐著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著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正自聚精会神地览视著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 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 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 二十, 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後,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 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 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理这等琐事。老夫姓『莫』,乃知府 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夫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麽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应帮忙。然而令尊二人 目前既已收押禁见,而且近日之内即将宣判,老夫若循私於你,岂不乱了律法? 视大人命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平生,又凭什麽要老夫冒此大讳,帮忙於你 呢?」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 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 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莫师爷道:「说得好!我且问你,令尊令叔桎於牢中,已经一月有余了,既 然你有思亲之情,为何今日才来求见?」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当时行动有所不便,直到今日 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不便?哈,怎地行动不便法,老 夫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莫师爷讥诮道:「不好意思说吗?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说?你陆玄霜和两 名镖师私奔的事,早已传遍全府,家喻户晓了,又有什麽不好意思说的?」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 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微笑道:「陆姑娘你别激动,是挟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问你, 和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陆玄霜恨得紧咬著唇,不发 一语。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 ,毁你清白?」

陆玄霜站起身来,皱眉道:「莫师爷一番问话,倒不知和我求见我爹这事有 何关联?」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於我,就要对我开诚 布公,实言以告,才能获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进一步考虑要不要帮你,你 说是吗?老夫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答,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 可挥袖而去,老夫绝不勉强!」

陆玄霜忙求道:「对不起!方才小女子有失礼之处,请师爷海涵,您的问题 ,小女子必定据实以告,绝不隐瞒。」

「很好!」莫师爷得意笑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 常常作爱?」

陆玄霜羞道:「您怎麽问这种问题?」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答就请吧!」

陆玄霜无奈,只得红著脸道:「是···」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还是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 霜已感到无地自容了。

莫师爷扬眉道:「你比较喜欢玩哪一种?」「都不喜欢!」「为什麽?」「因 为我是被迫的!」陆玄霜怒道。

莫师爷点头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陆玄霜怒道:「为什麽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轰你出去!」

陆玄霜咬牙道:「好,我回答。会!」

「你觉得自己的技术好不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 们如果喷出精液,你会怎麽处理?」「吞下去。」「精液好吃吗?」「不··· 不知道···」

「现在想吃吗?」陆玄霜听到莫师爷竟说出这番淫猥的话,不禁恶狠狠地抬 头瞪著他···。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过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 背对著门站著,於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 ,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莫师爷听到开门声,知道唯有郑捕头才会不先叫门,於是回过头来道:「老 郑,你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又转过头去,低头注视著自己的双腿之间。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麽鬼?」走到莫师爷的面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 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著 莫师爷深褐色的肉棒。

陆玄霜发现了郑捕头,赶紧吐出肉棒,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莫师爷道:「喂 !还没完呢!」抓住陆玄霜的头发,压向自己的肉棒。紧闭著双眼的陆玄霜,只 好伸出了舌头,舔著红通通的龟头,上下地吸吮著。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 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麽又会···?」

莫师爷淫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著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麽乖乖地舔著···」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陆玄霜发 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麽 ?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 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麽说,却兴致勃 勃地看著陆玄霜嘴巴的动作,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 著肉棒,开始前前後後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 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 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 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陆玄霜的手, 与郑捕头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包 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後,拼命奔向府衙 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著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 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尽头的鬼屋里,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 惊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 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 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 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麽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 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 · ··」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 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麽?」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 ,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 白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 下泪来。

白少丁 住脸颊呆了半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 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麽?还有,你和白 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射我,後来···後来你对我说了些什 麽,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 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 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 知道得这麽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 麽爱你,你却这麽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 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 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後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 ,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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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1-02-21  
那秃头汉子见陆玄霜走回了柜台,便向同桌的两人使了个眼神,笑吟吟地走 向陆玄霜道:「姑娘,刚才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很对不住!你不会介意吧?」陆 玄霜低头忙著,并不理睬。

秃头汉子碰了个钉子,大感无趣,又陪笑道:「你叫什麽名字?大家做个朋 友有什麽关系?明天有场很热闹的盛会,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陆玄霜听到有场盛会,心中起了狐疑,问道:「是什麽盛会?你们这些江湖 人物,都赶著去参加吗?」

秃头汉子见她开口说话了,不禁欣然道:「怎麽?你想去吗?『百剑门』的 薛剑秋薛门主和『雷霆帮』的熊武生熊帮主明天约在『十里墩』谈判,谈不拢就 会干起架来,这两位都是武林中响叮当的人物,所以这场好戏千万不能错过!你 和我做朋友,我就带你去看热闹!」

陆玄霜闻言一惊,呆了良久,才脱口问道:「他···他们为什麽要打架?」

秃头汉子笑道:「听说是为了个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戏看就好 了嘛!」

陆玄霜心乱如麻,寻思:「薛大侠都是为了我,才惹上麻烦的,这一带都是 『雷霆帮』的地盘,薛大侠不免要吃亏,怎麽办?我得阻止这场决斗,可是··· 穿著贞操带,我根本走不远,卓姐也不可能会放我走的,我···怎麽办才好? 」陆玄霜心中兀自焦急,那秃头汉子後来露出淫猥的笑容,在自己耳边嘀咕了什 麽,陆玄霜一句也没听进去。

陆玄霜和阿卓公媳两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当後,才算松了一 口气。时已步入一更天,由於白天过於忙录,阿卓只和陆玄霜洗了顿鸳鸯浴,并 未打算缠绵一整夜,但也不因此而轻饶了陆玄霜,阿卓疯狂地对陆玄霜的红唇又 舔又吸,并且厮缠著她的舌头,整整缠绵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肯罢手。陆玄霜失魂 落魄地向著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正为著明天的「十里墩」之约而烦恼。

陆玄霜走进自己的房间,才刚关上房门,突然间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她背後将 她紧紧搂住,另一只手则 住她的嘴巴。黑暗中陆玄霜拼命挣扎,也想大声呼喊 ,却是一点用也没有。只听得背後那人对她吐气道:「小骚货,我等得你好苦啊 !快给我干一次吧!」听这声音,陆玄霜便猜想出这人就是白天骚扰她的那个秃 头汉子。

陆玄霜没命地挣扎,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件被剥光,那秃头汉子疯狂地吻著她 的脸,抓住她的乳房左右推移;当手指摸著她下体时,却碰到了金属般的硬物, 大感不解,搔头道:「咦?什麽东西?」陆玄霜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停止了挣 扎,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秃头汉子见陆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脱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 身来亲吻著她的脸蛋。陆玄霜吐气道:「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最多也不过让你轻 薄一阵罢了,想强奸我?只怕你办不到!」

秃头汉子淫笑道:「是吗?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这就见识见识吧!」说 罢拉下了裤裆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棒便往她下体插去,却又被金属般的硬物吃了 闭门羹。怒道:「搞什麽东西?」飞速从床上跳起,点燃了桌上的烛光,往床上 一看,却看见全身赤裸的陆玄霜,竟穿著一件金属制的贞操带,不禁失声道:「你 · ··你穿的是什麽裤子?」

陆玄霜扭动著裸躯,无奈地叹道:「我穿的是贞操带,必须要有钥匙才能解 开它,你要是没本事解开,就回你房间睡大觉吧!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 秃头汉子见陆玄霜娇艳动人,皮肤光泽晶莹,曲线凹凸有致,两颗乳头在丰腴的 乳房上颤动著,不禁血脉贲张,那话儿翘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秃头汉子迅速跳上了床,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间低头端详著,陆玄霜 索性任他摆布。秃头汉子见两片阴唇紧咬著贞操带,便急忙从缝隙中插入小指头 挖弄著阴唇和阴核。

「啊···」一阵阵甘美的刺激,陆玄霜不禁皱眉呻吟著,娇躯倦懒地扭动 。秃头汉子更加兴奋,不断用力把贞操带向阴唇一压再压,淫水慢慢从阴唇的缝 中渗了出来,他便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著。

陆玄霜喘息道:「如···如果这样你就能满意的话,那也由得你···」

秃头汉子急道:「可是我该怎麽办?我又没钥匙!」

陆玄霜道:「想办法啊!只要你能解开贞操带,我就是你的了!」

秃头汉子搔搔头,立即跳下床来,急道:「好!你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随便穿了裤子就跑了出去。

陆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闭上了双眼,眼角闪出了一滴泪光。她心中早已做了 打算,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乾净的女人,只要能够解开贞操带恢复自由,自己再 被奸辱一次又何妨?薛剑秋是自己的恩人,说什麽也要阻止这场决斗。

过不了多久,秃头汉子又开门进来,只是後头跟来了两个男人,正是白天与 秃头汉子同座的那两人。那两人见陆玄霜裸躯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又淫荡地张 开著,穿著一件金属的亵裤,不禁惊喜交加。

陆玄霜惊道:「你···你带他们进来干什麽?」

秃头汉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这兄弟干过没本的生意,学了些开锁的功夫 ,你这个怪东西一定难不倒他!」三个男人便爬上了床,围著赤裸的陆玄霜。

那学过开锁的汉子整个脸埋在她的胯间,两手东摸摸西摸摸;其他两人可也 没闲著,秃头汉子贪婪地吸吮著陆玄霜的两片红唇,另一个男子更是拼命地搓揉 著她那一对既高耸又柔软的乳房。陆玄霜认命地闭上了眼,任由三个男人摆布。 反正自己是个苦命的女人,除了逆来顺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开锁的汉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窍门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转 过来,让她翘著屁股趴在床上。秃头汉子索性坐在陆玄霜面前,耸立的肉棒往她 亮红的樱唇上移动。陆玄霜握著肉棒,吐出舌头卖力地舔著红通的龟头,丰满的 双乳依旧被另一个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听到「喀喳」一声,陆玄霜觉得下体突然获得了解放,快乐地张嘴把龟头 含入口中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音。那开锁的汉子解开了贞操带,立即抓住 丰满的两颗肉丘,拨开到极限,然後开始疯狂地舔著中间湿淋淋的花瓣。

陆玄霜感到火热的东西在下体蠕动著,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秃头汉子用力 抓住头发,粗大的肉棒立即直逼喉头,陆玄霜痛苦地扭动腰枝;开锁的汉子挺著 硬梆梆的肉棒,从背後刺入她湿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来已经十分兴奋的陆玄霜,从背後受到强烈的冲击,身体不 禁向前倾,嘴里的巨大肉棒立即深入她的喉咙,使她发出青蛙般的叫声。每插入 一次, 开锁汉子的动作就更熟练,开锁汉子的下腹部碰上陆玄霜的圆润屁股上, 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秃头汉子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地刺 入喉咙里。第三个汉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陆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强迫 她卖力套弄著,两手更加不停地揉捏著她的乳头。陆玄霜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 孤舟,饱受三根肉棒的摧残,随时都会遭受男人的吞没。在陆玄霜的服务之下, 三根肉棒前後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手里、乳房上 、阴唇、大腿上。

不待陆玄霜喘息片刻,三个男人立即换了位置,秃头汉子把她推倒在床上, 张开她的大腿把肉棒插入两腿的肉瓣中;开锁汉子则将肉棒压在仰握著的陆玄霜 的红唇内;第三名男子则抓住她丰满的双乳,让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後蠕动 著屁股,让肉棒在乳沟的缝隙中抽插著。再度遭受三根肉棒的攻击,陆玄双早已 精疲力尽,全无招架之力。不消说,三个男人又分别登上了天。

之後,三男一女又前前後後换了好几种姿势性交,每一种都是淫秽不堪的行 为。陆玄霜穷究心力,让三个男人满足地呼呼大睡,自己早已累得动弹不得,全 身沾满了精液,又黏又恶心,实在难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只怕又逃不 出阿卓的控制。於是陆玄霜拖著疲惫已极的裸躯,洗净了全身的秽物,趁著东方 鱼肚白时匆忙离开,往「十里墩」的方向而去。

「十里墩」距客栈有十数里之遥,天才刚亮,已有江湖人士陆陆续续向「十 里墩」而行。陆玄霜随著路上的人潮漫步而行,遇到有人前来搭讪便急忙闪躲开 来。由於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脚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时分,才终於抵达 了「十里墩」。

这「十里墩」是一块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约有百来丈见方,墩 外四周被一株株茂密的树丛围绕著,形成了特殊的景观。墩上人马众多,男男女 女少说也有数百人。

陆玄霜搀杂在人群当中,东张西望地寻找薛剑秋,可是人潮如蚁,密而难寻 ,陆玄霜遍寻不著,心下颇为著急。有人见陆玄霜神情著急,想要上前询问帮忙 ,但只要一有人搭讪,陆玄霜便立即钻入人群之中,避不回应。

当陆玄霜好似无头苍蝇般东寻西找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 帮』熊武生熊帮主一干人到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西首林中一干蓝衣人远远 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发灰须,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身旁随行著一 名银须老僧。

一名汉子见到老僧,不禁脱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见性大师! 」群豪一听,不禁耸动起来,顿时人群哗然。这位莆田少林寺的见性大师,乃是 南少林的 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曾经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 不少危害武林的问题人物,江湖中人无不崇敬七分;近几年专心礼佛,已很少在 江湖中走动。如今与「雷霆帮」同时出现在「十里墩」,群豪均大感意外。只见 识得见性大师的人,纷纷上前行礼寒暄,仰其圣名的,也不忘拜见。

「雷霆帮」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环顾四周,不禁皱眉道:「『百剑门』薛门 主还未到吗?」虽然话声如平常音量,却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陆玄霜听到身旁几名汉子窃窃私语道:「传说『雷霆帮』熊帮主身材矮小, 无帮主之风,实则武功了得,内力惊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熊帮主坐拥 『雷霆帮』,二十年来无人敢惹,『百剑门』薛门主怎地得罪了他?『百剑门』 之所以名声响亮,实在是庇荫於『神龙剑客』的威名,现在薛门主虽少年得志, 继承了『神龙剑客』死後之绩业,但只怕这次要大栽跟斗了!」陆玄霜听在耳里 ,心中更加为薛剑秋感到担心。

见性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薛门主想必是有要事缠身,以致延误了会面 的时辰,熊帮主不妨再多待片刻。」

熊武生哼道:「该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薛剑秋迟来片刻,请前辈见谅!」东首林中传出宏亮的说话声,众人急往 东边望去,只见一白一黑两道影子疾飞而来,正是薛剑秋和一名玄衣老尼。

薛剑秋见到见性大师,不禁拜倒道:「原来是见性大师,晚辈有礼了!」

见性大师笑著扶起薛剑秋道:「不敢当!不敢当!薛门主快快请起!」转而 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礼道:「原来是『峨眉派』了凡师太,八年不见,你依然 安好!」

了凡师太回礼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门主途中遇到了贫尼 ,帮贫尼处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他可不是不敢来了!」熊武生哼然不答腔。 了凡师太白眉入鬓,目露精光,约有六十岁年纪。

众人均知那了凡师太剑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交椅,江湖中一向少 有敌手;只是个性孤僻,不擅结交,八年前她的一名爱徒无端失踪後,性情变得 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轻惹於她。

陆玄霜见到薛剑秋,心中大喜,正想从人群中挤向前时,突然觉得有一只手 探入了她的裙摆中,抚摸著她的屁股。陆玄霜又羞又怒,正想推开那只手时,竟 有另一只手卷起了她的裙子,在大腿上爱抚著。

「啊!」陆玄霜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她气急败坏地握住前後乱摸的两只不 速之手,岂知第三只手竟然探入了她的亵裤中,并将大姆指插入了她的阴唇。

陆玄霜不禁全身哆嗦,柳眉微皱。自己置身在拥挤的人群中,如果极力反抗 ,自然可以吓退淫徒,但众人势必就会知道自己的私处被侵犯了,这将是一件十 分丢脸的事,在薛剑秋面前更加无地自容。

此时第三只手在她的阴唇间一瓣瓣地轻抚著,陆玄霜全身燥热,双颊酡红, 不自主扭动著下半身,心中不断祈求著这只魔手赶快停止淫猥的动作。可是,那 只手竟变本加厉地捻转起两片阴唇顶端的阴核来了。

陆玄霜皱眉咬牙忍耐著,全身没了力气,被她抓住的那两只手又开始不规矩 地抚摸起她的屁股和阴唇。陆玄霜暗中挣扎了好一阵子,却始终摆脱不了三只手 的攻击,只好放弃了抵抗,任其玩弄,希望淫猥的行为尽快结束,表面上却故作 镇定,留意著薛剑秋等人的对话。

只听得见性大师道:「今日两位掌门人既已亲临,贫僧倒希望大家能够心平 气和地把误会解释清楚。贫僧不才,愿与了凡师太充当和事佬,恢复『雷霆帮』 与『百剑门』两派之间的和气。」了凡师太点头应诺。

却听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帮』与『百剑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老死不相往来,恢复两派和气之云云,那倒不必了!只不知薛门主哪一点瞧本帮 不顺眼,竟在我帮辖区内,用他那高明的剑术在我三名弟子的脸上留下了记号! 各位请看!」挥手一指,众人顺指而望,却看见熊武生背後三名蓝衣人的脸上, 都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雷霆帮」众人瞠目咒骂薛剑秋的声音,不绝於耳。

薛剑秋抱拳道:「前辈言重了!晚辈经过贵帮辖地,未能拨冗谒见前辈,早 已甚感抱憾,岂敢多生事端,找贵帮弟子的麻烦?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 辈侠义中人,又岂可坐视他人有难而不相救呢?」

熊武生哼道:「薛门主开口闭口侠义中人,倒似本帮人众尽是卑鄙小人一般 。我且问你,他三人究竟犯了什麽错,要你这般『拔刀相助』?」

薛剑秋皱眉道:「难道他们三人没将详情禀告前辈吗?四十几天前,他三人 於溪河之畔,企图强奸一名良家淑女,若非晚辈即时搭救,那名女子的清白早已 毁在贵帮三人之手了。晚辈在他们脸上各划一剑,略施惩罚,实已看在前辈您的 金面,手下留情了!」

群豪一听,顿时哗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采花淫行的无耻勾当,倘若薛剑 秋所言属实,那麽「雷霆帮」从此将被武林同道所唾弃。

只见熊武生铁青著脸,转身怒视那三名肇事之徒。三人全身颤抖,害怕地低 下头来。

见性大师合十道:「罪过罪过!兹事体大,薛门主你可不能搞错。」

薛剑秋斩钉截铁地答道:「晚辈句句实言,愿以性命担保!」此言一出,众 人哗然,纷纷出言指责「雷霆帮」那三名弟子。

熊武生咬牙道:「敝帮上下虽不敢自封为侠义中人,却也不做那人神共愤的 无耻行迳!本帮帮规第二条有云『奸淫良家妇女者,当受万剑穿心而死。』我这 三名弟子虽然不肖,却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薛门主口口声声指控他们奸 淫良家淑女,请问,可有证据?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里?可否请她出面对质?」 突地全场肃静,现场数百人屏气等候薛剑秋的回答。

了凡师太见薛剑秋面有难色,心生维护之意,便开口道:「女人家最重贞操 名节,那名女子差点遭到你那三名淫徒的染指,内心早已受到难以形容的创伤, 今时今地,又怎麽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出面指证他们的罪行呢?」

熊武生怒道:「这分明是狡辩!」

了凡师太白眉倒竖道:「你不服气吗?」

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骂道:「你奶奶的熊!本帮与『百剑门』的恩怨 ,要你老太婆多管闲事吗?别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没把你放在眼里!」

了凡师太勃然怒道:「你说什麽?找死!」正欲拔剑,见性大师与薛剑秋急 忙出手阻止,顿时现场一片混乱。

「啊···啊···快停止啊···」陆玄霜心中呐喊著,痛苦地扭动著屁 股。只不过短暂的时间,侵入她裙子里的手已增加到五只。有一只手摸著两个圆 屁股,沿著股间,将手指钻入了紧缩的肛门中抽插著;有一只手抚摸著光滑的耻 丘及毛绒绒的草丛地带;有一只手拧住湿热的阴唇转动著;有一只手揉捏著那颗 充血的阴核;更有一只手将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花丛中抽送著。陆玄霜脸上泛红 ,双颊发烫,汗水直流,咬牙忍受著一波强过一波甜美的快感。

「啊···啊···」陆玄霜低声呻吟著,站在身旁一位老拳师窥视著她道 :「姑娘,你不舒服吗?」

「不!没···没有,没什麽···」

「可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没有!真的没关系,谢谢你!」

看在见性大师的面子上,了凡师太及熊武生才愿各退一步。薛剑秋无奈地道 :「晚辈原已将那名女子安置妥当了,十天之前晚辈曾去找过她,可是她却早已 离开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便是知道,我也不会要她当著诸位朋友面前 出面作证!正如师太所言,女人最重贞操名节,我实在不愿见她再度受到伤害。」

见性大师点头道:「薛门主果然英雄仁义,悲天悯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个『英雄仁义,悲天悯人』,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薛 门主指控我三名弟子干下采花淫贼的勾当,却提不出证据;口口声声说那名女子 险遭染指,却找不到人。各位好汉评评理,他伤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证据在後, 却在我地盘上大言不惭,今日熊某人若不讨回公理,将来还有脸在江湖上立足吗 ?薛剑秋,何必多费唇舌?剑下见真章吧!」刷地一声长剑出鞘。

薛剑秋见熊武生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心中气恼之下,背上的青穗剑亦夺鞘 而出。群豪大为震惊,见性大师急道:「两位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啊!」

了凡师太道:「大师,现在双方各有坚持,难分谁是谁非,也只有成败论英 雄了!」了凡师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剑秋一有危险,立即出面相救。

正当两人呈现剑拔弩张的紧张状态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名女子的娇叱声: 「住···住手啊!」数百道目光射向说话声音的方位,只见一名绝世美女正自 面红汗流地喘息著,正是陆玄霜。

原来陆玄霜在人群中一直被淫猥地玩弄著,却一直不敢叫出声,心中一直努 力压抑著爆发的情欲,只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了快乐的颠峰。另外,又为著两派剑 拔弩张的局势紧张,在屈辱、快感、紧张的冲激下,心中的堤坝终於崩溃,压抑 已久的情绪终於藉著一声的娇叱发泄出来。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五只魔手早已 争先恐後地移开,还有谁敢留在陆玄霜的裙子里呢?

薛剑秋见到陆玄霜,又惊又喜,脱口叫道:「陆···陆姑娘!」

陆玄霜喘著气,低声苦笑道:「别再为我拼命了,不值得···」

薛剑秋并未听见,倏地来到她的身边,欢喜道:「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真 的,太好了···」发觉陆玄霜双颊泛红,额冒冷汗,急道:「你···怎麽了 ?生病了吗?」

陆玄霜忙摇头道:「没有!没什麽!」看见薛剑秋真心关怀的眼神,不禁低 下头来不敢正视。

了凡师太道:「薛门主,遇上熟人了吗?可否为贫尼引见引见?」

薛剑秋笑道:「这点晚辈倒疏忽了!」便领著陆玄霜拜见了见性大师和了凡 师太。

熊武生心中有气,沉声道:「薛剑秋,咱们的恩怨可尚未了结呢!」

不待薛剑秋开口,陆玄霜抢答道:「熊帮主,你不是要证据吗?你不是要找 受害者吗?现在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呢!」

熊武生大吃一惊,嗫嚅道:「你···你就是···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陆玄霜淡淡说道:「你若不信,可请你那三位『高徒』出面对质。」

熊武生转头见那三名弟子惊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视这位说话的姑娘,心 中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一时之间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陆玄霜温声道:「今日小女子也不想在诸位前辈面前讨回什麽公道,只希望 熊帮主您能好好管束属下,别再有其他无辜女子受害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家 化干戈为玉帛吧!」群豪听了,均觉眼前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场干戈, 皆异口同声赞许不已。

见性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胸怀广阔,不记前愆,大有佛家 慈悲之心,贫僧代为谢过!」

陆玄霜红著脸道:「不敢。」

了凡师太笑道:「还不知这位姑娘芳名呢!」

薛剑秋抢答道:「她的名字叫『陆玄霜』!」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哗了起来。见性大师愕然道:「『陆玄霜』?可是福州 『威远镖局』陆德威陆总镖头的独生女陆玄霜陆姑娘?」

见性大师可把薛剑秋问倒了!他除了知道陆玄霜的名字外,对於她的身世来 历并不熟悉。见到众人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瞪视著陆玄霜,薛剑秋的心中产生了一 种不详的预感。

陆玄霜颤抖著红唇,如临大敌般吐出话来:「是的,家父正是陆德威先生。」 倏地全场众人更加耸动。

见性大师皱眉道:「令尊与令叔置身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

「是的,我知道。」

「那麽,女施主可曾探望过两位尊长?」

「没···没有。」

「为什麽呢?」

陆玄霜低头道:「我···我身不由己。」

了凡师太眦目大吼:「好个宝贝独生女!有了男人,就不要老父了,连亲爹 的尸体都要别人代为收殓!」

陆玄霜闻言大惊,急道:「师太您说什麽?谁的尸体要别人收殓?」了凡师 太哼地不答。

见性大师摇头道:「罪过罪过!看来女施主真是毫不知情。一个多月前,令 尊陆德威与令叔陆德远,双双在福州府的牢狱中自杀了!」

顿时,陆玄霜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泪水夺眶滚滚而出,颤声道:「为··· 为什麽?两位老人家含冤入狱,女儿正想办法为你们洗刷冤屈,为什麽你们要轻 生自杀呢?为什麽?」顿时「哇」地跪地嚎啕大哭。薛剑秋既伤心又失望,心想 :「原来她就是最近江湖中盛传的淫娃荡妇,那个『威远镖局』的陆玄霜,难怪 总觉得她的名字挺熟悉的,唉···」

自从陆玄霜被史大、陈忠挟持离开福州府後,当地便开始流传著她和两名镖 师盗宝私奔的流言。随著人口的流传,很快地消息就遍及了整个武林,许多不堪 入耳的荒淫事迹,也被滋事份子加油添醋地大肆宣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威 远镖局」陆德威总镖头的独生女儿,是一个淫娃荡妇。

熊武生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薛剑秋怒道:「熊帮主,你笑什麽?」

熊武生冷笑道:「薛剑秋,你一再宣称我三名弟子企图强奸陆玄霜,可是, 熊某人所知道的事实可不是这样子啊!」

薛剑秋疑道:「但闻其详!」

熊武生指著陆玄霜,厉声道:「是这个女人勾引我这三名弟子的!」

薛剑秋大怒:「胡说!」

陆玄霜噙著泪水,气得颤抖道:「你···你怎可指鹿为马,诬蔑於我呢?」

熊武生冷笑道:「不是吗?你淫荡无耻,见我这三名弟子身体壮硕,便对他 们百般挑逗,勾引他们在溪旁和你野合。你容貌娇艳,体态妖冶,有几个再世柳 下惠能够坐怀不乱呢?你百般挑逗,他们自然克制不住了!」那三个祸首纷纷点 头道:「对!是她勾引我们的!」

陆玄霜火冒三丈,气得两腿一软,便要晕厥,薛剑秋急忙上前搀扶。

熊武生看在眼里,不禁阴沉笑道:「薛门主,你年轻气盛,义愤填膺,正是 咱们行走江湖所见备的,但可别一时贪花恋色,失了理性,被别人所利用,使得 令师『神龙剑客』生前创下『百剑门』不坠的威名,就此毁於一旦啊!」

薛剑秋咬牙道:「『百剑门』之事,不劳帮主费心!」

了凡师太皱眉道:「薛门主,你这次帮错了人,做错了事,只怕熊武生不会 对你善罢甘休了···」

见性大师低声道:「薛门主,不如你和陆姑娘当著众人之面,公开道歉,消 消熊帮主的怒气,贫僧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何?」

陆玄霜闻言大怒,用力推开薛剑秋,颤抖道:「原···原来连大师也料定 了是我勾引他那三个弟子的?好!好!」倏地对熊武生沉声道:「你说我淫荡无 耻,勾引你的弟子?好!我且问你,你可有当场看到?证据呢?拿出来啊!」

熊武生轻松应道:「你的荒淫事迹,早已家喻户晓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又何必要我拿出什麽证据,自寻难堪呢?」

陆玄霜咬牙道:「以讹传讹的小道流言,怎可以此论定陆玄霜?今日熊帮主 若不提出具体证据,陆玄霜誓与帮主周旋到底!」

熊武生哼地说道:「小小女娃,不自量力!你想要证据吗?好!我给你!」 说罢双掌疾拍,霎时从「雷霆帮」人众中走出两名弟子。

陆玄霜一见,吓得全身哆嗦,面色苍白。两名弟子一个黄面,一个黑面,拜 见了熊武生後,对著陆玄霜嘿嘿邪笑道:「久违了!陆玄霜姑娘···」这两名 弟子,正是丁七和通仔。陆玄霜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居然会加入「雷霆 帮」;看到熊武生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模样,可以猜想出丁七、通仔已经把他 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告诉熊武生知情了。

通仔见陆玄霜神色颇为紧张,不禁邪笑道:「怎麽?把我们给忘了?莫非要 到床上去,才能唤起你的回忆?」

薛剑秋叱道:「你在胡说什麽?」全场嘘声不断,喧闹不已。

熊武生道:「你们就把和她发生的香艳故事,一五一十、钜细靡遗地向大家 分说清楚!」

陆玄霜忙道:「不!不要说!」急得垂下泪来。

丁七道:「我们以前是『威远镖局』新任的镖师,大概在两、三个月前,奉 命到『福兴镇』办点事,公暇之中,便到赌场调剂调剂,结果一个老郎中输了我 们一屁股债。」

人群中有人不耐烦地叫道:「讲了半天,这和陆玄霜有什麽关系?」

通仔接口道:「大有关系!那老郎中赔不出钱,眼见我们脾气就要发了,便 说他有一个年轻貌美的情妇,床上功夫一级棒,可以用她的身体来抵债。我们想 这老头子必定是吹嘘夸大,但随他走一趟也无妨,便和他一起回家了。」

人群中有人插口道:「那老头子的情妇就是陆玄霜对不对?」顿时众人破口 骂道:「你奶奶的!插什麽嘴?」「大家都在听呢!你闭嘴好不好?」「君子动 耳不动口,闭嘴行不行?」「咦?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吗?什麽时候改的?」

通仔笑道:「这位兄台真聪明,一猜就中,那个老头子的情妇就是她!」往 陆玄霜一指。陆玄霜双掌掩面,羞赧不已。

通仔续道:「这麽一个妖艳的女人,我们俩岂有不要之理?於是便答应了老 头子开出的条件,让她陪我们玩五天,赌债就不用还了!」

「够了!」了凡师太皱眉道:「越说越下流,不许再说下去!」一言既出, 居然引起了公愤:「喂!你不听就走开!干嘛管闲事?」「人家才刚说到重点, 你老尼姑废话什麽?」「滚开滚开!你不想听别人可要听呢!」「别理她了!快 点继续吧!」指责之声此起彼落,矛头一致指向了凡师太。了凡师太虽然个性偏 执,却也明白众怒难犯,顿时长袖一挥,铁青著脸道:「算了!我才不屑管呢!」

丁七道:「接下来让我说吧!各位别看这妞儿年纪轻轻,她可媚得很!身体 熟得可以掐出水,叫床的嗲劲更是令人吃不消,不但舌头的功夫一级棒,和我们 俩一起搞更是热情带劲!」便把五天以来如何和陆玄霜温存风流的淫猥事迹,当 著众人之面详细描述。众人之中,男的是听得如痴如醉,张口结舌;女的是听得 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熊武生冷笑道:「陆玄霜,你怎麽不说话了?他们如果言不符实,你可以反 驳啊!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陆玄霜双手掩面,紧咬下唇,除了流泪外, 无法可施。

通仔淫笑道:「陆玄霜,你陪了我们五天,算是抵债,五天以後发生的事, 我说是不说?」

陆玄霜急道:「不能说不能说!我求你别说出来!拜托你!」

众人见她如此紧张,更是好奇,嚷道:「快说快说!」「後来的更是非说不 可!」「说啊!别停止!」

熊武生看到陆玄霜即将崩溃的模样,便笑著走到她身旁,在她耳边悄声道: 「你只要当著大家的面,说自己是个淫娃荡妇,说你勾引了本帮三名弟子,我就 命令他们不准再说,如何?」

陆玄霜伤心地点点头,噙著泪水道:「各位请听我说···」众人听到陆玄 霜开口说话,尽皆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陆玄霜忍著屈辱,羞赧地说道:「我···我承认是我一时春心荡漾,寂寞 难耐,才会勾引『雷霆帮』那三名弟子和我交欢。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薛门主并不知情,这件事和他一点也扯不上关系!」话才说 完,全场骚动,咒骂之声不绝於耳。陆玄霜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但却不能害薛剑秋也跟著抬不起头来。

薛剑秋怒气冲天,仰天大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骗局! 是诡计!绝不是真的!」

群众中有一名留著胳腮胡的红面大汉走了出来,向众人做了个四方揖,宏声 道:「在下与陆玄霜姑娘也有一夜之缘,愿在此做见证!」众人轰然称好。

陆玄霜叱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红面大汉促狭道:「称呼你『陆玄霜姑娘』,你说不认识我;倘若叫你一 声『爱奴』,是不是就想起来了?」

陆玄霜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心中大惊:「他···他嫖过我吗?我完了···」

只听得红面大汉宏声道:「方才见到陆玄霜姑娘,我便觉得十分面熟,似乎 在哪见过,想了一阵子,才叫我想起来。原来陆姑娘就是我以前在『福田镇』的 妓院『怡情楼』嫖过的妓女『爱奴』!当时她浓妆艳抹,穿著香艳撩人的衣服, 妖冶淫荡的模样,当然与现在的她判若两人,所以一开始我也没认出她来。」

众人听了,不禁窃窃私语:「乖乖隆的咚!这个女人居然也干过妓女!」「和 男人私奔、当老头子的情妇、和两个大男人杂交,现在又干过妓女,这个淫娃还 有什麽没做过的?」「难怪!刚刚我见她体态撩人,一时起了色心,便伸手去摸 她的屁股,她一点都不反抗,原来是妓女出身的。」「既然如此,咱们也不需顾 忌太多,待会儿一散场,咱们便付给她一笔夜渡资,让她陪咱们大搞特搞吧!」

红面大汉继续说道:「在下嫖过的妓女无数,对『爱奴』却是印象深刻。是 因为一来她是我所嫖过最漂亮的妓女,二来她床上的功夫还算好,并不像方才『雷 霆帮』的弟兄所说的一级棒这般夸大其词,但她对恩客有耐心,任劳任怨,不像 一般的妓女这般现实。人家说『婊子无情』,用来形容她就不恰当了···」

红面大汉又道:「说来也不怕丑,记得有一次我才刚爱抚她全身,连正戏都 构不到边,在下就已一泄千里,弃甲投降了。我恨我自己这般无能,她却相当温 柔地劝我不要灰心,鼓励我重新再来,可是我用尽了各种方法,我那话儿依旧不 争气,眼见时间就快用完了。她最後用她的嘴和手,慢慢地让我又振作起来,当 时时间已经超过了,她却自愿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让我又多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和她交合,也不多收我的钱。各位嫖过妓女的朋友们,这样有情有义的妓女,你 们可曾遇到过吗?我当然对她印象深刻!後来我再去嫖她时,却听说她已经逃走 了,我当时很失望,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不料今天竟能在这『十里墩』相遇··· 」含情脉脉地望著陆玄霜,柔声道:「我的好爱奴,你找得我好苦啊···」

众人无意之间,竟又听到了这麽一段香艳的故事,尽皆如痴如醉。大多数的 男人都妄想著,也能和陆玄霜痛快地搞一次。

自己当过妓女的秘密,竟被这个男人泄露了出来,陆玄霜恨得咬牙切齿。经 这红面大汉一番陈述,陆玄霜也逐渐想起了这件事。陆玄霜记得这件事情过後, 竟遭到「怡情楼」的几位姐妹们凌辱了二个时辰。因为自己擅自挪用休息的时间 给嫖客,完全破坏了接客的规矩,所以受到了惩罚。陆玄霜现在回想起来,依旧 心有余悸。

一切的陈述都是事实!陆玄霜相当後悔当初的一念之仁,竟种下现在这样的 恶果。不可告人的故事一件件被揭发,陆玄霜面对数百道有色的目光,真想挖个 地洞钻进去。

薛剑秋再也按捺不住,咆哮一声,紧紧抓住陆玄霜的双腕,厉声道:「究竟 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故事,我看你还是自己说出来吧!说啊!」

人群中,有几个人也附和道:「对!说啊!」接著又有更多人齐声道:「说 !说!」每喊一次,就有更多人加入。最後全场都异口同声地高喊著:「说!说! 」陆玄霜早已泪水纵横,几近崩溃。

见性大师摇头叹道:「『威远镖局』陆氏兄弟,就是听说了自己的女儿在外 面尽做些荒淫无耻的行为,才会羞愤自杀的。唉···」

了凡师太一脸鄙弃的神情,冷然道:「要是谁知道自己生下了这麽寡廉鲜耻 、泯灭名声的女儿,都会羞得自杀的!」

正当陆玄霜被逼得精神涣散,几乎快要崩溃时,一个带有磁性嗓音的说话声 划破众人的叫喊声,清楚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事情 的真相,那就由我来揭晓这个谜底吧!」这道说话声如平常的音量,居然能够突 破众人鼎沸的呼喊声,足见说话者的内力著实深不可测。在场见性大师、了凡师 太、熊武生、薛剑秋及江湖经验老练的人士,均知高人到场,无不把注意力转移 到说话者身上。只见一名蓝衫青年摺扇轻摇,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见性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业艺当真惊人!恕贫僧眼拙,敢问施主 尊姓大名?」见性大师知道此人武功极高,却一点也想不出江湖中有这麽一位高 人,是已客气询问。

岂知这名蓝衫青年竟对见性大师视若无睹,只是对著陆玄霜吃吃笑道:「你 失踪了好久,今日总算让我给找著了···」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你!害得我爹在牢狱中自尽 ,害得我家破人亡,花弄蝶,我恨你!」此人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道:「过去的事,又何必重提呢?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这些臭男人 刚刚这样羞辱於你,我可不能坐视,我这就为你洗刷满腹的冤屈吧!」说罢朗声 道:「各位听了!陆玄霜方才承认自己勾引了那三个男人,实是受了熊武生这个 老家伙的威胁,至於事情的真相,就他那三个弟子最清楚了!」众人听他出言不 逊,竟敢称熊武生为老家伙,不禁佩服他的胆识。熊武生铁青著脸,不发一言。

花弄蝶摺扇轻摇,微笑道:「究竟是陆玄霜勾引他们,还是他们对陆玄霜起 了淫心,企图强奸她,就让他们三人亲自回答吧!」於是对那三人道:「你们还 在等什麽?说啊!」只见三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哆嗦得厉害。

熊武生看在眼里,心中大感震惊:「这三个不肖徒向来胆大包天,为何看到 了这名书生,居然像看到鬼似的?奇怪···」於是拼命向三人使眼色,意指三 人必须坚持刚才的立场,不可动摇。

怎知这三人曾经亲眼目睹花弄蝶在瞬间杀了「百剑门」四人的恐怖经过,如 今花弄蝶要自己说出真相,三人怎敢打一丝的折扣?只听得其中一人双唇发颤地 说道:「是···是···是我们想要强奸她···不是她···勾引我们···」

「浑帐东西!」只见熊武生一个转身,剑光三闪,那三名弟子倏地倒地身亡 ,咽喉上各有一道血流如注的伤口。

陡然生变,全场哗然。有人惊叹熊武生的快剑如神,有人则慑於熊武生的心 狠手辣。薛剑秋叫道:「熊帮主!你竟然杀人灭口!」

熊武生森然道:「三个孽徒违我门规,死不足惜!倒要请问这位公子,你究 竟是哪一派的高人?短短几句话,居然就扭转了整个乾坤?」眼中充满杀机,似 乎随时都会发难。

花弄蝶不予理睬,只对著陆玄霜道:「小霜,我为你洗刷了冤屈,这下你应 该能够了解我对你是真心的了吧?」

薛剑秋抱拳道:「多谢花公子仗义直言,竟能叫那三人说出实情,否则陆姑 娘和在下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弄蝶淡淡笑道:「这也没什麽,只不过我杀贵派那四个浑汉时,他们三人 正好也目睹了,所以我要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不敢不从。」

薛剑秋闻言,惊怒已极,颤声道:「原···原来我那四位同门弟兄,竟是 被你所杀?」

「不错!」花弄蝶回答得很乾脆。

薛剑秋倏地长剑一拔,森然道:「你究竟是什麽人?为何下此毒手?」

只听得陆玄霜恨恨然道:「她就是『百花宫主』花弄蝶,为达目的,她一向 是不择手段的!」

霎时群豪惊恐不已,了凡师太更是吃惊道:「什麽?你是百花宫主?那我的 徒儿呢?还我徒儿来!」

花弄蝶笑道:「你这老尼姑可真有趣,徒弟不见了,竟然找我要?我怎会知 道你徒弟在哪里呢?」

了凡师太白眉倒蹙道:「我的徒儿是『玉女神剑』萧玲!八年前她无故失踪 ,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她厌倦了险恶的江湖,已经投靠『百花宫』了。你百花 宫人行迹诡密,八年来我遍寻不著。今日你百花宫主既然出现了,不把我徒儿交 出来,我可饶不了你!」

花弄蝶慢条斯理道:「萧玲?哦,你是说她啊!她现在和『天山妖尼』已结 成同性爱侣,在我『百花宫』过著鸳鸯般的甜蜜生活呢!老尼姑,你还是忘了这 个徒弟吧!」

「荒唐!」了凡师太大怒道:「她和『天山妖尼』,有著不共戴天的杀父之 仇,怎麽可能结成什麽爱侣?两个女人,又如何结为爱侣?下流!荒唐!」

花弄蝶道:「这就是我『百花宫』的厉害之处了,只要到了『百花宫』,便 可消弥一切的仇恨、杀戮,化暴戾为祥和,由敌人变爱侣。萧玲和天山妖尼到了 『百花宫』後,终於大彻大悟,不仅化敌为友,更是结成了形影不离的伴侣呢!」

「荒唐!我不信!」了凡师太抽出长剑,叱道:「快带我去『百花宫』!」

花弄蝶摇头笑道:「老尼姑,你太老了,要加入我『百花宫』,你不够资格!」

了凡师太大叫:「找死!」长剑陡然刺出。

这一剑又快又急,剑尖指向花弄蝶周身五大要穴,後面还有更厉害的杀著, 倾刻间花弄蝶已被剑气罩住全身。薛剑秋惊道:「啊!『五凤朝阳』!」正是了 凡师太成名的惯用招式,江湖中能躲过这一招的,听说只有「百剑门」的前门主 「神龙剑客」而已。

只见了凡师太一剑幻化为五剑,分攻花弄蝶五大要穴。花弄蝶形影急退,摺 扇抖动,倏地点向齐攻而来的五剑,招招破解了急攻而来的剑势。少人能敌的『五 凤朝阳』剑招,竟被花弄蝶给拆解了。

「这怎麽可能呢?」正当了凡师太心中大惊时,熊武生冷不防一剑扫出,施 展「雷霆帮」的成名剑招「雷霆斩」,往花弄蝶背後横削而去,眼见剑光已在花 弄蝶背後横腰而至,花弄蝶断难幸免。众人惊呼一声,紧张不已。

原来熊武生利用陆玄霜的弱点,逼使得她自认罪行,保全了「雷霆帮」的声 誉,不料半路竟杀出花弄蝶这个程咬金,使原本的努力功亏一匮。今日过後,「雷 霆帮」的名声势必狼藉,熊武生怎能不怀恨在心?他见花弄蝶被了凡师太攻得急 速後退,心中陡起杀意,见花弄蝶的背影越靠越近,於是制敌机先,发难偷袭。

只见花弄蝶也不回头,双足一点,倏地如鬼魅般飞身而上。这一著变化太快 ,熊武生引以为傲的剑招「雷霆斩」,居然一剑挥空。薛剑秋二话不说,跃起挥 剑,一招「怒潮逐波」一剑剑疾刺花弄蝶,每攻一剑,後一剑又有更厉害的杀著 。花弄蝶的摺扇剑来就挡,见招拆招,在空中连挡薛剑秋一十三剑。

在场数百人看得瞠目结舌,诧异不已。见性大师见花弄蝶竟能抵得住三大高 手的连环攻击,心中大为震惊。了凡师太、熊武生、薛剑秋三人更是惊骇不已。

花弄蝶微笑道:「各位的剑招如此凌厉,花弄蝶还能站在这理说话,当真侥 幸!」大家看花弄蝶一付轻松自在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个从惊险的剑招中侥幸 活著的人。

见性大师道:「宫主神乎其技,今日贫僧算是开了眼界了!贫僧不自量力, 愿向宫主讨教几招。」

花弄蝶  笑道:「见性大师以一套『佛手十八打』威震武林,使得你南少 林长久以来,还能与北少林『嵩山少林派』争个平起平坐。这套骇人的神功若是 用在花弄蝶身上,只怕花某今日要大栽跟斗了!」

见性大师知道花弄蝶说的是反话,意指自己若是不用『佛手十八打』对付花 弄蝶,那也是非败不可。见性大师微笑道:「你客气了。」倏地双掌合十,口喧 佛号,僧袍两袖倾刻间鼓胀了起来。花弄蝶嘴角一哂,左袖一翻,一道掌气击向 见性大师。

见性大师一声巨吼,双掌推出,一股强大的内劲碰上花弄蝶的掌气,爆出轰 然巨响。见性大师双掌如雨点般重重击出,一十八道巨大的内劲分向花弄蝶全身 攻至;花弄蝶眉头一皱,身形电转,两袖挥出,连出一十八掌,掌掌拍向袭来的 强大内劲。只听得震天大响,顿时飞沙走石,尘土弥漫,霎时众人的视线被尘沙 所阻,整个「十里墩」如同置身五里雾中,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了。

混乱当中,一只手托住陆玄霜左腋,陆玄霜大惊,正欲叫出声来,又被另一 只手抿住嘴巴。陆玄霜突然感到双足腾空,整个身体飞了起来。挟持著陆玄霜的 人,趁著混乱之际,施展高明的轻身功夫,把陆玄霜带离现场。陆玄霜只觉得自 己的身体忽高忽低,忽起忽落,四周景物在眼前瞬间扫过,耳边也不断传出呼啸 的破风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飞腾的身体停了下来。陆玄霜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个穿著 红色夜行衣的人,头上蒙著红巾,只露出了一对眼睛。胸前双乳突出,身裁窈窕 ,端的是名女子。

陆玄霜惊魂未甫,颤声道:「你···你是谁?」

那蒙面女子叹道:「傻丫头,你不趁乱赶快逃跑,等著那些人继续羞辱你吗?」

陆玄霜担心道:「现在不知道怎麽样了?花弄蝶武功高强,薛大侠不知道是 否应付得了···」

蒙面女子哼道:「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别人的死活干什麽?你就是 这样分不出轻重,毫无判断力,才会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这可要怪你爹 ,凡事都帮你料理得好好的,你就像个娇纵的小公主,什麽也不会,以致现在经 历了一点小挫折,便不知如何自救,只好被别人给吃定了!」

陆玄霜听了,不由得悲从中来。回想自己从小便受到父亲及叔父的宠爱,大 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有白少丁为她分忧解劳,每天过得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从 未想过有一天会遭此丕变。如今情郎惨死,自己历经波折,现在父亲及叔父又自 尽了,念及於此,不禁放声大哭。

那蒙面女子轻抚著陆玄霜的头发,安慰道:「死都死了,哭有什麽用?现在 你打算怎麽办?」

陆玄霜泪眼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那蒙面女子道:「日子总是要过的,你虽已家破人亡,难道就没地方可去吗?」

陆玄霜道:「我爹生前有几名至交好友,我原可投靠他们,可是,我现在已 经没脸再见到他们了···」想到自己的淫猥事迹,从此将公诸於世,顿时感到 羞愤不已。

蒙面女子道:「除了你爹的至交好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收容你吗 ?你再仔细想一想,谁对你好过?可以去投靠她啊!」

陆玄霜想了一阵,正欲开口说话时,突然空中响起一个娇媚的说话声:「到 『百花宫』来吧!我们随时欢迎你呢!」

陆玄霜和蒙面女子大吃一惊,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倚在树旁笑吟吟地 望著两人。蒙面女子失声叫道:「啊!紫罗兰!」

紫衣女子笑道:「正是我紫罗兰!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对我『百花宫 』也有相当程度的了解吧?」突然脸色一变,叱道:「你究竟是谁?莫非你也是 我『百花宫』的一份子?」蒙面女子沉默不语,两颗眼珠子不停地注视著四周。

紫罗兰蹙眉道:「你在担心什麽?担心『红玫瑰』躲在附近吗?你居然知道 我和红玫瑰焦不离孟,那你必定是我『百花宫』人绝对错不了了!」

陆玄霜心生惶恐,寻思:「百花宫人各个神秘诡异,武功高强,今日算是见 识到了。她们为何老是缠著我不放?我···现在我该怎麽办呢?」

蒙面女子形影一闪,一掌击向紫罗兰。紫罗兰一拳挥出,掌拳相击,双方都 退了一步。蒙面女子冷笑道:「红玫瑰若是在附近,不可能放著让你独自迎敌的 !没有了她,你紫罗兰就没什麽好畏惧了!」

紫罗兰叱道:「叛徒!今日我要掀开你的面巾,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双掌向蒙面女子击出。

蒙面女子见招拆招,拳掌相对,倾刻间两人已拆了十余招。过招之际,蒙面 女子喊道:「陆玄霜,我绊住她,你赶快逃走!快一点!」陆玄霜犹豫片刻,拔 腿就跑。

当陆玄霜逃得再也听不到打斗声音时,天色已逐渐暗了。一整天未曾进食, 也不曾休息,陆玄霜饥疲交迫,双腿一软,顿时晕了过去。

一个老樵夫经过,发现陆玄霜晕厥在地,便把她扛回家中。老樵夫的家兀立 林中,家中只有一个老伴,陆玄霜幽幽转醒,知道自己被老樵夫所救,不断称谢。 老夫妻俩为陆玄霜准备了丰富的山珍佳肴,让她饱餐了一顿,又闲聊了一阵後, 夜已深了,於是便各自回房安寝。

陆玄霜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明月微微叹息。突然间听到房门外传出细微的 说话声,陆玄霜心下好奇,便蹑手蹑脚地步出房间,发现话声是从老夫妻的房内 传出。

只听得老婆婆道:「这位陆姑娘生得好漂亮,你说是不是?」

老樵夫叹道:「漂亮是漂亮,不过像她这种年纪,是不应该有这麽浓郁的女 人味的,我看她眼角带媚,面如桃花,八成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也许是勾栏 妓女。」陆玄霜听了,心中不由得一颤:「我真的这麽像妓女吗?」

老婆婆道:「既然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干嘛带她回家?你想对她干什麽 ?」

老樵夫叹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吃什麽醋?她晕倒在荒郊,我能放 著不管吗?」

老婆婆道:「哼!算你有理!」停了片刻,又道:「这麽漂亮的女孩,如果 真是个妓女,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老樵夫道:「为什麽可惜?」

老婆婆道:「她应该嫁给一个家财万贯的财主,一生享受荣华富贵,不应该 出卖灵肉,让男人糟蹋的!」

老樵夫道:「嫁给家财万贯的财主有什麽好?每天和财主的妻妾争风吃醋, 有钱也不快活!」

老婆婆不服道:「难道要当个妓女才能快活吗?」

老樵夫道:「当妓女未必能快活,但想必有快活的妓女。譬如李唐时代的名 妓『鱼玄机』不就是吗?倚门卖笑的妓女,没人瞧得起,但是她们能够抚慰鳏寡 寂寞的心灵,却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她们也是凭劳力谋生,凭什摸轻视人家? 那个女娃儿如果能够拿这上天所赐的容貌,善加利用,定能做一个青楼妓馆中拔 尖的佳人!」

老婆婆嘟嘴道:「干嘛?到时你要去嫖她吗?」

老樵夫急道:「你怎麽又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玄霜不再听下去,悄悄地回到了房间,心中激动异常,手心直冒热汗,细 细地回想著老樵夫的每一句话。

以前自己是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最鄙视的就是倚门卖笑的娼妓;直到自己 被卖到「怡情楼」,每天被淫狭猥亵著,才发觉妓女真是一种既可悲又可怜的行 业。方才老樵夫所说的一字一句犹如在耳,细细品味著,突觉妓女也是一种神圣 伟大的工作。众人都轻视妓女,实在没道理。

回想著过去在「怡情楼」接客时一幕幕画面,一段段时光,陆玄霜突感福至 心灵,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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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1-02-21  
哈哈,我终于第一个了,精彩!!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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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1-03-01  
楼上的激动个锤子啊  不过确实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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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1-03-24  
呵呵,文章确实不错哦,看的我也有点小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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